碧波医馆 苦欲半年的隐忍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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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俊秀的青年只上身穿着单衣,雪白的衣摆被撩到胸口,更衬得身上红云遍布。他整个人被大字型绑缚在医馆的床上,不住地战栗,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着。 “阿柏?阿柏!你怎么样?还受得住吗?”年轻的医者手持银针,不忍地看着目光涣散的青年——碧波国君的心腹,军师于柏。 于柏不能自控地胡乱挺动着腰腹,可怜的茎身在空气中抖了抖,充血肿胀的guitou湿漉漉的,从铃口到尿道深处俱是蚁噬般的酸痒,恨不得抓烂了才能好受些。 医者又下了两针,于柏的腿根痛苦地痉挛,茎身狠狠一跳,却只从前头流了几滴清淡的液滴,然而剧烈的酸涩却分毫不退,连囊袋都酸痛起来,终于逼得于柏泪水横流。 “阿柏?”医者伸手从一旁的水盆里取了温热的毛巾,擦拭于柏额头的热汗,“你听得见我吗?还有五针,你且忍一忍。” “唔...博希...”于柏虚弱地喘息,“再给我用点削弱知觉的药吧。” “不成!”碧波医馆的医者李博希断然拒绝,“蒙知散与止痛药类似,极为伤身,你今日服的量已经是寻常的四倍剂量,不可再用。” 于柏惨笑一声,“呵,左右我都不成了,不如你塞住我的嘴,免得我等会哭着喊着求你...啊啊啊!停...呃啊啊啊...”又是一针落下,纤弱的身体绝望地在床榻上弹动,骨头里热痒的渴望有一次涌向苦闷至极的下体,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铃口撕裂般地疼痛着,蔓延到整段脆弱的系带部分,钻心的疼痒带来痛苦的酥麻。于柏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身体的饥渴终于击溃了他。 “你太激动了,堵了嘴只怕会呼吸不畅。”李博希皱着眉,按住绝望扭动,完全失去神志的于柏,无奈地笑道,“你那次行针到了最后不是哭着求饶,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博希还记得第一次给于柏行针之前,于柏淡淡地笑着,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嘱咐他道,“李神医,我这身体极为敏感,最受不得情欲。等会儿用上了针,只怕要疯狂地惨叫哀求,李神医断不可心软,只快些行针医治便好。” 那次真是吓坏了自誉神医的李博希,平日里温文淡雅的谋臣在他的针下迅速崩溃,苦苦挣扎,哀求呜咽得连他这个见惯了病痛的医师都不忍去看。等针灸完毕,安神定痛的药喂了下去,面色苍白的于柏虚弱地道谢。 那时的李博希一时不忍,自作聪明地替他掩饰道:“于先生辛苦,如此痛苦都未曾求饶,令李某十分敬佩。” 假装没有听见那些婉转哀求,假装没有听见那个名字。 于柏疯狂地在床上扭动身体,奢望能用那根渴涨欲死的东西在床单上蹭上哪怕一下也好,可惜四肢的绑缚紧绷牢靠,使人不得解脱。其实就算蹭到了也只是徒增痛苦,因为在之前的针灸中,于柏已经xiele不知道几次,连尿液都流尽了,哪里还有东西可流,只得被滔天的欲浪这么逼迫着,直到一套针法用完。 李博希狠了狠心,下针又快又稳。于柏终于被熬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虚弱地啜泣着哀求。 “受不了...阿柏受不了了!停啊!快停下...” “我不治了.....好热......不治了...让我死吧!” “不要......碰碰我,好渴......” “想要...想要...求你...痒啊!我痒啊!” “救我...救救我...行行好...” “阿渺...” “阿渺。” “怎么样?阿柏,这次应该可以抵挡上一月有余,等主君回来,你也可以歇歇,回医谷好好调理一番。”李博希递了热水浸过的布巾过去,于柏谢了一声,用布巾随意擦拭了一下酸软的身体。 于柏这人总是这样,刚刚被情欲如此逼迫,清醒过来却碰都不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算yuhuo已熄,那根东西也必定酸涩难忍,他竟不去抚慰,连擦都不擦一下。 “再如何调理也是这样了,好在他明日就能回来。”于柏顿了顿,分开双腿,那饱受折磨的孽根下头赫然露出一朵红润的秘花,刚刚被yuhuo如此折磨,那处竟然只是微微湿润,一对嫩红的小翅护着里头的一粒珍珠。于柏用干净的布巾附在上头擦干了,才取了一片薄如蝉翼的rou膜,盖在秘花之上,那处立即被隐藏起来,看上去就如同普通男子的会阴皮肤一般。 “博希可与君上通信了?”于柏习以为常一般,又拿了亵裤穿起来。 李博希无语片刻,故作气愤道,“你又来试探我?你这身子一直这样,我从没有跟旁人泄露过半句,连君上都瞒着!你却毫无良心!” 于柏毫不掩饰,“若是君上发现了,那必定是博希忠心耿耿地去告密了呗。”他忍不住一笑,“不过你也不必再担心,我本来有打算,等明日君上回来,就坦诚相告。” 于柏这样坦率,李博希反而忧心忡忡,“阿柏,可是你......你对碧波有功,对君上也、也忠心,我是信你。可君上的父母亲族都死在翠流国的手里,如果......” 于柏穿好了衣服,垂着眼睫,一丝不苟地理好了衣带,“博希,如果我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没什么可怨的。” 整理停当,于柏又是那个斯文俊秀、智计百出的军师大人。只有李博希知道,这位大人身怀隐秘,常年受情欲之苦,只得每月到碧波医馆来,请医师用秘法医治。 情之一字乃是本能,于柏身上又曾被用过些残酷的手段,一方秘花敏感之极,不敢再沾惹半点爱欲。秘法行针,可将体内隐藏的绮念尽数释放,将一个月的情欲强行催发,并硬生生导向男茎,使于柏秘花后xue可以不受情欲控制。只是足足一个月的欲求,要在不到百针内导出,必然针针刻骨,相思入髓,哪里那么容易受得。 李博希起初是不肯替他施针的,开玩笑,若是情欲难耐,每日泄欲即可,若是不愿纵情声色,自己弄弄也行,何必搞得如同受刑一般。可他前脚拒绝,后脚就被于军师“请”进了府。 于是他见识到了,于柏要他压制的情欲究竟如何可怖。 每到晚上,于柏把所有侍从遣散,只留李医师一人在外间。然后一整夜,李博希都能听见内间痛苦的喘息和在床上辗转挣扎的声音。到了第三夜,李博希终于忍无可忍,点灯进了内间。 撩开纱帐,床上的人穿着单衣,遍体汗湿,双手紧紧地绞着床单,长腿不断地绷紧又弯曲,难受地用身体去磨蹭床榻。 可是他这么辛苦了,却不知道用手抚慰一下自己。就这么忍着。然后次日凌晨,又梳洗干净,一头扎进诡谲的朝堂,呕心沥血,驻守这国君暂时不在的碧波国。 李博希没办法,只得应了这差事。 好在君上要回来了。 “于先生!”于柏的小童带了一卷密信进来,“君上的秘诏!” 李博希转开眼去,拿了杯子喝茶,忽听见于柏轻轻笑了一声。他转头一看,忍不住也笑了,“阿柏,怎么这么高兴。” “君上提前回来了,”于柏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眼波中藏不住笑意,“约了我今夜去松风崖相见。” 松风崖,十里松风,皓月如雪,乃是碧波国都的风流名景,情人胜地。 “哦?”李博希也难得有些兴趣,“那我就提前恭喜阿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