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指尖的探索:开发前列腺,被迫尿尿
书迷正在阅读:花坠(双性,师徒年下,1v1)、三角关系【合集】、春情水色(双性/兄弟/年上)、三人者人恒三之(非双性,攻成0.5受)、痴人与痴念、睡服我的全是兽(双)、冥王的奇怪癖好、性幻想、梨花(sp)、勿看勿买
一大早天空很晴朗,暖黄色的晨曦从窗缝里照射进来,空气里有细小的灰尘飘来飘去,远远的传来一声响亮的鸡叫声。 田田像个人型玩偶似的被赵老疤抱在怀里,小小软软的,正好趁手。 运动过后睡得异常好的赵老疤醒来神清气爽,看着怀里嘟着嘴睡得香甜的田田,半边小脸压在枕头上,rourou的,脸颊睡出两团红晕,眼皮薄薄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透明得能看见底下那黑白分明的眼珠,睡相乖得不得了,越看越喜欢,赵老疤低头亲了一口红嘟嘟的小嘴。 砸砸味道,甜甜的像带着点儿奶味儿,又确认的再亲了一口,睡梦中的田田可能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居然伸出舌头朝他舔过来。 赵老疤心下一喜,田田从没有这么主动过,索性张开嘴,让田田舔个够。 田田先舔了舔贴在嘴上的软的东西,似乎不满意这个味道,于是皱了皱眉心,赵老疤及时弹出舌头勾了一下他欲缩回去的小舌头,田田果然被勾起了兴趣,循着他张开的唇缝将小舌头伸进来,赵老疤时轻时重的蹭一下他又撤开,像是同田田捉迷藏,田田闭着眼睛不满的皱皱鼻子,软滑的小舌头用力的往赵老疤嘴里钻进去,好不容易触到那根狡猾的舌头,张开嘴一大口咬上去。 “嘶——”睡梦中的田田没个分寸,赵老疤被咬得抽气一声。 田田肯定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口水汪汪的含住赵老疤的舌头,还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没用什么力,毕竟睡着的人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几下却不是疼了,舌头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田田整齐的牙口似乎也是软的,咬得赵老疤渐渐有些心痒难耐。 他垂眸看着田田得到好东西吃以后那满意的小表情,心下更是sao动得厉害,晨起时本来就容易走火,他现下妥妥的欲望燃烧了起来,所有的精力都奔着下腹而去,没一会儿,jiba就已经涨大起来,两人都没有穿衣服,roubang抬起头卡进田田的双腿,触到滑嫩的肌肤,更加硬成一根铁棍。 眼看田田睫毛簌簌颤动,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赵老疤知道他快要醒了,索性也不再憋着了,大手直接摸上挨着他胸膛的两个小软奶包,指缝夹着被玩成鲜艳红色的奶头开始打转。 田田的奶头原本是又粉又瘪的粉色,被赵老疤闲来无事就喜欢揉,生生被玩成了奶头呈诱人的鲜红色,乳珠从以前的有些内陷被揉成了往外凸起的一颗,现在田田穿着t恤时,胸不算大,但是凸起的奶头能把衣服顶得高高凸出来两个尖尖,又sao又勾人。 赵老疤熟练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珠,拇指摁在顶头的奶口处,将小奶头左右上下的搓得摇头晃脑,乳腺自发充盈起来,接受粗糙手指的刺激,不待他的小主人转醒,就自己先硬挺了。 “唔嗯…”田田终于不堪sao扰,从美梦中被强行唤醒,大脑仿佛还在沉睡,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眼前是赵老疤放大的脸,他先下意识的嘟囔一声,“疤疤…” “嗯。”赵老疤轻蹭他的鼻尖,低声应他,声音是刚睡醒的慵懒夹杂着性感的沙哑,他低垂着的眼睑充满着爱怜,温柔如水的目光将田田包裹住,田田觉得周身都软绵绵的,舒服得不得了。 田田像只晒太阳的小猫,又闭上眼睛往赵老疤的怀里拱,哼哼唧唧的撒娇:“想睡觉…” 赵老疤心都要化了,抱紧田田,摸摸他的头,“那就再睡会儿。” 田田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半晌不说话,像是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才含糊不清的嘀咕:“疤疤…顶到我了…” 赵老疤这才想起来被自己抛到角落里的可怜的性致勃勃的大兄弟,可是田田真的好想睡觉的样子,他又有点不忍心打扰他。 “没事,你睡你的。”赵老疤难得做一回人。 却听见田田软糯糯的说,“田田…睡觉…疤疤…自己玩游戏吧…” 虽然田田的意思可能和赵老疤理解的有些许偏差,可是不妨碍赵老疤特立独行的曲解,他兀自被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可爱萌得老泪纵横,亲了一口田田rou嘟嘟的侧脸,由衷赞美道,“田田真是我的乖宝贝。” 半梦半醒的田田翘着嘴角又陷入了甜甜的梦乡。 赵老疤爬起来,抓了个枕头垫在田田的腰下,睡着的田田真的是猫咪属性的,软得没有骨头似的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将身体与床和枕头完美贴合,翘起的臀部又圆又大,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像两颗大糯米团子。 没有田田害羞又好听的呻吟也完全不影响赵老疤的兴致,反而一看到这幅身体,他就情欲喷涨反应激烈。 赵老疤挺着jiba跪坐在田田的身后,被抬高的下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中,小roubang软软的往下耷拉,小花xue还是粉粉嫩嫩的样子,明明奶头被玩得都变了颜色,这里却还是这么纯洁如处子的模样,两片大花唇鼓鼓的rourou的遮掩住中间的入口,往后是会阴,上面有些湿润的水渍,然后是簇缩着的粉色菊xue,随着田田的呼吸,肛门往外舒张开,能看见肛口一圈粉中透红的saorou。 最让赵老疤呼吸困难的是,小菊花上挂着丝丝白色的丝状液体,顺着菊xue的褶皱中间慢慢的流,那是他昨天射进去的。 他还没忘记肠道里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快感,手指不由自主再探向那里,昨天刚被粗棒子进入过的菊门轻易的就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里面绸缎似的软滑,还有潮润的jingye和肠液,软绵的肠rou积极的簇拥过来乖巧的裹住手指往里送,赵老疤被吸得倒抽一口凉气,这里是个什么sao洞,未免也太会吸了吧。 手指却打旋抚摸着四周的肠rou,慢慢的往里深入,更加细致的探索幽洞里的构造。 肠rou软滑似水,赵老疤手指几乎在上面一抹就要打滑,他又用指甲盖在上面一刮,肠rou立刻受刺激的往回缩,片刻后又回弹回来再次裹住他的手指,说是软但更多的是韧。 赵老疤被挑起了兴趣,他今天还非得研究清楚这个又纯又sao的洞洞里的秘密,他旋转食指,将菊口拉扯出些许空间,又加入一根中指,两根手指确实要好活动很多,他在甬道里又刮又挠,肠壁就像一口深井,壁道上不停的往外渗水,将整条xue道弄得湿滑不堪。 “嗯…”田田半边脸埋在被自己,呼吸居然重了起来。 看来睡着的人也是能感受到性快感的。 赵老疤像个研究学者,认真的总结,并且积极做出探索。 手指继续深入,菊xue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原本圆圆的花蕊被两根并排的手指横向撑得变了形,外观上就给人yin靡到了极点的视觉冲击,内里更是饥渴得像是万年没人造访过的一样,紧紧的含吮住赵老疤的两根手指,saorou像是有磁力,吸得赵老疤不能往外拔出半分,只能往里进发。 菊xue将两根手指完全吞没,菊门触到赵老疤的手掌心,温度居然比他还要高热,一股要把他的整个手掌也吃进去的架势。 “哈…呼…”田田已经开始张开嘴呼吸了,小脸rou眼可见的爬上绯色,一副在睡梦中就遁入欲海的模样。 赵老疤指腹将拥挤的肠rou推开又拉扯,又刮又挠,在看不见的内里胡作非为,将原本乖顺的肠rou玩得疯狂蠕动,裹搅得汁水淋漓,他却还没有满足的继续在里面探索,玩弄又痒又烂的肠rou。 “唔…哈…”田田呼吸越来越沉,后背开始有明显的起伏,瘦削如块羊脂美玉的脊柱肩胛不断上下波动,小roubang也渐渐变硬了,花唇的rou缝中间浸出些许透明的yin水来。 看着这具纯情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渐渐失控发情,赵老疤说不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他挑起嘴角,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的埋在脆弱的肠道里翻天覆地的搅和,随着田田身体越来越紧绷,突然一下,急遽的颤抖起来。 赵老疤眯眯眼睛,停顿半晌,手指往刚才碰到的一个小凸点上有刮了一下。 果然,田田虽然闭着眼睛,可是身体却猛的颤了一下,张开嘴吐出一声大声的呻吟。 带着三分难受七分快乐,像是被逼到绝境又重获新生。 赵老疤被他吟得心火直烧,手指撤离那块rou一点,又双指往那团凸点上一摁,四周顷刻狂喷出一大股水来,兜头涧在赵老疤的手指上。 “嗯啊…哈…”田田颤着眼皮醒来,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回望过来,眼睛里是弥天的春意。 “田田,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赵老疤立刻邀功似的炫耀。 “呜…疤疤…啊…”田田带着哭腔颤巍巍的轻哼,身体再一次被赵老疤攻击,电流似的快感迅速的麻遍全身,手脚都不听使唤一般,又痒又酥的感觉从那一小点蔓延到四肢百骸,铺天盖地的欢愉将他迟钝的神经淹没,掐断。 田田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就被快感和情欲折磨得摇摇欲坠。 “田田,这里是你的小开关吧?一摁就这么多水。”赵老疤觉得喉咙有点干涩,舔舔嘴唇。 “嗯啊…疤疤…别…啊…涨…”田田浑身发红,像条煮熟的虾子躬着身子,每一块皮rou都在细微的震颤,双目涣散,赵老疤持续攻击那一点的手指将他一下拉到天堂,一下推到地狱,他的灵魂在这个过程中被折磨得脆弱不堪。 浑身开始往外冒水,身体上冒起细汗,花xue里不停的冒出阴液,小roubang硬邦邦的抵着枕头,guitou周围的布料上濡湿了一片,而正在被赵老疤指头翻搅的菊xue更是水流不止。 他被赵老疤摆成趴躺着的姿势,枕头就垫在他的小肚子下面,顶着他的小腹,挤压着憋了一晚上的膀胱,田田哭都哭不出来,额角冒汗的憋着,急促的叫嚷:“啊啊…疤疤…要尿尿…啊嗯…” 赵老疤老神在在,玩xue正嗨,大手拍拍他圆滚滚的屁股,“没事,是因为你的小sao心被按了,想要射精了。”又颇为自得的捏了捏硬得流出腺液的小jiba,像哄孩子似的同它说,“憋得想尿精是不是?” “啊…不…疤疤…”田田小脸都扭曲了,赵老疤的手指越按,他的肚子就越涨,一股强烈的想要发泄的欲望在他的小腹里横冲直撞,田田浑身紧绷,赵老疤的手指一刻不停的蹂躏着G点,手法又粗鲁又重,田田大腿肌rou都抽搐了,白嫩的脚趾头蜷缩起来。 “疤疤…让…啊啊啊…”田田猝然尖叫一声,sao心被赵老疤又重又狠的一碾,快感被推至高潮,小腹再也绷不住了,一下放松,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硬直的小yinjing里喷出来,顺着枕头哗哗的流到了床上。 田田也在这放松的一刻,终于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一时间任由身体里的液体疯狂外涌。 花唇中缝里居然也嘘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来,喷落在赵老疤的大腿上。 赵老疤手指还插在田田的屁股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一会儿床单就被田田尿湿了一大片,小roubang尿完还不算,紧接着rou柱一抖,又喷出一股白色的jingye来,落在湿透的床单上好不刺眼。 田田又喷尿又喷水又喷精又哭,等身体的痉挛过去够,已经成了一条脱水的咸鱼,了无生气的俯趴在床上,呼吸都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