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花看蕊(掰xue内视、射精控制)
殷玉荒只当没有听见。 戎离捏着那“好东西”,黏黏糊糊地又凑过来亲他:“师尊睁眼看看弟子呀,每次弟子见师尊阖眼,总觉得像画龙时未点睛呢。”说罢,又抬头去吻他眼睑,将温柔情态装得可以以假乱真。 殷玉荒陡然睁眼,横过手臂挡在了二人之间:“你想如何,尽管去做便是,何必装出这幅样子。” 魔尊歪着头看他,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面庞上笑意盈盈,眼神干净又专注,和他熟悉的戎离一模一样。 殷玉荒自负捱得过千般折磨凌辱不动道心,可是当这张脸摆出与从前一般无二的神情凑在面前,他却几乎想要落下泪来。 是了。殷玉荒看着他,平静地想道。魔域之人惯会玩弄人心,魔尊自然更是其中翘楚,十七年来,他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戎离忽然收了笑容厉声道:“你在看谁?” 见殷玉荒眼中一片沉寂,他一时乖戾起来,单手扼住面前白得惊人的修长脖颈粗暴按下:“还觉得是本座夺舍了你的好徒弟?你是在怀念他?”神色忽地一变,松开手抱住殷玉荒横挡着他的手臂,委委屈屈地说道,“师尊是嫌弃弟子了么,弟子一定把师尊伺候得妥妥贴贴,叫您挑不出一点差错。” 殷玉荒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鲜红指印扣在脖颈上,颜色艳丽得像桃花。他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天意再弄人,又怎么能够无常到如此地步呢。 戎离自言自语了两句以后,仿佛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伺候人了,按部就班地开始认真地亲吻他。 身下人早已自知无力抗拒,只漠然阖目躺着,戎离叩开他齿关连半分力气也没有用上,在唇舌间勾缠着搅弄了一番,见人依然毫无反应,便沿着贝齿细细舔弄过去,至上颚某处时,戎离忽然感到被压制住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下微动,便试探性地以舌尖在那处不断挑动,又辅以四处搜刮,不多时,如同木头美人活过来了一般,殷玉荒开始剧烈而无用地推拒起来,无法合拢的口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低哼,不断侧头试图避开,细瘦手指攥紧了他前襟衣物。 直到身下美人的动作因为窒息逐渐脱力,戎离才放开了他。他紧闭的眼睫间似有雾气,津液在二人间牵出一道银丝来,数息后才呼吸散乱着咳呛了起来,那道银丝便倏忽断开不见了。 戎离贴在他耳边笑道:“师尊嘴里都这样敏感,以后怕不是能试试让您只被cao这里下边就爽得喷水呢。” 殷玉荒垂眼不发一语,红肿水润的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隐约可见其间一点颤抖着的绯红舌尖。 “师尊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已经流水了,不好意思?让弟子来检查一下。”说罢,戎离直起身,高高抬起人两条长腿分开,只一个动念,魔气便分出两缕,将那双腿固定起来,一眼扫过去道,“差点忘记师尊之前便湿透了,这yin水实在分不出新旧,只好等等了。” 过度的拉伸让殷玉荒感到阵阵酸疼,虽然比这痛得多的伤他也受过,但此刻失去灵气调理,凡人般的承受力让他为这原本微不足道的疼痛感到了些许难过。身下器官暴露无遗,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上面,细细的痒。 他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在那处,然而魔尊腾出来的手已经一刻不停地抚了上来,双手拇指勾住rou壁扯开,目光有如实质般直直地看了进去。尽管已经尽力不去注意那处,但过于鲜明的感受还是不受控制地传来,那里被粗糙手指勾着分开,多日来早已记住快感的rou壁收缩着却只摩擦得到空气,在灼人的目光下,违背意志的痒意顺着脊背传来,殷玉荒咬住唇,呼吸声都透出几分黏腻。 戎离贴近着看那活物似的不断吞咽的花xue,不过片刻,便看得那xue中吐出一小汪水来,被分开的yinchun连一点也含不住,直接把他双手浇透了。 戎离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看他:“师尊有这么喜欢被看么?那弟子可要多看上一看。”见殷玉荒已经抬手挡住了脸,戎离温声道,“师尊还是将手拿开为好,眼睛也应当睁开看着自己的saoxue。” 炼虚后期、半步合道——在魔域该称为半步冥尊之人,真正的命令,只要不伤害天道,便能够言出法随。戎离话音未落,他便不由自主地放弃了对表情的遮掩,转过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里。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戎离感到手下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他看着殷玉荒发红的眼睛,轻佻地抽出手在那颗充血涨大了的阴蒂上弹了一下,恶计得逞般冲人笑道:“师尊saoxue里这么紧,什么都看不到了,还好弟子早有准备。” 他拿过放在一旁的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往里塞去。戎离将它送入眼前饥渴xue中,缓缓破开rou壁时的那柔软xue道的蠕动带来的阻力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那夜明珠虽然发着柔亮明光,却不损其间剔透,甚至还兼有放大效用,四周一分一毫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只要弟子愿意,用魔气探进去也能看得清楚,但是果然还是这样看更有意思呢。”戎离饶有兴致地透过珠子往里边看,看那夜明珠周遭的嫩红saorou欢喜地绞缠着珠子,将它越咽越深,xue口处的saorou又空了下来,被自己掰开着在空气中徒劳张合,“下次弟子寻个能传像的来,师尊就能自己看看您这里有多浪了,什么都想吃。” 殷玉荒眼睁睁看着半个拳头大的夜明珠破开自己下体,还被人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又毫无还手之力,愤怒得咬紧牙关,太阳xue直跳,可那如何都不曾消退半分的快感与诡异的空虚感又让他感到羞耻,烧得耳垂都是红的。 他看着魔尊抬头对他一笑,落在一旁的腰带飘来系住了他挺立着的玉茎。他不开口,魔尊便也不解释,只是放开了扯开他xue口的手,将紧闭起来的两片肥厚花唇包在手心,无规律地连着花蒂一道揉动起来。 火热大掌将整个外阴揉得相互挤压着,花蒂挤在两片肥厚花唇间滚动,顶端则在人手心中若有若无地蹭过去,痒得钻心。殷玉荒视线不受控制,只能死死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它带得前方无人触碰的玉茎也一道晃动起来,底部脆弱肌肤被甩动得又麻又痛,与底下的酸痒连成一片,只觉得温热液体不断涌出,恍惚间听到揉捏间发出咕啾水声,也分不清是不是幻觉。外边的大幅度活动带得里边的夜明珠也在乱滚,碾在rou壁上又硬又冷,殷玉荒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激得视线都模糊了,冷不防地那珠子死死抵住了某个地方,尖锐快感霎时乱窜,殷玉荒瞪大眼睛毫无防备地尖叫了半声,只觉那一下简直是烙在他心尖上,腹部紧绷着,下体自发地抬起向对方手中送去。后半声被他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嘴唇都咬出了血。 这一下却并没有解脱,他只觉得前方让腰带束着的那里胀痛感愈发明显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弹动,想要解开上面的束缚。 戎离笑道:“师尊现在只需要被碰到女人的器官,前面便也能够一道射了呢,哪里像以前。您看,弟子确实是很努力的。” 殷玉荒不理他,伸手想自己去解那处的系带,腕上的锁链却不够长,只堪堪探到腰部便再不能往下,叫戎离好整以暇地一手捉住,将那细瘦手指笼进湿漉漉的掌心攥住了。 殷玉荒一僵,回过神来,被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惊怒得面上血色都褪去几分,却连移开视线都做不到,加上长时间不能眨眼,眼底竟一阵酸胀淌下泪来。 戎离从他面上的恼怒中看出了一丝惊惧意味,于是被很好地取悦到了,倾身去吻他面上泪痕:“有这样难受么?师尊莫撒娇了。” 他将泪痕一点点细致地吻去了,温声解释道:“师尊身子太敏感了,还没到插进去saoxue就一阵阵的高潮控制不住,连眼睛嘴巴都往外淌水,师尊又不是水做的,流干了可怎么办,弟子只好出此下策了。” 殷玉荒想反驳他,是他的言灵让自己眼睛无法眨动,时间一长才会流泪。但又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只会让人挑出更多歪理来胡言乱语,便重新紧紧地闭上了嘴。 “弟子射出来了就给师尊解开,师尊想早点解脱便让您xue里的yinrou卖点力气多吸上几下吧。” 殷玉荒眼睁睁看着那狰狞巨物抵住xue口娇嫩软rou,坚硬如玄铁,热度传来,那里食髓知味地不住收缩起来,张开小口去含它。体内的异物感因着rou壁的收缩绞动重新明晰起来,殷玉荒气息全然乱了,他这时才记起,那颗夜明珠还未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