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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到第三十二章(含彩蛋)

    紧紧被四娘抱着,费祎都能感觉到四娘身上强大的怒气。四娘发情期时,体温好高,灼烫的大手,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给烫化了。他的春药还没解,女逼里被射了一满逼的jingye,此时没什么东西堵住一点点地从逼里面流出来。四娘的唇紧紧地抿着,之前的温柔妩媚早就不复存在,现在这副样子看上去,倒像是个怒气冲冲的怨妇。

    四娘气得不行,森林里黑漆漆的,费祎光着身子直往他怀里钻,他狠狠地拍了费祎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费祎哀哀地喊痛,四娘也不管不顾,一把将他扛到肩上就往回走。费祎想着自己还没穿衣服,身上的衣服被那群猫鼬精扒了个精光,光溜溜的,这样被四娘扛着回狐狸洞,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就太羞耻了,说什么都要下来。四娘越想越气,现在居然还敢挣扎?!立即又在费祎的屁股上面补了两掌,打得费祎的屁股隐隐发麻,知道四娘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乱动惹四娘生气。

    四娘扛着他回了狐狸洞,狐狸老娘看见他扛着全身赤裸的费祎,吓了一大跳,只看见儿子脸阴着,怕是又有什么事情让他厌烦了,狐狸娘回忆起这段时间听他俩的叫床声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心想着儿子这会儿总该定下来了吧?!怎么肚子还没动静呢?!他meimei都要成亲了,这臭小子就是不着急!她想孙子都想了好久了。

    但胡四娘此时除了生气没有别的情绪,他刚从猫鼬窝里把费祎带回来,那洞里布置得格外喜气,回家之后,meimei要出嫁,家里也布置得喜气洋洋,他气都要气死了,扛着费祎回了自己房里把人往自己床上一甩就开始脱衣服,脸也阴沉着,格外吓人。

    “我现在给你一点时间让你解释,等会儿就没机会了。”

    费祎被吓住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把狐狸老娘让他去找合欢皮和秋风露这两味药让他从发情期里面迅速恢复的事情说了出来。四娘一听更气,合欢皮和秋风露这两味药放在一起煎水,不仅不能让他结束发情,反而还会让他的发情期延长,性欲更加旺盛强悍。

    他想起自己的老娘曾经偷偷摸摸地把他喊到一边说想要抱孙子,估计这也是她想出来的损招。四娘脸气得通红,这小sao货主动地把腿打开露出自己还往外流逼水的sao逼勾引他,扒开自己的逼让他看逼,让他看里面汁水淋淋的逼rou,一边掰逼给他看一边还说,“四娘干我……sao逼好痒……干我……呜呜呜……”说着还把手指插到自己的sao逼里搅动,里面的逼rou都被手指翻出来,sao得不行。

    “sao货!刚才那些大jiba还没给你的逼止sao吗?!”四娘又气又爽,伸出手狠狠地朝着费祎的逼扇去,啪啪啪!打得阴阜上全是红红的手指印,每拍一下,逼水都被狠狠地拍出逼,sao逼的yinchun都被打歪打肿。“这个逼这么sao!该狠狠地打!免得下次又发sao想被大jibacao逼,去给那么多jiba随便cao!”

    费祎被打得又疼又爽,原本就肿起来的逼被打得好痛,但是痛中带爽,他甚至还把逼挺起来让四娘打得更多更重,一边被四娘扇逼一边浪叫,“啊……好爽哦……sao逼被打了……要狠狠地打我的逼不要让我再到外面去发sao啊……”被扇逼扇得又疼又爽,还伸手把逼掰开,让四娘把他的逼看得更清楚,里面的逼rou是怎么蠕动流水的,要是大jiba插进去夹吸起来肯定更sao。

    “sao货!把逼再掰开!”四娘狠狠地又打了他的逼,打得他yinchun翻开阴蒂充血,逼口像是失禁一样喷出大股的逼水,费祎顺从地把逼掰开让他看清楚里面的逼道,层层叠起的逼rou里夹得全都是逼水,更深的地方甚至还有凸出来的小rou粒,一插进去就被逼rou裹住jiba,上面的rou粒还会在jiba上蠕动按压,如果控制不好直接就会被这种逼夹射,怪不得这么多男人喜欢干他的逼。四娘越想越气,长指插进去狠狠地朝着逼道上的rou粒用力地碾压,费祎把腿敞得更开了,逼水湿透了四娘的手指,rou粒受到刺激逼道收缩得更加剧烈,要是手指是jiba的话估计早就被他的yin荡逼给夹射了。

    “啊saorou粒被抠了啊……逼好爽要喷了!”

    费祎扬起了脖子尖叫,喷出来的逼水喷湿了四娘的整个手掌,直接被四娘抠鼻抠到高潮,四娘的手指在他的逼里像jiba一样在他的逼道里不断地抽插,里面的逼水被他的手搅得咕噜咕噜直叫,费祎yin叫着让他的手插得更深,那片yinchun被他的手指插得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翻进翻出,夹着他的手指怎么都不愿意放开。费祎爽得不行,竟然晃着自己的屁股主动用逼去taonong四娘的手指,让四娘的手指cao逼cao得更深,四娘知道他是个sao货,一边用手cao他的逼,又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扇他的逼,把他的逼扇红扇肿!

    “sao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只发sao的母狗!”四娘气得jiba早就硬了,但不想这么轻松就让他吃到jiba,手指把他逼道里的逼水全部挤出来,又被他的巴掌扇得逼上到处都是。费祎爽得直扭屁股,恨不得就直接骑在他的手指上自己晃着屁股动了,听四娘骂他是sao母狗反而还觉得更加刺激,大叫着,“sao逼好爽……我就是sao母狗……逼好痒想要被用力cao逼……把大jibacao进来把我的逼cao烂吧!”

    “不要脸!之前也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的吗?!”四娘气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出来了,“看来不让你长点记性是不行了!”说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布囊,从里面倒出两粒淡紫色的丸药,两指张开把他的逼撑出一个圆洞,将那两粒淡紫色的药丸狠狠地塞进了他的逼里。

    那两粒丸药遇到他的逼水就化了,四娘一把捞起他两条腿高高地抬起,让他的屁股都离了床,化了的丸药随着他的逼水一路倒流进他的sao逼深处,甚至流到了他的zigong里,费祎皱起眉刚想问四娘这是什么,自己的逼里就泛起丝丝痒意,原本并不算是太痒,他并拢腿磨蹭着自己的阴蒂还能缓解,但后来越来越痒,sao逼没有大jibacao干止痒越来越sao,喷出越来越多的逼水,最后他竟然敞着逼求四娘cao他,掰开逼让四娘看他正在发sao的yin水逼,让四娘把jiba插进来,用力地干他的逼,干他的zigong,把jingye全部射进他的zigong里。

    费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只是觉得他的逼越来越麻痒,越来越想要,饥渴得不行,这种麻痒深入骨髓,都不知道是从哪里产生的麻痒,连zigong里也越来越痒,真希望四娘把大jiba狠狠地插进来干他的zigong,把jingye全部都射到他的zigong里让他受精怀孕,干死他,把他的zigong干穿逼cao坏,才能够好好止止他的sao。

    “四娘……四娘cao我……呜呜……逼好痒了流了好多水……要四娘插进来cao我啊……”

    费祎看着四娘故意把jiba露出来,恨不得直接骑到jiba上去动,让那根大jiba给他的逼好好止止痒,cao得里面逼水狂泻仿佛失禁一样。四娘看着他主动掰逼求cao,知道他现在是发sao了想被cao了,那个逼已经sao到什么男人都可以cao了,尽然sao得连屁眼都开始出水,费祎见四娘迟迟没有动作,竟然主动地爬到四娘的胯下,给四娘吃jiba深喉,讨好四娘让四娘cao自己。

    “嗯……呼呼……小一的嘴真sao,大jiba的jingye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四娘摁着他的头,让jiba在他的嘴里插得更深,费祎的嘴唇被撑出一个O型,里面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大jiba正在努力深喉,吃得格外努力,大jibacao遍了他的sao嘴,还干了他的喉咙,费祎只是含个jiba就爽得快要受不了了,逼痒得不行,含着jiba吞吐深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吸得jiba滋滋发响,口水顺着jiba杆子流到下面装满了精种的精囊里,把精囊都弄湿了。

    “呜呜……”费祎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偷偷夹紧腿磨了几下逼止痒,逼水早就把他的腿给弄湿了,就连身下的床垫都湿了好一块。四娘看着他这么sao地为自己吃jiba,一脸yin荡,虽然已经很想cao逼但还是想要给他一点小教训,就拔出自己的jiba,身后毛茸茸的狐尾散开后缠住他的腿用力分开,面对着他的大jiba露出已经湿得不行的sao逼,看那sao逼还在往外流水,sao得这么厉害,四娘也起了逗他的心思,狐尾尖儿在他的逼口不断地撩着,挑逗阴蒂,费祎sao叫了好几下,小腹剧烈地起伏,腰却挺得高,期待着他继续。

    尾巴尖儿很快就把他的逼弄得湿乎乎的,搔得费祎捂着自己的胸揉捏,流了好多水好想要大jibacao哦,他眼神灼热地盯着四娘的jiba,想象着这根jiba是怎么cao他把他cao爽的,四娘是怎么抱着他的腰把jiba插到最里面射精射满他的zigong的。可是四娘就是不给他,还撩他撩得快要疯了。

    “呜……好四娘……快用大jibacaocao逼吧……逼痒得不行了流了好多水……”费祎哀求着,“随便你怎么cao我……把sao货cao死吧……射烂sao母狗的sao逼……要大jibacao进来狠狠地干我的逼cao我的逼……把我的逼cao坏cao烂让sao母狗再也不敢去外面乱勾引男人要大jibacao逼……”

    “要我cao也可以。”那根大jiba贴在他的逼缝里就是不进去,“说点我喜欢的话,说得好让我高兴了,就用大jiba干你。”

    听见这话,费祎兴奋了起来,忙用自己的逼去蹭大jiba,想要把逼对准大guitou偷偷吃进逼里,但四娘偏不让他如愿,只在逼口研磨他的逼,费祎的逼流出来的水全都沾在大jiba上,打湿大jiba还带出浓白的黏液,拉得又细又长。

    “呜哈……四娘cao我……用大jiba干死我……sao逼想你的jiba都快想死了……”费祎扭着屁股用逼去追四娘的jiba,他去追四娘就躲,就是不让他吃到,逗得他又急又馋,屁股扭得更欢逼流了更多的逼水了。

    “小一再多说一点。说得让我喜欢我就用大jibacao你射你。”四娘也早就情动忍不了了,jiba不断地冒出jiba水和费祎的逼水混在一起。额上的青筋已经格外地明显,显然也是忍不了太久了。

    “呜呜……四娘cao我……sao逼真的欠cao想要大jiba好好caosao逼教训sao逼了……”费祎慢慢地沉腰终于吃到了四娘的大guitou,感受着guitou灼热的温度和逼口被guitou撑开的饱和感,他挺着逼想要把四娘的jiba吃下去,可是四娘就是不给他吃。

    “这么sao?!才吞下一个guitou就这么sao了吗?!”四娘越想越兴奋,逗他想把jiba从他的逼里拔出来不让他吃,费祎追得更卖力了,只想赶快把jiba吃下去,四娘就越不让他如愿,“小一再说,继续说,说得好就cao你!”

    费祎哪里忍得住了,终于是把自己之前怎么都不愿意说的sao话全都说了出来,为了被cao逼已经连脸都不要了,“四娘cao我……要大jiba哥哥cao我的逼啊!狠狠地caosao货的逼!caosao母狗给sao母狗止sao,让sao母狗再也不敢去外面求人打种射精了!只挨大jiba哥哥的cao!”

    四娘哪里知道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也有些呆了,费祎趁他不注意,腰往前一挺,sao逼把整根大jiba全都吞吃下去,被大jiba插满逼道的充实感让费祎忍不住长叹一声,感觉自己的逼爽了不少。四娘见他用逼吃了自己的jiba,又爽又怒,狐尾捆住他两条腿,另一条死死环住他的腰把他扯到自己的jiba上,凶狠地往他的sao逼里乱cao!

    “sao货!既然你这么想吃jiba发sao,那我就成全你!”

    四娘爽得话都说不完整了,jiba恨不得把他的逼捅穿了cao烂了,这个逼紧紧地吸着他的jiba像是要把里面的jingye全部都吸出来,柔软逼rou更是紧紧地贴着他的jiba,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含着他jiba杆子上的青筋吮吸。sao逼逼rou仿佛无数张嘴含着他的jiba裹吸,特别好cao,而且这个逼最深处的saozigong宫口的位置浅,jiba很容易就可以cao到zigong口,zigong口也好像是第二个逼一样吸着jiba,吸得jiba都快shuangsi了。

    “哦……大jiba哥哥干得sao逼shuangsi了!”费祎被jiba干逼干得都快要爽晕了,这根jiba正不断地在他的逼里横冲直撞干他的逼最sao的地方,sao逼里的sao点都被大jiba全部干到了,shuangsi了,sao逼里正源源不断地被干出逼水,每一下都把jiba干到逼最深处恨不得干穿他的zigong。在jiba如此用力的cao弄下他都觉得自己的逼道被jiba撑大了快干变形了,四娘的jiba是他吃过的最粗最大也是最会cao逼的jiba,他最喜欢rou逼的逼rou全部被大jiba碾平,逼口都被大jiba撑得薄薄的,逼口都发着白,四娘的jiba撑得他的逼好撑好满足,全部被四娘插满了,大guitou抵着他的zigong口烫得他全身都开始发麻,zigong里好痒,大guitou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插着zigong才缓解一点痒意,但喷出的水越来越多,都被四娘的jiba给cao成白沫全部糊在了逼上。

    “啊啊……四娘……哦啊……大jiba哥哥……”费祎被jiba干得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叫四娘叫什么,sao逼发saosao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cao得太深太重,他的逼他的zigong里的sao痒都被大jiba缓解了,还干得他好舒服。费祎挺着逼让四娘的jiba干得他更深,双眼都爽得翻白眼了,爽得嗷嗷sao叫,就跟之前遇见的在闹市中被乞丐cao逼挨驴jibacao逼的向日葵精一样,彻底被cao成一只sao母狗,只知道挺着逼挨大jiba的cao。

    “sao货!你的逼真是太好cao了,水好多干起来好舒服!” 费祎的逼又紧又湿,大guitou挤开yinchun一插进去就挤出好几股逼水,逼道里更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袋,干起逼来水声不断作响,爽得可真是不得了。sao逼夹得他头皮发麻,更何况里面深处的saorou粒正在他的jiba上不断地挤压刺激,四娘一个没稳住差点就要射在这个sao逼里了。发情期的狂躁和性欲旺盛让四娘就跟疯了一样,疯狂地用jiba狂干惩罚着这个没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的sao逼。

    “啊!大jiba哥哥!sao婊子的逼都要被cao烂了啊!啊!烂了烂了!被大jibacao烂了!”

    费祎的腿在空中蹬了几下,sao逼又高潮了,逼水喷在大jiba上烫得jiba爽得狠狠地干进zigong里深埋着不动,享受着jiba浸在多汁的sao逼里的舒爽,粗大的jiba杆子捅平了sao逼里的每一寸皱褶,大jibacao得他的逼都要shuangsi了,那根大jiba把他的逼都撑得发白,差点把他的逼干透干漏,就连他的zigong宫口也被大jiba尽数cao开,费祎原本平坦的腹部也被大jibacao得鼓起一块,zigong被cao到变形,还依旧死死地夹着大jiba不愿意有丝毫地放松。

    “呜哈……不行了……sao婊子要被大jiba哥哥cao死了……”

    费祎双眼都找不到焦距了,大jiba撑得他的逼好爽好充实,干得他的逼都要shuangsi了,全身都麻酥酥的格外舒服。四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摁住他的身体,那根jiba像是提刀杀人一般在他的yin逼里疯狂地抽插!干得费祎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随着jiba的进出一下凸起一下凹下去。

    “啊……逼要cao坏了……要被大jiba哥哥的大jibacao坏了啊……”

    费祎疯狂地叫着,他的逼早就被jibacao得大开,前面的小jiba被干得一甩一甩的,sao马眼一张一合随着cao逼的频率不断地流出jiba水,竟然就靠着大jibacao他的逼直接把他的jibacao射!稀薄的精水全部射在两人的小腹上,四娘越cao越起劲,越caocao得越重,逼道里的逼rou都被大jiba干熟,早就被他的jiba不知道cao过多少次,每一下都把jiba狠狠地插到底。

    “哦……不行……sao逼要高潮了……啊!被大jiba哥哥cao得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喷了!sao货用sao逼尿了啊!!!”

    这一下,女逼前的尿孔里竟然也喷出了黄尿,随着他的逼道不断收缩,再次潮吹高潮,尿混着他的逼水喷湿了四娘的身体。四娘一阵冲动,竟提起他的两腿高高举起,只让他的背还挨着床,悬空着cao他的逼。这个姿势把jibacao得更深,sao逼里的逼水根本就没有办法流出来,里面的逼水被大jiba的凶狠cao干cao成了越来越多的白沫。

    “哦……不行……这样cao逼受不了啊……真的要被cao烂了……”费祎哀哀地叫着,大jiba每一下都干到他的zigong里,每拔出来都会发出“啵”的一声。jiba已经被逼水染得湿透一片,整个逼就直接套在jiba上接受jiba的jianyin。费祎被cao得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大jiba堵着的逼泄出又多又sao的逼水,可是又没办法流出来,悬空cao逼反而让那些逼水全都积在他的zigong里,jiba干他的逼仿佛就在干一个好cao的装满了逼水的水袋!cao得叽叽作响!

    “好好挨cao!谁让你之前发sao!”

    四娘恶狠狠地骂他,用jiba教训他,悬空cao他的逼cao得全身都爽极了,像是jiba套子一样地不断夹紧摩擦,爽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得不得了,发情期时的四娘格外持久,之前干了他好几个时辰都没射精,被他的逼这样夹着反而更加持久粗大。费祎被jibacao得仿佛都快要死了,再经cao的逼也经不起这样的cao,四娘又cao了他半把个时辰,才终于有了射意,就按着这个姿势,悬空着他,大jiba深深地捅进zigong里,又多又浓的jingye射了好一会儿才全部射完,射得费祎的zigong都微微地鼓胀起来,里面装满了射进去的浓精。

    但四娘没急着把jiba拔出来,而是又来了几次,每一次都足足有两个时辰,发情期的狐狸cao得费祎都快死在jiba下了,原本还有yin药的帮助,后来没了yin药的药效,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四娘的大jiba干得水全部流干了,干得他的逼都肿得特别严重,射了他好几轮,才干足了准备罢休,却仍旧不愿意拔出来。

    费祎被干得好几天都不能下床,嫩逼被干得肿得像个馒头,碰一下都疼得厉害,说什么都不愿意四娘碰他。四娘只敢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才敢轻轻柔柔地给他的肿逼上药,这几天小一不愿意理他晾着他,他发情期还没过也罚自己不准自慰不准射精,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让小一把腿敞开露出逼让他看着自己撸jiba。费祎都快要被气死了,赌气说要让四娘硬撑着过了发情期自己再也不给他cao逼也不准他随便撸jiba射精,可是等自己的逼消了肿又忍不住偷偷去吃四娘的大jiba,又被四娘cao成sao货。

    不行!费祎想着自己一直被四娘欺负得这么惨,越想越觉得难过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跟着四娘回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来,走的时候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他要走!他要离家出走!去各种好玩的地方去玩再也不和四娘在一起玩了!但是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去玩呢?费祎偷偷去找了梅尧棠。

    “我要离家出走!”费祎很认真地说,“再也不要和四娘一起玩儿了!”

    梅尧棠正喝着十妹泡好的茶,差点没喷出水,“什么?!你说什么?!你们俩昨晚上搞得那么带劲?!现在你跟我说你要离家出走?!”

    “对!我就是要离家出走!再也不理四娘了!”

    费祎缠着他要他说哪里最好玩,梅尧棠想了个办法把他打发走了,又去找了四娘,委婉地说了费祎想要离家出走的事情。四娘沉默了一会儿,情绪有些低落,眼中似乎有雾气凝结。

    “小一……小一要离开我……”

    四娘都快要哭了,梅尧棠赶紧劝他,还不做点补救措施别让费祎走。四娘的情绪低落,甚至都有些恍惚,回到自己房里时,见到费祎趴在床上玩他的香囊,更是难受得不行,扑过去忙紧紧地抱着他的小画妖,抱得紧紧的再也不愿意放开了。

    “小一……”四娘闷闷地说话,眼里似乎有眼泪凝结,“小一……小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四娘?怎么了?”

    “小一……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这样……以后你不让我cao我就不cao,再想cao都不cao,你不让我射精我就不射精,再怎么想射满小一都不射……小一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四娘抱着他,言语卑微似乎哀求,其实四娘没告诉他,那两粒yin药里还带了些催孕的药物,他想要小一给他生一窝漂漂亮亮的小狐狸,把小一彻底绑住再也不离开他了,可是这几天他偷偷探小一的脉象,却没有一点点怀孕的迹象。

    四娘有些失望,可最害怕的还是小一会离开他,只要小一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费祎没说话,四娘以为他还在生气,更难过了。为了留住小一,他想送小一一点礼物,这时候他开始掉毛了,换下来的狐毛柔软洁白,要是给小一做一件狐毛毳衣一定顶好!好在他开始换毛,毛没有之前那么难拔下来,他忍着痛拔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带着毛毛跑去找自己的姐妹们,日夜赶工,终于做好了一件暖和舒适的狐毛毳衣。

    这样的毳衣,要是冬天了让小一穿着一定特别暖和!也不会害怕他受寒。四娘欢欢喜喜地把狐毛毳衣送给费祎,费祎也很高兴,摸着光滑柔软的毳衣,高兴得不得了。

    可是在晚上时,四娘等着费祎去沐浴时变成了狐形偷偷地打量着没了毛光秃秃的自己。他的毛全都拔掉给小一做狐毛毳衣了,现在身上一点毛毛都没有,丑不拉叽的,还不敢看太久让小一看见。正当他准备变回人形时,费祎抱着脏了的衣裳回了房,看见光秃秃的狐狸,吓了一大跳,随后才明白这只光秃秃的狐狸是他的四娘。

    “不要……不要看……”

    四娘被他看到这样子,难堪地躲到了梳妆台下不愿意出来,费祎想起那件送给自己的狐毛毳衣,知道四娘这是拿自己的毛给他做衣裳,结果自己弄得这样丑丑的。又气又觉得好笑,他朝着变丑了的狐狸伸出手,够了好几次才把四娘从梳妆台下抱出来,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撸着已经从白雪一般的漂亮狐狸变成丑不拉叽的丑狐狸的四娘。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嫌弃你的。”费祎抚着他的后背,狐狸舒服地在他的怀里打起呼噜,“小一……那你可不可以不离开我……不要走……”狐狸在他的怀里急切地寻求着他的肯定,“你不可以丢下我……”

    “好。”

    “以后也不可以离开我,我们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好。”

    “我变丑了也不准走。”

    “好,不走。”

    四娘狠狠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变成人形抱着他,心里却暗自发誓,再也不要和费祎再分开了。他愿意对天发毒誓,他要一直陪在他的小画妖身边,如果离开他,就让五雷轰顶,将他活活劈死在小一的面前。

    ?

    五妹婚礼前夕,四娘的老爹也终于结束了云游回家参加女儿的婚礼。因为喜事将近,洞里布置得格外喜庆,到处贴着红喜字,四娘的发情期刚刚过去,前几天真是如同虎狼之势,又被费祎勾引,两个人颠鸾倒凤天天就没出过房门,后来仿佛出了点矛盾,消停了几天,结果又很快地腻歪在一起。

    “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小四的喜酒!”狐狸娘和其他未嫁的姐妹一起绣花,抱怨着,“真是的,我看费祎就很不错,画妖长得漂亮,小四自己也喜欢,那就办婚事嘛!怎么就这样磨磨蹭蹭的,真是让我这个为娘的着急!”

    狐狸娘虽说美艳,但好歹年纪大了说话也喜欢唠叨,恨不得把自己的儿女全部赶出家让他们自立门户。四娘是唯一的儿子,从小更不知道听了多少唠叨,狐狸娘又说,“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哼!他都在我怀里喝奶了!太不争气了!”

    “娘子别气别气!小四那孩子,随他去吧!”

    一双手悄悄摁在狐狸娘的肩膀上,把狐狸娘吓了一跳,转身一看竟然是风尘仆仆的狐狸爹,吓她这么大一跳一定要好好收拾!她抬起手就往狐狸爹身上抽打,打得狐狸爹四处躲窜,后来找准了机会一把把狐狸娘抱进怀里,挨了打也没松手。

    “糟老头!你还知道回来!”

    狐狸娘窝在狐狸爹怀里,手捏成拳狠狠地锤了狐狸爹好几下,锤了几下后又捧起狐狸爹的脸,仔细地打量,“在外面没人照顾你,瘦这么多,还黑了,丑死了。”

    “爹!”

    狐狸姐妹们一窝围上去,紧紧地抱着狐狸娘和狐狸爹,狐狸娘见他瘦了,心疼极了,唠叨个不停,“一出去就是好几年,还不给家里写信!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今天没煮你的饭,你饿肚子去!”

    狐狸爹乐呵呵地抖了抖背上的背包,里面不知装了什么好东西,鼓鼓的,狐狸娘嘴上说着让他挨饿,转身却往厨房里走。女儿们围着爹问他背了些什么带回来,狐狸爹打开背包,里面胭脂水粉发簪串珠装了一背包,把那一背包的东西都发完了,狐狸娘拿了一叠饼过来,吃味地问了一句,“那我的礼物呢?!”

    “在这里。”狐狸爹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布袋,递给狐狸娘,狐狸娘解开布包,发现那里面竟装满了硕大圆润的粉色珍珠,珍珠色泽极佳,是罕见的东海蚌珠,只有极深的海底里才又产这种珍珠的珍珠蚌,寻常能得到一颗就已经很不错了,可这个布包里全都是东海珍珠,仔细想想就能想清楚这些珍珠是多么不容易才拿到的,一定是潜进深海中找到那些蚌带上岸撬开了取珍珠。如此珍贵的珍珠,送给女儿们的珠钗和胭脂水粉和这等礼物比起来,也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俗物。

    狐狸娘的眼中隐隐泛着泪花。

    “姝儿,喜欢吗?”狐狸爹小心翼翼地问,狐狸娘忙把布袋扎紧,虽说高兴,还是说了句,“也就那样。”

    “爹太偏心了。”女儿们抱怨着,但心里也知道这对夫妻关系有多好。他们的娘一直被爹宠着爱着,还是跟未出嫁那时一样漂亮爱俏,娘说什么,爹都照单全收,对女儿甚至还没有对娘那样关切和爱护。

    “还有一袋,是给霞儿做嫁妆的,要是你们要出嫁,爹的礼物绝对会送足。”狐狸爹捻起一块饼,问,“对了,小四呢?怎么没见他?”

    “小四刚刚出去了一趟,现在在房里呢。”狐狸娘悄咪咪地凑到狐狸爹身边,眼睛都笑弯了,“小四带回一只小画妖哦,估计他俩也好事将近啦!”

    傍晚的时候,四娘出去了一趟。

    绯衣为五妹做的嫁衣已经做好,她叫了一只之前关系很好的黑猫送到了四娘的手里。这件嫁衣是用云凌锦做的,正红色的嫁衣上用金线绣满了精美的图案。裙摆上绣着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费祎见了格外喜欢,摸着嫁衣上绣工精致的图案称赞不已。

    要是四娘穿这衣服,一定好看!

    他就把嫁衣的注意打到了四娘的身上,说什么都要让四娘先试试这件嫁衣。四娘被他磨得也有些心动,可这嫁衣毕竟是送给五妹的,五妹是姑娘家,即使他平时也是扮作女子穿女装,可是穿嫁衣……他毕竟是个男人,穿大红的女子嫁衣,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穿吧!四娘穿吧!也让你给你meimei试试大小!”费祎抱着他的胳膊催他,四娘无奈,只得脱掉身上穿的绯红罗裙,换上这套嫁衣。这套嫁衣穿在四娘的身上有些短了,到底是比meimei高大一些,但四娘穿起来别有韵味,四娘皮肤本来便白,穿红裙衬得他更加娇媚了。尤其是因为穿女子的嫁衣而有些微微发红的双颊,显得他更加娇俏动人。费祎看得都快痴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四娘红着脸问他,“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如果不是你meimei出嫁,而是你嫁给我,那就好了!”费祎跑去拉着他手,继续说着,“要是四娘的脸上打点胭脂,抿好口脂,再好好画眉盘发,就和新嫁娘一模一样了!”

    “胡闹,到时候是你穿嫁衣,我娶你才对。”四娘说了忙低下头,其实心里是高兴的,费祎接着游说道,“那可不对。四娘这么美,又做女子打扮,别人一看就觉得你是个百年难遇的大美人,要是大美人娶个男人回家,那我岂不是没面子,别人一看见我,就会说我是入赘给大美人做丈夫的。但你嫁给我,那就不一样了,大家都会觉得我们这是天做的姻缘,反正我都是要做丈夫的,你让我入赘,还不如你嫁给我呢!要是我入赘,你娶我,你就得对我好,要是你嫁给我,我娶你,我会对你更好。”

    “就你会说。”四娘笑着骂他,其实心里也是愿意,只要能和小一在一起,就算是自己嫁给他也没关系,“那好,小一以后一定要娶我,我嫁给你。”

    费祎也笑了,他拿起一边放着的红盖头盖在四娘的头上,轻声说着,“四娘都穿好嫁衣要嫁给我了,我也没有不娶的道理呀。”

    四娘的眼前红红的一片,看不见费祎的脸,但抓住了费祎的手,他心里暖乎乎的,这就是他之后的依靠了,他以后是要嫁给小一的呢!红布虽蒙住了他的眼睛,但心却越发通透,一想到之后要嫁给小一,心就跳得飞快。

    他换下了嫁衣,心还是在跳,叠好后带着费祎出了房门。刚出了房门就听见五妹在哭,五妹趴在爹娘的怀里,哭得好伤心,他抱着衣服有些发愣,见到了爹才反应过来,格外欣喜,“爹!你回来了!”

    “小四?!”狐狸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旁边的费祎,当下明白这就是狐狸娘口中那个小四喜欢的小画妖,五妹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还喊着,“不要嫁!我不要嫁!我不要离开爹和娘……呜呜……”

    “五妹这是怎么了?”四娘走过去,把手里的嫁衣轻轻地塞进她怀里,“去试试嫁衣吧,明儿就出嫁了,别再哭了。”

    “你五妹这是哭嫁呢。”狐狸爹无奈地说, 狐狸爹是只九尾的狐狸,可看起来并不像九尾的老妖精,英俊高挑,倒显出一副不凡的清雅之姿。他拉过女儿的手,又拉着狐狸娘,一同去了后山里去。

    “那是你爹吗?”费祎好奇地问,“你好像他。”

    “是啊,那是我爹,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外面云游,给我们带好多从来没见过的好东西。”四娘道,“我每一次和爹在一起都觉得好怕他,但是他对我们很好,他又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师父,带着我学习法术和武功,教我一心向善。可是后来……是我自己去学了一些不好的禁术……爹对我很失望……”

    很多事情四娘不愿意多提,费祎也就没问,和狐狸姐妹们坐了一会儿,又说了会儿十妹和梅尧棠的八卦,提起梅尧棠,所有的姐妹们都对他赞不绝口。

    “上次我看见他教十姐画画,他握着十姐的手可认真了,十姐的脸好红好红。”十四妹捂着脸道,“我都有点嫉妒十姐了,我也想要个像梅先生一样的男人。”

    画画好看又认真温柔的男人谁不喜欢,尽管是个凡人也让人不免许下芳心。四娘只是没想到自己此举撮合了梅尧棠和十妹,他现在才知道,meimei对梅尧棠的称呼,是一声饱含了尊敬和爱意的“梅先生”。

    说了一会儿,五妹一个人先回来了,这会儿倒是不哭了,只是眼睛红得很,她抱着那身嫁衣,问四娘,“四哥,这是绯衣做的嫁衣吗?”

    “嗯。”

    “替我谢过她。”五妹的眼睛亮亮的,“这件嫁衣,我很喜欢。”

    狐狸爹和狐狸娘一直在后山里呆了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是狐狸爹抱着化作狐形的狐狸娘回来的,狐狸娘睡着了,睡着前一直唠叨着四娘的婚事,狐狸爹见了那画妖,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狐狸爹和狐狸娘的关系是真的恩爱。费祎洗了澡躺在四娘的床上,和四娘抱在一起,闻四娘身上淡淡的狐臊味。

    “之前,娘还没出嫁的时候是族里有名的美人。狐狸本来就生得貌美,娘比那些狐女要美得多。族里的男子想要娶她,可娘一个都看不上,外祖把她宠坏了,她打小就爱俏,脾气也刁蛮,把好多想娶她的都给吓跑了。娘长到我这个年纪都没嫁出去,外祖急了,跑去找相熟的给我娘相亲,刚好就相到我爹。”四娘突然说起爹娘的事情,“我爹当时已经有五尾了,也尚未婚配,祖父家在雪山上,爹在雪山上长大,一心扑在法术和武功上,祖父赶他下山去找我外祖,他楞着头去了我外祖家,外祖见了他很满意,让他在家里住,他见了我娘就喜欢上我娘了,我娘给他使脸色使绊子他也不生气,一直让着她对她好。外祖家后面有座陡峭的翡翠山,山顶上产的翡翠特别好,可山太陡了,下面是悬崖,娘说想要那里的翡翠做发钗上的镶珠,爹就去给她找翡翠,翡翠找到了,可是爹摔下了山崖,被救下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手里还抱着那块翡翠石。娘哭着照顾他,说爹醒了就嫁给他,爹没多久就醒了,他说就是听见娘说要嫁给他才醒来的。娘在出嫁前也哭了好几晚,嫁给爹之后就跟骑在爹头上一样,爹都让着她,宠了她一辈子。我那些姐妹,除了十妹是个内敛不爱说话的,其他的都跟娘一样刁蛮任性,爱漂亮爱俏,爹已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娘了,对自己的女儿们都没有对我娘那样好。”

    “你长得像我,性子却像你爹一样呢。”娘之前曾经这样说过,“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就有福气呢。”

    可是现在没有谁要嫁给他,是他要嫁给小一。

    “小一,我以后嫁给你一定会对你好,比我爹对我娘还要好。”他认真地说,“我要穿最美的嫁衣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他不管自己其实是男子,不管自己其实是男扮女装,只要能和小一在一起,像是女人一样嫁给小一也可以。他对未来充满了幻想,他愿意,他要嫁给小一。

    “好,那我等着四娘嫁给我。”

    费祎被他抱着,身子暖暖的,山里有些冷,他们盖着厚实的锦被,期盼着明日的来临。

    ?

    宣姝嫁给胡骊之后很快就怀了孕。怀了孕的宣姝更加刁蛮了,胡骊老是让着她,她就想尽了办法让胡骊生气,未出阁前就被爹娘养得刁蛮任性,胡骊宠着她让着她,让她一直强势惯了,孕期时脾气更加火爆。

    后来肚子渐渐地大了,宣姝连下地走路都费劲儿,怀了孕之后胡骊都不cao她,只在外面蹭蹭。她实在是想要得不行,这天趁着胡骊睡着了,扒了他的裤子就自己骑上去动。

    胡骊睡到半夜觉得不对劲,醒来了才发现是他貌美任性的娇妻抱着肚子骑在他jiba上动,都快生孩子了还这么不安分,胡骊无奈,只得劝妻子,“姝儿别闹,莫伤到孩子,实在是想要了,我用手帮你吧。”

    “不要,不要手……”宣姝孕期时身体本来就敏感,夹着他的rou道更是湿润,“你……呜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我都这样子了你都不cao我……”

    胡骊知道不满足她肯定是不行的,都怪自己把她给宠坏了,宣姝的眼睛红红的,胡骊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朝着里面抽插,又不敢太深怕伤到她,顾及着宝宝不敢用力,宣姝抱着他的脖子直哼哼,好不容易才让她高潮了彻底满足,胡骊拔出来,也不敢再继续,只是这么晚了,他任性的妻子把他的性欲也勾起来却无法让自己放开了好好做一番,心想着等生了宝宝一定要让姝儿舒舒服服地做一次。

    ?

    费祎睡得很沉,第二天是被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来的。今日是狐女五妹出嫁的日子,他睁开眼睛后却没见着四娘,四娘跟他说,五妹婚礼的时候要带他一起去,作为哥哥,是要送她去婆家的。

    四娘去哪里了呢?正当费祎疑惑时,门突然开了,进来个英俊的男子,那男人剑眉星目,看着他正笑,白衣将他衬得更加沉稳了。他盯着那男子的眼睛,突然惊呼一声,男人轻轻地唤他,“小一……”

    “四娘!”

    费祎跑过去抱住四娘,平日里,见四娘穿艳红的石榴裙穿得多了,打扮得如同女子一样妩媚妖娆,差点也忘了四娘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如今四娘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装饰,恢复了男子的打扮,倒让他不习惯了。他抱着四娘的脖子,看着四娘的眼睛,真好,绝美的鸳鸯眼,只要一看眼睛,就能知道谁是他的四娘。

    “怎么突然……突然不穿漂亮的裙子了?好不习惯。”费祎问着,觉得四娘突然变了个样子,变得不像是之前那个四娘了,他抱着四娘怎么都不愿意撒手,可是四娘就算不是女装了也好看,这就是四娘原本的样子吧?“可是……四娘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好看。”

    “因为要送五妹嫁人,作为兄长,要是穿那样艳丽的石榴裙,就要抢了meimei的风头了。”四娘笑得很含蓄很温柔,“你喜欢我这样吗?以后我就不穿女装了。”

    他已经想通了,绯衣已经嫁了人,之前是他错了,他放弃了绯衣,主动将自己的未婚妻拱手让人,惩罚了自己几千年,终于又遇见了小一。可费祎一听他以后不穿女装了,直摇头,“不要,我要四娘穿漂亮的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仙女一样,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你,让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你,但四娘是要嫁给我的,以后要做我的妻子,让他们所有人都眼红去!”

    “好,要是你喜欢,我就为你穿一辈子的裙子。”四娘温柔地说着,将自己为他备好的衣裳塞到他手里,“快穿好吧,等会儿就要错过吉时了。”

    费祎穿好了衣裳,和四娘一起走出房间,五妹这新嫁娘穿好了嫁衣正坐在客室中,十妹举着大铜镜站在五妹面前,五妹一直在哭,狐狸娘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盘发,梅尧棠在一边坐着,在纸上勾勒着新嫁娘哭嫁时的娇态。狐狸爹看着梅尧棠画画,心想着这人实在是画工不俗,四娘见她妆都快哭花了,忙又给她补好妆容。

    “哥哥……哥哥……我怕……”她抓着哥哥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好怕默郎以后对我不好,我好怕嫁去之后再也不能天天见到爹娘见到meimei和你……哥哥……你说他会对我好吗?他会不会以后就不喜欢我了……”

    “莫担心这些。”四娘擦掉她的眼泪,“夫妻在一起,只要同心,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的。我相信犬妖他会对你好,我和他相处过,他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对你好,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之前生重病,他去瘴气那么重的沉塘坳里给你找药,差点死在路上,醒来第一件事反而是问你的安危。犬妖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嫁过去之后,莫要再耍孩子心性了,他以后就是你的夫君了,别和他赌气置气,把他给吓跑了。”

    “可是我……我……”五妹抹了把眼泪,道,“我不知道嫁过去之后怎么待他……”

    “用真心待他。”四娘说这话的时候,却转头看向费祎,费祎怔在原地,四娘看着他说,“只要你用真心待他,他就会用真心待你。”

    四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火辣辣的,费祎忙把脸别过去。总算是劝好了meimei,四娘为meimei整理好妆容,为她盖上盖头,扶着她起来往外面的花轿里走去,“走吧,到时候,别耽搁了时辰了。”

    这边的送亲队伍庞大,敲锣的敲起来,吹喇叭的吹起来,欢欢喜喜地将新娘嫁走。四娘拉着他的手跟在花轿的后面,费祎看了看天,明明是艳阳高照,怎么突然就突然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太阳却没被乌云遮住。费祎心里觉得疑惑,抬头看着天空,四娘撑着伞为他遮雨,他问,“为什么下雨了,可太阳却还没被乌云遮住?”

    “这是太阳雨。”四娘很耐心地跟他解释,“因为狐狸婚娶的时候都会下太阳雨,所以太阳雨也叫做狐狸雨。以后小一看见下太阳雨,就会知道有狐狸在成亲。以后我嫁给你的时候,也会下狐狸雨。”

    四娘朝着他笑,费祎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奇怪,这段时间,四娘看着他时,眼睛里总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看着他的眼神火辣辣的,像是在期待某种回应,他不懂感情,可是看到四娘的眼睛,总有一种想要回应的冲动,这让他恐惧,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朋友之间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为什么四娘和meimei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他呢?他想得出神,却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还一脚踩了空崴到了脚,好在四娘眼疾手快扶住他,不然又得重重地在地上跌一跤。

    四娘原本想背他走,他不让,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脚踝坚持着跟上花轿。他很好奇狐狸的婚嫁是什么样子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可以蹭吃蹭喝,吃到从来没有吃过的山珍海味,要是再来上一壶佳酿,那就是顶美顶美的事情了。

    一想到酒,费祎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也不知道婚礼上喝的酒,和比四娘的酒比起来,哪个更好喝呢?!

    但他没有发觉,在茂密的丛林之间,似乎有道身影一闪而过,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发光。

    婚宴果真热闹,四娘带着他去了主席,桌上的酒真是格外好喝,酒液清冽,入喉甘甜中带着丝丝辛辣,后劲却大,这酒虽比四娘的酒差些,可仍是好酒,后来还又搬来了埋在地下数百年的女儿红。费祎更是大饮特饮,喝得头晕乎乎的,高兴得不得了。犬妖作为新郎在招待客人,果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过和四娘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费祎喝多了酒,头晕,跟四娘说要去外面吹吹冷风醒醒酒,四娘说要陪他去,费祎拦住他,“这是你meimei大喜的日子,你这做哥哥的,要是中途突然离席,保不准你meimei要想什么了,我就在外面站站,吹吹风,等酒劲过去我就回来。”

    四娘担忧地看他两眼,原想跟着他,费祎摁住他的肩膀,朝着他摇摇头,他目送着费祎的背影出去,狐狸爹给他夹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别看了,不会有事的。”

    “嗯。”

    他却觉着有些惴惴不安,爹给他夹了菜,也不好推脱,强笑着留在桌上继续用膳。

    费祎走到外面,冷风吹得人格外精神,酒劲儿醒了一点。突然见远处草丛中似乎有支开得正好的野百合,他跑去一看,果真开得正好,上面的花瓣上还带着点点水珠,四娘看了肯定喜欢。他伸手刚折下野百合,一阵奇怪的大风刮起,卷起尘土和地上的落叶朝着他袭来。他用手拦住脸,突然遭受一记重击,打在他天灵盖上,打得他当即就眼冒金花晕倒在地上。

    簌簌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用身体卷住了费祎,很快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