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4

    “你叫一声,相公,我听听。”李安平还存着理智,重复的说着这么一句话。

    李安平动作不停,他不敢停了动作让时宁叫,他担心时宁又清醒过来。他在那些粥水里,都是放了一点催情的东西的,免得又伤了时宁,剂量不多,但是时宁一直吃那些东西,就积了下来。

    嗯嗯啊啊的叫了好一会儿,时宁才听进李安平那句话。

    又迷瞪了好一会儿才能理解那句话。

    “相公?”时宁软着舌头叫了这么一句。这一场情事不过是苦难的开始,更何况,这对时宁而言根本不是一场情事。

    细碎的呻吟又从床幔中传出,雕花大床发出木质间摩擦的咯吱咯吱声。

    李安平抚着时宁的肚脐。又抬头的小时宁抵着李安平的小腹。

    从后xue传来的快感让时宁忍不住,攀住李安平的肩膀,指甲掐进rou里,谨防自己从这欲海中摔个粉身碎骨。

    时宁沦陷这情欲中,是那样的快。就好像他之前的求饶,生气什么的都只是口是心非,就好像时宁本是个yin荡不堪的人。

    根本不需要照顾孤零零的小时宁,只需要磨着时宁后xue的敏感点,狠狠戳弄着那个敏感点,就能够让时宁抖着腰发出难耐的喘息。

    时宁后仰着头,墨玉般的发,新月似的脸庞染上胭脂一般的红。

    实在是,让人食欲大增,让人饥渴难耐。

    紧致的肠rou被cao成一层层的媚rou,缠吮着作乱的roubang。

    时宁的下身早没力气了,却还是抬臀送腰着,酸酸麻麻都被那爽快感压过。

    “你看你现在这下贱样,刚刚还要死要活。”

    时宁好像听出这不好的话是在说他。含泪一抬眼。李安平被这眼瞅的,动作不禁又失了稳重,乱冲撞起来,即恨不得能把这妙xue儿干的只能大张着被cao干,又恨不得叫这暖xue儿越绞越紧把他那子孙全绞了去。

    “你这是在叫我要死要活。”

    时宁被抛上抛下,下身颠动着,早失神去了那极乐,如何回李安平那调情般的话。时宁只后仰着头,微张着嘴,嫣红的舌尖看得不甚明显,一副被cao干傻了的样子。

    “停下,停下!”时宁颤着嗓子,用气音叫着,像是突然回了神,实则是被这陌生的快感,逼的要吐了精。只是此时距他今天第一次出精,算起来隔了半个时辰都不到,他身体自发的叫嚣着不该此时,应当缓上一缓。

    李安平还残余着一点理智,还以为怎么了,赶忙停下。又把时宁放平,打算看看时宁又哪儿不舒服了。打头看到时宁那吐着沫的男根,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呀,怎么一点管不住嘴。”李安平调笑着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坏心的一边用指腹堵住时宁的guitou,一边在时宁的G点周围戳弄着。

    "你要是个妖精的话,你只管变做个jiba套子,我这一身精血都给你。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我这降魔杵cao的你可舒服?”

    时宁本来都崩紧脚尖,腿根rou都抖抖索索的要伺候着小时宁吐出子孙了,现下,命根子被控着,时宁只能摇着头,脖颈处都憋红了,微弱的挣扎着。这挣扎就像是把xiaoxue儿凑上门去送cao。

    李安平自然是不客气,又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手倒是不松。

    李安平真是狗,心里想的是时宁那么好,那么乖,有什么要求都满足,脑袋清醒着,掌控着时宁,把时宁cao成一个离不开他的jiba套子。

    “松……松……开……啊。”

    时宁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孽根不出精憋的他难受,后xue被顶弄着,爽快的他头皮发麻。“哈……”

    时宁的后xue越绞越紧。

    要出精的快感从马眼处的酸爽,延到小腹处的涨热,又跑上脑袋让他打个激灵。

    李安平赶忙连根撤出。手也跟着松开了。

    时宁的后xue还舍不得,跟了一下,却因为没有力气,便只又吞了李安平的guitou进xiaoxue。

    时宁的腹部抽动了几下,射出了白白的jingye。这jingye的比之前一次要少上许多,颜色也淡了一些。

    这一射,时宁当即要昏昏沉沉睡下去。

    “真好看。”李安平把射到两人腹部的jingye揉开,又抹了一点在时宁胸前的红豆上。红红白白,叼了一颗在嘴里。

    “看起来真像是出了奶。”含糊着说到。

    李安平一手握住时宁圆润的肩膀,浊液被带到肩膀处,时宁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可口。一手托着时宁的腰,连根没入的大cao大干起来。

    “嗯……嗯……嗯……”时宁已经累了,闭上眼睛,任人cao干,准备就着别扭的姿势入睡,可后xue的爽快感,又逼的他不由得发出呻吟。

    “困啦?睡吧睡吧。”动作轻是不可能轻的,也没有慢下来,只是每次进都要顶撞一下那处G点。xuerou已经软似一摊水,进出都已经可以随意,但是进时会被紧攀着,出时会被挽留着。

    那坏心的动作扰的时宁不得安稳。他伸了手去摸,微微抬起臀,他顺着自己的股缝,摸到了吞纳巨物的入口。指尖探到了李安平的茎身。

    李安平此时进也不是,出又不舍,只好停下动作。

    时宁的手指抵了几下柱身,示意它撤出去。

    不为所动。

    李安平忍不住这诱人的折磨,他拉住作乱的手,先捅进去,埋了个爽。然后引着时宁摸上自己的两颗卵蛋,带着时宁揉了几下。

    时宁被李安平腹下的耻毛扎的想撤了手,但是手里的尺寸不小且鼓胀着的东西,不同于以往接触过的手感,他揉了几下。在xue内作乱的东西没有安生,他要撤回手了。

    李安平还想再被时宁伺候一会儿,便控住了时宁的手,岂料时宁轻微的捏了一下。

    李安平的头皮一炸。

    哪还顾得上九浅一深,他只顾打桩一样的cao干了。

    “啊……”

    这样强度的cao干,小时宁还是没有硬,但是时宁已经崩着脚尖,蹬了几下腿,把后xue绞的紧紧的,屁股两侧的rou都紧实起来了。

    在要被捅穿肠子的错觉中,高温且黏黏糊糊的浊液被射进肠道,并且因为roubang还埋在体内的缘故,那白浊只能被堵在体内,小腹都明显的鼓胀起来。

    时宁是真睡过去了。

    精关一松,时宁的体内都染上了他的气息。李安平还抱着时宁,温情地慢慢抽插着,就发现时宁已经睡着了。

    “真是——”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怎么这么乖。”

    只发泄一次,对年轻力壮的李安平来说是不够的。但他知道,把那东西留在时宁体内不清理,会让时宁不舒服,便想着给弄出来。

    只是他那大rou虫,不想着往里进就算好的了,哪还舍得往外撤。

    李安平先叫人往那澡桶里备上热水,又抱着时宁温存了好一会儿。

    抬水弄水的仆人,和准备好巾帕的婢女,一进房间就闻到了浓厚的味道,但是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做自己的工作。没有人不长眼的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