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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合集

    番外一

    周澄给顾沅下了药,把人绑在了沙发上。

    顾沅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大腿被捆绑成了被迫大张的姿势,娇嫩的私处强制暴露在外,因瘙痒而不停的流出yin水。

    周澄眯起眼眸,眼底透着兴奋的光,他伸出一只手去抚摸顾沅已经抬头的yinjing,并用指尖抠挖颤抖的铃口,直到顾沅战栗着喷出精水。

    然后,周澄用手分开两片yinchun,轻轻拧动阴蒂。顾沅微微喘息着,被温柔捻弄的那颗rou蒂很快勃起,探出头来,花xue也不断淌出透明的黏汁。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嫩红的阴蒂上被夹上了一个带着锯齿的下方悬挂着铃铛的金属夹,蒂内小籽被压至扁平。顾沅刹那间失禁,尿液从两个孔xue齐齐喷发。

    房内响起一声迟到的惨叫。

    顾沅哆嗦着哭泣道:“阴蒂好痛......快,快拿下来......呜呜......夹子拿下来......”

    金属夹子被不断拔下、夹上,顾沅慌乱地摇头,眼中一片水雾,他不敢相信周澄舍得用这样恶劣的行径来对待自己,“啊......求你了......别这样......”

    等夹子真的被拿下后,阴蒂已经肿胀得有半只小指大小,上面还带着明显的锯齿印子,看着都觉得好可怜。顾沅低声抽泣着,愣愣地望着那颗被剥离在外,饱受苛责的rou蒂,心中是百般的委屈。做错事的明明是他周澄,怎么受苦的成了自己。凭什么啊!

    可他这具被下了药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sao,体内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情潮翻涌。他难以启齿,觉得极度耻辱,可又真的无比渴望周澄用那根粗长炽热的roubang来堵住他滋滋冒水的roudong,到yindao里面捅一捅。

    周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却温柔:“沅沅,乖,让老公caocao你。”

    “嗯......快进来......”顾沅小声应了。

    周澄眸色一沉,挺身贯满yindao,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都感到舒爽。周澄先是缓慢地抽插了十几下,待顾沅能够适应后,就转为了大力地捅弄,yinjing每一次拔出后都整根钉入,往更深处撞, 孜孜不倦地在yindao里探索着。

    快感在顾沅体内火速攀升,他忘了自我, 主动迎合起来,呻吟声甜的发腻。两人亲密无间地交合着,青筋爆起的粗大yinjing在rouxue里进进出出,把xue壁磨得火热,一波波的痉挛,失禁般洒出大股yin水。

    周澄有些得意的想,管顾沅平时装的多冷淡,嘴巴有多硬,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张着大腿侍奉自己,听话的不得了。

    顾沅在周澄凶猛地插弄下接连不断地高潮,阴精狂泻,rou道痉挛绞紧,死死咬着roubang。周澄爽得双眼发红,按着顾沅的腰继续凶狠地往他持续潮吹喷水的roudong里顶,癫狂地cao干。

    周澄喘着粗气:“顾沅,只要我还干的动你,你就别想逃。”

    顾沅神智凌乱迷茫间,颤声道:“我、我不逃......”

    周澄心头一颤,埋在xue内的yinjing不由自主地抽搐,喷射出大量白液。他痴迷地舔着顾沅的脸,喃喃道:“沅沅,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好好折腾你一回的,原本不舍得用在你身上的道具我都拿来了,可你刚刚的那声不逃,又让我心软了。”

    “我怕极了,怕你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爱惨你了,没你我会死的。还有,你不要不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他顿了下,“沅沅,你别逃,永远待在我身边,我们好好的。”

    “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这辈子都不会。”

    懵懵懂懂之间,顾沅软软出声:“嗯,那你亲亲我,要亲嘴巴。”

    周澄立马吻了上去,四片嘴唇紧紧相贴,黏合在一起,两条舌头湿热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嘴里的津液,亲得啧啧有声。

    两人分离时唇间还牵扯出一段透亮的银丝。

    周澄以两根细线缠上顾沅腿间红肿挺翘的蕊豆,使其无法收回花xue,然后探舌轻轻撩拨,抚慰。

    舌头在软软的阴蒂上舔舐了一会儿,就钻进roudong内去舔里面的嫩rou了,他边舔边喝yindao里流出的汁,喉结频繁滚动。顾沅仰着头,时高时低地呻吟,xue内又酸又涨,翻涌起一股股滚热的春潮,xue口蠕动收缩着泌出大量晶莹的蜜汁。

    突然,他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喉中溢出窒息般的哀吟,紧绷的小腹开始剧烈抽搐,身子抖如筛糠,阴蒂下方的尿道也跟着不停地颤抖,喷出大股yin靡的汁液。

    潮吹持续了十几秒才结束。

    只见那颗被细线束缚着的阴蒂上多了一枚精致漂亮的银环。这枚银环是被生生刺进阴蒂中的,没有消毒麻醉,强硬地穿入皮rou,剧痛来得猝不及防,顾沅没有反抗的余地,咬牙忍下了丈夫性虐般的凌辱对待,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万分的可怜脆弱。

    这日以后,顾沅变得听话乖顺许多,甚至还会主动对周澄撒娇讨好。想来他也是认命了,身子已经被周澄玩透了,儿子也给人家生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但周澄有的是各种办法来折磨他。

    为了以后在周家的日子好过点,他只能去讨周澄欢心,让周澄再也舍不得把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顾沅安安心心做着周澄的枕边人,白天逗逗儿子,自个儿找找乐子,晚上和丈夫一起滚到床上快活,日子总算是舒舒坦坦地过下去了。

    顾沅喜欢吃甜食,下午吃了奶油蛋糕,身上香香甜甜的,带着奶味。周澄一回来就忍不住亲他,吮着人嘴唇模模糊糊道:“沅沅,你真香。”

    顾沅勾着周澄的脖子热情回吻,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颤动不休。一吻过后,两人情欲皆起,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搞了起来,yin浪的呻吟声连绵不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顾沅双腿大开,仰躺在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一边呻吟,一边黏糊糊地叫着周澄的名字, 刺激着周澄干的更用力。

    周澄凶猛的像一头饿狼,大汗淋漓地压着顾沅狂cao狠干,在他的下身疯狂捣弄 。顾沅忘情浪叫,xue内yinrou翻滚抽搐,不断蠕动着分泌黏湿的爱液,当快感攀至巅峰,高潮来临之时,他紧紧搂住周澄,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性器和阴xue同时喷洒出大量温热的汁液。潮吹过后,周澄又按着他猛cao了十几下,最终把精水全部射在了里面。

    周澄低下头温柔地亲吻顾沅柔软的脸颊,神情餍足。射精后逐渐疲软的rou茎还不舍得退出,在湿热的rouxue里又埋了一会儿,只是,性器在xue内被一层层软rou的紧贴吸附着,没过多久竟又变得坚硬如铁,蓄势待发了。

    顾沅刚被cao到酸麻的rouxue很快迎来了第二波的蹂躏,周澄那根粗硬的性器继续在他的xue里东戳西戳,胡乱地撞,依旧粗暴、直接。

    “呜!嗯嗯......不要......啊!呜、呜呜......啊......太深了......”顾沅美妙的rou体被撞得不停摇晃,口中断续地泄出凌乱破碎的呻吟。

    晶亮的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渗出,yin靡不堪。

    番外二

    某个礼拜一的早晨。

    林郁知光着屁股蹲在顾钦脸上方,用发sao的rou逼蹭他的嘴唇,并痴痴地说:“下面出了好多水,要给老公喝。”

    他的嫩屁股不停摇晃,xue里的yin水全都滴到顾钦的脸上。顾钦闻着sao味醒了,扯开林郁知的两片yinchun,往里看去,yindao壁湿乎乎的,上面渗着点点晶莹的水珠。顾钦喉结一动,不由分说地含住花xue猛嘬,舌头钻进yindao肆意搅弄,把林郁知舔得“嗯嗯啊啊”直叫。

    顾钦喝足了林郁知香甜的逼水,晨勃的yinjing也完全苏醒,他让林郁知翘起屁股趴好,以后入的姿势干了进去,来了一发猛的。

    顾钦憋着泡尿没撒就去cao老婆的嫩xue了,本来射完精就想抽出yinjing去厕所尿了,结果林郁知突然收缩了一下yindao,他敏感的guitou被阴rou狠狠一吮,腥臊的晨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yindao壁上。林郁知惊喘着尖叫起来,感觉rou壁都要被尿液烫坏了。

    事后,两人又窝在床上睡了好一会儿。

    吃早饭的时候顾恬笑嘻嘻地爬到林郁知腿上坐好,嗲嗲地说:“要mama喂饭饭。”

    顾钦冷声说:“顾恬,你已经五岁了,要自己吃饭了。”

    顾恬委屈地说:“周璟哥哥也是让他mama抱着吃饭的呀。昨天奶奶带我去周叔叔家玩,我看见的!”

    “好的不学。”顾钦喝了口牛奶,起身把儿子从林郁知身上抱了下来,“自己坐在椅子上乖乖吃饭,不然爸爸要凶你了。”

    “唔......”顾恬闷闷不乐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吃完早饭,顾钦让司机把儿子送去了幼儿园,自己带着老婆去了公司。

    午休时间,办公室的门反锁着。

    林郁知坐在桌上,浑身赤裸。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对着顾钦打开了湿红的阴部,洞口已经流出透明的汁。顾钦用手指来回翻弄两片肥腻的大yinchun,沾上了不少yin液。翻开的大yinchun内壁里面,藏着两瓣更小的红嫩yinchun,拿指甲在小yinchun唇瓣的褶皱上轻轻搔刮,林郁知就颤抖着呻吟起来,下身泻出大股清澈的爱液,敏感又yin荡。

    小yinchun顶端那颗娇嫩的阴蒂被顾沅从包皮里剥了出来,羞答答地缩着身子。这颗嫣红濡湿的阴蒂虽然小小的,却布满了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于是,当这颗小rou蒂被顾钦用冰凉的镊子夹住抖动时,花xue直接迎来了一次高潮,向外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

    林郁知眼中盈满泪水,他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身子因这巨大的刺激抖个不停。

    顾钦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叹道:“唉,我的小郁知,才刚开始就这样了,等等可怎么办呢。”

    然后,他将林郁知打横抱起,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间,把人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虽然林郁知足够听话,但顾钦还是把他绑成了方便调教的姿势,以免有所差错。

    林郁知的身体饱受调教,早已适应各式性爱器具,腿间的rou花亦仿佛只为yin乐,随时都能泌出汁水,抽搐喷潮。

    顾钦将扩阴器消毒后,把它的螺旋帽调到最松状态,使鸭嘴闭合。紧接着,他在扩阴器上涂了润滑油,将扩阴器缓慢放入林郁知的yindao里。放入到位后,顾钦慢慢旋转开关,固定调节按钮,撑开yindao,直到深处娇嫩的zigong颈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目光一旦触及那泛着水光的圆润饱满的rou球,就移不开了。

    “下面胀胀的,不舒服......”林郁知有点难受。

    “乖,忍一忍。”

    顾钦将一把布满锋利尖锐刺针的金属滚轮塞进了林郁知被大大撑开的yindao里,然后握着手柄前后移动,使滚轮上的刺针碾过宫颈表面滑腻的皮rou。顾钦精准控制力道,只让刺针浅浅扎进皮rou里,并未把人弄出血,但他施虐的对象是经不起刺激的宫颈,即使是细微的针刺感,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宫口湿湿的张开,流出黏腻的汁水。

    林郁知害怕极了,嘴里不住发出“呜呜呜”地哀鸣声,泪珠一颗颗滴落下来。

    这天中午,顾钦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yindao出水的过程,看着阴rou抽搐颤抖的yin态,看着宫口一翕一张,化作一只贪吃的小嘴,吞吃下他塞进去的各种道具。林郁知被他这样一番折腾,早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晚上回到家,顾钦再次性欲高涨,压着林郁知做了好几次,yinjing毫不留情地捣进他被过度亵玩的zigong里,进行快速的抽插撞击。林郁知捂着酸涩的小腹呻吟不断,zigong胀痛难忍,下体不停地潮吹,糜烂的阴rou自发抽搐着,一滩滩yin汁几要流干。

    泄欲后的顾钦逼着林郁知自渎,并在他臀下摆了一个瓷碗,要他用xue里分泌的yin水灌满整个瓷碗。林郁知哭着用手在阴部乱揉乱搓,须臾rouxue又开始滋滋冒水了,

    林郁知叉开腿sao浪自渎的模样仿若一个yin贱不堪的娼妓,saoxue里黏糊糊的yin水混着白浊缓缓流淌出来,又让他看起来好像是被jingye灌大的。

    yin液积了半碗以后,林郁知怎么弄自己下面都没用了,他哽咽着说:“老公,没水了......流不出来了。”

    “揉一揉阴蒂,还能出水。”

    林郁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下面的rou唇肿得不成样了,xue里火辣辣的疼,难受死了。他多想被顾钦搂着好好哄一哄呀。

    林郁知边用手指揉弄yinhe,边赌气地说:“老公坏,不疼我了......”

    顾钦心中激起怜惜之意,上前吻住了林郁知红润的唇瓣,指尖轻轻划过yinhe,怀中的人就颤抖着喷出了大股yin汁。

    顾钦温柔地说:“郁知,我说了会出水的。”

    “呜呜......老公......”林郁知害羞地躲进顾钦怀里,“要你碰,你碰才会出水。”

    顾钦揉揉他的脑袋:“嗯,我的乖宝贝。”

    林郁知喜欢待在家里,他或是躺在沙发上看书、听音乐,或是在房里画画,或是去院子里看那些花花草草。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社交,他只需要听顾钦的话,张开腿任他cao就好了。

    林郁知的身体久经调教,被养成了受虐体质,性交时越是疼痛越能让他兴奋。近些日子顾钦偶尔会对他进行排泄控制,有时他需要忍着强烈的尿意度过半天,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状态,难受地蜷着腿在床上缩成一团。即便如此,到了时间他还是得费力地下床去迎接回家的丈夫。

    “宝贝真乖,憋了那么久也没有尿出来。”顾钦表扬他。

    话音刚落,顾恬也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地走了进来,他冲着林郁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mama,今天是爸爸来学校接恬恬的,恬恬好开心!”

    “好......恬恬开心就好......”林郁知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在天真烂漫的儿子面前,他简直羞耻到无地自容。林郁知双眸含泪,无助地向顾钦投去乞求的眼神。

    “郁知,你先上楼去。”

    林郁知走势极不自然,步伐缓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憋不住会有尿液溢出来。有一次憋尿的时候他没忍住,腥臊的黄尿无法控制地流了一裤子,还把地板弄脏了。被顾钦惩罚用肛门和yindao含一个小时生姜,痛得他在床上打滚,又哭又闹。

    林郁知褪下裤子,露出挺翘的屁股,雪白的臀rou不住抖动。

    顾钦问:“还憋得住吗?”

    林郁知抽泣着答:“憋不住了,好涨。”

    “膀胱痛吗?”

    “呜呜......好痛......老公,让我尿吧。”

    “我允许你尿一点,但我说停你就不许尿了,知道了吗?”

    “好。”

    “尿吧。”

    得到丈夫允许后,林郁知立即浑身颤栗着泄出了大股热尿,臊臭的尿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了一大滩。

    “停下。”在林郁知尿得正舒爽时,顾钦下了禁止他排泄的命令。

    林郁知赶紧夹紧括约肌,硬生生地憋回了差点全数涌出膀胱的尿液,快感戛然而止。腹内积蓄的液体只得以释放了一部分,林郁知尝到了极其难言的痛苦滋味,膀胱比之前更涨更痛,憋了几秒之后,又不受控制地漏出几滴尿。

    林郁知微微咬住下唇,鼻翼翕动,双眸盈盈含泪,可怜地抽噎着。顾钦心生怜惜,没过多久就许了他彻底释放。

    睡前,林郁知被迫骑跨在房内挂着的一根粗绳上,粗糙的麻绳夹在他的双腿之间,紧紧勒入肥嫩的rou唇中。他痛苦地呻吟着,粉茎高高翘起,不得释放。在行走的过程中,一个个绳结深深地嵌进xuerou之中,毛刺不断磨蹭在柔软的花唇、花rou以及花蒂上。林郁知双腿发软,情欲如炙,花xue不断流出大量滑腻的蜜汁,将麻绳浸湿。他被根绳子cao得精神恍惚,凄惨哭叫,最终痛得晕了过去。

    顾钦心疼的把林郁知从绳上抱下来,分开他的双腿检查起来,他的腿间黏湿一片,泌出的yin汁里掺杂着几缕血丝,rou蒂和花唇都被蹭破了皮,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这些伤口刚刚都是被麻绳反复碾磨的,可想而知有多痛。

    顾钦伸手轻轻拨弄了几下红肿破皮的阴蒂,将视线落在了下方湿润的尿孔上,原来连这处都肿得不成形了,又红又烂,看起来像是要发炎。他愧疚地吻上妻子烂肿的尿孔,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弄周围的嫩rou,怎知这尿孔如此脆弱,竟被舔得接连喷出腥臭尿水。

    顾钦倒也不嫌弃,把尿全都喝了下去。

    番外三

    顾恬六岁那年,林郁知又怀孕了。

    顾恬盯着mama越来越大的肚子,每天盼啊盼,盼着弟弟能早点出来陪自己玩。他总是问:“弟弟什么时候从mama肚子里钻出来呀?”每当这时,顾钦都会逗他:“那你要问弟弟啦。”

    有一天周璟和顾恬在顾公馆玩,顾恬就炫耀自己马上要有个弟弟了,还问周璟是不是也很想有个弟弟。谁知周璟气鼓鼓地说:“我才不要弟弟呢!我要mama只喜欢我一个人!”

    顾沅来接周璟的时候看见儿子眼睛红红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还以为儿子受欺负了,有点不大高兴。他把周璟搂到怀里,小声地问:“宝宝,你怎么啦?受委屈啦?”然后,还没等周璟回答,他又扭头跟顾恬说:“恬恬,你要是以后再欺负我们家小璟,我就不让他跟你玩啦。”

    说得周璟好像真的被顾恬欺负了似的。

    顾恬无辜地摇摇头,心里好委屈,他说:“我没有欺负周璟呀。”

    顾沅半信半疑,心想不是你还有谁呀。但他也不能跟个孩子计较太多,就抱着周璟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周璟憋不住哭了出来,把顾沅心疼坏了,又问了一遍:“宝宝,到底怎么了?哭什么呀?”结果周璟抽噎着说:“mama,mama不要生弟弟,不要不对小璟好。呜呜......mama只能对小璟好,小璟不要弟弟......”

    顾沅这才明白周璟是为了什么不开心。他连忙安慰宝贝儿子,说自己只喜欢他,肯定不会生个弟弟出来的。哄了好久才把周璟哄好。

    顾沅想了想,觉得这事还得怪顾恬。回到家,他和周澄抱怨了几句,周澄却说:“沅沅,你的确是太宠小璟了,你看他现在那么黏你......”

    顾沅打断了他,冷哼一声,说:“我看你是嫉妒儿子黏我不黏你。”

    周澄笑了,说:“我哪里是嫉妒这个,我分明是嫉妒你和儿子太要好把我冷落了。”

    顾沅白了他一眼:“你也歇歇吧,儿子喝的奶水都喂给你了,还好意思说我冷落你。”

    一个月后,顾真出生了。

    顾恬咬着手指,好奇地打量摇篮里的弟弟。

    顾钦问:“恬恬,喜欢弟弟吗?”

    顾恬奶声奶气地回答:“喜欢,弟弟好可爱啊。”

    顾钦又微笑着问:“那你看弟弟像谁多一点?像爸爸还是像mama?”

    顾恬歪着头想了想,说:“弟弟像我。”

    “哈哈哈!好,弟弟像你!”顾钦被大儿子逗得笑出了声。

    “爸爸,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爸爸喜欢你。”顾钦抱起顾恬,“走,出去玩会儿。”

    “可我还想看看弟弟。”顾恬一副不舍得离开的样子。

    “我们出去给弟弟买玩具和小衣服,好不好?”

    “唔......好吧。”

    小顾真吸奶的时候每次都很用力,林郁知给他喂奶简直痛得跟受刑似的,刀割一样。一方面林郁知的rutou表皮太过娇嫩了,本就受不住吸吮,另一方面宝宝吃奶太使劲,姿势也不正确。林郁知尝试过让顾真把乳晕也含进去一点,那样会比较容易吸出乳汁,但顾真就是喜欢只咬着奶头反复吸。

    顾真刚开始长牙的时候牙齿很痒,喜欢咬住林郁知的rutou用牙齿磨,还会向外拉扯,等到他吃够了,把rutou吐出来的时候,rutou已经破皮流血了。

    这日,顾钦搂着痛到瑟瑟发抖的林郁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喂奶。等到宝宝喝饱了,不再吸吮时,林郁知便用食指轻按他的下颚,待他微微张口时趁机将rutou抽出。佣人抱走宝宝以后,顾钦俯身含住林郁知的rutou,他一边揉捏两团肥软的乳rou,一边品尝熟透的奶头,及时吸出宝宝未喝尽的乳汁,并帮林郁知舔去裂口处渗出的黄色液体。

    林郁知细弱地呻吟着,女xue已然渗出黏滑的蜜汁,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大大敞开,腿间烂红的阴xue像极了一个鼓胀开来的鲜嫩鲍鱼。他怯怯地望着顾钦,眼角哭得红红的,口中艰涩地发出一声:“痛......”

    原来顾钦吃过奶后,又把人扔到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尽情cao弄了一番,他实在是会享受,专挑xue里最软最嫩的地方撞,舒服到了极点。中途林郁知感到yindao涨疼,一边求饶一边哭着往前爬,被顾钦抓着脚踝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cao得更狠了。高潮时林郁知先是yinjing猛烈颤抖着喷精,紧接着阴xue和尿孔同时yin靡翕张,飙射出一股股清澈的yin液,各种汁液混杂在一起,流了满床。

    之后他才被绑起来的。

    嫩xue是捣烂了,顶端那颗柔嫩的蒂珠尚且安然地挺立着。于是,顾钦恶劣地用指甲抠弄起林郁知脆弱可怜的阴蒂,变着法地蹂躏这颗rou珠子。时而按压,将蒂内敏感的硬籽压至扁平,时而拉扯,搓揉着花蒂将其慢慢拉扯至纤薄的rou条,时而又屈起手指猛弹红嫩的阴蒂头。

    “嗯......哈啊......不要......嗯啊...... 阴蒂呜呜.....要坏掉了......”林郁知面色潮红,sao浪地扭腰摆臀,双唇不自禁颤抖,阴xue连连潮喷,不住地流出yin水。

    接着,顾钦在林郁知的阴部洒了一些致痒的白色粉末。没过一会儿林郁知的身子突然猛地弹了一下,他有感觉了,阴部奇痒无比,rouxue更是痒得钻心,仿佛有无数只蚊虫在叮咬里面的嫩rou。

    “救命......老公呜呜......啊啊......痒死了!嗯啊......帮我挠挠.....痒死了啊啊......”林郁知的手被束缚住了,没办法自己抠xue止痒,只能央求顾钦帮他。他失控地在床上扭来扭去,拼命收缩阴xue,两条腿胡乱弹蹬,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啊啊......怎么办......痒死了......呜......救救我......”

    林郁知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下体麻痒难当,就快失去知觉了,平时疼他宠他的老公在这种时候却冷眼旁观,不肯来救他,任他这样痒着。林郁知痒到快要晕过去时,顾钦拿起一根细鞭开始抽打他娇嫩的rouxue,这时的林郁知几乎分辨不出痛痒和快感的差别了,没被打几下就呜咽着潮吹了。

    痒粉的药效不是永久性的,熬过那段时间就好了,何况林郁知对疼痛和麻痒的适应性也是极好的,所以顾钦不怕他承受不住。

    此刻的林郁知已被鞭子抽得神情恍惚,下半身痛到麻木,频繁的潮喷失禁让他浑身脱力,整个人软绵绵的。

    两片肥厚软嫩的大yinchun被抽得肿了一倍,此时正顺服地贴在大腿根部,被它护着的两瓣小yinchun如花瓣般绽放,红嫩剔透,上方的蒂珠红肿勃起,像颗艳熟的rou枣。

    女xue尿口像是被打坏了,一个劲儿往外面漏尿。细细看去,只见尿口处的rou的确被鞭子抽坏掉了,不仅破皮还稍微翻了边,露出尿道内蠕动的湿红嫩rou。

    为了收获林郁知更多美妙的反应,顾钦在他坏了的尿口里塞入了一根切成条状的生姜。这手段是如此的残忍恶劣,辛辣的汁水很快就渗透尿道内的每一处褶皱,折磨着每一块嫩rou。林郁知雪臀乱颤,哭的稀里哗啦,凄惨地痛叫求饶:“呃啊啊啊——!嗯、呜呜......好辣!不要......呜啊......烧坏了!呜呜......尿道痛......嗯嗯、救救我啊......老公......啊啊......”

    敏感的尿道内壁火辣刺痛,里面的yinrou越是蠕动的厉害,姜汁就渗透的越快,辛辣感也就越明显。尿道被如此苛责对待,竟也能带来一丝痛爽交加的奇异快感,林郁知渐渐尝到了甜头,尿xue急剧收缩,汹涌地向外喷出大量yin液。

    他果真是个yin物。

    林郁知的女性尿道被玩烂了,之后有好几天他都兜不住尿,白天也会把裤子尿湿,跟个不能控制排尿的小孩似的。有次顾恬对他喊:“mama!弟弟尿了!弟弟尿了!”他刚站起身想去看儿子,就扑扑簌簌尿了出来,尿量还很大,温热的尿液不断顺着大腿流下,灌入裤腿。

    当天晚上他缩在顾钦怀里哭了好久。

    顾钦轻声哄着他:“郁知不哭,不哭,会好的。”

    “呜呜......”

    “你身子不便,照顾真儿的事情就让佣人来做好了。平日在家除了喂奶,难道你还要给他换尿布擦屁股么?郁知,我养你在家不是要让你这么辛苦的。”顾钦解开林郁知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握住白嫩的乳rou,“我本来也舍不得你天天喂奶那么痛,都想给真儿找个奶娘了。你这处的奶水又香又甜,喂我不是更好,我可不会把奶头嚼烂了。”

    林郁知低声呜咽道:“呜呜......要喂宝宝,也要喂老公。”

    他太乖了,顾钦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些日子林郁知的内裤永远都不干净,不是沾着一大滩粘腻的yin汁,就是尿渍斑斑,顾钦回家的时候,林郁知湿透的那条内裤常常是被扭成一团扔在地上的。几次以后,顾钦不再允许林郁知提前换掉内裤,一定要等到他回来才能脱。

    所以,这时的林郁知屁股上穿着的还是那条装过热尿的脏内裤。林郁知哭够了,扭扭屁股说要脱裤子。顾钦点点头,说:“脱了吧,正好闻闻你的小逼。”

    林郁知害羞地扒掉小内裤,却并拢双腿不想给顾钦闻,他小声地说:“屁股没有洗,会有臭臭的味道。”

    顾钦笑了:“宝贝,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林郁知被顾钦闻xue、舔xue的时候是很享受的,不断发出yin浪的呻吟声,被吸咬阴蒂的时候他叫的尤其放荡。意识逐渐飘散而去,唯有腿间的rouxue处尚存知觉,当坏了的尿口被唇瓣裹住吸吮的那一刻,林郁知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尿液顷刻泄出。

    他难堪地哭出了声,说自己没有用,又漏尿了。顾钦却无所顾忌,更加卖力去舔弄嫩逼,贪婪地闻着阴xue里咸腥的sao味,吞下所有尿液。

    番外四:yin戏

    这年夏天,顾真迈着粗粗的小短腿,开始在花园里摇摇晃晃地学走路,走了没几步路就摔了一大跤,趴在地上哇哇哇地哭。

    “哎哟,真儿!”顾恬连忙抱起弟弟,“真是个小可怜,不哭不哭啦!我们真儿最勇敢啦!”

    “呜呜......哥哥,哥哥抱。”

    顾恬抱着弟弟坐到旁边的秋千上:“真儿乖,哥哥带你坐秋千。”

    两人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又跑到客厅里面去玩玩具了,一大一小都很乖。

    这时的顾钦正在酒楼里忙着cao老婆的嫩逼。

    前些日子他在外谈生意时陪人到酒楼里看了场无比香艳的yin戏,演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和jian夫偷情被抓个正着,被老爷绑起来调教的戏码。戏台上各种yin具齐全,台下的看客只要出钱就能上台来扮老爷,想怎么惩罚小妾都行。

    小妾是个双儿,一开场就被jian夫用手指粗鲁地掰开粉色rou缝,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被老爷抓包的时候他刚好被jian夫cao到高潮,下体喷出各种晶亮的汁液,叫声浪到不行。老爷怒不可遏,直接派人把他绑起来带回宅子里。

    在场的看客盯着双儿汁水淋漓的肥美嫩xue都跃跃欲试,纷纷砸钱上台去玩逼。戏台上的双儿是个发sao的浪货,和那群脑子里整天yin贱思想的公子哥配的很。

    过了几天,顾钦带了林郁知过来,两人待在二楼的房间里,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戏码。顾钦说了带林郁知来看戏,却没说是来看这种不堪入目的yin戏,林郁知看了没一会儿就臊得满脸通红,不想再看了。

    顾钦舔着他的耳垂,温柔地说:“乖,再看一会儿,等下要让你上戏台演的。”

    林郁知羞恼道:“我又不是妓子,怎么能演这种东西!底下那么多人......”

    “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去。三点以后这儿就被我包下了,你只演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可......我不会。”林郁知仍不愿意,为难地摇摇头,“而且我真的不想在台上那样。”

    “那你现在就好好学,多看看就会了。”顾钦刻意忽略了林郁知的后半句话,“你看,走绳你也会的,你逼里的水比他还多呢。”

    任谁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评价别人的rouxue都会吃味的,林郁知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醋意泛滥,却不敢闹脾气,只能委屈巴巴地说:“别说了。我、我不要你看别人的xue......不许你看。”

    “好。那你该怎么做呢?”顾钦用力地揉按林郁知肥软的臀rou。

    “我会乖乖上台去演,会主动把逼掰开来给老公看。”

    “嗯,真乖。”顾钦低下头亲了亲林郁知的脸蛋。

    顾钦兴致盎然地揉着林郁知湿软的花xue,轻柔拨弄他软嫩的阴蒂,极为舒适惬意。林郁知被他用几根手指弄的不断高潮,泻出许多yin水。

    在这场yin戏的末尾,小妾被迫骑上了一架木马,在铁莲花的惩治下,被羞辱致死。林郁知本就因小妾撕心裂肺的叫声而瑟瑟发抖,顾钦却还在那儿说:“这铁莲花是是由锋利铁片组成的花朵状刑具,专门用来惩罚yin妇的,它被按在马背竖起的假阳具上。只要一按下开关,无比锋利的铁片就会一开一合地插入yin妇下体,抽插转动,割下yin妇yindao里最为sao浪的阴rou,让其痛不欲生。”

    “我不是yin妇,呜呜......我不是!”

    “不仅如此,当阴rou被绞下后再按一次开关,铁片便会合拢,收进假阳具的guitou里,接着假阳具会顶进yin妇zigong疯狂捣弄,直到把zigong插烂。”

    林郁知恍惚间产生了下体已受此极刑的错觉,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在极度的恐惧下,他毫无知觉地尿了一裤裆,热热的尿液流了满腿。

    顾钦的确是故意吓林郁知的,可他也没想到自家的小宝贝会害怕到尿裤子。其实戏台上的小妾并没有真的被铁莲花yin虐,开关按下时假阳具上的铁片就已经收拢了,guitou上还覆着一层保护下体的绒毛,不仅不会绞下阴rou,也不会真的把zigong捅烂。

    “郁知这么听话,老公哪里舍得让你坐上去。”

    只是,尽管没有坐上铁莲花,那妓子受的yin刑,林郁知也全都经历了一遍。两粒娇嫩的rutou上扣了吸乳器,被吸得异常肿大。撤下吸乳器后,乳晕和rutou上都被顾钦涂抹上了酒精进行消毒。

    在此过程中,林郁知敏感的身体被弄得阵阵痉挛,yinjing也慢慢直了起来,马眼一缩一张,兴奋地流出透明的黏液。顾钦握住林郁知勃起的yinjing上下taonong,听着他悦耳的呻吟,在他濒临高潮之际,顾钦利落地往他紧窄的尿道里插了根细棍。

    “啊啊啊——!”林郁知惨叫了一声,原本已经涌向铃口的jingye被生生堵住,全数逆流而回,可怜的yinjing瞬间软了下去。他流着眼泪低声哭泣,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再硬不起来了。

    顾钦捏着林郁知柔嫩的乳晕几下搓揉后,捻起一枚银针横着穿透了发肿的乳晕,并且,两边的乳晕都没逃脱被穿刺的惩罚。乳蒂根部也是,两枚银针稳稳当当地扎进了根部的嫩rou里,只渗出了一点点血珠。由于林郁知还在哺乳期,奶孔本来就是微微张着的,所以很容易就被扩张开来,露出里面红艳湿嫩的乳rou。

    接着,顾钦轻巧地用手指剥开覆在阴蒂表面的软皮,露出了里面那颗饱满红腻的蒂珠,将吸乳器扣了上去。吸乳器被调至最高的档位, 内里的真空无情地挤压娇嫩的阴蒂,似乎把阴蒂也当成了rutou,想要从里面吸出汁来。

    林郁知断续地呻吟着,身体抖如筛糠,被扩张开来的生涩乳孔不断向外淌出甜腻的乳汁,阴蒂被吸得无比酸痛,可怜地颤动着,有几秒钟甚至是没有了知觉的。

    顾钦故意道:“阴蒂怎么吸不出汁,蒂头上不也有个小孔,扩张一下看看吧。”

    “不、不要......”林郁知心惊胆颤,敏感的蒂头被针尖一下下挑弄,一不小心顶上的嫩皮就会被刺破。

    肥大的阴蒂在针尖的戳刺下轻轻颤动,林郁知倒宁可顾钦痛快地扎下去,也好过现在这样。但顾钦偏偏就是不急不慢,随着性子来。

    尽管阴蒂穿刺这一调教手段是林郁知早已习惯,但银针真正扎进阴蒂的那一刻,他还是痛得尖叫出声。蒂头循序渐进地被扎入数根粗细不同的银针,旋转抽插,当最粗的那根银针被拔出时,顶端已然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小洞。林郁知娇吟声不断,xue里的yin水成股地泌出,蒂头上的小孔被扩张至婴儿小指的宽度,内里红腻的媚rou不住地抽搐蠕动。

    通jian被抓的yin妻自然要被罚走绳的。

    林郁知双腿发软打颤,不太走得稳,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有时一个踉跄摔在绳结上,痛得他眼泪直流,下体失禁般喷出yin液。尽管他走得很慢很小心,私处的两片rou唇还是很快被磨破了皮,几根毛刺不经意间戳进rou蒂小孔,扎着蒂内湿红的嫩rou,又痛又痒。

    “老公,下面好痛......”林郁知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呜呜......不能再磨了,要烂掉了。”

    顾钦逼问他:“哪里要烂掉了?”

    “啊......yinchun要烂掉了!阴蒂也烂了!老公,我痛死了......”林郁知哭道,“呜呜......阴蒂是不是已经磨掉了?我不要走了......”

    “郁知,阴蒂没有掉,你自己摸摸。”

    “我不要摸......呜呜......好疼啊......”林郁知边走边哭,花xue溅出大量汁水,洇湿了粗糙的麻绳,尽管他嘴里说着不要走了,一双纤白的嫩足却还在缓步移动。

    折磨是没有尽头的,越走到后面绳结就变得越大,往往林郁知硬着头皮要蹭过去时,耳边都会传来顾钦温柔的一句:“乖宝贝,好好在绳结上磨一磨。”

    于是他只能咽下所有委屈苦楚,咬紧牙关在绳结上来回狠磨,不仅是yinchun,由于绳结嵌入阴xue之中,连内里的阴rou都被刺伤流血,阴xue尿口被磨得肿突异常,颤抖着流出尿水。

    花xue潮喷两次以后,林郁知被顾钦从粗绳上抱了下来,他无力地靠在顾钦怀里,腿间yin洞大开,几片yinchun完全外翻,露出yindao内痉挛抽搐的腻红软rou,尤为突出的是顶端那颗糜烂肿胀的蒂珠,虚虚地悬在xue口,像是多出来的一块不成形的烂rou,手指碰一下就会掉下来。

    的确是可怜,但yin戏还未结束。

    按着先前惩罚小妾的戏码,顾钦接着便将一把蘸了辣椒水的铁刷子放入林郁知的yindao里,使劲摩擦yindao壁,又将一根铁丝插进女xue尿孔胡乱捅戳。林郁知臀rou抽搐颤抖,yindao嫩rou灼伤发肿,他痛得死去活来,不断尖叫、扭动,尿道里断续地流出掺杂了血丝的尿液。

    林郁知骑上木马之前已经痛晕过一次了,他明明什么错都没犯,却被逼着受了那么多yin刑,心中百般委屈。可他向来都是对顾钦言听计从的,始终不敢反抗,就算下体快被玩烂了都要忍着。

    林郁知垂着眼睫,泪水扑簌下落,惊恐地叫喊:“呜啊!啊......老公!不能再往下坐了!呜呜......顶、顶到zigong了!宫口还没开,进不去......”

    顾钦玩味地笑了下,并不心软:“快点动几下自己把宫口撞开,不然我按开关让木马动起来,你的zigong可就要被插烂了。”

    林郁知吃痛害怕的模样实在令人着迷。

    “嗯,屁股往上抬,再坐下去。很好,继续。”

    “郁知,不要怕痛,用力一点,你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

    “老公,我不敢坐下去,下面好痛。”林郁知皱着眉头。尽管他不敢坐下去,抵在宫口的假阳具却就着zigong内分泌的yin水,滋溜一下滑了进去。娇小的宫口被强制撑开,导致宫颈轻度撕裂出血,剧痛感骤然临至。

    林郁知难以承受这样堪比刀子戳刺的尖锐痛楚,抬起臀部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顾钦狠心地扣住肩膀往下压。体内特制的男形不断吸水胀大,宫口几乎要被撑爆,同时,敏感的宫颈嫩rou被棒身上的粗粝凸起碾磨着,逐渐生出几分食髓知味的快感。

    于是,他一边低泣哀叫,一边主动骑乘,粗长的硬棍一次次深入,撞在zigong壁上,没被cao几下就呜咽着潮吹了。

    按下开关,木马开始前后晃动,粗壮的男形自动运转,速度极快地在宫腔内猛力顶弄。林郁知嗯嗯啊啊地乱叫,哭到喘不上气,硬棍戳得太重太深,平坦的小腹总会被顶出明显的柱形凸起。娇弱的zigong酸涩饱胀,sao乱的yinrou牢牢吸裹柱身,宫壁痛到极点。

    林郁知被cao得接连高潮,头脑发昏,双唇乱颤,前端的性器再射不出精,只能喷出一道道腥黄的水柱,女xue尿道刚刚被铁丝戳烂了,有尿流出时格外辣痛。一时间,林郁知下体整个痛到麻掉,无法分辨到底是哪一处在发痛。

    之后的好几天林郁知都没能下床。

    阴蒂发炎了,不断有脓水从蒂头上的小孔里流出。每次上药的时候林郁知都会痛得叫出声,药膏是刺激性的,渗入rou蒂时如伤口撒盐般的火辣痛感令人难以忍受,rou蒂下方的小孔总被刺激得流出尿来。

    顾钦看着林郁知被自己玩到发炎的阴部,心一抽一抽地疼,他用窥阴器给林郁知检查的时候就后悔了,yindao又肿又烂,深处隐秘的宫颈也受了伤,那么娇嫩的器官被搞出血,起码要恢复半个多月才能好完全。

    林郁知好些日子都没法给顾钦cao逼了,他下面每天都痛,失了性欲。可比起痛,他更怕顾钦想要的时候去找别人,所以到了晚上,他都会用嘴巴或者是没有坏掉的肛xue来伺候顾钦。当然,林郁知也知道顾钦更喜欢双儿下边的女人洞,所以他每天都认真涂药,希望那处能早些痊愈。

    一天晚上,顾钦刚cao完林郁知的肛xue,就搂着他揉前面两片yinchun和肥嫩湿润的阴蒂,边道:“郁知,以前你的yinchun没那么肥,都是我给捏大的。小洞也没那么会流水,是我用手指一点点掏出来的。记得么?”

    不仅如此,他胸前两团饱满的雪白嫩乳也是在顾钦的帮助下发育的,它们本身是不会泌乳的,因为顾钦揉了很多次,又浇灌了不少jingye到他zigong里,弄出来两个可爱的宝宝,才引起乳汁分泌的。

    林郁知缩在顾钦怀里轻轻点头,小声道:“老公最疼我了,总把我弄得很舒服。”

    顾钦伸进去两根手指,苦笑道:“都把你下面弄发炎了,还舒服呀。”

    “唔,老公最好了,怎么样都好。等我下面养好了,要老公尿在我里面,好不好?”林郁知在顾钦怀里蹭来蹭去,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怕难受的,因为是你,所以怎样都可以。”

    林郁知说话的时候,顾钦用手指从他阴xue里挖出一团浓稠透明的阴精,这是林郁知被cao肛xue的时候前面泌出来的黏汁。

    “嗯,等你阴xue养好了,老公肯定把你喂饱。”

    林郁知到底是被彻底调教成了一个荒yin放荡的小sao货。

    番外五

    顾钦去临城出差,带回了些当地的特色糕点,林郁知向来很爱吃这种东西,拿了一本书,配着一盘玲珑小巧的糕点,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晚上顾钦亲他嘴的时候还闻到了糕点的香味,舌头在他口腔里舔了一圈,尝尽留有的甜味。接吻的时候顾钦的手一直抓着林郁知肥软的臀rou,撩的他意乱情迷,呼吸急促,私处都湿润了。

    林郁知双腿张开,一丝不挂,露出腿心漂亮的rou花,yinchun半闭,中间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顾钦凑上前去,手指撩开两片大yinchun,对着阴xue入口那个小小的孔洞吹气,鲜嫩的内壁上冒起一个个小气泡,像晨间花瓣上的露珠,晃动几下,然后破开,四瓣yinchun羞涩地想要并拢,来遮挡住rou花里的yin糜景色。

    然而一滩滩晶莹的汁液泌出,黏稠的,透明的,还伴着甜甜的yin味,顾钦嘴唇干燥,索性把头埋进林郁知腿间,喝起了roudong里泌出的yin水,手指挠上林郁知腰侧的痒痒rou,惹得他软绵绵的呻吟里都夹杂着笑声,腰臀扭摆不定。

    柔滑的舌头吸裹着湿嫩的小yinchun,牙齿轻轻咬着yinchun的根部厮磨,又趁洞口张开时溜进rou道,舔舐内壁上敏感的褶皱,勾出深处更多的蜜水。

    下体一直有热液涌出,被舌头cao喷以后yindao很快就又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yinjing插进去连旋带转,有种要把yindao壁都cao翻出来的感觉,每次抽出yinjing的时候勃起的阴蒂都会被蹭到,一块肿肿烂烂的湿rou在激烈的性交时显得那般孤零,随波逐流,被蹭进xue口或是碾到另一侧,还是被guitou压扁,都不受自己控制。

    林郁知只管下体分泌出足够的水液就够了。

    顾钦又cao得狠了,把热烫的jingye全部灌进了林郁知的zigong里,娇嫩的zigong壁被jingye烫得瑟缩抽搐。林郁知的两只小手无力地攀着顾钦的肩膀,yindao嫩rou充血厚肿,不住收缩蠕动,透明的爱液顺着内壁的一道道褶皱流淌。顾钦把人锁在身下,一手抚摸他微凸的小腹,一手揉弄他皱起的两片yinchun,颇为享受地欣赏被自己弄脏的妻子,心情极度愉悦。

    大yinchun好像被泡烂了,皱巴巴的,咧在两旁,也包不住里边更精致的两片小rou瓣了,顾钦起了逗弄的心思,揪住湿嫩的小yinchun,手指在内侧划了几下,就又伸进热烘烘的rou道里去取暖,xue里的媚rou如油脂般软腻,一触碰到就舍不得离开了。

    顾钦突然很想虐待林郁知的阴蒂,因为那颗裸露在顶部的rou珠像极了一颗皮薄汁多的小樱桃,红彤彤的,一副诱惑人的,欠虐的模样。

    一根细线缠上rou蒂的根部,锯齿锋利的阴蒂夹刚好夹在蒂内敏感的硬核上,硬核里如果有汁的话肯定已经被挤喷了出来,强烈的酸痛感瞬间从那一点蔓延到整个阴部。

    阴蒂夹不断松开又合上,阴蒂里的小核被压得好扁好扁,烂糟糟的,林郁知腰腹向上弹起,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顾钦再夹下去的时候很坏心地挪了位置,故意拿夹子去夹蒂头上最嫩最薄的一点点rou,夹住越少的rou就越痛,顶上的皮好像要被扯烂夹碎了,花xue里透明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女xue尿眼也跟着在抽搐,少量温热的尿水通过尿道涌出尿口,林郁知膀胱里的尿液本身还不至于排出来,完全是因为阴蒂受了刺激才泄出尿水来的。

    顾钦的yinjing猝不及防又硬了。

    番外六

    林郁知屁股底下垫了块尿垫,双手被吊起绑在床头,香软的裸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的胸型很漂亮,rufang浑圆,rutou和乳晕红艳肿胀,如樱桃果rou般剔透饱满。粉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嫩红的铃口里插着一根粗糙的树枝,底下的女xue红肿糜软,皱烂肥厚的yinchun翻开在两旁,肿大的阴蒂一下下跳动着,阴蒂下方,窄嫩的女性尿道里插着一根震动棒,腥臊的尿液淅淅沥沥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林郁知低声哭喘着,尿道酸胀难忍,娇嫩的软rou被震动棒震得发麻,大腿根部白皙的嫩rou阵阵发颤,花苞般精致可爱的脚趾也蜷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呜呜......呜......”

    林郁知张着嫣红软嫩的嘴唇,发出一声声融化般的啜泣呻吟,顾钦蹲下身,安抚性地摸了摸xue口硬挺湿嫩的阴蒂,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林郁知男根尿道里湿腻不堪的树枝,也拔出了下方女xue尿口的震动棒,接着,大掌覆上林郁知微鼓的小腹,轻按了几下,很快就有大量粘稠的液体从两处尿孔涌出,喷到他的脸上。

    顾钦并起两指插进湿滑的窄嫩尿道里,湿漉漉的手指来回抽插,指甲难免会刮蹭到酸软的壁rou,被捅cao到松弛失禁的女xue尿道连连痉挛,一次次飙出淡黄色的尿水,身下的尿垫全然湿透了,床上也流得乱七八糟,脆弱娇嫩的尿道实在胀得难受,林郁知打着可怜的哭嗝,浑身发抖,花唇充血发烫,狼狈的阴部满是yin水sao尿。

    手指从饱受yin玩的尿道抽出,插进下方的阴xue里,顿时陷入一片酥软绵密的湿热软rou中,尿道传来的闷痛感占据了林郁知绝大多数神智,yindao只懒懒散散地蠕动,高兴了才夹弄一两下,于是,一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推入阴xue里,在手指的顶弄下进了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郁知柔韧纤细的腰身上下弹动起来,像条躺在砧板上为活命而不停扑腾的鱼,他拼命挣扎,却因为双手都被绑缚起而没法自救,yindao很快获得极致的酥麻,痉挛发颤,抵达高潮巅峰,濡湿roudong不断地翕合,喷涌出晶莹透明的汁液。

    跳蛋滑向更隐秘的地方,在宫口附近的软rou上高频震颤,同时,震动棒被重新抵入女xue尿道,林郁知整个人癫狂般发抖,嗯嗯啊啊乱叫,口水直流,大股腥黄的尿水渗出体外,zigong里酝酿出的yin汁也一股脑地向外冲,透明黏腻的汁水再次浸湿腿根。

    林郁知的xiaoxue湿答答地滴着yin水,一腔蠕动的红rou极度渴望触碰男人硬烫的yinjing,他不想再要那些冷冰冰的东西进出他体内了,“老公,我想要你......”

    声音轻轻的,语气无助又可怜。

    顾钦掐住他坚挺的乳尖,用了要把rutou掐破的力道,他嗷嗷叫痛,委屈地啜泣,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老公,别掐......rutou要破了......”顾钦的力道越来越大,指甲好像要掐进rutou根部,把rutou从乳晕里生生挖出来,林郁知又惊又怕,真怕rutou会被揪掉,“不要弄破rutou,我还要流奶给老公喝......”

    “是吗,把rutou咬掉呢?”

    顾钦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变得都不像他了,林郁知惶恐地摇头,泪水止不地流淌。顾钦狠狠咬住了他的rutou,头往后仰,用足了劲!

    “啊......!不要!!!”林郁知猛一下从梦中惊醒,脑袋重重磕在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声,“唔......”

    原来是做梦啊,林郁知用手摸了摸胸口,确定自己的rutou还在,委屈地擦掉眼泪,又揉揉砸痛了的脑袋。

    顾钦出差去了,明天才能回来呢。自己居然做了这么yin荡的梦,梦里连rutou都差点被咬掉,好可怕。

    哎,屁股黏糊糊的,床垫也湿透了,虽然已经醒来,但梦里被调教的快感仍残留在阴部,yindao好空,痒痒的,花心分泌的yin水还没流光,顺着甬道内细嫩的褶皱往外涌,手指伸进xue口蘸了点yin水,再放进嘴里把yin水抿掉,一股甜sao的腥味在口中蔓延。

    如果顾钦在身边的话,肯定会抱着他的屁股啃,喝光yinxue里的花蜜,但顾钦不在,他只能自己尝xue里的水。

    快回来吧老公,我真的好想你。

    林郁知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yindao深处的痒意钻入五脏六腑,他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并拢手指往yindao里塞,他把自己的手想象成顾钦的,在xue里搅弄抽插,刮蹭湿红的rou膜,顾钦还会捏他的阴蒂,找出小籽掐弄,掐得阴蒂酸麻发胀,肿成艳红剔透的一大颗。还会像梦里一样,往他的尿道里插东西,顾钦说过的,他下体的每一个小洞都能拿来性交,连蒂头上隐秘的小孔都能被扩张开来,用手指抽插。

    手指深深浅浅地在甬道内进出,灼热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燃烧,xue里传来的黏腻yin荡的水声刺激他更加快速地抽插,手指滑进深处,用力捅弄湿肿的宫口,yin水噗嗤噗嗤飙溅开来,宫颈内部也自发地分泌粘稠的yin汁,顺着宫口向外流,浇淋在几根纤细柔嫩的手指上。

    林郁知神志恍惚,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全身,阴xue饥渴地连自己的手指都要吞咬,软嫩湿润的yinrou绞得紧紧的,诚实地蠕动,一下下吞吐滑腻的手指,就这样,林郁知又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