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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主人的面自己插xue开拓;禁止高潮;被狠cao侵犯

    午后,千夙西正坐在窗边,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本剑谱,是敏安王手抄的一本失传的古籍秘术。

    窗外阳光灿烂,树影热烈而浓密,花香满园,清香袭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渐大步靠近。

    是敏安王。

    千夙西脚踝手腕上皆绑覆着沉重的铁链,身上穿着的又是那种特制的,一扯就掉的色情至极的衣物,便没有开窗,只将自己隔离在房内打发时间。

    敏安王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进屋,反而是沿着走廊,缓缓走动,最后停住,转身,伸手一拉,打开了面前的一侧木窗,目光暗沉而漆黑,定定的看着在室内看书的千夙西。

    敏安王平日里不说话时,又或者是生气发怒时,或者是积攒了太多的情欲yin念时,脸上的神情总是很深沉晦涩,轮廓分明而锐利,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和威严,散发出强硬危险,阴郁独断的气息,让人不得不臣服顺从于他。

    千夙西听见“吱呀”一声,扭头往窗外看去,便瞧见一身黑衣的敏安王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沉默着。

    对视着。

    千夙西回头继续看书也不是,他又被铁链困住无法外出,只好打破沉默,轻轻的叫了一声“主人”。

    敏安王点了点头,面上这才神色稍缓,露了丝笑意出来,伸手摸了摸千夙西的脸颊,在他唇边有意无意的拿拇指摩挲轻蹭,沉迷的流连在唇瓣的软rou上,似要伸进去一般。

    千夙西的身体一抖,衣服腰间的铃铛响动几声,本能的便要躲开,可是又十分自觉的配合着,嘴唇微张,含住了那一根挑逗他的手指。

    轻吮。

    慢舔。

    宛若小儿嘬乳似的含着敏安王的手指。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敏安王抽回手,探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半是命令半是吩咐的口气道。

    礼物,送给自己的,无非只有那种用在身体上的yin乱的礼物。

    千夙西面上闪过丝不安恐惧,眉头微颤,眼中是无法察觉的疲累和茫然,站起身来,将手搭在自己胸前,小声的询问道:“在这里?”

    敏安王面色微微发红,双眼中欲望滚动,点了点头,手中已经拿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和一只小瓷瓶。

    他瞥了那样式古朴优雅的套着深黑色刀鞘的匕首一眼,递给了千夙西,又将瓷瓶的木塞扯下,轻轻摇了摇,放在窗台边沿上,继续道:“衣服全脱了,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的。”

    熟悉的润滑脂膏的气味,敏安王兴致突起的别样情趣和新奇的玩法,之前已经用后xue接纳包含过很多东西,好几只不同大小的毛笔一起插进去,瓶口弯曲而圆润的花瓶,桌子上本该用来品尝的葡萄水果,敏安王佩剑的刻着凹凸花纹的剑柄,都在他后头的roudong里时间或长或短的呆过,千夙西再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和拒绝,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微动拉扯,解开了自己领口处衣物的细绳。

    当着敏安王的面,当着注视着他身体的火热目光,依次的解开肩头,腰间的细绳,那原本就轻薄的衣物便分为前后两片,从千夙西肩头掉落了下去,坠着的铃铛砸落在地面上一阵阵轻响。

    有风轻微而凉快的吹进来,窗户只开了一扇,被敏安王的身影挡住,无法看见外面的风景。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站在桌案旁边,椅子的侧面,半低着头,几缕乌黑发丝滑落,挡住了半张脸颊,垂眸颤抖的接受着敏安王的目光打量。

    他的身体,被敏安王看过千万次,抚摸玩弄过无数遍,好看完美的宛若精心勾勒出的画中美人活了一般,没有一丝的缺点和瑕疵,身材修长纤瘦,胸腹平坦紧致,腰身紧窄,一双腿欣长而笔直,脚掌并拢的站着,肌肤细腻白皙,落雪梅花似的莹润光滑,上面落着斑驳色情的尚未消退的吻痕和指印。

    “开始吧。”

    敏安王沉默又迷恋的欣赏了好久,伸出手在千夙西肩头,锁骨,胸口,rutou处抚摸,揉捏,指尖掌心触碰感受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才开口说话,示意千夙西继续动作。

    眼前好看的少年,散发着暧昧柔光的赤裸身体,承欢多次,轻易便可以被掌控,压在身下cao到高潮哭泣的千夙西,一窗之隔的距离,仍是温顺而乖巧,关在牢笼里的驯服了的猛兽,动人心魄的美好和听话,仿佛干枯的柴火上落的一点火星,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撩拨起敏安王心底最坏最邪的念想,将最原始肮脏的欲望和侵占施加在千夙西身上。

    千夙西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无比熟悉和抗拒那一步步yin乱放荡的动作,却由不得他不做,极轻声的“嗯”了一下,将椅子往后拉了拉,重新坐上去,两侧肩膀半靠着椅背,一双赤裸的长腿,大大的敞开,分别屈起,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将身体最隐秘脆弱,让男人神魂颠倒,日夜疼爱cao干的部位,清清楚楚的袒露呈现在了敏安王的眼前。

    敏安王深吸一口气,往窗前又走了一步,紧紧的贴着窗沿站着,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千夙西双腿间,落在那瑟缩颤抖的粉嫩色rou口细缝处。

    此番打开身体的动作无处借力,又因为是光天化日之下主动配合的,因此格外的令人羞耻懊恼,千夙西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停的打着颤,想并拢蜷缩却只是不安畏惧的动了动腰。

    他的脸颊已经飞起一层薄红,好似一层莹润光滑的白玉上落了淡粉色的花蕊细末,嘴巴微微张着,牙齿轻咬住下唇,半羞半惧,隐忍压抑的眼神,双眸漆黑水润,逃避般的盯着窗沿,似要拒绝,身体的动作却是配合。

    “自己先用手指扩张好。”

    敏安王将瓷瓶递给千夙西,顺便摸了眼前人的腰腹一把,面上带着极为享受和欣赏的神色。

    淡蓝色的雕花瓷瓶便被修长白皙的五指颤抖着抓住,捏紧,往一边微微倾斜,千夙西接过之后,将其轻轻的落到双腿之间,往另一只手的指尖倒了些许,朝着股缝间的xue口伸了过去。

    脂膏冰凉,指头圆润,滑腻和突然触碰的感觉让xue口处的软嫩媚rou畏缩的颤抖着,翕动不停,千夙西吸了口气,目中有一丝的犹豫不决,但又很快便紧紧的咬着嘴唇,光裸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将难熬的呻吟喘息尽数吞回肚中。

    将一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

    “……嗯……”

    即便是再压抑和克制,仍旧是有极轻微的呻吟从他喉间溢出。

    “很好,就这样,把后头插软了就把匕首含进去。”

    敏安王拿起匕首,放在手掌心中把玩着,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千夙西的手指和被插的泛红的xue口。

    “是,主人。”

    千夙西已经往自己掌心和手指上抹了足够多的脂膏,闭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呼吸急促凌乱,微微喘息颤抖,将脂膏在xue口处涂抹均匀,又顺着手指送到后xue之中,来回抽出插入,不停的自己做着润滑和扩张。

    敏安王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凝着情欲和火热的光芒,随着千夙西股间进出抽插的手指缓缓移动。

    “睁开眼睛来,你下面的小嘴已经够软了,把匕首放进去含着。”

    待看见千夙西的手指变为三根在后xue之中来回插弄,xue口又有些许的汁水流出时,敏安王将匕首递给了千夙西,声音凝重而迫切的道。

    千夙西便将后xue中抽插扩张的动作停住,缓缓的睁开眼睛,下巴点了点,回应着敏安王的吩咐和指示,接过了那把打造的十分精美的匕首。

    匕首短小而通身冰凉,泛着一层摄人的光芒,刀身最前端并不是十分尖锐,反而是微微朝一侧弯曲,及时的收缩成两个手指宽的半圆形,线条流畅而优美,锋利的刀身部分也已经被乌黑色光亮的刀鞘给套住了,刀柄握着舒适而清凉,镶嵌着一圈洁白闪亮的夜明珠,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飞凤舞的图案。

    那看着不起眼的黑色匕首此时虽然用途yin靡,来历却是极为不凡,世间仅此一把,乃敏安王寻了皇宫里技艺最高超的匠人,用世外坠落的陨石和极其珍贵稀缺的玄铁秘银混和,锻造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做成。

    吹毛寸断,切金如泥。

    斩断一般的利刃刀剑,岩石墙壁更是不在话下。

    夜里刀柄上的夜明珠便会发光,宛若手中握着繁星。

    夏日之时匕首更是会源源不断的散出寒气,周身清凉无比,触手舒爽安适,可作解暑驱热之用。

    千夙西却没有时间和精力细看,只是调整着角度和方向,握好刀柄,将刀鞘的顶端下移,掠过小腹,掠过垂着的阳物,掠过会阴,抵在湿润泛红的xue口上,略一使力,往里捅入,便将那利器插送进了自己身体之内。

    匕首比手指更为坚硬粗大,扁方又冰凉的触感,刀鞘乃上好的磨的光滑柔软的皮质,表面却依旧略微粗糙起伏,千夙西从喉间溢出好几声难受挣扎的呻吟,一只手按摩放松着xue口,另一只手继续用力将匕首往身体深处插进。

    敏安王呼吸已乱,长袍的衣摆往前晃动,上半身探进室内,看着千夙西用后xue将那匕首逐渐吞含接纳。

    已经是入了约有三分之一,xue口都被插成了深红色,撑开成一条紧咬住刀鞘颤抖收缩的rou口,千夙西这才呼出一口气来,用手背擦去了额头上的细汗,抬起头,细长水润的双眸微动,含着乞求和讨好的看向敏安王。

    “听话,再把匕首含深点,多抽插一会儿,我便来满足喂饱你。”

    敏安王瞥了他一眼,虽已经是口干舌燥,全身都亢奋激动,下腹欲望顿起汹涌,阳物也肿胀勃发的耸立在腿间,仍是安抚着千夙西让他继续。

    千夙西便只得继续,却实在是羞耻抗拒的不行,索性又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敏安王平时cao他后面时的动作和力道,将刀鞘往外抽出一点,再继续往后xue深处插入,深插浅抽,缓慢而连续的,终于将那匕首又多插了点进去。

    “别总是闭着眼睛,你这副样子很好看的。”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颤抖的黑色睫毛,瞧着眼前人自己将自己抽插的呼吸凌乱,全身泛红,嘴角翘起,浮起一丝满足沉醉的笑意,伸出手轻抚着千夙西的眼角,将其眼皮轻轻的拨弄开来。

    包着黑色的柔软皮革的利器在千夙西股间不停的进出,终于将那紧致湿热的后xue捣弄的湿软一片,泥泞软烂的不成样子,往下一滴滴的溢出汁水来,宛若里面藏着几枚熟透的果子。

    深黑色的刀鞘插进粉嫩柔软的rouxue之中。

    缓缓拔出。

    再次往更深处抵入抽动。

    周而复始,连续不绝。

    进。

    出。

    水声嘀嗒。

    敏安王的灼热目光便随着那把匕首一同贯穿侵占着千夙西的身体。

    光滑暗沉的椅子上很快落了一滩从千夙西后xue内淌出的汁水和融化了的脂膏,看着是晶亮亮透明的一片。

    千夙西的手腕已经有些酸涩麻木,后xue却变得酥痒火热,紧紧的绞缠住扁平的匕首刀鞘,饥渴热情的吮吸吞吐着,抽插的动作逐渐缓慢轻柔,前端的阳物受到刺激和快感,也很快的膨胀挺翘起来,直直的竖在下腹,因着双腿大张的姿势,yin荡的冲着敏安王轻轻晃动着。

    虽然敏安王并没有直接触碰抚摸千夙西,甚至是衣冠整齐,隔着一墙的距离,但直勾勾的眼神已经在眼前的人隐秘的腿缝之间注视渴望了许久,目光晦涩而狂热,因着赤裸而亢奋的神色,喉结不时的滚动,吞咽着口水,更加让千夙西忍不住羞耻颤抖。

    眼前的人是千夙西,赤裸温顺而无所抗拒的千夙西,手里握着他赠予的礼物,本不该用于床笫间交合的凌厉武器,自己将自己抽插玩弄成一份精美的礼物,等着他享用和侵占。

    “乖宝贝,下头吸的可真紧,我马上就进来疼你。”

    敏安王伸出手,控制着千夙西的手腕,将那匕首来回飞快的抽插了十几下,再也无法忍耐火热的欲望和胯下爆裂开来的肿胀痛意,伸手关上窗子,大步快速的朝门口走去。

    “吱呀”两声。

    门极快的打开,又很快的关上了。

    敏安王几乎是半跑着进来的,几步便踏进了内室,走到桌案前,将满面潮红,双腿大张着颤抖的千夙西一把抱起,朝床边走去。

    千夙西两条腿顺势蜷缩并拢起来,后xue将插到深处的匕首含的更紧,抽出也来不及,只是胳膊圈住了敏安王的脖颈,脑袋轻轻的倚靠着男人的胸膛,防止自己摔落下去。

    “cao过你那么多次,还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里面温暖又湿热的感觉,想一直这样与你亲热。”

    敏安王将千夙西仰躺的放在床榻上,也脱掉了下衣和亵裤,爬上床,用膝盖顶开身下人的双腿,伏下身体,吻住了他,手掌下滑,掠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浓密的耻毛,挺翘勃发的阳物,摸到滑腻大张的腿跟处,握住了匕首露在外头的刀柄,轻轻的往外拔出,抽离,扔在了一旁,将自己的几根手指顺着来不及合拢的软rou轻柔而迅速的插了进去,往两边按压揉捏着,喃喃的道。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小腹以上是冰凉的衣物,垂下散落到脸上,微微酥痒的漆黑发丝,以下却是火热有力的腰胯,一大丛浓密而弯曲的黑色耻毛,又粗又长,比先前的匕首更为犀利和狰狞的硕大阳物,guntang而又气势汹汹的刮蹭顶撞着千夙西的大腿根部。

    千夙西的头落在枕头上,乌黑顺亮的发丝有些微凌乱,眼眸怯懦而水润,颤抖着伸出手,将床头处的系带解开,使床帐落了下来,将二人遮挡在床榻之内,这才有些羞耻的看向敏安王。

    敏安王依旧十分沉醉的吻着他,伸进舌尖,勾缠搅弄,缠绵戳刺,进一步的侵入霸占口腔,吮咬出暧昧的水声,同时腰胯下压,用阳物顶撞了千夙西股缝十几下之后才重新抬起上身,抬高了紧窄的腰身和饱满的屁股,把他的两条腿拉开,屈起,提着分别架到了自己肩头,让那泛红湿润的xue口高悬在半空之中,方便接下来的进入承欢。

    敏安王已经cao过那温暖的后xue好多次,用手指,用玉势,用剑柄,用珠串,用一切可以让千夙西颤抖高潮的东西,轻轻的转着圈,磨蹭着,探索着,插进那令人销魂的湿热roudong中去。

    温柔乡,英雄冢。

    何况千夙西的身体永远都是那么美,失神迷离的脸庞,水汽弥漫的双眸,两片精致而流畅的锁骨,胸膛薄湿而白皙,点缀着两粒被吮吸啃咬的通红的rutou,小腹平坦而细腻,腰细腿长,后xue里面那么紧,那么热,那么软,无论何时插进去,来回的抽动cao干多少回,都是一如既往的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敏安王脑子里的欲望和yin念又雄雄的烧起,一如许多次想占有千夙西的时候,燃烧的愈来愈火热旺盛,想不顾一切的压着身下的人,将他的双腿打开,握住紧窄的腰身和圆润的臀部,将肿胀的亢奋跳动的阳物狠狠的插入,快而深的顶进去,cao开那紧致绵软的roudong,让那之前已经进出抽插过许多次的rouxue紧紧的吮吸包裹着自己,吞吐夹弄着自己。

    不仅仅是想将千夙西用铁链困住,更要用身体和力量将他占有,用阳物将他牢牢的钉在自己身下,彻底决绝而无回转余地的侵占拥有,让千夙西的双腿缠着自己,唇舌吻着自己,后xue吞吐吮吸着自己,上下皆被进入疼爱,将他cao到哭泣颤抖,cao到高潮射精,与自己在床上一同享受欢愉和高潮。

    阳物譬如利剑,已然出鞘,悬在敏安王的胯下,粗长坚硬,颜色深沉,guitou饱满如卵石,连着的柱身更是缠绕着深紫色的rou筋,狰狞而凶狠,两颗囊袋更是藏着无数沉甸甸的jingye。

    深紫色的guntangrou刃因为敏安王刻意挺腰送胯的动作,便抵在千夙西的臀缝中间,将进未进,guitou摩擦xue口,时不时的戳刺试探着。

    因着忍耐许久的关系,那物已经膨胀到可怕恐怖的程度,青色的筋脉喷张,不停的跳动,宛若血rou铸成的一柄利刃,要剖开敌人的身体。

    千夙西原本是仰躺着,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手掌捏着身下的床单,双眸半张,眼尾勾起,脸羞臊得通红,有些不安畏惧的看着敏安王的衣襟,转移着注意力,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双腿分开架起,一瞥之下,便看见了那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勃发rou刃。

    几乎是瞬间便移开了眼睛,紧紧的闭上,慌乱的将头扭开。

    不敢再看。

    不能再看。

    好……好大……太大了……

    而且是粗的可怕。

    简直是悬在敏安王精瘦腰胯之下,被浓密蜷曲的耻毛包围着的一柄rou枪火剑,勃发起立之后更是肿胀成极其凶悍的一根,看着令人心悸胆寒。

    千夙西对自然发泄欲望之事一向淡薄抗拒,能躲避则尽量躲避,也从来没有见过别人的那种东西,不知道如何判断,至于敏安王的那一根,也只是被压在身下cao干的时候用后xue包含吞吐过,闭着眼睛用嘴唇吮吸伺候过,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仔细瞧看。

    理应是与敏安王做遍了亲热私密的事情,颠鸾倒凤,交颈而眠,他却从来不肯正视接纳那根将他cao得哭泣崩溃,亦或是高潮颤抖的yin物roubang。

    千夙西的脸上挂着细汗,双颊绯红潮湿,眼角水润而微微勾起,嘴唇微张,偶尔可以看见里面一小截粉红的软舌颤抖,腰肢和臀部本能的扭摆着躲避,脑子里凌乱惊骇至极。

    那么粗大而圆硕,怒气冲冲,guntang狰狞,势如火龙猛兽,看着可以将人捅坏捣碎的恐怖凶器,要插入挤进他的那种地方,一寸也不遗漏的放进去,再一刻不停的拔出楔入,将他的身体彻底的占有填满,玩弄抽插的yin乱不堪。

    千夙西在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飞速的回想着,他曾经被压倒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承受过好多次激烈而狂暴的侵占cao干,用本不该承欢交合的后xue无数次吞吃接纳过敏安王的阳物,被cao得低声求饶,全身痉挛,只能不知羞耻和尊严的喘息呻吟,宛若被驯化圈养的乖巧的小兽,在情欲炽热的敏安王的cao干玩弄下乞求解脱和获得身体的释放。

    而更令人可悲愤恨的是,千夙西被cao到后来总是会无法逃离的坠落沉沦进敏安王为他打造的yin欲深渊中去,被cao到不断的高潮哭泣,被只抽插刺激后面,前端阳物没有任何抚摸慰藉的情况下便喷溅出jingye,连神思灵魂也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刺捣弄尽数弄的崩溃消散,只能任人施为,敞开身体,闭着眼睛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无止尽的侵占贯穿。

    仿佛他本来就应该是如此的yin乱肮脏,放荡饥渴,活该雌伏受制于人下,活该沦为泄欲的禁脔玩物,被敏安王锁在房里不分日夜的调教侵占。

    如此神智恍惚,思绪飘渺着,敏安王已经稳稳的扶着千夙西的腰,手掌掰开一边臀rou往侧面压倒,guitou分泌出激动透明的前液,混和着红润xue口处的脂膏,一寸寸的往他身体里抵入捣弄,用真正的行动将他插的低声哀吟。

    敏安王控制着腰胯前冲挺进的力度,将柔嫩敏感的xue口用guitou顶开,再继续往里深入戳刺,左右旋转按压着,揉捏着千夙西的臀部让他放松,终于让那一根roubang逐渐陷入消失在臀缝之中,被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围绕着。

    千夙西羞耻面热的连眼眸都无法睁开了,细而弯的睫毛轻轻颤动,感受着敏安王用硕大无比,guntang坚硬的肿胀阳物将他的身体逐渐捣开撑大,逐渐楔入绷紧,逐渐填满贯穿他的后xue。

    “啊嗯……哈啊,主人……好痛……慢……慢一点……”

    动作稍作停顿之后,继续捅进,插弄的后xue里嫩rou不住的收缩绞紧。

    阳物仿佛钻头毒蛇一般左右顶撞,往深处逡巡,继续挺进。

    千夙西仰着头,双眸浮起一层朦胧氤氲的雾气,白皙的胳膊抬起,求饶似的抓握住敏安王的手腕,腰身绷紧了颤抖着,两片臀rou痉挛的仿佛晃动的玉色水面,唇角溢出不自觉的呻吟,无法忍受的撑胀和酸涩感,怪异煎熬的被侵入攻占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方,眼尾也羞耻的愈发湿润,宛若火烧般的发烫。

    事实上,每一次手指裹着脂膏插入后xue,做好润滑扩张的前戏,接着被yin具玩弄抽插,将后xue捣弄的足够湿软顺畅,再到被敏安王分开双腿真正的进入占有,用男人真正亢奋的火热欲望贯穿填满身体,压在身下无止尽的cao干顶撞,射入满满一小腹和后xue的jingye,都无疑是让千夙西一遍又一遍的经历感受那种无助又脆弱,不能作出抗拒排斥,不能逃离退缩,只能隐忍着强迫自己接纳,进而乖巧臣服的用身体抚慰讨好体内的阳物,承受所有的鞭笞和玩弄抽插的滋味。

    敏安王回握住千夙西的手腕,压下身体和腰胯,印上灼热缠绵的亲吻,以作安抚鼓励,上头是软舌吸吮勾缠,温柔似水,胯下插入占有的动作却急躁凶狠,带着男人原始的兽欲和冲动,依旧坚定不移的往千夙西后xue深处冲刺顶撞,抽离退出的少,之后稍作蓄力缓冲,再急而猛的插入更多,浅抽深插,捣弄绷撑开紧致的后xue,势必要全部插进去,彻底的占有千夙西才肯罢休。

    终于,在千夙西的眼角滑落出泪水,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腰身,后臀及尾椎骨一片酸麻无力的时候,敏安王插到了头,全部的侵入到了身下人的股缝rouxue之中,只剩下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袋堵在千夙西的xue口处。

    “乖宝贝儿,心肝儿,好夙西,你里面真舒服,软软的,又紧又热,夹的我好爽,让我忍不住想cao哭你,将你永远这样的留在我身边。”

    敏安王在将阳物全部插入深抵进去之后,快活舒爽的长叹一声,几乎便要溺死在那一片湿软紧致之中,当场锁不住精关而缴械泄精,却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手掌紧按着千夙西的腰肢,另一手抚着他的眉眼和脸颊,低声而暧昧道。

    千夙西下半身敞开而虚悬在半空,双腿更是高高的架在敏安王的肩头,腰臀和后背都无所依附和支撑,全部的身体了一条倾斜而凹陷的弧线,支撑点只有敏安王的肩头,他的两侧肩膀和后脑,大部分的重量都尽数落于两人下体互相结合连接的地方,被插的极深和彻底,仿佛要顶破肠肚一般,连脸色也苍白了几分,嘴唇颤抖轻合,哭泣着呻吟央求道:“……主人……太……太深了……夙西受不住,求求你退出……退出去一些……”

    情爱一事本该是两厢情愿,循序渐进的过程,你侬我侬,厮磨着缠绵结合,不该是如此的性急焦躁,一方卑微低下的献祭,另一方肆意的夺取侵占,敏安王却每次都是如此,自大强势,狂妄专制,执拗而刻意的一开始就要插到最深,将那脆弱柔软的地方狠心而霸道的cao开绷圆,非要彻底的占有了千夙西之后才开始抽插cao干,让身下的人因为他的一抚一捏,一顶一撞而呻吟啜泣。

    只有如此,只有千夙西彻底的失去了反抗推拒的能力,不再想着偷偷逃避离开,全身颤抖,面色潮红,眼尾湿润勾起,无辜脆弱的哭泣落泪,攀着他的胳膊哀求示弱的时候,才觉得心里舒爽好过,满足了征服和占有欲,真真正正的将千夙西拥有,拥有了全部。

    “听话,再忍忍就好了,插得深了等会儿才能cao得你舒服,cao得你高潮,我想要你,想用我的东西将你填满,将你cao透,让你变得离不开我,求着我cao你才可以得到满足。”

    宛若魔鬼般的引诱和哄骗,下流肮脏,混杂着湿黏的情欲,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下巴,嘴唇,眼睛,将呼吸和话语一齐传递给身下的人。

    粗大guntang的阳物抵进插入更深,guitou旋转顶撞,碾磨开甬道内壁的软rou褶皱,长驱直入,捣得紧致的后xue里湿软而粘腻,敏安王享受停留片刻,再缓缓抬腰退出,将湿淋淋的阳物往外抽离些许,继续重复不停的捅入,cao出一片淋漓滑腻的汁水和千夙西的破碎呻吟。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势,抽插顶弄的动作已然开始,且有越来越凶狠狂乱之势。

    “……啊哈……嗯啊……好胀,主人……主人……求求你,太深了……要被……被顶坏了……”

    几声极其绝望的叹息和微弱无用的挣扎,腰臀扭摆如风中的柳枝,千夙西抬起发抖的手,按住了敏安王的手腕,却做不出推拒,反而是攥紧了那袖口处的布料,尽力放松后xue和身体承欢,不至于阳物在凶狠的插入抽离的过程中太过滞涩,激起更多的疼痛和煎熬。

    哭泣求饶只会让敏安王更加亢奋激动,cao干玩弄的更为粗暴凶悍。

    可顺从配合也是火上浇油,激起敏安王更多的兴致和情趣。

    唯一无法躲避和更改的结果,便是在敏安王的胯下,抛却廉耻和颜面,毫无保留和隐藏的张开双腿,袒露出承欢挨cao的后xueroudong,吞吐吮吸男人的狰狞阳物,被狠狠享用cao干到直至敏安王尽兴满意,射出好几次的jingye,灌满已经被cao得痉挛颤抖,红肿不堪的后xue。

    辗转低贱,懦弱无能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雀,朝不保夕,看不见任何的希望和救赎,只能用尽力气的讨好服侍主人,在最后的死亡来临之前,可以暂时获得暴风雨之后的点滴平静。

    敏安王眸色火热亢奋,蕴含着狂风暴雨,神情激动沉醉,额头浮起一层汗珠,喉结不停的滚动,发疯一般的盯着千夙西抬高敞开的臀缝,吞吐夹咬着粗大阳物的后xue,xue口已经被cao得软烂发红,撑开成一圈深红色的roudong,褶皱全被坤平成透明薄嫩,随着阳物的一次次抽出往外溢出yin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部位和周围的黑色耻毛,使白皙的臀rou肌肤上挂着一层透亮的水光。

    春雪消融的甜美。

    夏日惊雷的刺激。

    秋果丰收的满足。

    冬夜炉火的温热。

    只要将阳物狠狠插在千夙西体内,将胯下火热的欲望深深的埋抵在千夙西后xue甬道之中,来回不停的进出摩擦,碾磨顶撞那温热的肠rou和内壁,对敏安王而言,便是这世间最舒爽刻骨的刺激和欢愉,有着说不出的渴望和满足。

    想一直将千夙西这样压在身下,没有尽头的占有cao干下去。

    敏安王腰胯的力道绵长而雄厚,次次插入都是全根而进,将xue口附近的软rou挤进,带动着甬道内的所有软rou一起运动收缩,刺激而又充盈。

    将千夙西填得极满,cao得极深,也令他的呻吟愈发断续而破碎。

    甬道内壁紧紧夹咬住粗硬guntang的阳物,却无法有片刻的喘息,只能被cao开撑大,再急剧收缩。

    又吸又夹。

    又吮又含。

    爽到极度的欢愉。

    顶的如要裂开的蚌壳一般。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似乎一下子便可以体会到极致的舒爽和快慰,来自于身体,来自于两人相连的地方,也来自于心里,来自于千夙西对他的包容和接纳,用柔软温暖的那处抚慰讨好他。

    千夙西大口的喘着气,呻吟软腻而断续,双颊绯红潮湿,眼眸里晕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眼角挂着好几道泪珠和汗水,已经是被玩弄的崩溃失神了。

    他神智溃散而失神的仰躺着,脑袋已经挣扎着从枕头上滑落了下去,千丝万缕的黑发铺散在脑后,映衬的脸庞愈发愈发潮湿红润,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被打开,架在敏安王肩头,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被连咬带啃的弄出了好多红色的印子,挂着晶晶亮的涎水汁液。

    “……啊啊……唔嗯……太、太深了……”

    “……嗯啊……啊哈……里面好胀……被弄坏了……”

    平日里清冷悦耳的嗓音被后xue内疯狂粗暴的律动和敏安王的抚摸玩弄硬生生的变成了喑哑而软烂的呻吟。

    不堪入耳的哀求。

    双眸含泪,两颊绯红。

    喉结滚动,胸乳挺立。

    腰腹紧窄,阳物挺翘。

    愈发如春药yin毒一般刺激着敏安王的神智和情欲,加大了力道和狠劲儿cao干那柔嫩后xue,千夙西的身体便愈发紧绷敏感,脆弱而紧密的收缩翕动着xue口,内里的甬道也蠕动痉挛,用湿软柔嫩的肠rou颤抖的夹吸着敏安王的阳物。

    身体要被cao开一般的炽热煎熬,却是过电般的刺激和舒爽,疼痛鼓胀之意剧烈,欢愉满足之感也剧烈,撕碎人的神智和尊严。

    原本该合拢的后xue被撑大成裹着粗长阳物的rou套,含着敏安王阳物夹紧的形状,千夙西的身体和后xue内部,本能的调整适应着,收缩翕动着,变成最能让二人获得快乐的模样。

    敏安王喜欢极了,也爽极了,将那一截腰身和臀缝往自己胯下疯狂的按压,让紧致柔软的后xue将阳物次次都从顶端抚慰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狠狠的撞上千夙西饱满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仿佛千夙西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再是一个同他一样该顶天立地的男子,只是一尾无处可逃的美丽的鱼,一具只用来承欢泄欲的精美躯体,会喘息哭泣,会呻吟低叫,他便是狩猎叉鱼的一截长枪,次次都精准无比的楔入,将身下已经哭的呜咽的人cao得满面泪痕。

    “……主人……啊哈……嗯啊……,主人……主人……夙西求你,求你了……嗯啊……轻一些……”

    无论敏安王是何等粗暴凶狠,千夙西的话语和反抗便总是恳求,他缚着沉重冰冷的铁链,四肢挂着闪烁寒光的金环,身上一丝布帛遮蔽也无,头发披散,袒胸露乳,双腿大张,后xue含咬着一根粗大无比的roubang吞吐。

    一副最yin乱放荡的模样。

    却也是要被索取到精疲力尽,全身都无力瘫软,后xue合不拢的往外溢出jingye的时候,敏安王才肯停止,才肯施舍他温柔的亲吻和安抚。

    千夙西被敏安王托着臀瓣往上抬起,阳物迫不及待的插入后xue极深,横冲直撞,碾磨捣弄,扶着腰肢缓缓放下,后xue便留恋不舍的夹紧了阳物不忍吐出,扯出一大圈玫红的软rou。

    阳物如何调整着刁钻的角度狠狠插入,再碾磨着深插浅抽的拔出,后xue便如何追逐,如何讨好抚慰。

    快乐和痛苦均是无法选择。

    只要敏安王掐着千夙西的腰身,快而猛的挺腰,插入他,填满他,贯穿他,顶撞他的甬道内壁,碾磨戳刺他的敏感地带,往他的身体深处钻入射精,千夙西便只能呻吟落泪,脚趾又刺激又舒爽的蜷缩起来,心跳加速,砰砰的响,脸颊全部泛红潮热,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肤和筋脉都跳动鼓噪,guntang又亢奋。

    敏安王满足于自己的杰作,腾出一只手来,去抚摸揉捏千夙西的胸口,玩弄挑逗那两团乳rou,使rutou凸起肿胀,乳粒尖翘如茱萸。

    之后,又将三根手指插入千夙西口中,随着腰胯顶撞的动作一齐动作,搅弄戳刺着湿热的口腔。

    下面的嘴已经被敏安王的阳物cao得几近红肿麻木,上面的嘴也被手指亵玩,捉住舌头翻搅着。

    上下两处私密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的落入敏安王的掌控之中。

    后xue内流出yin汁。

    前端阳物晃动着甩落清液。

    唇角也滑落涎水。

    眼尾处是guntang泪珠。

    千夙西仿佛变成了床榻间只会流水哀求的yin娃荡货。

    唯一的价值和作用便是被敏安王使用臀缝间的那口rouxue,被男人掐着腰cao开身体,被粗大圆硕的roubang插进后xue深处,被cao得在床上啜泣哀求。

    他觉得自己要被插坏cao烂了,要被cao死在敏安王胯下,被那一根凶狠狰狞的阳物插得五脏六腑都移位破碎,赤裸肮脏的离开人世。

    阳物在继续楔入,继续拔出,贯穿千夙西双腿间的温热roudong。

    敏安王的手指也在搅弄着他的舌头和嘴唇把玩。

    千夙西上下都湿的一塌糊涂。

    窗外的日头已经偏移了许多,漏进室内的光线也换了方向。

    细微而纤小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弥漫,夹杂着交合的二人的粗重喘息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啪”声。

    千夙西却是早就哭红了双眼,长眸氤氲着一层nongnong的水汽,嘴唇也红肿微张,狼狈至极的用身体承受欢爱,感官中只剩下被敏安王cao干插透的后xue和又痛又爽的煎熬和快感,额头细汗密布,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床单上。

    敏安王仍旧是发了疯一般的,双目赤红晦涩,脊背和大腿处的肌rou紧绷而强劲,顺畅而凛冽的完美线条,按掐着千夙西的后臀,往双臀间的rou眼软洞中猛cao快顶,挤出一大滩滑腻的yin水。

    只不过是换了个新的姿势。

    千夙西已经是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平行,膝盖抵着凹陷的床面,双手和胳膊肘撑着上半身,脸颊贴着枕头,压低了脊背和肩膀,抬起削瘦的腰身,高高的翘起饱满圆润的臀部,承欢挨cao了许久,xue口被阳物插的yin水淋漓。

    宛若一朵盛放绽开到极致,不断渗出汁水的艳红色雏菊,中间紧紧的含咬住一根深紫色的狰狞roubang。

    后xue软洞被cao干捣弄成了软烂的深红色,一丝褶皱也无,被粗大狰狞的阳物尽数撑大,抻平成几近透明。

    捅进。

    抽出。

    呻吟。

    哭泣。

    “……嗯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求你解开前面……”

    千夙西每每被挑逗占有,阳物因本能的受到刺激而勃起硬挺,射精过几回之后,敏安王便会坏心眼的将他的阳物用布带缠绕着束缚住,使其无法达到高潮,痛快的发泄释放,直到将人捉弄欺负够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解开。

    千夙西在床事欢爱一事上的耐力和持久性自是比敏安王差的太多,更何况他还是被进入玩弄的一方,诸多快感和刺激,承欢的后xue和硬挺的前端,皆被敏安王掌控,如此被禁锢住阳物不让发泄,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痛苦至极。

    “……啊哈……求求你主人,谢……谢非鸩……主人……解开前面……”

    千夙西呻吟呜咽不绝,颤抖着腰身和臀rou,扭转了肩膀和脖颈,往身后缓慢的望去,乞求敏安王能怜悯于他,解开那该死的布带。

    “怎么,之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还想射?”

    敏安王喜欢听千夙西挂着眼泪和脆弱的叫他的名字,也看出了千夙西的渴望,心里满足而亢奋,却不动声色的迎上前去,按着千夙西的后脑吻住了他,舔吮着那两片温暖的嘴唇,湿热的口腔,一只手摸到少年的胯下,用拇指按压着滑腻的马眼,明知故问道。

    千夙西咬着红肿的嘴唇,颤抖着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下滑移动,想自己去解开阳物上的束缚,乖巧而又卑微的点了点头。

    “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说过你不许自己碰的。”敏安王腰胯狠顶了好几下,捉住了千夙西的手,将其抓紧了按在人腰后,继续道:“这么想释放的话,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话毕,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腰身和胸膛将人重新抱了起来,使其跪坐在床上,而自己一个翻身,已经是背靠着软被躺好,双腿微张屈起,使胯下的阳物赤裸裸的耸立在腿间。

    宛若一杆刺向空中的长枪,上面湿淋淋的,尽是射进千夙西体内的jingye和少年体内自行分泌的汁水。

    “坐上来,自己扭着腰动,我便把东西解开。”

    敏安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千夙西,盯着眼前人赤裸而泛红的身躯,胸膛上两粒红润而尖挺的rutou,挂着咬痕和吻迹的锁骨及小腹,以及羞耻的不知该看向何处的湿润长眸和颤抖的睫毛。

    最喜欢中意的还是那一截腰身,细窄柔韧,充满力量和美感,薄而白皙的腰肢上覆着一层紧绷而光滑的肌rou,恰当好处的触感和温暖,顺而滑,不似女子般纤柔无力,更多的是骨感而坚韧,细腻而富有弹性,双手便可掌握住两侧的小小腰窝,摸上去舒服而又柔软,宛若会呼吸的上好的玉石一般。

    “听话,你以前也做过的,我很想再看看你那副样子,分开双腿的骑在我腰间,含着我,夹着我,吮着我,主动的吞吐着我,腿间流出我射给你的东西,也被我给cao射。不想做的话便打个死结好了,以后就一直这样被绑着吧。”

    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敏安王伸出手,落到了千夙西挺翘阳物的顶端,那处打着个蝴蝶结,已经被溢出的前液浸得湿透。

    是解开还是死结。

    天堂,地狱。

    只在一念之间。

    千夙西眼角滑落两串泪珠,脸颊上还挂着艳色红晕,自然是听话的顺从了敏安王的吩咐,乖乖的爬起身,往床头膝行两步,之后分开双腿,骑坐在了男人精瘦的腰胯间,之后一只手颤抖的下滑,神情隐忍羞耻,扶稳了阳物的根部,颤抖着腰身和胸膛,放松了后xue的缓缓下落,身体压低着靠近敏安王的腰胯,将那先前已经包含吮吸过的阳物给吞了个满满当当,接纳包含到了根部。

    与此同时,敏安王的手指一动,一勾,一扯,往床下一扔,已经是信守诺言的解开了千夙西阳物上的束缚。

    “……啊哈……嗯……嗯啊……”

    千夙西腰间一片酥软虚浮,后xue又是鼓胀难挨又是充实的满足,已经是自己将敏安王的阳物吞吃承受到了最深,被圆硕的guitou磨蹭顶弄到了敏感点,有极其强烈而汹涌的快感蹿向全身。

    完美到极致的腰肢跨坐在敏安王身上,犹如落下了一层细柳,缠住了男人的腰胯,用后xue软rou抚慰着他。

    “做的很好,自己开始动吧。”

    敏安王及时的扶住他的腰,揉捏着千夙西的两瓣臀rou,按压抓弄着,满意的笑了一声,双手便沿着光滑的脊背上滑,摸到了千夙西的胸口上,把玩揉捏着两粒已经凸起的rutou,低声提醒道。

    千夙西被胸口的抚摸刺激,低低呻吟了一声,之后便听话的扭着腰,摆动臀部和上半身,上下起伏,前后轻晃,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敏安王,也给予他自己极度的快感,使后xue里的刺激蔓延,让前端的阳物终于释放了出来。

    白色的jingye凌乱yin靡的喷溅在千夙西的小腹与胸前,以及敏安王的衣物上,勾画出极度色情的画面。

    千夙西心里知晓敏安王喜欢并享受于他主动求欢,喜欢这种格外放荡而又契合紧密的姿势,便愈加的卖力而温顺的讨好着他,张开了大腿,膝盖夹着敏安王的腰胯,上下起伏摇曳,前后的轻微晃动,用后xue吞吐吮吸着男人的硬挺阳物,拼命的扭动腰身。

    赤裸的身体上落了一层细汗,乌黑的发丝也凌乱不堪,披散在肩头胸前,敏安王一只手握着千夙西的腰,掌控他完成扭腰晃臀的动作,另一只手抚摸上眼前人的小腹,滑上胸膛,揉捏乳粒,目光中是极度的欲望和餍足,随时都可以欣赏亵玩眼前这一具精致的身体。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骑坐在敏安王腰上,被固定抓握着腰身,上下起落摇晃,股缝间的rouxue被肿胀的阳物夸张至极的撑开进入,内里更是被cao得软热滑腻,如一张来者不拒的殷红小嘴,热情高涨,卖力刻意的吞吐吮吸着在其中不断进出抽插的深紫色巨根。

    千夙西提起酥软无力的腰身,使体内的阳物缓缓滑出,只剩下巨大无比的圆硕guitou撑开xue口,成深红色的一圈软rou挽留包含住roubang的顶端。

    又会很快的被敏安王掐着腰身往下坐,后臀下压,大腿跟儿紧贴着男人的腰胯和小腹,被坚硬如铁,粗长炽热的阳物给全部插进,深深的贯穿,cao得千夙西连脚趾都个个绷紧颤抖。

    柔软后xue更是被如同儿臂一般粗壮坚挺的硬物roubang填满,顶撞碾磨到千夙西的身体最深处,让他本能的夹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吮吸收缩。

    千夙西面上也是极度的失神迷醉,又脆弱又沉沦,宛若被钢叉钉住要害的一只幼兽,脸颊殷红潮湿,眼尾挂着泪珠,嘴唇张着,隐约可见红嫩舌尖,溢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和低唤。

    求着敏安王往上顶撞的慢一些。

    求着敏安王cao他cao得轻一些。

    求着敏安王射在他里面。

    求着敏安王快点结束。

    不然怕是真的连腰也直不起来,后xue更是被插坏捅烂了。

    如此一边低声求饶,夹杂着断续的软腻呻吟,一边配合着敏安王的掌控腰肢的动作,提臀,下落,千夙西半仰着头的扭腰摆胯,起伏不定的自己动了好久,终是令敏安王得到了满足,通通的将jingye都射在了他体内。

    敏安王每次交合都进的很深,高潮射精的时候尤是如此,阳物狠狠的顶撞跳动十几下,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又紧又密的贴堵在撑得大开的xue口,可以射到千夙西的身体最紧最热处,之后的清洗掏弄过程中,会让千夙西更加的羞耻和难挨,甚至会有些许残留。

    这种极度偏执的占有欲和恶趣味也让敏安王莫名满足和窃喜,仿佛那些jingye留在千夙西身体里久一些,便可以成一把锁,同样的锁住他的身体和灵魂,让眼前的人再也无法逃离。

    这场交合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傍晚时分,日头西落,下人们进来送晚餐的时候,敏安王还将千夙西圈抱在怀里,放在腿间,吻着他,抚着他,往上一颠一颠的cao干他。

    屋子里的床帐是落下来的,下人们几乎是头也不敢抬起的将饭菜放好,便匆匆忙忙的退下去了。

    全程一声大气也不敢出。

    待门又被关上之后,敏安王便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赤裸的千夙西抱下了床,二人一起去桌边吃饭。

    说是吃饭,千夙西仍然是坐在敏安王腿间,后xue里含着男人硬挺勃发的阳物,被cao得往上耸动摇晃。

    “宝贝,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上头也该吃点正经的饭,补充好体力,等会儿还要接着做一晚上呢。”

    敏安王将一勺清淡的粥喂到千夙西唇边,笑得色气而又轻浮。

    自从被抓回来,绑上铁链关在屋内之后,被敏安王压着从下午一直cao到深夜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过,千夙西习以为常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嘴唇一张,喉咙一动,将那口粥吞咽了下去。

    因着日日承欢挨cao的缘故,以及敏安王的千奇百怪,yin乱放荡的玩弄和调教,千夙西的心情和胃口并不好,只草草的喝了小半碗粥,吃了几口蔬菜,便蜷缩在敏安王怀里,停筷不动了。

    而敏安王,比起吃饭,自然是更加愿意吃掉千夙西,将美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吃的一丝不剩,自然是将剩下许多的饭菜晾到一边,又抱着千夙西站起,将他的双腿圈绕在自己腰间,又重新开始快速的顶撞抽动了起来。

    千夙西整个人都悬在空中,仅靠后xue里阳物的楔入和敏安王手掌的托扶,便紧紧的攀勾着男人的肩,搂抱住将他cao得哭泣呻吟的男人。

    之后,敏安王又压着千夙西在书桌上,墙壁边,窗台上,床沿侧,屏风前,cao干顶撞了好久,直至怀中的少年已经接近昏迷崩溃,全身肌肤上落了一层雨似的汗湿滑腻,才云罢雨歇,餍足而满意,将在紧致后xue内驰骋征战了接近大半天的阳物抽了出来,留下个合不拢的深红色roudong和往外流出的白色汁液。

    千夙西已经是连眼皮也睁不开了,全身酸软麻木,仿佛木偶傀儡一般的被敏安王抱着,放在了床上,略微的擦干净了股间的粘腻和jingye,后xue里含了根极小号的上等的浸了药水的玉势,在敏安王怀中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