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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偷腥;69式互相koujiao;被哥哥一边舔rutou一边cao后xue

    某日,赶路期间,天气看似即将要落下大雨,三人便落脚歇息在客栈里,谢非鸩却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便匆匆安顿好了千夙西离开了。

    叶鹤霖陪着千夙西用了午饭,便一同上楼,却没有返回各自的房间,反而是站在走廊处。

    静静的看着彼此。

    拥抱着彼此。

    缠绵的接吻。

    嘴唇相贴。

    舌头卷缠。

    吮吸出轻微的水声。

    整个客栈都被负责住宿的暗卫们提前租下来了,一一的收拾好房间,等着谢非鸩一行入住休息,楼上的雅间更是只住着他们三人,房间彼此挨着,千夙西住在中间,再无闲杂人等可以打扰。

    因着叶鹤霖安然无恙的突然出现,以及谢非鸩的愈发照顾和疼爱,尊重于他的选择和习惯,千夙西近日来心情一直不错,却也有着小小的疑惑,想问问叶鹤霖,为什么他可以跟着自己一同前行,又或者是二人的未来道路又如何。

    却又无法问出口,从小到大,叶鹤霖向来是没有事情瞒着他的,倘若不说,只能证明那些事情太过于无关紧要,或者已经被通通解决了。

    如此,千夙西又放下心来,安心的紧紧的回抱住叶鹤霖,攀附着他的肩膀和脊背,肆意的接着吻,感受着叶鹤霖的温度和气息,感受着心上人的爱意和热情,感受着彼此明明天天可以相见,却无法再进一步亲热依偎的内心的渴望和焦急,无处释放和发泄的蓬勃情欲。

    叶鹤霖按着千夙西的后颈,急切又燥热的吻着他,吮咬那两片软唇,探进舌尖,搅弄戳刺,嘬吸那温暖的舌头,彼此交缠裹杂在一起,亲密至极。

    痴缠的亲吻在两人唇瓣间流连,传递着炽热的气息和急促的呼吸,爱意也滋长,情欲更是蔓延成燎原之势,烧毁了叶鹤霖与千夙西的神智。

    叶鹤霖一边吻着千夙西,一边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腰身,用脚踢开离得最近的屋门,就着亲吻拥抱的姿势,一同走了进去,再关上门,便很快的辗转着亲吻,缠绵厮磨到了床榻上。

    正是千夙西的房间。

    摆设优雅又干净,清爽简约。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都放的整齐,都是同样的颜色和质地。

    叶鹤霖压着千夙西,两个人一起落在了床榻上,一上一下,胸膛紧贴,小腹也碰在一起,修长的腿更是互相交叠缠绕,呼吸粗重的不成样子。

    “……夙西……夙西……”

    叶鹤霖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撩人的星火,喃喃道。

    缱绻至极的亲吻,如羽毛落下般温柔的触碰,落在千夙西眉心,眼睛,唇瓣,下巴上,却依然不够,怎么都不够,叶鹤霖两只手都在千夙西身上游走抚摸,钻进他的衣服里,钻进最贴身的小衣里,去抚摸,去触碰,去感受。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全部,夙西,我好喜欢你。”

    叶鹤霖的掌心摩挲着千夙西的左边胸口,用手指描摹着那处,画着圈的挑逗捉弄,似乎是想揉捏rutou,又似乎只是状似无意的爱抚。

    那是心脏的位置。

    微妙又激动的感觉。

    “我也喜欢哥哥,夙西是哥哥的,叶鹤霖,我是你的。”

    千夙西的两只手臂攀着男人的脖颈,上半身挺起,主动将光滑的胸口,将那小小尖尖的rutou,深埋在肌肤骨血之下的心脏,送到叶鹤霖手中,也奉献出温暖又柔软的身体。

    给予深爱的人,不光是灵魂,躯体和心跳也一并付出。

    隔着衣物紧紧相贴的身躯是那么火热而富有力量,两人的呼吸都是急促,都是guntang,都是喷发而出的雄雄火焰,叶鹤霖的双眸漆黑而明亮,深沉又期望,映着千夙西的俊美面容,映着千夙西因为被亲吻而微微湿润的双眸,映着千夙西藏在眼底的深情和渴望。

    爱与欲纠缠不休。

    欲望燃烧成火。

    “夙西,你……你想做吗?”

    叶鹤霖低下头,凝视着千夙西的双眼,喉结滚动,声音似有丝发颤,渴望至极的神态。

    之后,轻轻的啄吻着千夙西的嘴唇,脸颊,耳垂,将更多的爱意和热情送给心上人。

    千夙西微微支起上身,一只手臂抬起,解开了勾子束着的床帘,使其垂落着,遮挡住明亮的天光,然后,回望着叶鹤霖,嘴唇开合,含着无限的笑意和微微羞窘,却是无声,道:

    “想,我也想要哥哥。”

    叶鹤霖几乎是瞬间便俯身下去,再次急迫而激动的吻住了千夙西,带着些许难以控制的疯狂,唇瓣厮磨着,两道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翻搅滑动,汲取感受着身下人的气息。

    欲望是烈火,可将万物化为灰烬。

    欲望是浪涛,可将万物化为泡沫。

    任谁也阻止磨灭不了,唯有与心爱的人触碰结合,与爱人的身躯互相融合熨贴,彼此交缠进入到最深处,才可挽救这场只毁灭两个人的灾难。

    吻,自然是不够的,隔靴搔痒似的,有满足,有喜悦,却还需要更多,要更坦荡,更加的没有阻隔。

    风流和快乐,满足和欢愉,藏在爱人的身体里,赠予彼此。

    叶鹤霖吻够了千夙西,很快的爬起身,将另一片床帘也放了下来。

    自此,小小的空间便被阻隔,与外部的尘世人烟远离开来,只剩下彼此的眼神和渴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即将发生的一场交融媾合。

    叶鹤霖痴迷又沉醉的吻着千夙西,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从上而下,长袍,外衣,里衫,亵裤,偶尔动作有些急切,撕扯着。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躺在叶鹤霖身下,即便他也渴望着,却仍是羞耻到了极点,脸色烧红,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挂在叶鹤霖脖颈上,被吻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叶鹤霖自己并没有脱去衣物,连腰带都未解开,压着千夙西,身体全部的覆在他上面,吻着他,手掌在他细腻光滑的裸露肌肤上来回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内侧,从蝴蝶骨到脊柱的凹陷,从腰身到臀缝。

    穿着衣物时被抚摸,与赤身裸体的被叶鹤霖盯着,被温暖有力的手掌挑逗抚摸,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刺激,害羞窘迫到极点,想逃离躲开,却又渴望痴缠到极点,想得到更多。

    掌心的温度贴在臀rou上,指腹的挑逗落在腰侧凹陷处,湿热的亲吻也印在胸口和rutou间,千夙西只能低低的喘息,听着叶鹤霖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吮吸声,脑子里混乱炽热成一片。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锁骨,两片都吮吸亲吻个遍,再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粒,又吮又吸,又舔又咬,转着圈的用舌头抚慰戳刺,另一只手揉捏搓动着另一边的rutou,使其一同得到快感,不至于有一侧受到冷落。

    之后,叶鹤霖又头都不抬起的变换了姿势,手指去揉捏那刚刚被含过的rutou,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另一边,继续嘬吸舔咬,如此,两侧rutou又被吸吮着含咬过,又被手指揉捏着玩弄过,都是红肿挺立,都是凸起挺翘,挂着一层叶鹤霖吮吸亲吻时弄上的水渍,宛若两朵落了晶莹露珠的艳红色茱萸。

    千夙西仰面躺着,脸颊潮红,双眸浸了朦胧的水雾,无力抵抗,也不想要抵抗,情不自禁的呻吟低喘着,叫着叶鹤霖的名字,十根手指插进埋在他胸口含着rutou吮吸的男人的头发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却半点也没有力道可言,也无法弄疼叶鹤霖。

    叶鹤霖很喜欢千夙西的rutou,也喜欢他在亲吻舔咬时千夙西隐忍脆弱的表情,喜欢只要用舌尖卷住rutou猛地一吸,千夙西便下意识的挺着腰呻吟,发出暧昧却舒服的声音来。

    明明是羞耻难堪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也紧张青涩,稚嫩害怕的宛若处子,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和抚摸,肌肤上的挑逗和摩挲都能让千夙西全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的叫出声来。

    却仍旧是满心欢喜的配合着,压抑住身体想要躲避蜷缩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展露出来,奉献给深爱的人,奉献给同样身为男子,想将他进入占有,彻底打开填满的叶鹤霖。

    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用本不该用于交合承欢的地方,去接纳包容叶鹤霖的欲望,去让两人得到快乐和满足。

    千夙西的心里是甜蜜幸福的,他想这样做,愿意这样做,愿意将身体,将之后的所有生命,将一切都交给叶鹤霖,交给他深爱的人。

    因为他知道,叶鹤霖也同样的爱着他,同样的在乎他,同样的想与他结合交缠,同样的将一切都与他连在一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叶鹤霖将千夙西按在身下,却只是压着他,没有丝毫的禁锢和控制,手掌痴醉的抚摸感受着,吻着千夙西的身体,从小腹轻轻下滑,吻着那一丛黑色的耻毛,温柔又迷恋的感受着。

    千夙西的阳物已然翘起,肿胀成一根粗大guntang的rou柱,耸立在胯间,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又因着叶鹤霖之前不断的吻他,摸他,已经是激动亢奋了许久,顶端的细缝处渗出水液来。

    他觉得害羞,觉得尴尬,耳根都烧红了,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被谢非鸩玩弄调教过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yin荡饥渴到极点,轻易的就被撩拨起了yuhuo,不知羞耻的高高的翘起,想发泄释放,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垂怜,轻轻的推拒着叶鹤霖的肩膀,摩挲到男人的脸颊处,想让他不要去亲吻那处。

    理智是想让叶鹤霖离开,不要触碰阳物,身体却呼唤着被触碰,被抚慰,被安抚欲望,如此的冲突和交战,千夙西几乎又难过又渴望,不知是什么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做,哭出来似的。

    下一瞬,他却无法思考了,无法动弹了,连呼吸也顿时停住,脑子里“轰隆隆”的响着,持续了很久。

    叶鹤霖亲了他。

    嘴唇吻了那处。

    之后,熟悉的双手扶住根部,含住了他肿胀guntang的欲望。

    嘴唇张开,包裹住。

    舌头舔着,吮吸着。

    叶鹤霖在为他koujiao。

    伏在他腰间,鼻尖贴在小腹处,呼吸喷洒在下体上,又吸又吮,又舔又含的抚慰着他。

    千夙西的脑子里炸开了花,无数道彩色的光芒斑点飞快的闪过,呼吸停顿之后又极快的喘息着,两只手颤抖的扶住了叶鹤霖的脑袋。

    想让他起来,力气却全部流失了,沿着腰间往上,一道道热流奔涌向胸口,奔涌向已经发热的脑子,被抚慰阳物的刺激却更加剧烈鲜明,舒爽快活到了极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被柔软灵活的舌头和嘴唇吮吸着,被不停收缩又鼓起的两处脸颊抚慰着。

    男子的欲望得到如此温柔又体贴的对待,被含住要命的地方,甜美欢愉至极,该是死也无怨了。

    脊柱和尾椎骨都在一阵又一阵的发麻酥痒,千夙西的呻吟变了调,高高低低,全无姿态的叫着,又急又快的喘着气,沉沦迷失在欲望之中。

    好爽,好舒服,幸福的快要死去,被叶鹤霖细心热情的含着,被温热又柔软的口腔包围着,被软舌和嘴唇吮吸住,坚硬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收着,不去碰触到敏感脆弱的柱身,被一次又一次的含到深处,按摩挤压,舔咬抚慰着,硕大的guitou抵到叶鹤霖的喉咙口。

    次次都是深喉。

    次次都是火热。

    次次都是把不住精关的腰身扭动,颤抖激动的几乎崩溃。

    叶鹤霖却依旧含吮着,手掌抚着千夙西的小腹,摸上去捉住他的rutou揉捏,口中不停的吞吐着。

    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享受在其中。

    想让千夙西快乐。

    “……啊哈……哥哥……那里……啊……”

    千夙西的脸红到极点,宛如傍晚时分的云霞,眼角溢出快感激发的泪水,睫毛簌簌的颤着,鸦羽似的扇动,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紧紧的咬着下唇,无措的摇着头,漆黑的发丝晃动。

    平日里那双只蕴含着浅淡笑意和喜悦的长眸,此时染上了浓烈至极的情欲,剩下魅惑至极的艳色和春情,又放荡又清纯,矛盾到了极点。

    叶鹤霖尽力的张开嘴,埋着头,上下动作,深而快的将阳物含进口中,抚慰着千夙西,用深喉和koujiao讨好着千夙西,硬是将被他含咬的人激得腰腹上红艳艳一片,rutou尖尖的突起,面色潮红湿热,长眸迷离水润,逐渐溃散。

    不停的含吮着。

    不停的吞吐着。

    来来去去。

    深深浅浅。

    叶鹤霖趴在千夙西身上,脑袋埋在他胯间,埋在分开的双腿间,吸吮的滋滋有声,舔咬的尽心尽意。

    约莫是几十回之后,叶鹤霖吞凸的动作愈发的快,含的也越深越紧,因为嘴唇一直大张着而无法吞咽,唇角挂着几道涎水,目光火热而亢奋。

    “舒服吗?”

    趁着退出来的间隙,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抚慰着千夙西的阳物根部,按压着沉甸甸的囊袋,问道。

    哪里是舒服,被叶鹤霖这样对待,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炸响烟火,都在奔涌过浪涛,都在燃烧着烈焰,整个人热热的,又软软的,却能清晰至极的感觉到叶鹤霖的每一次舔吸,每一次吮吻,每一次吞吐,每一次抚摸。

    千夙西觉得羞耻难堪,又觉得甜蜜快活,幸福难言,从心底到身体,从头发丝到蜷缩的脚趾,都酥酥软软,都发热无力,都成了情欲的傀儡。

    叶鹤霖是他当做家人般敬重依恋的哥哥,是他定下誓言盟约的爱人,是他世上唯一在乎关心的人。

    “……啊……嗯……”

    软腻沙哑的呻吟在床帐遮掩的小小空间里反复不断的响起,回荡漂浮,暗淡又静谧的室内满是肆虐的情欲,蒸腾出的汗气和炽热的呼吸。

    叶鹤霖吮吸着千夙西饱满又圆硕的guitou,舌头灵活又柔软,口腔湿热又温暖,舔咬摩擦粗长guntang的柱身,肿胀起来勃发的根部,颜色深沉又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抚慰千夙西自己平日里不愿意触碰感受的所有地方。

    guitou,马眼,以至于会阴,后xue处收缩颤抖的入口,都没有一丝的错漏,体贴入微的舔舐吮吸着。

    千夙西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神情却是迷乱,是欢愉,是难以言喻的享受,和谢非鸩为他做的不同,因为是叶鹤霖,所有的触碰和吮吸都被更加的在意珍惜,刺激和快活放大了无数倍。

    千夙西扼住自己想要挣扎的冲动,不抗拒,不躲避,心甘情愿,热情高涨的与叶鹤霖缠绵厮磨,将自己交给对方,将自己的感受的控制权和主导权赠予叶鹤霖,赠予他的心上人。

    吞吐。

    亲吻。

    深喉。

    嘬吸。

    又吮又吸的声音响了有些时候,千夙西便受不住刺激的xiele,腰身绷紧了发着抖,喉间溢出断续的尖叫呻吟,他原本是想推开叶鹤霖的,不让喷溅的jingye弄脏沾染了他喜欢的人。

    叶鹤霖却不肯,按着他的腰安抚,轻轻揉捏,更深入的含着他,让黏浊的jingye尽数射在自己口中,之后,抬起头,将那些东西都咽了下去。

    脸颊是湿的,鬓角也是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眼前是白茫茫一片,虚幻的碎块,细细的波纹,看不清,捉不到,却似乎都是真实的,只是因为身体太过兴奋狂热的错觉。

    千夙西喘着气,嘴唇微张,手无力的落在床榻上,双腿分开敞着,只剩下射精高潮的快感和舒爽。

    他想爬起身,想去摸摸叶鹤霖,帮男人擦拭嘴角,爱抚他,同样的为他做点什么事情,感激回赠于他。

    却依旧是动不了,只能看着床顶,身体发软的躺着,四肢酥麻无力,腰身和小腹还在轻轻的颤抖紧绷,落着几点漏出的白色jingye。

    千夙西竭尽全力抬起头,睁大双眸往自己腿间望去,细长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叶鹤霖已经面色沉醉的咽下了他之前射出的jingye,两片嘴唇水亮发红,挂着未舔干净的几道白浊。

    叶鹤霖用手扶着他胯间的东西,含着他,吞吐着他,柔软的嘴唇裹缠住阳物吸吮,用湿热的口腔和喉咙夹弄抚慰,激起无穷的快感和舒爽,到最后,还吃下了他的东西,千夙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角发着红,嘴唇颤抖着,头皮阵阵发麻,激动又燥热,颤颤的伸出双臂,一个讨要拥抱的姿势。

    似撒娇又似恳求。

    “……哥哥……鹤霖哥哥……”

    叶鹤霖看着他笑了,脸上全是温柔的宠溺,爬起身,往上挪了挪,俯下身去,热烈激动的环抱住了千夙西,去亲吻他,去抚摸他的脸颊和眼角,就着徘徊在唇边的jingye味道。

    千夙西张着嘴唇,迎合上去,不顾一切的也回吻住了叶鹤霖,光裸白皙的胳膊缠上去,绕在叶鹤霖的脖颈间,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肩头。

    叶鹤霖的下体也硬了,肿胀硬热,喷张勃发到极点,裤子间鼓起很大的一团,顶着千夙西的小腹,轻轻的弹跳戳刺着,如同被束缚的巨龙。

    千夙西缓慢的支起上身,接着吻,手摩挲着去寻找叶鹤霖的腰带,拉开他衣襟,去扯里面白色的里衣,他想要叶鹤霖,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是想要叶鹤霖也全部的脱掉衣物,赤裸的相互拥抱,想要被叶鹤霖进入,想要被被叶鹤霖贯穿,想要被叶鹤霖疼爱填满后面,想要被叶鹤霖插到身体深处,紧紧的含着他,裹着他,吮着他,融合在一起。

    “我爱你,夙西。”

    叶鹤霖握住千夙西的手腕,抚摸着他的手背和小臂,起身,两人分开些距离,静静的看着他。

    颜色清淡雅丽的床帏圈着的床榻上,叶鹤霖与千夙西被圈在了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之中。

    叶鹤霖看着千夙西有些发红湿润的双眼,颤抖薄红的胸膛,紧致平坦的小腹,轻轻的取下自己头顶处束发的木冠,又捏住簪子往外一扯,一头受束缚久了的长发便飘散下来,轻柔的落在他双肩,宛如一层黑亮柔顺的绸缎。

    千夙西赤裸的跪坐在床上,面色迷离而潮热,正对着叶鹤霖,抬手便捏上他的几缕发丝爱抚,沿着手指绕成几圈,又忽然的散开,去亲吻叶鹤霖。

    叶鹤霖却不受千夙西的干扰,一边热情似火的回吻着,一边专心致志的去进行接下来的步骤,一双修长温暖的手下落到自己腰间,手指捏着勾起,扯住细细的带子一拉,系着的节扣逐渐变小,之后突然消失,腰带便掉了下来,上面的衣物便松松散散的斜搭在肩上,不合身似的笼盖着强健完美的身躯。

    千夙西之前急切的拉扯,叶鹤霖自己的解开腰带,实际上却连一件衣物都未曾真正的脱掉。

    叶鹤霖神情透出丝色气和调笑,双眸漆黑如暗夜深渊,翻涌奔腾着nongnong的情欲,看着千夙西,稳稳的停住了手,只当自己的事情已经完成,将还在撩拨他头发的千夙西的手拉开,好整以暇,又似催促暗示的定定的等待着。

    “你来。”

    叶鹤霖眉头一动,抬起下巴,含着笑意和鼓励的看向千夙西,两只胳膊展开,满足少年想要解他衣服的愿望,让二人更加的坦诚相对。

    如叶鹤霖所言,千夙西只有瞬间的犹豫和愣怔,面色羞耻红润,之后,白皙好看的手探向前,滑过叶鹤霖的腰侧,最终停留在腰后,将那腰带扯了开来,捏在手中,扔到了床角处。

    千夙西的手自然是无法触碰到衣服下的肌肤,叶鹤霖却觉得一股热气隔着层层衣物传到了自己腰间,连带着胯下的欲望也肿胀的愈加厉害,燥热饥渴至极,急需抚慰和释放。

    千夙西面上虽镇定,强逼着自己不要慌乱,心里却激动紧张,手刚挨到腰带便一下子扯开了,不作一丝停留。比起与谢非鸩做,替男人宽衣解带的时候,可谓是争分夺秒,急切焦躁至极。

    腰带扯落后,千夙西又去解叶鹤霖半散的衣襟,却因为羞耻和难堪,尽量不去接触那温热柔软的肌肤,轻轻将层层衣物拉向两边。

    蔽体的衣帛被分开,又被轻柔的脱下,叶鹤霖结实精壮的蜜色胸膛便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千夙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些许,面色绯红湿热,喉结滚动着,仿佛眼前是什么极为危险,即将吞噬吃掉他的东西一般。

    千夙西的眼神飘忽,胡乱的往两边瞥着,就是不看向眼前正对着的美好身躯,明明他之前迫切的想得到叶鹤霖,想被叶鹤霖毫无遮蔽和阻碍的抱着,想被叶鹤霖进入最私密柔软的地方,却又情不自禁的觉得害羞,觉得难以接受的难堪,无法面对赤裸火热的欲望。

    脸早已烧的红透,甚至都延伸到了耳后,叶鹤霖的腰身就在眼前,昏暗暧昧的日光下健康的蜜色肌肤,紧致光滑的线条,蕴含力量和生命的强健肌rou,千夙西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叶鹤霖小腹上,只要再稍微往前,鼻尖和嘴唇便会陷到眼前人肚脐的凹陷处去。

    叶鹤霖的两条手臂都光裸而精瘦,抚摸着千夙西的脊背和腰身,捏着他的几缕头发把玩,等待着少年继续帮他将衣物除的干干净净,两个人好做一些更亲密也更快活的事情。

    熟悉至极的气息,汗水与叶鹤霖身上的味道,情热时弥漫于千夙西鼻间,随着他的呼吸也瞬间带入心肺之中,流转蔓延到全身。

    想着之前被叶鹤霖进入占有,被叶鹤霖的东西将后头插的满满的,被叶鹤霖紧紧的抱在怀里,往上不停的顶弄冲撞,被叶鹤霖射满cao软后xue的模样,千夙西的心跳的更快了,面上也愈发的高热,半点都不敢抬起头来,幸好也不用。

    只是依旧去颤抖的捏着叶鹤霖的裤头,进一步的往下拉扯。

    肚脐往下,依旧被布料阻挡着,却是被顶起一个让人脸红耳赤的圆柱形大包,最中间,约莫是阳物顶端的地方,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千夙西缓了下呼吸,却止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止不住心底似欣喜又似畏惧的挣扎,手上也停了下来,汗津津的握着拳头。

    此时叶鹤霖上身赤裸,胯下的阳物挺立如剑,直直的耸立在心上人面前,却无丝毫不适之色,反倒是千夙西自己先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不停发抖,却又依旧想要叶鹤霖,不想停下,想让叶鹤霖全部的裸露着,同他一样,两人在床榻上交缠厮磨,恩爱亲热。

    叶鹤霖低下头,见千夙西停下了动作,便伸手,轻轻的捏住他的下巴,令其抬头,与自己对视。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叶鹤霖看见千夙西羞耻难堪的神情,知道他脸皮薄,已经是做的很好了,手捏住自己裤子,想要往下扯。

    千夙西却按住他的手,急急的摇了摇头,道:“我可以的。”

    之后,松开身侧紧握的拳头,深吸一口气,温暖潮湿的手自然的抚上叶鹤霖的腰身,触手却温度很低,又十分的光滑细腻,令人不由得想起冬天上湖面上晶亮透明的冰,只是冰握久了会更冷进而化作一滩散落的水,而叶鹤霖的身体只会更热,精瘦而充满着力量。

    千夙西手下的是心上人的肌肤,丝绸般的顺滑触感,勃勃迸发的生命力,鲜活而又激情。

    羞耻散了些,继而出现了更多的渴望和欲念,燥热和情动。

    千夙西的手紧贴着叶鹤霖的肌肤滑动,从胸膛到小腹,从脊背到腰侧,一刻也不分离,喜欢沉默的紧,爱不释手,却又没有丝毫的用力,怕抓疼了叶鹤霖,用掌心和指腹,轻而缓,甜蜜而满足的享受触碰着爱人的身躯。

    千夙西抬头瞟了叶鹤霖一眼,见其神情放松,并无责怪轻视之意,反而是nongnong的宠溺和爱护,便更加的放开了胆子,两只手在人腰上来回逡巡许久,待那肌肤变的温热才逐渐上滑到叶鹤霖小腹胸膛处抚摸,连带着抬高的手臂也刮蹭摩挲着柔软光滑的肌肤。

    温柔的笑容,有力的心跳,宽阔的胸膛,生命与力量的最完美载体,成熟男子身上的美在叶鹤霖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而这样的美全都属于自己。

    叶鹤霖深深的爱着自己。

    千夙西几乎是醉了,放纵自己沉迷于叶鹤霖的rou体,着迷失神般的抚摸,间或落下几个吻。

    叶鹤霖随着千夙西抚摸他的动作也坐起了身,两只手同样的去抚摸千夙西的身体,摩挲游走,上下不停的挑逗着,贪婪又炽热的感受着爱人的身体。

    彼此抚摸。

    彼此沉醉。

    彼此相爱。

    叶鹤霖感受着千夙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呼吸也再次沉重急促起来,却仍压抑着,满足而喜悦的看着眼前人迷恋深陷的样子。

    千夙西却克制不住的情潮彭拜,心神激荡,在一通胡乱的抚摸下早已经意乱情迷起来,半趴在叶鹤霖腰胯间,腰身塌着,脊背光滑而紧致,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的翘着,胯下的阳物更是又一次的起立,肿胀成粗硬的roubang。

    迫不及待的,渴望燥热的,千夙西的手捏住叶鹤霖的长裤裤腰,发着抖,喘着气,终是忍不住往下一拽,解开了他的裤腰,将男人的长裤及白色亵裤全部扯下,从大腿到膝盖,从膝盖到脚踝,通通扔落丢弃在床角。

    叶鹤霖配合着千夙西,将裤子很快的脱落,也什么都不剩下了,只剩下精瘦强壮的rou体,剩下灼热的呼吸,剩下挺立guntang的粗长阳物。

    男人腹下一丛黑密的耻毛瞬间露了出来,千夙西来不及调整呼吸,来不及后退躲闪,那中间一根要命的东西,狰狞至极的,怒张昂扬的,直直的挺立在他眼前,令他瞬间都忘了动弹。

    千夙西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发抖,不知放到哪里合适,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下一秒便要从胸腔蹦出,一声一声,无比分明的将他的思绪和神智砸的溃散一片。

    叶鹤霖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明显,与之夹杂的还有那身下挺立之物的特殊气味,以及难以忽略的慎人的长度和粗大形状,千夙西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徒劳的张了几下嘴,之后咽了口口水。

    唇舌不受控制,眼睛也似乎看的不清楚了,那胀硬硕大的深紫色阳物牢牢占据了千夙西所有的视线,霸道的显示证明自己的存在。

    眼前只有叶鹤霖的阳物,只有那曾经进入过他身体,将他cao的高潮落泪的狰狞rou柱,千夙西终于开口,却哆哆嗦嗦,微弱不可闻。

    “……好大……哥哥……太大了……”

    那么巨大无比的东西,粗大又狰狞,看着就令人感到害怕畏惧,怎么能放的进去,插进身后那又紧又窄的rou缝之中,还要不停的抽插cao干,侵占上许久,千夙西喃喃的低语着,神色迷茫。

    可是他又疯狂的想要叶鹤霖,明明之前也做过的,那处被润滑开拓好之后,含咬着男人的阳物,吞吐不停,吮吸夹弄,让叶鹤霖也快活无比,舒爽刺激,将jingye全部的射在了他身体之中。

    叶鹤霖扶着自己的阳物,摸着千夙西的脸颊,抚着他湿热guntang的眼角,怜爱的将阳物往千夙西的脸上蹭了蹭,轻轻的戳刺摩挲着。

    一呼一吸间全是阳物强烈的原始味道,脸上是guntang炽热的触碰,蛊惑而又致命,亢奋而又激动,千夙西的脑袋发昏发热,凌乱馄饨的无法明了,似乎烧了太久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夙西……”

    叶鹤霖唤着千夙西,将趴在他腰间的少年扶起,抱坐在了自己怀中,使两根肿胀的阳物挨贴在一起。

    继续接吻,吻着千夙西的下巴,吻着他的唇,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彻底占据怀中人的呼吸和口腔。

    羞耻,迷茫,享受,饥渴,舒爽,刺激,所有的情绪感觉一一快速的闪过,却没有一个消失,混在在一起燃烧着,吞噬着千夙西的神智,让他腰身软软发麻,虚浮无力的坐在叶鹤霖怀中,任男人吻着他,抚着他。

    叶鹤霖的一只手滑到下面,探到二人相贴的小腹间,握住千夙西挺翘的阳物,和他自己同样已经胀热到发痛的欲望贴在一起,紧紧的挨着。

    手掌急促的搓揉着,撸动着,抚慰着两人粗大的阳物,自然是无法同时握住,只能并在一起,张开手指,按摩,捋动,刺激着,带去强烈的快感。

    千夙西依偎在他怀中,腰腹往叶鹤霖手中轻轻的撞着,阳物来回滑动摩挲,上头依旧痴缠的吻着叶鹤霖,吮吸着叶鹤霖的唇瓣和下巴。

    叶鹤霖感受着千夙西的亲吻,感受着千夙西腰间的颤抖和紧绷,心上人的所有反应都令他更加兴奋,更加喜悦,更加激动,想将千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