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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x暴娇

    多情

    “乔二哥哥,你为什么不看看我?”许宴语中带泣,要哭不哭,“你看看我啊!”

    乔二偏过头,嗤笑一声。

    许宴便捉住他下颌,硬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乔二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许宴睁着一双淡紫的杏眼,像极了委委屈屈的小鹿,乔二并不喜欢这样的眼,含羞带怯,女气得很。

    而现在,乔二在他含泪的眼中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狼狈的自己。

    “没志气的东西。”乔二皱着眉头,低骂一句。

    许宴便受了惊一般缩回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这云须臾认了祖归了宗,到底不像云家人,乔二浑然看他不上眼,竟是忘了曾经就看中了许宴唯唯诺诺,幼猫小狗的模样。

    可仰仗有家中势力的云须臾,如今终归不是他乔二的许宴了。

    还没学会仗势欺人,先无师自通了欺男霸女。

    被欺凌的一方心情微妙,油然而生了一种荒诞感。

    乔二又挣了挣,没挣动。

    他手腕上缚着两丈软红,许宴温吞性子,一点也不愿他疼,是温温柔柔地将他双臂吊在床头。

    他一挣,又连带着红鸾纱帐晃动,许宴已拥着他,散着发的脑袋乖顺地倚在他胸口。

    从外头看,全然一派春光好景。

    它时它地,乔二会由衷感叹自己艳福匪浅。

    可对上眼前人,乔二只有三分疑惑七分厌倦:“云须臾,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我是许宴!”许宴猛地抬头,“乔二哥哥,叫我宴宴啊。”

    “宴宴,许宴。”乔二低低重复了几遍,尾音微微上扬。许宴一怔,恰看到乔二展颜一笑,轻轻抬起下颌。

    许宴当即会意,抬起身子,在乔二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珍而重之,浅尝辄止,将要离去时,乔二的舌头不由分说闯入他口中,寻着他的舌纠缠。

    许宴当即一呆,木愣愣张着嘴,任由乔二搅弄翻腾,响起隐隐水声。

    不及吞咽的口涎流出来,混和另一人的,淌下乔二唇角,在颈窝处积了浅浅一滩。

    乔二两手吊起,胸口压着个不轻不重的许宴,这一吻头颅高仰,脖子上肌rou绷直,露出清晰可见的喉结,在许宴眼中,宛若献祭的天鹅,实在多了点别样的意味。

    他心里有我的。

    许宴迷迷糊糊的想,眼中一亮,闪现一点深埋的疯狂。

    乔二本就是挑衅,却不料许宴如此反应,倒像是自己一厢情愿,轻薄了他。

    于是顿感无趣,意兴阑珊收回了吻。

    舌头刚从许宴口中退回,后脑尚未枕回枕上,许宴便将舌直插入他口中,探向舌根处一挑一压,同时一手勾住乔二后脖,使了力将乔二往自己一边拉。

    乔二顿时手腕钝痛,一声闷哼被含化在唇舌之间。

    乔二自诩风流,对着许宴,吻技也还讲究缱绻二字,算得上是浮于表面的情意深重。许宴却是不知从哪个狐朋狗友处学来的蛮横做法,只顾横冲直撞,带着点要把身下人活吃了的疯劲。

    乔二被他吻得渐渐喘不过气来,他不喜欢这样的压迫感,不由得心上烦躁,可脸上却显出动了情似的潮红。

    发绳在动作中散开,又或者是许宴顺手解开了,滑溜冰凉的发丝便铺了许宴满手,发尾蜿蜒床榻,与许宴的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那日乔二与许宴不欢而散,随后就被所谓的云家人请到别居,名为做客实则幽禁,距今已有数月。

    幽闭日久,乔二这发竟比许宴的还偏长一些。

    长发凌凌乱乱半遮了脸,柔化了面部的线条,给这个平时与娇弱沾不上半点边的人平添了几分弱气。

    许宴捧起他的脸,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舌头从乔二口中退出时,还拉扯出了长长的银丝。

    银丝断裂,凝成一粒小小的珠子滴落衣衫之间,许宴恰在此时开口。

    缓慢而笃定的对着乔二道:“我要你。”

    乔二自然知道许宴话中之意。

    早在一个时辰前,他以这种狼狈的姿态在这红鸾帐中醒来时,对着寂寞空烧的烛,幽幽自燃的香,无需更多的提醒便意会了对方的意图。

    但纵使早有准备,也不能让乔二在听到许宴的宣告时不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许宴听到乔二用比平时说话更低一分的嗓音问他:“你要我什么?”

    分明带着令人欲罢不能的蛊惑。

    这种嗓音许宴极少听见,最近一次还是小半年前,许宴尚在乔二身边的时候。那日乔二心情极好,酒席上嫌那伴着助兴的小唱唱得平淡,自顾自唱起哀哀怨怨的小调,末了懒懒问他:“还想听什么?”

    于是许宴便如那日一般,雀跃不已而又忐忑不安地回答。

    哪怕今日完全掌握主动,犹然习惯性的带上瑟瑟的颤。

    “要你的,全部。”许宴说。

    “你就是想cao我。”乔二不耐烦地打碎了他的旖旎心思,直白的话语所牵带出的是血淋淋的快意。

    许宴瞪大了眼。

    是的,他想。

    他当然想要更多,他要乔二永远在他身边,除了他再无旁人,他要乔二的心完全被他占有。但现在,本就不多的理性让位于纯粹的欲望,燥热的心火点点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乔二与他肌肤相贴,说是耳鬓厮磨也不为过,当即发觉了许宴身上的变化。许宴手上力道已卸,他便倚回榻上,似笑非笑瞥了眼,说:“硬了。”

    那眼神飘忽,在许宴心上狠狠一挠。

    他是我的。

    许宴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蹭着乔二,发胀难耐的性器小幅度地摆动,隔着几层衣料,在乔二小腹上乱戳。

    被他压在身下的乔二皱了眉。

    身份倒置的荒诞通过rou体的触感,真真切切地传递给了他。

    许宴衣衫齐整,层层叠叠,完全的世家公子模样,乔二身上却只有一件轻轻薄薄的衫,与床头锦缎同色的红。

    红衫松垮,衣带未系,乔二半个肩膀都光裸袒露着,许宴这一蹭,衣襟向两侧滑开,最后在乔二的腰侧堆叠,乔二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却又像是把自己往许宴那处送去。

    性器不偏不倚戳入乔二肚脐,乔二不提防闷哼一声,反手攥住了腕上红绸。

    许宴的手当即跟过来握住了他的,身下蹭个不停,像是幼童找到了有趣的玩物,许宴凑到乔二耳畔雀跃地催着:“乔二哥哥,再叫一声?”

    乔二当即咬了唇,不耐烦地偏过头去。

    桌上红烛只燃去小半,夜还正长。

    乔二的焦躁成了恼怒,他厌恶自己横陈乃至于迎合的模样却无力改变。他甚至无奈地发现,一二分的燥转化为了三四分的热,体温在上升,呼吸渐渐短促,心脏在胸膛中活泼泼地跳动。

    红烛旁搁了一只汉制的博山炉,炉里熏香,香烟如雾弥漫,香气浓到难以令人忽视的地步。

    乔二似是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找到了答案,长长呼出一口气。

    许宴没有得到回应,倒不如何沮丧。

    乔二懒得骂他,而且也骂不动他。

    更何况,分明便是动情的模样。

    许宴拢了拢乔二散乱的发,末了叼住乔二耳垂,舔糖一样的舔,眼睛入神地看着乔二被暖黄烛火映得微微透明的侧脸。

    乔二久不见日,肤色已有点略显病态的白,许宴细致,看到他白皙的脸上重又染上情欲的颜色,连脖子上都带了粉。

    乔二这一回任由他舔弄,许宴放过他红欲滴血的耳垂,去吻他眉心时,乔二便阖上眼,从未有过的安静顺从。

    令人忍不住在眼皮上狠狠亲上一口。

    而后一路往下,亲遍了许宴能亲到的地方。

    最后,面容姣好的青年伏跪在乔二腿间,将乔二两腿分开折起,纤长的手指搭上了那半软不硬的物件。

    乔二一颤,睁开了眼,看他。

    许宴抬头回望,露出一个春花般动人的笑来。

    乔二心神一荡。

    那根物事便在许宴手中彻底肿胀发硬,比许宴的还长了些许,但端直匀称,自然不是丑物。

    许宴爱乔二的一切,也包括了这一件。头一低,便将性器含入口中,如愿听到乔二一声急促的惊喘。

    许宴是惯会伺候人的,对风月之事也是如数家珍的熟稔,不多时便调弄得乔二气息不稳,足尖踏上许宴并不宽厚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喉中漏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呻吟,夹杂着一二句“快些”的催促。

    将高潮时,乔二猛的往许宴咽喉深入顶去,许宴握住性器根部稍往后一退,同时舌尖堵住铃口一摩挲,乔二便这么xiele许宴满口。

    许宴含着精从床上起身,寻了盏空茶杯吐了,又饮了点温热清茶。

    回转时,乔二依旧失神,汗湿的发胡乱搭了一身,眸中拢一层水汽,张嘴未出声先是不能抑的轻喘。

    许宴弯下身子亲他,与他津唾交换,于是乔二尝到了还残存着的,自己的jingye的味道。

    一吻而分,乔二深深看他一眼,自嘲一笑,说:“竟是我,想错了。”

    “你上来。”乔二吩咐着,“自己动吧。”

    “我可没力气cao你。”

    许宴好脾气地听乔二讲完,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跨坐在乔二腰上撒娇:“乔二哥哥,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他捏住奶头捻弄,玩到奶头涨红凸起,方才一脸疑惑地说:“我只想上你呀,乔二哥哥。”

    “你敢?”乔二挑眉反问,不似怒斥,却似调情。

    许宴已经不怕他了,嘻嘻哈哈地回道:“我真敢。”

    乔二想笑,便笑出声来,笑得眼角挂了一滴泪。

    他一腿抬起缠上了许宴腰肢,大腿内侧的滑腻肌肤就在许宴侧腰上慢慢地磨。

    许宴听到乔二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问他:“就这样,你还敢睡我?”

    是嘲讽他直到现在还不动手了。

    许宴被他低沉沉的嗓音勾得心上一痒,手掌贴着他胸膛向下滑落,从小腹摸到了后腰,最后中指勾起,探入他xue中。

    同时感到身下的rou体一僵。

    许宴安抚似的亲了亲,乔二侧了脸不回应,身体倒是软了下来,再使了点力道,手指便伸进了半根。

    许宴在里头搅了搅,依旧有些涩,也就退了出来,感慨一句:“乔二哥哥,你真紧。”说话间俯身拉开床边小屉,拣出一盒脂膏并一根玉势。

    玉势做得别致,仅有两指粗细,也不很长,乔二短促一哼,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望向缚手的红绸。

    许宴挖了半盒油脂抹在玉势上,又抹了不少在乔二xue口,多余的用食指刮了些抹上乔二脸颊。

    乔二躲不开去,被他的慢条斯理弄得厌烦,抬了抬下巴,直白道:“解开。”

    许宴摇摇头,正捏着玉势抵在乔二xue口,这时候分神回他:“我偏不。”

    说罢,整根玉势被送进xue内,许宴也不管乔二适不适应,按着喜好急急缓缓随意抽送起来。

    润滑的膏脂被磨化成了水,在进出中一点点的被送了出来,同时被连带出来的还有暧昧粘腻的水声。

    乔二一条腿还搭在许宴腰上,随着许宴的动作小幅度晃动着。

    乔二被许宴挑弄得有些不得劲,阳物自刚才释放后便蛰伏着,许宴大概是注意到了,空闲的一只手摸了上去。

    “你放开我。”乔二又重复了一遍。

    许宴只顾玩弄他,全当没听见。

    乔二对着床顶喘气,感觉深处某一点传来隐约的痒,正欲好好挠挠,许宴手中的死物却滑开往另一处去了。

    乔二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许宴玩得欢快,全不提防有这一出,竟是被踹下了床。

    两人都是一惊。

    看许宴那狼狈模样,乔二没忍住噗嗤一笑:“没用的东西。”短暂地忘却了身体中的异物。

    许宴贴上来,忿忿地下了重手,乔二却是浪叫一声,两条腿都缠了上去,依旧笑着问:“宴宴,你还睡不睡我?”

    睡,怎么不睡?

    许宴被一声“宴宴”叫得心荡神摇,性器更硬上三分,当下抽出死物,将自己埋进了温柔乡。

    乔二紧皱眉头痛哼,暗嘲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许宴,身下倒是反射性地收缩将阳物含得死紧。

    许宴轻轻喟叹。他的心上人现在正紧紧包裹着他,柔软,火热,鲜活,他舒服地闭上眼,顺从直觉在这具被他完全掌控的身体里肆意开疆拓土。

    极乐仙境中,有飘渺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是乔二半嘲半讽地嘲笑他:“阿宴,你会不会玩?还用我教?”

    许宴不服气地反问,乔二喘了几喘,断断续续地引诱他:“松开我,我的手会扒开臀rou,露出眼儿……”许宴不自觉慢下半分,听他续道:“你就能看见……怎么cao我……”

    于是便解了束缚,将乔二两条长腿扒拉下来折起,而后又俯身压上,乔二整个人就被他对折起来。

    乔二两手久缚,初解开便是无力的麻木,许宴见到他如话中一般搭上了两瓣臀rou,却又失力地滑落下去,挣扎半刻,这才捏住了,使力往两侧扒开,指缝间露出的臀rou微微凸起。

    这个姿势,让乔二后xue直接袒露出来,从乔二的视角看,能直接看到许宴的性器在他xue里进进出出,动作大时还带出点粉红湿润的肠rou。

    许宴到底年轻,这种全然臣服的姿势引弄下,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出了生理上的,这种快意让他忍不住射精的冲动,重重捣了几下就全数交代在了乔二xue里。

    乔二两手攀上他后背,环住了脖颈,贴着耳朵吹了口气,说:“你射了。”

    惹得年少的那个通红了脸,顺势抱起了他,摆弄成了个怀中坐莲的姿势,而后露出个明艳的笑容,道:“乔二哥哥,还没有完呢!”

    许宴那物还在乔二体内,不多久,乔二脸色一变,是那物又硬了。许宴开始托住他屁股,让他稍稍悬空,随即重重往他胯下撞去。

    乔二惊叫出声,许宴逼问:“喜不喜欢,乔二哥哥,你喜不喜欢?”

    “我自然……啊!……喜欢……”乔二机械地回答,说到一半,又是一下,那根roubang狠狠碾过甬道内侧一点,他受这一击,全身瘫软扑进许宴怀里,猫叫一样,“嗯……我、喜欢……得紧……”

    许宴当即只往那一处去,捅一下就叫他一声。乔二先是两腿紧紧盘在腰上,很快又缠不紧,脚趾也蜷缩起来,整个人要躲不躲,许宴叫一句就回声嗯,嗯嗯啊啊带上了发颤的尾音。

    许宴摸了摸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乔二的性器,已是重新硬涨,笔笔直杵着了。

    他却不愿意让乔二好受,猛地推肩压倒,抽出自己yinjing伸到乔二嘴边,催促道:“也替我含一含。”

    guitou触上唇角时,乔二方才迟钝地睁开眼,茫然失了焦距的眼望着许宴,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舔适才在他体内耀武扬威的物件。舔了几下又含住顶端吸了吸,想要吞,一下子却吞不进去。

    许宴拔出性器,他又迟迟疑疑追上来,引得许宴发了笑,用yinjing拍了拍他脸颊,问:“乔二哥哥,我的鸟儿好吃不好吃?”

    乔二神智有些不清,听罢一点头,长长“嗯”了一声,复又抬脚勾他:“给我……”

    “给你什么?”

    乔二看了看许宴下身,张了张嘴,没说话。许宴催他:“那你怎么谢我?”

    乔二道:“……随你。”

    “我干什么都行吗?”

    那物骤然离去,乔二只觉得体内极痒又空,实在难耐,忍不住哭叫着重复:“怎么……都行!”

    许宴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摆弄成禽兽交媾的跪伏姿势,俯首塌腰,只有一个屁股高高翘起。适才被狠狠捣弄过的地方尚且合不拢,泄出的阳精糊在那处,要滴不滴。许宴看了几眼,重重打了几下屁股,在乔二yin叫声中复又整根没入。

    他忽生一种奇妙的错觉,身下是一匹烈马,正向他展露出最柔软可欺的部分。

    乔二被他一打,倒回复了一二分神智,只是很快又被撞散了,偏过头去,眼中只放得下红烛明晃晃的光亮。

    他放任自己许宴给予他的这种下贱的快感中肆意沉沦,许宴爱听他叫,他便叫得媚意横生,婉转勾人,许宴cao他,还打他,他就摆动屁股,自己凑上去,惊叫着随许宴的心意说出放荡的话来求饶,直到乔二自己单纯被以cao弄后庭的方式射出来时,才陷入了失力的沉默。

    热度在渐渐消退,理智逐渐回笼,乔二蹙了眉,咬住了床上被褥,于是只传出些闷闷的呻吟。

    他已xiele精,许宴那里却毫无动静,对他而言,已堪折磨。

    之后许宴又抱他下了床,他跪地上又来了一次,许宴竟直接将他抱到一面硕大的落地镜前,他上半身贴着镜子,高翘了屁股,一条腿挂在许宴臂弯,就这么站着给身后的人cao。

    乔二眼睛扫到镜的时候便已闭了眼,直到许宴又临高潮时迫他睁开,他才直面不着寸缕的自己,以及只匆匆解了裤子的许宴。他终于受不住晕厥过去,许宴微微一笑,拔出性器,将jingye射在了乔二没有知觉的脸上,而后伸出手指,在他嘴唇上狠狠一揉,这才打横抱起,带回了床榻。

    许宴安安静静看了他乔二哥哥一眼,露出了餍足的笑容,揽着人睡下,乔二满身的精却是舍不得擦。

    临睡前,许宴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桌上的定神香,呢喃道:“乔二哥哥,若是我说这不是催情香,你又该露出怎样美妙的表情来呢……我会不会忍不住再睡你一次……”

    许宴勾起嘴角,安心睡去。

    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