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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棒棒,菊xue也要cao

    兜兜转转到了黄昏,安柳眼看红日西沉,脚上生了意识般自己向韩府走去。等反应过来,江南特有青砖黛瓦堵住他的路,安柳轻叹一声,没怎么犹豫,再次翻过这堵墙。

    韩彬蔚的卧室算得上偏僻,好在安柳擅长轻功,掠过好几座屋檐,落在韩彬蔚房门外。

    这次来得不急,他还有闲心打量这个地方。门上牌匾写的是隐篁居三个字,颇有隐士只风。院子没辜负这个名字,到处栽着翠竹,微风一过,竹叶婆娑,满是沙沙的声音。

    安柳靠近窗棂,悄悄打开条缝往里窥。韩彬蔚正对着窗温书,没注意旁边着细微的动静。他似乎刚刚沐浴,披散的长发上还有些微水汽,单薄的衣服不像早间时候掩得严严实实,反而敞着领口,裸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真别说,韩彬蔚并不像其他书生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单这身材,拎出去说的习武之人都没人怀疑。

    韩彬蔚几次反抗无果,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失身的贞洁烈女,这个联想让韩彬蔚面色铁青。就这一小会的功夫,又让安柳逮了空子,欢天喜地的和韩彬蔚滚上榻。

    柔软如棉絮的被褥不会让人受什么伤,韩彬蔚再次被安柳扑倒,他想像今晨那样把他拂下去,不过安柳动作更快,先他一步,按在韩彬蔚胯下。

    “你——”命根子被别人撰在手里,韩彬蔚脸色铁青,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安柳一个不小心把阳物捏坏了。

    “好大啊……”安柳隔着裤子摸了摸那粗壮guntang的阳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昨日竟然把这样根狰狞的巨物纳进身体!

    安柳轻轻拉开韩彬蔚的腰带,把他的亵裤拉下,露出蛰伏在黑色丛林间的巨兽。

    昨日安柳急着吞roubang,还没仔细看过男人的阳具,现在一见,竟又种既痴迷又害怕的感受。

    那巨物在他的撸动下已经抬起了头,rou红的蕈头嚣张地挺立着,足有鸡蛋那么大,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口渗出,将青筋暴起的紫红柱身染得油光锃亮,整根阳物像恶龙般在安柳面前张牙舞爪,彰显自己的狰狞。安柳红了脸,没想到韩彬蔚面容俊秀、仪表堂堂,胯下这玩意儿却跟驴似的,孟浪得紧。

    他吞吞口水,抬眼觑向韩彬蔚,见他白皙的面容发红,蓦的起了坏心,伸出嫣红的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一口,卷了腥膻的液体进入口中,砸吧着嘴,苦恼道:“不好吃。”

    韩彬蔚这会连眼睛都红了,男人的兽性被激发,他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要怎样才能制服不听话的猎物。

    安柳要得就是这种效果,他把额前的长发撩到耳后,展露妖娆的面容,张开水红的双唇,含进guitou。

    “唔——”不出意外听到一声闷哼,安柳对自己的技术洋洋得意,那些话本果然没有白看!他用舌头抵着guitou下的沟壑,勾缠一圈,随便用粗糙的舌面摩挲马眼。

    “安柳,吐出来。”这还是韩彬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安柳自然不会听他的话,放松喉口,将阳物越吞越深。

    可惜韩彬蔚还是太大了,抵着喉咙的感觉让安柳止不住想干呕。他只好吐出阳物,转而舔弄紫红的柱身。

    guitou离了温暖湿滑的口腔,那根狡猾的小舌头还在他roubang上滑动,这块地方还没捂热又转到别处,弄得韩彬蔚更加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闯进什么紧致温热的地方,硕大的卵蛋也被安柳握在手里细细地按揉。韩彬蔚抓紧被面的绸缎,马眼处的yin水却越渗越欢。

    安柳把roubang仔仔细细舔了一遍,才抬起头,对韩彬蔚媚笑:“昨日郎君把我的花xue都cao肿了,甚至没法伺候。今日,郎君不如给我后庭也开开苞?”

    韩彬蔚僵在床上,闭上眼一动不动,把自己伪装成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他上半身衣着整齐,下边也只是亵裤被脱下,若是没有看见胯坐在他腿间的安柳,还以为他只是和衣而眠。

    安柳来得急,还真没有做好准备,看韩彬蔚闭着眼,他松了口气,掏出离寨前准备的伤药,挖出一团抹向后庭。

    后庭不是天生容纳男子孽根的地方,之前又从未有人造访过比前边花xue紧致太多。他席卷药膏塞进菊xue,把药膏仔细抹在每一层缝隙间,怕自己受伤,也怕夹得韩彬蔚不舒服。他怕韩彬蔚等不了那么久,特地腾出一只手握着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他伸出二指撑开肠道,在里旋转抠挖,等把甬道弄得水声津津,滑腻多汁,才跨上韩彬蔚挺立的rou物上,咬着嘴唇往下坐。

    “唔——”性器相连的一刹那,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韩彬蔚是被夹的,安柳是被撑的。roubang还是比手指粗上太多,安柳只感觉自己被硕大的异物撑开,似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

    这个认识让安柳怕了,他怂唧唧地趴在韩彬蔚身上,抽泣着收缩肠道,想让自己好受些。

    韩彬蔚被夹出满头热汗,他“啪——”地一下在安柳白嫩挺翘的臀尖打了巴掌,哑声道:“别吸了!”

    “我……我控制不住……”安柳糊了他满肩膀眼泪,又被打得疼了,委屈巴巴地对韩彬蔚撒娇。

    被打到的部位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只明显的巴掌印呈现在雪白的皮rou上。韩彬蔚早就发现安柳这身皮rou娇贵得很,稍一用力就能在细腻的皮肤印上痕迹。

    韩彬蔚又在他臀尖上打两巴掌,安柳扭着屁股躲避,只是他已经被男人的roubang牢牢钉在这了,又能躲到哪里去?

    安柳哭得满脸泪珠,连小屁股都委屈得一耸一耸的。他从小就怕疼,通过药浴改变体质后身体变得敏感,对疼痛的害怕也变本加厉,常人眼中不值一提的痛感都能放大多倍。

    “呜……不要了……”安柳揉着眼睛,哭唧唧地想从韩彬蔚身上下去,他撑着手,吐出一截roubang,体内的guitou刮到了奇怪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窜上全身,他膝盖一软,噗叽一下把阳物全部坐了回去。

    “啊——”安柳从喉间逸出甜腻又悠长的呻吟,后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压下了刚才的痛苦。

    安柳不自觉地扭屁股,控制roubang继续撞击之前给予他快乐的一点。韩彬蔚衣着整齐,安柳起伏时难免会让花xue蹭到衣物,未消肿的花xue又痒又痛,蜜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沾湿韩彬蔚的衣服。

    韩彬蔚扶着他,不让他因为越来越大的动作而跌落。包裹着他的甬道不再一味夹紧,而是有规律地放松收缩。与花xue截然不同的触感吸得他头皮发麻,想要不管不顾地往安柳身体里驰骋。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在他身上的安柳大概是动累了,含着roubang气喘吁吁。安柳没力气再起起伏伏,坐在韩彬蔚身上用多rou的屁股打转。guitou最粗的部分在菊心上碾过一圈又一圈,娇嫩的花xue被磨得麻痒难耐,后面越满足,便衬托得前边的花xue越空虚,张着小口喷出一股股yin汁,就连韩彬蔚的腰腹出,也染上深色。

    “前面……前面也好想要啊……”安柳顾不得花xue红肿未消,急吼吼地捅入两根手指,在yindao里飞速抠弄。

    韩彬蔚看他对自己毫不留情,也有些不忍,握住他的手指,想将手指扯出。

    安柳察觉了韩彬蔚的想法,难过地撇嘴,韩公子不弄他,还不让他自己舒服吗?

    韩彬蔚无法,伸出一根手指挤进花xue。三根手指在紧致的xue中交缠,快感堆积到极致,安柳身体一绷,jingye和yin水一同喷射,甚至溅到了韩彬蔚下巴。

    安柳愣了愣,抽出手指扑到韩彬蔚身前,想擦净他脸下的浊液。但他忘记自己手上还沾着yin水,反而越擦越湿。

    黏糊糊的下巴让韩彬蔚不好受,他挥开安柳的手,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下体飞快抽插……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云收雨歇后,韩彬蔚也顾不得自己跟被土财主强抢的黄花大闺女似的,面无表情地问躺在他身边浑身情事痕迹的安柳。

    “我都把定情信物交给你了,自然不会离开你啊。”安柳觉得浑身骨头架都要散了,慵懒地窝在韩彬蔚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人家刀雕斧凿般的胸肌。

    定情信物?那个铃铛?!他用食指轻轻转动袖铃铛光滑的表面,若有所思。

    “我们那每个人都有本命蛊,我的本命蛊是对情蛊,铃铛里的就是情蛊的母蛊。”韩彬蔚从安柳的絮絮叨叨中得知,情蛊的施术者会将母蛊自留,子蛊种在受术者身上,子蛊在母蛊的控制下会对施术者情有独钟,非卿不可。情蛊可将其中一方所受的伤害平摊给另一方,从而给受伤的一方存活时机。

    只是由情蛊而来的爱意终归是虚幻的,随时有破灭的危险,一旦一方移情别恋,二人都会遭受锥心之痛。安柳不愿在镜花水月中醉生梦死,又为表诚意,干脆将存放母蛊的铃铛交给韩彬蔚。

    韩彬蔚可没想到那铃铛是这么重要的物件,当即有些头疼。想把铃铛还给他,但触及安柳闪闪发亮的眼睛,他又悄悄地把即将递出的手收了回去。

    就这一下下的犹豫,给了安柳缠定他的决心,每日月上柳梢头,便是安柳私会情郎的时刻。

    几日下来,安柳知道这个人是韩家大公子,名叫彬蔚,取自陆机中的“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取得钱塘城中的诗会上好几次魁首,在文人圈子里算得上鼎鼎大名,就是性子虽然温和,但总有几分疏离,不爱和人交往。

    韩彬蔚颇为无奈地看着他,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扑上来,不怕我会害你?”

    安柳摇头:“我一见你就喜欢,你这么面善,怎么会害人?”

    这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让韩彬蔚无话可说,干脆一拂袖,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