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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势力突现/被强行按住啪啪的安柳

    安柳看着面前如黑雾般笼罩着自己的男人,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男人蓦然蹲下来,钳住他的下巴。

    “唔……”安柳下意识挣扎,被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迫他抬起头,对上青铜面具后那双眼。

    现在明明已经入夏,大厅却是寒凉刺骨,特别是这个男人,仿佛从冰窖中爬出一般。皮质的手套让男人的手指就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冰凉。

    安柳瑟瑟发抖,在男人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吞下一口唾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男人轻笑,拇指按在安柳花瓣般柔软的唇上:“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就今日早些时候。”

    那个出高价买药的人?果然和这男人有关!安柳想到刚刚退下的那个庚五,恐怕就是他和药房老板交涉,从那之后就没走远过。

    “本来只是对那伤药感兴趣,既然你来了,我便可以收藏一些苗疆的奇妙蛊毒了~”虽然他的面容被遮住,但安柳从他上挑的尾音听出了他的愉悦。

    一阵鸡皮疙瘩从安柳背上挺立,蛊毒向来的凶恶之物,这男人的语气,竟是把它们看成无害的宠物,充满喜爱之情。

    “这些……这些都是苗疆秘辛,我不能……不能……唔……”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闷哼,手指用力顶开安柳双唇,撬开贝齿,袭向香软的小舌。

    “呜呜……”剩下的声音被男人堵住,蛇信卷住了红舌,在温暖的洞窟里缠绵。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滑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

    “我听说……你在钱塘城有个情郎?楼中巫医最近做出一味药,我还没试过效果,不如……”男人语气变得邪肆,手上把那丁香小舌玩出花样。

    男人看着安柳突然睁大的眼睛,满意地笑了:“感觉怎样?”他抽出手指,牵起一道与美人唇齿相连的透明丝线。

    气氛变得yin靡,安柳明白此番在劫难逃,闭上眼睛,只求快点结束。

    男人不置可否,一只手撕开安柳单薄的衣物,沾湿的手指点在他肌肤上,蜿蜒而下,留下yin乱的痕迹。

    “你的肌肤……真是细腻柔滑……”男人感慨道。他低头,金属面具接触皮肤,像是在替唇舌抚慰安柳。

    安柳躺在地上,不知为何想起和韩彬蔚最后一次欢爱,在黑檀木桌上,韩郎也夸奖自己的肌肤。曾经的甜蜜衬得如今愈发难以忍耐,韩彬蔚在脑海里的显现,仿佛是对他的亵渎。安柳眼神空洞地望着灯火通明的屋顶,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

    冰凉的金属在安柳小腹游离,在皮质手套包裹下变得粗壮的手指插入他的雌xue。许久没被开发的xue窍有些干涩,排斥着陌生的入侵者。

    男人并不气馁,另只手包裹娇小的玉茎,握着它上下taonong起来。

    “啊……”快感渐渐在小腹堆积,安柳胯下二两rou挺立,露珠从怒张的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流下。

    雌xue里的yin水也多了起来,手指在其中进出,发出泽泽水声。男人撑开xue壁,在层层叠叠的软rou间按压一圈,随后抽出手指,把被yin水沾得亮晶晶的手指凑在安柳面前。

    “你真sao。”毫无起伏的话语从男人口中吐出,安柳几乎被这平淡的声音击碎。

    他说得没错……安柳流泪满面,就算心里再怎么厌恶,身体依旧感受了快乐,会流出yin水迎接男根的到来。

    “就你这样,还配喜欢那个韩彬蔚吗?那个人是世家公子吧,能不能接受你被玷污过的身体呢?”男人的话语宛如毒液,顺着耳道流进身体,紧紧抓住他那颗脆弱的心脏。

    男人解开腰带,粗长狰狞的阳物从裤中弹出,啪的一下打在安柳湿漉漉的花唇之间。

    “不要……不要……”安柳粉面含春,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拼命扭动身体,在男人的压制下反而像把嫩屄送上去求cao。

    “别动!”阳物在安柳的挣扎下被蹭了个透,有了yin水的滋养胀大了足足一圈。男人忍得辛苦,扬手重重打在那不听话的sao屄上。

    安柳被打懵了,他和韩彬蔚的情事大多由自己主动,自然会好好爱护雌xue。韩彬蔚是谦谦君子,就算并不乐意,也从没在情事上折辱他。

    男人看他总算安静下来,又在嫩屄上抽了几巴掌,直打得花唇乱颤,sao蒂吐蕊,xue口大张。

    又痛又痒的奇异快感爬慢甬道,安柳只觉有什么要从身体突出。男人最后一掌落下时,安柳娇躯一挺,前所未有的汹涌yin液从屄口喷出,男人小臂以下全无幸免。

    高潮过后,安柳时不时身躯颤抖,似乎还在回味快感的余韵,他伸手抚摸下腹,似要按摩酸软的zigong。

    男人目光一凛,赶在安柳之前扯开他的腰带,一阵金属叮铃声后,藏满毒针的腰带被扔到黑暗中。男人手指轻勾,安柳一身薄衫在轻柔如春风的气流中被绞为碎片,还没来得及逃出的蛊虫也难躲此劫。

    “不要!”安柳看着他的心血灰飞烟灭,红着眼要去捶打男人,立刻被他暴力压制。

    男人从一堆碎布中选出长条,把安柳双手推到他头顶绑住。

    “你还真是学不会听话。”男人将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臂弯上。又从袖笼里拿出什么东西,就要往安柳脚踝绑上。

    这个角度安柳看得明明白白,男人手上挑了一圈红绳,正中银灿灿的铃铛还闪着夺目的光……

    安柳瞋目裂眦,一口贝齿快被咬碎。这是他扔到暗巷希望引开敌人的东西,也是他和韩彬蔚的定情之物……

    竟然出现在这个男人手里,还有又由他给自己重新戴上?!他怎么能……安柳气血翻涌,一口腥甜凝在喉头。

    男人捏住安柳后颈,强迫他吞下鲜血:“反应何必这么大?说不定我比他更好呢?”说完,腰身一挺,在屄口蓄势待发的阳物顶开那层滑腻软rou,凿进这副诱人的娇躯。

    “哗啦”一声,安柳似乎听见身体里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他不再反抗,面色苍白地仰躺在地。

    男人似乎没看见他的表情,一只手抱住安柳大腿,另一边抬起他饱满的rou臀,就着之前被他打出的水,凶狠地在他屄里进出。

    狰狞rou物毫不费劲地蹂躏柔滑的内壁,男根动作时带出的yin水溅到安柳白皙的大腿上,房屋里满是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安柳阴户像开得正盛的芍药花,被强行剥开花蕊,塞进根火热的异物,把花瓣都烫得簌簌发抖。

    “嗯……唔啊啊……”安柳早已满脸泪痕,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染上一层薄红,乳尖挺立,宛如枝头熟透的樱果,急待人采撷;平坦的小腹紧绷,伸手覆上还能感到微微鼓胀,这是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恼人的呻吟,但在男人愈发强劲的征伐下,檀口轻启,yin靡的浪叫再也抑制不住。

    更让他羞愧的是,那sao屄竟然得了乐趣——男人进入时,媚rou放松,极其欢迎男根的侵入;离去时,甬道收紧,恋恋不舍。还有透明的sao水,泉涌一般将男人的耻毛沾成一绺一绺。

    “就你这样,如何给那韩彬蔚守身?怕不是别人只要摸一摸这sao屄,你便yin贱地喷着水,软在人家怀里吧。”男人抽出rou物,失去填堵物的yin水哗啦啦地流得满地都是,冲进了地砖纹饰的缝隙里。

    男人将安柳大腿折在他胸前,让那被cao开的烂红孔窍朝天。他压着安柳身体,自上而下将整根roubang狠狠插入yinxue。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会被弄坏了……”因为体位原因,那可怕的巨龙入得更深,撬开宫口,钻进娇嫩的宫腔。安柳玉体痉挛颤抖,两条腿被男人扛在肩头,红绳配雪肤,纤细的小腿高高翘起,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得像海浪里的小船,脚踝上的铃铛被荡出清脆的声响,蒜瓣似的脚趾紧绷,一副香艳旖旎的景象。

    “不会坏的。”青铜面具与安柳近在咫尺,金属散发的寒气似乎能扑到安柳脸上。

    他接着说,声音都藏了一丝笑意:“这儿被弄开了才能享到极乐,安公子爬床时的sao浪让我还以为你已经被cao透了。没想到竟是个雏儿,如今便让我来替他调教调教。”

    “滚!滚啊!”安柳拼了命推打男人,恐惧笼罩在他心间——原来这么早的时候,男人便盯上了他。但他早被cao软了身子,握着拳落到男人身上和猫挠差不多,反而增添一丝情趣。

    男人冷笑,下半身和安柳紧紧交合,贴着他在相连的下体打转,连两枚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guitou下的冠沟卡在宫口,足够他在窄小的zigong里攻城略地,粗硬的耻毛磨蹭着娇嫩阴户。安柳被磨得一哆嗦,松开握拳的手,转而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包裹着阳物的rou屄一阵痉挛,酸软的zigong喷出大股热液,浇在鸡卵大小的guitou上。

    安柳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灭顶的快感与高潮中消失殆尽,他弓着身子潮吹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柔顺的青丝铺散在地,衬得他愈发乖巧。

    男人乐得见安柳如此安静挨cao,撩起他一缕黑发,用参差不齐的尾端扫过他胸前红樱,试图扎进奶孔。

    他的下身始终没有停过,就连慢下来都不肯,媚rou背叛了主人,熟悉地吸吮这根它主人抗拒不已到roubang。堆积的快感即将得到爆发,男人不再忍耐,任由自己将jingye灌满窄小的zigong。

    男人没急着出去,依然在rouxue里浅浅抽插,没过多久,阳物再次坚硬如铁。男人爆cao安柳,生生将yin浪sao屄变成他的jiba套子。

    等最后男人终于满足,退出美人身体的时候,安柳已经彻底昏了过去,门户大开的阴户还一收一缩的,时不时有腥白的jingye喷出来。他眼尾一片嫣红,是哭了很久的结果;圆润小巧的鼻尖上满是汗珠;菱唇微微张开,能看见贝齿香舌。小腹依旧鼓起,像阳物还未抽离似的,男人在上面轻轻按了按,大量jingye从屄口汹涌而出。

    他赶紧收回手,改为用手指插入yindao将jingye引出,皱着眉诧异自己竟然射了这么多。他看了看安柳一片狼藉的女xue,又转向他的睡颜,抬起手,捏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