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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和笋子玩/竹林啪啪啪

    安柳一觉醒来,屋子里已经点上红烛,暖黄的烛光晕出柔和的圆圈。他揉揉眼睛,再打个哈欠,伸展着仿佛被一队马车碾过的腰身。

    他环顾四周,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是不是意味着今夜不必前往离天楼?安柳松口气,拉开被子把自己重新裹进去,能耗一天是一天,他实在不想再面对那个残暴阴冷的楼主了。

    身旁棉垫的凹陷处已经转凉,安柳摸在上面呆了会,才想起他迷迷糊糊准备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在他耳边交待:明日韩府二少爷进京赶考,今夜要举办次家宴,他无法退却,让自己好好歇着。

    男人的语气称得上温柔,还轻轻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安柳手指缠着枕边的流苏,纷乱的心绪好比指间的细绳,剪不断理还乱。

    他将外袍披在身上,白嫩足尖落地,腰腿的酸软让他惊呼一声,差点摔到地上,好在及时用手臂撑到柔软的榻上,堪堪温稳住身。安柳甬道里还残留着男根征伐所留下的感觉,他忍着羞耻,走到窗前,用叉竿撑起窗棂。

    屋外月色正好,清浅的月光如流水般照在地上,竹林像被浸在池中。婆娑的竹叶变成水中交错藻荇,清风拂过,沙沙作响。缥缈的白雾穿行林中,微微笼罩在如水月色上,是美人臂弯上飘浮的薄纱。

    安柳被月光迷了眼,穿上鞋轻巧地踏出门扉,沐浴在碧波荡漾间。玉白的光柱透过林叶间隙洒下,安柳举手迎上,像是掬起一捧清泉,竹身也被镀上一层光晕,整间竹林恍如仙境。

    昨日下了场小雨,四周弥漫清新的气味,一根根竹笋受到新雨的召唤,纷纷冒出尖角。安柳足边就有这么一根,长出来不久,一只手就能握住,外壳是软的,颜色还没转深,看起来翠滴滴,嫩生生的。

    安柳蹲下,在嫩笋上撸两把,初生的叶片挠在掌心,痒痒的。他咯咯笑着,水润的杏眼瞄着手里的笋子,不知想起什么,脸颊飞上红霞。

    这感觉……有些像……不行不行,韩郎可比这个大多了。他红晕微推,握着笋子用力捏捏,弹弹软软的,似乎可以掐出一手水。

    安柳有些恼怒,以前他可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联想,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劳什子楼主!可是……他的身体已经起了羞耻的反应,合不拢的xue口吐出蜜液,把亵裤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好在四下无人,不会有谁发现他的窘迫。他咬着花瓣似的唇,忽然想起辛九用盒胭脂样的yin药。他被做昏后意识全无,一定是在那个时候被辛九抹了药!

    混账!安柳眼睛也泛出艳色,小巧的喉结滚动,胸脯起起伏伏。他两只手同时握着笋子,像拧毛巾一样前后拧动,仿佛手里的是辛九的男根。

    外壳毕竟韧得很,安柳努力老半天,手都搓红了,还没让笋子受什么打击。他泄气地放弃和竹笋较劲,拍拍手准备站起来。

    湿透的亵裤腻在嫩屄,风吹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xue中又涌出一波yin液,覆盖之前那层,冷热交替间,令人难耐的痒意在yindao泛滥。

    怎么回事?!安柳又羞又怒,笃定了就是辛九偷偷给他抹了药。他想要到了极致,但韩彬蔚还在家宴上,他不可能闯进去找人啊!

    安柳还是悄悄摸上竹笋,指尖在叶片边缘划过,确定不至于受伤后,观察过周围依旧无人往来,脱掉亵裤,铺在膝盖下。他跪坐在地,用湿淋淋的xue口蹭到竹笋的尖头上。

    “唔——”尖细的顶端戳在sao蒂,刮得他痒痛相间,安柳舔舔唇,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挪开屁股,从衣服里搜出一枚银片,凑到尖头上一用力,笋头立马被削得平整。

    他总算放下心来,把银片扔至一边,扶着竹笋,手指按住翘起的外壳,慢慢往下坐。

    柔韧的叶壳划疼了娇嫩的内壁,连欲望都有所下降。安柳小脸白了一瞬,不过再向下用力,只好半蹲在地上,含着被吞入三分之一的笋身,轻轻摆动起来。

    笋子外壳有细微的茸毛,挠得安柳yindao内瘙痒不堪,最需抚慰的zigong在身体深处,不是这一截竹笋够得着的,安柳也没胆子再坐,只好夹紧竹笋,用它在甬道里打起转来。

    笋尖在褶皱里刮了一圈,把蕴藏其中的sao水给挤了出来,失去藏身之处的yin液无处可去,滴溜溜地往下滚,将笋身润了个遍,渗入泥土中。

    “好硬……”安柳红唇被咬得失去血色,他宁愿忍忍,也不想再在这东西上起起伏伏了。他握住竹笋粗壮的根部,把自己从上面拔出来。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将他搂下来,抱在怀中。

    韩彬蔚看着安柳睡熟,给他掖好了被角。早些时候父亲遣人让他去参加二弟的饯行宴,现在时候已近,他也无法再拖下去了。

    还是间宽阔的大厅,不过比上次前来热闹得多。韩老爷几乎把所有能联系到的亲朋好友都请来饯行宴,其中不乏乡绅名士。

    他实在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嘈杂的四周让他心情糟到极点,而他还得保持温润公子的形象,同父亲一道接待来宾。

    后来他们都喝大了,韩彬信更是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用力拍几下:“兄长,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要照顾好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不可忤逆他们。”

    韩彬蔚不动声色地扫开他的手,笑容不变:“你大可放心。”

    那些老像浪潮似的涌上来,又将韩彬信卷走了,韩彬蔚暗中松口气,趁乱离开大厅。

    今夜月色太美,韩彬蔚不知觉放缓脚步,在明月清晖中徜徉。竹林还是那样清净怡人,竹枝前送,像在迎接主人归来。再走几步,他听到前方不远处似有似无的呻吟,既痛苦又欢愉。

    韩彬蔚以竹丛作屏,静悄悄地在后面,看见了优美又yin荡的剪影——那果然是个妖精,雪肌比月色还耀眼三分,黑发瀑布般流入竹海;青色的笋尖顶了朵sao红的rou花,蜜液从xue口泊泊流出,蹭得笋身油光水滑。

    呻吟戛然而止,换成痛呼,美人大概咬住了唇,扭动屁股想从竹笋上下来。韩彬蔚身形微动,踏过短枝碎叶,将美人揽入怀中。

    “韩……韩郎……”安柳不顾自己衣衫不整,高兴地回抱韩彬蔚,“你,这么早就回来啦,我还以为会很晚呢……”

    韩彬蔚将安柳汗湿的头发别至耳后,轻声问:“你不高兴吗?”

    安柳哪会不高兴,他疯狂摇头,又难为情地说:“刚才羞耻的模样被你看见了,我……”

    他比以往更在意自己在韩彬蔚面前的言行举止,生怕什么地方惹得对方不快……他身体已经背叛了韩郎,至少要在其他地方,让他舒心。

    倒时韩彬蔚,自他回来后,态度好了不少。他靠着男人怀里享受来之不易的温存,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抚上他娇嫩的花xue。

    “呜啊……”安柳抓住做乱的手,无措地看着韩彬蔚,男人却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精水……都弄出去了?”

    “没……没有啊……”安柳愣怔,发现xue里流下的都是透明液体,竟然丝毫未混入属于jingye的白浊!

    他的身子,怎会出了如此羞人的反应?!安柳伸手戳戳小肚子,仿佛感受到蓄满jingye的zigong水球似的晃荡,呀地一声收回手,捂着脸当起鹌鹑。

    韩彬蔚看着他,眸子里总算有了点真实的笑意,但那笑转瞬即逝,根本来不及捕捉。

    他扶着安柳站起,摆出身体前倾,屁股撅起的姿势。稍用力,安柳就被他退得贴上竹子,嫩屄接触微凉的竹杆,两瓣花唇立马夹了上去。

    竹身密布着质地柔韧的硬毛,扎得安柳阴户痒痛,xue口轻颤。韩彬蔚犹嫌不足,抱着安柳上下摩擦。安柳总觉得竹上的毛似乎跑进自己身体,要永远在saoxue作乱?

    安柳直觉韩彬蔚今晚不太正常,可xue里空虚让他无暇顾及于此。韩彬蔚忽然把他整个按在竹杆上,抬起他一条腿。

    “不……不行的……会被看见……”竹杆太过纤细,平衡的缺失让他老有会掉下去的错觉,安柳吓得眼泪直流,他这才闻到韩彬蔚身上的酒味,不停地推拒韩彬蔚,“韩郎……你喝醉了,快醒醒!我们回屋再做……啊~”

    儿臂粗长的阳物瞬间没入xue道,安柳眼角渗出泪花,头颅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鸡卵样的guitou撞在装得满满当当的zigong上,似乎要把那花房撞得移了位。

    泥泞的花道颤抖着包裹入侵它的外来者,用娇嫩的媚rou给阳物带去无上的快乐。yinxue浇在rou根上的花液比在竹笋上多得多,誓要让这巨物更加硕大。

    月光洒在竹林中两条纠缠着的光裸身影上,yin靡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回荡在竹林里。远处忽传来嘈杂声,韩彬蔚飞快挺动胯部,凑近安柳耳边,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宴会结束了。”

    包裹着他的内壁急剧收缩,韩彬蔚闷哼一声,看着安柳惊惧的目光,拍拍他后背:“放心,他们不会有兴趣来我这儿的。”

    “韩郎……”安柳被吓了一次,甚至不想露天席地地行房,他向韩彬蔚哀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行在这里……”

    人声将歇,又有烟花炸开的动静接踵而来,韩彬蔚大概也不想被这环境吵到,索性托着安柳的臀,把他抱在怀里,就着这姿势走回房,又是一夜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