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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空调还在转动着,但室内又开了点窗,因为池渊正趴在床边抽烟。

    烟是张鹤刚刚跑到楼下去买回来的,买的是池渊平常最常抽的牌子。他趴着,下面垫了薄被和枕头,身上的衬衫变得愈发邹巴巴的了,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还有那挺翘的双臀,以及一双美腿。

    张鹤这里没有烟灰缸,他拿了一次性的杯子倒了些水给池渊弹烟灰,又将买来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在他的面前,“池先生,喝点水。”

    池渊没有接,只是用眼神看着他,张鹤就明白了,半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喂他水喝。池渊吞了几口,又含了一口看着张鹤,张鹤心神一动,自己凑了过去跟他接了一个湿吻,顺带从他嘴巴里吸了一些水过来。

    明明只是普通的水而已,从对方的口腔里渡过来的话却夹杂上了甜蜜的味道,只是亲着,张鹤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安分了。

    池渊吸了一口烟,看着他,“讨厌烟味吗?”

    “不讨厌。”张鹤说的是实话,池渊无论做什么他都不讨厌,除了跟别的男人亲近外。

    池渊笑了笑,烟抽到一半就弄灭了,等屋子里的烟雾散掉,张鹤重新关上窗子,突然想到自己买的“礼物”,犹豫了一下,到底去拿了出来。那份“礼物”重新拿在手上,张鹤有些羞耻,毕竟自己都觉得廉价,无论是材质还是价格,就连上面那两个字现在看着都觉得很土。不过他还是递到了池渊面前,有点窘迫的道:“池先生,这个送给您。”

    池渊的视线落在他的手里,看着那条红绳编成的手链。他的目光中明明还没表现出什么,张鹤自己就先忐忑了,有些艰涩的解释道:“刚好去庙里的路上有卖,我就选了一条,挺便宜的,池先生要是不喜欢……”

    “挺好看的。”池渊打断了他的话,朝他伸出了手,“帮我戴上吧。”

    张鹤愣了愣,神色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池渊的手腕上寻常会戴着手表,那只表现在还放在床头柜上,款式简单大方,但是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张鹤没有想到他不仅愿意收下,而且还愿意戴在手腕上,帮他戴的时候手指都微微有些抖。

    池渊手腕也长得好看,比普通男人的骨架要小一点,皮肤又白,握住的感觉触感也很好。红色的绳子被小心翼翼的戴了上去,意外的居然不难看。张鹤却还是羞窘又惭愧,“对不起,池先生,这个实在是太便宜了……”

    “没关系,我觉得挺好看的。”池渊举起手来回的看了一会儿,又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那您先睡吧,我等一会儿就进来。”张鹤想到今天晚上能跟上司睡在一起,心里涌起无边的雀跃。他先关上了灯,然后进浴室里把池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又拧干然后挂在阳台上,现在的天气炎热,又带一点风,正常第二天衣服就会干了。等弄完后他才重新进入卧室里面,害怕吵到池渊而不敢开灯,摸黑走到床边,慢慢的爬上了床。

    一米五宽的床睡他一个人还行,两个男人就显得有些拥挤,床上又只有一个枕头,另外一边张鹤都是用自己冬天的一件棉服垫着的。他刚躺上去,池渊就贴了上来,半边手脚都搭在了他的身上,头也贴上了他的胸膛,声音有点模糊,“床好硬……”

    张鹤羞窘的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池渊往他身上蹭了蹭,“你身上软一点。”隔了好一会儿,池渊的声音又在静夜中响起,“又硬了……”

    张鹤几乎硬了一晚上,他也一晚上没怎么睡着,怀里就抱着自己喜欢的人,想要入睡是很困难的事。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时候,不止是池先生的“炮友”,而且还可以整夜抱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手掌下贴着的就是他细腻的肌肤,下巴还能蹭到他软软的卷发。这样的好事他之前想都不敢想,却没有想到会有一日可以真正的发生。

    张鹤用薄被盖着池渊的身体,睡了一会儿又醒着,池渊是睡觉不怎么动弹的性格,床太硬他睡不惯,所以几乎是整夜都趴在了张鹤的身上,以他做一个人rou垫子,倒是睡的很舒坦。

    天色渐渐的亮了,有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张鹤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已经有些麻了,但他还是没动。他近乎有些奢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司的睡脸,看到他浓密的眼睫毛像是形成一个小扇子一般停留在那里。他盯着池渊,看他的嘴唇,他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的眼睫毛上,下意识的一根一根数着。那些数字在他的脑海里转动,很快又变得错乱,他便重新开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睫羽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眼皮缓缓的睁开来,像是琉璃一样漂亮的眼眸呈现在张鹤的面前,张鹤听到自己的心脏涌起剧烈的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下腹更是散发着一团热火。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池渊的手缓缓的往他的身下探着,最终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来回摩擦着,声音还有些朦胧,“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张鹤脸色一红,“对不起。”

    池渊看了他一眼,突然整个人往下移动着,慢慢的滑落到他的双腿中间,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一些,露出那根勃起的yinjing,在张鹤睁大的眼眸中,探出了舌头,舔上了那根jiba。

    “池先生……”张鹤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又是呆愣又是兴奋,yinjing迅速的又胀大了一圈。池渊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变换角度的舔着,这次的动作比起昨天晚上偏挑逗的那种,更像是真正的koujiao。他的舌头开始还有些慵懒的样子,慢慢的似乎也精神了,舔的力道又重幅度又大,很快将张鹤浑身的情欲都调动了起来。

    张鹤半边身体还有些麻痒,但是yinjing却被舔的舒服到了极点,并非只有生理上的,而且还有心理上的,那种身心都被抚慰的感觉让他喜欢极了,甚至在某一瞬间,他都会幻想着上司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否则的话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呢?

    池渊的koujiao手法不错,唇舌刻意往张鹤最刺激的地方舔,手指也在玩弄着他下面的两个精囊,将整根jiba舔湿之后,他张开了嘴巴,将面前硕大的rou冠含吮了进去。

    “池先生……唔……”张鹤舒服的发出闷哼,眼睛里也像是要溢出泪水来了一般,热到不可思议,他紧紧的盯着喜欢的人被自己肮脏的yinjing完全撑开的画面,脸颊都被撑到鼓了起来,那根舌头却还在戳刺着自己的马眼,舒服的他像是随时就要射出来。但他私心里却还想更多的享受这样的快感,努力忍耐着。

    池渊朝他看了一眼,将yinjing往自己的喉管里压去,张鹤愣了一下,“池先生,这样您会不舒服……”他自然也给池渊深喉过,体会过那种感觉,算不上太舒服,而且池渊的yinjing还不大也不长,还算是能接受,而自己的jiba这么粗……他下意识的想要忍着舒爽把jiba抽出来,池渊却收缩着口腔,将他的yinjing吸得更紧,继续往里面吞吐着。

    guitou终于冲破了喉管的桎梏,进入更深更紧更湿的甬道里,张鹤舒服的有些要疯了,要不是竭力忍耐,大概会按捺不住直接将自己的yinjing往那张小嘴里粗暴的捅,把自己还在外面的茎身都插进去。他闭了闭眼,语气带一点慌乱,“池先生,这样太深了……”

    “没关系……”池渊模糊的回答了一句,这种含着jiba说话的画面对张鹤来说简直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他不敢动,池渊的动作却放浪又大胆,竟真的将他整根yinjing都吞了进去,水润的嘴唇含到了他的yinjing根部,喉管缩的紧紧的,要是从侧面看,还能看到张鹤的那根粗rou的形状。

    池渊缓了一会儿就开始吞吐,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张鹤浑身肌rou都紧绷了起来,他没坚持太久,就因为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而想射,在快射之前,他喘息道:“池先生,我要射了……”

    池渊看着他,却不仅没有把yinjing吐出来,反而吸的更紧,反复吞吐了几下后,张鹤按捺不住的射了出来。

    强烈的精柱射在口腔的嫩rou上,池渊的眼尾都有些泛红,嘴巴却依然吸的紧紧的,包裹住那硕大的guitou,直到张鹤的jingye全部射出来为止,他才慢慢的将yinjing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忍住。”张鹤又是舒坦又有些内疚,池渊已经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把满嘴的jingye都吐了出来,缓缓摇了摇头,“没关系。”他又道:“射的还真多。”

    室友是那种一上午都不会出房门的人,毕竟这种时候正是他的睡眠时间。昨天晚上洗的衣服真的干了,池渊重新换在身上,张鹤倒有些遗憾,毕竟上司只穿着自己的衬衫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

    他做了面条当两个人的早餐,池渊坐在小板凳上,偎着茶几,用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才慢慢的往嘴巴里面送。张鹤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等他吃了一口,才小声问道:“池先生,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池渊看着他,“我很久没有吃面条了。”

    池渊的饮食很清淡,米饭类的主食都很少吃,也很少沾太油腻的东西,比如猪rou这种是不吃的。张鹤没有往他的面条里面放辣椒,只加了一个荷包蛋和一些葱花。张鹤听到他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池先生是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能多吃这些吗?”

    “不是。”池渊又慢慢的吃了一口面条,“只是为了保持体形罢了。”

    张鹤脸色有些红,“池先生明明不胖……”

    “放纵自己的话很快就会胖了,毕竟我年纪大了,新陈代谢不如年轻人好。”池渊微笑着说道。

    张鹤连忙摇头,“池先生才没有年纪大。”

    池渊看着他,“我比你大了快一轮了,还不算大吗?”

    张鹤今年二十三岁,刚好毕业一年,工作了也快一年了,池渊今年三十四岁,确实大了他快一轮的年纪了。但在两个人的外表上,这种年龄的界限并不分明,张鹤很怀疑等自己三十岁的时候,上司还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他道:“不算,对我来说刚刚好。”

    他说完这句话顿时有点后悔,害怕自己表露的太明显了,会引起池渊的反感或者其他的。但池渊又继续在吃面,没有接下话头。

    总共休息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再重新上班的时候,部门里的人都还有些懒散,只有池渊进来的时候依然是那副精致又朝气的模样,行事风格也跟之前一样。在他的带动下,大家也很快的重新进入了状态。

    张鹤的工作量并不大,如果池渊不需要出门的话,几乎就是在跑腿,不过他甘之如饴,特别是跟池渊同处一个空间的时候。但是业务方面的事情他依然在学习,不懂的地方也会去请教同事,公司里做外贸的比较多,所以他也把之前忘的差不多的英语捡了起来,晚上下班后也会自己学习,就连锻炼的时候耳朵里都会塞着耳机听英语。

    这些都是他在私下进行的,并没有告诉池渊。两个人的关系从上次的那一夜相处后,也没有更近一步。但张鹤却是知道池渊对自己多少是有点不一样的,特别是收到他一份昂贵的礼物之后。

    那是一只手表,表盘是蓝色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戴在他的手腕上也特别的合适。张鹤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都有些懵,反复的看了看礼盒又看了看池渊,“真的是给我的吗?”

    “嗯。”当时两个人刚好是在池渊的卧室里做完爱之后,池渊正靠在床头懒散的抽烟,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件睡袍,胸膛都露出了一大半,上面覆盖着一些吻痕。池渊吐了口烟雾,道:“你戴上试试。”

    张鹤当时并不知道这只表的价格有多贵,只是本能的跟自己买的那条手绳相对比就显而易见的差距很大,他既喜悦又有些惭愧的将礼盒打开,把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从未拥有过手表这种东西,一直穷的根本不敢去想象,却没想到,人生中第一只手表居然是喜欢的人送给他的。

    池渊抓过他的手来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个浅笑,“还不错。”

    张鹤心里一热,低声道:“谢谢池先生。”

    这只手表一直戴在张鹤的手腕上,除掉洗澡的时候,其他的时间都没舍得摘,后来自然被同事看到了,但也只夸了一下款式不错,并没有多说别的,只有一次张鹤询问林雨柔一个工作上自己不懂的问题时,林雨柔给他讲解完之后,眼神落在他的手腕上,盯着看了几秒钟才道:“手表不错。”

    张鹤露出一个有点害羞的笑容来,“嗯。”

    林雨柔难得的没有马上跳过这个话题,而是道:“应该是朋友送的吧?”

    张鹤没有隐瞒,“是的。”

    “那你的朋友对你很不错。”林雨柔看着他,“虽然这个是个比较小众的牌子,但是价格挺贵的,最便宜的款式都挺贵的。”

    张鹤愣了一下,他知道池渊送自己的礼物应该挺贵重,但是连林雨柔这个明显的富二代都强调了两次“贵”这个字眼,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只手表的价格了。张鹤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问道:“林小姐,您知道这只手表的大概价位吗?”

    林雨柔道:“这款的具体型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牌子最低价位的手表都在二十万以上。”

    这个数字让张鹤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也完全僵硬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狼狈的回过神来,“谢、谢谢你……”他心情澎湃起伏,慢慢的走回到办公室,池渊和秘书刚好都出去了,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张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身边弥漫。

    二十万以上……池先生为什么会送他这么贵重的手表?明明自己送他的手绳都没超过二十块钱……

    张鹤之前只以为这只手表最多价格是在几千的范围内,没有想到贵上这么多,他知道了这只手表真正的价格,心里却并没有觉得高兴,只是觉得惶恐和深深的失落。横亘在中间的差距再一次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两个人虽然不是交往的关系,也许只能定位为“炮友”,又或者是“交易”,但是这样的距离让张鹤有种无力感。

    即便是两个人真正的交往了,差距也太大了吧?

    池渊能送自己贵重的东西,而自己呢?送他不到二十块钱的手绳,让他睡硬的要命的床,给他吃自己手煮的面条,负担不了其他的开销,简直是太失败了。

    张鹤拧着眉,他之前还曾经幻想过要不要找个时间跟池渊表白,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但这个手表的价值让他再一次的退缩了。

    差距太大了,即使池渊能答应下来,那自己又能给他什么呢?

    张鹤整个下午都陷落在这种低落的情绪里,到池渊回来他才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尽量让那些失落不要摆在明面上。两个人一般是周五晚上有约,张鹤提前将池渊曾经给过自己的钱都准备好带在身上,包括那只手表也重新装回到精美的包装里面。

    池渊喝了一点酒,脸颊上泛着红晕,脚步并不踉跄,但在上楼的时候依然趴在了张鹤的肩头。两个人进了屋子里面,池渊道:“你自己倒水喝,我先去洗澡。”

    他一般这样说的时候就代表会去灌肠,虽然两个人的性爱用前面比较多一些,因为比较方便,但只要有足够的空闲时间的话,池渊就会清理自己的后面,让张鹤cao他的后xue。

    张鹤点了点头,他坐在沙发上,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安,坐了一会儿后,他把礼盒和装着钱的信封都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摆在池渊卧室的床头柜上,再坐在床边,静静的等池渊出来。

    灌肠耗费的时间要久一些,池渊出来时身上只套着松散的浴袍,脸色还是很红,一双美腿露了大半出来。张鹤光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胯下的yinjing也起了反应。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快一年了,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拘束,池渊直接往他的腿上坐,眼睛里带了点迷雾的样子,“久等了。”

    “没关系,池先生。”张鹤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往他的嘴唇上吻去。池渊也毫不扭捏的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软舌,两个人接了一个湿热又激烈的吻,身体都情动了起来,摩擦间池渊身上的浴袍都被扯开了一点,露出圆润的肩头。张鹤按捺不住的往他的脖子上吻着,又往他的肩头上亲了亲,低声道:“池先生的恢复力很强。”

    池渊享受着他的吸吮,语气带一点懒散,“什么?”

    “每次在您身上留下的痕迹,第二天总会消失不见。”张鹤舔着他的喉结,又舔着他的下巴,“所以才这么无所顾忌的任我留下吻痕吗?”

    “嗯……要恭喜你吗?这么久终于发现了。”池渊眼中带一点促狭的笑容,性感到不可思议。张鹤的心脏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人,甚至爱到要让他付出生命都可以。

    但是爱情中又不是只要这样就够了。

    张鹤理性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得寸进尺,同他在一起,池渊并不会得到比现在更多的好处了,反而还会处处拖累他,不对等的话只是这样的关系还好,一旦是恋爱的话,迟早会产生疲劳的。

    两个人又接了一个吻,池渊伸手剥掉了他身上的外套,眼神突然落在他的手腕上,“没有戴手表?”

    张鹤心脏又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他努力露出平稳的表情来,“嗯。”

    池渊脸上并没有责怪的表情,手指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摩挲着,“不喜欢?”

    “不是,很喜欢。只是前两天我才知道它的价格,池先生,太贵重了,我不应该收。”张鹤略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又道:“我不值得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有之前您给的钱,我都还回来了。”

    池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床头柜上的东西,心里了然了下来。张鹤以为他会生气,池渊却没有,反而用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圈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又凑在他的耳边,用魅惑的语气道:“你让我很舒服,所以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