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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 连续喷菁呼救不得 禁锢放置痒欲酥骨

    李焕华脱力地蜷缩在地上,墙上的通讯器还能听见李焕明那边传来的焦急呼唤。张晟从容地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轻松地剥掉了他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衣服。

    “哥!怎么不说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晟并不说话。他跟上来的时候把客房的道具箱带了出来,箱子打开,他垂眸一笑,里面的药剂还没怎么用,扩肛器上也没有血,一看就知道张曦手下留情了。

    他把润滑浇在扩肛器上,毫不迟疑地捅入了李焕华的后xue。李焕华一僵,接着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张着嘴,像是想要尖叫,可是脖子上的消音颈环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晟抓着李焕华虚弱无力的身体,把他拖到通讯器跟前,摁着他的小腹,把那只扩肛器拧开。花瓣状的扩肛器一寸寸撑开瘙痒已久的内里,蠕动的内壁撕裂般的疼痛,褶皱几乎被撑平,未经人事的嫩rou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发抖。

    “哥哥!你在哪里?你说话!到底怎么了!”

    李焕华难堪地闭上眼睛,后xue的剧痛使他出了一层冷汗,可是被用了药的身体却敏感地颤栗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扩肛器花瓣上每一条凸起的纹路和弧形的边缘。张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直接把器具开到最大,剧痛使李焕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可是那扩肛器极为精巧,竟是这样痛苦都没有完全撕裂他的身体,只是在肛口渗出了一丝血迹。

    李焕华痛得脑中一片昏沉,通讯器就贴在他的耳边,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在弟弟焦急的呼唤声里,他感觉后xue中最痒的那处被针头顶住,然后冰冷的注射感从腺体上先前的针孔传入体内。脆弱的前列腺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对待,锐痛过后,李焕华无声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

    痒!

    张曦之前给他用的剂量只有瓶子里的四分之一,已经十分难耐了,而张晟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竟把剩下的全部药液都注入了小小的腺体。奇痒伴随着刺痛充斥了下体,李焕华虚弱地滚在地上,被手铐扣在身后的手腕痉挛着撞击地面,但是厚厚的地毯连这一点声音都吸收殆尽,只剩下一片寂静中李焕华急促的喘息声。

    太痒了,直接从体内敏感处蔓延全身的yin痒好像无数尖细的触须,极尽所能地sao弄脆弱的神经。虚软无力的身体在地上绝望地扭动挣扎,过分敏感的皮肤被地毯上粗糙的硬毛刮得发红,紧实纤长的肌腱舒展又绷紧,徒劳地想要抵御沸腾的情欲。

    张晟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在他肿胀的guitou轻轻一弹。

    “哥!你——”李焕明顿了一下,他分明听见通讯另一边传来又急又浅的吐息声,就好像,好像是有人被折磨到脱了力,又克制不住刺激的急喘。

    “高潮。”琚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定定地看着李焕明的终端,“通讯那边那个人在高潮,而且似乎饥渴得快疯了。”

    “呵。”低低的笑声从通讯那一边传来,“小花魁?真是可爱的业务能力。阿明,你哥哥真好玩。”

    通讯被掐断,李焕明惊惧地看着琚宛,“你刚刚说……”

    “是张晟。”琚宛湛蓝的眼睛注视着他,“快找你们将军、元帅,找能主事的人!你哥哥在张晟手里熬不了多久的!”

    李焕华狭长的棕色眼睛涣散地溢出泪水,他的身体还在颤栗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愈发瘙痒不堪。张晟伸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泪水,手指上残留的鲜血在李焕华潮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别怕,小花魁一定会认出我,他们很快就会来救你了。”张晟亲密地把李焕华抱起来,手指放在他身后那张不断带来疼痛的扩肛器上,慢慢把器具缩小了些,然后握住一处机关,一推一按,扩肛器中弹出一只布满硬毛的刷头,向着前列腺狠狠一刮!

    李焕华几乎从地上弹起来,哭着迎来了一次残酷的高潮,jingye从抽搐的yinjing里喷射出来,坏掉似的分了几股,浸湿了地板。

    “shuangma?这个药我很中意,用了可以一直高潮,jingye的量也会增加。”张晟温和地笑着,好像在谈论绘画或者文学,如果忽略他身上的鲜血的话。他兴致勃勃地又取了一支针剂,慢慢推入李焕华汗湿的腹股沟,轻声笑着,“再给你个好东西,增加yinjing敏感度的。”他凑在李焕华耳边,悄悄说,“可爽啦!”

    李焕华无声地哭叫着,几乎是在张晟怀里翻滚起来,可是却攒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轻松地搂在怀里抚摸。张晟身上的血腥味浓郁得令人作呕,可是李焕华已经感觉不到了。后xue里那根毛刷打着圈狠狠刮挠着腺体,本来就被药物折磨得yin痒难忍的地方被挠得肿胀充血,快感凌迟一般往哪块栗状的腺体里钻。

    yinjing再次抽动起来,大股大股的jingye涌出尿道,射精感被放大之后说是极乐也不为过,可是疲乏的性器却渐渐刺痛起来,阳筋一突一突地发酸。

    “呃啊啊!”李焕华脖颈一松,消音颈环被放开,找回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尖叫出声,摇着头哭道,“受不了!阿晟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他勉力想要拼凑起自己的理智,却被后xue上高速震动的毛刷激得小腹抽缩,忍不住虚弱地挺着腰胯呜咽,“又要!又要射了,不要啊!呜嗯!好酸啊!”

    这次喷出的jingye稀薄了一些,yinnang酸涩难过,李焕华哀哀哭叫,“我不能死!阿曦他……呃啊啊啊!为你……呜!赵家不会杀你……啊啊啊!”后xue被无数硬毛狠狠刮弄,爽得几乎要死过去,可是射精感却渐渐成了痛苦。

    “不哭,别怕,我知道,我知道的呀。”张晟仍是抱着他,不断调整扩肛器的角度,确保毛刷足够紧地碾压在xue心,“哥哥不想拼到鱼死网破,你承诺保住我的性命,他才把刀递给我的。”张晟甜蜜地笑着,“我是杀了摄政官的功臣呀,哥哥一生都在为我考虑,因为我是哥哥喜欢的人呀。焕华有没有喜欢的人?”他笑眯眯握住那根射到发痛的roubang,用力撸动起来,李焕华哭得几乎哽住,精关一阵钻心的奇痒,前后夹击之下又冒出一道浊精。

    “啊啊!别弄!呃啊啊啊!我不想射了……阿晟!别这样,浪费了摄政官大人的一番——唔!啊啊啊啊!你——”

    “吵死了。”张晟忽然阴下脸,又把消音颈环扣在他的脖子上,李焕华仰着头挣扎,修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支持不住似的塌着腰蠕动。张晟把他随意地扔在地毯上,李焕华趴伏在地,yinjing一碰到粗糙的地毯,虫咬似的痛痒,又小死了一次。

    张晟拿着通讯器翻看,声音忽地又轻柔起来,“你太大声了,打扰哥哥休息。咦,除了李焕明和赵牧的通讯,还有一个号码……嗯……这个β基地的私人终端号你拨了七八次,明明知道被屏蔽了还试了那么多次,你很想见他?”

    李焕华闭上眼睛,腰眼一痛,又抽动着xiele出来,这回几乎稀薄得透明,可是后xue那支毛刷仍然对着他的腺体嗡嗡震动。

    “喂?”

    小虎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的瞬间,李焕华浑身一震,下体抽动得比前两次更加剧烈,可是他根本没射出任何东西,阳具爽痛交加,难过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你好?”小虎的声音有一点电流声,接着是几秒钟的静默。

    李焕华泪流满面,痛苦地挺动身体,yinjing肿胀得可怜,铃口张开,流出一点腺液。

    “是……焕华吗?”小虎声音变了,“你出什么事了?我马上去找你,你坚持一下!焕明他说——”

    张晟果断地挂断了通讯,笑盈盈看向绝望的李焕华,“真好,他就要来了,我把他的皮剥下来送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李焕华浑身发抖,yinjing酸痒难忍,苦闷得发疯,前列腺被百般凌虐,已经微微肿起在肠壁上,硬毛一碰就快感翻涌,痛爽交加。张晟从盒子里取出一把小刀,对准李焕华的大腿内侧划下去,李焕华虚弱地喘息着,嘴唇不断开合,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了,不然还是算了吧。”张晟看着李焕华布满泪痕的脸,手指抚上他狭长的眼尾,“哥哥好像不忍杀你,我再听他最后一次话。”他握住扩肛器,猛地一抽,花瓣状的yin器狠狠刮过肠壁,剧痛直击脑髓,李焕华终于支持不住,陷入昏迷。

    赵元帅派的人赶到张宅的时候,夜幕安静低垂,只有书房有灯光一豆。一路上完全见不到张家的其他人,寂静得可怕。

    “啊,你好,是赵元帅派你来的吗?”张晟翩然起身,从容走向来人,“我下午刚刚杀了哥哥,你们来的时候不巧了。”

    那带队的军官行了一礼,“御前大臣阁下,赵元帅让我来保证您的安全。”他看着张晟血迹斑斑的衣服,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睛,“请问,李焕华准将——”

    “他死了。”张晟漠然道,“他行刺哥哥不成,所以死了。”

    那军官微微一震,“那李准将的尸身。”

    张晟轻轻地笑开了,“您说笑了,死在张宅的人,哪里会留下什么尸身呢。”

    “我不信!”小虎接到来自首都星的通讯,脱口而出,“你们找不到他的尸身,我就不信他死了!我会亲自去找,一定要找到他!”

    “萧秘书,我们已经把张宅搜遍了,都没找到李准将。”通讯对面为难地说,“而且……根据我们在张宅里发现的痕迹,他似乎确实被擒过,而且遭遇了……性虐待。”

    “这不代表他死了。”小虎一字一句,“我现在就去首都星,让你们的人把张宅围起来,一只鸟也别放出去!我要去问问那个张晟,到底把人藏哪里去了!”

    “这……”对面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道,“御前大臣阁下服毒自尽了。”

    他转头看向书房,年轻的御前大臣穿了跟摄政官一样的白衬衫,安然睡在兄长的身边。

    半个小时之前。

    张晟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上的血衣,“我想现在就去拜会元帅,请你稍等,我换一身得体的衣服。”

    等到那人到门口,张晟换了衣,服下药,躺倒在张曦冰冷的身体旁边。

    哥哥,这一次,我不听你的话了。

    在书房一墙之隔的密室,李焕华幽幽醒转,发现四周一片洁白,墙上地上都覆盖着软垫。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还带着消音颈环,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一件拘束衣里面。

    软垫病房?李焕华心里一沉,这只怕是张曦熬药瘾的地方,势必极为隐蔽,难以轻易被发现进入。他勉强抬起头,墙壁上较高的位置有一面小的投影屏幕,可以看见张宅门厅的位置。有人正离开张宅,他仔细看着,辨认出其中领队的正是赵牧的亲信之一。

    屏幕声音不大,李焕华勉强可以听见他们的交谈。

    “李准将找到了吗?”

    “没有”。”

    “全部都……外面也找遍了……”

    “看来是真的死了,摄政官心狠手辣,恐怕……”

    李焕华听着听着,渐渐觉得体内一阵酥痒,被折磨了许久的后xue又痒起来。他心里一惊,忽然感觉手臂一下刺痛,接着又药剂推入进来……不,这是……营养剂……

    李焕华茫然看着屏幕,听见领队下令道,“收队!李准将已经牺牲,上报赵元帅吧。”

    痒……不要……

    啊啊啊,好痒,不行了,想要……

    怎么这么难受……小虎……痒……

    “收队!”

    不,别走……别放弃我……

    李焕华拼命挣扎,可是拘束衣牢牢地束缚着他,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体内的瘙痒愈演愈烈,好像无数唇舌挑逗着敏感的内里,他痛苦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觉得空虚了。

    呜……好难受……痒啊……

    射不出来……不行了……救救我……

    情欲渐渐发展成极度焦渴的酷刑,李焕华崩溃地在铺满软垫的地上挣扎起来,得不到刺激的身体狠狠地撞击软垫,却连昏迷也不能。

    好痛苦!不要!

    给我……给我……好痒啊!

    什么都好,插进来……碰碰我啊!射不出来……

    救我……

    平日里疏离淡漠的眼睛渐渐空洞,过度的饥渴熬得他满面潮红,眼泪和口涎流出来,浸得侧脸湿漉漉的,不断地用头去撞柔软的地面和墙壁。

    让我死……让我死……给我个痛快……

    不……不行,忍一忍……说不定……

    啊啊啊!痒!痒啊!杀了我……

    李焕华木然看着屏幕上鱼贯离开的士兵,身体又是一个痉挛,奇痒深入体内,他哽咽着,彻底被滔天的欲海拖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