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震惊全校的哨哨恋,小竹马私定承诺
近期A大附中暗地里流传出一件大新闻——高年级学生早恋被学院师生发现。 “嘿,谢澄,你听说了吗?”下课铃一响,前桌八卦小能手江梨立刻回头拉住谢小纯洁,满脸兴奋又透露出猎奇。 谢澄虽说是学霸,也是位优秀的少年哨兵,但他也爱听学校流传出来的“绯闻趣事”。只见他圆圆的双眼转了转,脸往江梨那边凑了凑,压低声:“我最近只听说了一件事,你是想说‘高年级哨兵向导谈恋爱被发现’那事?” 江梨眼睛瞬间发亮,“你果然也听说了!” “哪次早恋的事,消息在学校不是传得飞快?”谢澄淡定说道,真不是他特别八卦,而是涉及到哨兵向导青少年早恋,即使是A大附中,星球上最优秀的中学,也无法完全控制住少年们的青春荷尔蒙,早恋屡见不鲜。 “如果只是普通的哨向早恋,我至于这么激动吗?”江梨伸出右手食指,在谢澄面前摇了摇,继而压低声音,“我跟你说,这次被发现的高年级早恋学生,他们可不是简单的哨向恋……”八卦小能手故意拖长了尾音,卖弄起自己的猎奇消息。 谢澄有些讶异和茫然,白皙的脸颊微微鼓张起来,他追问:“不是简单的哨向恋还能是什么?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我是在学校的匿名终端论坛看到的帖子,有人爆料说高年级的那位向导学长其实不是真的向导,其实他是哨兵!高年级学长故意隐瞒自己是哨兵的身份,在学校装向导,还引诱他的哨兵同学,真够刺激的。”江梨说得脸都红了,这消息绝对够猎奇,毕竟小年轻们在学校的象牙塔里成长,还没有接触过异于常规的事情。 这个猎奇的消息像飞速陨落的星体撞进了谢澄的心里,他惊得双眼瞪圆,连着声音都结巴起来:“怎么、怎么可能,你胡乱编造的吧?” 江梨看着谢澄一副难以置信的可爱样子,终于生出点带坏纯洁少年的罪恶感,在他心里谢澄肯定是那种根正苗红,纯洁不知早恋为何物的学霸少年,他不知道咱们的谢小纯洁和他的竹马私下里早就干着成年人才能干的色色情情。“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这世界多复杂。”江梨故作沧桑的看着谢澄,有些得意自己的惊奇八卦。 谢澄回过神来,啐了他一口,“你又在编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了,教科书里白纸黑字记录了我们的星球上,只有哨兵和向导才会产生结合冲动,连结才能触动孵化器。”谢澄斜撇了江梨一眼,继续补刀:“都不会产生结合冲动,他们又怎么会早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阿澄两米八的气场又回来了。 江梨气虚,毕竟这些都是传闻,但他还是有些嘴硬,“我们星球这么大,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啦,万一学长他们就是基因突变什么的产生结合冲动也不一定,我把那帖子终端转给你,你看看就知道了,里边还有照片呢!” 上课铃很快响起,两少年的对话被迫中止,不过江梨还是偷了个小差给谢澄转了那个作为证据的帖子。 谢澄没有按捺住心里的惊奇,立刻点开了,帖子首楼一张模糊经过处理的裸露照片映入他的眼中,谢澄蓦地怔住,他能认出来——照片上的两人就是那天在学校顶楼厕所碰到的高年级学长! 他们真的都是哨兵嘛?谢澄心里涌出无数个疑问,这件不同寻常的事就此在小少年心里扎了根,他觉得荒诞,又觉得懵懂,内心深处还有隐隐的恐慌。 少年们的世界有完整又系统的性教育,但官方从来只宣贯哨兵和向导的匹配,哨向如何通过yinjing嵌入进行结合,又是如何通过结合促进向导体内的生殖腔进行孵化,孕育新的生命。 哨兵和哨兵应该拥有最好的兄弟情,他们是不能早恋的,谢澄暗自下定论,可他却微微有点失落,他想到陈柯洲,想到长大后他们各自有向导,想到小竹马不再和他一起研究小逼,心里突然难受得要命。 谢澄怀着心事熬到了下课,此时哨兵与哨兵能不能相恋和陈柯洲有一天会不会不跟自己一起研究小花两大问题就像一座小山似的沉甸甸压在原本天真乐观的少年心间。 陈柯洲一早便站在约定好的地方等阿澄,看见小竹马的身形,原本酷帅没什么多余表情的脸容瞬间溢出满腔柔和宠溺,他伸出右手等待谢澄像往常一样握上来,两人手拉手回家。 但今天的小竹马似乎有些低落,陈柯洲蹙起眉,先一步上前牵住谢澄的手,“阿澄今天好像不开心?” 谢澄强打起精神,耸耸肩,故作欢快:“没有,只是有点困呢。”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未见到竹马前他迫不及待想跟陈柯洲确认以后会不会永远和他研究小花,但见着人之后,他却突然想把问题藏起来,同时也不想让竹马知晓哨哨恋的事情。 “阿澄撒谎的话,小花会长不大的。”强势的少年带了点力捏了捏阿澄有点rou感的掌心。 谢澄耷拉着眼,泄气说:“长不大就长不大,反正你以后也不一定会和我一起玩小逼。” 陈柯洲诧异于谢澄的话,追问:“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栽培小花的吗?” “可等我们长大了,你有了自己的向导,你这个大混蛋哪还会记得我这个兄弟?!”谢澄的泄气渐渐转为小小的抱怨。 少年看向竹马,眼神微闪,他似乎真的被谢澄的问题问住,敛下眼睑微微沉思:“这确实是个可能发生的问题……” 谢澄听到立即抬头,圆黑的双眼印着不可置信,他生气得脸颊鼓起,像一只受惊的河豚,“陈柯洲你什么意思,你还真的打算以后不理我?!”我是你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可以为了向导抛弃我,阿澄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此刻被柠檬汁浸泡着,酸酸涩涩,他自己既愤怒又不知所措。 陈柯洲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软下态度哄小竹马,他拉着谢澄到最近的公园偏僻一角,伸手戳了戳对方仍然气鼓鼓的脸颊,眼神深切,“阿澄,以后你也会有向导,你也有可能为了他而不理我。”他压下身,在谢澄的耳边低低地阐述着。 谢澄用额头撞了下陈柯洲的头,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你知道的,我才不会为了向导不要你……”他又急又快,后边的话强行压低,“我下边的小逼只有你才能玩,以后也只有你的roubang才能插进去,向导也不行,我不要什么向导……”只要自己的小竹马。 “如果阿澄永远不要向导,那我也不要向导,我的yinjing永远只封印你的小逼。”陈柯洲极为认真地承诺,很久之前,他的独占欲就不允许谢澄拥有除他之外的其他人,他甚至阴暗的想让这朵花终其一生仅为自己开放,属于少年人的控制欲就是如此蛮不讲理。 “不要向导,不要向导,你也不许要,我们要在一起,下面也只给你玩……”谢澄生怕竹马反悔似的,立马回应,“单口头上说说还不算,我们回去要订个契约才行,盖上我们的铭章。”铭章,是星球每个公民出生后便拥有的专属印章,少年还未完全成熟时,铭章都由家长保管。 陈柯洲内心喜悦逐渐扩散,这远比他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好,我回去就跟爸爸们拿铭章。” 他们仍是少年,草率却坚定地在年轻的年纪许下漫长的承诺,他们甚至不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要到了答案,乐观向上的谢澄又恢复过来,和竹马手牵手回家,路上他心头快速闪过一个疑问,哨兵和哨兵真的不能和哨兵向导那样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