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血洗银枪(初潮被日!慎入!)
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谢澄被吓得连哨兵的意识都丢了,一脸沮丧且睁着弥漫水雾的圆眼,声音可怜兮兮:“阿洲……我,我的小花生病了……” 陈柯洲看着小竹马无助的样子,心立刻往上紧纠,急忙问:“这是怎么了?我在的阿澄你别怕。” 阿澄带着陈柯洲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地扣上门锁,拉上窗帘。他将陈柯洲按到床上坐好,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动作吞吞吐吐,有些害怕又有些难以启齿。 少年磨磨蹭蹭地解开裤子,脱下印着小黄鸭子的白色内裤,一双白而嫩的长腿立即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暴露在另一位少年灼热的目光里。 陈柯洲的目光几乎是黏在自己的小竹马身上,他的小竹马身体还是那样可爱又迷人,白嫩嫩的像滚动的果冻,香甜可人,让人禁不住想舔上几口。 谢澄光裸的双腿并拢着,一开始并无异样,不多时,陈柯洲目光突然一凝,他看到一缕艳红缓慢地从谢澄的腿中间流出,沿着白色的大腿根徐徐地一路往下滴…… 陈柯洲瞬间坐不住了,他跪到地板上,企图看清楚小竹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澄,你这是……小花怎么流血了?” “我不知道,前几天洗澡时我就发现内裤上有一点点暗色的血丝,我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擦伤了,可今天我的xiaoxue突然流出一股血,我擦掉才没有一会儿又流出来了,止都止不住……”谢澄声音慌张,在信任的竹马面前他更是褪下了大部分强撑的淡定,低低问:“阿洲,我的小花是不是要坏掉了,我、我不想它坏掉啊。” 众所周知,哨兵们的身体都很健康,也不会轻易受伤,两小孩的认知里只有受了严重的伤才会流血,他们不知道这叫“初潮”,是小花成熟能够结果的象征,是他们步入成人世界的必经之路。 “阿澄别怕,你的小花没有坏,你将腿打开些,我再看清楚,等会我们一起查资料,不会有事的。”陈柯洲也是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里了,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害怕,他的阿澄还需要他的安慰。 谢澄稍稍平静下来,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中间的小花随着他的动作展开了两片rou叶,鲜艳的血没了遮挡,更是下落得欢实,浓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从中间的小口涌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最终汇聚成一朵极为艳丽的花。 陈柯洲将头埋下,他的脸正面朝上,仰看不断落红的花xue,温热的血时不时滴到他脸上,他也不甚在意。少年的惶恐无由来地退去,他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坚定认为小花不是生病,而是在蜕变。 “我们去查查笔记吧,笔记肯定有记录,阿澄你的小花可能不是生病,而是要长大了。”陈柯洲肯定地说道,他抱起谢澄放到床上,随后伸手扯过几张柔软的纸巾,擦了擦大腿根边的血,最后堵住了流血的yindao口。 “yindao第一次流血,也成初潮,一般持续3-5天,是青春期到来的重要标志之一,也代表从zigong到zigong颈到yindao的‘通路’打开了。”他们从鲁文教授的笔记中找到这番记录。 两小孩面面相觑,眼中的害怕和疑惑渐渐退去,谢澄有点不可置信:“阿洲,原来小花不是生病了,而是真的‘长大’了?” 陈柯洲蹭了蹭阿澄的脸,一脸轻松:“是,我们那么努力磨逼,大roubang插了小逼那么多次了,小花是该要长大了。” “吓死我了,突然间发现流了那么多血,你知道我们哨兵都不容易受伤流血的。”谢澄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抱怨起来,“我这小逼真是不同寻常啊,连长大都用这么特别的方式。” 陈柯洲捏了下小竹马的鼻子,宠溺着:“所以我们阿澄的小逼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也只有我可以cao你最特别的小逼,少年垂下漆黑的瞳孔,晦涩又得意的想着。 “啊,纸巾被泡软了,全是血。”阿澄很快发现身下的情景,柔软的纸巾根本堵不住经血。虽说他已经通过笔记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但这是这个世界第一次出现的初潮,这也是哨兵少年第一次看到流这么多的血,谢澄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刺眼。 于是谢澄脑瓜子一转,眼里瞬间充满星光:“阿洲,你能不能帮我堵一堵小逼,好让它不要一直流血。” 陈柯洲呼吸渐重,但他还是有些不赞同:“这种时期,我们能这么做吗?我怕对小逼造成伤害。” 越被阻挠谢澄越想去尝试,经期的少年气性也比往常要大,他双手搂住陈柯洲的脖子,不依不饶:“不会的,而且我逼里面现在总是酸酸麻麻的,就想要大jiba进去磨磨。”其实谢澄还有个坏心眼,他想着陈柯洲的roubang进去他小逼里,抽出来后不也整根都是红的,岂不是和他一样黏黏糊糊的了?他想和竹马一起染上红红的颜色。 陈柯洲听完,伸手在小竹马软软的肚皮上摸了摸,关切道:“小逼会痒会痛吗?” “不会痛,就是胀胀的,想被阿洲曰。”谢澄致力于让竹马上他。 “我不插进去,用jiba堵住小口好不好?”陈柯洲的yinjing其实早就硬了,只不过他在克制。 眼看着软的不行,谢澄打算来硬的,他从床上翻到竹马身上,湿乎乎脏兮兮的xiaoxue很快贴上陈柯洲的性器上,边动作他还边嘟囔:“我就想这么做,不许拒绝!” 少年人哪里忍受得了喜欢之人的撩拨,再加上谢澄大动作间,让体内的经血流动得更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yindao中流出,直接糊在了yingying的roubang上,陈柯洲禁不住竹马的引诱,身体紧绷,最终点头同意。 谢澄欣喜翻下来,主动岔开白腿,中间的小口因为初潮的原因早已不再闭合,敞开了一道缝,任由粘稠的、艳丽的血流出。rou乎乎的yinchun配上刺眼的颜色,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性欲很快在少年们的内心发酵疯长。 他们尚未动作,但两人的下身和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脏兮兮,这些更是助长少年们的意乱情迷,刺激少年们的大胆妄为。只见少年们借着脏脏粘稠的经液,发硬的roubang敲开细缝,慢慢地插了进去,小逼里全是粘稠热乎的血液,粗糙表面的roubang顺通无阻,血液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刺激了少年们的嗅觉。 谢澄有些晕乎乎的,初潮期间的孩子身体非常的敏感,他的小逼xue脆弱酸胀,强势的插着竹马的jiba有些难言的感觉,“阿洲,我里边好胀哦,你的大roubang这次怎么这么凉?” 陈柯洲身体紧绷,眼神深深:“傻阿澄,不是roubang凉,是你里边留着血,经血更热。” 他的性器插在热乎乎的逼xue中,就好像浸泡在nongnong的温泉里,舒服得他忍不住发出轻吼。 “那大roubang肯定被小逼缠得很舒服。”谢澄天真又得意,突然感受到体内又一麻,一股温热缓缓从身体深处冲出:“啊,又流出来了……” 陈柯洲的roubang霎时被温热的经血浇灌,顺便膨胀了不少,他箍住小竹马的腰,迎着经血在狭窄的rou道里驰骋。上方的少年不知克制地抽插冲撞,身下的少年不知羞耻地迎合撞击,粘稠的血液和透明的yin水交织在一起成为最顺滑的性爱辅助剂,湿哒哒的yin糜的水声响起,大jiba蛮横地在狭窄的小逼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了鲜艳的红,rou乎乎的逼口被cao肿,但仍旧不知疲倦地紧紧裹着坚硬的性器。 “啊,阿洲……里边……里边又流出来了……啊,好舒服……”谢澄被竹马撞得上下颠簸,白白的两颊不知何时弥漫起红潮。 身上的少年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觉得窄窄的小口深处有更加吸引人的宝藏,陈柯洲的动作已经失了控制,他觉得那狭窄的深处像个柔软的小池,裹着缴着他的性器,让他生出插坏那的狠劲。 “阿澄你那里好热……”他凑到小竹马的耳边,呼吸紊乱,低沉地说道,“我要是插烂了你可不要哭,更不能怪我。” 说完他便一举将roubang抽出,他的性器外表已全是阿澄体内的经液,没了性器阻挠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逼口流出,rou乎红嫩的xue口被弄得极脏,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濡湿粘稠,脏得不成样,陈柯洲看着这一片糜烂的场景,性器按捺不住跳动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对准肿起来的逼口,一下子全插了进去,甚至顶进了因初潮而微微开启的宫口,谢澄更是失声叫唤,敏感至极的身体蜷缩起来,rou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一股一股的yin水经水失禁似的流,在roubang的捣弄下被插得四处飞溅,脏了被褥,脏了两个少年的身体。 “嗯啊……里边好麻……要出来了,慢点……啊,插进去了……好深……” 谢澄受不住地呼喊,在竹马jiba的插弄下,yin水和血液同时喷出,一股脑儿糊在了恼人又不知退后的yinjing上,而陈柯洲也被这烫人的液体刺激得射了精,边射还不甘心地插弄了好几下,直将小竹马体内搞得一塌糊涂。 一场不知节制的年轻人的初潮性事终于结束,浓稠的血液混杂着浊白的jingye一道淌下来,糊在了yindao口,沾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异常yin糜与不堪。两个孩子都是脏兮兮的,但他们却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很久之后,等他们长大成熟了,他们才知道“流血”期间是不被允许zuoai插xue,但他们早已经偷吃“禁果”无数次,且越做越过火,任一成人都无法想象少年们的无知胆大与荒唐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