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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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家宴的时候,太上皇抱回来个小皇子,是他和姚磊的孩子,扔给皇后抚养,略坐了坐,又回了行宫,姚磊一直身体不好,此前也无生育经历,太上皇退位后,姚磊一直和太上皇闹僵,喝的半醉时,怪太上皇让他不能生儿传后,太上皇不知怎的就动了心思,命教坊洗去姚磊生殖囊里的避孕药,每日都用jingye浇灌他的生殖囊,一直到姚磊确认怀孕,才摸着姚磊肚皮,问他想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姚磊那张冷漠似冰的脸果然因为孩子出现崩塌,世家子骨子里传宗接代的思想,让他不可能放弃这个既有他血脉又有皇室血脉的孩子,当即老老实实点头。听着太上皇安排,老实忍着孕期的难受,直到生产那日,姚磊都觉得只要有这个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但生产时,太上皇却恶趣味的把顶替姚磊继承人身份的弟弟和他曾经的未婚妻如今的弟妹带进行宫,姚磊腹痛难耐,被架着跪趴在地,胸脯压在从梁上吊下的布带上支撑时,太上皇命姚氏夫妻两跪在姚磊身后,好好看着即将成为贵太妃的姚磊生育皇子。 姚磊又气又无力,恨不得当场死掉,太上皇掐着姚磊的下巴,在他绝不配合医生的时候,温柔又霸道的告知他,如果他不能生下这个孩子,他的弟弟甚至姚家所有男丁都要成为阉人,被植入生殖囊,被扔进教坊,沦为乐人。姚磊几乎崩溃,只能强打起精神,努力配合医生,把肚子里的皇子生出来,但他入教坊时年纪就大,如今又是高龄妊娠,自是不易,在产房苦苦熬了六个小时,流了一地的血,当着弟弟弟妹的面,把屁眼撑大撕裂,才把皇子娩出,小皇子出生的哭声都弱些,没给姚磊看一眼,洗干净就被挪进育婴箱里。 姚磊瘫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太上皇遣走姚氏夫妇,边等医生缝合姚磊的屁眼,边告诉他自己对他的犒赏,姚磊的乐籍正式被去了,往后就是太上皇后宫里的贵太妃,姚家得了一匣黄金和一次不降等的机会,姚家自是开心。但姚磊缺近乎绝望,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身体被弟弟和未婚妻看了个彻底,他又疼又羞,哭着求太上皇赐他一死。 太上皇不肯,太上皇抱着缝合好下体的姚磊去保育室看了眼小皇子,隔着玻璃,姚磊看着自己的儿子粉红的皮肤和吐着泡泡的嘴,母性大发,可太上皇却不许他接触小皇子,等他伤养好,小皇子情况稳定了,在中秋家宴时,直接把小皇子抱进了宫里,扔给了皇后。 姚磊生育后,胸部一直涨奶,家宴那天,太上皇本打算带姚磊最后看一眼小皇子,姚磊却不想挺着满是乳汁的胸脯,坐在太上皇身边,就拒绝了,等太上皇回来,姚磊就被告知了更让他绝望的选择,太上皇和他约定,姚磊老老实实的伺候太上皇,伺候到太上皇满意,小皇子就能得到超品亲王的封号,若是姚磊再如从前那样抗拒太上皇,小皇子只能封为郡王。姚磊心都在滴血,可事关儿子的未来,他不得不作出对儿子最有利的选择。姚磊忍着情绪,努力用在教坊习得的技巧侍奉太上皇,在太上皇最后的岁月里,成为太上皇怀里最柔情的妖姬,而太上皇也没有食言,临终遗诏里,给了小皇子超品亲王的封号,只是最后却要求姚磊殉葬皇陵,永世伺候自己。姚磊只觉得死亡是一种解脱,不用劝,就老实服了药,躺进棺椁里,成为太上皇的殉葬品。 不过这些,都是太上皇的恩怨情事了,被突然甩锅接手皇子的皇后,才是最为无奈的,小皇子乖巧可爱,按辈分,是皇帝的幼帝,长嫂如母,他才新婚不久,就要接下养育小皇子的任务,确实应对不急。晚上给皇子安排好保姆和侍从,在皇帝怀里歇下,第二天上完早朝,皇后就要了车架,带着小皇子,先后拜访了南山王妃和郡王府,拽上哥哥和好友,学习养育孩子的知识。 丁岳抱着孩子就开始絮絮叨叨一应用具,等到了郡王府,皇后不许人打搅哥哥,径直进了内院,一钻进里屋,皇后就后悔了,苟之橘衣衫大开,桌上摆着个奶瓶,他捏着自己rufang用rutou塞进奶瓶里,正慢慢挤奶水呢。皇后刚要出去,苟之橘就叫住了他。 “别出去,没别人看见吧,小声点,别让郡王知道了!” 丁岳正好推门进来,看了眼苟之橘的动作,就闭了嘴。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喂?” “嘘小点声,让郡王知道,哥哥我又要下不了床” 皇后更迷惑了,丁岳凑过去,贴着皇后耳朵,小声解释 “郡王爱着苟哥哥的奶水,不许他喂孩子呢,过了明天,人家也要被老公逼着断乳了,哎,这帮男人怎么这么大醋,连孩子都醋”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等苟之橘挤完奶,三人凑一块说私房话,苟之橘就想到了别的 “小皇子这么小,还没足月吧,又没有母乳吃,如今是给吃的什么呢?” “是让宫人冲的奶粉,勉强吃一点,抗拒的狠” “怎么能给这么小的孩子吃奶粉,你没去繁育中心给孩子挑乳夫吗?” 皇后这才想到,自己手下的繁育中心里,那群孕夫们产后产的奶,是常年供给给皇室和宗室用的,甚至富余的奶会被制成奶制品,高价出售,想到这里,皇后当机立断,拉着两位王妃,去繁育中心给小皇子挑选乳夫。 繁育中心突然接到通知要接待皇后和两位王妃,赶紧清理一番,把其他客人送走,等皇后和王妃到时,所有的孕夫已经被中心送回玻璃房里,等着皇后的挑选。皇后在繁育室里转了一圈,孕夫们看着除了肚皮的大小,看着差别不太大,只是有几个孕夫看着就又老又黑,让皇后不住的皱眉头 “筛选些年轻的给本宫看看” 繁育中心忙筛去年岁超过26岁的孕夫,恭敬的把pad递到皇后手边,皇后划拉两下,还是看的不明就里,看了看哥哥和好友,希望他们给些经验 “初胎的也筛出去,挑些乳水营养好的,产量大的看看”丁岳略翻了翻,又吩咐 于是本就不多的孕夫里又被筛去一半。 剩下的孕夫里,皇后去了几个看着不顺眼的,在苟之橘的建议下,挑了5个乳水丰盈的孕夫,让中心现场挤奶测成分。 玻璃门依次升起,躲在玻璃门后的孕夫们害怕的蜷缩着,两个才出了月子,还没来得及怀上下一胎的孕夫,被工作人员拽着到了皇后面前,松垮的腹部皮rou,两对饱满下垂的双乳长在他们男性骨架上,垂直于地面的两对奶头又黑又大,还有着奶渍。工作人员拿了量杯,对准孕夫的奶头,一把握住孕夫们过份肥大的rufang,慢慢挤压,一股奶香四溢的奶汁喷进量杯里,随着工作人员的挤压,奶汁不断涌现,不多时,量杯就被奶汁充满。现场把奶汁倒进检验设备里,两个孕夫手足无措的捧着自己的rufang,不知道这次结果出来后,自己的日子是否会更惨。数据出来后,苟之橘和丁岳仔细看过,对两个孕夫的乳水蛋白质含量很是满意。苟之橘翻了翻名单,又给皇后补充意见。 “再选两个即将临产的孕夫,要明天起能供奶的,小皇子太小了,需要一点初乳” “初乳是什么?” “初乳就是孕夫分娩后第一次下的奶水,有丰富的营养和免疫蛋白,能保护孩子安全长大” 皇后点点头,中心麻利的选了三个人。 三个孕夫都是这一天的预产期,羊水都破了,正躺在玻璃房里喘息着忍受镇痛。这三个看档案,皇后都比较满意,正要定下,丁岳又开了口,指了指肚子最大的那位,问道 “这个孕肚里装的几个孩子?生父是谁?” 中心忙联系客户管理处,调取资料。不过5分钟,就赶紧跪在皇后面前答话 “一胎两个,是全维网络的李总,他下了重金定制的,特意挑了这个长相清秀的” 皇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这个李某,是教坊的高级客人,最爱花天酒地,这孕夫给李某怀着孩子,怕是也不怎么干净,把他也从名单剔出去,另外两个呢,他们给谁怀着?” “回陛下,另外两个的客人都比较单纯,有配偶只是不愿意配偶受生育之苦,您大可放心” 皇后点点头,又挑了一名奶水丰盈的孕夫,才定下来,丁岳也顺势给自己儿子定了四名乳夫,叫来繁育中心的负责人,叮嘱他,那九个孕夫,从此乳汁只许供给两位皇子,又特别嘱咐了,不给那九个上喜欢在外面乱来,身子不干净的客人,才取了今天的乳汁,回去了。 等回宫,皇后试了试乳汁的温度,学着抱起小皇子,亲自给他喂奶,小皇子开始推拒奶瓶,皇后耐心的把奶瓶递到小皇子嘴边,挤出一点点奶水,滴在小皇子嘴唇上,小皇子挣扎一会儿舔舐到奶滴,才主动抱住奶瓶,大口吮吸起来,成功喂过奶,皇后大受鼓舞,往后只要有空,就会亲自抱着小皇子,给他喂奶,繁育中心也做的细致,每日都保证送四个乳夫的乳汁入宫,一天三趟的往宫内送,让小皇子全天都有新鲜温热的食物。 把小皇子在寝宫安顿下来后,太上皇留在宫里的太妃们就有些躁动,她们大多也还是能生育的年纪,都想冒险一试,皇后被下面报上来的太妃们的奇葩举动闹的头疼,派人禀告了太上皇,太上皇却让他自行处置,皇后左思右想,最终让太医院去了太妃们的宫里,给太妃们打了麻药,割去太妃们肥大的小yinchun和阴蒂,把大yinchun强行拉着缝合在一起,把yindao口和尿道口完全遮住,只在尿道口位置留了个绿豆大小的孔,坚决而冷静的把太妃们也阉割了。让她们不能再妄念,也守护了她们的贞cao。 入冬以后,太医院和皇后身边的内侍都格外小心,皇后激素治疗了小半年,双乳催发出小玉米窝头大的两个鼓包,又软又敏感,成了皇帝近来的心头好,天气渐冷,皇后比其他阉人略显单薄的身子更畏寒,体虚,平日菜色多半换成了药膳,尽管皇后自己不觉得难过,太医院还是慎之又慎,让内侍们小心服侍,不许让皇后情绪起伏过大,只是皇后还是又出现了午后潮热,不得不午后卧在卧榻上休息安养,小皇子也不许他再亲自动手,只许他支使下人照顾。 只是原本就看他不顺眼的首辅副相又开始闹腾,上了折子,要皇帝以皇嗣为重,皇帝暗自扣下折子,不许皇后知晓,私下敲打首辅几次,都没什么作用,首辅出了面,宗室里不安分就又露了头,借着年前给皇后请安的油头,到皇后面前很是唠叨了一番,皇后没怎么搭理,最大辈分的王爷就仗着辈分指责皇后不敬长辈,愧对先祖,一通指责下来,皇后只好扛着潮热,顶着风雪,去奉先殿,跪在祖宗牌位前,谢罪一二。 这折腾的风里一来一回,不到晚膳,皇后就发了高烧,太医给皇后开了退烧药,勉强吃下,又取了皇后的血样去培养化验,皇后就盖着被子老老实实的在龙床上休息。只是不等结果出来,皇后烧的越发厉害,春分带着何徐两子在榻前伺候,用湿毛巾擦拭皇后的身子降温,勉强让皇后好受些,撑到结果出来,太医院都紧张了起来。 皇帝议事完要回寝殿看皇后,太医院把皇后感染流感的报告上交,将皇后所在的主殿围起来,不许皇帝冒险进去,皇帝在宫外很发了顿火,宗室和太医院一起死死拦着,在两方僵持之际,皇后命人取了手机,给皇帝打了电话,嘶哑着让皇帝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皇帝进寝殿,这才了了争议。 皇后在寝殿躺了一周,躺的全身发软,才有了起色,配合太医的治疗,养了几天,才被宣告痊愈。解除限制那日,皇帝火急火燎的进来握住皇后的手,满眼尽是担心与恐惧。病了这些日子,皇后又消瘦了些,松垮的寝衣都掩饰不了皇后单薄的身体。 皇帝心疼的紧,却把怒火撒在了首辅身上,当着朝臣的面,对首辅发了几次火,挑了不少错处,责问首辅,首辅也是花白头发的年纪,当天晚上就在小妾怀里脑溢血去了,因他走的不体面,皇帝连谥号都没给。次日就把江玉之提成了首辅,这下树倒猢狲散,首辅家大受打击,靠着百年积蓄,勉强度日。更有言官盯着他家,搜寻他家的丑事,一本本在御前参奏,眼见首辅百年世家将要崩塌,执掌海军为帝国最强之矛的段子善,段大人,在海上给首辅长子,现任家主通了电话。 电话内容属实侮辱人,段大帅一开口就管他索要他的长子和幼弟,若是他父亲还在,断然没有人敢如此无礼,可如今家里风雨飘摇,段大帅的条件又格外诱人,如果献上两个儿子能换来家族的存货,这将是笔完美的交易。太阳升起前,段大帅拿到了他想要的答复,他通过专线联系皇帝,申请回国结婚,皇帝爽快的应允了。 等朝臣收到消息,段子善要娶前首辅家的两位公子为妻的时候,那些声讨首辅家的折子也就寂静了下去。只是两个被交易的少爷而言,他们为自己的未来而愤怒与无力。 段子善在婚前三周抵达帝都,直接上门带走两个被家人看管起来的少爷,车队一行直奔太医院去,在段子善眼神的威压下,两位少爷老老实实进了医院,简单做了术前检查,就被划碎衣服,打了麻药,放倒在手术台上。 医生这是第二次处理这种手术,划破yinnang取走睾丸,割开yinjing剃除海绵体,精细的在两个青年的下体cao作,把原本是男儿身的他们,慢慢转变成半男不女的样子,少部分guitou被做成敏感的阴蒂,yinnang重构成yinchun,yinjing皮肤翻转进体内,变成这两青年的yindao,yindao末端还移植了双份的生殖囊,让两个少爷的性别发生了巨变。 但段子善并没有让医生给两个未婚妻隆胸,他只让太医给两个青年做了下体手术,盖上被子遮住下体,你不会发现这两个可怜的年轻人,已经不再是男人。 术后两人在疼痛里被疼醒,双腿该架在分腿器上,两人隔着床之间的空地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九层的怀疑。等段家大管家到医院伺候两位夫人,他恭敬的态度和对叔侄两的称呼,才让两人彻底绝望 “大夫人,二夫人,我是段家的家生子,世代服侍老爷,往后两位夫人的要求都可以给我提,两位夫人刚按老爷要求做完改造手术,需要卧床静养,等两位夫人可以回家休养,就会接两位去段家祖宅养身子,顺带学习段家家规,两位夫人若是还有什么需求,尽管给我提,我会尽力满足两位。” 叔侄两不约而同的开口 “你能给我把被子掀开,让本少爷看看我下面吗?” 管家点点头,上前揭开被子,让两位少爷看到自己裹着纱布插着管子的下体。 叔侄两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知谁起的头,呜哇的哭了出来。 术后第三天,护士开始给两位夫人翻阴蒂,棉签沾了消毒水,挤开红肿的皮rou,在阴蒂和缝合皮rou间去除粘合,避免长到一起。叔侄两又疼又觉得下体有股莫名的快感。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时候,等一周后,他们下体基本长合,可以通模具的时候,管家配合医护摇高床板,用镜子放在他们双腿间,逼迫他们看自己青紫肿胀,接近女人下体的身体时,两人又忍不住哭了一场,趁他们哭着,太医取了不锈钢模具,走到大夫人床位前,边教学边示范,挤开大夫人那青紫的yinchun,往里塞。大夫人疼的直哆嗦,扭着屁股往后躲,却被管家眼疾手快的按住,医生又准又狠的把模具捅进大夫人那yinjing皮改成的yindao里,小声安抚两句,又去给二夫人通模具,大夫人哭了会儿,二夫人尖叫与痛哭也在病房里响起,大夫人思及自己和侄子的遭遇,一口气卡在心口,又痛又悲的气晕了过去。 两人被强按着由医生通了几天模具,管家就强硬的要求两人自己学会通模具,大夫人本想敷衍着,管家却指了指盒子里最粗的模具,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事实。 “老爷的性器是这根的两倍大,两位夫人若是不好好通模具,等被老爷迎娶过门,受罪的可是两位夫人自己” 叔侄两对视一眼,只好含着泪,老老实实学着护士的手法,捅着自己下体被强行开出来的洞。 在医院住了两周,两人就被段家管家接到祖宅的一个小院里住着,两人已经拆了线,睡在同一间屋里,每日除了学习段家规矩和伺候丈夫的要求,就得被管家监督着通模具,连晚上睡觉,两个人的小yindao里,都要含着一根细软的假阳具。等下人离开,二夫人掀开被子,扭扭捏捏的爬到大夫人床上,拍了拍叔叔,又天真又耿直的问他 “七叔,你说那个狗东西要同时娶我们两个,他忙的过来吗?我看我爸每晚也只睡一个女人啊” 大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你该把少爷脾气改了,我们往后寄人篱下,成为段大帅的妻子,加上家里也抛弃了我们,若是得不到段大帅的宠爱,我们怕是生不如死” 二夫人嘻嘻笑了笑,伸手摸向大夫人的下体 “你干嘛?”大夫人捏住侄子的手 “让我看看你下面,我想看看你的被做成什么样了” 大夫人往后躲了躲,没好气的拒绝 “你,你去看你自己的,你不是也被切了吗” “那不一样,总有不一样的地方,再说往后我两共侍一夫,总会看见的” 闹腾着,掀了被子,就着点月光,二夫人拉开了自己叔叔的双腿,原本长着干净性器的下体,已经大变了模样,原本尺寸不小的yinjing不知去向,红肿的yinchun夹着根rou色的扩张棒,红紫的小凸起下,是叔叔被改造成的尿道口。二夫人有些发愣,大夫人被侄子看了个透底,也不甘示弱,掀倒侄子,压着他的大腿,也对着月光查看起来,两人的下体还在恢复期,都红肿不堪,很是可怜,一想到两人往后的命运,大夫人只有深深的绝望。 学了一个礼拜的规矩,被段家按着头灌输了以段子善为一切的思想,新婚当天,两人被套上婚服,坐上车,和段子善一起拜了先祖签了婚书,正式成婚,段子善给两人的嫁妆早就抬进了两人的娘家,不少世家背地里又酸又气,直呼他家卖儿子挣钱。 等晚上送走最后一批宾客,夫妻三人独自在新房的时候,段子善直接关上门,拉着叔侄两,按倒在婚床上,一手一个的撕开两人红色的寝衣,掐着两人的下巴,颇为玩味的问 “你两是叔侄两朵花,谁是叔叔,谁是侄子?” 大夫人颤抖着答话 “我,我是他叔叔” “不对,他们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对不起,老爷,妾,妾是叔叔” “哦,那里面这个就是小的,往后你两就是姐妹,明白吗?” “妾,知道了”两人害怕着应下 段子善松开大夫人,坐起身,对大夫人命令 “你过来,服侍爷更衣” 大夫人撑起身,挪到段子善身边,手忙脚乱的给段子善脱衣服,脱下上衣,去拉段子善的裤子时,他迟疑了下,段子善眉眼一横,对着大夫人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动作快点” 大夫人连连道歉,忍着心病,把丈夫的裤子拉下,尽管他做了心里建设,但看到丈夫胯下粗大黝黑的yinjing,他还是心里一抖,段子善冷哼一声,玩了玩大夫人的臀rou,眼睛却盯着二夫人 “怎么,被爷的宝贝吓到了?小sao货,屁股够翘,不过爷今晚先要尝尝小的的滋味,去把你meimei拉出来,爷要尝尝世家嫡子的味道” 大夫人哆哆嗦嗦的凑到侄子身边,就着衣料的裂痕拉碎寝衣,捏着二夫人两条雪白笔直的腿分开,跪坐在床头,用双腿垫起二夫人的上半身,完美的露出二夫人才愈合的下体。 段子善伸手掐了把暗红的阴蒂,在二夫人的求饶里,抽出含在他yindao里的按摩棒,伸进两个手指,撑了撑二夫人刚长好的yindao,伸手拿了润滑油挤进去,拉着二夫人的屁股靠近自己,扶着粗大的yinjing,就往二夫人稚嫩的yindao里捅,二夫人被自己叔叔控制着,抗拒侵犯,又不能抵抗,这些天被好好扩张过的yindao口顺从的吞着丈夫的guitou,在被撑的疼到炸裂的时候,段子善猛地一顶,大半根yinjing就把二夫人的yindao占满了,二夫人疼的近乎昏厥,却只能拼死承受酷刑,段子善被紧窄的rou道服侍的舒爽,cao起妻子来也没了顾及,扣着二夫人的胯,狠狠抽动,直将二夫人疼的昏死过去,段子善却不管,对着yindao尽头的关口凶猛冲击,用他的大力强行撞开生殖囊的大门,狠狠插进二夫人的一个生殖囊里,生殖囊设计上就十分适合粗暴性爱,才被cao了两下,就自行分泌了不少yin水,也疯狂给大脑传递快感,二夫人如同软rou一般被丈夫cao了半响,又被生殖囊的快感唤醒,不自主的躺在大夫人腿上yin叫,让大夫人都羞红了脸。 等段子善在二夫人生殖囊里射了男精,大夫人在段子善退出去呢那一刻,立马取了床头的阴塞,塞进二夫人的身子里,堵住段子善的jingye不外流。二夫人涕泪横流,身体只有大腿上有红痕的瘫软在一边,段子善就靠在床伴上休息,盯着自己的两房妻子,眼神里全是欲望。 大夫人其实有点吓傻了,他被二夫人被cao的痛哭的惨状吓得有点回不来神,直到自己被丈夫拉着按倒在床单上,才有些后怕的求饶 “老爷,妾,妾不会伺候人,求老爷怜惜” 段子善面无表情,抽走大夫人下体塞的扩张棒,揉了揉大夫人明显更为紧窄的yindao口,戏弄他 “你这小逼怎么这么细?难道是你的小鸡吧都太细了?” 大夫人被羞辱,却也不恼,为了自己好过,甚至乖乖向段子善服软 “老爷,妾为男儿时,鸡吧是细长的,故而可能不太好服侍老爷” “爷不管,你meimei的sao逼已经被爷cao过了,腿张开,爷要给你的sao逼开苞” 大夫人忍着害怕张开腿,被段子善拉到身边,粗大火热的yinjing抵在他yindao口,大夫人主动挺胯,伸着手指扶住丈夫的yinjing,乖巧的迎接丈夫的占有 “爷,您进来吧,妾准备好了” 段子善摸了摸大夫人的脸,看着男孩上半身男,下半身女的诡异模样,满足而凶狠的往里挤,大夫人的yindao本就狭窄,陡然被粗大的性器破开,顿时疼的直嚎 “爷,好痛,爷太大了,妾吃不下” 段子善狠狠往里顶,却更为体贴的揉了揉大夫人的阴蒂 “爷给你揉揉阴蒂,让你sao逼松软些,别给爷矫情,第一次开苞哪有不疼的,忍着点,好好伺候爷” “是,妾乖乖的伺候老爷” 段子善一面进一面揉,果真比二夫人更进了一个深度,俯身含住大夫人的嘴一边亲一边cao,听着男孩胸腔里传来的呜咽,段子善又满足又快活,狠狠cao的男孩不得不抱着他缠着他,才捅进生殖囊里,给男孩更剧烈的刺激,爽的男孩死死抱着他不放,明亮的嗓音里全是意乱情迷。 等段子善痛快的在大夫人左生殖囊里射出来,大夫人还双腿双手抱着男人不放,小脸蹭着男人的肩窝,边战栗的一次次收紧腹部肌rou,边低低唤着丈夫 “爷好大,妾的sao逼被爷cao坏了,坏了,爷,爷,坏掉了” 段子善得了趣味,白了眼窝在床脚装死的二夫人,拍拍大夫人的屁股,再度在大夫人身子里动作起来。边cao弄这个天赋异禀的小sao货,边教育二夫人 “学学你jiejie,看看他是怎么伺候爷的,过来,张开腿,让爷检查检查你的sao逼,看看你下面有没有把爷的jingye漏出来” 二夫人扭捏着靠过去,分开双腿,露出股间,任由男人检查,男人一边试着cao进大夫人另一个生殖囊,边揉着二夫人的sao阴蒂,直揉的二夫人满面含春,才又去玩弄别的地方。 等他填满大夫人的两个生殖囊,大夫人合不拢的yindao才又被阴塞堵住,段子善拉过二夫人,抽了阴塞,再度cao进去,二夫人才有些生涩的抱住丈夫,和丈夫缠绵起来,大夫人喘息着在一边边休息边看丈夫和侄子的性爱,回复些体力,就爬过去,抱住丈夫,亲吻起来,段子善亲了亲又sao又甜的大夫人,就把人推开,拍了拍二夫人的肚皮,抱怨二夫人的生涩 “小sao货,教教你meimei伺候男人” 大夫人点点头,无师自通的拉开二夫人的手臂,一口含住二夫人的乳晕,用舌头挑逗起二夫人的rutou来,二夫人被玩的一软,就被段子善深深cao进了另一个生殖囊,在丈夫的cao弄和叔叔的挑逗下,二夫人软成一团,被肆意侵犯着。 一夜疯狂性爱过去,两个男孩彻底沦为段子善的禁脔,成为他发泄rou欲和生育子嗣的工具,被人工开出来的yindao一夜之间学会伺候男人,两人的屁眼也在第二天的上午被段子善好不温柔的开苞了。段子善的里屋里,持续传来rou体拍打声和男孩们的哭泣求饶声,新婚头一周,三人都没怎么下过床,直把两个夫人都cao透cao烂,段子善才意犹未尽的进宫谢恩,吩咐管家收拾东西,把两个夫人一起带回旗舰。 两位夫人蜜月刚过,就被军医诊出有孕,段子善停了对他们yindao的cao弄,却专注的调教两人的屁眼,两人在旗舰上从晕船呕吐不止,到完全适应,肚子里怀着孩子,老实用身体伺候丈夫,再也找不见一丁点首辅家的贵公子的样子。 等两人在旗舰上一前一后的生下两个少爷,短暂给儿子们喂了一周奶,儿子们就被段子善派人送回了祖宅。此后两位夫人便一直跟在段子善身边,腿间两个小洞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性爱,不停的怀孕和生产。等二夫人的父亲大夫人的哥哥多年后再见弟弟和儿子时,已经认不出来段子善身边大腹便便一脸媚态的两个男子,是自己的弟弟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