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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好哥哥的roubang,颜射后用jingye洗脸,翘臀激起室友性欲,隔着睡裤caoxue

    作为一个脆弱的双儿,晏安平大概是军训太狠了,特殊的日子提前了。

    他瑟缩着不敢看阮安,手忙脚乱地扯了床头的抽纸递给对方。

    阮安阴恻恻地盯了他十几秒,终于爆发了,擦手的纸团被他恶狠狠砸到地上,轻飘飘地滚了半圈。

    晏安平这会儿既尴尬又害拍,“我……我生理期不太准,我也没想到……”

    “晏安平,你很好,特别好!”阮安气不打一处来,怒极反笑,“给我呆着别动,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着,便暴躁地穿回衣服出了房间,酒店房门被他摔得一阵晃荡。

    等阮安回来时,就看到晏安平弯着腰在浴室里搓洗小内裤。

    透过透明的玻璃墙,他一双细白的双腿一览无余,那t恤不是长款,堪堪罩住一半屁股,只要他手往上一提,甚至能看到藏匿在两瓣白嫩之间粉粉的一点。

    cao,这个小王八蛋是想要他的命!

    阮安红着双眼推门而入,狭小的浴室一下子逼仄起来。

    “教官……”

    从镜子里看到他,晏安平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双手把t恤下摆死命往下拉长,小脸红得要滴血。

    阮安清了清嗓子,冷声道,“坐马桶上去,腿张开。”

    这一次,晏安平也不做无畏的挣扎了,虽然实在很羞耻,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到了马桶上,两条腿向外分开。

    阮安火热的视线落在他的私处,他觉得自己那里被烫得要烧起来了,他咬着牙拼命缩紧xue口,还是有一股暖流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太尴尬了。

    那画面全都落入了阮安的眼底。

    他的双腿之间,颤巍巍的阳具如同一个被狠狠教训过的学生,下面一朵嫩粉色的花将开未开,细嫩的贝rou羞答答地闭合着,然后,殷红的血迹从中缓缓溢出,更添一丝妖艳。

    阮安艰难的别开眼,从拎回来的那袋东西里翻出了湿巾和卫生棉条。

    鬼能想到,猎鹰的冷面队长,刚刚不但人生中第一次买了这些生理用品,还在网上查了半天使用方法……真的别提有多窝囊了。

    宽厚的大手拿着湿巾覆在晏安平的rouxue,由下至上细致地擦拭,湿巾冰凉,xue口火热,一接触一摩擦,都带来隐秘的快感,他想要躲开,又似乎更想要靠近。

    阮安粗着嗓子提醒他,“别夹了,要把湿巾夹进去了。”

    “教官……我自己来吧……”

    阮安并不理会他,将他的小花儿擦干净后,就拆了卫生棉条的包装。

    那粉紫色的导入管捏在他的手里,显得纤细娇小,可一想到这玩意要进到他身体里,晏安平还是有点儿害怕。

    他轻轻地嗫嚅了一句,“我不想用这个……”

    阮安恍若未闻,左手粗长的两指抵在他的xue口,向两边微微用力,一个粉色的小洞终于露了出来,另一手拿着棉条的导管便轻轻送了进去。

    不过刚进去四分之一,他里面敏感的xuerou就下意识的缩紧,推挤着导入管。

    阮安眉头深皱,“放松,晏安平你给我张开眼睛看好这玩意怎么用,你的处子膜要是交代在这上面,我饶不了你!”

    太羞耻了,被迫看着卫生棉条慢慢推进他的小xiaoxue里,晏安平一双大眼睛泪蒙蒙的,紧闭的双唇间也难耐地溢出轻吟,“唔……啊……”

    “捏着这儿,把导管送到底,然后用食指抵着它往里插,看到了吗?”

    “嗯……”安哥哥的手指也进来了,隔着薄薄的指套穿梭在他的xiaoxue里,晏安平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的手指吸引了。

    他还在往里推入,直至整根手指都快塞进去,才停了下来。

    晏安平迷茫地看着他,怎么还不出来……

    “安平,你的逼太深了。”

    手指在里面待了一会儿,阮安才抽出来,丢掉指套,连新买的内裤也没给他套上,便一把将晏安平抱起来走向大床。

    刚刚这样的触碰就像饮鸩止渴,此刻,他的小兄弟已经快爆炸了,急需抚慰!

    阮安抱着他向后倒在大庄上。

    男孩也顺势趴倒在他身上,下身刚一贴到他身上,就抵上了一个硬块,俏脸一红,他只能将臀部微微上抬,此时他下身未着寸缕,只有一根细细的棉线从他闭合的rou缝里钻出来,他的腰肢稍稍扭动一下,那根棉线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说不出的yin糜。

    “教……教官……十一点寝室楼就关门了……”

    “你该不会以为,今晚这样就算了吧?”阮安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凉凉地打量着他,然后拿过他的手按在肿胀之上,“用手,或者用嘴,帮我弄出来。”

    那里,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一大团,抵在他的手心里,非常的有份量。

    “快一点,别逼我动粗!”

    他眸色深幽,气息不稳,哪怕凶狠地说着威胁的话,也没有往日那种慑人的气势了。

    倒是特别……特别得性感。

    晏安平瞬间就被蛊惑了,他慢慢支起了身子,跪趴在他下身,咬了咬唇,就朝着他两腿之间埋下了头。

    当他用贝齿咬开他裤子的拉链时,阮安倒吸了一口气。

    真大胆,这个小东西,居然直接用嘴。

    他并不知道,晏安平的手掌昨晚受伤了,没有经过良好的处理,伤口到现在还疼。

    晏安平将拉链咬到底,男人蓬勃的气息便从中蹿出来,似乎还带着热气,他停顿了一下。

    “继续。”

    男人难耐地催促道。

    晏安平这才颤着手将他的裤子褪下来,脱掉长裤,他健美修长的麦色长腿露了出来,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深蓝色内裤包裹着他的性器,已经能隐约看出它的形状。

    粗壮硬挺。

    晏安平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将唇齿贴了上去,咬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这可不像咬拉链那么容易,没有阮安的配合,他咬地不得章法。

    阮安等了一分钟有余,终于忍不住自己动了手,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坚硬硕大的性器弹跳而出,打向了晏安平。

    yinjing敲击脸蛋儿,发出啪得一声,给了他一个火热的见面礼。

    “含着,像吃棒棒糖一样吃它。”

    他的yinjing是与他的肤色相近的颜色,没有什么异味,可却因为尺寸过大而显得狰狞。

    晏安平心里害怕,还是听话地张开小嘴紧紧地包覆住这根巨大的roubang,这根棒子果然又粗又烫,几乎将他的口腔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晏安平甚至有些呼吸困难,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大姨妈突然造访,这会儿这根棒子可能就插在他下面了,那得多疼啊。

    这样想着,忽然有些心猿意马,下身猛地淌出了一股暖流,他从没用过卫生棉条,十分不信任那东西,总想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漏出来了。

    阮安不满于他的走神,掐着他的下巴,把性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呃啊……”

    那粗硬的roubang一下子堵到了晏安平的嗓子眼,太难受了,他一阵反胃,却只能含着它上下左右卖力地taonong,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直直往下滴。

    晏安平再也不敢走神,尽心尽力的用唇舌伺候着他的大东西,无奈它像是有无限的生命力,已经十多分钟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口腔内壁快被磨破了,它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好像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

    “乖安平。”

    男人半躺在床上,轻叹着,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记得三年前,他的头发到肩膀,发质很好,脱光衣服时浓烈的黑衬着他嫩白的皮肤,总是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只是有些遗憾,他把头发剪短了,那张脸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变成了暗沉的蜡黄色。

    可这样的脸上,却有一对小鹿似的眼睛,圆圆的,清透的,看着你的时候,总像是在撒娇,让人对他狠不下心。

    就像现在这样,他嘴上卖力吞吐着他的roubang,却又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眼里泪汪汪的,满满都是哀求。

    真想就这样弄死他。

    阮安心里暗自叹息,终于还是将性器从他口中拔了出来,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手握着yinjing,快速地撸动,最后,腰眼一痒,对着晏安平失神的脸射了出来,浓烈的jingye将他脸上射得到处都是,甚至不能幸免地射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他的眉梢,眼角,脸颊,额头,下巴,鼻尖,都受到了jingye完美的洗礼,阮安餍足地抬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花了他涂了好几层的深色底妆。

    妆花了之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果然就微微露了出来。

    依稀可见,那是一张清纯中蒙着欲色的脸。

    虽然阮安送他回学校的时候早已过了十二点,但晏安平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宿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宿舍楼的小门今晚居然没落锁。

    进了宿舍他才发现,萧旗今晚不在。

    他不由松了口气,立刻拿上换洗的衣服冲进浴室匆匆冲了个凉,胡乱擦了下头发和身体,就把阮安交给他的东西从包里翻找出来。

    看到整整两包的卫生棉条,他脸颊一热,只先抽出一根准备一会儿换上,其他的赶紧塞回了包里,又拿出绷带在脚踝上仔仔细细地包了好几圈,他心里暖暖的,他想得真周到,让他把绷带绑在脚踝上,佯装受伤了,这样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军训了。

    一切就绪,只剩下换卫生棉条了。

    晏安平两腿大开地坐在马桶边沿,手颤巍巍地伸到中间拉住了那根棉线,轻轻地拉扯,感受着那根棉条从甬道慢慢滑出的触感。

    他咬着唇,动作越缓慢就越是难耐,扯了好久才将那根棉条扯出来丢进马桶里冲走。

    “呼……”

    接下来,还得塞一个新的进去。

    晏安平纤细的手指捏着导入管,回想着阮安帮他塞入棉条时说的,导入管慢慢蹭向xue口,然后推入,“嗯……”

    此刻,他的脑海中全都是昨晚那些迤逦的画面,阮安的手指插在他的身体里研磨,好舒服啊……

    晏安平忍不住用导管蹭了一下内壁,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色,可是又停不下来,害怕戳处子膜,他只能轻轻地蹭着,轻轻地……

    砰砰砰!

    浴室地门突然被拍得大响,晏安平吓了一大跳,快速把导管分离出来冲走,也顾不上棉条推得不够深,就匆匆套上内裤。

    “矮子你在里面干嘛呢,老子要憋死了!”萧旗跟排球队的兄弟们刚吃完烧烤回来,喝了好多酒,小旗同志涨得急需解放,偏偏浴室还被占用了,“cao,给老子滚出来!”

    这rou毛东西真的是娘们唧唧的,每次去卫生间都要锁门,连韦坚白那个破讲究的大少爷都不这样!

    砰砰砰砰砰砰砰!

    “矮子,你死在里面了吗!”

    萧旗连拍带踹,把浴室门弄得震天响,要不是他们寝室没人敢靠近,大半夜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过来吵翻天了。

    约莫两分钟左右,晏安平才抱着包从里面出来,萧旗恶狠狠地把他推开,也不关门,三两下掏出涨得通红的性器就开始放水,响亮的水声持续了好久。

    等他尿完了从浴室出来时,晏安平已经把包藏好了,正在整理床铺,深蓝色的男式睡衣睡裤,他穿得最小号,还是空空荡荡的,此时,他站在床梯上,微弯着身体,显得腰身越发羸弱纤细。

    萧旗看着看着,不觉间竟然又有点尿意。

    话说回来,魏程程这样纤细瘦弱的alpha别说体校里,就算在外面,也少见,他该不会真是个基佬吧?

    想着想着,性器又翘了三分。

    cao!

    他这jiba咋回事?!看个基佬它激动什么!他又不是gay!

    萧旗靠在门边,自己伸手撸了一把,总觉得不是个味儿,他又边盯着晏安平的屁股看,边撸了一会儿,就爽得哆嗦了一下。

    他想起来了,那玩意手感真好啊。

    “矮子,我们一起撸管吧。”

    他突然说。

    晏安平惊了一下,装作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嗤,装聋做哑。”

    萧旗把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塞回内裤里。

    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从床梯上扒下来,抱了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

    他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应该早早爬上床装睡的!

    “找你一起撸管啊,还能干什么。”萧旗被他惊怕的样子逗笑了,“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干你!”

    “萧师兄,我不是同性恋!”

    难怪那些人说这个寝室恐怖,原来这人男女双通吃,说不好学校有男人就被他强迫过。

    萧旗一愣,“我也不是同性恋啊,好兄弟一起撸个管怎么了?”

    他恶劣地凑近他的耳侧,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颈肩,“你以前没跟人一起撸过啊?别慌,哥哥教你。”

    晏安平奋力地挣扎着,可是排球队主攻手的双臂,铁一般坚实,他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他着急地加大了音量:“别开玩笑了,我真的不想!”

    看他着急上火得样子,萧旗只觉得更有趣了。

    他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朝他下半身探去,眼看就要抓到他的下体了,晏安平不得不用手护着下身拼了命地躲避着,甚至不息去踩他的脚。

    哪怕惹怒这个人也好。

    一定不能被他碰到,要是被他发现了,就什么都完了。

    可他这点力气在体校生面前约等于零,萧旗像逗小鸡仔一样逗着他,一来二往,晏安平渐渐没了力气,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抱住了臀部,紧接着,萧旗手上一个巧劲,就将他制服在书桌上。

    这下子,晏安平的身体被九十度弯折,上半身让他按在桌面上,像案板上的鱼,臀部被迫微微上翘,萧旗一只大掌正在上面抚摸。

    他想不通,一个男生,还是练体育的男生,屁股rou怎么能那么绵那么软,感觉rou一rou就能化开似的。

    这样的屁股,能不让人惦记吗?

    这样想着,他伸出两指,隔着睡裤在晏安平的臀缝里上下滑动,寻着那个眼儿的位置,轻轻按压着。

    今天的萧旗脾气好像格外得好,还能耐着心思哄他,“让哥哥看看你后面,就看一眼,哥哥保证不插进去。”

    说着,还扯了一把他的睡裤。

    晏安平死死地拽住自己的睡裤,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满是愤怒和不甘,这一刻,真的特别的屈辱。

    萧旗扯了几下没扯下来,他也不恼。他是没动真格的,要不还能让晏安平犟到现在?主要他心里也没底,要是真扒了裤子把这矮子给上了,他不就弯了吗?

    可他也实在搞不懂,平常跟兄弟一起撸半天也才半硬的小兄弟,怎么摸摸这矮子的屁股就反应那么大?昨晚也是的,不过是抓了一把,竟然没两下就在厕所射出来了。

    萧旗越想越烦躁,索性把性器掏出来戳到晏安平的臀缝里,无赖道,“你弄硬的,你得负责,不让看,我隔着裤子cao一cao总行吧!”

    “别……别这样!”

    晏安平怕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现在天气热,他的睡裤并不厚,萧旗的性器一戳进来,他就感受到了它的力度和热度。

    太可怕了,粗壮的性器凶狠地在他的股缝里冲撞,每次滑到他的腿心就重重往里一戳,睡裤挤着内裤,内裤擦得他下体的皮肤微微生疼。

    他不好受,萧旗也不好受,隔着两层布料呢,肯定还是不够尽兴,但这种体验也是前所未有地隐秘而刺激。

    他飞快地摆动着强壮的腰,将性器往他腿间送去,越来越能感受到其中的滋味,渐渐地就失了分寸,像每一次体能训练,越是到了极限,就越是发了狠地要突破。

    cao他!cao死这个勾引人的贱屁股!

    身随意动,性器往他腿间重重一顶。

    不偏不倚地撞到了那个地方……

    “啊——”

    撞进去了,他竟然把他刚刚在厕所胡乱塞的卫生棉条一下子给撞到深处了。

    晏安平失控地尖叫出声,湿润的双眸瞬间逼出了眼泪。好疼!

    “喝……啊!”

    与此同时,萧旗也低吼着射了出来,粘稠的子子孙孙全部射在了晏安平的屁股缝里,又慢慢地滑落在地上,聚成一小摊。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萧旗有些尴尬甚至是有点嫌弃地放开了晏安平。

    这个矮子绝逼是个基佬没错了,刚刚隔着裤子都被他插射到高潮了,喊得那么yin荡。

    cao!死基佬!

    萧旗抽了张纸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小兄弟,就套上裤子拿上手机出门了。

    “我去别的寝室睡,今晚不回来了!”

    拔rou无情的气势。那背影却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