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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了张啸林那伙人,沈伯轩的车队傍晚时,到了武昌府。下车投宿,进了云来客栈。 沈伯轩知道李坤达不会放过张啸林,让他们两败俱伤,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那李坤达笑的让他不寒而栗。而那张啸林也不是什么好人,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沈家一行人在云来客栈用餐完毕,上客房休息。 隔日醒来,沈伯轩下楼时,遇到了在客栈里八下找人的张啸林那帮子人。 心中惊吓,想要躲避时,已被张啸林发觉了行踪。 男人腾腾腾快步上楼,一把攥住了沈少爷的手腕,目露凶性。 “你、你怎么还能出来……” 被面前一身兴奋暴涨着侵略性的野狼,硬抓住手腕,沈家少爷挣着往后躲。瞧着男人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深觉诧异。 昨晚想着,即使那张啸林没被李坤达抓起来,当场击毙。两帮人打斗之下,刀枪无眼的,那土匪头子即使受个枪伤,也能少叨扰他些时日。 男人似乎觉察出来了他的心思,“收拾那兔崽子,老子还用挂彩?” 张啸林攥着沈家少爷的手腕,不让人逃脱他的钳制。瞧着面前人被吓的苍白的脸庞,狼眸兴奋。看起来无害的沈家少爷,没想到还是个蛇蝎心肠。 紧攥着沈家少爷的手腕,把人往楼上的客房里带。 “放开!” “你说放开,老子就放开,那老子成什么了……” “土匪!” “老子本来就是土匪!” 张啸林身上那种肆意侵略的澎湃张力,让沈伯轩害怕。 攥着面前人的手腕,硬拽着到了天子一号房的门口,对着还在极力挣扎的人威胁:“你就是老子嘴里的rou,跑也跑不了……不信你跑个试试……” 张啸林平日里那股恃强霸道的劲儿,对上面前人怒视着他的脸庞,一下就上来了。 硬攥着沈少爷的手腕往房里带,心中燃着怒火,没想到他心仪了这么些时日的沈少爷,心还挺黑。 沈伯轩没想过张啸林能全身而退,身边此次出行带的几个伙计下人,又被张啸林带的人拦在了楼下。 “光天化日,你敢恃强掳人!……” “老子就掳你了怎么了!” 男人攥着一身灰色长衫的沈少爷,硬拉进房内,扔到了客栈的床铺上。 扑通一声响,那沈少爷握着被男人大手拽的通红的手腕,磕到了床沿上。 疼的要栖身倒地时,被那边开始解扣子的男人一把接住,拦腰抱了起来。 “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 沈少爷被男人扔到了投宿的客栈的床上,磕的头晕眼花。眼前繁星乱窜。那场大病刚好没多久,身子还不利索。 “没有!老子就是王法!” 男人说着就上去撕他的衣服。 “今儿你从也得从我,不从也得从我……” 蛮横惯了的土匪头子硬攥着床上极力挣扎的沈家少爷的手腕,按至床头。一只膝盖顶着沈少爷要蹬下床的腿,一条腿把怒视着他的沈少爷圈在了床内。 “沈伯轩,你把我张啸林当什么了?!”一番折腾,男人盯着身下的沈少爷粗喘,“老子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出了事,去找那日给你下药的人,都不来找老子……” 按住沈伯轩试图挣脱的手腕,腾出一只手开始解沈伯轩长衫上的扣子,“还想借那兔崽子的手黑老子……”沈伯轩极力挣脱着,张啸林嗤笑着,解开了他领口的几粒纽扣,又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哈、……走开……” 张啸林恶狼一样戏侃他的眸子里,带着让沈家少爷心慌的眼神。 男人说话间已经解开了黑色缎衫上的盘扣,露出了那身结实强健的胸膛。宽厚坚实的脊背上,起伏的大块肌rou力量涌动。男人不顾他的挣扎躲避,低头攥住他的嘴巴,硬啃吻上了他的唇。 “唔……混蛋、无耻……” 沈家少爷挣扎着扭过头去,躲避着要轻薄他的土匪头子禽兽一样的啃吻。 “宝贝儿,你再这么动,小心等会儿伤了你……” 那土匪头子力气着实大,硬攥着他的手腕,怎么都挣脱不开。边啃吻轻薄他,边腾出手撕开一根布条,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离晋阳城三十里外的云来客栈。 天子一号房里从晌午开始,就一直传出来剧烈的床铺晃动声。 “啊啊啊啊啊……哈、啊!!……混蛋……啊~!……嗯、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咕叽、咕叽咕叽!!!……啊~!!哈~啊啊~!!……啊哈!……嗯、呜!!…… 咣咣咣咣!!!!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啊!!!——别、别再进来了……啊、哈……啊啊啊啊……混蛋……等我回了晋阳城……哈、一定……啊!!……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嗯~!啊~!……不要……哈啊……太深了……呜!……呜啊……啊啊啊啊……” “哟、嘴还挺横……” 狠插着他后庭的男人嗤笑出声。润滑的膏液被男人频繁的插爆出来。沈伯轩被绑着手,跪趴在床榻上,合不上的薄唇里一直发出低低高高的呻吟声。头抵在床铺上,男人结实健壮的雄躯,挺着怒烫不住朝他后庭攻击。沈伯轩被cao的酮体发热,玉白的脸庞染绯,被cao的喉咙里呻吟声都变得奇怪,长衫被堆在身后,嘴角流出一丝津液。 傍晚,频繁剧烈的的rou体撞击声,男子特有的略带低沉沙哑的媚色叫喊声。从一开始的争执,到压忍闷哼着不发出来让男人满意的声音,又到受不住在男人身下哭出来。被男人挽压折着双腿,cao到身子剧烈激荡、起伏。身子汗湿着,眼眸涣散失神,被撕破的灰色长衫挂在身后。 一双虽然白皙,但能明显看出来是男人大腿的大长腿,被男人折起分开挂在男人劲腰两侧,随着男人压着他,狂野cao干的幅度而晃荡出勾人的起伏。 “啊~……哈啊~……啊!!……哈啊啊啊……” 屋子里传来黏腻的yin液拍打声。那处羞人的yinxue,被男人连番抽插,干出了男子少有的yin液,在肠道里咕叽咕叽作响。 “哈~啊~……啊!!——” 一声受不了男人抽出肠壁时摩擦的婉转低吟,随着男人紧接着狂干!而入的凶狠力道!变成了尖叫。 沈少爷被土匪撕破的长衫还挂在身后,大张着双腿,被身前一脸兴奋的土匪头子,挺进!干穿了心肺。难以忍受的温润脸庞上,媚色轻显,桃粉般的yin色渐渐浮现在颈间喉结。 “妖精……” 土匪头子见到身下沈少爷少有的媚态,忍不住又是胯下一个凶悍的挺进! “啊——!!” rouxue含着他的热烫,不住哭泣的沈家少爷,猛的身子弓起,眼眸睁大,yinxue狂乱痉挛,大张着被男人啃吻的都是口水的薄唇,难耐的尖叫着射出了薄精…… “啊啊啊——!!!!” “cao,吸的这么紧……” 男人爽的脸憋成猪肝色,沈家少爷高潮射精时的后庭rouxue,紧紧吸附绞缠着他胯下怒涨的阳物,嘬着高热充血的蜜汁小嘴儿往更深处的嫩rouxue里吸。 那股强劲的力道,吮吸的张啸林差点精关失守,在沈伯轩的后xue里一泄如注。 被干出一身薄汗的沈少爷,白皙的胸膛半敞,被迫揽着男人健硕迸张的火热脊背,咽喉中压忍着难耐的喘息。 “嗯~!……哈……” 男人猛的又cao进了那更深的菊心yin核,沈少爷被干的闭上眼眸,潮红了一张玉白的脸庞。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强悍夯击!爆插!猛烈撞击!——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咕啾咕啾咕啾!!!…… 沈少爷脑子昏昏沉沉,在欲海中激荡起伏。被男人紧紧压着狠cao的身子一直战栗着,痉挛着。玉茎被男人结实鼓胀的腹肌研磨,酸的马眼里粘液溢出,想要射精的快感,在男人一阵悍勇的深插猛cao中!尖叫着,十指硬攥着床单挺起汗湿的身子,声音嘶哑着再次射到了男人腹肌上。 男人瞅着被自己再次干射的沈伯轩,粗糙的大手撸起沈伯轩刚射过的玉茎,一边在他xue里深插,一边捋起沈伯轩早就不堪忍受他猛烈插击的玉茎揉搓。 “宝贝儿,你这家伙什长的……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娶亲的吧……” 土匪头子揽着比他还大上几岁的沈家大少爷沈伯轩,一边cao他,一边笑他。自觉也没什么恶意,只是看着被自己cao的起伏不止,还一脸潮红羞愤的沈家少爷,心里格外可乐。 一吐连日来的郁气。 在床上扬眉吐气了的土匪头子抓着沈伯轩cao了个天昏地暗。憋了那么久,土匪头子一时忘记了力度。到早上的时候,直接把人cao脱水了过去。 深夜的客栈客房,沈家少爷拼命捶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沈伯轩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像女人般雌伏在男人身下,还像个女人般在情事中,受不了的哭泣,抓着男人的硬脊捶打,抓出道道血痕。 男人吻着他不断咽下口水的喉结,结实的腰板,顶着他那里的私处,不停在他身子里耸动、抽顶! “呜、呜~……” 眼角受不了的泪水滑落。 “宝贝儿,你肚子里现在都是老子的东西……多含含,早日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呜!——我是男人……” 好不容易被男人放开薄唇的沈伯轩,温润的脸庞憋的通红,刚才差一点被男人深吻到窒息。那日在青楼里,被霸道逞强的男人做到差点昏死过去的画面再次忆起。今日与那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摇着汗湿潮红的幻眸脸庞,墨发都湿透了,合不拢的双腿大张,被男人揽着腰臀,顶着他深处的凸起嫩rou,不停往那处顶磨。 “啊~!哈……嗯~!别……别磨那里……” 受不了的搭在男人一样火热的肩头,带着哭腔求男人不要再顶那里了,他已经射不出来了。男人一顶那里,他的马眼里就酸的想要溢出些什么。 昏昏沉沉,被男人一直cao着,身子里酸软到了极限,又不得发泄。回想着白天的时候,他其实是有逃脱的机会的。 如果那时逃脱了,也不至于落到今晚这番田地。 张啸林大手攥着试图逃离的那人脚腕一把拉回! “啊、……” 压忍着不敢叫出声的沈伯轩,长衫半敞。领口的几颗盘扣被男人暴力撕扯到断裂。白皙平坦的胸部半露。短发枕在客栈的景德镇瓷枕上,在两人的你来我往的挣扎争斗中,瓷枕被碰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也没碎掉。 沈伯轩却吓的一下不敢动了,下面有他带来的沈府伙计。他不想被沈府的人知道他被土匪强了。 穿着黑缎衫的张啸林反手拿裤腰带栓捆住了沈伯轩的双腕,绑在了床头。欺身压在沈少爷的背后,大手把刚才沈少爷刚才半褪下的裤子,又往下面脱了脱。等不及全部脱掉,便捋起沈少爷的长衫,拍了两下沈少爷的rou臀,提枪插干! “嗯!……呜……嗯~……嗯、呜!……” 被男人绑着趴在床上,长裤褪至脚腕,长衫被捋至腰背的沈少爷,被背后的土匪头子,深插至菊xue深处,咬着唇,羞愤交加。 “嗯!!——” 身后的土匪头子猛的!又干进了他从未企及过的后庭深处!一声压忍不住的媚叫声迸出喉头,听的沈伯轩自己都觉得羞耻异常。 “嗯、还逃不逃了?……” 又插入了那处朝思暮想的yinxue,里面温热湿滑的男人爽的头皮发麻。插入之后,一边深深挺动,折磨着沈伯轩脆弱的神经,一边俯身在沈少爷耳边低声道。 “老子天天想你的屁股……” 那土匪头子张啸林制住了他,按着他的腰臀,劲腰又是凶悍的往前一挺! “嗯!!……” 沈伯轩咬破了薄唇,一丝血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咬着薄唇,强忍着股间传来的酸软,不让喉间溢出让张啸林满意的媚态声色。 “你想不想老子干你的爽快……” 破罐破摔的男人什么形象都不要了。按着沈少爷的腰臀,什么话浑、粗俗,就说什么。气的身下的沈伯轩脸变成了什么神色,他也看不到。 “啊、哈……嗯、啊!……” 男人插在他那处的阳物火热、强劲的脉动着,在他的后xue里,突突的前进。破开敏感充血的肠壁,硕大硬挺的guitou,不停钻进沈家少爷身子的更深敏感处…… “啊~……哈、啊……嗯!……” 双腿被男人压着,双臂被绑着的沈伯轩,攥紧了拳头,承受着酸痒到骨子里的羞耻快感,只能扭着臀,在张啸林身下挣扎。 “哦,宝贝儿……你这么扭,老子会射的……” 胯下白嫩紧弹的rou臀,含着他怒挺的阳物,那样扭来扭曲,收缩着啜泣,爽的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张啸林,伏在沈伯轩的耳际,说出让沈伯轩更羞耻的话。 “嗯!!——” 果然身下正然规矩的沈家少爷,被他的话刺激的眼眸里涌出泪水,白翘的rou臀,随着沈少爷的啜泣声一下一下更诱人的收缩着。 恶趣味的张啸林趁机扭过泪水连连的沈伯轩的头,要亲沈伯轩的薄唇。沈伯轩扭着头,闭着泪眸抗拒。 这时已经制住他的土匪头子反而不生气了。 松开沈伯轩的头,抓住沈伯轩的两瓣rou臀,抬起,看着自己胯下粗黑的阳物,从心仪已久的沈家大少的菊xue里一点一点拔出,带出一rou棍的yin水和少许媚rou。那濡动着的湿滑媚rou被他的阳具插成了深嫩红色,看着就带劲儿。 沈家大少被他抽出时摩擦肠壁的快感,刺激的声声低吟,大白臀战栗着,淡褐色的菊瓣被撑开成“O”形,缓缓吐出他炙热粗挺的阳物。 “宝贝儿,你的xue可真嫩……” 拔出到一半时,土匪头子已经爽的身上的狼性又彰显了些。握住不断战栗,哭泣着神色迷蒙的沈少爷的两瓣嫩臀,胯下又是猛的!一个挺入! “呜!!——……” 沈少爷这次被干的哭出了声。敏感紧致的后庭,被男人粗硬硕大的rou棍,不断的破开,强插!撞进更深更令他受不住的极致yin心。 里面像是有什么触关被男人插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ou涌上缠住男人的怒涨,自己的yinxue含着令人羞耻的蜜汁,大量涌动的触觉,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渐渐清晰可见。 趴在床上,被迫抬着臀被身后的男人狂插猛干!的沈府大少爷,还在咬着唇哭泣着,可是那紧拧着的秀眉,堪堪不堪忍受的模样,渐渐浮现的绝顶欲情,已经显示出沈家大少要被男人干到高潮。 “呜~!……呜呜……嗯、呜……” 身前淡褐色的roubang狂甩,被男人干到了未经任何抚慰就充分勃起,顶端肿硬的红嫩guitou上,大量黏液被土匪头子干的甩出,掉落。又被干出一些,粘连在guitou上,随着男人干他的频率甩动,欲断不断。锦被上自己rou茎上溢出的yin液,零零散散,落了有十几处。 男人插的兴奋,结实绷紧的腹肌压着他不断被迫翘起的rou臀,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咕叽咕叽……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男人一连串狂插、猛夯!丝毫都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被干的哭泣不止,连呻吟声也支离破碎的沈家少爷,脸色通红,周身开始发烫,泪眼迷蒙着,趴在床头,摇着汗湿的脸颊,开始放下自尊,求男人放过他。 “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为了看他羞愤欲死的神情,从后入式的体位换成了面对面的体位,依然绑着他。抬起他的一条腿,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公狗腰猛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失神潮红的脸颊,带着湿漉漉的短发,在男人面前摇着。迷蒙的眼眸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情欲迷雾,“不、不要……呜!——” 紧蹙着眉头,摇着湿透的脸庞,脸色迷失似的望着脸前一脸兴奋看着他被干成什么模样的男人的脸。 他越咬着唇,带着哭腔,受不了的摇头,身子被男人插的剧颤,男人看着他的眸子里越兴奋。抬着他的一条大长腿,越插干越兴奋! 速度越来越快,密集快速的抽插摩擦,面前沈少爷哭泣的阳具甩在他的腹肌上,感觉着沈少爷被他插至的硬度,男人猛的!“扑哧!!——”一声,连根干入之后,顺势翻身压下,擒住了哭泣不止的沈伯轩的唇,含进大嘴里不停的嘬咬,深吻。 “呜、唔唔!!……” 身下周身潮红高热的沈家少爷,已经神思涣散。似乎眼前白茫茫一片,眸不聚焦。只能被动被绑在床头,张开大腿被男人压着爆cao!狠插! 充血的肠壁被充分摩擦。现在男人狠干着他的怒涨上凸起的每一段青筋,都能清晰的感受的到里面强劲的脉动。 耳际砰砰砰砰!!!!扑哧扑哧扑哧!!!!剧烈yin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大。 男人胸腔里如鼓的强劲心跳声,眼前不断放大缩小的深重色精悍胸肌影像,挥洒着要把他烫到坏掉的热汗,滴滴浇灌着他干涸、却溢出不少汗水的身子。 耳畔轰鸣,眼前的男人渐渐变成了慢动作。 “啊、啊、!啊!!!——” 一连几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长衫湿透的沈伯轩,潮红湿透的脸庞上,现出从未有过的神情。 蓦然间,大张着被男人啃吻出血色的薄唇,弓起了修长的身子,就那样“惊恐”的看着男人,有什么东西在身子里,累积到了瞬间爆炸…… 一波、又一波更强烈酥酸麻痒的滔天快感,沈家少爷,意识全无的在男人面前,剧烈抽搐着,含着男人还在不断抽插的阳具,尖叫着射精。 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粘浆,喷出了以往没有过的高度。一些射在了男人硬朗精悍的下颚上。更多的射到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腹肌上。顺着深色腹肌的沟壑往下坠淌。 看着面前沈少爷被自己又一次干到射出,人潮红着,陷入无意识的失神中,胀的通红的roubang还在颤巍巍的喷出余下的少量白浊,男人的那双狼眸似乎更兴奋了。抹了点沈伯轩被自己干射出的阳精,舔了下。 看着身下衣衫不整,潮红湿润,喘息不止的沈家大少,男人把头脑暂时什么都不能思考的沈伯轩松了绑。趁着沈伯轩无力反抗,解开了沈伯轩长衫上剩下的几粒盘扣。 “……!” 灰色的长衫被全部解开,扔在身下。赤裸着白皙略带肌rou的身躯,脸色失神陀红的裸现在男人面前。刚被干射的深红色阳茎,挂着一滩白浊,垂着guitou抵着腹部。 白皙略有肌rou的股间,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窄臀下的被褥上都是他被插出来的yin水。 高潮余韵中,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绞吸着男人粗黑阳物的yinxue。被男人粗嶙的大黑rou,插成“O”字型,莹润的蜜汁润淌上男人还插在他yinxue里,享受他高潮中收缩紧致的粗大性rou。 男人盯着身下的尤物少爷,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自己也爽的咬着牙,眯着眼睛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在尤物少爷的体内继续抽动。 “嗯~!哈……” 这次是带着媚色的婉转呻吟声。 面下,赤身裸体的沈少爷,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从未有过的滔天快感里,神智还未恢复。 男人一边插着身下白皙诱人的沈少爷,享受着沈伯轩高热紧濡的后庭菊xue,细细插摩擦过里面的每一寸肠壁,插的身下的沈伯轩轻咬薄唇,轻蹙眉头,轻阖泪眸,像个女人般娇喘。一边视jian着沈伯轩男人的身躯。 恰到好处的男性的身躯,不算柔美,还带了点男性的气息。食指长的墨色短发,现在湿透了,贴在沈伯轩失神泛红的脸颊。 男性的喉结滚动,不算纤细的锁骨,平坦的胸部,不大的罂粟,被自己的阳精射的yin靡不堪的小腹。更yin乱的是男性的菊xue含着男人的阳物,还被男人插的嘤嘤哼哼,娇喘不止。身前刚被干射过的roubang,有颤巍巍的,哭泣着立了起来。 “呜~……唔……” 张啸林看着沈少爷那样男性的身体,越看越兴奋。就着插入的姿势,双臂挽起沈伯轩白皙中也有点肌rou的大腿后侧,往前一步,往沈伯轩身子两侧一压! “呜!——” 刚经历过从未有过的高潮,刚刚恢复了些,又被男人粗烫的大rou棍,插入了身子里不能更深的地方。沈伯轩赤裸着身子,十指攥住了身下的长衫。 “嗯~!……嗯~!……哈、啊~……”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对着起他的双腿,让他被折起的含着男人阳具的屁股离开床面。一下、一下……开始在他敏感的体内,不急、却又深、又重的挺干! 渐渐变得熟悉的快感,又渐渐传来,袭击进沈伯轩的脑海,身子可耻的有了感觉,紧紧绞吸着土匪头子的阳物,还不知羞耻的往更深处吞。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的沈伯轩,又感到分外羞耻。这次男人却不止干!进他的yinxue,还擒住了他的奶头,含进嘴里,又嘬又咬。 “哈、啊~!……嗯、哈……啊~!!……” 紧紧攥着身下被男人脱下的长衫,扭着潮红的脸庞,不看正在jianyin着他的男人的脸。闭上湿润的眼眸,男人在他体内抽干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睁开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眸,面前土匪头子赤裸着精壮健实的上身,撑在他的脸侧,一下、一下……就那样看着他不堪承受的脸眸,插干他的画面,更令沈伯轩羞耻难当。 “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上了老子的鹰鹫山,就是老子的压寨夫人……” 吃饱了些,脾气也见小的土匪头子,深重色的强悍肌rou雄躯,肩臂上紧绷的大块肌rou力量滚动,压着身下比他白了不少的沈家大少爷沈伯轩,用了狠劲,往沈伯轩敏感不堪的身子里狠插!嘴上又粗喘着,好言相慰。 肌rou雄躯上挥洒着热汗,充满力量的凶悍性感。干着沈少爷的热汗,湿了腰间的布料。身下含着他阳具的沈少爷挺着身子挣扎,又被他揽着汗湿滑腻的脊背,劲腰一个用力! “啊!~……!!!!” 剧烈难止的战栗,男人插入了那不能被触碰的地方,沈伯轩被土匪头子插的眼角又溢出泪水。在客栈的床褥上,被那土匪常年练就的肌rou暴涨的身躯,压着又干到了新一波的灭顶高潮。 这一次在男人面前哭泣着喷射出了两三股白浊。十指攥着长衫都发了白。 隔日傍晚。 男人的身上也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热汗淋漓。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猩红怒涨,在空中火热的颤动。硕大滴液的guitou高翘,溢滴着粘稠的腺体液。rou柱上都是刚才插干沈伯轩时的yin水,裹着在沈伯轩xue里插化的滑腻阳精。 沈伯轩看着土匪头子胯下那根手臂粗的猩红色巨rou,冒着热气腾腾的热气,淌着他rouxue里的yin液,青筋毕露,根部都硬到跟石头似得立起来的模样,吓的往后退。 被男人抓着手腕,又强行拉到身下。让他给自己吃阳具。沈少爷被迫含了进去,被男人噎的口水直流,干呕着吞不下去。 男人想硬按着他的头,强插进他的喉咙里,以往他干那些窑子里的姑娘就是那么干的。可现在…… 看着身下被他干到一身yin靡痕迹,泫之若泣的沈少爷的脸,土匪头子捞起嘴里含着他怒涨的阳具,吞不下去的沈伯轩,起身把哭泣不止的沈伯轩重新压到了身下,抬起沈伯轩流满他阳精的双腿,握着自己肿胀的巨rou,对准那处还在不断涌出他阳精的xiaoxue…… 那处已经被他一天一夜的抽干,干成了深红色,有些肿。因为长时间的插干,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着的娇红色的媚rou,吐着他内射到不知道哪里的乳白色粘精,被过度使用的小rouxue,又迎来了男人新一轮的插干。 黝黑强劲的大囊袋啪啪啪的狠拍着沈家少爷的嫩xue。沈伯轩被土匪头子禁锢在身下cao的逃脱不了,又承受不住。只能无助的哭泣,颤抖着身子呻吟。 两条白皙略有些肌rou的大长腿,被肌rou健壮的土匪张啸林,干的不住在床榻上折起,松开,又折起,松开些…… 一身热汗,粗壮兴奋的男人,干着他像是打桩机一样猛烈、强劲!在他的菊蕊中一直强夯——!! 沈伯轩被长时间的jianyin,干到双眸泛白,大张着被男人啃吻到微微肿起的唇,只有出气的份儿,连一声有意义的叫喊声也发不出来。 白花花的男人的身体,被土匪头子,插干到频频高潮,roubang射了一波又一波,最后又被男人干射时,射出来的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的尿水。 神思昏沉幻灭中,被男人强劲!夯击!到了绝顶的高潮!roubang抽抽着射尿,射的玉茎里生疼。平日里正然规矩的沈少爷,在极度的刺激中双眸涣散,羞耻刺激到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还在抱着他,在他体内浅浅抽送。 男人见他醒了,兴奋的又揽起他酸软的腰肢,开始在他xue里加速。昏昏沉沉的沈少爷很快被送上了高潮的云峰。 濒临高潮的沈少爷,光裸的手臂搭在男人健硕的肩头,蹙着眉头娇哼,身子在男人胯上颠簸,以男人之躯,被干出了女人的媚色。 奶头被男人开发成了深红色,大了整整一倍。被绳子绑着,下面连着绑阳具的绳子。因为不能射,而涨的通红,只能不断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强悍无比的攻击。 “啊~啊啊~~……” 眼眸大张着,声音嘶哑。男人深深的抵进糜烂的菊心中怒射,激烈的冲刷充血的肠壁。劲躯热汗,男人低吼着,双眸干他干到布满血丝,连日来,饭都是让小二送到房里来的。男人插在他的yinxue里不想出来。 沈少爷也无暇顾及带来的伙计是否知道他跟这土匪头子的情事。 一波又一波强劲怒冲的火热岩浆,在敏感充血的肠壁中奔腾,像是泄闸的强劲洪水,冲及上了沈少爷的rou壁。内射到沈家少爷不住的哭泣,被接连cao了几日的菊心yinxue处,突然涌出了一股粘稠,似乎被打开了什么机关。 男人结实的腹筋处舒服的都在颤抖,眯着眼睛,吻住了面前失神公子的唇,绵嫩湿濡的肥润rouxue,被他连干了几日,现在松紧度刚刚好,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绵嫩。特别是刚才伯轩身子深处涌出的那股也不像yin液的粘稠,同样绵软润滑,舒服的张啸林,又用力挺进了一截! “嗯!……” 男人似乎想把囊袋也插进去,沈伯轩抱着男人的脖颈,被男人从桌子上重新抱回床上。 刚才激战了半天的圆桌上,留下一大滩yin液,还有不少顺着桌子沿儿淌到了石灰色的地上。 浑身都是男人的jingye,肚子里还有男人guntang的温度。奶头,roubang处的电流,一直在他身子里流窜,让他没有一丝理智。 凶悍炙热的冲撞,yinxue里的横冲怒夯,插进他菊心深处的肆意翻搅。 被男人插干成柔润娇嫩的蜜汁xiaoxue,又被男人cao的菊蕊绽放,无耻yin靡的纳入了男人胯下的巨物。 “呜……呜呜……” 整个人都是guntang的,身子都在滔天的情欲中绽放了桃花瓣的绯色。那些却都不及男人插进他身子深处的炙热。一波比一波强悍,有时候被干的如在梦里,沈伯轩会误以为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被绳子绑着的通红roubang,硬的发烫,顶端溢出了几股粘浊。身子上粘的不知道是两人情欲交织的汗水,还是男人一次又一次射向他的jingye。 yinxue里被插到爆出的粘浆声在深夜格外清晰,男人粗壮的阳物捣的他尾椎发麻。两条赤裸白皙的大腿上,不止内侧,后侧,现在连前面也都是男人的jingye。 浑身都是黏腻,沈伯轩想去洗澡,又被张啸林抱着不让他去,一直插在他黏腻不堪的yinxue里不出来。 连日来,那间客房里的呻吟叫喊声,床铺剧烈晃动声一直没有停止过。 半夜,勇悍的土匪头子,把双腿淌着他的阳精,挣脱着下了地,又腿软到跌落的沈伯轩捞回了怀里。 被干射了数次,受不了的沈少爷数次试图爬下床,从体力强悍到异于常人的张啸林身下逃脱,最后都被张啸林一把捞回到床上,重新禁锢在身下cao的他再一次高潮迭起。 阳物抽打着他黏腻不堪的yinxue,被男人射入肠道深处的guntang阳精,又被男人整整一晚都炙热guntang的大rou插进更深的地方,被摩擦到化成一滩春水,又顺着男人短暂抽出的些许缝隙溢出,顺着沈少爷白花花的大腿直流。 沈少爷哭泣着,无力的揽抱着土匪头子精悍健壮的上身,眼眸迷蒙着浪叫着。太热了,热的他浑身都是汗水。 土匪头子揽着他光腻滑溜的裸背,啃吻着他白皙的脖颈,还嘬吸他敏感的喉结。另一只大手还捏着他硬起来的奶头,捏在粗糙的指腹上,一直用力的搓捻。 从未有过的奇怪的电流快感,从被男人捏的又疼又奇怪的奶头里,迅速窜进脑海,电的他昏昏沉沉。黏腻的yinxue又含着男人一直怒涨着的阳rou,似乎被男人插的更紧更肥厚了。 比刚才还有清晰,强烈的快感,男人阳具里的每一次脉动的力度跟强度,都能充分感受的到。 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不断拍打黏液臀rou的声响,回荡在黎明前的锦榻内。一室的yin欲激情。 强劲凶悍的抽插!炙热野蛮的撞顶!强健的肌rou雄躯伏在他的身上,就没下去过。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yinxue被男人狂悍的抽插,插的高热乱颤,一直濒临高潮的滔天快感,又无法攀上云端,就那样不上不下,男人掌握的很好,让他一直处在即将高潮,又不得高潮的欲求不满中。 被干了半个时辰之后,再也受不了的沈伯轩,主动把那双略带着些肌rou的大长腿,攀上了男人的强劲的雄腰,满面潮红,身子湿到快要脱水,失神的哀求着男人让他射出来。 “心肝儿,这可是你求我的……” 在城外的云来客栈停留了数日,启程时,沈少爷是被匪首张啸林抱上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