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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行

    我无辜的站在那,看了眼坐在第四排的室友,她们显然也很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迟到没事,我迟到就被这老师叫着站在这动弹不得。

    他放了个短视频,说是只有十五分钟,让大家先看。然后走向我,就像是一个阴影缓慢笼罩住整个世界,其他的事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幻影,只有站在眼前的他才是实景。

    “昨晚,你东西落在我车上了。”他声音不大,面对着我,背对着他身后整个12级学生。

    “什么?”我脑海里飞快过了遍昨天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情景,手机钱包身份证假阳绳子。

    “拿它当迟到的惩罚。”他手在我的耳边晃了下,我听到铃铛的声音。“去教室外。”教室外,阶梯教室在走廊的尽头。走廊外有摄像头,而他很是轻车熟路的将我带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知道落下什么了吧?”他把手里的乳夹撩过我的头发,然后夹在我的耳垂上,随意用手拨弄着垂下的铃铛。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还是哑着,字从嘴里吐出来,撕扯着觉得喉头都在疼。

    “惩罚你,上第一节课就迟到。”他手捏了捏夹在我耳垂上的乳夹,与其说是感受到疼痛,不如说,他的举动像是调情。“夹在这里,下课了拿出来给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口前滑过,然后将另一个乳夹放在我的手上,“做好这个,期末我会让你过。”

    我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好像这门课我挂定了似的。又不是什么专业科老师,挂一门形策能对我有什么影响。“我…”我刚想开口说,我不做。

    他那边却转身进了教室。手里紧紧握着的乳夹,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有过这样的幻想吧,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乳夹,想过每天出门都夹在rutou上,就像出门随手放一包纸巾在包里一样平常。

    走路发出的声响会被明白人听见,然后他们会互相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嘿,你听到声音了么?”“恩?铃铛声?”“对,就是从她的衣服里传来的,你猜猜是夹在了哪?”会这样议论,他们,明白或者不明白的路人。我呼出一口气,取下耳垂上的乳夹,解开上衣两粒扣子。要夹好,眼睛好像变作玻璃,气温上升以后被薄雾覆盖,看不清眼前的路,我知道转身就能走进教室。

    乳夹之于我而言并不能带来多么强烈的疼痛感和快感,然而,让我夹上这个夹子的人,就在教室里面。他要上一节课,这节课里他的目光或许就会落在我的身上,胸口前。像是暴露无遗,在他的面前。从遮挡的上衣里,他能看出我的秘密,硬立起的rutou上,夹着从他手里递过的乳夹。想到腿软。低头走进教室,我坐到了室友旁边,靠右边的第四排。

    “我靠,这老师怎么这么较真。”室友低声和我说,“你被他叫出去,他骂你了?”

    骂……我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说了下次上课要注意点。”我撒了谎。如果用的词是“骂”,他会怎样训斥?就和梦境里那样,说“你可真贱?”

    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威胁,只是一句“夹好”就在教室外,解开扣子,从内衣缝隙揉搓着自己的rutou,为了夹好那两个夹子。我晃了晃脑袋,极力想将思绪从这样无边无际的幻想中收回到课上。这种课说来都是随随便便混个及格的课,他显然上得也不是那么用心。PPT里穿插着视频,很是省力,底下也并没有多少同学在认真听他上课。他是思政系的老师么,往往这种课程加上什么毛概思修之类,全是思政系的老师来上。

    “这是我们系老师吗?好面生啊。”我问坐在左边的室友,她参加的活动很多,学长学姐也认识不少,总会比我这样宅在宿舍的人要了解更多。“他刚介绍了他自己,叫林东。”室友递过她的手机,上面是我们这学期的课程表,“如果是一个人,他还教我们这门课。”当代文学。“听上几届学姐讲,他开校选的时候,别系学生都守电脑前等时间到抢他的课。”“为什么?他上课上的好?”“不是,据说他是放了张他的证件照在教务系统上。”“校选还能选到赏心悦目的老师,这学期他要开了选修我也选去。”

    室友的对话落在我的耳朵里,我抬头看他,他无所事事的抱肩站在我们这组前排,侧身看着投影仪屏幕上的画面。穿着还算年轻,远看也只像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不过室友几个说他已经三十多了。其实细看也能看出来,眼角略略有些皱纹,眯着眼睛时皱纹更明显。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回头,眼神看似随意的扫过后排,却与我盯着他的目光对视。几秒钟,我装作若无其事转而看向手机屏幕。三点三十五分,还有五分钟下课。

    五分钟。他已经回到讲台前,关了投影仪,周围的同学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12级的同学下课以后去教学楼C座307开会,你们辅导员委托我通知你们,三点五十分要到。”他收起讲台上的点名册,然后关上讲台桌的电脑。下课铃响起,我收好了东西,但还是坐在座位上,瞪着面前的桌子发呆。“那个,刘婷,我不去开会了,身体不舒服。”我终于开口对旁边站起身要走的室友说,“开会应该不会又点名吧。”我勉强说了一个再不能更勉强的玩笑话,然后继续坐在位置上。

    真是,太恰好了。三点四十下课,三点五十分开会,下课后往往会有热爱学习的同学继续留在上课的教室自习,可通知了开会,这个教室不到五分钟就走得空无一人。除了,我和他。他起身去关了教室的门,然后转身的时候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我也随着他的动作,条件反射似的按了下手机,看了时间,三点四十五分。

    他走向我,我居然也无法再安心坐在位置上,紧张的站起身。“这位同学……”他站在我面前,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你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我双手紧紧握在身侧,有点僵硬,应该是,很僵硬。

    “拿出来给你,我是不是就不会挂科?”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突然没头没尾就问他这么一句话。

    “对,不让你挂科。”他显然也是想不到我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嘴角弧度上扬得厉害。

    “那我要怎么拿给你。”我索性抱着自弃的态度,“是我要脱光了拿给你,还是你伸手进我胸口去拿?”可能是我的态度惹恼了他,他皱了眉头,抬手又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四十七,四点在这个教室,我还有一节课。”他边说话,手放在我的上衣上,解开扣子。

    短棉衣,内搭的衣服我穿了一件紧身针织衫。解完所有扣子,我没动作,直愣愣的盯着教室的门,四点,这个教室还有一节课。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他向上撩起我的针织衫和胸罩,我吃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的动作将夹在rutou上的乳夹一起向上拨起然后落下。

    “是这个么?”他手又拨动着那个铃铛,“是不是要把它给我?”

    “是。”我咬唇回答,低头,看见他的手,手指很修长,露出的指头也没有指甲,剪得很干净。

    “我只说一次。”他已经拿着乳夹,向外拉扯,却故意不拿下,“我拿到它以后,给你两分钟,脱掉上衣,放到最后一排抽屉里去。”

    我瞪眼看他,他一手扯下乳夹。“唔。”疼,乳夹夹上的时候并不疼,夹到这样的时间,再用他这样的力气扯下,我几乎要疼得落泪,也不只因为疼,还有因为他继续说着的话。

    “然后,走到讲台前,爬到讲台底下趴好。”他又扯下另一边的夹子,“别考虑太久,三点五十五分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他拿到乳夹,随手放进他的衣服口袋里,随后好像认定我会听他的话一般,也不催促,就这么气定神闲的走回讲台前坐下。凭什么,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样三个字,凭什么啊,他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愤怒的瞪着他。面目可憎,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我把我能想到的骂人词都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他见我没动作,又抬手看了看时间,然后看向我。“三点五十了。”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也不大,那话却像催命的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不停的转。……三点五十五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

    我转身跑向最后一排座位,很是迅速的脱掉上衣,看向他,他并未表现出惊喜或者是激动,仿若司空见惯。胡乱把衣物和包包塞进抽屉里,我又转身走向他。教室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嘈杂,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就在耳边。爬进去,趴着。讲台桌上看着可以躺下一个人,但底下的空间并不大,只够一人屈膝而坐。他也表现得很新鲜的样子,低头看我,手伸到了我的胸前,轻轻揉着我硬立着的rutou。

    “还是挺冰的啊。”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上课了我去开空调。”随后他便站了起来,我听到有脚步声进入教室。他移了移他的凳子,似乎是将凳子移到了讲台桌的左边。眼睛勉强能看见他把凳子挡住了由左边进讲台的路,而他自己远远站在了讲台右边。下一节课,似乎也是形势与政策课,一个系或是一个年级上一次,这些准备上课的人,我能确定我一个都不认识。铃声响起以后,他好像就没当讲台桌底下还有一个人。

    这节课他没有点名,也没有说什么一节课不来就挂科之类的话。若是以后有人和正在上课的这群人说,他是个很难敷衍的老师,想必他们都不会相信。我小心翼翼的换了个姿势,从最开始的趴着到蜷缩着双腿坐着。还好他没让我把下半身也脱光,不然看着这地板上的灰尘,我怎么也不会有勇气坐下去。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上课开空调是不是真的开了,我坐了一会儿,也没太冷,也有可能是讲台右边的柜子里放着的是电脑主机箱会散热吧。

    “我们看一个视频。”他又用惯例的视频来消磨时间了。

    我撇撇嘴,这老师当得可真轻松。不知道这回是多久的视频,他将摆在左边的椅子又搬了回来,然后正对着我坐下。这样的角度对于我而言就是只能看到他腰部往下的部份,而他的角度却似乎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

    “趴好。”他的声音刻意压低,“谁让你坐着了?”我不敢回嘴,怕控制不好自己的音量。可我也不想趴着,那样的姿势就好像待宰的羔羊。想是这样想,我却还是从坐着变作趴着。“下去点。”他的手伸出,放在了我的腰上,轻轻往下压。我顺着他的力道压低了腰肢,然后,他又将手向后抚摸,臀部。“抬高。”他又说。

    按他说的照做了,抬高以后,他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做的不错。”他把手收了回去。像夸奖一只叼回了飞盘的宠物犬,抚摸它的身体,然后拍拍它以示夸奖。不自觉的更加将腰身压低,我的上半身愈发贴近地面。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动作。愈发撅起屁股的动作,这个姿势,像在等待什么。穿着在身上的牛仔裤变得多余,如果能脱掉它,似乎就能更像一只等待着它的主人看到它,抚摸它,夸奖它的犬。脑袋里再没有思考别的事情的能力,他还坐着,外面还是视频正在播放的声音。

    我的手已经放在牛仔裤的扣子上,解开,然后拉开拉链。“要脱掉?”他问我,语气里没有赞许也没有否定。我点头,转头渴望的看他。他弯腰,双手将我的裤子褪下,然后是内裤。没有脱光,只是暴露出大腿,以及在他的手滑过背脊以后湿润了得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在课堂上,倘若这个讲台桌的挡板是透明的,上课这些满满一教室的人都会看见我。身体的激动和反应,都在他的眼里,一举一动。眼前的事物又开始飘渺,数次在梦里的情景。

    假如他突然将我从讲台桌底下拖出来。他会义正辞严的质问我,为什么会在讲台桌下,训斥我为什么穿成这样。我要怎么回答他?也许他还会让我站起来,躺上讲台桌。“你不是贱么?”他会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手在我的身上抚摸,“让你的同学们都看看你,他们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贱货。”我会求他吧,求他别让大家看到我。当他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众人眼里。“不想被看见?”他的手抚摸着我的湿润处,“湿成这样还不想被看见?”…

    我的手不管不顾的抚摸上yin蒂,周围再听不见人声。只剩下心脏的跳动声。像是从脚尖被人寸寸抚摸,身体化作碎片,灵魂要由顶端跌落。我的周围被水浸没,努力在窒息里喘气,大口又无声的呼吸。好空虚,手上的动作加快,趴在地上用力捂着自己的嘴,还是,空虚。现在是在哪?我不知道,我想要沉没在水底,然后不再妄图得到别人的救赎。整个世界变作无声息的波浪滚动,水花溅起,滴落在光亮处。拥抱我吧。我向着光亮里美丽的水花游去,拥抱我吧。我爬出讲台桌,趴到了他的脚边。

    我看到水里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坐在那,就成了我的稻草。“我……”我声音颤抖,吐露出压抑在喉咙里的渴望,“想要……”几乎是带着央求的哭泣,跨出去吧,无论鸿沟深处埋着什么,掉下去吧。他的动作在我眼里很缓慢,他冰凉的手放在了我拱起的背脊上。不管现在在哪,不管后面是几百号学生,也不管坐在我面前的是谁,给我,我想要的吧。我跪起身体,头深深埋在他的腿间,脸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温热处。既然让我做了这么多,就当做是我的奖赏吧。

    梦境里总该出现的现实啊,交融以后,梦再惊醒。我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出乎他的意料,时间流逝的速度变慢,好久他都没有动作。会是拒绝么,和昨晚一样,在高处被抛下。也许,我所做的这些,在他眼里都只是新奇的事物,或者他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现在……”他手搭在我的头上,低声对我说,“不行。”心底好像有一道防线被击塌,我几乎是带着仇恨的目光看他,然后没出息的控制不住自己狂飙的眼泪。

    为什么?我吞吐着这三个字却问不出口。

    为什么……什么呢?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不在这里将我送入云端再抛下,而是直接丢入水里?

    “爬进去。”他又说,“马上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