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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桃源(一)

    34 桃源(一)

    阿爹入赘此话并非全真,但被困在狐丘君府却是不假。

    狐君的儿子众多,女儿只此一个,无法无天那是自然。别看此女年事已高,但恨嫁之心经年不减,前前后后招过五个驸马,死的死,亡的亡,还有一个和离的,如今看上我阿爹,言说六六大顺,此第六任驸马必定是会顺风顺水一生顺遂。

    啊呸!合着前面那五个都是为等这一个来凑数的?仗着自己是一国公主飞扬跋扈不要脸,五个驸马除了天界龙族那一个不敢欺负和离了,剩下的哪一个不是她逼死的?

    也活该是看上我阿爹,云淡风轻不理不睬,若不是狐君出面邀来延饮,我阿爹定是不会与她相见。

    事情坏就坏在狐君身上,他对此女百依百顺,便对阿爹步步紧逼。阿爹不肯,就被留在君府各种游说。

    我与朱秀潜入君府时,那公主正在与狐君夫妇纠缠撒娇,言说如若我阿爹不肯留在狐丘,她愿随我阿爹回祁连门居住。

    狐君斥责她胡闹,哪有公主离开封地的,就算下嫁也要在自家地盘上。

    公主说此乃缓兵之计,只要我阿爹应允定亲,她便有的是法子缠住他。男子但凡不爱财色,那是财不丰,色不诱,面上装的牢靠些罢了,假以时日徐徐诱之,定会顺水推舟来做这狐丘的驸马。

    狐君还是不肯,只说离开狐丘不妥。

    狐后也附言,说狐丘之外能相助之人甚少。

    公主便扯着狐后的衣袖撒娇,说她爱我阿爹心切,只想长相厮守,不愿再似以、往那般强留硬扣,让人对她失了亲近。

    狐后受不住她啼哭,便央着狐君答应放她去祁连门,多派些随从暗卫跟着便好。

    狐君还是摇头,倒不是不舍这个女儿,是怕她离开狐丘被人算计!

    我这个趴在墙头偷看的人都听出来了,狐丘公主竟然不知道?我不解的望望朱秀,他也正在侧头望着我,见我要开口便以指压住我的唇示意我禁声,附到我耳边道,“去找云卿,让他应允三年后成亲,先回祁连门再做打算。我先一步回去,你们一起随后。”

    我凝眉细思,方才公主的打算是定要跟阿爹同回祁连门的,此刻朱秀所言的你们一起,不知有没有把她算在里面?

    许是我呆傻的样子逗到了他,朱秀笑意吟吟轻揉我的唇瓣,无声唇语道,"傻宝儿,无事。"

    他说无事,我便信是无事,他说什么我都信的。他看着我手腕一翻我便轻轻飘落入他的掌心,原来我被他幻化成了一只飞虫,他冲我轻吹一口气我便晃晃悠悠飞了出去,他在后面一张脸笑的如阿爹一般云淡风轻。

    我找到阿爹时,他正在打坐,我唤了他好久他也不应,正急的团团转时有仆人送茶水进来,阿爹竟起身去茶桌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尔后对仆人道,"三日之约已到,请狐君明日辰时来相谈亲事。"

    仆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我急急飞去阿爹鼻尖处乱撞乱叫,"阿爹,阿爹,你可还好?"

    他摊开掌心让我落下,冲我点点头,亦是唇语道,"隔墙有耳,你言我听。"

    "舅父说,要你应允三年后成亲,尔后速回祁连门,再做打算。还有。。。还有。。。"我至此没弄明白朱那句"你们一起"指的是谁?

    阿爹眼角一眯,将我放到他肩上,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公主"二字。

    "是啊,我们要同她一起吗?"我悻悻问道。

    阿爹点头。

    "那我一路都不能变回人形了么?"

    阿爹再点头。

    "我若是不愿呢?"

    阿爹不紧不慢写下一个"罚"字,尔后又在前面加了一个"重"字。

    一看到"重罚"二字,我的肝跟着一颤,上一次罚的头发还没长起来呢!

    阿爹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在得意,那一次他们罚的甚是满意。

    "那我就做一辈子的飞虫,飞到你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看你们怎么罚!"我飞到阿爹耳侧赌气嚷嚷道。

    阿爹仿似没听到一般,抬手挥去桌面上的水渍,又蘸了些茶水写起来,勾勾绕绕几个字挤在一起,我看不出是什么字便飞过去瞧,将将飞到他手上方便一下跌落在他的掌心里,遂发觉我的翅膀不听使唤了,再看周身变成了圆滚滚的一团,原来我被他幻化成了一只没有翅膀通体软软的爬虫。

    "阿爹,我错了,我不要做这种恶心的爬虫!"我在他的掌心里滚啊滚的喊叫。

    阿爹还似闻若未闻,扯开衣领将我贴着皮rou放到了心口处,随即整好衣衫轻拍了两下胸口,我便安心的昏昏睡去。

    再醒时我竟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一片鸟鸣,还伴有阵阵花香,再看我睡的屋子,屋顶四壁皆是木头,除却靠窗一侧依墙而放一个似柜似桌的木箱再无他物,我便是躺在地上,说是地上却铺着厚厚的绒毯,比我在狐丘家里的床榻还要舒服许多。

    舒服?地上?难不成我还是只虫子!

    赶紧低头去看,伸手去摸,鼓鼓小奶还在,白白小手在摸,柔柔薄被下正是我平日里醒来时不着一物的身子。

    满意于恢复了人形,不满于未在那两人掌握中醒来,一对小奶头绵软孤寂。

    我赤身爬到窗边,入眼竟是一片碧波,还有周遭的郁郁葱葱,原来这是建在树上的一间树屋,对牢的是一泓湖水。

    是谁将我置于此处?又是谁置我于不顾?这些假意忧思的感怀我还未感清楚,树屋的门便被推开了,我那从来都衣衫整洁阿爹竟衣带飘零的站在门外。

    何谓衣衫飘零,便是比不着寸缕好些,将将好一些些,而已。薄薄外袍斜斜罩着,松松亵裤粗粗套着,慵慵懒懒,闲闲散散,好一派闲云野鹤的自在风姿!

    "醒了?"阿爹轻问一声却是没有进来,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水给我,我这才发现外面是一处凉亭一般的所在,遂爬过来看个究竟。

    外面果然是个倚树干而建的四方凉亭,却比树屋矮了一阶,摆着桌椅茶台,还有棋盘果碟。

    "阿爹,我饿。"一看那果碟里的红酥绿糕,我便瞪圆了眼跪直了身子指着道,全然不知我赤条精光的身子在别人眼里也是会看了就饿的吃食。

    "嗯。"阿爹含混的应一声,将一整碟石榴酥递到我手里,尔后抄起另一碟绿豆糕和那一壶温茶一步踏进树屋,将门用脚勾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上木箱,我再不知他要做什么,便是真的傻了。

    我捧着碟子坐好,身子后仰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靠牢,眼见着阿爹将两手腾空,将外袍褪落踢开,我便笑吟吟冲他大开了双腿。

    "yin物!"阿爹笑骂一句,埋首到我腿间舔吮起来。还是那般蛮横,不喜轻缓,不屑温柔,只会以最简最迅的法子勾出我最浪的yin性。

    我早已惯常他的孟浪,舒服的边吃边哼哼,本来肚子里的饿就是眼馋居多,此番被他一弄,xue里的饿被明晃晃的勾出来。丢下手里的半块石榴酥,我探身揪扯阿爹的头发,他便明白似的回身够过茶壶,我便就着壶嘴灌了几口茶水。

    看阿爹眼神微眯,我便故意将口里未咽的茶水顺着嘴角吐露出来,那小小水流便顺着下巴流过脖颈,蜿蜒至胸前,我适时用手截住,缓缓涂抹与一对小奶上。

    阿爹再无心观看,放下茶壶便回身将我扑倒在地,一手揪着一个奶头,一口叼着一个,剩下的一只手则深深探入我的xiaoxue里抠挖我的要害之处。

    我的手自是也不会闲着,探入阿爹松垮的亵裤,一手抓着他的丈八蛇矛上下taonong,一手揉着卵蛋轻轻挤压,空下来的小嘴竟是难耐起来。

    "阿爹。。。阿爹。。。给我。。。给我。。。"我被阿爹按牢了要害位置,指尖抠磨,狠厉碾压,酥酥麻麻便伴着春水涌出。

    阿爹自是明白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塞入我的口中,尔后便抱起我背对他放到他肚皮上,此时他的亵裤已被他踢褪一只脚出来,一根丈八蛇矛就立在我的眼下,长长直直刚刚站定。我自是不舍得他孤单太久,俯首便含住了那挺翘的棍首。

    “急什么?我又不跑!”阿爹嘴上嗔怪着,手亦捧住我的臀大力揉着我的臀rou往自己脸上方移,移到口舌能及之处时停下,便用两根拇指掰着两片花唇将xue口大开,灵巧的舌便跟着钻了进去。

    我这阿爹啊,言简意赅的在床笫间也无甚甜言蜜语,不似朱秀那般yin言浪语说个没完。饶是如此我亦能觉到他的变化,譬如这口舌之戏,初与我交欢时他一点不愿做,每次都是朱秀卖力挑弄,他只跟在后面捅。后来我们仨越做越顺畅自如,他亦会不时吸吸裹裹来助助兴,再后来,我们仨水rujiao融到恨不得夜夜连在一起,他才不再嫌弃这口舌之戏。如今他已然比朱秀还明白如何啃吸舔咬能教我水流不止,如何舌攻唇击能教自己入的畅快淋漓。

    就如眼前这般我吸着他,他舔着我,越吸越硬,越舔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