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渣男出轨,早一刻,晚一刻,都会出轨,昨天他能绿了她李凤鸾,明天未必就不能绿了她凌冰清! 李凤鸾突然灵光一现,绿了凌冰清?!对啊,渣男贱女,活该得到报应,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与其等莫须有的上天来惩罚他们,不如她自己来! 她从前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心性坚毅,说做就做,当即回老家找到了那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拿了这笔钱的一部分出来找了最好的整容医生。 当年公司起步,顾清让只知道埋头搞技术,前期的所有客户都是她拉回来的,早出晚归,风吹日晒,几乎可以说公司整个都是她一力打拼下来的,论起吃苦,论起坚持,她一定都不输给大男人! 整容手术中什么抽脂,丰胸,瘦腰通通做了个遍,再去美白,去皱,全身光子嫩肤,将过去三十年从未做过的保养一股脑全给用回来了,不要钱似的各种美容健身,花了半年时间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然后化名白涟漪,又乔装打扮一番,辗转进了顾家做小保姆…… 女人,谁不爱漂亮?谁不爱打扮? 可她愚蠢,盲目听信了顾清让的花言巧语,以为他爱的就是自己的勤劳能干,贤惠质朴,在自己花朵一样的年纪,根本没时间呵护容颜,也无心追逐名牌,活生生把自己给cao劳成了美貌不再的家庭主妇黄脸婆…… 呵,究竟是真爱无敌? 还是见色起意? 真爱可不是用嘴巴说说的,就让她这个被离婚了的可怜原配,来帮忙验证下是真爱,还是假爱,顺便再拿回她应得的一切…… 如今的她再不是过去什么勤劳质朴的李凤鸾了,她是钮祜禄·凤凰涅盘浴血重生·白涟漪! 白涟漪想起过往,揉着渣男前夫裤裆里的这玩意儿,一时没了轻重,才摸了两下,就摸得那里头的大roubang,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得老高,支棱棱地高高竖了起来…… 顾清让看着这蜂腰翘臀的性感小保姆,在自己面前袒胸露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自己胯下摸个不停,尤其又听着她还一口一个主人的,隐秘yin糜的小心思在他的心底急速生根发芽,破天荒地就觉得有些无从抗拒了。 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难耐地嘶了一口长气,声音干涩沙哑,有如奏起了醇厚低沉的小提琴音:“兔兔?别……” 白涟漪这时脸上没了碍事扮丑的眼镜,她故意仰起自己这张修整过后格外精致漂亮的小脸,媚眼如丝,眸泛春水,迷蒙又无辜地看了过去。 她甜美诱惑地撅起了花瓣唇,疑惑道:“哎呀,主人叫小兔兔吗?可人家看不见了,兔兔眼前白蒙蒙的,兔兔的眼镜不见了?哎呀,这什么热腾腾的硬梆梆的,唔,顶得兔兔的手心好难受,好烫啊……唔,主人和兔兔说说,您在这里头藏了什么?哦,我知道了……这摸着,好像,好像……” “好像是奖励兔兔女仆的大胡萝卜吗?唔,就知道主人最疼兔兔了,人家摸着这根胡萝卜又大又粗的,一定是顶顶好的大萝卜,馋死兔兔了,人家想吃!人家好久都没有吃过胡萝卜了,兔兔要吃胡萝卜,主人喂兔兔吃大胡萝卜好不好?”说着还馋嘴地探出丁香小舌,在唇瓣上舔了一舔。 似乎是真的小兔子上身,馋的狠了,还猴急地要扒掉顾清让裤子,急不可耐地去找寻那所谓大胡萝卜的踪影…… 顾清让猛地见小保姆抬头,没了那副破眼镜,才发现她美的惊人,鹅蛋脸粉腻酥融,竟然是清透雪白的牛奶肌,小脸嫩的跟剥了皮的荔枝似的。 还有那水雾雾的一双桃花眼眼尾上翘,似醉非醉,猫眼儿似的瞳仁儿黑亮,此时半半眯起视物,仿佛有月牙弯弯,长睫忽闪若蝶翅翩跹,波光流转间潋滟生姿。 还有玫瑰似的唇瓣被她轻轻一舔,留下了一片暧昧又透亮的晶莹水光,美的他心肝都发颤儿了。 再看看她那大胸细腰,翘臀长腿,没想到这乡下来的小保姆竟藏了这么一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也不知是发sao,还是在卖萌,又纯又欲,看得他心跳加速,一身的血液沸腾…… 他这时只觉更加醉意上头,唇角勾起浅笑,忍不住循着心底的本能,揉了一把小保姆头顶可爱粉嫩的兔耳朵:“又大又粗的胡萝卜吗?主人这里确实有一根特别大,特别粗的……小兔兔要吃大胡萝卜对不对?那要自己找哦!” 白涟漪心道渣男还挺会玩,这么sao的吗? 还以为他对真爱凌冰清凌小姐是多么的忠贞不二呢,没想到这三言两语的就上钩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主人这里确实有一根特别大,特别粗的,真是够恶心的! 还要她自己找? 老娘才不配合呢!! 她胡乱在顾清让的皮带扣上摸,却好似不得其法,娇俏俏地撅摇着头:“呼,什么?主人,兔兔弄不开这里啊……主人把胡萝卜藏起来不给兔兔,是惩罚兔兔把咖啡洒到您身上了吗?不要……您把胡萝卜给人家嘛,兔兔知道错啦,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啦……” 细白的纤纤十指还蹭着男人的裤腰边缘,使劲往里伸,摸着那毛茸茸热烘烘的茂密丛林却不再深入,任由底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大roubang生龙活虎,一柱擎天,都快把总裁大人定制的西装裤给顶破了! 顾清让眉头紧皱,他自觉平时并不是急色的人,这时却憋得额头冒了涔涔薄汗:“小坏兔子,可真是个笨的,这都弄不好,还是主人我自己来,把我这大大的胡萝卜放给你吃!” 他忍无可忍,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往下一扒,他胯下那根大roubang便热腾腾地弹跳而出,怒长雄壮,剑拔弩张地翘了起来。 白涟漪软绵绵的小手轻轻地拿捏上去,半握着夸张地惊叹一声:“哇塞,兔兔摸着,主人您的大胡萝卜长的好茁壮……真的好大好粗,好长哦!是兔兔见过最大的胡萝卜了,肯定熟透了,兔兔一只手都抱不住,不过为什么主人您的这根大胡萝卜,还热得厉害,烫手啊……” “而且胡萝卜一般不都是橙色的……兔兔虽然现在看不清楚……却依稀瞧着,怎么主人您这根大胡萝卜是紫红紫红的,这个颜色好特别啊……哇,怎么又大了,好神奇哦……好烫啊,主人,您的这根这大萝卜真的好粗哦!好惊人啊!”她煞有其事的惊叹着,跟没见过世面一般。 顾清让感受着她小手柔若无骨的抚摸,男性的虚荣心被极大地满足到了,他爽得眯了眯凤眼:“因为主人的胡萝卜最特别了,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胡萝卜,是世界上了最好吃的大胡萝卜……小兔子刚刚不还给主人这根不见天日的胡萝卜浇了水,所以大萝卜才能长的这样茁壮!sao兔兔,还不快来尝尝主人的这大胡萝卜好吃不好吃?” 说着大掌就按上了白涟漪的后脑勺,使劲往下一按,就想让勉强这sao兔子红滟滟的小嘴凑过来,来尝尝自己那快要憋的爆炸的大萝卜,要来回的吃,狠狠地把大萝卜给塞进去,再拔出来…… 白涟漪才不要尝这渣男前夫的公用黄瓜,她急忙偏头,灵巧一躲,小巧的下颌滑着那渗出清液的guitou擦晃而过,似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她的小脑袋伶俐地摇了起来,嗲嗲地撒娇道:“唔,不要啦,这大萝卜好像还有点黑乎乎的,虽然长的大只,可瞧着却不新鲜咧,人家兔兔才不傻,不要吃嘛……而且凑近了,闻着还有点腥气呢,咦~~人家不要吃,不要吃……” “而且主人胡说,人家才不是sao兔子,狐狸才sao呢,人家是兔兔,白白的,软软的,最可爱最爱干净了,明明是香喷喷的,不信主人你闻闻!人家香不香啊?”说着这只小sao兔半站起来,温香软玉地没站稳,又胡乱扑倒在男人怀里。 她跌在顾清让膝上,天真地嘟着嘴,把自己纤长的天鹅颈往顾清让鼻间凑,馥郁的体香芬芳清淡,却沁人悠长,然后又试探着想站起来,反而腿软地又重新扑了回去。 把胸前这鼓囊囊的大奶儿,亲热地往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膛中凑了过去,这蹭来蹭去的,蹭得那雪兔似的两团沉甸甸地呼之欲出,圆鼓鼓的形状都被压扁了…… 蹭得顾清让口干舌燥,一身邪火直冒,熊熊燃烧烧的一塌糊涂……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手掌已经攀上白涟漪胸前:“香,兔兔最香了……你这sao兔子比狐狸精还sao,爱死主人了……让主人摸摸这sao奶子,又肥又圆,都要把衣裳给撑烂了……sao货,奶儿长的这么大,主人手这么大,都只能包着一大半,sao货是不是来勾引主人的,主人真的好想揉烂你这奶儿……” 怀里抱着这软玉一般的玉雪美人,爱不释手地隔着衣裳揉捏起来,掌心中这嫩乳儿细软饱满的手感简直不可思议,好像最上等的嫩豆腐似的。 又软又糯,教人越摸越上瘾,又掐又抓的,更有滑如嫩脂的乳rou如牛乳似的肥软雪色,连带着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樱粉色的小玉珠也翘生生的夹在其中。 白涟漪被他大力地揉着胸,粉颊生晕美眸含水,呼吸急促,咬唇呻吟,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哼哼起来,呖呖甜腻:“嗯……主人,干嘛?不要这样,您不要摸人家的奶儿,好痒,啊,啊……轻点,哎呀,好难过……哎呀,主人你的手,干嘛要往人家腿心摸,嗳哟,不要,不要!” 自然是顾清让的那另外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沿着她白嫩嫩滑溜溜的大腿根往上一滑,竟毫无阻碍地摸上了那湿哒哒的腿心小嫩逼,软腻酥融,水的一塌糊涂。 妈的,这sao兔子居然连内裤都没穿,还立马就湿的流水了,真sao,sao的出水了都…… 顾清让想到这里,脑子充血,掀开小保姆那短到令人发指的裙摆一看,就看到她裙底的那馒头xiaoxue白生生的,嫩的出奇,连一根黑绒绒的绒草也不没长: “sao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穿,主人只是揉了奶儿,你这sao兔子的小sao逼就湿嗒嗒地流水,真他妈的sao……sao兔子连这小sao逼都这么白,连根毛儿都不长,是那什么白虎sao逼,好香,好欠日!” 掩映的两片小花瓣肥厚娇软,粉盈盈的,含着苞朵儿轻轻翕动,湿漉漉的有春露悄悄吐露,一缕接着一缕水光熠熠的,还有浅浅的暗香深邃荡漾,分明是yin水散开的味道…… 他看得眼睛发直,鼻息混浊,大掌包着小保姆那粉嘟嘟的小嫩逼使劲一揉,怀里的小sao兔就受了刺激,呼哧娇喘,纤腰一紧,下头敏感的小逼痉挛一收,咕咚咕咚就喷了一股子汩汩香液出来…… 浑身血脉偾张,胯下大物硬梆梆地翘着,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既然sao货上面的小嘴,不肯吃主人的大萝卜,那就喂给下面的小嘴吃好了……瞅sao货这小逼馋的,sao水都喷了这么多出来……兔兔真诱人,真想干穿你这会流水的sao逼!妈的,sao兔子小女仆,敢借着送咖啡来勾引主人,看主人的大胡萝卜插进去,一定撑爆你的小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