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爸爸的挣扎之我们先谈谈恋爱(边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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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父女俩睡得都并不好。 迷迷糊糊间,可能都在回忆林舞和林媚在苏展身边那五年里的一些画面,他对她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怀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伤。 他朝她有点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识到她居然在他怀里睡了一整夜,恍惚间记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揽着她,双手尽量不作其它碰触,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问他。 他点头。 “因为没有裸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确实有这原因,但不好承认。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满的撅嘴。 他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温香满怀,让他怎能没有反应。 她翻了个身,半侧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头边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开锁,翻查各种聊天纪录。 他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喃喃:“小醋包。” “不给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无辜的浅笑,又忍不住说:“没有信任的感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他,胸前两坨软rou抵着他,少女天然体香比那香水更撩人。他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喉结频滚。 他下面硬得发胀。 那双小手再次探进他的睡裤、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很烫。”她唇角勾起喃喃,“很大。”确实很大,她手指算纤长,似还没能完全环握,大guitou更大,烫溜溜像个刚煮熟的鸭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长。”他沙哑的应,有些骄傲,很想看女儿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硕大性器颇刺激的样子,他微微掀开被子往下看,映入视线却是一对极白嫩的硕乳。 不知何时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说,贪婪、惊艳颇久停留在这对硕乳上。 就这几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只小手覆在他硕大的guitou上揉捏,一只小手揉握他的一颗大囊袋,修长的中指探挤进去揉抚他的会阴,几个敏感处被握住,加上视线巨乳冲击,他不止没有推开她,还把腿略打开,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抚揉他敏感贪婪的会阴软rou。 “呃。”他轻喘。她的手法不算熟练,力道忽轻忽重,却更有种粗造生涩的快感。单身多年的他,性事并不经常,更少有纯情趣式的抚爱。女儿给予的轻浅的快感和刺激便让他感官沦陷了。 “媚媚。”他轻呼。原来搁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却被半道上她的硕乳挡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rufang,移不开了。 大guitou、大囊袋在她纤纤长指下被搓圆捏遍,在她的撩抚下,他下胯不停轻颤,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在轻颤,随时绷断。 双手虚放在她白嫩的乳rou上,不敢抓揉,“媚媚rufang好美,”他哑颤着声说。 “嗯,爸爸喜欢吗?” 他点头。他的性癖确实就是大乳、细腰和丰臀,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并不清新脱俗,她刚好全都有。 她估计有做过功课,知道男人性器上几处极度敏感点,小手一直花样折腾揉捏那些地方:大guitou、冠沟、伞沿、马眼、大yinnang和会阴处的软rou,间或急撸、缓撸两下,撩逗得虽生涩,但极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rufang上,一手揽紧她,再次求饶了:“媚媚,不弄它。” “它好玩。”她撒娇轻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胯一直的颤,嘴里说不要,却一直挺着似索要更多,它确实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会想怎样?”她天真状问。 想要cao!想进逼xue里缓cao狠cao! 他虚放在她rufang上的手终于握紧,揉抓那白嫩饱满丰盈的乳rou,手感实在好,她嘤嘤轻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紧了他的大鸡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饭。”他悬崖边勒住了缰绳。 “爸爸抱我去。”她抽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敞开的硕乳蹭着他的胸膛,火花似乎在他脑里飞蹦。 “淋浴间在外面,给小舞看见可不好。”他抱紧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没那么早起床,她是个赖床精。” 他笑了,“媚媚是什么精?” “我是赖爸爸精。”她的脸蹭着他脖侧娇嗲的说。 “好媚媚”。春寒天暖暖的被窝里和这么香软娇嗲粘人的女儿腻歪确实身心都无比幸福,他和她耳须鬓嘶磨,阵阵酥麻欢痒在父女耳鬓颈侧心头绽开,“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这么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汹涌。 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把她抱起来,脱离被窝。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溜回主卧淋浴间,两人对视偷笑,这把年纪和女儿偷情?燃起他异样的兴奋、激情。 他给她挤好牙膏,抬头发现她却已脱剩个小内内,他怔怔忘情的欣赏眼前这副绝美胴体: 视线焦点很难不放在那对硕乳上,比他想像中还巨硕了些,白嫩鼓鼓囊囊两大坨,让人不自主的想帮她托住减轻她的负担,中间的乳沟不到一指宽,塞个脖起的大鸡吧该有多爽? 不大的乳晕和rutou粉嫩得像两朵娇艳的花,诱人采摘,他被这两朵硕乳娇蕾晃得发晕,它们像野外突现的强光灯。 视线往下看同样让他心跳澎湃,真的是硕胸更衬出腰细,盈盈一握一般的细腰如玉雕成,白色的小内内紧裹着平坦略有坡度的阴阜,微微透出来的卫生巾更让他口干舌燥。 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它们夹紧并拢,根部和白色内内形成极具诱惑力的三角缝。 完美无一丝瑕疵的少女胴体。他不敢看她的脸,他知道这副胴体再配上那漂亮精致的五官,那往上勾扬的眼角,那冷冽又艳情的气质和有意撒娇时的娇嗲模样,杀伤力有多大,他知道他怕她、又甘于被她诱惑,甘于被她欺弄、甘于和她玩一个不该玩的情欲游戏。 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小内内,他没有看向她的腿间,反而盯着内裤裆部贴着的那个卫生巾,微微的褐色血渍,微微的腥涩味道,他并不觉得难闻,甚至很刺激他的性欲,让早就暴胀的大鸡吧更加贲张。 他缓缓在她身前蹲下,脸抵着她的阴阜,感受她腿间的热息,轻嗅从阴户传来的腥sao味,好闻,他喜欢!他想舔、想吃!想…… 她居高临下看他,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热水。 他看着她在热气氤氲中轻抚双臂、细腰,氤氲中她更是漫妙如仙,他像个误入仙境的垂涎男子,不知何时也已全身不着一物,站在她背后揽抱她,父女一同沐着热水淋浴。 “媚媚怎能这么美?”他双臂环抱她、双手抚按她的硕乳在她耳边呢喃。这叫他怎么活?他本就极宠她、爱她,如今更迷恋她、想臣服她、也想征服她,一堆杂乱的感情交织,漫盖掉原先单纯的父女情。 她转过身贴抱他,热水冲刷过他浅密色的肌肤,一如她想像中光滑,他的坚硬也极雄伟,很男人,她都喜欢。 他又蹲下去,一路逆披覆在她身上的水流而上,从她的大腿根一直亲吻至她的娇唇,她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娇 滑,被他的薄唇一一亲吻宠爱,氤氲热气中少女娇颤、轻吟,淋浴间春色yin漫。 “爸爸帮媚媚洗。”他哑着声说,他终于将手伸向女儿那他刚闻嗅过的透着例假味的隐秘处,这处他根本不该碰触的地方,可他们已经如此了?他想、他要碰这处地方! 他的大手探至她腿间,轻轻撩洗出些褐色物,他眼睛幽灼得厉害,一手扣按她的后脑勺,低头与她接吻,分不清是津液还是热水在父女俩唇边弥漾; 另一只大手依然在她下面撩洗,略有薄茧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娇嫩的蚌rou内侧、小花唇,激起阵阵奇怪的酥欢,她轻颤。 “喜欢这样?”他明知故问。 她软瘫在他怀里,他一手抓揉她白嫩的乳rou,热烫的水流浇着她白嫩的乳rou、娇艳的乳蕾,yin靡极了,“真大,爸爸一手勉强能盖握住它。” 在她下体的那只手移去抓揉她的rou臀,早忘了要帮她洗浴了,她身上都是宝,每一处都极撩他去碰触。 “还要。”她轻颤撒娇。 “还要什么?”他哑着声问。 “洗。” 他明白了,浅笑腾出一只手撩洗她下面,用两指撑开她的蚌rou,中指重复从她的会阴撩抚至她的花蒂前。 没经过性事的女儿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撩弄,哼唧着站都站不住,搂着他的脖子都直往下溜。 什么都还没干呢就软成滩水,他眼色幽沉得厉害、重喘得厉害,这女儿是什么妖精变的。 他干脆把她托抱起来,顶在墙上,扶着硬胀的性器柱身,用大guitou来回抚蹭她的逼缝。 更奇怪的酥麻感在她下身绽开,滑溜溜的大guitou一遍遍辗过她的会阴、xue口、小花唇,把大花唇挤得可怜的向两边撇开,酥欢、过瘾感暴发,“呀,嗬。”她尖吟。 他堵住她的嘴噙吻她,手上动作不停,大guitou几次若有意若无意在xue口停驻。 “进去!”她挣开他的吻,喘着娇烈野性的看他,“进去!” “你、还来着例假。”他声音极度发颤。 “最后一天,没事,进去!媚媚要!”她似娇嗲又似嗔令 大guitou不知何时抵在她的xue口,他全身发颤,似乎连牙齿都在打战。 终究还是把她放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面对如此娇嗲的她、如此漫妙的胴体,他刚才、失控了,重新捡起理性碎片,“媚媚,迟一点、迟一点。” 她轻喘着半眯起眼看他。 “我、们先谈恋爱?好不好?”他像找到一条稻草似的浅笑看她。 她依然半眯着眼看他,探究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悬崖勒马?他并不够投入?不够爱她? “我们像情侣那样谈恋爱、约会,不要一下子把事做全了,不是更好?” 她眼里终于划过一丝亮光,和他像情侣那般约会、恋爱?她点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 他似乎松了口气,亲了亲她唇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