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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故事舔xue/舌cha/颜she

    大韶国因为女子过盛,后院里掌事的夫人有时会养一两个贴身丫头疏欲,虽说是暗地里的事,但是懂行太太小姐们大多都心照不宣,甚至还会约私宴,一同玩乐。这种小圈子宴会,总少不了几个裸身下女,她们虽各自属于几家,但是到了这种场子,就变成了公用的器具。

    那些男人家主没心思了解妇人做派,哪曾想到自己的夫人出门约好友、聊私话,实际是在行如此yin乱之事。

    花似这个家养的婢女就是特意调教出来做这遭事的,不过,还没进过宴会,专做了西府大小姐的私奴。

    入宫前,西云瑶学了服侍国主的招子,懂了床榻上的乐趣。不过因需维持身子表面上的圣洁,每次受服侍时都是浅尝即止。

    花似也摸得准自己的身份,对惠妃言听计从,以她的身份,想在这个世间好好活着,也只能对主子毕恭毕敬,不生二心。

    她有两个好友也是疏欲奴,过的日子大不相同。虽然她们都出入过宴会,但是一个因为颇得主母喜欢,被赐了好多值钱物件,过的日子反到像个主子。一个却成了仅用来取乐的玩意,被那些夫人小姐折磨,有一个主子玩得太过火了,直把女子私xue都玩烂了,往后,她竟像个婴孩没法子收住尿水,只好学那小儿专门缠了布,绑在身下。

    这二人,花似时常把她们想作前车之鉴,她们走的路子,自己是万万不能踏上。

    进了宫之后,陈国主的风姿把西云瑶迷住了,她被接连宠爱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走向却让花似很开心,虽然西云瑶不像其他人般过火,玩的事也比较平常。但是她却不想一再在这条界限上来回踩踏。

    只记得有一次,惠妃的样子实在是sao得不行,花似干着她,那模样让人恍惚,一下竟让自己忘了身份,亲了过去,唇齿交融时,西云瑶放浪的叫床yin语全部都收入了一吻中。等亲过后,花似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坏了规矩。

    西云瑶倒是没想这么多,反而之后主动索吻,但这是二人亲吻的唯一时候。

    花似觉得惠妃像一个妖精般的人,是一个带了两副面孔的妖物,平日里有尊贵又娇惯,在后宫为所欲为,谁的脸面都不给,等和自己同床时却又放浪到不行,因了情欲,竟随自己摆弄,叫床时说的话又赤诚又勾人。

    她总在心里用最粗鄙的语言勾勒惠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放大对方的不完美,守住自己的位置。

    当惠妃被陈国主传唤时,花似想得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可成了人妇的西云瑶,彻底迷上课床事的快活逍遥,到顶的感觉像是能让人失神忘记一切,故而轮到了没侍寝的时候,她便总觉得少了什么,用上花似的次数反倒是比在西府做女儿时多出了数倍。

    前段世界,西云瑶失了龙恩,她每次唤花似的时候,心思倒有些变了,她说不清楚,反正是更依赖这人了。

    她最近在外不得不收了性子,只剩在夜间还能成为熟悉的自己。

    她拉住打算离去的婢女,说到:“我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你再伺候伺候我。”

    花似每次服侍惠妃,自己身上的情欲其实疏解不了多少,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把西云瑶弄到顶了,这事就算完了,她仿佛一个无情无欲的的工具,安静地执行主子的命令。

    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样子,她其实也有贪念,看到这么一个娇纵的贵人在自己身下xiele的情景,花似心里总会格外满足。

    这是她的秘密,没有人知道一板一眼的她如此表里不一。

    得了令之后,花似的眼神有些变了。

    惠妃本坐在床边,她便起身跪在了对方腿前。

    她掀起床上人的裙褥,把衣物卷至腰间,接着把西云瑶的腿打开,将头埋进私处,用舌头轻轻舔弄xue口嫩rou。

    花似绕着阴蒂,仅使舌尖在四周微微用力,对着关键位置倒是若即若离。

    西云瑶便言:“好花似,快舔我那处。”

    花似听话地把舌尖直达阴蒂,不过几下,惠妃的xiaoxue就淌出了yin水,还爽出了声,就一个“嗯”的简单音节,都被她咬着唇叫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

    这声音听在花似耳中十分催情,接着她用小嘴亲上了惠妃的花蒂,吮吸了一番。

    “啊~”床上的西云瑶因得这一下径直叫出了声,用腿rou把花似都夹紧了些。

    西云瑶出身高贵,又为贵妃,吃穿用度定然不同寻常女子,故而日日都有热汤以洗浴。

    即便如此,花似却恶意地想,这惠妃娘娘的阴户真是自带sao味,整个人也贱浪到不行,若不是托生到西府,这么个下贱胚子只配做人尽可夫的妓生。

    经历了性事洗涤的西云瑶,花xue已然不似少不经事时那般粉嫩,泡在欲液里久了,花唇不仅颜色变深了,而且越发肥大。

    可如此景象,如今只花似一人得见。

    她一边细细地弄着阴蒂,一面把视线直对着享受着的惠妃。

    西云瑶没感受到这锐利的眼神,已然开始沉溺到温热小舌舔伺中去了。她的私处十分敏感,此番下来,不少欲津一次二次地从身体里流出,像是rou体知道外面有人在吸,yin液才皆数出来,让外面的人吸个饱。

    花似做完前戏,将脸退离,把惠妃的腿抬到自己的双肩上,对方也顺势倒下去,下体二眼在花似眼前显露得清清楚楚,阴蒂因为几番玩弄,红肿至勃起。

    弯绕的耻毛上沾满了水渍,参合着花似的涎水与西云瑶的欲津,因为太过泥泞,水液顺着会阴流到了臀眼处。

    西云瑶感觉到了有东西那么流下来,觉得有些羞耻,突然被刺激的臀眼不地收缩了一下,引得臀瓣轻微地波动。

    她用一只手臂撑住上身,没直接躺在床上,接着剥了自己半面衣裳下去,玫红色的绣花肚兜现了出来。她那被情欲激得发硬的乳粒把肚兜一处顶起,西云瑶接着伸手从侧面摸了进去,揉起自己的乳球。

    “啊……别……别停……再捣捣……”

    西云瑶显然觉得只自己摸那酥乳还不够畅快,便下令让花似继续,毕竟刚刚从那xiaoxue来的刺激那么舒服,怎么能戛然而止?

    花似看到惠妃闭眼享受的姿态,那rou球已经从肚兜下露了出来,软rou从主人修长白皙的玉间挤出来。

    接着惠妃开始独独玩起了乳粒,被揉捏在指尖时像一颗殷红的豆粒,让花似想咬上一口。

    不过她不敢那样做,她只能从了命令好生又服侍着这saoxue。

    花似继续俯入惠妃腿间,对准xue口,将舌头刺了进去。

    “啊……”西云瑶又婉转情动地叫了一声。

    xue里的热度比肌肤高上不少,西云瑶又出了水,里面是又热又潮。

    果然是sao货,花似想到,接着那抓住惠妃双腿的手都握紧了几分。

    花似伸着舌,初始在xue道里浅浅艹弄,这种幅度不大的一进一出,是考虑着惠妃可以有时间慢慢适应。

    “嗯……嗯哈……再大力……大力些脔……”

    西云瑶说话的气息越发不稳了,私处的快感积攒得愈浓。

    竟这般欠cao,花似想道。

    接着,便又急又大力地艹干进去。

    那交合之处满是水泽,动作之间,都有yin水被带出来,花似因为离得近,都能听见“噗呲”般的声音,可更响的到底是惠妃的春叫。

    西云瑶两条光滑雪白的腿本一左一右地架在花似的肩上,但这下因为被撞得太舒爽了,情不自禁地在花似脑后交叠起来,圆润的脚趾各个都收紧了,整个下体就着对方的节奏摆动起来。

    不多时,花似的舌就恰好顶中了sao点,西云瑶顿时艳呼一声。

    “好情儿……就……嗯哈……就那处……”

    花似自然知道这人有多快活,她为了满足这贪吃的yinxue,如今已经插了百来下。

    起初,听到惠妃撩人的魅叫,花似自己的xue口也被勾得收不住地溢水,想就用这舌把这女人干死在床肆间,但时间越久,rou舌不免酸软了。

    如今,艹的这些,全凭她从惠妃那生出的愤懑,使的劲又大了几成。这下找到了对方的sao点之后,便光是往那处去了。

    又是二十来下,西云瑶像是被玩得直xiele力,本来那只正揉胸的手也放下去来撑住自己,一旁的花被被她抓在了指间。

    xiaoxue那传来的越来越强的快感让她不做他想,只会一句一句地叫着花似的名字,有时又称几声“好情儿”。

    花似的力度一直没减过,这让西云瑶就像欲潮里的小船,被凶涛动摇得左右摇晃,现下,她的船马上就要被掀翻了。

    “嗯……受……受不住了……嗯哈……要丢了……嗯嗯……”

    惠妃的xuerou一直紧者花似,不让离开,现在好像都在轻颤。

    花似当然想看到这女人更动情的样子,一刻不停地对那sao处撞去。

    西云瑶只觉得花心热都不行,仿佛有什么凶勇的要冲出来,便不自觉得把腰挺了起来,又浪叫一声,“嗯……要去了……嗯哈……”

    花似连忙从xiaoxue里撤出来,可是动作还是没来得及,一股女精直接喷到了了脸上,糊住她的眼睛,有几滴竟还吃进了嘴里。

    可那saoxue也能耐,一股不够,又连喷了两波,此后,西云瑶才真的无力,瘫倒在床。

    花似跪着伺候了这么久,膝盖已然发麻,她把惠妃的腿轻轻放回床上,再缓缓站起来。

    西云瑶的衣裳当前松垮得不成样子,私处上的sao水,把床也染湿了小块。但她因为身子太软,根本顾不上这些。

    花似从袖中取出一张方帕,把惠妃身上的污浊之物暂且擦拭掉。西云瑶看着花似一直没顾着擦刚才喷到她脸上的东西,羞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人。

    可她没动自己的裙裳,那圆润的双臀反而显了出来。

    花似便用方帕清理着惠妃双腿间的水渍,使着那物轻轻柔柔地扫过对方的saoxue、会阴和臀眼。

    西云瑶因为才释放完,欲头也没那么大,可打底是嘤咛了一下,那声音极小,被屋外的雨声遮盖了过去。

    那帕子用毕,花似又拿出一方新的,盖在之前床上被打湿的那处。

    “娘娘,奴去给您打水来。”花似说道。

    “去吧。”西云瑶说话后,也一直被回过身。

    等花似再次端着热水回到屋内时,她发现惠妃已睡熟了。

    她想,如此安静,和这妖精的两副面孔都不相同。

    她回忆起方才被射在脸上的事,想到,果然放荡如她,才能造出味道如此sao的东西。

    ……

    这个雨夜,无人知有两个女子行了房事,无人知有一个宫女正在清洁这后宫娘娘满身性事而来的欲液,更无人知有一队本远在边疆无所踪的兵马暗夜行军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