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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女

    子欲养而亲不在,mama一辈子都过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时候了,却突发心

    脏病去了,葬礼上我一边抽泣,一边呵斥顽皮的儿子,老头木木的,没有任何表

    情。回到家中,老头也是一言不发,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妈去

    了,没什么意思了,我准备全国各地随意走走。」不会认真的吧?认真的,你看

    我机票都买好了。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几的人了,万一生个病什么了,谁照

    顾你啊?」「随遇而安吧,万一真的走到哪个地方走不动了,就在那儿扎根吧。」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由悲从中来,一把抱着他,放声大哭。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没有父亲的任何印象,mama对此有多种解释,但我一直

    没有见着我的父亲。mama很漂亮,正因为如此,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有人对着我

    和mama指指点点,一些小朋友还骂十分难听的话,每次,我都哭着回去找mama要

    爸爸,要么挨一顿打,要么惹得mama也是一阵哭。

    我一直羡慕同学可以搂着爸爸撒娇,终于有一天,mama挽着一个儒雅的男子

    来到学校门口接我,说:「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儿的

    情形。老头儿当时四十二岁,看起来很年轻、很帅,风度翩翩,我当下十分高兴,

    热情地招呼着他。

    接下来一两个月内,我幸福极了,同学们都对我讲:「哇,你叔叔好帅哟!」,

    mama也对我变得十分的温柔,老头儿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

    的小东西。在一个下雨的夜晚,mama对老头儿说,雨下这么大,你就不回去了吧。

    当天晚上,mama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我脸红。

    后来老头儿就来得更加频繁了,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些声音。那是一个夏天,

    天气很热,小城经常拉闸限电,当空调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去把门开一丝丝缝,

    以便吹进来一些凉风,终于有一天晚上,风可能大了些,把门完全吹开了,老头

    儿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然后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剧烈的反抗,但老头儿对脱衣服有着深入的研究,何况又是在夏天,不到

    两分钟,他就粗暴的插了进来,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忍不住哭出声来,mama闻

    声过来,扑上来对他又抓又咬,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抱住我放声大哭。

    mama又开始服安眠药——那天晚上,老头儿以为mama吃了安眠药后肯定睡得

    很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段时间,mama根本无需药物也能睡得很香。

    中考我考得不错,恰好mama单位组织旅游,mama决定带我一起去。在机场,

    竟与老头儿迎面碰上,老头儿很绅士地向我们打招呼,mama没有理他,我平静地

    看了看他。老头儿没有尴尬,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大方的坐在我们对面,轻声地

    和他的陪同人员交谈着。

    看着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不禁轻声的给mama讲:「妈,那个人看起来倒真

    是一个教授。」mama有点疑惑,老头儿是医生而不是教师,我恶狠狠地补充道:

    「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mama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笑,立马又觉得这样子

    很对不起我,赶紧拉下脸来。

    他竟然与我们同机,上了飞机后,我忙着看窗外的风景,老头儿走了过来,

    和mama单位的好几个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顾mama的白眼和恨意,和mama旁边的男

    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换了座位。他并没有急着和mama讲话,我本来以为他会道歉

    的,但是他没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泰然的看了来起来,向mama

    请教了几个单词,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声呵斥。

    他也不以为意。大约飞了大半个小时左右,机长过来向老头致意,并邀请他

    到驾驶舱去,老头儿很随意的讲:「娜娜,一起过去看看?」我有些心动,mama

    正在犹豫,机长很热忱地说:「小朋友一起过去吧,驾驶舱的风景很漂亮的。」

    看着机长的制服和一身正气,加上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光,mama同意了。

    这时mama单位上的同事才知道mama交了一个顶级男友,名气极大的名医,连

    声恭喜,mama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下飞机时,老头儿极力

    邀请我们同他一起去,说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儿的地方也比跟团的好,

    mama单位的领导热忱的当着他的帮凶,mama只好问我的意见。「好嘛。」我冷冷

    的说。

    当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时,老头儿郑重地向mama和我道歉,并说

    我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对那晚上的行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谅,这种事情

    绝不会再发生,「我就当娜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严肃的说道,很令人信服,

    「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还没一撇也。」mama倒有些娇羞了,

    我有些不高兴。

    其实mama很担心我会不高兴,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讲一些老头儿

    的好,我还是对他冷冷的,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了

    证,这时mama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妈

    妈忘了我初二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jian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头儿又

    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jian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头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

    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头儿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会很温

    柔地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擦拭,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整个高二,由于mama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没有机会。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头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可以给

    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

    这让妈很感动。当他站在我身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

    缺少的雄性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暖。

    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rufang,麻酥酥的,十分

    受用。mama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慰。也许是得到了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

    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

    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rufang,我的身体不由自

    主的颤抖了。

    作为一个医生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

    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mama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

    信mama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jian我,大约有

    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有天mama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

    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

    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乳,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

    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rufang,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

    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

    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mama有一个恩

    爱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

    找了个机会把rufang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

    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

    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

    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

    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rourou开

    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mama到厨房弄饭去了。

    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触我的rutou,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

    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

    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rufang,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mama

    走进屋来。

    mama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rutou,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

    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rufang比mama

    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rufang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

    mama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立马站起来整

    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mama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

    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mama对我忍了又忍,终

    于没有说什么。

    我确信mama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

    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

    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mama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

    波开了,他拉着mama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

    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

    然后,mama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mama过,一下子走这

    么远,mama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

    机时,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

    的男孩子,也可以…处处看。」我笑了,搂着mama撒娇:「妈——我知道。」妈

    妈欲言又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挥手和mama老头儿告别,妈

    妈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

    流,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来追我时,

    我想起mama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后来就嫁给了老公,我总是向他抱怨,从

    来没有耍过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

    的。这是后话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mama对我讲:「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色

    狼,我给你把门反锁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mama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

    一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

    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

    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伸到我睡衣

    中来摸乳,摸逼,我想起mama的反锁,有些好笑,BB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

    yingying的进来,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

    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

    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连mama也看不出异样,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

    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

    他正抽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那个

    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mama闯破。响四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是我

    老公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原来老公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

    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

    我向老公撒娇,可能老公还没什么,倒把插在麻逼中的roubang逗得坚硬如铁,

    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揪他,他更兴奋,把我的rufang捧

    得严严实实的,大力抽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气,老

    公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娟儿,」娟是我的学名,

    「你在干什么?」

    我抽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流,当时已可见一斑。

    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

    「高」字吧,我恨得牙痒痒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

    去,沉吟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老

    公。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rou棍,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

    额头,「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

    不想去接他,这么冷!」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rufang,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

    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

    「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点点

    儿,让我先出来了吧。」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压了上来,把我的rufang压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jian我,这是我们

    第二次用正常体位zuoai,很舒服。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

    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泄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

    不剩的全射在了BB里面,guntang的jingye打在我的rou壁上时,我抓紧了被单,绷紧

    了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

    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虽然每句

    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

    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老公我就

    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老公,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

    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尴尬极了,

    还好老公不知道,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

    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

    我老公给mama的第一印象很好,mama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

    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mama都没有看准。但有了妈

    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mama突然问我和老公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妈,都说没有啦。」我认真的说,「真的。」

    mama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

    的jingye是谁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

    —」,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mama

    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yin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

    跑进房间,mama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

    到大三的时候,mama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mama爱得如痴如醉

    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

    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

    「娜娜,你妈不要我了。」

    那天,我们没有急于zuoai,彼此搂抱着,听他讲mama的一些事情,我这才发

    现,原来老头儿爱mama爱得很深,我听起来都有些感动了,到最后,我说,别说

    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他诅咒发誓的说没有,我笑

    着说这么卖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日告别B啊,他默默点头,我抱着他不再讲话,

    心想如果就这么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至于他和mama分不分手,管他的

    呢,这一两年,mama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

    他们最终分了手。

    那小子很坏,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刚见着我就说:「哇,好漂亮的一对姐

    妹花,我好有福气啊!」,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人生就太美好了,

    mama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调情,每当这时候,我只好冷冷的走开。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闹翻了,我非常的伤心,老小子经常给讲一些低级笑话,

    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了,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mama就在另一间房

    间,我真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看透了人生。

    mama对他迁就极了,为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

    我,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他突然对mama说:「jiejie,

    坐过来。」mama依言而行,他又对我说,meimei,坐这边来,我冷冷的看着他,不

    理。他见我不过去,就把mama抱起来,放在腿上:「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

    人儿啦。」mama说不要闹了,他不听,伸手摸mama的rufang,摸逼,一边乱摸一边

    还向我yin笑,mama抵抗着他,兴奋得浑身通红,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门,狠狠

    地把门关上。

    mama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就遇到了意外,车祸,我急忙回家照

    顾她,当医生说mama有可能瘫痪时,那小子一溜烟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学一年全

    力照顾mama时,老头儿闻讯赶来,叫我回学校去,别担误了学业,他来照顾mama,

    mama哭了,我也哭了,「爸」,我发自内心的叫到。

    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

    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三十几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

    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mama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

    儿是真的喜欢mama,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rou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

    他和mama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mama,终于让mama在一年多后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

    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老公说

    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我zuoai时全想着老头儿的

    样子。

    我毕业后回家进了老头儿的医院,老公为了爱情一起过来了,老头儿把他那

    套房子拿给我们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时,

    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zuoai了,有点儿想,嗯。

    mama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

    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何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

    天大的福气了啊。」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这

    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mama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没

    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mama冒出来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惊极了,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能啊,mama说你们又不是

    没搞过,老头儿说不行不行,mama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气的,真

    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是不行。滚,娜娜的逼都不知

    道被你cao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

    实际上我们有两年没有做了,不是mama的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

    能。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

    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老公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

    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

    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

    说我真不干了,娜娜,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

    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

    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长得很漂亮,

    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

    你的大jiba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

    我,象是要把我的xiaoxue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mama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

    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mama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

    儿的短裤,问我,娜娜,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mama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

    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

    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mama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

    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mama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

    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

    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mama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mama了。」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mama。」我怒道,强行加了mama两个字,虽然现在

    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考,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mama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

    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

    插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roubang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娜,

    别开玩笑,娜娜。」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

    着roubang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roubang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

    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mama,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

    紧给老头儿悄悄讲:「mama有点兴奋了,快去!」

    mama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mama,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mama玩得开心!」

    「娜娜,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今天接着写。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

    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

    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

    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rou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

    「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

    和有意的情况下。我也看过一些色文,想为了助兴,可惜绝大多数色文别说在现

    实生活中不可能,就是连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没有,想都无法想,太假了,

    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时间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发觉他

    们YY得厉害,哈。

    扯远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一个闺

    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

    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

    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

    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

    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

    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

    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的破事儿,

    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闺蜜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单位要

    派两人过去,张书记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问过这事儿,他好象是想让他媳妇儿去

    吧,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单位上摸我的屁股。」——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

    儿本来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

    来。

    「张书记怎么说来着?」

    「你,你干什么?」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

    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户,我的阴户很肥,是馒头型的,他总是一抓一个准。那里是

    我的命门,各位仁兄,那里是我的命门,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你也可以来抓

    抓看,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开玩笑啦,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在公车上,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

    摸搞搞,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户,我一下子

    就安静了下来了,很奇怪的体验,对不对。当然了,各位色狼,接下来那贱人马

    上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

    摸到下车,摸出水水儿,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么的。

    呸呸呸!罪过罪过,那人丑死了,无比猥琐,极其恶心,只是我当时没回头

    看,呸呸呸!想起来都恶心!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

    宜,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没过到瘾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

    裤子里面去,我是一个医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脏,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

    内的污垢!老天爷!!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一看他那么丑,气得抬腿狠狠

    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别想用了。

    哈,又扯远了,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户来着。我的阴户很肥,隔着衣服

    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rufang一样的弹性,大yinchunrourou的,粉嘟嘟的,把小yinchun包

    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yin女那样把

    小yinchun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

    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逼和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废话,摸逼都还不享受

    什么才是享受!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为小弟

    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娜娜的小逼逼,摸起来就跟zuoai一样爽,当然日起来就更

    爽了!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我问老公最喜欢我

    哪儿时,他却说是rufang,令我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部,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

    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办公室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

    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更适合穿裤子,特别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

    很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

    坐着时,办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BB,当然是包得好

    好的啦!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cao了我的逼,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

    己办公室时发现坐我对面的男医生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

    蛋的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

    来瞄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B

    B的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唉,又扯远了,又扯远了,今天真高兴啊,真是高兴啊,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嘿嘿,我不告诉你们!

    向上翻翻翻,写到哪儿来了呢,唔,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那儿当

    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老

    公同不同意,讨厌!

    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接下来我竟由着

    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褪下长裤和内裤,把

    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是细毛毛的啦,很柔顺的,浅浅的,rou嘟嘟

    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

    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走廊上随时有

    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

    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一万多块,不是日元,是yin民币,变态得很,

    那么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yindao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

    跳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医生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

    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何院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么了?」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

    上杀了他,TNND,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还是无线遥控的呢,TNND!

    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不小心

    拌着了。」

    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气疯了。

    那天正好我门诊,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下竟

    夹着一只蛋蛋,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那天我当着病人的面,不时向桌子上

    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

    有一次一位老大妈看不过了:「闺女,你不舒服吧?」

    我受不了,奔向厕所,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抵到花

    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跳跳,好象滑到门门了,又去摸,又被抵进

    了,赶紧又跳,如此反复四次,第四次时,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

    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象发

    射了一枚枪榴弹,直射了进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发疯似的动了起来,持续

    了好长一阵时间,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瘫了,第一次在没有zuoai的

    情况下xiele身。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什么也不管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娟子!娟子!你怎么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

    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

    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么,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

    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老公讲。」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

    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

    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

    头,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

    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

    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聊

    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死

    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

    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

    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大咧咧

    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两男人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

    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内裤来上的班,最后挂了空档

    回家,到家时裤子又湿了,人也完全虚脱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头儿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