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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性爱的本能, 驱驶着她更抬臀挺胸



    屄里的花心软rou,手指与屄rou快速大力的摩擦,屄里发出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不间断的yin声,小昭玉面潮红,鼻息咻咻,小腹起伏,嫩屄收缩,似乎强烈

    的高潮马上就要到了,我迅速拔出手指,握住自己的粗长大鸡吧,对准小昭流水

    肥美屄缝摩擦几下,小昭的一声玉腿早已高高抬起,盘在我的背上,只等我大鸡

    吧无情的捅进。我没有等待,几乎在瞬间,屁股用尽力气的一送,「噗嗤」一声

    爆响,大鸡吧拨开水花波浪,一下子捣入了嫩屄最深处,大guitou暴怒的打击那娇

    嫩脆弱的zigong花心。「嗷」小昭发出痛苦的惨叫,肥屄嫩rou就迅速层层叠叠的包

    裹住了我的大jiba,我不等小昭反应过来,立即展开一轮狂风暴雨的爆cao疯插,

    啊……卧房里不断的向着小昭娇媚sao荡的叫床声和俩人的性器官磨擦产生的

    渍、渍声,这世上最动人的yin荡交响曲,让我更无畏的用着roubang捣插挺顶、狂

    干急抽、斜入直出的猛插着小昭的嫩xue,直干得小昭yinchun如蚌含珠,花心也被我

    顶得浪rou直抖,弄得小昭摇臀摆腰,yin水不停的往外狂流着,我感到roubang被一层

    温暖暖的嫩rou给裹住,那种好紧好窄、又舒服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我转动着

    屁股,使的龟在小昭的小嫩xue里也跟着像螺丝般旋转起来。小昭的嫩xue紧紧的包

    着我的roubang,让我的roubang更加充血涨大,guitou继续转圈的磨着小昭嫩xue里的花心,

    同时用舌头拨动着小昭跳动的rutou,看着小昭眉头深锁失魂的样子,我十分的有

    成就感,也开始慢慢的抽插起小昭的嫩屄,小昭拚命的往上耸着屁股,迎合着我

    大鸡吧的冲击,双手牢牢的抓住小昭丰满的rufang搓着她的rutou,张嘴含住硬挺的

    rutou,用力的吸吮着,更卖力不停的插着小昭的嫩xue。啊……望着在小昭嫩xue

    里一进一出沾了光亮的yin水的roubang,更加快的抽插着小昭的嫩xue,每一次的插入

    都是那么的深,使得俩人赤裸裸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撞击的啪啪啪啪啪声在

    室内迥旋着,加上小昭嫩xue里的yin水渍渍渍渍渍声,更让房间有着无限的春

    色。

    「啊啊啊,……老公……你……yin贼……太用力了,你想把……你……宝贝

    cao……穿……吗?捣……烂……嫩屄了……你个牲……口」小昭被我的粗长和大

    力捅插干的上气不接下气,恐惧的呻吟。

    我yuhuo上来,大鸡吧在小昭迷人的嫩屄腔体里快速的进出,磨的屄rou嗤嗤作

    响,小腹与小腹相撞击,密集的rou击响声如快速敲击的键盘噼里啪啦,小昭屄rou

    紧紧收缩狠狠的夹那进出疯狂的大鸡吧,嘴里喊着:「夹死你,夹死你这yin棍,

    让你cao我,让你这么狠!」

    我哈哈一乐,双臂揽抱住小昭曲起的一双玉腿,自己半蹲身,压住小昭两条

    大腿,让那肥美的大屁股翘得更高,嫩屄朝上张着红嘴,小昭的屄缝rou唇已经被

    我cao的有些红肿,上面的黏白yin水亮晶晶,屄毛乱糟糟的,我按住大鸡吧,几乎

    是顺着撑开屄缝,直捣而下,就如一大roubang,大力的往地洞里捣,大guitou好似捣

    蒜的大锤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夯砸进屄缝中,直接捣烂深藏在roudong底部的子

    宫花心。

    「哎呀,我的亲……爹!老公,好老公……好丈夫……你他妈……轻点!」

    小昭整个上半身曲起,头部窝在两腿之间,不时的呻吟哀叫,每被我捣一下,

    就哀嚎一声,因为这rou针捣的太扎实了,更何况我的roubang是又粗又长,guitou硕大,

    把小昭的紧窄的屄缝撑的大开,屄里的嫩rou哪能承受如此的重击,小昭毕竟是刚

    破身的嫩女,而且大roubang每次抽拽都带出xue里大量的yin水,小昭害怕自己会脱水

    而亡,尤其是花心软rouzigong颈被捣的感觉快要碎了。

    「太狠……了。老公……你……怜。惜……你……的宝贝……啊啊!」

    「知道老公……爸爸厉……害,你……饶了您女儿……吧,捣烂了,以后还

    ……怎么用!」

    「我知道……老……公爱我……爱到。骨。头里,恨不得……吞下你的宝贝

    ……昭儿,啊啊!太深……太重了!」

    我怕真的cao坏了小昭,于是放缓动作,屁股旋转,让大鸡吧头在小昭屄芯子

    上不停的碾压厮磨,这几下不得了,小昭两只嫩白的纤纤玉足痉挛,脚面绷得笔

    直,脑海的快乐发狂,红唇又开始不依不饶的叫起床来:「啊……好酸……好胀

    喔……啊……好哥哥……别停……喔……快用力的插……啊……对……用力……

    喔……好老公……喔……小昭要你……用力的捣……屄眼儿……啊……对……不

    要停……用力的插……啊……喔……好爽喔……」

    我算是服了,这女人的话让人无奈,一会疼一会爽,一会喊停一会喊用力,

    不好侍候啊!

    小昭胸前丰满的rufang也因为我抽插的力量而上下摇摆着,紧窄的嫩xue里的嫩

    rou和着yin水紧紧裹着我的roubang蠕动着,剌激的我心中的性欲更加旺盛,也更忍不

    住的加快速度插着小昭的嫩xue。小昭不停的yin叫呻吟着,嫩xue内的yin水已经泛滥,

    看着她爽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看着粉脸含春,娇喘吁吁yin荡模

    样的小昭,我更是大起大落插弄着,拚命的夹紧屁股用力的狂捣着小昭的xiaoxue,

    一下下直捣进她的花心,使她xiaoxue里的yin水不停的猛泄而出,一阵一阵接连的泄

    个不停,saoxue内的zigong口大大的张了开来,把我整个大guitou一下吸住,紧紧不放,

    再慢慢的放了开来,连续不断的吮吸,让我急忙停止了抽插,享受着大guitou被小

    昭花心吸吮的快感。roubang在小昭的嫩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了yin水,浸湿了我的阴

    毛,但我还是毫不怜惜的猛力的干,使劲的插,让小昭像疯了似的,双腿紧紧的

    勾住我的腰,不停的呐喊,不停的摆动。那一股热烫的yin水,由小昭zigong内直

    泄而出,我知道小昭又高潮了,于是伏在小昭的胴体上,同时把我的roubang整根插

    进小昭的saoxue里,享受着小昭saoxue里的嫩rou不停的抽搐紧包着roubang的快感,更享

    受着小昭的zigong猛吸猛吹着roubang,那又酸又麻、又痛快的美感,而小昭的yin水一

    阵一阵向往外流,顺着自己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看小昭已经泄得娇软无力了,于是抱着小昭坐了起来,看着小昭满头秀发

    淩乱、姿态撩人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接着我双手伸过小昭的双腿,将她整个

    人抱了起来,我抱起小昭时,小昭的脚自然的紧夹着小天的腰,而我的roubang依旧

    是插在她的嫩xue里,站在地上我抱着小昭边走边插,接着放下小昭让她坐在床边,

    将自己湿淋淋的大jiba给抽了出来,然后站在小昭前面欣赏着小昭那雪白泛红、

    光滑柔嫩的娇躯和富有弹性又高又挺又圆的雪白粉嫩rufang,尤其是小昭那纷红色

    如樱桃大小的rutou,高翘的挺立在艳红色的乳晕上面,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白的

    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毫无瑕疵的散发出女人成熟妩媚的风韵,

    简直是诱惑人的美丽啊!

    「宝贝,老公太喜欢你的嫩屄了」我捧着小昭的玉脸在她连连亲吻,「哼,

    yin贼!你变态啊,那么大力。」

    小昭一面娇嗔,一面用小手狠狠地拧我的腰间软rou。

    「哎呀,宝贝,宝贝,疼!呵呵」我夸张的呲着牙,yin笑着说:「干美女记

    者,刺激呀!」

    「你个变态,我是你女人,你就那么狠心的捣我的嫩rou」小昭不忿。

    「宝贝的屄眼儿紧,你不是也喜欢的要我用力吗?」

    「哼!跟你着yin贼在一起,我早晚也变成yin妇!」

    「那你说刚才爽不爽?嘿嘿」「不爽早一脚踢死你了嘻嘻嘻嘻」小昭忍不住

    乐了起来,明艳的五官,羞涩的红晕,赤裸的娇躯,丰挺的rufang,我忍耐不住,

    又伸出了舌头,舔着小昭rufang的周围和顶端的小rutou,双手也抚摸着小昭的rufang,

    我用力的揉捏着,让沉醉在高潮余韵的小昭,呼吸又急促的喘息着,胸部也一上

    一下的起伏着。我一面吻着小昭敏感的胸部,一面用手在她小腹下面芳草萋萋的

    桃源洞口爱抚着,手指头轻轻的插进她的yinchun里,只觉得一阵阵潮湿的yin水不断

    的流出,接着我蹲下来,伸出舌尖舔吮着小昭红艳艳水淋淋的嫩xue,也用舌头去

    拨弄着红嫩的yinchun,特别对那红豆大小的阴蒂,轻轻的用舌尖一舔,然后不停的

    用整个舌头揉舔着、勾吸着。

    哦啊,yin贼,你又来了,那里好敏感,好舒服「小昭眯起了双眼呻吟,心里

    无限感慨,自己真的陷入他的情网中了,这yin贼玩女人的本领一流,每次都让自

    己爽到爆,两情相悦,做起爱来没完没了,贪恋对方的身体,恨不得rou体拿胶水

    粘在一起,屄眼容下他的roubang,深深埋藏,永不拔出,恼恨他刚才的变态狂暴,

    但带给自己的却是不一样的享受,那手指要命的抠挖,那roubang要命的捅捣,无一

    不使自己舒服的要死。这男人,以后就属于我小昭了嘻嘻,可是自己真的承受不

    住他的强悍,要不要叫苏家姐妹过来顶一阵呢?这家伙,哦!那舌头又含住阴蒂

    了,那里最敏感了,好想尿出来,啊啊啊啊!竟然撕咬我的yinchun,他想吃掉吗?

    这yin贼色到家了,贪恋我的嫩屄,每次都舔吃吮吸吞咽我的yin水,那能喝吗?嗷!

    还吸我的尿眼,要尿出来了!不行,那多脏啊!待会还要亲我的嘴呢,不能尿出

    来!江南好棒!真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听说有的女人一辈子都不知什么是高潮,

    可是我小昭一晚上来无数次,都快要命了,这家伙就是牲口,是野兽,是女人的

    克星,啊啊!小屄痒死了,老公,你快用大jiba给我止止痒吧,不要再舔了!

    我似乎听到了小昭心里的呐喊,站了起来,一手按着小昭的膝盖往后压,让

    小昭大大的张开双脚,然后握住那根早已膨胀得厉害的roubang,在她的嫩屄缝口磨

    来磨去,直逗得小昭激动的全身抖着,嫩xue本能的向上顶挺,于是我才将roubang轻

    轻的插进小昭紧窄、狭小又温暖的屄缝里,然后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roubang来。

    深入浅出的干了不久,小昭被roubang一阵抽插下,又激起了强烈yuhuo,伸出手来紧

    紧的抱着我的腰部,同时也开始摆臀摇腰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顶一顶的抛动了

    起来。

    看起来秀气文静、温柔美丽的小昭,不一会就表现的yin浪撩人,就像不知是

    那位老兄所讲的真正的女人在厅堂要有如贵妇、而在床上则要像荡妇一样的yin媚

    sao浪,而我也不知不觉的长驱直入的强抽猛插着小昭的嫩屄美xue。不知不觉小昭

    的双腿分得更开,迷人的嫩xue也因此挺的更向前,只听得一阵阵啪、啪的rou

    与rou相击的声音,那是我将roubang插入小昭的嫩xue时,所发出的撞击着声音,我如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动作,更使的整张单人床都在摇动。小昭的嫩xue一夹一放的套

    弄着我的roubang,里头的热度,随着大jiba和她嫩xue的磨擦,也越来越热了,她的

    yin水流了又流,我的roubang也被她阵阵的yin水浇的舒服透了,但女人性爱的本能,

    驱驶着她更抬臀挺胸,好让roubang干得更深。克钦独立军(KaIndepeArmy或Kachi

    nIndependenceArmy,缩写KIA)成立于1961年2月5

    日,是缅甸克钦族分裂运动克钦独立组织(KIO)的武装力量。为缅甸最大的

    地方民族武装之一,也是缅北势力最大的反政府武装,缅北山高林密的有利地势

    和漫长且复杂的缅中印边境线为其提供了生存的土壤,为了建立独立的「克钦政

    府」数十年来与缅甸中央政府的国防军战争不断。主要活动于缅北的中缅边境的

    胡冈谷地(HukawngValley)等地区。

    克钦军总兵力不超过1。5万人,分为5个旅,加上各种政府工作人员也只

    有3。2万多人;也有说法称只有000人。多装备中国产56式1式等武

    器和重机枪迫击炮地雷手榴弹等,擅长在山地和丛林中作战与缅甸政府军作战多

    年经验丰富战斗作风顽强缅甸华人作为一个种族集团,并不像在东南亚一些国家

    那样在政治上扮演重要角色。在缅王时代、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在英国殖民时代

    亦如此。

    1755年5月,缅族头领雍籍牙基本上统一了缅甸,建立贡榜王朝,雍籍

    牙占领大光之后,便登临瑞大光宝塔(即今仰光大宝塔)顶礼膜拜,祈求消弭兵

    灾,永保和平。国王Alaungpaya赐名后才改称「仰光」仰光是两个字

    「yan」和「koun」的结合,分别指「敌人」和「走出去」缅语「战争结

    束」之意。从此,大光即改名为仰光。由于仰光靠近仰光河口,地理位置优越,

    发展航运事业极为有利,所以,很快便成为缅甸第一大商港。

    155年缅甸成为英国的属地,英国人把缅甸的首都从曼德勒(Mand

    alay)移到了仰光,用来把它作为出口柚木等商品的港口。1930年仰光

    受地震和引发的海啸严重破坏。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1942年3月日被日本

    占领。194年缅甸独立后定都仰光。

    我在街上闲逛,来了怎么也要观光街,欣赏欣赏本地的风光不是,这仰光属

    海洋性气候,虽处热带但无闷热感觉,平均气温25℃,全年平均气温相差不到

    度,半年晴朗,半年多雨,气候宜人。位于热带地区,仰光的土壤是肥沃的冲

    积土壤。一年被划分为三个季节即暑季,雨季,凉季。暑季气温通常在33摄氏

    度。城市每年降雨量丰富。在仰光,从10月至2月,是最怡人的时节,在尉蓝

    的天空下,鲜花绽放,天气凉爽,轻风拂面。

    仰光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公园,到处是植物,花草和佛塔。裸露左肩、穿着

    红色袈裟的僧人赤脚在街上飘着。仰光有殖民地时代留下的英国建筑的暗红色屋

    顶,印度教寺庙镶着各种神灵雕像覆盖着青苔的顶、现代文明发明的四方盒子的

    顶、佛塔、教堂、鸽子在天空嬉戏。汽车像是从废品收购站开出来的,大多锈迹

    斑斑,由于西方的封锁,缅甸很难进口汽车,许多汽车都是奈温时代的。老爷车、

    吉普和老式的英国设计印度生产的公共汽车比比皆是。

    许多露天浴室,只是用一墙与街道隔开,一群妇女裹着裙子,墙头露出一些

    丰满的肩,听见她们正在用木桶往身上哗啦浇水,响亮地笑着,洗罢,一个个走

    到墙外面来拧干头发上的水。同时一队僧侣赤脚走过,每个人夹着一把棕红色的

    油纸伞。某处有个卖纺织品的商店,那种朴素的美,你恨不得买一麻袋。铺面的

    后面是作坊,而作坊外面就是村庄,原来村庄躲在街道的后面。作坊里十几台古

    老的织布机正在有节奏工作,看起来像19世纪英国的织布车间,但工人的装束

    看上去不像工人,好像是些舞蹈演员。车间外面支着两口大锅,雾汽腾腾,两个

    裸露上身的男子正在染布,狗在车间里像工头一样溜达。巨大的生活之城,充满

    活力,使用着古老的家什。

    仰光大金塔是仰光最早的着名建筑,也是世界佛教的一大圣地。缅甸人称大

    金塔为「瑞大光塔」在缅语里,「瑞」是「金」的意思,「大光」是仰光的古称。

    金塔始建于公元前55年,相传当时印度发生饥荒,缅甸人科迦达普陀兄弟两

    人运了一船稻米前去救济,他们从印度回来时,带回根释迦牟尼佛祖的头发,

    在王朝帮助下建造了这座佛塔,把佛发藏在塔内。

    从国民党残军首领雷雨田到鸦片将军罗星汉,再到毒品大王坤沙,金三角

    「毒枭」辈出,其形象伴随毒品和暴力被搬上全球的电影银幕,频频出现在人们

    的视线里。罗兴汉(LoHsing- han)生于1934年,缅甸掸邦果敢

    人。「金三角」的第一个大毒枭便是罗兴汉及其贩毒集团。该集团在「金三角」

    的活动,使得「金三角」成为举世闻名的毒窟、并孕育了下一个更大的贩毒集团

    ——坤沙集团。美国销路最广的杂志之———曾经把罗兴汉称为

    「鸦片将军」如果我们把东南亚「金三角」称为「鸦片王国」的话,那么这位

    「鸦片将军」就是该王国第一代「王朝」的创建者。坤沙鸦片贸易在这个「没人

    管」的独立王国历来都是一桩公开的买卖。继罗兴汉之后的鸦片大王坤沙就是

    「金三角」之主。他的本事不仅只表现在贩毒方面,他治军恩威并重,对于吸毒

    的部下一律枪决。坤沙说,我是掸邦的领袖,贩毒是为了我的民族解放。他以鸦

    片大王而闻名,但有的外国记者则说,他简直是一名宣传鼓动家,在社会活动方

    面很有能耐。

    昆沙又名张奇夫,是缅甸掸邦人,1933年出生在缅甸掸邦莱莫山区,是

    中缅混血儿。20岁时,昆沙继承其父土司职位后,便发展地方「自卫队」,东

    征西讨,很快铲除了其它几股地方武装势力。60年代初,昆沙集团开始在自己

    控制的地区发展罂粟种植,强设关卡,征收「过路税」,并建立海洛因提炼厂,

    大肆从事贩毒活动,并形成了强大的集团。昆沙贩毒集团1967年与前「鸦片

    大王」罗兴汉大战了一场。在这次「鸦片大战」中,罗兴汉失败以后向政府投诚。

    我住进了本地一家小旅馆,还算是干净,仰光是旅游城市,苗六指并未告诉

    我什么时候见面,我只能等在旅馆里无所事事,自己是初生的牛犊,年纪轻轻要

    想得到苗六指的信任是何其之难,我的目的是控制住他,看能不能问出有关刘绍

    华的蛛丝马迹,只要他能够露面,我就有足够的手段逼其就范,不知道接下来会

    是什么情况,所以心中也没有多少好的计划,一切得等到见到苗六指再说。

    三天后,我接到了苗六指的电话,让我一个人到核桃坝的地方会面,我咨询

    了当地华人,核桃坝离仰光有60公里路程,坐当地的大巴车需要近两个小时的

    车程,到了核桃坝,苗六指让我在附近先找一地方住下,随后又没了消息。

    我心中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对方非常的小心,或许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呢,

    我有预感,远处有几双眼睛盯着我,但却没有透出危险,这些人游走江湖,做的

    是杀头的买卖,自然谨小慎微。

    我住的地方是一华人开办的私人旅店,核桃坝是缅甸的一处乡镇,整个镇子

    只有这么一家旅馆,三层小楼,旅馆设施一般,但是能够洗澡,一路上小昭和苏

    美玉婷的电话特别多,担心我的安全。

    晚上十点的时候,苗六指忽然来了电话,指使我在路上左拐右拐出了镇子,

    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建筑物,缅甸山林密布,建筑物是一处早已破败的木屋,隐藏

    在树林深处,我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离镇子有五六里地的样子,周围伸手不见

    五指,漆黑一片,但对于我来说,周围的一切都看的真切,身体的弦都绷紧了,

    运转混元功,耳聪目明,我仔细的分辨着方圆几十米任何的风吹草动,手里拿着

    电话,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几分钟过后,听的身后轻微的响声,那身影很

    快,我并没有转身,听风辨音,身子微微一拧,身后之人蹬出的一脚「唰」的一

    声擦着我的腰部略过,身后的人影大概没想到我能轻易躲过他的偷袭,来势不减,

    脚面一摆,拦腰铲向我的腰部,破风呼呼,我左腿向斜一跨,右脚抬起,脚面绷

    直,对撞那横扫过来的瘦腿,「砰」偷袭的身影一晃,显然是吃了暗亏,被我脚

    尖重重的点在小腿肚上,透过黑暗,目视中是一瘦小干枯的年轻人,直立在我对

    面两米处,双方微弱的呼吸声都清晰在耳,黑黑的皮肤,目光在黑暗中闪着狼一

    样的光芒,双拳紧握,我迅速判断他不是苗六指,只见那黑瘦年轻人右小腿肌rou

    抖动数下,也不答话,右腿一蹬地面,身子窜起老高,瘦小的身体在半空中急转,

    双臂伸直,两拳抡起以暴风雨般的拳势击打过来,耳边虎虎生风,我左躲右闪,

    待到小个子身势下落的刹那,身体一晃,脚踩七星步,蹂身而上,双拳齐出,直

    击对方面门,小个子飞窜后退,我岂能容他反击,黑暗中我的视力极佳,对方的

    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双拳变掌,掌风快如闪电,「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

    的黑暗中声音显得特别响亮,小个子的左半边脸颊肿起,留下四道血痕,小个子

    双目寒光一闪,杀机顿现,瘦小的身子微微弓起,如待发的猎豹,掌心一翻,手

    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器,躯体飞快的跑起来,身形一跃,双足蹬在一面土墙

    上,借势而冲,如离弦之箭,双臂前伸执着匕首,身体在空中翻滚着刺了过来,

    黑暗中匕首的寒光照亮了小个子面目狰狞的面庞和杀机无限的双眼,我来不及思

    考,猛地一个铁板桥,腰部后弯,与地面平行,右脚顺势抬起,狠狠蹬在了小个

    子的腹部,小个子忍着小腹剧痛,一个前滚翻,卸了力道,左手捂住小腹,浓眉

    紧拧,又待扑过来,这时破屋里昏暗的灯光亮起,一个尖细的喊道:「阿豹!」

    我循着灯光看去,破屋的门里走出两个人来,左边的一位看面相是缅甸当地

    人,右边的一位身材中等,穿着一身迷彩服,我目光一扫,发现此人又左手指大

    拇指边果然多出一截手指,苗六指!

    「你什么意思?」

    我愤怒的大喝,身体绷紧,保持警惕,以待那小个子阿豹反扑。

    「哈哈哈,江先生勿怪!我代阿豹兄弟向您陪个礼!」

    六指双拳一抱,「请屋里谈!」

    那阿豹似乎不服气,目光不善的盯着我,扭身进了破屋。我随后跟进,迅速

    扫了一下房间,屋里一把破桌子,几张木凳子,灯光昏暗,想不到这地方还有电。

    「我兄弟阿豹,听说江先生身手不凡,忍不住技痒,和江先生切磋切磋,请

    老弟勿怪!」

    苗六指为阿豹开脱。苗六指淡淡的眉毛,瘦长脸,一对三角眼,一看就不是

    什么好东西。

    那是切磋吗?妈的动了刀子,想要老子的命吧,我不露声色,今晚要抓苗六

    指必须先干掉这个阿豹,那另外一个不足为虑。我观察那个小个子阿豹,一直冷

    冷的盯着我,眉毛浓密,面色黝黑,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看来刚才那一脚

    可够他受的。

    「老四是我的兄弟,听说江兄弟年纪轻轻主宰了省城的黑道,我也是好奇的

    很,今日得见,果然少年英雄」苗六指三角眼转着狡猾的光芒,话锋一转「但是

    据我的消息,省城的大哥可是50多岁年纪,人称赖狗熊。」

    「哈哈哈,苗大哥,你没听说一句话吗?」

    我内心一凛,牛皮吹大了,可不能砰的一声爆响了。

    「什么话?」

    屋里的几个人死死的盯着我,那阿豹更是耐不住性子,想是我说出不能令他

    们信服的话,就会立即扑上来,把我撕碎。

    「咬人的狗不叫,那狗熊50多岁了,还有几年活头,如果不是有人罩着他,

    凭他这么多年做的那些事,枪毙十次都够了!」

    「这么说你就是那不叫的狗了」苗六指三角眼斜视着我,他妈的嘴可够损的,

    妈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哼哼!当然不是我,具体是谁,是不方便为外人道的!」

    「那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苗六指是老江湖了,怎么可能被我轻易忽悠到。

    「吴老四!」

    我说出一个人名。

    苗六指摇摇头,吴老四不足信。

    我淡淡一笑,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来这里是拿货的,不是来和你玩藏

    猫猫的」「那江先生能吃多少货呢?」

    苗六指以退为进。

    「有多少要多少」我干脆牛皮吹的更大点,大不了现在就翻脸也好在这磨嘴

    皮子。

    「不可能,就凭省城的销货量你吃不了这么多」苗六指迅速戳破了我的牛皮,

    三角眼偷偷地向阿豹瞄去,我心里冷笑一声,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苗六指

    几个人没有带枪,也就阿豹有把匕首,凭阿豹的身手,对我形不成威胁!

    「那就是没得谈了,告辞!」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转身就走,苗六指愣了一下,拦住了想要动手的阿豹,

    摇摇头。

    我快速走出破屋,转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阿豹!去看看人走了没有」苗六指对阿豹下命令。

    阿豹走出屋子,远远的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一分钟后,走进屋子。

    「走了!」

    「阿豹!今天动手,是不是吃亏了?」

    苗六指看着阿豹。

    「我不是他的对手」阿豹黑脸微红,恨意又起。

    「这小子来者不善,但是此人绝不是为货而来!」

    苗六指确实老江湖,瞒不了他。

    「六哥,要不要做了他?」

    阿豹阴狠的说道。

    「再好的武功也抵不住子弹哼哼!」

    苗六指三角眼一眯,伸手从破桌下拽出一把手枪来。

    「无毒不丈夫,不管是敌是友,做了再说。」

    苗六指阴沉着脸:「去吧!」

    「等我消息!」

    阿豹兴奋的脸色通红,仿佛看到了我绝望的眼神。

    阿豹迅速消失在黑暗中,nongnong的夜色显得肃杀起来,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昏暗的灯光下映射出苗六指怖人的面庞。

    「我们走吧!」

    苗六指站起身来,对那缅甸人说道。

    「阿豹呢」缅甸人用缅语问道。

    「他自然知道去哪!」

    苗六指快步出了破屋,缅甸人紧随其后。

    忽然「噗通」重物倒地的声音。

    「差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