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完全侵占(蜂蜜舔xue/两次成结/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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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导演商量一下,调整了体位,拍戏仍然要继续。 林秋停被按在床上,双腿蜷起,无力地靠在黎穆腰上。跟骨突出,两侧凹陷,脚踝轻松一手环过。 灯色昏黄,屏风一拢,隔开喧嚣,画上的美人团扇抵着鼻尖,罥烟眉似蹙非蹙,胭脂香粉气息沉沉。林秋停淡蜜色的腿,色泽均匀而莹润,黎穆随手拿过一碗蜂蜜,沿着大腿根倒下去,黏稠的琥珀色液体,慢慢裹上林秋停的花唇。 黎穆按着他大腿,顺着腿根舔上去,花唇经过方才一番蹂躏,呈现深涩的红,颤颤欲滴。黎穆一口咬上去,牙齿在xue口厮磨,林秋停手按在黎穆头顶,被快感激得脖子后仰。 他不懂,黎穆若想要他死,又何必这样折磨他? 舌头伸进去,灵巧的舌尖点过内壁。 但是不够,舌尖太小太软,林秋停怎么夹紧都不满足,他情不自禁地献上自己的身子,向黎穆靠近。 蜂蜜是甜的,林秋停也是甜的。林秋停身子又软又涩,身子里直冒酸水,顺着腿根泊泊流出。唇舌交砸,摩擦着液体,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情欲如兽,呜嗷着,便要破壁而出,人伦织就的一张网,不过虚虚的困着它。 突然,黎穆像吸果冻一样吮吸了一下。林秋停柔媚的呻吟出口,尾音颤颤,像是蜂鸟的尾羽。内壁控制不住的一阵痉挛,林秋停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深处的液体滚滚而出。 床戏拍了一半还没到,床单已经湿了有一大片,藕色的底儿,深色的迹,泼墨也画不出的形状。 黎穆指着床,笑着说:“你看看,这些都是你的,真是小荡妇。” 项歌整个人都软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脑子里崩的弦断了,台词忽然想不起来了。 眼尾泛着浓重的红,眸子裹了一层润泽的水光,呆呆地望着颜臻。 茫然的小媳妇模样儿,颜臻心里一动,看出他忘词了,但是故意不提醒他。 项歌想,颜臻控制得那样好,台词一丝不错,大约是经验丰富吧,大约自己于他,并不算什么,他羡慕他有这样的能力。 大概是还半在戏中,戏里的深爱,让他于恍惚中,生出一丝苦涩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黎穆。”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来,有点咸,有点苦。 颜臻愣怔了一下,垂下眸子,眼睫如鸦羽。 再睁开时候,眼神已经变了,混乱而痛苦。 黎穆握着他腿弯架到自己肩膀上,手托着林秋停的臀瓣,狠狠地撞进去,每一下都是十成的力道,干到最深处,roubang粗大热烫,撞在生殖腔口软嫩的rou上,螺旋顶着。 一次又一次被填满,性器在他身体里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被热烈的占有。 林秋停乌沉沉的发散在藕色床上,沾了汗水,海藻一般飘摇。 痛楚混着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又痛苦又快乐,分不清是更痛苦,还是更快乐。 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想后退些,逃离这样令人战栗的境地,每每又被按回去,rouxue严丝合缝地吞吃着性器,仿佛天生该做他的剑鞘。 空气里尽是温软甜腻的信息素味道。 黎穆忽然停了停,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在这种时刻,到底是父亲的死因重要,还是林秋停爱不爱他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重要,竟然也都混乱不堪了。 林秋停撇过头,没有回答。 黎穆厉声道:“贱人!果然是贱人!老头子尸骨未寒你就勾搭上新的了,这yin贱的身子根本一刻也离不了男人!我竟然为你这样的贱人……”说着说着,他也哽咽了。 下身一用力,性器又一次撞开了生殖腔口。 林秋停深吸一口气,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性器热烫,guitou狠狠嵌进生殖腔,幼嫩的rou紧紧吸着黎穆。黎穆掐着林秋停臀瓣,留下几道红印子。 演到这里。 项歌整个人都不清醒了,腰一软,rouxue痉挛,抖动包裹着颜臻。 颜臻性器渐渐变大,撑开并且堵住腔口,热烫的jingye全部射了进去,洪流滚滚而入。 射精持续了很久,项歌没力气了,全靠颜臻托着。 结慢慢缩小,颜臻没有抽出性器,只是把项歌抱坐在身上,吻着他脸颊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乌发交缠,过于缠绵悱恻了。 颜臻拿着被子,围过项歌和自己,努力平复心绪。身上人抱着他,也不哭,只是一语不发。无望的爱情,那种强烈的感情,压得项歌喘不过气来。 颜臻虽然也低落,但没有那么强烈。 顾琛拍到了想要的画面,看出项歌情绪不对,拍拍颜臻肩膀,让他好好安慰项歌。 悄悄出去,帮他们两锁上门。 导演走后,项歌忽然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下去,直把颜臻嘴唇咬出血了,颜臻很快抓着他后脖颈,夺回主动权。 他迫着项歌转过头,直视着他:“我是谁?” 项歌有点茫然,又有点痛苦。 “快说!” “黎不对,是颜……”项歌垂下眸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颜臻皱起眉,他没想到项歌入戏这么深。 床是靠墙的。 颜臻抽出性器,让身上人跪着,把他反按在墙上,分开项歌双腿,自己跪在中间。 项歌脸抵在墙上,腰弯出流畅的弧度,臀瓣挺翘,因着连日的情欲,又有所发育,滚圆得好似两瓣蜜桃。 方才的jingye顺着项歌腿根泊泊流出,就着这润滑,颜臻一进到底,项歌身子一紧,湿软高热的蜜xue紧紧咬着他的性器。 “黎……你放开我!” 项歌脑子有点混乱,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颜臻握着他手腕,肩背抵上他肩胛骨,用力咬了一口后颈腺体。 Alpha强有力的信息素整个把他笼罩起来,人也被完全禁锢在颜臻怀里,深深坠落,无法逃脱。 项歌腰一软,往后一坐,性器一下子顶到特别深的地方。他脸贴着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太深了。 颜臻咬着他耳朵,在他耳边问他:“我是谁?” “穆少……” 颜臻又用力顶了一下:“错了,再来一遍。” 这姿势项歌完全失去自由,挣扎不得,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alpha粗大的性器在他身体内进出,摩擦过湿软内壁和xue口。 “颜……黎……” 项歌脑子混混沌沌,只想逃离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境地。颜臻结实用力的手臂紧紧,和半个胸口,紧紧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贴,热度来回传递,便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颜臻揉捏着项歌的腰,顺着肌rou线条粗暴地揉上去,他指尖薄茧带起一阵战栗,身下毫不留情,粗暴地来回抽插。颜臻用力掐了一把秃头,项歌尖叫出声,来回挣扎,摩擦过性器,越动存在感越鲜明,烧红的roubang杵在那儿。 颜臻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颜臻——你是颜臻……” 项歌哭着叫出来。 颜臻放缓速度,慢慢吻过他的肩胛骨,细细啃啮,留下一个个印记。项歌肩背一缩,又被迫展开,颜臻要他全身心地接受自己。 他原是极好的猎人,从未失手过。 “颜臻……”项歌叫着他的名字,泣不成声。 颜臻本来还有些恶劣想法,怕把项歌整崩溃,放缓速度,温柔地一点点摩擦过内壁。 越是温柔,每个动作就越明显,项歌头皮都发麻了。 忽然有人敲门,颜臻从后面抱着项歌,把人拉到怀里,随手扯过被子把他两人围起来。 后背的所有皮肤都和颜臻紧紧相贴,性器也是相连的,项歌恍惚之间,觉得整个人都被颜臻侵占了。他内壁收缩着,一阵一阵地咬着颜臻的性器。 原来是小牧。 “项哥,顾先生的直播马上要开始了。” 顾先生? 哪个顾先生? 在自己怀里,还吸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整个人都被自己艹开了,还想着顾先生? 他的猫儿,只能有他一个。 项歌在出戏和入戏之间挣扎,但是一听到顾因雪这三个字,条件反射地要开口,被颜臻扭过头来接吻。舌尖互相纠缠,极尽温柔缠绵。 松开时候,还黏着银丝,缠缠不尽。 颜臻抱着他,缓慢地研磨生殖腔口的嫩rou,隐隐有一丝威胁。项歌浑身酥软,不知他何意。 项歌现在已经出戏了,又经历了方才一通粗暴对待,猫儿脾气早就上来了,急急挣扎着要上前,结果来回扭动间,不小心磨开了口,让颜臻性器钻了进去。 粗长高热的东西,完完全全杵在他身体里,全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臀瓣,发出沉闷的声响。 “颜臻你不要得寸进尺,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去看那什么顾先生的直播?” 颜臻有一丝后悔,他就不该好心帮着项歌出戏,方才那种柔软温顺的气质现在已经无影无踪了。他就应该故意诱着项歌,趁这个机会把他全身心都打上自己的烙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