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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内射尿标记/玉势摇椅绳结/吸精后狼变人

    中午,白狼出去觅食了,常青正在做自己的午饭。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名字。

    “王叔叔,你怎么来了?”常青出来一看,王叔叔抱着个纸箱子。

    “过来”王叔叔冲他招手,“我家狗下的,这只是老大,最壮实。你王爷爷总说你一个人在山上太寂寞,叫我给你送来。”王叔叔把盒子里的小花狗给常青看。

    小花狗活泼乱跳,虎头虎脑,可爱得很。

    但是…

    常青讪笑:“不是的,我没想养狗,再说,这山上条件又不好,我怕喂不好它,叔你还是送给能养活他的人吧。”

    “不打紧,好养活,你吃啥它吃啥,你先留两天,就当做个伴,要是实在不好养你再给我送回来”王叔叔爽快得很,说完放下箱子就走了,留下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嗷呜呜~”小黑狗在纸箱子里蹦跶,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常青。

    常青无可奈何,只得把小狗抱出来,用个碗弄了点汤泡饭给它吃。

    小花狗确实好糊弄,吧唧吧唧把头埋在碗里,外层毛还没完全长出来,一身都是蓬松的短绒毛,毛乎乎的一小团,小尾巴摇得可欢快了。

    小花狗又特别亲人,吃完饭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小短腿跑过来扒拉住常青的裤腿,嗷呜呜的软声软气的叫唤。

    常青心都萌化了,抱起小花狗用手指头逗它,小狗用短乎乎rou嘟嘟的前肢抱住常青的一个手指头舔舔。

    不知觉的常青和小花狗玩了好一会儿,小狗玩累了,常青找了件不要的衣服给它垫在纸盒子里,把它放回去睡觉,自己去干别的事情了。

    没一会儿,突然听到小狗尖锐的叫声,常青赶紧跑出去看,只见白狼嘴里叼着蜷成一团的小花狗来回甩,小狗尾巴夹得紧紧的,害怕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常青来,呜呜呜的叫得越发凄惨。

    “大白!你干什么?快放它下来!”常青惊怒的喊道。

    白狼站得笔直,尾巴微微低垂,张开的嘴巴露出臼齿,鼻子上的面皮皱着,表情看起来凶凶的,只要他嘴巴再用力一点,就能小花狗咬个对穿。

    “大白,我让你放开它,你听到了没有?”常青皱着眉头,语气也不算太好,就算白狼再怎么凶,常青与它相处了这么久了,也完全不怕它。

    白狼和常青对视片刻,张开嘴把小花狗吐到地上,小花狗被吓得屁滚尿流,第一时间朝常青爬过去寻求庇护。

    白狼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吼叫,扑上去一爪子拍开它,小花狗咕噜咕噜一直滚到廊下,巨狼用嘴巴把常青推回屋里,反腿一踢,小花狗被关在了门外。

    “你啊你”常青只余光看到小花狗似乎没有流血受伤,此刻忍不住教训起面前凶巴巴的这大只,“这么大,还欺负一只小奶狗做什么。”

    巨狼鼻尖一凑近他,常青身上都是那小杂毛狗崽子的味道,登时瞳孔一缩,喉咙里的低吼更甚。

    “你…”常青被他凶横的眼神吓住了,他不知道大白居然对一只小狗崽会怀有这么大的敌意。

    话音未落,巨狼一下子扑上来,把常青扑到了身下。

    “吼——”它吼了一声,门外呜呜的叫声和挠门的声音小了一点,低头一口舔在常青的脸上。

    “唔…你干什么?又不是早上,你别舔我了…”常青去推眼前巨大的狼头,可是力量悬殊,白狼纹丝不动,甚至用双爪踩住常青的双手,不让他进行反抗。

    常青被巨狼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的转动头来逃避巨狼湿漉漉的舌头,“唔…大白…停下,你听我说…我…啊!”

    没等他解释,巨狼已经一爪子抓破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他整个人完全赤裸的躺在巨狼身下,粗糙的舌头一口舔上常青粉红色的rutou,常青敏感的一抖,浑身软了下来,那处像是连接到心口深处,被巨狼一舔,登时连心房都缩紧颤抖起来。

    巨狼对于舔常青这事已经是游刃有余,三两下把小乳粒舔得yingying的,甚至能用不锋利的门齿衔住小奶头轻咬,不是很疼,但是又麻酥酥,巨狼咬住rutou往外拉扯,湿热的舌尖盖住硬邦邦的奶孔碾压,快感如同电流一阵一阵从乳腺处传遍四肢百骸,常青嘴里发出灼热的喘息,难耐的扭动身体,随着巨狼往外扯奶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跟着挺起纤薄的胸膛,他软得连指尖都没力气了,推拒的手也变成软软的搭在巨狼脖子上,仿佛是他在搂住巨狼把双乳送到巨狼嘴边给巨狼舔一样。

    “嗯啊…轻点…咬坏了…啊…”常青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了,被巨狼的动作cao控着浪荡的呻吟着。

    一边奶头被巨狼粗暴的舔了又舔,另一边却孤零零的挺立在空气之中,小奶包连同奶头随着常青的扭动轻轻的晃动着,常青感觉身体似乎被劈成了两半,理智也跟着被拉扯得不清醒了,”啊…另…另一边…大白…嗯嗯…也要…”

    巨狼听话的转换方向,舔另一边白软的小奶包,带着常青甜甜味道的乳rou令巨狼也恨不得一口将奶头咬下去。

    然而,他也这样做了。

    “啊啊…奶头要被咬…啊…坏了…疼…”常青完全沉进欲海,痛感刺激得他眼睛发红,生理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痛过之后乳尖又传来一阵的酥麻和爽快。

    身下的小roubang更是巨狼舔一下,就要抖三抖,雌xue也早就被刺激得湿痒不堪,那股瘙痒劲儿从身体深处升腾而出,那里好空虚,装满了盈盈yin水,好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搅一搅。

    常青浑身绯红,扭动得如同yin蛇,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身体食髓知味,自发的抬起腿圈住巨狼结实的腰腹,纤细修长的大白腿陷入长长的狼毛之中,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敏感高热的三角区一碰到巨狼的腹部,被那里的腹毛搔得更痒更湿了,夹都夹不住的透明液体从花唇中间的rou缝里流出来,顺着抬高的浑圆臀部流淌下来,留下一路暧昧的水渍。

    尽管看不到,常青已经感觉到狼jiba已经渐渐的探出皮毛,那灼热得令人脸红的温度离阴户越来越近,常青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他还记得狼jiba有多大,把xiaoxuecao得可疼的记忆。

    巨狼低吼一声,rou垫按压住他不让他逃跑,常青这些天和巨狼相处已经十分亲近了,此刻怯生生的眼含着盈盈泪水,眼尾红红的向巨狼示弱:“太大了…会痛…”

    巨狼的蓝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像是恨铁不成钢似的恨恨的咬了一口奶头,然后埋下头去,用双爪踩住常青的双腿往两侧打开,对着yin水连连的阴户舔弄起来。“啊啊啊…”巨狼的舌头又长又有力,常青每天早晨被舔按道理说已经习惯了,可是每一次雌xue还是如同处子,紧致窄小,巨狼的舌头每动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

    巨狼并不十分平滑的舌头上布满味蕾的小点,娇嫩的花xue壁被那些rou点刮擦得颤抖不已,本来就湿滑的yindao被迫分泌出更多的润滑yin液,窄小的xue道如同一条溪流,不停的往外冒水,xue内娇颤得厉害,外面的小roubang就更加难耐了,常青情欲翻涌,小meimei爽得流水,小弟弟却涨到爆炸,于是遵循本能的自己握住小roubang揉搓起来。

    “啊嗯…唔…好棒…大白…好舒…舒服…哈…”常青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去,室外的挠门声又变大了。

    巨狼微微侧头觑了一眼门,又转头看常青并没有被那里吸引过去,这才又低下头狠狠的舔xue,换着角度不断的让舌头深入再深入,顺着阴壁滑过,舌尖一直探到最深处的凹陷处。

    “啊啊啊!”常青尖叫起来,脸上浮现出极致艳丽的神情,连握着小rou茎的手指都泛着情潮的红,爽快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被巨狼按着往那里猛舔了几下,就浑身颤抖着激动的射精了,从宫颈口涌出来的宫液被狼舌堵住了积在xue道里,雌xue立刻变成了一个装满yin水的大水潭。

    巨狼也粗喘得厉害,腹部的狼鞭已经胀大到极致,又长又粗的一大根紫红色roubang,上面缠绕着股股狰狞的青筋,远远看去俨然凶器一般。

    它把xuerou舔软,柔唇舔得向两侧绽放开,就忍不住躬起腰爬到常青身上。

    “唔…别走…还要…”xue里没有了东西,yin液哗啦啦的流出来,给常青一种失禁的感觉,需要什么东西给堵上,常青空虚的直嚷嚷,身体跟随着巨狼的动作又再次往上抬高,巨狼骑跨在他身上,舌头舔舔他红通通的眼尾,常青不满的抱住巨狼的脖子,双腿自发的夹住巨狼的腰,巨狼后腿微屈,倒三角型的guitou就戳在rou嘟嘟的yinchun上。

    “唔恩…好烫…”常青这一回倒是没有缩回来,xue里的空虚感战胜的羞耻心和理智,他甚至主动的用阴户去蹭了蹭硬邦邦的大jiba。

    被伴侣如此明了的暗示再忍下去就不是一只合格雄性,巨狼后腿往前迈了两步,抵住常青的rou屁股,防止他掉下来,更加方便使力。

    小花唇被贴近的roubang挤向两边,相对后半截粗粗的jiba已经较小的guitou率先探进xue中。

    “啊啊啊…好大…”常青皱着眉头嚷了一声,花xue口完完全全被撑开,往外面翻,红得滴血。

    巨狼鼻腔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舔着常青敏感的耳垂,常青浑身无力,只能紧紧的抱住巨狼,仿佛这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雌xue已经容纳过两回狼鞭,但是都是在常青也被迫发情的时候,身体总会比正常时候接受度更好一些,而这一次,常青完完全全是清醒的,而且巨狼还处于生气和暴躁之中,常青就算被噎得直发抖,巨狼还是不容置喙的慢慢挺进花xue里,大得非比寻常的狼鞭把花xue几乎撑裂,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常青痛苦的呻吟着,却被巨狼压在身下,逃不得跑不掉,直感觉体内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软嫩的yindao被撑开,rouxue被扩张到极致,严实合缝的紧紧贴着卡在xue里的狼鞭,而狼鞭才进去了三分之一,更粗的还在后面。

    “别…不要了…好疼…大白…求求你…呜呜呜…”常青哭了出来,要不是刚开始狼舌做过扩张而且xue里十分湿滑,此刻他肯定要疼晕过去。

    巨狼呼出一口长长的鼻息,像是叹气似的,然后轻轻舔了一下常青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常青得到巨狼的安慰,赶紧抱住狼头呜呜呜的撒娇,和巨狼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完完全全依赖上了巨狼。

    巨狼一边舔他脸,一边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速度控制在常青能接受的程度,阴rou被慢慢cao开,来回摩擦,渐渐不再紧绷,湿滑的yin水发挥作用,guitou被染得油光水滑,进出更加容易了。

    “嗯嗯嗯…好…奇怪…”常青迷糊呻吟,被这样轻轻cao弄,yindao又慢慢打开,xuerou快乐的蠕动起来。

    巨狼把yindaocao软,还有空隙的rouxue里的yin液被搅弄得咕叽作响,听得人面红耳赤,巨狼这才又往深处cao进去一点,慢慢的循序渐进,等常青意识到的时候,大roubang已经攻击上了敏感的花心了。

    “啊嗯…”常青高吟一声,巨狼的guitou硬度十足,不像舌头舔上那里的感觉,更加强势,有力,带给常青极强的被侵占感,却无力阻止,只能把自己完完全全敞开,任由巨兽统治自己,开发自己。

    巨狼三分之二的狼鞭已经干进了花xue,然而yindao已经到头了,如果还想再进入的话,那就要cao进常青的小zigong里,巨狼清楚得很那里是什么地方,没等常青完全适应,就聚气发力,精壮的狼腰快速的前后耸动起来,狼鞭猛烈又快速的狠干花xue。

    快感在不间断的cao干中快速的传导到大脑皮层,常青被cao得翻白眼,巨狼以每一下都要把他艹死的力度和把他艹昏的速度干进花xue里,两片花唇被大roubang撑成两片小rou芽,而阴rou更是要被干得起火了,又爽又麻。

    “啊嗯……啊…好深…那里…用力…啊…”常青紧紧搂住巨狼脖子,已经神志不清了,情欲主宰了他的身体。

    小roubang在花xue不断受到刺激下,又重新站立起来,上下颠簸着在巨狼腹部的软毛上磨来磨去,小马眼里流出激动的腺液。

    常青被干得挺高下身迎合巨狼的cao干,整个人下半身腾空挂在巨狼身上,全靠下身交合连接的那处稳定,又紧张又激动,让大jibacao得更深,快感胜过一切,一个被cao得yin水不断,一个被夹得精神抖擞,巨狼有力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常青呻吟几乎掀翻屋顶,在巨狼一举cao开宫颈口的时候,大叫着射了出来,把巨狼腹部的毛毛都射湿了。

    巨狼cao开zigong,狠狠一顶,guitou直接cao干在zigong底上,狼鞭除了最粗的根部,大部分全部都插进了花xue了,它还是不满足的狠狠往xue内狂顶,似乎这样就能够再深入一些。

    “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好深…啊啊啊…不要!”常青被有力的猛干搞得快要昏死过去了,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从yindao口到yindao到宫颈到zigong再到最神秘的zigong底,都全部毫无保留的展露给巨狼。

    巨狼cao干速度丝毫不减,直把常青cao得口水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留下,浑身痉挛不止,这才rou茎粗长,guitou变大,稳稳卡住宫口,铃口大张,往zigong里射进guntang的浓精。

    “额啊啊啊…”常青被狼jiba定在身下内射到翻白眼。

    等巨狼射完jingye,小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小腹传来饱胀感。然而还没有完,紧接着,一股更加guntang灼热的液体冲击力十足的顶着zigong底继续飙射。

    “啊啊啊啊…不要了…好撑…涨坏了…啊啊..”常青崩溃大喊,浑身湿漉漉的,汗涔涔的小脸上湿乎乎一片,泪水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巨狼用体重压制着身下挣扎的常青,jiba稳稳的插在雌xue里确保受精,然而,它不仅射精了,它还把尿液也射进常青的肚子了,从里到外,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门口的那小鬼半分也别想染指。

    持续不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宫壁,引发zigong的二次高潮,又分泌出大量的宫液,痉挛着紧缩,却又被巨兽的jingye和尿液强行撑开,常青不知道巨狼射了多久,他直接被射昏过去了。

    巨狼的尿液比jingye量更多,在zigong里尿了很久,直到把常青的肚子射得鼓起来,犹如怀胎三四个月似的。

    它侧过身体用厚实的皮毛盖住常青赤裸的身体,又不压到他,等海绵体缩回去,常青累得昏睡过去,门口的那家伙还一直呜呜呜的叫个不停,巨狼凶横的吼了一声,门口这下真的没声了。

    直到海绵体变软,狼鞭软化,过分充实的zigong将大jiba挤了出来,同时大量的yin液也蜂拥而出,巨狼这回没有给常青做清理,直接把被子叼下来给常青盖上。转身出去了。

    看着委屈巴巴缩在纸盒子里的一小团,又龇牙恐吓了一下,然后在每个角落都尿了一点,把所有的地盘都划到自己名下,这才转身钻进林子里去了。

    常青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软,他从地上坐起来,肚子里一阵哗啦作响,腿间湿哒哒的,低头看了一下,小腹阴户小roubang大腿根到处是黏糊糊液体,yinchun红肿,往外翻卷,中间的xue口变成了一个红艳艳的小roudong,不过却没有伤口和疼痛,可是明明刚才有闻到血腥味啊,他还以为受伤了呢…

    常青呻吟一声,捂住通红的脸,怎么又稀里糊涂的和大白交配了,真是的…

    “大白?”他轻轻的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门口小花狗汪汪的叫声。

    常青站起来,开门,顺手把小花狗抱出来,小花狗夹着尾巴呜呜直叫,常青一放开它,它赶紧缩到角落去了,也不敢踏进屋子里去。

    常青只当它是初来乍到害怕,不管它了,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都找不到白狼。

    常青以为它是又去觅食了,这样也好,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它呢。

    结果天黑了白狼也没有回来,巨狼自从和他住在一起后,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和别的野兽打架受伤了?不小心掉落山崖里了?

    常青担心了一整夜,第二天也没见白狼回来。

    常青决定进山去找它,可是把平常巨狼爱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巨狼还是不见踪影。

    这下子他心里什么其他的情绪都没有了,只有焦急和担忧。

    突然他看到地上开着的小花,想到巨狼有一次带他去的花谷,当时他坐在巨狼背上,也不太记得路,只记得个大致方向。

    于是顺着山路一直走了许久,因为着急还摔了一跤,才好不容易找到山谷,山谷里的花还是开得很艳丽,不过他没心情欣赏了,中间有一条带状的花被压塌了,像是被踩过,常青跟着那些花走,一个山洞出现在面前。

    “大白?”他轻声唤道。

    没有回应。

    他壮着胆子往里走,却发现里面一点儿也不黑,反而越走越亮,洞内更像是一间房间,四周打磨得规整,头上是山缝的豁口,漏下来的光线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堂。

    洞中央有一块凸起的白色大石,而白狼赫然躺在上面。

    “大白?你怎么了?!”常青着急的跑过去,发现巨狼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几乎听不到呼吸,勉强能感受到腹部微小起伏。

    “大白!”常青立马眼眶就红了,才一晚上不见,白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时他看到巨狼身下压着什么东西,他拽出来,是一卷竹简。

    常青抹开眼泪,仔细一读,这…说的居然是白狼如何变成人的书!

    大致内容就是白狼乃山中之神,如若与人生情,并且那人与它两情相悦,通过某种仪式便可成人型,如若它一生都没有找到两情相悦之人,就会一直冥顽不化,成为一只普通的野兽。如若情窍已开,却迟迟没和心上人一起转化成人,那么将会精力衰竭而死。

    常青忍不住眼泪又落下来了,所以说白狼是因为动了情,那个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因为自己,才害得大白这么虚弱的吗?

    “大白,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常青摸摸狼头。

    可是这竹简里说的,成人仪式是什么?

    常青四处又找了一下,发现了另一本竹简,这一本上写着如何进行成人仪式。

    上面写道,山神巨狼乃是纯阳之型,要想变化为人,需与两情相悦之人阴阳调和,才能成功。

    变化过程中阳气旺盛,需阴气不断注入进行中和。

    常青依照竹简所注,在石床地下摸到一个暗门,打开,里面是一个机关按钮,竹简说这就是能救大白的方法。

    常青对白狼道:“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但是为了救你,也只能试一试了。”

    说罢,按下按钮。

    登时一阵机关摩擦的声音,四周变换,从地底下升起一块巨大的石台,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几面墙上反转出五彩斑斓的壁画,常青一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立刻红了脸颊。

    壁画上画的皆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正在使用石台上那些道具的姿势和方法。

    常青看了看这边台子上昏迷的巨狼,咬咬牙按耐下羞耻心,往石台上走去。

    他先走到一张石桌旁,桌子上刻着字:双生石台乃上天神石所铸,筋脉相连,请按照图画所示姿势,石台自会阴气回转,综合阳气。

    常青又抬头看壁画,其中有一副是一个赤裸的人坐在石桌前的椅子上,自己拿着一根东西往xue里捅。

    为了救大白!为了救大白!

    常青给自己鼓气,红着脸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常青都没见过的东西,他找出和壁画上那人拿的同样的一根玉石假jiba,这家伙又粗又长,雕刻得栩栩如生,连青筋的纹路都清晰得很。

    常青光看着就羞得浑身打颤了,他慢吞吞的脱下裤子,赤裸着下半身学壁画里的人,把双腿搭在石椅的扶手上,那扶手和一般的椅子不同,扶手长,中间凹陷下去,腿放在上面完全被卡住,赤裸的下身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没有人在,可是常青还是羞得闭上眼睛。

    直接把假jiba往下身捅,然而却进不去,不能直接如同壁画里所做的那样,他想起巨狼每次交配前都会先把xue口舔软。

    于是放下假jiba,手指慢慢的往下探去。

    原来这里这样软,还热乎乎的…

    “唔…”常青轻哼一声,食指不小心插进了花xue里,纤细的手指一进入就被xue口堆叠的软rou吸附住了,湿湿热热的往里蠕动。

    “啊呜…别吸…”常青想往外拔手指,结果小屄吸得更紧了,使遍解数的分泌湿滑的阴液,xue口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

    “嗯啊…前面…前面也要…”常青忍不住扭动身体去迎合自己的手指。

    体内的yin荡开关被打开了,小roubang也在花xue的刺激下变硬了,一阵阵难耐的欲望之火从每一个毛孔冒出来。

    双腿卡在凳子上使不上力,巨狼又不在,于是自己无师自通的用另一只手握住挺直的小roubang。

    嫩葱尖儿似的手指包裹住粉红色的rou茎上下撸动,到达顶端时掌心完全的覆盖住guitou搓弄,小roubang爽得铃口冒出湿滑的黏液,下面的女xue更是含住手指不放,柔软的xuerou像是一团棉花,无论什么东西,仿佛一到那里就会被软玉温香吞噬,陷进去。

    “哈啊~呼呼啊~”常青婉转吟哦,喘出的鼻息都是热滚滚的,室内一隅,春色无边。

    插进xue里的手指越来越多,那里像是永不满足的无底洞,欲望将理智带入深渊,透明的yin水顺着白净的手指流出来,淌得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然而那些阴液流到凳子上却凭空消失了,仿佛被凳子吸收了似的。

    不过常青此刻大脑充血,完全没有注意这件事,欢愉和快乐占据了他的大脑,四根手指没入花xue,无处发挥的大拇指堪堪的摁在顶头的小阴珠上。

    “嗯啊…”常青爽得抖腰,快感如同闪电直击大脑皮层,他赶紧放开拇指不敢再弄那里,然而手指在xue里旋转抽插了一会儿,却始终不得要领,xuerou更加疯狂的瘙痒起来,于是他又小心翼翼的按压了一下小阴蒂,阴蒂带来的快感比自己插xue更加叫人战栗。

    “啊…啊啊啊…”常青什么也说不出,一边更加用力的按压住小阴蒂左右搓弄,放在xue里的手指,也四下按压湿痒的阴壁,另一只抚弄jiba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的波浪一下一下席卷青涩的身体…

    “啊啊啊…大白…”常青目含水光,眼尾红艳,嫣红着脸颊大叫着巨狼的名字,被快感推到顶峰。

    下身一泻千里,白色的jingye,大量透明的爱液流淌出来,又悉数被坐着的椅子吸干了。

    常青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喘息,水眸望着不远处石台上的白狼,适才他高潮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石台亮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他渴望太过还是怎么的,他仿佛看见白狼腹部起伏变大了,隐隐的都能听到呼吸声了。

    他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这个仪式什么时候发挥作用,或者对大白有没有作用,他只能继续做下去,变不变人无所谓,他只要大白醒过来。

    歇了一晌,常青张开嘴唇,把一直放在桌上的玉石jiba拿起来,放在嘴里舔湿,玉石又硬又冰,粘上唾液光滑油亮,显得越发粗长。

    常青弓着身体,用食指和中指把两片rou唇扒开,xue口还沾着刚才的yin液湿滑得很,对准了半天,玉石jiba在阴户上戳来戳去,才好不容易插进去。

    本来就湿滑的yindao阻力几乎不存在的,玉势更是滑溜溜的,刚一入洞,就直接的朝xue内深处滑去,一下子撞在刚才手指没到达的花心上。

    “嗯啊…”常青难耐的仰起头拉长线条柔畅的脖颈。

    喘息了好半天才适应体内的假jiba,那东西是死物,定定的顶得宫颈口发麻,也一动不动,其它地方的软rou挨着棍柱摩擦,越磨水越多,越磨越痒,“唔嗯…唔唔…”常青低哼着,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情欲,微张着殷红的唇,吐出诱人的喘息,一双眸子充满着迷蒙的水汽,满脸绯红。

    而体内的大家伙显然不懂,还是一动不动的杵在那儿,“啊嗯…动一…动一动…啊…”常青扭动臀部,xue里的假jiba终于动了,摩擦到旁边sao痒的xuerou,“啊…”常青被磨得一阵酥麻,压抑不住呻吟出来。

    xue里又湿又热,sao痒得厉害,常青拽住玉势露在外面的半截,往外抽一点,黏附在上面的阴rou也被拉扯磨动,他不断的扭动身体,手上不停的抓着玉势在xue里不停的左右来回的搅动,可是这样小的幅度,哪里满足早就浪荡得发疯的xuerou,常青头脑发热,只恨不得有更热更快的东西狠狠的用力的cao一caosao痒的花xue,他伸手将玉势完全抽出来,玉势不仅被yin水染得滑溜溜的了,而且都给捂热了,常青颤抖着手用力把玉势往里大力一推,一下子整根没入yindao里,硬邦邦的玉势guitou更是直接cao干在宫颈上,快把zigong顶开了,xue里的yin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流,

    “嗯啊…”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sao痒的xuerou被安慰着愈发变本加厉的想要,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用力含住玉势,那东西又滑,常青再次往外拔的时候竟然没拔出来。

    “啊…放开…你紧紧的含着…还怎么动啊…好想要…”常青红着眼眶责备贪吃的花xue,试图放松xuerou,玉势才慢慢的被一点一点拔出来,快感令他双手发软,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假jiba。

    赤裸的下身白得发光,大敞的阴户又红得滴血,细瘦的手臂放在阴处,光洁水滑的下体一览无余,腰腹软得厉害,要维持这样的姿势,看到xue口有点费劲,他仰面躺在椅子上,只能两只手摸索着花xue口的玉势根部,两只手握紧根部,一下一下的往丰腴的肥花唇中间捅,嘴里放荡的浪叫着。

    常青爽得忘乎所以,叫得越来越大声,黏腻的水声从下身发出来,他抽插越来越快,嘴里大叫着抵达高潮,这下子不仅小roubang射了,屄里竟然也一股yin液喷射出来,像尿尿似的,透明的一小股喷射到不远处的地上,其余的顺着股缝哗啦啦的流又被 椅子吸收了。

    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当他的yin水被椅子吸收后,大白睡的石床就会微微发光,而大白也真的慢慢的呼吸起来。

    有用的!

    常青受到鼓舞,已经高潮过两回的身体虽然还有点软,但是他想快点救活大白,于是又起身往旁边另一张椅子走过去,这张椅子是一张摇椅,靠背是镂空的,偏靠背的后方有一根凸起的阳具,这根是木制的,雕刻得不太精细,但是最让人发憷的就是它上下一样粗,上面还布满了很多粗糙的凸起!

    常青犹豫了一晌,才去找对应的壁画,看了壁画他才明白,这椅子原来是朝后坐的,镂空的后背部分恰好够把腿放进去,然后木jiba就能恰好放进身体了。

    常青照着壁画,先把两条腿放进去,然后翘着臀部,让花xue口对准粗壮的木jiba,慢慢的扶着扶手坐下去。

    木jiba粗糙的顶头遍布凸起猝然捣进软xue里,快感还是那么剧烈,常青登时软了腿,一下子完完全全的坐了下去,木jiba粗暴的撞开才闭合不久的zigong里。

    “啊啊啊啊…好深…要死了…啊…”他爽得甩头摆腰,摇椅也跟着前后摆动起来,卡在宫颈口的木jiba头毫不留情的顶住敏感脆弱的宫口大力的研磨起来。

    常青放声大叫,快感直冲头顶,宫颈口被越磨越麻,常青实在受不住了,踩着软成面条的两条腿勉强站起来一点,让jiba头松开些,然而稍刻,腿实在撑不住,又坐回木jiba上去,木头擦着宫颈cao进小zigong里,把宫颈口被撑开,等常青再次难耐的站起来时,被撑得大大的宫颈口完全包不住宫液,宫液连同宫颈液和阴液哗啦啦往外淌,流到椅子上和地上消失不见。

    慢慢的白狼的腹部起伏大了起来,呼吸也恢复了正常,感官也恢复过来,只是眼神仿佛睁不开。

    常青坐着摇椅被弄得汁水四喷,下半身简直变成了一个关不上的水龙头。

    他力气用完大半,转头看白狼还是没醒过来,只得又继续看下一幅壁画,这回是一条绳子,高度恰好够一个人垫脚站立,常青觉得这个还挺简单的,结果当他走到绳子边时,才发现根本就不简单,这根绳子不知是什么材质,上面都是粗粗yingying的短毛,而每隔十厘米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这要是用xue夹着走,后果…

    常青恨不得都快哭了,如果不是为了白狼,他才不受这个罪呢!

    垫着脚刚好能站在绳子上,还没走到绳结的部分,光是这绳子上的毛毛就有够他受的了。

    “恩哈…啊…”常青双手抓住前面半截,勉强的往前走,那断刺刺的硬毛扎的娇嫩的rou唇火辣辣的疼,随后就又泛起一阵痒,这个方法见效很快,rouxue被磨得yin水滴滴答答往下滴,走到绳结的位置,四片yinchun被磨得向两边敞开,绳结一下子嵌进花xue里,大小刚刚好能堵满屄口。

    “啊嗯…动…啊…动不了…”常青脚尖已经垫到最高了,却还是摆脱不了卡在花xue口的绳结。

    越是尝试移动,就越像自己站在绳子上自发的来回磨屄似的,yin荡万分。

    “呜——”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常青身体一僵,慢慢的转过头去,白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大大的蓝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只是姿势还是躺着的,似乎还动不了。

    常青下意识的对巨狼笑,脚不由的就站直了,xue口立马传来一阵酥麻,“啊——”常青叫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你…你别看…啊…闭上…我会救你的…你马上就能站起来…”常青一边喘息着一边道。

    上衣穿得整齐,而光裸着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光润的脚指头都泛着羞涩的粉。

    他背过身去,假装看不到巨狼的视线,咬着嘴唇,继续在绳子上磨xue,这个流出的花液真的最多,然而性快感也更加强烈,常青才走了一半,就已经阴蒂高潮了一次,黏糊糊的yin液拉成长丝一点一点往下滴,巨狼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只听得到呼吸越发重了,身体里的力量也仿佛更加充沛。

    等常青终于走完,一大波yin水淅淅沥沥的流尽,外阴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四片yinchun更是肿胀成充血的馒头片,常青趴在绳子尽头的石壁上喘息,高潮后手软脚软。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咻——”的一声响。

    常青转头。

    一个浑身赤裸的强壮男人趴在石床上,每一寸的皮肤都光滑如绸,肌rou扎实,充满力量的臂膀,隆起的胸肌和条块分明的腹肌,宽肩窄臀,性感流畅的躯体线条近乎完美,而最吸引人的是他一头银色的长发和湛蓝的宝石似的眼睛。

    “大…大白?”常青目瞪口呆。

    男人慢慢的走过来,常青目光也一直跟随着他英俊的面容移动,直到那张帅脸近在咫尺,他双手撑在石壁上,把常青圈在怀里。

    “不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刚睡醒似的慵懒,嘴角笑着的幅度也迷人得刚刚好,他凑到常青的耳边说:“叫我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