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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傻子cao开zigong疯狂内射/傻子面前自慰

    如今正是种玉米的时节,村里人都是一起给这家种,然后给那家种,于是陶睿这几天挺忙的,他力气大,干活儿踏实,大家总喜欢叫他去帮忙。

    他也乐意去,去帮别家种地,人家会提供三餐,有rou油水足,比奶奶做的好吃。

    这晚他也吃过晚饭才回来,脚步虚浮,俊脸通红,陶老太见他立刻嚷嚷起来,“哎哟喂,这些个喂狗的,让你喝什么酒!”

    陶睿呵呵傻笑,“奶奶,奶奶,方老师呢?方老师在不在家?我去找他。”

    陶老太戳他额头,“要死了你,这么晚了人家还不睡啊,赶紧去睡了。”

    她把陶睿扯进屋子里,好不容易把陶睿安排上炕,这自己才去睡了,没一会儿,陶睿却一个打滚立起来,梦游似的叫着方老师,下床翻墙去了。

    方境正睡着,黑暗中有个人突然压上来,他还没来得急叫,就听见那熟悉的“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催命似的,一阵急过一阵。

    方境吓个半死,骂道,“陶睿你干什么,大晚上发什么疯。”

    陶睿不为所动,头埋在他的肩窝亲吻,用力大得方境推都推不动,一阵一阵的喘气,guntang的呼吸把方境那一小块儿皮肤都弄红了。

    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从对方身上传来,方境皱眉,“你喝酒了?”

    陶睿嘴里嘟囔不清,湿热急促的吻一连串的落下来,到处乱亲,最后终于找到方境的嘴唇,一口擒住,方境身上冰冰凉的气息正好能缓解他的燥热。

    带着酒气的舌头霸道的闯进口腔,方境嘴里清香的牙膏味儿更加刺激得他发狂,他大力的,狂乱的狠狠在方境口腔里肆虐,恨不得要将方境的嘴唇舌头都吃下去一般凶狠。

    方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陶睿,这样的陶睿让他第一次这样害怕和慌张。

    “陶…唔唔…睿…唔…”然而根本不让他多说话,陶睿把他压得死死的,封住方境的声音和反抗。

    他力气极大,方境连挣扎都微弱得忽略不计,被亲得渐渐缺氧,大脑无法思考,身体瘫软下来。

    “方老师,方老师,我想cao你。”陶睿见他不再反抗挣扎,手扯开方境的被子,蛮不讲理的扯开方境的睡衣,大手在方境的肌肤上四处揉捏,yin话说的直白又大胆,早就肿胀的下身在方境的大腿根胡乱摩擦。

    方境腿根微微发抖,还是慢慢张开来让陶睿能进入到他腿间,隔着睡裤感受那灼人的温度和巨物散发的摄人雄性逼迫感。

    “嗯…哈…好…嗯啊…”他的呻吟也变得软腻,喘息着允许了陶睿的请求,手抱着陶睿的脖颈,轻轻的抚摸他刺手的短发,声音轻柔安抚:“慢…慢点…别弄疼…嗯…我…”

    陶睿凶猛的动作只轻下去了一丝丝又故态复萌,他还是觉得身体里有一条猛犬在四处乱窜,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涨的,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可以吧这只恶狗放出来,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把这股焦躁的情绪发泄在身下这具温顺柔软的身体上。

    “啊啊…别咬…好疼…”陶睿嘴里叼着一块块嫩rou啃咬,方境脖子上已经没一块好rou了,他疼得眼角湿润,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更加激起狂躁中的雄性本能的施虐欲,双手的放在陶睿鼓起的硬实胸肌上,却欲语还休似的毫无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陶睿全身的皮肤都呈大红色,他从来没喝过酒,今天也是被种地那些同村人戏谑的起哄,逼着喝了两杯,所以反应如此的强烈,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眼白都是血红色的,妖冶又凶恶的模样。

    方境心肝胆颤,在醉酒的陶睿手下被揉圆搓扁,根本无从反抗,第一次光被亲就已经受不住的哭了起来,“你别…呜呜…陶睿…陶睿…我怕…”

    换做往常陶睿肯定早就停在来过来老实巴交的给他道歉了,可是现在的陶睿是已经脱缰了的野狗,不受控制。

    陶睿单手钳住方境的两只手腕拉至头顶固定住,白到没有血色的手腕细得恨不得一捏就断,两只并在一起,陶睿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这下方境更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只能躺在他身下扭动哭泣。

    陶睿头埋在白嫩的胸脯上,张嘴一口就咬住那娇颤颤的小乳尖。

    “啊啊…痛…不要啊…”方境泪水摇着通红的眼尾滑落,整个人发抖,奶头传来一阵疼痛,接着被湿热的口腔一裹,舌尖卷住那丝血迹灵活的一舔,酥麻感又涌上来覆盖了疼痛,rutou在口腔里绽大变硬。

    方境眼前模糊,大脑也迷糊,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舒爽,不知是想停下还是想要更多,浑身所有的血液也乱了,纷纷往下汇集,他的yinjing已经在痛觉的刺激中站立了起来,隔着裤子回顶陶睿的大jiba。

    “啊嗯…啊…陶睿…啊…还要…另一边…啊…”身体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方境挺起胸膛,把另一边被冷落的rutou想要塞进那火热的嘴巴里去。

    陶睿也不让他失望,将已经被咬得出血的左边rutou猛啜了一口,转头含住另一颗又开始吮吸,像是那颗小rou粒是多么美味的甜果,嘴唇啜住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四周舔上一圈,连还没露出奶孔的顶端也没有放过,接着才用牙齿轻咬根部,奶头就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硬变大。

    另一边胀疼的奶头没了暖呼呼的口腔,暴露在空气中非常可怜的颤动着,空气也变成了锋利的气刃,轻轻的刮擦着亮红色的乳尖,难受的方境抽泣不止,“啊…啊…不…好舒服…啊…好难受…啊…”

    方境一下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下又像是被放进水里安抚,剧烈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他折磨的浑身都是媚红色的潮红,美艳不可方物。

    陶睿猩红着一双眼睛,光是啃咬这具美味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用力的去扯方境的睡裤,然而约着急就越手笨,方境的腿又软又滑,他根本无法成功的脱下他的裤子。

    心下一急,“撕拉——”一声响,他居然徒手把方境的睡裤撕烂了。

    “你…啊…”方境被他这种原始野兽般的行为逼得无路可退,想骂却又骂不出来,想打却又没有力气,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酒精在身体的高速运动中极快的从胃部扩散到全身,陶睿更是理智全无,像头发狂的野兽,凭着身体的生理记忆低吼一声就挺腰在方境的腿间前后动起来,然而里面还有一条内裤,包裹在白色内裤地下的小花朵被凶悍的大guitou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得战战发抖,一小波yin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小布料上像一朵小花般的水渍氤氲开来,看起来及其色情。

    “啊啊…还有…啊…嗯…内裤…啊…别顶…嗯啊…内裤进去了…啊…”方境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了欲望,小roubang又绷又难受,花xue湿得厉害,花瓣被陶睿毫无章法的顶得又烫又痒,有一点点布料被顶进小凹槽里,摩擦得软rou更加饥渴瘙痒。

    yin水很快就把内裤染湿了,方境通身潮红的扭动着身体,却迟迟得不到释放,他想自己脱下内裤,可是陶睿还攥着他的手,他根本就动不了,就要被体内疯狂的yuhuo逼疯了,yin乱的呻吟哭喊,“陶…啊嗯…陶睿…快…脱下…嗯…我的内裤…进来…啊…啊啊…”

    陶睿本来人就傻,现在酒精作祟,更是没了一点思考能力,还能记得脱掉方境的裤子都算好的了,现在仅凭本能的在方境内裤外撞击却迟迟不能入门,额头的血管都憋的暴起。

    jiba胀得要命,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到了这根棒子上,又大又红,上面的血管狰狞而清晰,整根气势汹汹。

    方境夹着他的腰不断的踢腿,两人都在欲望的边缘挣扎,硬是不得疏解,方境急得浑身冒汗,神志不清,“你…嗯嗯…快啊…cao我…呜呜…我要你…啊啊…我要大鸡吧…”

    陶睿被他叫的脑袋一空,终于guitou不注意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guntang的硬guitou一下子遇上了同样热乎乎的软花唇,瞬间一股电流呲——的在两人身体间传导,两人均是一震。

    接着陶睿终于找到了入口,沉腰,jiba从内裤边挤开内裤,捅进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的洞xue中去,内裤被顶歪斜在方境的腹股沟上,半边裹着右边的大花唇,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鼓囊囊的阴rou,更显得花唇又肥又美。

    憋狠了的大roubang一破开簇拥的阴xuerou,就势如破竹的疯狂往yindao深处钻去,巨龙出海力量十足,猛地一插到底,力气大得两具rou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方境的臀rou都被震颤得一浪一浪的波动。

    “嗯啊…啊啊…”方境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颤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挺起迎合上去,拉长了脖子,眼泪哗啦啦的往下落,两颗红艳艳的大奶头闪烁着yin靡的水光。

    陶睿闷吼一声,jiba抖了一抖,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体内奔腾欲望,释放恶狗的方法,一手还是控着方境的手,一手掐住方境的细腰,躬起的身体,肌rou绷起,像头狩猎的野兽,在月光下,身上的汗珠略过一层银光,线条流畅爆发力十足,骤然间腰间的肌rourou眼可见的紧缩又鼓胀,公狗腰打桩一般狂耸起来。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慢…嗯啊…呜呜…”方境声音来不及出吼,就被撞击得不成调子,小腹被cao得急遽狂颤,浑身都随着腿间的撞击往上耸动,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

    大jiba以这样的角度插入,有些倾斜,半边柱身不断的摩擦在棉质的内裤上,而由于内裤的勒制,xue口没有完整的张开,xue口把茎身箍得更紧更爽。

    “啊啊啊…好麻…啊…不…嗯啊…不行…了…啊…”方境爽得大叫,xue里被大jiba肆无忌惮的抽插玩弄,阴rou死死紧缩着,被一遍又一遍大力的凿开、摩擦、碾磨,爽得直流yin水,被内裤紧紧勒住的小roubang得不到发挥空间,生生被禁锢在内裤里不能完全抻直,难受极了,但是内裤被耸动得jiba带得也动起来,布料摩擦着敏感的guitou,又勒住花xue顶端的小阴珠持续不断的碾磨,又难受有爽快,方境感觉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他快要死了,快要溺死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

    汗水给扎实的肌rou镀上性感的水色,陶睿黑白分明的眼中燃烧着纯粹的情欲,只有方境一个人的倒映,这样认真虔诚的盯着他,再这样热烈如火的目光下,方境无所遁形,他迷乱的扭动挣扎,摆脱陶睿的手去搂这具上帝手中最杰出的雕刻艺术品,每一丝肌理都如此的美妙和性感。

    “啊啊啊…睿睿…啊…好帅…我…啊嗯…我要你…啊…”方境被这样纯粹而阳刚的美迷了心智,腿陶睿yin荡大喊。

    陶睿眼睛倏一亮,知道方境在夸自己,为表达自己的兴奋,下身更是疯狂加速,力气大得恨不得将方境撞碎。

    “啊啊…用力…唔…好棒…还要…啊…”方境浑身散发着sao媚的勾人气息,花xue被cao得越发烂熟,xuerou又软又红,水多得jiba在里面都要打滑似的。

    陶睿收回手,两手都把在他的腰上,等方境身体被cao得往上耸,又用力的把他拉回来,始终紧紧的钉在自己身下,方境搂住他的脖子凑上来,胡乱的和他接吻,两具赤裸身体在床上纠缠,翻滚,相连相交。

    方境憋在内裤里的小roubang居然在没有完全抻直的情况下被刺激到了高潮,就绷在内裤里射了出来,“嗯啊…”方境软软的呻吟一声,勾得埋头苦干的陶睿狂性大发,精囊变得硬邦邦的,两手抬起方境的大腿,用力往身侧一压,阴户完全被打开,xue口一直因为姿势夹着的狭窄入口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睿更加毫无阻力的干进花xue深处去。

    “不…嗯…啊啊…不…别…啊…不要…”方境刚射过的身体还软着,但身体却本能的觉得危机,以前他这样叫着,陶睿就会停下来不再往里,而今天,喝醉了的陶睿根本不听他的,不管不顾的只管往花xue深处粗暴猛顶,凿进yindao深处去。

    “啊啊啊…不…”方境小腿抽搐着,大腿根的韧带都被陶睿压得太狠而鼓起来,显得他的腹股沟更加纤柔脆弱,陶睿却还觉得不够,两手用力一扯,方境最后的一小块布料也被撕扯成片片了,小roubang“嘭——”的弹跳出来,又硬了。

    没了内裤的阻碍,陶睿猛的一挺,整根完全撞进滑腻的软xue里,大guitou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最最深处的小凹陷上。

    “额啊啊啊…”方境身体蓦地弹动了一下,尖叫出生。

    陶睿jiba头就像被那个小凹槽一下子吸住了一般,那样柔又那样软,却不缺乏韧性,被guitou一顶还能软软的回顶回来,陶睿突然一笑,像个发现了好玩具的坏小孩,轻轻离开一厘米不到,又用力的去撞那里。

    “啊啊啊…不…啊…”方境只觉得身体深处要被他碾碎了,过于恐怖的感觉令他不由得扭腰想跑,被陶睿的大手捉住,拉回来又是神魂俱灭的一阵猛顶。

    小腹又酸又涨,战栗得不成样子,他哭着求饶,“不…啊啊啊…求…求你…别顶了…啊啊…别弄那里…呜呜啊…”

    陶睿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话了,浑身只剩下身下埋在方境蜜xue里的jiba,感觉得到灭顶的快感和舒爽,和越发蹦腾不休的火气,想要更多的欲望,想将身下这具身体揉碎进自己肚子里的疯狂占有欲。

    guitou一下狠过一下,往那个小口处狂顶,小口越来越深,越来越开。

    “啊啊啊…”终于在方境的尖叫声中,guitou撞开小孔,插入进去,进入一片更加广阔的柔软密地,yinjing完完全全的插入花xue里,只剩下那两个硬邦邦的yinnang。

    比yindao更加温柔,更加湿润,更加软滑的地方柔柔的包裹住凶悍的大guitou,小心翼翼的碰触这个新朋友,guitou被抚摸得胀大,yinnang也硬到极致,抖动起来,一股冲击力十足的jingye从那里涌上来,方境痉挛的箍紧了的xuerou甚至能感受到jingye在输精管中的涌动,所到之处的茎身也跟着膨胀一圈,最后膨胀到guitou顶端,guitou扩张,铃口张开,水柱一般的粘稠jingye喷射进小zigong里。

    “呃…啊啊啊…好烫…啊…”方境浑身痉挛,小腿抽搐到脚趾尖,双眼翻白,还没从zigong被艹开的刺激感中缓过来,又被guntangjingye内射烫得zigong内壁收缩颤抖,快感蜂拥而至,毁天灭地。

    陶睿射完精,体内逼疯他的欲望消散了一些,他噔儿的一下清醒了一下,看到方境宛若死去一般闭着眼睛在他身下有气进没气出的喘息,心头一慌,连忙把jiba拔出来,去抱他。

    才被艹开没多久的宫颈韧性极强,中间的东西撤出去,立马就又闭合上来,宫腔中的jingye没来得及流出一滴就被封在了里面。

    “方老师?”陶睿抱着软乎乎的方境轻呼。

    方境软绵绵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呼吸才趋于平稳,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陶睿。

    没有力气打他了,只哼了一声,“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就睡着了。

    陶睿想放开他回去,可是方境抱得紧,他放不开,而且他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了,迷迷糊糊的就在方境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先醒的是陶睿。

    方境一脸恬静的睡在他怀里,没有平常那种清丽的疏离感,模样温润无害。陶睿看了一会儿,觉得方老师可真好看,低头轻轻的亲了一口,觉得方老师嘴巴好甜,又忍不住再亲了一口。

    方境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的,堵得他呼吸不了,一睁眼,眼前是陶睿放大的脸,大狗似的亮晶晶的眼睛。

    他大脑还没有启动,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凑过去回亲了他的眼睛一口。

    陶睿又得了指令,兴冲冲的翻身压在软绵绵的方老师身上,在方境惊愕的眼神当中,晨勃的jiba蓄势待发,就想捅进湿软的花xue中去。

    “嗯恩…”方境轻哼一声,身体机能和感官慢慢回归,敏感的yinchun被生气勃勃的大guitou烫得一缩,瞬间被唤醒,传来细密的快感,“你…你干嘛啊…”

    陶睿兴奋的摆了一下腰,自作聪明的道:“方老师舔我,是让我cao你。”

    xue被磨了一下,一股水流出来开始进行晨起运动的润滑,方境身体一颤,力气还没有恢复,一边反驳陶睿,花xue口一边积极的吮吸jiba,“嗯啊…谁…谁同意了…再说…你怎么在这儿…”

    陶睿嘿嘿一笑,阳光从窗户里投进来,给他的脸上镀上一层光膜,他的笑容看起来竟然比阳光更加耀眼几分,“昨晚上,是方老师不让我回去。”

    方境作用钝化的大脑想了半天,没回忆起有没有这回事,身体却比他更加快的记忆起被cao的感觉,xuerou配合的一张一翕,陶睿的动作不太大,浅浅的在xue口戳弄,而花xue违背主人意志的主动配合收缩有度,与大jiba默契十足。

    “呼…”方境耐不住又喘了一声,终于想起昨晚陶大傻子接着酒疯把自己cao得宫口大开的事情,抬起手拽住陶睿的耳朵:“你以后不准喝酒了!”

    然而他的指腹软乎乎的,陶睿一点儿都不疼,笑呵呵的去蹭方境的掌心,“方老师说不喝,睿睿就不喝了。”

    见他这么快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方境也不好揪着这事不放,放过陶睿的耳朵,收紧xuerou,把陶睿已经插进去小半的roubang往外挤,“今天不准你插进来,算是你昨晚喝酒的惩罚,给你长个教训。”

    “呜——”陶睿委屈巴巴的眼看着硬邦邦的小弟弟被美妙的花xue一点点排出来,拒之门外,耳朵都快塔拉下来了。

    方境昨晚说要让陶睿“好看”,果真说道做到,踢了陶睿一脚,“下去,不准呆在我床上。”

    他其实没用什么力,但是陶睿居然被“咕咚——”一下被踹下了床,一大团可怜巴巴的缩在床脚看着方境。

    方境犹豫了一秒钟,就听到陶睿夸张又大声的痛苦的声音:“好痛,方老师我痛。”

    这下方境是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了,这傻子居然还学会卖惨了!他冲陶睿勾勾手指,陶睿一脸得逞的喜悦表情凑过来,方境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让你不学好,装可怜。”

    陶睿捂着额头,却不敢躲闪,真真心实意的道, “方老师,我错了。”

    方境觉得孩子真是越长大越难教了,他看着陶睿双膝间还是剑拔弩张的东西,被自己打了,下面居然还兴奋的抖了抖,大guitou上亮汪汪的,染着些水渍。

    方境呼吸一窒,红着脸骂道,“变态,被打了还这么兴奋。”

    陶睿看他满脸羞红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像是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动物,将他胸腔融化得软绵绵的,又笑嘻嘻的凑上去,“方老师,现在可以cao你了吗?”

    “你!”方境登时脸红得滴血,气急败坏的指着陶睿,“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陶睿趁机含着他葱白的指尖,热乎乎的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圈,一脸正直坦然,行为却无比色气满满:“方老师,jiba涨,想cao你。”

    “闭…闭嘴…恩…你…”方境被烫着似的把手指头抽回来,咬着嘴唇勉强调节呼吸,好半晌也没有压下满心的澎湃悸动,恼羞成怒“不要脸…”

    陶睿遗憾的生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却是不敢在说话了,只能直勾勾的望着方境赤裸的身体。

    灼热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似的在方境的皮肤上刮了一遍又一遍,方境莫名的冒起一小层鸡皮疙瘩,他今天立志要给陶大傻一个教训,虽然还是有点羞涩,但是他在心底给自己打气,还有哪是陶睿没有看过的,别怂,不能连一个傻子都收服不了!

    方境面对着陶睿坐好,脸蛋却越来越红,声音哑得带上些惹人心软的颤意,“你…今天只能看着,不准碰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还敢不敢欺负人了。”,一边张开软绵绵的白皙双腿,中间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小花绽放在陶睿眼前,红红的rou唇像是一张会吐奶的小嘴,缝隙中间流淌出丝丝白色的粘稠液体,色情得不得了。

    陶睿呼吸骤重,浑身肌rou倏然绷紧,眼睛死死盯住那小花xue,像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方境被他看的一抖,刚刚还略有羞涩,此刻迈过那道坎就突然无所畏惧了,看着陶睿的反应颇为满意,更加恶趣味十足的卖弄风情,他双指缓缓掰开两片rou嘟嘟的红色yinchun,xiaoxue配合主人,积极的流淌出透明的yin水,伴随着白色的浊液,令陶睿瞳孔微微扩大。

    方境拉长了嗓音呻吟了一声,“啊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多啊…”白皙的手指勾着丝丝缕缕的jingye抬起来,亮晶晶的白丝在两人眼前yin靡的往下滴落,将手指慢慢抬到嘴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一口,慵懒的抬起狭长的眼尾望着陶睿,略带苦恼的道,“恩…是jingye啊…都射进zigong里了…怎么都流不完呢…”

    陶睿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眼白都猩红了起来,身体往前倾,想要凑过来。

    “不准动。”方境身体软媚,但是声音却坚定得很,“你敢上床来,从今往后都别来找我。”

    陶睿身形一顿,又老老实实的蜷缩回去,像条被主人训诫的大狗,惨兮兮的睁着大眼睛企图博求方境的同情心。

    然而今天的方老师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方老师,方境斜斜的望着窝着的陶睿,低笑了一声,眼底水波流转,手指再次往花xue中间摸到那黏糊糊的泥泞不堪的的xue口,粘了个透彻,然后缓缓将手指移到自己胸前,jingye受引力影响,拉成长长的水线,没有再次抵达红唇,就落在了单薄的胸口,那上面缀着两粒的两颗奶头,已经是小红豆一般,又硬又红,被精水一染,分外惹眼。

    陶睿呼吸急促得不行,只差张开嘴巴吐出舌头了。

    方境索性直接将手放在了白嫩的胸膛上,红唇媚眼,呻吟勾人,“唔…奶头好痒…想要摸摸…恩…”

    陶大狗立刻毛遂自荐,“呼,方老师,我来,我来”

    方境媚眼如丝的睨了他一眼,声音轻飘飘像根羽毛挠在陶睿的耳心上,沙哑中带着性感,“哼…美得你…”

    手指一边开始玩弄自己的奶头,自己玩和平常被陶睿玩,感觉完全不同,陶睿吮吸是他更多的是害羞,而自己在他火辣的目光下揉奶,更多的是羞耻,这份羞耻带来一种自暴自弃的精神快感,使得方境指尖微微发麻,乳晕和周围的乳rou都非常软,唯独奶头yingying的,湿湿的,方境把手掌印在上面摩挲,敏感的小器官就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嗯啊…啊…奶头好痒…恩…”越痒就越想揉搓,只见他手掌按压移动得愈发快了,每一下几乎都把钻心痒得奶头摁进乳rou里,“啊啊…奶头要化了…啊…好舒服…啊啊…”

    乳腺一直延伸到身体内里,下半身也随着上半部分被玩弄的敏感部分变得情潮涌动,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空虚和痒麻,“额…啊…好痒啊…嗯嗯…难受…”

    “方老师,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一揉。”陶睿语气诚恳,大脑混沌的方境差点就信了,然而一抬头看见他像某种饥饿动物一般发着绿光的凶猛眼神。

    “哼…”方境倏然夹住腿,不再提供免费观赏,并拢的双腿牵动中间的阴户也合拢起来,本就肿了的花唇这下完全的占据的阴沟的空间,两瓣肥肥的rou片挤在一起,瞬间摩擦到了,更加泛滥起一股难耐的瘙痒。

    方境不受控制的再次夹紧双腿,花唇都被挤压得变形了,呈鼓鼓的小馒头状,迅速窜起一阵快感来直逼心口,他难以抑制的小腹颤抖,一波yin水浸透出来,“嗯啊啊…好…啊啊…”方境剧烈喘息着,“好舒服啊…”

    方境突然找到了一个自娱自乐的好方法,两条大白腿在陶睿面前扭摆缠动,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簌簌”声音,腿根最软的那片皮肤已经开始泛红了,这种声音落在陶睿耳朵里简直比雷声更响,而且他看着那白嫩的双腿间渐渐的被濡湿了,晶亮的yin水顺着他得到大腿流淌下来,陶睿鼻翼扩大,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到双腿那紫红色的喷张rou柱上去。

    “嗯嗯…哈…你不准…”方境及时察觉了陶睿的小动作,一脚踩在他的双腿中间。

    “呜——”陶睿闷哼一声,方老师的脚也很好看,白嫩秀气,圆滚滚的脚趾可爱得很,指盖圆润饱满,踩在那团黑黝黝的三角区,形成鲜明的明亮色差,陶睿身体里正是欲望翻涌,找不到发泄口,既然方境施舍他一只脚,他不客气的立刻握住纤细的脚腕,yinjing在方境软嫩的脚底心磨动起来。

    “唔…好烫…你干嘛啊…恩啊…放开…”方境脚底的肌肤快要被那粗粝的硬棒子灼伤了,而且脚底本来就是他的敏感处,方境不与自主的打起摆子,麻痒感一路电流似的往上窜,一路蔓延,方境一路的冒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双腿更不住的扭动得更厉害,中间的花唇相互磨合,肿大的rou瓣裹住顶端的阴蒂来回磋磨,混合着交心被大jibacao的酥痒,方境简直快要死过去了一般,不同于以往陶睿给予的狂风骤雨的快感,这种快感像是一条潺潺的小溪流,绵密悠长,像永远也流淌不尽,快感又细又密冲击上脑。

    “啊嗯…嗯…唔…啊…”方境红唇张开,眼角渐渐堆积起眼泪,双颊飞红,眼角眉梢都带着熟透了的媚意,害羞又风sao,“别…啊…放手…”方境尝试缩脚,却被陶睿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陶睿腰垮摆动,guitou一下一下的戳在方境的脚心上,另一只手还在不住的抚摸他漂亮的脚背,色情至极。

    方境看他那恍若对待珍宝的表情,羞得顾不上揉胸口了,抬手捂住烫得可以煎蛋的脸,不轻不重的踹了陶睿神采奕奕的那地方一脚,骂道:“变态…”

    然后他发现陶睿那东西竟然涨得更大了,方境血气翻涌,收不回脚,索性在陶睿的jiba上左右撵了撵,陶睿爽得眯了眯眼尾,桃花眼里真像染了绯红的桃色,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方境一时又被迷了眼。

    那双能控制他心跳的眼睛越来越近,方境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都是自己“砰砰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直到陶睿双手抚上他的脸颊,guntang的嘴唇落下来,陶睿含糊不清的叹息似的,“方老师,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