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体位初次尝jingye/端午床上划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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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身体现在处于两个极端,一边是累到极点,一边是性奋到极点,被欲望刺激得精神亢奋,但是身体累得动弹不得。 赵老疤还趴在他腿间,掰着他的腿在舔他的xue,灵活温热的舌头往湿哒哒的yinchun上一划,田田亢奋的身体就回应的一哆嗦,很快精神的性奋压过了身体的疲惫,yuhuo又再次滚滚而来。 “啊嗯…哦…嗯嗯…疤疤…嗯…”田田不住的小幅度扭摆身体,赵老疤的舌头在娇嫩的软rou上挠痒似的一舔一吮,花唇像是饱满的花苞,慢慢的往两边绽开,露出中间更嫩更粉的花蕊。 “田田的屄水好甜啊”赵老疤舌头在阴阜上舔了一圈,贪婪的把rou褶中藏着的阴液舔干净,阴rou麻酥酥的缩了缩,田田就情不自禁的喘息一声。 “屄rou也好软。”赵老疤不轻不重的咬住一瓣rourou的大花唇,嫩生生的阴rou果冻似的,又软又甜,就像要化在他嘴里一般,赵老疤啜了一口,上下牙齿合拢轻轻的磨着唇齿间的rou片。 “啊嗯…嗯…唔…疤疤…别咬…坏了…”田田腿根抖起来,双腿酸软无力的往两边敞开,腹股沟被牵扯成一条深深的凹陷,腿根韧带凸起,秀丽又可爱。 别说咬坏了,赵老疤恨不得将这片可口的rou瓣吃下去,他舌头在上面卷了几个卷,用口水涂满整片rou唇,又收紧双唇,将沾着花唇臊腥味的液体吸食回来,rou唇被啜得红肿起来。 他略带胡茬的下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捱在娇嫩的小花唇上,扎得小yinchun颤动不已,花xue口蠕动着缩紧,却还是避免不开被胡茬倾轧的绝境。 “嗯啊啊…疼…啊…疤疤…胡子…小屄…疼…”田田被刺拉拉的胡子扎得泪眼婆娑,没有半分力道的去推赵老疤的头。 赵老疤终于放过嘴里的yinchun,两片大花唇呈现出明显的对比,变得一边大一边小,被赵老疤吸咬过的这边红艳艳的鼓起来,比另一边粉色的硬是大上一倍,上面还有一排浅浅的牙印,两下对比yin荡得不得了。 他抬起头来,嘴巴湿漉漉的,下巴的胡茬上也湿漉一片,沾染了xue口新分泌的yin液,嘴角斜斜挑起,眼睛带着戏谑,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 “疤疤…”田田被他看得心口噗通直跳,喃喃的傻了。 赵老疤坏心眼的弹了下田田支楞着的红布小jiba,喉咙里发出令人耳麻的低笑:“怎么?被你男人迷住了?” 田田一阵脸热,他不太懂什么叫他的男人,只是赵老疤脸上的笑还有富有侵略性的气息让他心跳加速,“我…我…我不知道…” 赵老疤刮了一下他水汪汪的花口,手指上沾着透明的液体然后缓缓凑到嘴边,他的嘴唇薄而有型,唇线分明,不显薄情反而勾勒出凌厉的锋利感,他挑着嘴角笑的时候,就像一把刀直直的插入人的心脏,比他脸上的刀疤更令人心生战栗。 而这样一双嘴唇,现在正虚虚的含着手指,手指上还沾着田田的yin水,赵老疤故意的将yin水舔得啧啧有声,场面又挑逗又sao气。 田田瞬间觉得心脏要跳出他的胸口了,他直勾勾的盯着赵老疤,喉头居然也跟着滚动了一下。 赵老疤捕捉到了田田的情动,俯下身来贴近田田,双唇挨着他的嘴唇,却又没有完全贴合,堪堪说话的时候能轻轻的蹭到一起,他的嗓音宛若醉人的美酒,“你男人就是我,和你过一辈子,和你生一大堆孩子的人。” “我…”田田像是被摄了心魄的小木偶,傻兮兮的重复,“我男人…” 赵老疤的嘴唇一动隔靴搔痒的轻蹭田田的嘴唇,他湿热如火的气息喷在田田的嘴唇上,田田鬼使神差的张开殷红的双唇,想要将这些热气都吞进嘴里,他魔怔的想要去够赵老疤的嘴唇。 赵老疤微微侧头躲开了,田田迷离着小脸,露出饥渴的表情,急急的要追上来,嘴里还念叨道:“我男人,我男人…” 赵老疤温柔又强势的逼问,“谁是你男人?” 田田眼神涣散,“疤疤,疤疤是我男人…” 赵老疤逗得小家伙饥渴难耐,神志不清,继续问:“你男人要和你干什么?” “和…和我…”田田喘了一口气,乖乖软软的道,“和我生孩子,一辈子在一起…” 赵老疤又激动又甜蜜,哄得这小傻子说这些话实属不易,而听到田田这么说时,他心口也被填的满满的,就算田田永远不会懂,似乎这样的承诺已经让他非常满足了。 赵老疤原本打算自己这一辈子孤独终老,或者找一个不美不丑的一般女人随便凑活度过一声,没想到田田会突然闯入他的生活,尽管一开始他只是一时性起,拐带着纯真的田田走上错路,可这一刻,赵老疤觉得这条路就算是错的,他也想拽着田田走下去,他想要彻底的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他终于低头,不容置喙的印上田田的嘴唇,“乖田田,你是我的。” “嗯…”田田满足的叹了一声,乖巧的承接着赵老疤唇舌的掠夺,赵老疤嘴里还有他yin水的味道,田田觉得有点腥,但是不知道是是不是同他纠缠的是赵老疤,田田居然也尝到了赵老疤常说的那种甜味,他想,疤疤果然没有骗人,那里流出来的水真的是甜的。 田田像头饥渴的小yin兽,舌尖勾着赵老疤的直往他嘴里探,想要尝到更多的yin水。 然而吸了半天只吸得到赵老疤的口水,他有些不满的从赵老疤嘴里抽出舌头来,红着小脸浪兮兮的说,“疤疤…想喝yin水…” 赵老疤笑道,“小浪货,自己的屄水都想喝?”弹了下他的额头,“不给,那里可是我的。” 田田嘟嘟嘴,花xue长在他身上,怎么会是赵老疤的呢,他有点生气,“那我没有了。” 赵老疤一脸暧昧,拉着田田的手往下覆在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烫手的大jiba上,“这里,大jiba是你的。”大手放开又去摸田田的小roubang,“这里,小jiba是我的。”又摸到花xue上,“小花xue也是我的。”又顺着会阴划到菊xue上,“小菊花也是我的。”他蛮不讲理的警告田田,“以后这些地方你都不能自己碰。” 田田惊诧得都说不出话了,“我…我…”我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老疤可能脸上多了一层疤的缘故,脸皮也奇厚无比,“当然,要是你实在想要用,先找我,经过我的允许才可以。” 田田懵里懵懂,被赵老疤虎得一愣一愣的,居然还傻傻的点了点头。 “真乖。”赵老疤奖励的亲了一口颤巍巍的小roubang,又对着小花xue说,“现在,小屄产点甜水给主人喝吧。”说完不由分说的,张大嘴整个将小屄包含进了嘴里,舌头犹如蛇一般往rou缝中一钻,撵上顶头凸起的小阴蒂。 “嗯…哈…啊啊…”阴蒂上成千上万的感觉细胞将快感放大了数倍,田田难以抑制的挺腰,将脆弱的快感源往赵老疤的嘴里凑,潜意识里希望得到更多的疼爱。 田田主动的回应,赵老疤也更加卖力了,舌头尖裹住阴蒂往外拔,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有力的摩挲sao弄,小阴蒂被刺激的快感连连,哆哆嗦嗦的从阴rou中探出头来,慢慢变大变硬。 赵老疤猛吸一口,吸了满嘴的yin水,阴蒂头也随着这个吸力更快的鼓起来,原本只是个小rou尖,居然胀大成一个圆圆的rou粒,宛若颗粉珍珠镶嵌在漂亮的rou贝之间。 “嗯哈…唔嗯…”田田小腹也随着颤抖得厉害,赵老疤唇舌了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阴蒂上传到四肢百骸,田田通身涨红,扭动成一条小yin蛇,贝rou在赵老疤的舌头上嘴唇上擦来擦去,xiaoxue口激动不已的舒张又收缩。 “阴蒂被舔这么爽?”赵老疤猛啜了一口圆滚滚的小rou粒。 “嗯啊…爽…啊…”田田就尖叫着,花xue疯狂蠕动出一股yin水。 赵老疤喝到了甜水,变本加厉的舔舐着小rou粒,“小屄里是不是有水龙头,这么多水?” “嗯啊啊…没…没有…啊…”田田被吸得神志不清,“是…疤疤的…舌头…嗯…舔出来…啊…” 花xue里的yinrou已经被完全唤醒,此刻簇拥着在yindao里蠕动不休,挤挤攘攘,宛若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行,田田受不了的哭起来,“疤疤…啊…xue里…嗯…好痒…疤疤…弄弄xue…” “想要我舔xue里?”赵老疤衔着阴蒂咬了一口。 田田急促的喘息着,狂乱的点头,“嗯嗯…疤疤…不要咬…啊…阴蒂…舔舔…花xue…嗯…” 赵老疤却道,“不舔花xue,我就要吃阴蒂。” “啊啊啊…不…啊…”快感层层叠叠汹涌而来,田田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般,一阵颤过一阵,而花蒂被舔得多爽,阴xue里就有多空虚,他的快感到达临界点,却迟迟登不到顶峰,田田快被折磨疯了。 “疤疤…啊…求求你…了舔…一舔…小屄…”田田哭唧唧,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一张一合的,说出的话却如此yin荡。 赵老疤自己也憋得不行,看着rou嘟嘟的小嘴,突然计上心头,“田田,要我帮你舔,你是不是也该帮我舔?” 田田此刻是,只要赵老疤答应舔舔那瘙痒的yinxue,他就什么都答应了,忙不迭的点头,“给…嗯…给疤疤舔…” 赵老疤转了个身,骑跨上田田的身体,两人首尾倒置,他的头还埋在田田的私处,而身下的大jiba往下掉着,居高临下的悬在田田眼前的半空中。 田田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这根东西,紫黑紫黑的,又粗又长,除开guitou,后面越来越粗,根部恨不得跟田田的小手腕一般,还有那两个沉甸甸的子孙袋,田田仰视的角度,更觉得那里硕大无比,像是装着很多东西一样,rou柱热气逼人,狰狞暴起的经络环绕柱身,柱头浑圆凸起像伞似的往两边打开,顶头一个圆圆的孔洞,上面要滴不滴的挂着一点透明的水泽。 “快舔,田田。”赵老疤沉沉的呼气,催促道。 田田被眼前的大家伙震慑到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抬手握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顶端的腺液,腥咸的,可是却并不难以接受。 “唔…”赵老疤闷哼一声,guitou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扫了一下,把他压抑了这么半天的火气全部勾了出来,他闷闷的吼道,“张嘴,田田把大jiba含进去。” 田田手被jiba的热气熏得也红了,指尖微微发颤,眼前的东西令他害羞得不敢直视,他闭上眼睛,脸蛋红得滴血,听赵老疤的话张开小嘴,握着jiba往嘴里含。 “唔嗯…”guitou一入口,几乎已经占据满了他的口腔,赵老疤小腹一抽,小嘴里又温又软,guitou更加爽快的往里钻,太快了,田田来不及含住,于是本能的用舌头顶住guitou,想让他慢一点,结果却是正中靶心,软舌不轻不重的在guitou上刮擦,大guitou兴奋至极,铃口又分泌出些许腺液,田田舔了一舌头,赶紧咽下去,于是就无师自通了,舌尖拼命往那个小口处钻。 他想赵老疤自私的喝自己的yin水,他也可以喝赵老疤的yin水不给他喝。 赵老疤被舔得爽快至极,于是也不甘示弱的低头掰开两片大yinchun,一口啜住两片小yinchun,舌尖在yindao口搔来搔去。 “嗯嗯…唔…”田田嘴里被大jiba结结实实的塞住,花xue被舔爽了,也呻吟不出来,只能喷出更多的yin水来彰显自己此刻身体是多么激动。 赵老疤张弛有度的慢慢往下沉腰,等田田适应一些,又在把jiba插进他的嘴里去一点,田田嘴角被撑得大大的,小舌头被一直往里捅的jiba撵得无处躲藏,只能抻平了垫在下面,任由roubang插入他的喉部,顶住他的喉咙再也进不去。 “呕…”田田发出干呕声,但是他嘴巴被撑得大大的,根本呕不出来。 赵老疤为了缓解他的不适,舌头已经舔开花唇,伸进了yinrou重叠的xue口处,将饥渴的yinrou推开,一一舔弄按摩,yinrou被舔的往回缩,不消片刻,又不知足的涌上来,裹紧他的舌头,软绵绵摩擦挤压着舌头。 “嗯唔…”田田在赵老疤身下瑟瑟发抖,花xue缩得紧紧的,嘴巴又塞着一根粗棒子,两人具是浑身赤裸,赤条条的首尾相接的交缠在一起,场面yin乱至极。 而这一次却是一份多余的水都没有往外流出,腥甜的花液被赵老疤包着xue口的嘴悉数吸入,而田田更是将大roubang结结实实的含住了半根,嘴角崩得紧紧的,完全被jiba堵满,根本不可能流出半分液体。 赵老疤越舔越深的,整颗头卡进田田的双腿间,舌头尽可能的探到阴xue深处,宛若触手在阴壁四周摩擦打转,将yinxue搅弄得yin水汪汪,xuerou激动得颤动,赵老疤也小幅度的耸动腰杆,jiba把田田的嘴当做交合的性器浅浅的抽插,软腻腻的舌头在茎身的经脉上时轻时缓的摩擦,小嘴又嫩又软,guitou逼近喉咙,田田条件反射的吞咽导致喉笼的软管挤压着guitou,guitou就被嗦得爽麻不已。 两人都享受着下身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嘴上含着对方的性器,似乎已经满足得得到了全世界,越发卖力的吞吐对方的宝贝,空气里全是啧啧的黏腻舔弄声音。 随着气氛越来越浓烈,空气中的麝香味儿也越来越丰沛,赵老疤一个深舔,jiba同时也深插入田田的喉咙里,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田田大张着嘴,喉咙被强行撑开,呕了几次也没用,只感觉guitou抖了抖,突然生生胀大了一圈,一股guntang灼热的液体直直的喷射进他的喉咙里,田田蓦地睁大眼睛,为避免被呛死,嘴巴开始自发的吞咽,大量腥咸的jingye喷淋进他的胃里。 他身下也同等的涌出高潮的爱液,从身体深处汩汩奔涌而来,赵老疤嘴巴包住小yinchun和整个xue口,来者不拒,花xue喷出多少花液他都全部吸入吞下。 “疤疤,疤疤,快起床,吃粽子。”老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欢快的声音,一大早最先醒来的居然是田田,他一反往常迷迷糊糊赖床的习惯,此刻清醒得很。 “唔,别动。”赵老疤把住在自己身上乱扭的人,这小傻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爬到他身上坐着扭,赵老疤也不负众望的某些棍子抵住了软软的屁股。 “疤疤,快点起床,我要吃粽子。”田田兴奋至极,完全忽略屁股缝里那根灼人的东西,去拽赵老疤的手。 赵老疤努努嘴,“亲一个。” 田田有求于人,动作也快,低下头来重重的一口亲在赵老疤的嘴唇上,口水湿哒哒的糊了赵老疤一脸。 “小馋猫。”赵老疤无可奈何,不甘心的在田田的小奶包上揉了几下,语气又软了下来,“端午节快乐,我的乖田田。” “疤疤,端午节快乐。”田田猫儿似的轻巧翻身下床,自己去穿衣服。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一起过节,赵老疤从前对这些节日什么的无感,一个人过不过都那样,现在多了一个人,突然就感觉是一个小家了,节日的意义也更加隆重了起来。 他昨天已经和村里会包粽子的人家买了些粽子,田田早就等不及了,跑到灶房边等着。 赵老疤把粽子放进锅里,添上火煮了一会儿,粽子的清香顷刻弥漫整间小屋,田田口水“咕咚咕咚”的咽个不停。 赵老疤把粽子煮熟,又上蒸屉把水汽蒸干,这才把方方正正的粽子拿出来放凉,先剥开一个给快馋哭了的小猫尝尝,“小心点烫。” “呼——嘶——嗷呜——”小馋猫被烫得咝咝抽气,还是张嘴一口咬住晶莹饱满的粽子,留下一个月牙形的牙印。 蒸软了的糯米伴随着米香和粽叶的清香瞬间充斥口腔,田田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赵老疤在他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粽子这么好吃。 两人一口气解决了十只粽子,赵老疤一只手提着镰刀一只手牵着田田,往村外的小河边去割艾草和菖蒲了, “疤疤,端午节真好玩。我还想玩…”田田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过节,以前和mama住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能吃到一个粽子已经算是过节了,他和赵老疤将艾草和菖蒲挂在大门上和屋子的每个小门上,高兴的围着门跳来跳去。 赵老疤被他感染得不禁面带笑容,想了想端午节还有什么习俗,“咱们还可以喝雄黄酒,划龙舟,栓五彩线,还有…” “哇!”田田兴奋得小脸发红,“疤疤,我们去喝雄黄酒,划龙舟和栓五彩线!”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活了三十多年的糙汉子赵老疤被迫坐在桌前,手里拧着几股五颜六色的细线,手脚不协调似的,胡乱扭在一起,歪歪扭扭的栓在了田田手腕上。 田田又要缠着喝雄黄酒,赵老疤没准备雄黄,将黄糖捣碎了加在酒里,酒立马变成了好看的黄色,入口没有酒的苦涩,甜甜的好喝得很,赵老疤原本只是想哄哄人的,没想到他刚进灶房去做个晚饭,出来田田把一整瓶酒都喝了个精光。 “田田…”赵老疤抱起瘫软在桌子上了小傻子,幸亏这个酒瓶很小,没有多少酒,田田满脸红晕,笑得露出整齐的牙齿,眼神朦胧,口齿不清的冲赵老疤傻兮兮的笑,凑过来黏在他身上,“疤疤…疤疤…该划龙舟了…” 赵老疤叹口气,将他抱起来往里间走,“田田,睡一会儿,好不好?” 田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毛绒绒的小脑袋凑在赵老疤的肩窝里拱来拱去,不依不饶,“我不…我要划龙舟…疤疤…骗人…要划龙舟…” 赵老疤恨不得时光回溯到中午去堵住自己的嘴,现在他上哪去给傻小孩儿弄龙舟去,嘴里哄道,“田田乖,睡醒了疤疤就带你去划龙舟,好不好?” 田田微醺着一双杏眼,睁开看了看赵老疤,片刻后瘪瘪嘴,眼底晕起水汽,“疤疤坏…骗人…呜呜呜…” “田田别哭。”赵老疤手忙脚乱,想要将田田放在床上,没料到田田像个树袋熊,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两人都摔倒了床上,他怕压着田田,立刻翻身滚了一下,自己后背着床,田田趴在他身上。 “哇呜呜呜…”田田被他一摔,哭得更大声了,大眼睛像是两汪透亮的湖泊,控诉的盯着赵老疤,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睫毛都被打湿了。 可把赵老疤心疼坏了,毫无底线的退让,嘴里连忙哄,“好好好,划龙舟,划龙舟。” 田田抽抽噎噎坐起来骑在他身上,“划龙舟…疤疤别骗我…”嘴里的微甜酒味儿扑在赵老疤脸上,玉面粉颊,眼底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赵老疤总是辛勤浇灌的原因,田田不再如同原来瘦小干瘪,皮肤愈发细腻白皙,身段更加匀称曼妙,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小脸会发光似的,此刻醉态娇憨,嘟着嘴拽着赵老疤的衣服要赵老疤的承诺。 赵老疤瞬间被迷了眼,心下一动,一个想法冒了出来,立刻就按捺不住了,浑身血液都往田田坐着的那块儿地方涌去,声音有些发哑,“田田,疤疤当你的龙舟好不好?” 田田勉强聚起脆碎的神经,迟疑问,“疤疤是龙舟吗?” 被骗多了,居然还学聪明了点,赵老疤信口胡扯,“对,划龙舟就是这样,一个人当龙舟,另一个人骑。”大手已经一边去脱田田的裤子了,声音低沉充满引诱,“田田负责骑在我身上划好不好?” 田田本来就笨,又喝了酒,大脑里一团浆糊,赵老疤一说,思维也跟着他被引导了过去,立刻不哭了,眼角微弯,兴奋的道,“好,疤疤是龙舟,田田骑疤疤划龙舟。”他话都说不太清,像还含着香甜醉人的酒,甜腻腻软绵绵的,尾音又糯又奶,听得赵老疤血液加速,腿间盘踞着的巨龙慢慢抬头苏醒。 “疤疤…嗯…顶到我了…”田田皱皱小鼻子,不满道。 赵老疤不着痕迹的扶着田田的细腰,脱了他的裤子,又手脚灵活的解开自己的,掏出来那根庞然大物,岩浆里滚过一般烫得田田臀rou都红了,赵老疤粗重喘气,不要脸的继续骗人,“田田,这里是开关,田田骑在开关上,才能划龙舟哦。” 田田迷迷瞪瞪,他臀缝已经被赵老疤摩擦得有点湿了,rou嘟嘟的花唇覆在硬邦邦的棒子上,rou茎挤开大yinchun,嵌进中间去,两瓣粉嫩的rou唇像是被撬开的蚌rou,往两边展开夹住中间黑紫狰狞的入侵者。 内蕊的小花唇和小阴蒂被顶回阴rou中去,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花xue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大伙伴的味道,jiba才悬到xue口,里面就蠢蠢欲动起来。 “疤疤…嗯…湿了…”田田虽然昏昏沉沉,可是身体的反应是一点儿也不迷糊,xue口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rou茎上小口小口的啜吸着,xue口的嫩rou往外蠕动,像是要把这巨龙迎进幽洞里一般积极,阴壁渐渐沁水。 “对,就是这样。”赵老疤抚摸着田田腿根的嫩rou,将田田的身体往上抬,“田田的小泉眼要流多多的水,龙舟才能划起来。” 随着坐在yinjing上的身体被赵老疤抬起,他腿间的大roubang宛若安了弹簧,慢慢的直挺挺的站立起来,笔直笔直的直指上空,大guitou气势如虹,恨不得一龙冲天,直冲云霄。 “疤疤…唔…划龙舟…”田田始终没忘记这事,他夹了夹xue,身体才刚刚情动,里面的水还不够多,只达到xuerou湿润的程度,他苦着小脸,委屈巴巴的看着赵老疤,“流不出来…小屄没有水了…疤疤cao一cao…” 他所学的一切都是赵老疤教的,有些词他甚至不知道意思,赵老疤怎么教他就怎么说,说起yin话来也丝毫不扭捏,又纯又浪,勾引人于无形。 赵老疤简直要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这个小yin娃撩拨死了,眼瞳倏然扩大,呼哧呼哧的喘气,“好,马上帮你捣出来。” 手一松,田田惊呼一声往下坐落,一屁股坐在赵老疤高高耸立的jiba上,大jiba长驱直入,碾压滑开湿润的xue口,龙吟虎啸的猛钻进湿滑绵软的yindao里,大guitou直击花xue。 “啊啊…啊…疤疤…啊…”田田猛的抻直了身体,跪坐在赵老疤身体两侧的膝盖簌簌打颤,平坦的小腹被插入的巨物顶凸起来一块。 xue里实在太过舒爽,由于重力的原因,大jiba一次就顶到了花心,赵老疤扭动了一下被yindao紧紧吸附住的jiba,将guitou调整对准宫颈口,铃口扩张开吸住那出小口,在田田身体里两口难分难解的深吻。 “嗯啊…哈…不…啊…麻…嗯…”敏感又感觉度非同一般的宫颈被又硬又烫的大guitou一磨,瑟缩的哆嗦着,韧性十足的宫口被刁钻的大guitou顶死研磨,麻痹感迅速窜遍全身。 田田微醺的脸颊红了个透彻,衬着滢滢泪眼,令人更加想往死里欺负他,他软得没力气,勉强用手撑在赵老疤的腹肌上,控制不住的颤抖。 “田田,自己动,你得划船啊。”赵老疤guitou在花心又碾一记,不怀好意的催促田田。 “嗯啊…唔…疤疤…我…我…”田田眼泪汪汪,他被大jiba的磨得浑身发软,根本划不起来啊。 赵老疤又发挥他自主的理解能力,大手握住纤纤细腰,大发慈悲的道,“不会划吗?疤疤教你,先往前,在往后,前前后后的移动,速度要快,不能慢,慢可就划不动船的。” “嗯嗯啊…”田田被迫跟着他的手坐在jiba上往前一动,大jiba在xue里猛的一刮,guitou错开花xue顶到了yindao后穹窿,快感闪电一般狂击过来,赵老疤毫不停顿又一下将田田往后移动,体内的大jiba钟摆一般一个大摆,快且狠的划过整个yindao,刮过宫颈,又cao在前穹窿上。 “啊啊啊…”田田欢愉又痛苦的大叫,小脸变成瑰丽妖冶的艳红色,白皙的身体被情欲熏成了羞人的粉,美艳不可方物。 “田田,自己划,快点。”赵老疤做了个示范,在田田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印。 田田被打得身体一缩,xue里收紧,夹得赵老疤爽得轻哼,田田泪眼朦胧,怕再被打屁股,无可奈可哭兮兮的撑起身体小幅度摆动了几下,jiba在阴xue里摆动了几个来回,将里面搅得湿滑不堪,阴液堵也堵不住的摇着笔挺的柱状物蜿蜒下流,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津润一片。 “快一点,自己要划龙舟,又想偷懒!”赵老疤色厉内荏的又一大巴掌打在田田的另一边屁股上,两个红红的手印同白嫩的臀rou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看起来色情得不得了。 “唔哇…呜呜呜…”田田被打得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小鼻尖都红彤彤的,求饶道,“疤疤…不打…呜呜…田田划…” 然后顾不得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剧烈快感,骑在赵老疤身上加速的前后摩擦移动,所过之处,留下道道晶莹的水渍,赵老疤小腹大腿都被染得亮晶晶的,眯着眼睛享受田田的主动。 田田xue心被自己磨得又酥又软,偏偏他还不能停,被cao了这么久,宫颈口宫颈液流了一大堆,愣是没有打开,只是酥麻快感一点不少的快要把田田淹没溺死。 田田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腰软得一塌糊涂,他哭着一下子摔倒在赵老疤身上,呼呼喘息,“疤疤…嗯呜呜…疤疤…田田…划不动了…呜呜…” sao软的声音不仅没有博得赵老疤同情,反而如同一剂强心针注入他狂跳的心脏,赵老疤将田田强行扶起来,不满的骂道:“小浪货,自己要划龙舟,屄被cao烂了也要划完。” 双臂骤然大力,将田田的身体抬起来,埋在xue里这么久的jiba终于退出去半截,田田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力气一撤,田田软绵绵的身体又狠狠的坐了下来,软烂的yindao被快速捅入的粗粝jiba干得直冒yin水。 “啊啊啊…”田田高声的浪叫起来,接着身体被赵老疤速度极快的又抬又放,伴随着重力加持,大jiba极快极深的狂顶花xue,田田宛若真的坐上了一艘龙舟,浪潮又急又凶,将他冲上风口浪尖又重重坠落,他在波浪中上下颠簸,无能为力。 小舟快要被狂风巨浪打翻了,快感的风浪宛若巨网将他紧紧束缚,他要喘不上气来了,海水翻涌的水声黏腻入耳,他眼前一片模糊,xue里被大jiba干得一片狼藉,终于,龙舟被汹涌的海水击穿了。 “啊啊啊…”田田失声尖叫大哭,宫颈口在赵老疤片刻不停的撞击中被顶开了,里面的潮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没流出来多少,就被接踵而至的大jiba强硬的钻进去,堵在了宫腔之中。 “田田。”赵老疤声音嘶哑,双目赤红,,“马上就要到终点了。” “不…啊啊啊…不要…啊…”田田心肝胆颤,额头的汗水聚集着顺着鬓角滴落在赵老疤的腹肌上,进气多出气少,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将他生生逼出几分力气,想要逃开似的往上拔身体。 赵老疤浑身肌rou硬实鼓起,那刀疤脸上表情狰狞可怖,“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用尽全力的将田田再次按压回来,后腰往上用力狠挺,赤裸的rou体两两相撞,发出“啪”的巨大声响,巨刃几乎完全横贯进花xue里,guitou还有半截rou柱都深深的捅进zigong里,强行宣誓对这里的占有权。 田田身体急遽一抽,双眼翻白,几乎要被cao死过去,眼泪哗啦啦的混合着汗液往下滴落。 赵老疤神色疯狂,guitou插在宫腔之中毫不停顿的又激烈挺动起来,由下往上的干,田田的身体由于重力的原因打得非常开,完全任由他为所欲为,大guitou将小zigong干得狂喷宫液,宫颈和yindao都被他碾磨凿击得快要烂了一般,赵老疤将身上软成一滩的人紧紧固定在自己的jiba上,用这根东西两人钉起来一般,撑着田田展开身体,打开rou道,接受他的jiba和jingye。 田田被完全干得精神崩溃了,连呻吟都打不出来,双目涣散,只有还抽搐着的身体和xue道机械的回应着赵老疤。 赵老疤在zigong里狂顶到宫腔都皱成一团,终于精囊一涨,将憋了这么久的一大泡浓精射进被cao惨了的小zigong之中,zigong不再紧缩被撑胀开得又圆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