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了发多了别买

    这天,佛跳墙还是照例被那些名门小姐包围着调笑,虽然对这种事很是头痛,但温和有礼的天性也令他做不出什么太直白的拒绝。

    金家大小姐娇声道:“福公~人家今天啊,可是给你拿了我特意搜罗的全福州最甜的福桔~”,身边跟着的仆人及时端着桔子上来,金若从中拿起一个细细剥开,便作势要喂他,“您就吃一个嘛~”

    佛跳墙正要拒绝这过于亲昵的举动,却看到了不远处小阁楼上正倚着栏杆的顾重行,对方静静看着这一幕,墨黑的眸底看不出情绪。

    他神情一滞,少女却以为他答应了,心中暗喜,大胆地贴身而上,娇嗔道:“福公~”

    突然被陌生的热源触碰到身体,佛跳墙猛地后退一步,蹙着眉一把推开了少女。随即他缓和了神色,礼貌颔首:“抱歉,某今日实在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和你们赏景了。”

    打发了那些莺莺燕燕,佛跳墙整了整衣着,便上去找顾重行。

    卜一上楼,便听见对方语气低沉,似笑非笑:“软玉温香在怀,福公桃花运真是不错。”

    佛跳墙笑着安抚:“美人可是吃醋了?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他缓缓走上前,衣摆随着走动摇曳着盛开,主动伸手攀上顾重行的肩,仰着头索吻。

    见对方不为所动,他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顾重行的唇,像小兽般乖巧可人。

    顾重行眸色一深,反被动为主动,撷住那软舌,闯入口腔,近乎撕咬般凶狠的亲吻着。

    手上动作不停,将人推倒在桌子上,把重重叠叠的下衣撕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诱人的身子。

    佛跳墙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红晕从双颊烧到耳根,只感觉那舌头像是要伸到他喉咙里了似的,caoxue似的往里钻,欺负得他眼尾都红了,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把撕开,他愣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张开双腿,便于对方把那布料全部扯下。

    少主大人心情不好,往对方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的蜜液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想到佛跳墙的身子本就敏感多情,两个xue都是轻易玩玩就会出水,于是他连扩张都懒得做,直接撩开袍子就提枪而入了。

    “呜啊——!...太、太大了...哈、...轻点呜——、好疼......”

    佛跳墙只感觉下身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了进去似的,未经过扩张的xiaoxue紧得要命,尚未做好准备就被彻底打开,紧缩的媚rou都被推向两边,颤颤巍巍的讨好的吮吻roubang。

    顾重行又快又猛的干了几下,将人干得哀哀直叫,就这还不解气,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性器由于姿势的变化摩擦着rou壁,竖直起来一下子顶到了深处紧紧闭合着的zigong口。

    “啊啊啊啊——!...顾重行...呜、太深了...不要......好、好深...哈......”

    被抱起来无处着力,roubang也在重力的作用下顶到了最深处,佛跳墙慌乱地挣扎着,却只是把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欲望中。

    此时,顾重行突然抱着他走了起来,随着走动的动作,粗大的roubang在那花xue里抽出一点又顶到更深,压着zigong口死死研磨,逼得佛跳墙疯狂扭着腰想躲,可他又能躲到哪去,反而由于这种不经意的配合使得roubang越进越深,无规律地叩击着花心。

    最禁不起撩拨的zigong被cao个不停,深处一股股像是瀑布一样往外喷水,随着行走的动作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满室都是yin靡的异香。佛跳墙崩溃的抱紧对方,双腿盘在那劲腰上,被cao得一晃一晃。

    “放、放我...呜...下、下来...呜啊......”

    呜咽着又到了高潮,被放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随即又被掐着腰从后方由下往上cao了进去,重重捣在了被cao开的宫颈上。

    佛跳墙尖叫一声,被cao得顶到了栏杆上,他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感觉自己要被顶飞出去了似的。

    这时远处突然走来一大群人,领头的正是那金家小姐金若,她一脸不耐地训斥着身后的家仆,随即又转过头左顾右盼的找着什么。

    佛跳墙被cao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在哪儿,他死命挣扎了起来,带着哭音小声求饶,泪流个不停。

    “顾重行你、停下呜——放开我、放开......有人来了啊...会被看到的!呜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顾重行只感觉身下的人因为紧张和羞耻的缘故,死死收紧了xiaoxue,甬道痉挛着抽搐,像是按摩一样绞紧了roubang,激得他更兴奋了,一下一下捣开死紧的媚rou,嘴里还不饶人:“也让那些名门小姐也看看她们一心喜爱的福公,是如何在男人身下被cao到流水的。”

    佛跳墙被顶得一抖一抖不停喷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带着泣音喊顾重行的名字。

    “福公——您在这儿啊~”,小姐看到了阁楼上倚着栏杆的佛跳墙,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一下子击溃了佛跳墙,他全身都僵住了,身下的花xue一下子紧得宛如处子,roubang抽都抽不动。

    也不急着动,顾重行享受着里面的紧致,手轻轻揉弄着对方敏感的腰侧。

    “可让我好找!您不是刚刚身体不适吗?阿若特地找了家里的大夫来替您看看~”,金家小姐兴高采烈,站在楼下正要指使拿着药箱的大夫上楼。

    佛跳墙满脸春情,指尖都因为忍耐快要抠进木质的栏杆里了,他强行平复了呼吸,答道:“谢谢阿若了,但、但我并无大碍...唔——!”

    话说到一半,身后的男人便开始使坏,roubang小幅度的在紧致的xiaoxue里抽动了几下,顶着敏感点摩擦。

    “咳、咳咳...不、不必了。”,佛跳墙咳嗽着掩饰,其实他脑子都懵了,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体里作乱的yinjing上。

    金家小姐觉得有些奇怪,但想了想也许福公确实是身体不适,不然怎么会满面潮红,声音低哑咳个不停呢?

    见人态度坚决,她只好垂头丧气的打道回府了。

    佛跳墙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撑都撑不住自己,却忘了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自己xue里,一下子被进得极深,像是挂在那roubang上了似的。

    感觉到xue里放松了下来,顾重行就着湿滑的yin水又抽动了起来,在身下人耳边幽声道:“福公,这金家小姐对你可真是......情、真、意、切啊。”,这四个字简直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少主大人从那温柔乡中抽出yinjing,带出一片水花,接着将瘫软的人掐着腰拎起来,在那蜜桃般丰满的臀上打了一巴掌,命令道:“趴好。”

    无奈叹了口气,佛跳墙乖巧地塌下腰来,两片白嫩的臀rou顺势翘了起来,将私处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了少主大人的眼中。

    顾重行却没向以往那样偏向多情的女花,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粉嫩的rou菊,伸出两指将那像是小嘴一样嘟嘟着的xue口撑开,冷风突然灌进去使得那艳红的媚rou收缩了一下,用指尖轻轻戳刺两下就能感觉到里面流出了丰沛的水液,与前面的花xue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手指深入,在rou壁上摸索着寻找,突然摸到了一个微硬的突起,猛然死死摁了下去,指尖在上面旋转着磨弄个不停——

    “呼......呜、别玩那里......啊啊啊啊——!...好酸...别、别戳呜......”

    弯下的腰肢绷得紧紧,前后两个xue口一齐抽搐着往外喷水,像是两口泉眼。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顾重行从旁边桌上的盘子里挑拣了一个福桔,说道:“福公不若来尝尝,这福桔是否比不上她给你的来得更甜?”

    佛跳墙心道不妙,正要开口求饶,可话没说半句,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打断。

    那福桔有半个掌心大小,被手指按着缓缓推入那没被过多开发的后xuexue口,细窄的xue口被桔子撑开,本来圆圆的小孔被撑成了薄薄的rou壁,艰难地吞吃着。

    “真馋。”

    略粗糙的外皮一路磨过稚嫩的甬道,桔子顶上绿色突起的梗更是尖锐,像个小钩子从媚rou上划过,又恰好顶到了后xue的sao心上。前列腺被划过的快感使得前面玉茎直起,打在冰凉的栏杆上,带来异样的快感和刺激。

    “哈...唔嗯......哈...呼......”

    美人将头无力地枕在双臂上,都不敢用力喘气,整个人细细的发着抖。

    顾重行却毫不怜惜他的辛苦,一手抓住一瓣细嫩的臀rou,鸡蛋大小的guitou便顶开了粉嫩的小口,就着yin水直直冲到了深处,直到触到了刚被艰难吞下的福桔。身下动作不停,roubang像是药杵一样捣在桔子上,将本就处于深处的桔子更往里推了不少。

    “不要——呜、呜啊...太深了啊......要、要进到...进到胃里了呜——”

    少主大人本就是要让他尝到苦头,挺动着公狗腰,打桩似的更加快了频率,桔子在roubang和xuerou不断的双重挤压下,被捣出了酸涩的汁水,那桔子汁一下就蛰上了深处蠕动的媚rou,佛跳墙尖叫着往前窜,却摆脱不了这过头的刺激。

    他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因为情热而泛着红,显得更加可口了,呜咽着伸手捂住小腹,仿佛能摸到底下作乱的roubang形状。

    “要、要被cao坏了...呜——拿出去!...求、...拿出去啊——”

    顾重行只感觉那后xue传来一股吸力,死死绞紧了roubang,他从善如流地加快了动作,几下就把人送上了快美的高潮,同时将guntang的jingye全射进了痉挛的后xue中。两xue噗噗喷溅着蜜液,将桔子都冲了出来,浓郁的异香混着桔子的清甜气味。

    这美人靠着栏杆软软滑下,身下全是自己流出的yin液,满脸泪痕的发着抖。

    顾重行把人抱了起来,佛跳墙哽咽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断断续续说:“别、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