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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虐我,快虐 我!快!

    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

    里——当然这是某一日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浪声相伴,

    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

    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头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

    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这事儿是件土逼奥尔纳特土逼的事儿——

    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

    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

    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

    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

    这不演吧,牛导这么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暴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

    如此隐忍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着实让人感动。

    宁卉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么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

    有逼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情整得荡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

    「嗯?」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低下头朝宁卉滑嫩嫩的脸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

    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

    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人平生yin欲却又不敢靠近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呵呵,别当小狗骗人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

    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交给上帝是最公平

    的。」

    「决定啥啊?」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个

    嘛?」说着我起身从脱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搁在拇指跟食指

    之间,面对宁卉:「我抛了啊!」

    没等宁卉说啥,我手指一弹,虽然宁卉的嘴巴已经张开了个半圆——说时迟,

    那时快,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摊开手掌,

    硬币国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国徽朝上!那就演呗!」说完我抱着宁卉狠狠的亲了口,「上帝

    说演,神的旨意不可违,这下咱不纠结了,亲爱的,咱睡觉。」

    宁卉见我一阵咋呼,自个却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

    呀?你抛之前,我们说好了国徽朝上了吗?你玩赖!」

    「说好了啊!」我板着一付整成庄严的篆体,还是雕刻的那种篆体的脸,拼

    命忍住了没有扑哧了出声,特么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哈,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获得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确实是在抛硬币前

    故意没说哪面朝上是演还是不演,要是麦穗那面朝上我会说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问题是,宁卉只是跟我闹腾了一下并说我是骗人的小狗然后居然,居然并木

    有要求重新说好哪面朝上再抛一次。

    更神奇的是,闹腾了一下宁卉就说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声「老公晚安」

    便闭上了眼,这次老婆额头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宁

    卉那起伏匀停而且稍带点颗粒感的呼吸传来……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刚才还辗转难眠的嘛,现在一枚硬币就把老婆忽悠

    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绵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说破。

    有句唱词是这样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发觉睡意在我全身来了个猛扎子,今儿这大半天够折腾的,

    我赶脚此刻有一万只瞌睡虫在老子体内跳广场舞,然后我习惯性的拿起搁在一旁

    还在充电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就寝,此刻已近半夜子时。

    这一拿不要紧,这一拿我就把手机在手里拿了半拉小时没放下来……

    在手机QQ上我发现小燕子此时居然在线,我一阵鸡动,有一种幸福叫瞌睡

    遇到枕头,比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边,自己却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吗?」我忙不迭的发了个信息过去。

    「嗯,南哥。」洛小燕的QQ一会儿回过来。

    「他呢?」

    「已经睡了。」

    「那你这么晚咋还没睡?」

    「睡不着。」小燕子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后面打了个忧伤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这次小燕子回过来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咋那么巧啊,我这会儿也睡不着,也是想你想的,亲爱的,我真的好想你,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宁煮夫刚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币跟老

    婆治病来着,还有心思想人家每一分每一秒,这种哄法也只有哄哄像小燕子这么

    善良单纯的小meimei了。

    这次小燕子很久没信息回过来,我急了,QQ赶紧又发了过去:「咋不理我

    啦?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过来了,一个含羞的表情孓孓独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点点了。」过了阵,燕子回过来的QQ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是这么淡

    淡的说了,南哥哥确实猛猛的不淡定了。俺心里越发激动,其实在今天造了八级

    浮屠的成人之美后我几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认了小燕子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跟

    她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翻人家院墙的赶脚。话说这院墙翻得有点大,翻

    的是黑社会老大的院墙。我承认这让我那雄性荷尔蒙的小宇宙瞬间呈爆发状。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捋一捋,小燕子说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

    么,这样说来她必须是睡在自己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人身边想的我,这事儿太有

    内涵了,内涵到面对如此清纯善良的小燕子meimei我都忍不住想邪恶一把。

    「嗯,刚才你跟他?那个了?」南哥哥开始耍流氓鸟。

    「微笑(表情)」,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继续来:「那你高

    潮了?」

    「含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时那张娇喘着红润的脸蛋,老子

    胯下立马支起了炮架,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亲爱的,我捋

    一捋哈,这事儿内涵了,你说刚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刚才又说你刚才跟他爱爱

    了,意思是刚才你边跟他爱爱的时候边在想我是吧?」

    这条短信发过去老子都觉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了一口王八蛋,但奇

    异的是骂声尚在耳边,我发现自己身下居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裤裆勃起的鸡

    巴特么渴望一种紧实而温热的包裹感——那种包裹感是嫩涩如小燕子meimei的蜜xue

    才能给予的。

    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浑身燥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却

    如此yin欲强烈滴思念着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本来跟小三还是尔浓我浓脉脉温情,老子这个短信一发我晓得味道全变了,

    整成人家娘家妇女思野汉的剧情,而似乎这成为了引发老子jiba大爆炸的炸点,

    有种女人的美叫yin荡之美,清纯如小燕子meimei,都能边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时

    候想着别的野男人,这种清纯底下映衬出来的yin美其美学冲击力要秒杀像宁煮夫

    这种老流氓的jiba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此时,小燕子的QQ回了过来,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头下来,小燕子说:

    「南哥,我要睡了,晚安。」

    还没等我的短信回过去,我看见小燕子的QQ已经下线。我靠,这明明是不

    上南哥哥套啊,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纯对yin美的一种决绝,但这下安逸

    了,老婆在床边睡得正香,小三关了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jiba却硬

    得生痛!

    宁卉此刻轻鼾微薰,睡姿静美,纵使我现在jiba冲天也不忍轻扰了老婆的梦

    乡,那梦乡里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间散步的老牛,当然,也一定会有牧

    童……

    而我jiba对那种温润而紧实的包裹感的渴望却如火如撩,纵使老子无数次在

    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欢爱的时候在一旁唱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但今晚这儿

    是第一次,老婆单独躺在俺身边的时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jiba伸出了罪

    恶的手。

    「噢——」jiba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让我透心的一阵酥麻,我不由长吁一声,

    五指山紧紧攥住jiba的杆体,包裹感是来了,却没有温润与烫热,也没有小燕子

    meimei在身下让我魂牵神荡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悬硬如铁的jiba竟然无处

    可依,这管还不得不撸下去。

    撸管是本能,怎样撸管才是文化哈。撸个管是个yin都会,但一次完美的撸管

    讲究的是你脑海里是不是有一副画面感强烈的关于爱情动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紧紧拽住jiba上下撸动着,脑海蒙太奇模式开启,一艾眼睛一闭,小

    燕子meimei那瓷嫩欣长,白皙而泛着小麦色光芒的胴体便将俺脑海中的整个画面铺

    满。小燕子meimei模特儿身材那曲度优雅的腰际线已经足够让你热血沸腾,更不用

    说那腰际线往下那迷人的臀线,腿线……

    小燕子meimei就这样款动着盈盈腰际、臀际以及腿际等各种迷人的线条朝我走

    来……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琐的撸管男,蒙太奇里我已经把小燕子meimei摁在

    身下,小燕子meimei那华丽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而我的jiba已经插入在

    小燕子那温润而又烫热,有着无比紧实包裹感的蜜xue里——而蒙太奇的妙处在于

    其画面的无数种组合可能性,比如这当儿老子jiba正在小燕子meimei的蜜xue里欢畅

    得无以自拔,一眨个眼,一副极度内涵的画面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正在一张

    宽广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jiba深入浅出的体验着小燕子meimei蜜xue,而床

    的一边竟然惊现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详,雄性的鼾声响彻云霄。

    这个深度内涵的画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让我大脑管兴奋的神经末梢几乎爆

    炸决堤,我一边抽插着身下娇嫩的小燕子meimei,一边嘴里狂呼:「想不想南哥哥?

    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小燕子在我身下娇喘着。

    「是不是刚才旁边这个男人插你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时

    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小燕子已经气喘若游丝。

    「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说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是你。说………」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想的你……」

    哗——小燕子meimei此音一出,如同清纯最终点燃了yin美,老子顿时觉得瞬间

    熔化,胯下早已憋胀如铁球的小南哥哥精关难收,我可劲将jiba一顶,一股热乎

    乎的jingye喷洒出来……

    「小燕子meimei,我老想你了……」在喷射的迷乱中,我除了呼喊着小燕meimei

    我想你,还吟诵了首诗句,歌颂春天的诗:「春风又绿江南岸……」

    NND射得可真多,老子后来用了足足五张餐巾纸才把连手指间都浸满了的

    jingye擦干净。

    第二天我自然睡得酣足不起,不是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我还在梦乡头继续

    跟这位大哥唱拉多西米,米米拉索拉……这首歌叫哈。

    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的意思是今天要张罗请大伙吃个饭,说是要感谢我跟曾

    眉媚让他跟小燕子的情缘再续,电话里就咋呼着我跟曾眉媚对他如何恩重如山。

    这个饭必须吃,我乐呵呵的应承下来,回头一看宁卉早已起床不知所踪。一

    艾我洗漱停当出得门来,才看见宁卉已经在别墅的露天游泳池早泳来着。

    「这么大的瘾啊老婆?一大早就开游了。」宁卉的泳姿比昨日要自然伸展多

    了,毕竟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像那家人。此刻太阳已经升起,泳池

    碧波中身着比坚尼的宁卉曼妙的身姿如同天地浪里一白条,人间正道是妖娆。

    「你也来呀老公,我现在比你游得快了啵。」宁卉水中妖娆着泳姿对我说。

    「呵呵我就不下来了宝贝,看你游才是一种享受。」说着我眼睛转悠到泳池

    旁边一桌子上,桌面有一抹红色特别刺眼,我走过去定睛一瞧,才发现桌上摆满

    了些物拾,宁卉的手机、防晒霜、毛巾、一瓶还没开启的牛奶和一大包热乎乎看

    上去才刚出炉的羊角面包,而那抹红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摆在羊角面包上……

    中午,仇老板的感谢宴设在一家高档的海鲜酒楼,我跟宁卉、曾眉媚两口子

    以及曾北方一应参加。赴宴前曾北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因为我们告诉他

    今儿请客的是他未来的老丈人。话说仇老板晓得婷婷谈恋爱了,但还并未见过北

    方哈,于是我跟曾眉媚说先不忙告诉曾北方跟婷婷的真实关系,我是用让生活的

    每天都充满戏剧性这样煽动性的口号说服曾眉媚同意我的建议的。我们都叫北方

    今儿表现好点,特别是曾眉媚对她弟千叮咛万嘱咐,让北方务必给未来富甲一方

    的老丈人留个好印象。

    席间,仇老板热烈的感谢了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举,说大恩不言谢,说

    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们他就失去了小燕子meimei这么好的女娃儿了。

    当然,如果仇老板晓得昨晚宁煮夫撸管的时候意yin了他的女人顺带还绿了他

    一把,还会不会把宁煮夫当做恩人呢?

    这是个问题。

    其实仇老板明里说的是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但表达都是对小燕子meimei的款款

    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达中,我一直偷偷瞅着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与我对视,

    眼神在我热辣的目光追逐中闪烁游离,只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皮肤光

    亮水泽,那明显是被男人滋润的标记。

    今儿仇老板如此情绪,酒兴就更没得话说,关键是我们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

    他一一挡下,并豪情万丈的说今儿小燕子就一点酒都不喝了,所有的酒都他来。

    果真是条真性情的汉子,一看仇老板这架势,我晓得纵使仇老板酒量了得,

    今儿饭桌上必倒无疑。

    我自个劝仇老板酒除了仇老板清醒的时候应付了几巡,接下来都是老子怂恿

    曾眉媚、熊雄,特别还有曾北方各种上去跟仇老板敬酒。熊雄我是单独趁上洗手

    间跟他交代了今儿必须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还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

    板一杯一杯的对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须表现的爷们一些,这个先前就跟

    他交代了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儿,不喝事哪能大起来?只有旁边清醒着的宁卉

    一个劲儿的拉我让我别让他们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劝不住仇老板,每

    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来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让,男人这时候的面子是起了作

    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来了是我在使劲的怂恿大家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

    艾的眼神不时朝我怨怼连连。

    就这么滴,老子边津津有味的啖着鲜美的海鲜,边看着几爷子加上自个时不

    时的掺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摆平了。其实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这酒的喝法就是自

    己要求自杀的架势,可以理解,老来得少妻,人家高兴!

    该我出场了!

    其实从仇老板开始宣布今儿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了,我就拟好了这往下

    的剧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经不省人事,而饭店跟仇老板住的宾馆并不远,我自然

    倡议必须送仇老板回宾馆房间好生休息。而在场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

    板刚才拼酒完全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的喝法,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能扶墙自个走

    出饭店已经算条好汉了。而小燕子一个娇弱的女娃儿如何能搀扶得动已经几乎失

    去行动能力的仇老板捏?在场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

    南哥哥帮着她将仇老板搀扶回房间。

    宁卉看着架势也不好说啥,嘱咐了路上我小心点然后跟曾眉媚他们离开了饭

    店,而我让小燕子拿着仇老板手机啥的随身物品跟着,我将仇老板的身体几乎半

    扛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平日锻炼无多,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累得老子够呛。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标

    准他已然十分朝右,从来没见过如此醉的醉。一进房间我就将他搁在床上,小燕

    子赶紧在一旁帮他脱鞋及身上的衣物,小燕子的动作很利索,看得出来是那女主

    人对当家人的那种利索。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

    到她将仇老板脱得只剩裤衩内衣,小燕子才将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后她去卫生

    间用热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出来给仇老板好好的擦洗了下脸,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

    盖在他身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小燕子都没看我,她心里这时候是不是嘀咕着南哥哥咋还赖

    在房间不走捏我不晓得,只是她张罗完见仇老板以一种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

    才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嘟囔了声:「谢谢。」

    说完她从我身边风似的飘过,飘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来,

    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飘过的是那种只有不带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

    款动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独芳的体味。

    这体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昨晚我撸管意yin着在仇老

    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颠龙倒凤时候脑海的蒙太奇还历历在目,今儿这神剧情居然就

    以真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让情景再现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蒙太奇里我干过一把了,在蒙太奇外我为

    啥又不能再干一把?

    思忖着我起身就朝卫生间冲去,一把撸开卫生间小燕子并没锁上的门,然后

    不由分说从背后将还在洗脸池里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后以一种近乎粗鲁的

    力量将小燕子的身子扳过来,老子踮起脚,张开嘴就往小燕子脸上贴去。

    「别……别这样南哥……求求你……别在这儿……」小燕子完全没想到我的

    突然袭击,身体只是本能朝后拽退,并侧着脸试图避开我的咬上来嘴巴,但此刻

    我几近疯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现的欲念那容小燕子娇弱的身子发起的这点抗拒,

    还没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已经将嘴紧紧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

    舌头撬开口腔,张开的嘴咬缠住小燕子的舌头就是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这果真是我魂萦梦牵的舌香,此刻已将我的口腔溢满,现在就算是世界的最

    后一秒,我也会将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我紧紧的吮吸着小燕子的香舌,小燕

    子开始还能发出些「别这样」的音节,没多久便只剩舌头与舌头吮砸才能发出的

    啧啧和呜呜的呻吟声。而我的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儿,一只手环绕着小燕子的腰

    际,紧紧抱住小燕子的身体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里永远没戴

    文胸的盈盈翘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软里带挺的触感让我浑身酥麻,而我的另

    一只手则拉住了小燕子的一只手,引导它来到我的裤裆,我像猴子急的拉开拉链,

    然后准确制导的牵着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jiba,小燕子的手一如

    既往的薄凉,但此刻已经熔化在她南哥哥jiba的guntang之中。

    「我说了我想你,看看它亲爱的,它现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我特么

    可劲的将勃起的jiba在小燕子呈半握状的手里摩擦着,一边嘴里忙不迭的表达着

    对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传达这些情话之时,我的嘴始终紧紧裹吸着小燕子令

    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离开。

    「嗯嗯……别这样……南哥……」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逮着点空隙

    嘴上发出的还是这点音节,只是身体的抗拒与挣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而每次小

    燕子这么说都引来她南哥哥更加猛烈的吻雨,而这次,南哥哥的吻雨开始下行,

    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经被扒拉到肩头,两只酥胸已经大半显露出来。

    我是从小燕子的脖颈一路舔下来的,当我的吻雨划过脖颈,划过乳沟,小燕

    子呻吟的咏叹明显开始了变调,特别是当我的舌头开始裹挟在小燕子一只挺立的

    rutou上时,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然后似乎整个身体便瘫软在我

    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亲爱的,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别在这里……」气若游丝中,小燕子坚持着这些音

    节。

    「好嘛亲爱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湿没湿,你要是没湿你就是不想我,

    如果湿了你就是想我。」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裤扒拉开,而里

    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内内已经阻挡了不了南哥哥的黑手,纵使小燕子还紧紧闭夹

    着自己的双腿,我愣是将手插进去直捣小燕子meimei的蜜xue。

    哗,那里完全可以打一好莱坞电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我一手下去,一手

    黏稠出来,我抬起头来,将手指举到小燕子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透着晶莹

    亮光黏稠的液体,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还说没想我?」

    然后我将沾满小燕子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弄着:「亲爱的,好香,我

    喜欢的味道。现在你还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时脸蛋已瞬间姹紫嫣红,此刻已经迷失

    在南哥哥的狂热之中,此刻早已成了如同一只只等南哥哥这匹yin狼入口温顺待宰

    的羔羊。

    其实纵使在欲情织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边睡着个男人,我彼此

    都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分量,只是小燕子已经无力阻挡南哥哥,而我却是意

    念执着的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这件事能干成,将是本年度行为艺术妥妥的奥斯卡大奖,因为我是把我

    家这种特大城市里最黑最有势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绿了。

    这是真的,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会老大的睡塌旁,我干了他的女人!

    而此时,地球已经不能阻挡老子办成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此刻我已经

    将小燕子反身过来,让小燕子完全赤裸紧翘的双臀对着自己,我的jiba已经从后

    面的臀缝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xue里,这次包裹感与烫染一应俱来,那种感觉开始

    让我飞。

    插入的时候小燕子还在喃喃着:「别……南哥别在这里……」

    「啪啪啪!」我的抽插带着蜜xue里的声声水响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静不已

    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爱爱中小燕子的呻吟从来都不是敞开声线那种,但今儿明显

    是因为压抑着不敢发声,这种欲即欲离的声音却正好撩拨到我最痒的那根神经,

    因为当你感到小燕子的声音愈发在压抑,你却愈发感到她蜜xue对你jiba的包裹却

    更加紧实,身体的痉挛更加强烈。

    压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从来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战斗机。

    实践证明,清纯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脱这个定律。

    当然前提是小燕子对南哥哥的一往情深。往后的日子还长,如何同时做好黑

    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跟南哥哥这样的文艺流氓的小三,将是小燕子meimei面临的

    人生重大课题。

    汲吻着小燕子meimei的发香,紧紧拥抱着小燕子meimei那一袭欣长的裸背,然后

    对小燕子meimei后入的抽插总是那么梦幻,那么让我无解,我的抽插愈发有力,抽

    插的喘息中我继续追问从昨完开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亲爱的,告诉我,昨晚

    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呜呜呜呜……」

    「告诉我!」

    「嗯嗯嗯嗯……」小燕子的身体在我jiba的冲击下不停痉挛着。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要你的实话亲爱的。」我的抽插已经快到我能做到

    的极限,从小燕子身体的反应看她已经临届至高潮的边缘。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说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小燕子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我知道,

    这爆发集聚了多少对南哥哥真切的思念,当这种真切与背德的刺激与欲望相遇,

    等于我的jiba在小燕子恰如而来的高潮中终于一泻如注,为这次惊天动地的偷情

    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小燕子这次的高潮持续长久而且异常强烈,我喷射完后紧紧的趴在小燕子的

    背上尽量让我们下体久久相连,而我们爱之器官的结合处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流出

    ……

    卧室里,仇老板的鼾声正安详的传来。

    三亚大事记:某年某月,宁煮夫当着面绿了黑社会老大两回,在他的睡塌旁

    睡了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里,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时,我手机响起,听铃声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

    司徒帼英百口莫辩,只好尝试着去俱乐部那里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人作证。

    不过俱乐部的经理可不容易对付,甚至用严厉的措辞回答警方的质疑:「等

    等,麻烦你们搞清楚,我们是合法的俱乐部,黄赌毒那些违法的事我们是坚决打

    击的。

    我们的会员非富则贵,入会时都有严格审核。而且我们有严厉的保安和保护

    会员的措施,相信他们不会有违法行为。」

    那经理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警方一时间也无法对付。「如果我们会员或是

    会员朋友在来之前用过毒品,那么我们是很难确认的。但是我敢保证俱乐部里面

    绝对没有这些违法的事,如果不信你可以找你们头申请个搜查令什么的再来跟我

    说吧!」

    结果案子查了好一会儿,司徒帼英感到好像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利于自己。

    端木安最后像是总结般地发言道:「很简单嘛这事情,司徒警官接受不了我有多

    个女朋友的事实,所以特意搞出个事儿来诬陷我而已啊。不过我不计较,都是我

    的人了,还计较这些,你们查清楚没有什么强jian的事就好,其它的我不追究。」

    司徒帼英的信心开始倒塌,她感到自己无法面对那些怀疑的眼光,只好请假

    躲在警局的临时宿舍里面,几乎都不敢出外。原本她以为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就行

    了,那些人自有法律去制裁。但是案件的侦查其实都是案发后的重组,除了当事

    人其他人只能靠那些所谓的证据去判断了。

    现在的情况是,除了司徒帼英自己其他人证的供词都偏向于端木安的供词。

    其他人眼中司徒帼英那天就是自愿的,端木安没有丝毫相逼的样子。那身体报告

    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虽然可以证实了司徒帼英曾有过激烈的性运动,但无法证实

    那是强jian。

    还有司徒帼英自己的短讯,俱乐部停车场的监控录像,都清楚证明了司徒帼

    英是自愿跟随端木安进入。但俱乐部里面因为隐私的关系除了大厅以外是没有录

    像的,无法看到司徒帼英所谓的在「厕所」里的轮jian。

    司徒帼英的律师分析道:「司徒小姐,其实我们现有的证据对于控告」

    强jian「并不显得很充分。其实这些案件最关键的就是你是否自愿的问题,如

    果没有有力证据证明他们强迫你进行性交,这……可有些麻烦。我假设……假设

    你说的都是事实,那么……」

    「什么假设!你说得是什么假设?」司徒帼英觉得连这律师也认为自己在撒

    谎,她大叫着:「什么我是否自愿?轮jian还自愿吗?滚,你滚,我不要你当我的

    律师!什么假设,这根本是事实,事实!」

    除非真的有人把当晚「厕所」里的事情录下来,如若不然,此时再多的雄辩

    也无法还原事实。不久后,司徒帼英接到了警队的辞退书,并让她尽快搬离警队

    的宿舍。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警队内部也下达了命令,禁止对此案件再作讨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难道就只是因为他是局长

    的儿子?」司徒帼英有太多太多的问号,但是她却无法解答。

    现在警局已经待不下去了,也不可能再去找群哥。司徒帼英感到深深地不忿

    和不甘,和离开老家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也觉得是轻了。

    司徒帼英不想就这样不堪地逃回老家,况且如果回去还得面对那不念亲情的叔婶,

    她是怎么也不愿再回去的。

    想当初司徒帼英小学的时候因为父母病故已没有其他亲人,只好跟着叔叔和

    婶婶生活。可是叔婶不仅没有善待司徒帼英,居然还要跟她算生活费,让她长大

    后工作的时候再还。司徒帼英此时是怎么也不想再看到叔婶的嘴脸,而且老家也

    没有什么可眷恋的了。

    既然离不开梁山,那么留在这可以干啥?报仇!这是司徒帼英此时唯一的支

    柱了。她下定决心要揭开那端木安的真面目,她要让所有人知道端木安那丑恶的

    样子。

    虽然设下了目标,但是司徒帼英却不知从何入手。这个周末,像来时那样,

    她背着个背囊就离开了警队。纵然梁山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但此刻她却不知道上

    哪去找一个合适的容身之地。

    「嗨,司徒警官,怎么这么巧?」郭玄光突然在街上发现了司徒帼英,马上

    上前打招呼,「怎么?有什么麻烦事吗?」

    司徒帼英愣了一下,良久才想起这是之前她问过话的学生。这个时候她实在

    不愿多说话,无精打采地道:「没、没什么,没什么事情。」

    一旁的郭晓成抢着道:「那就好,我们其实晚上准备去KTV玩个痛快,或

    者蹦迪也行。既然美女警官没什么事,那不如咋们就一道去呗!」

    其实双郭本没有安排,只是郭晓成看见美女在前因此马上改变主意。郭玄光

    也没什么所谓,干脆顺着郭晓成的意也不打岔。

    「蹦迪?」这个词对于司徒帼英来说有些敏感。不过她没有感到害怕或是惊

    恐,反而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好,去就去!」

    郭晓成随意的一问,没想到司徒帼英居然答应了,弄得他欣喜若狂的样子。

    于是三人一并而行,最后选了一间量贩式的KTV先撑饱肚子再说。

    席间,郭晓成道:「我说兄弟啊,今晚本来想带你去个高档的俱乐部蹦迪见

    识一下的,不过那里碰巧前段时间出了些事,我那朋友死活不肯借会员卡我用。

    那里男士全部都凭会员卡进场,所以我也没办法了。」

    司徒帼英心里一突,突然变得神经质质:「俱乐部?什么俱乐部?难道这学

    生是那的会员?」之前没怎么说话的她神经绷紧,还主动要求和郭晓成合唱起来。

    郭晓成开始还以为司徒帼英是冰山美人,没想到那么快就热情起来了。

    于是两人唱到浓时,还手牵着手四目对视。

    司徒帼英接着开始主动发问:「郭大少,您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那高档的俱

    乐部见识一下哟!那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啊?」

    郭晓成不好意思地道:「嘿嘿!我倒是忘了那地方叫啥名字来着,反正每次

    说蹦迪都是那儿!不过你放心,女士免费进场!」其实郭玄光不是忘了,是根本

    不知道。因为他还没去过那里,只是听他的一些朋友说过。更重要的是,郭晓成

    的哥们儿去那里都是开着豪车。而郭晓成自己连像样的车子都没,根本不好意思

    去。

    郭晓成自己当然没有会员,他也是想用老爸的卡而已。不过因为卡没搞到手,

    他只好借口说借不到卡给郭玄光。郭玄光毫不介意这事,反正他对蹦迪还有俱乐

    部的兴趣不大。倒是司徒帼英显得兴致勃勃地,一再追问郭晓成。

    郭晓成既然没去过他说的那个俱乐部,当然就说不出什么。虽然没有实质性

    的消息,但是司徒帼英不知怎的听到「俱乐部」和「蹦迪」已经觉得有了希望。

    三人尽兴以后,郭晓成主动说:「现在也很晚了,我们送美女回家吧!」

    郭玄光也附和说:「对对,应该的。司徒警官你家住哪啊?」

    此时司徒帼英才想起自己已是无家可归之人,支吾着道:「其实、其实我辞

    职了,也搬离了宿舍,现在、现在还没找到住的地方。」

    郭晓成一听可乐了,马上就道:「那不简单,包在我身上。不过今天也很晚

    了,今晚我先帮你安排安排,明天肯定帮你找到住的地方。」

    郭玄光也知趣,知道郭大少的心思,马上就自动开溜了。郭晓成的安排自然

    是在酒店先过一宿了,他领着司徒帼英就近找了一间酒店。

    一进入房间,郭大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搂着司徒帼英的腰了。谁知司徒帼英

    一闪身道:「谢谢你啦郭大少,今天也累了,要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

    见好吗,还要麻烦你帮我找个窝儿呢!」

    郭晓成被推着送出了门外,只能无奈道:「对对对,明天见明天见,咋们还

    有得是时间!」他心里埋怨道:「这美女也真是奇怪,一会儿热情如火一会儿又

    冷冰冰的,真是扫兴!」

    郭晓成料想郭玄光还没到家,马上打电话道:「喂喂喂,先别回家了,陪陪

    我再说。那美女两下就撇下我了,现在闷得慌啊!」

    郭玄光在回去和郭晓成会合的路上不禁暗暗偷笑,另外他又想:「每次都是

    郭大少带着他出去玩,今晚不如自己来显显威风吧。反正魅力之夜现在已经很熟

    悉,带着郭晓成进去应该是很轻松的事。」

    于是郭玄光拍着胸口道:「嘿嘿,今天看来你的运气不大好哟。不过不要紧,

    等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吧。就是以前去过的那个魅力之夜俱乐部,这次等我再带你

    进去!」

    郭晓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跳起来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小子你小

    子行啊,还当带头大哥了!说,凭什么人家让你进去!」

    郭玄光早就想好了这问题的答案,他只是简单地说高强有次找他弄俱乐部电

    脑,因此自己就可以出入那地方了。不过其它的细节郭玄光自然不提,还有顶楼

    和七楼的那些事也只字不提。

    郭晓成对于SM兴趣不大,不过难得郭玄光做带头人,他自然是情绪高涨,

    把刚才的不快马上抛开。

    凌晨十二点,正是魅力之夜气氛高涨的时候。郭玄光领着郭晓成从员工通道

    进入俱乐部,两人还换上了员工制服,然后就大模大样地在俱乐部里穿梭。

    郭晓成哪里知道,郭玄光现在已最高等级「老」字辈的员工,其他人看到他

    们还以为是郭晓成正在接受指导呢。郭晓成早已因为现场的气氛而兴奋,也不多

    想为何郭玄光竟有如此待遇,只是觉得高强的关照而已。

    此时大堂里是人声鼎沸,因为一个表演正准备开始。只听见司仪大声道:

    「好了,各位,现在有请万众期待的深蓝女皇!!!」

    「呵呵,女皇还有个称号,咋们得看看!」郭晓成觉得这名字有趣,顾不得

    人多也停了下来。其实郭玄光也十分留意这「深蓝女皇」,郭晓成不说他也会停

    下的。

    转眼间,一名女子已经从舞台中央升了上来。只见这女子戴着一个深蓝色的

    漆皮头套,把整个头部都遮盖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那个头套紧贴着脸部,

    依稀还能看出一些轮廓。

    「久违了!」郭玄光心里暗道,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位女皇。他心里其实已经

    有了几分把握,就差掀开面具而已。

    除了头套,深蓝女皇还戴着一双漆皮手套,几乎把整条手臂都包裹起来。

    当然了,贴身的设计让一双玉手看起来更加神秘而诱惑。双腿也是同样的装

    饰,紧贴腿部的高跟皮靴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间。至于身体嘛,女皇则用一件披风

    似的东西围着,任由台下如何呼喊,始终还是不露出真面目。

    只见女皇走到舞台中央的柱子那,围着柱子开始把身躯扭动起来了。那件披

    风随着身体的摆动,渐渐地落了下来,随之台下更是轰鸣起来。

    原来女皇在披风之下根本没有任何衣物,灯光下赤裸的雪白躯体就这样毫无

    遮挡地呈现在众人眼前。伴随着欢呼声,霎时间台上已经飞扬起不少钞票。

    郭晓成看得是猛吞口水道:「辣,这女皇,够辣!这服装也穿得出来,呵呵,

    真的是让人yuhuo焚身啊!」

    郭玄光看着那女皇蛇一般的躯体围着钢管舞动着,心里却回想起初次和司晴

    见面的样子:「不可能吧,那司晴看上去还是可爱斯文型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子呢?难道我猜错了,这不是司晴?」

    其实郭玄光没有猜错,这深蓝女皇当然就是司晴。已是正式员工的她现在在

    台上更放得开,人气也越来越旺了。等到表演结束后,司晴拉上了披风就回到了

    休息室。

    老虫笑眯眯地道:「不错不错,表演越来越成熟了宝贝。来吧,下面就是我

    们的私人时间了!」

    司晴道:「讨厌嘛,人家等了你三个晚上了,现在才来!」

    老虫道:「呵呵,上次不知道谁说下面痛呢,不知道谁老在喊投降呢?」

    司晴拿掉头套扑打着奔到老虫怀里道:「都是你都是你,非得那么狠,怜香

    惜玉也不懂!」

    老虫一把抱起司晴道:「好了好了,不那样你还会放过我?来,我这就来怜

    香惜玉!」接着他低下头吻着司晴,就这样直往七楼而去。

    「呵……嗯……嗬……」老虫和司晴相互搂在一起,两条舌头交缠着不时发

    出「啧啧」的声音。接着老虫慢慢脱下了司晴身上的手套和皮靴,又拿出另一套

    衣物。司晴兴奋地看着那些黑色的服装,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老虫先把一个皮制的颈环扣住了司晴的脖子,环上还有一条长长的铁链连着,

    可以通过拉扯铁链调节颈环的松紧。然后是吊袜带和蕾丝长筒丝袜,还有一双超

    高跟的高跟鞋。最后是皮制的文胸和一条超短的皮制短裙。

    司晴的眼神里满是饥渴,娇喘着道:「快,快,人家等不及了!」于是老虫

    把她领到一个架子前,将她的手脚分别固定在的四个角上。这样一来司晴双

    手举高,手脚同时被分开而立,就像是一只小羔羊一般等待宰割。

    谁料一上了这架,小羔羊反而嚣张起来了,居然喊着:「来,虐我,快虐

    我!快!」

    老虫「啪」地一记耳光甩在司晴脸上也厉声道:「喊,再喊,再大声点!」

    「虐我!」,「啪」,「虐我!」,「啪」,两人竟然配合起来,一个叫一

    个扇,不一会儿司晴的脸颊已是通红。

    老虫一把拉下乳罩,对着司晴的一双rufang扇了起来。「虐我!」,「啪」,

    「虐我!」,「啪」,同样的节奏又再重复着。

    接着老虫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司晴的rutou,用力地掐了起来。

    司晴吃痛,「啊」地惨叫了一声,但是之后又再叫着:「虐我……虐我……

    虐我……」

    看着司晴的rutou慢慢变硬,老虫抄起颈环的铁链,开始慢慢往后拉。只见那

    皮环渐渐收紧,开始挤压司晴的颈部。

    「虐。我……虐……我……」司晴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颈部以上的皮肤

    因为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

    这时老虫又放松了铁链,司晴长舒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等到司晴

    缓过气来,她又嚷道:「虐我……虐我……」

    老虫又再收紧铁链,另一手继续在司晴的rufang上施虐。司晴这次被勒得眼珠

    子也开始往上翻,被打开绑在架底部两端的双腿摇摆着颤抖不已。

    「呵呵……嗬嗬……嗬……」回过气来的司晴又像刚才那样叫了起来,老虫

    自然重复着他的动作。

    之后老虫伸手往司晴下体一探,然后狞笑着拿出了一个狼牙棒模样的假阳具。

    司晴看到这东西反而更是兴奋,摇动着手脚喊着:「快……快……虐我……」

    「扑哧」一下那假阳具就插入了司晴体内,早已湿润的xiaoxue顿时贪婪地吸着

    那玩具。老虫一手拿着假阳具,另一手拉着铁链轮番使劲,让司晴开始陷入疯狂

    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