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炒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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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着三个老婊子肮脏不堪的yin话,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快感会那么强烈,我 的心在霎那间激狂起来,jiba也难以自禁地振颤不止,宛若一条忽然暴怒的恶龙, 散发着凶煞之气。 「哎呦,这大jiba呀!」老魏大叫。 「看你这幅馋相,想要吗?」 「想啊,俊哥。」 「想要就过来吃吧。」 听我这么说,老魏赶忙抓住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像条发了情的母狗似跪到 我的双腿中间,她依仗着我的「圣谕」,毫不客气地从老薛和老冯手中夺过了鸡 巴,现实如获至宝地亲了几口,然后就无比热烈地吞吮起来了。 老魏吞入得很深,每一口都能让我的guitou触到她的咽喉。即便如此,我依然 觉得难以宣泄心中的激狂和暴戾,于是我用力强按,将老魏的脸深深埋入我的腿 间,直至粗大坚挺的jiba插进她的喉咙。这一下有些突如其来,老魏猝不及防, 难受得忍不住连连干咳干呕,进而全身都剧烈震颤起来。 我强按了好几次,才放手让老魏换气。老魏眼圈红红的,急促地喘嘘,口水 也已经顺着嘴角流过了下巴,然而她的老脸上不见一丝痛苦之色,反倒泛起了更 sao更贱的笑容,望着我说:「俊哥,给你这大jiba深喉真过瘾死了。」 「是啊,瞧得我都浪上来了。」老薛忙说。 「我也是,有年头没吃过这么大的jiba了,真馋人。」老冯唯恐落于人后, 也紧跟着表白。 「cao,你们这三个老sao货!」 我正哈哈大笑着,老薛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来电话的是素蓉,说孩子不知 怎么的发起烧来了,要带孩子去医院看病,不能来打牌了。听素蓉来不了,老薛 觉得对不住我,直道抱歉,说她要是早跟素蓉联系一下,就不用我白等了。 我倒不怎么在意,眼前的这三只老母鸡足够我吃的了,所以多一个素蓉,少 一个素蓉也无所谓,「她不来就不来吧,咱们玩咱们的,老薛,就在你这儿玩了, 省得我再浪费时间开房去。」 「没问题,只要俊哥你不嫌我这儿破。」 「挺好,又破又旧,跟你们这三个老sao货才搭调,这也算原汁原味了。」我 说笑着,起身开始脱衣服,「你们三个老sao货也别狗掀帘子——拿嘴对付,光说 不练了,快,都给我撅着,把浪屁股撅起来。……撅床那边去,那边太阳足!」 见我兴致高涨,老薛和老魏老冯的老脸上都绽起了yin媚至极的笑容,三人嘻 嘻咯咯的笑着,卖弄着近乎相同的风sao,到了床前,然后争先恐后地把屁股撅了 起来。 破败的屋子、锈损的铁床、臃皱的被褥、老旧的八仙桌、散乱的麻将牌… …,还有三个撅作一排,毫无廉耻地暴露着下体的老婊子,这一切都浸沐在透过 脏污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的阳光里,融合成了一片十分怪异,却又十分煽情的美妙 景色。床边就是窗户,金灿灿的阳光射进来,正巧照在三个老婊子雪白肥硕的屁 股上,那让男人一见就想玩弄,就想jianyin,甚至就想凌虐的下贱屁股闪起金色辉 芒,竟然有了些圣洁的味道。也因此,令我更想去玷污了! 三个老婊子都有着一般的女人,也许一般的妓女都没有的大洞大xue,尤其是 老魏,相比起来她的屄和屁眼都是最大的。她的屄口足有两寸多长,yinchun严重滋 长外翻,呈现着褐黑色,看上去简直就像一朵早已朽败的残荷;而她的屁眼,也 是同样的颜色,纹理松散粗长的皱褶难以缩紧,所以中间留下一个指头宽度的圆 孔,几乎能够看到里面稍显外努的内壁。 「cao!你这sao屄浪屁眼倒底给多少jiba搞过,搞成这样了?」我笑问。瞧着 老魏又黑又丑的屄和屁眼,我不但厌恶,反而莫名其妙地倍感趣味,似乎那种熟 透了的糜烂正与我脱离常轨的变态想像和猎奇心理不谋而合。 「都是给那个大jiba包工头祸祸的!还有他手底下那帮见了娘们不要命的民 工,三天两头的搞yin乱,等跟他散伙了,我算了算,跟着他那三四年我挨cao的次 数真比我坐台十五六年还多,多好几倍呢,一场大yin乱下来,那帮民工射我四五 十回都算少的。」 与老魏相反,老冯的屄和屁眼在三人里都是最小的,她的屁眼显然也是卖过 的,只是次数应该不多,所以依然异常敏感,在我扒分的同时,活似一只小小的 海葵,一下下快速收缩着触手。 「俊哥,我的屄跟屁眼比她们小吧?」 「嗯。」 「俊哥你再好好看看,她屁眼小,可屄不小,她的浪屄是看着小,撑起来大, 以前还跟人玩过拳交呢,大拳头都塞得进去。我都不行,都没她那容量。」 「老薛,你别谦虚了,你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你没玩过拳交吗?你 还不是一样大肚能容,海量!」 「魏姐,我屄再大也没你大呀!」 「我承认我屄大,婊子一当三十年,什么大锤子小凿子的天天招呼,哪他妈 的还有小屄!我啊,我不像你们,屄大不敢认!」老魏满不在乎地说完,荡着一 脸yin笑转向了我,「俊哥稀罕咱们这岁数的,要的不是小屄xiaoxue,要的是能sao会 浪够下贱,俊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没错!」我哈哈大笑。 老薛贬低老冯,同时抬高自己;老魏压制老薛,还捎带老冯;老冯也不相让, 反说老魏,三个yin荡又无耻的老婊子相互打压着,勾心斗角,各自的脸上却是笑 意无限,仿佛亲厚亲热的姐妹间相互开笑话。你笑里藏刀,我含沙射影,不得不 感叹岁月留给她们的城府和修为,如果换做年轻气盛的妓女,恐怕此时早已拳脚 相加,打得人仰马翻,头破血流了。 我让老冯面向窗外,跪到单人沙发上。老薛见我一脸亢奋,不停地手yinjiba, 连忙识趣地拿来保险套和润滑油,她家里自然不缺这两样东西,但我既没带套儿, 也没用油,而是要了一双丝袜,当做绳子,将老冯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老冯的 yin荡屁股吸引着我,我执着地就想试一试,看我的火热粗大的jiba能不能塞进她 那个又涩又紧,明显还没被男人玩弄过多少次的小屁眼里去,也因为这份无比强 烈的执着,什么卫生、什么健康、什么安全,等等的问题都被我一股脑儿抛诸九 霄云外了。 我忍不住扇打老冯的屁股,老冯随着我的巴掌发出一声声惊叫,进门时老薛 已经言明我要玩重口味,所以老冯没有一点儿抱怨和不乐意,老脸上反而浮现出 非常渴望的yin贱神态。老冯知道自己的卖点,她的屁股是三人里最大的,屁眼是 三人里最小的,于是她将屁股高高地后翘,在向我炫耀屁眼的同时极其诱惑地扭 摆起来。 「俊哥,没带套儿。」 「花钱cao你,又不是cao套儿!」 我狠狠地又扇了几巴掌,扇得老冯的大屁股不停乱颤,也扇得她不停sao哼和 浪叫。我握着坚硬火热的jiba顶上去,紧紧抵住老冯的屁眼,而后用guitou挤开细 密的皱褶,缓缓地深入其中。 「哎呦呦呦~,俊哥,用点儿润滑油吧,……啊~,jiba太大了,疼疼疼~~, 噢~~,俊哥,我屁眼年前才开苞,还没给cao过几回呢。」老冯sao叫。随着jiba 一寸一寸深入,她那丰腴的rou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老sao货,shuangma?」 「啊呀呀呀呀~~,疼,疼,啊~,屁眼爆了。」 「嘿嘿,爆的就是你的浪屁眼!」 老冯痛得咬牙咧嘴,仍然敏感的屁眼抽搐个不停,身子也抖动得更加剧烈。 老冯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样子给我带来无穷的快乐,我坚信如果不是被我捆着抓着, 动弹不得,她肯定会手捂屁眼,一边大叫,一边连搓带揉地在屋子里跳上好几圈。 凭着想像所带来的冲动,我接连几次狠顶,终于将整根jiba都塞进了老冯的 屁眼里。这么一来,老冯的屁眼被我的jiba撑成了环状,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皱 褶了;而我的jiba也被她的屁眼勒得又胀又痒,似乎更加粗大和guntang了。 我大力抽送起来,但因为老冯的屁眼紧涩而又柔软,实际上并不能算是我的 jiba在进进出出,而是她的屁眼在随着我的jiba一次次外拉内陷。 「啊啊啊~~,这大粗jiba,大热jiba,……哎呦呦呦,cao死了,噢,噢噢 噢~~,浪屁眼爆了,真爆了!」 老冯越是嚎叫,我就越是快乐,动作也越是粗暴。我抓住老冯的头发,向前 一推,将她死死按到窗户上。窗外就是西岗街,如果街上有人走过,或者对面楼 里有人望来,一定能够看到老冯那对已被玻璃挤得变形的雪白奶子,还有她那因 装sao和叫痛不停变换表情的怪诞老脸。感受着屁眼里的火热,幻觉着玻璃窗上的 寒冷,这一冷一热的激烈碰撞,仿佛冰火九重天似的催我亢奋,令我疯狂,我甚 至想要推开窗户,让所有人都听到老冯的yin荡叫声,看见老冯的无耻模样。 我一只手抓着老冯的头发,另一只手抠进她的老屄里,那里果真像老薛所说 的,外表看着小,撑起来却很大,我的四根手指一抠,几乎没费力气就都进去了。 我抠住老冯的浪屄,为掌根发力起到支撑,用掌根使劲搓磨yinhe和尿眼,我相信 就算老冯卖得年头再多,再怎么老练和麻木,也绝对抵不住我这样「蹂躏」。 「噢噢噢噢~~,我的小sao屄呀,啊~,使劲抠,……我的大jiba,cao得太 好了,……啊呀呀呀~~,俊哥,你真会玩屄,你真会cao屁眼,啊啊啊~~,你 cao得sao货浪死了。」老冯艰难地颤声高叫,那好似哭嚎的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凄 美韵味。 「你真他妈贱!」我疯狂大笑,那入魔般的疯狂不曾有过,完全难以抑止, 我因此变得更加凶残狠毒了,「我cao的好不好?……我cao你cao得爽不爽?……爽 不爽?……你个老sao货,爽不爽?……sao屄欠cao嘛?……浪屁眼舒服不舒服? ……舒服嘛?……舒服不舒服?」我每问一声,就凶狠地cao上一下,我不期待老 冯回答,此时她也无力回答了,我只是非常想这样问个不停,cao个不停,因为只 有这样才能宣泄我心中的亢奋和疯狂。 老薛和老魏也笑了起来。不过,这两个老婊子的笑不尽相同,老魏是看到老 冯表情怪诞,觉得有趣而笑,老薛的笑里则多少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像是在 说「活该,谁叫你卖屁眼,跟老娘抢买卖,cao死你,cao烂你的屁眼才好呢!」当 然这只是我的妄想和猜测。 「俊哥,你这道干炒菊花真够口味。」老薛诙谐地说。 「是呀俊哥,哎哟妈呀,真受不了了,看俊哥你cao娘们真来劲,大jiba整得 这邪乎,看得我的浪屁眼子都刺挠上了。俊哥,你也给来几下,叫我过过瘾吧。」 老魏也跟着凑趣。 「我可没工夫cao你那烂屁眼!老薛,你给她找个东西,叫她自己搞去。找个 够个儿的,浪死她!」 听到我的吩咐,老薛不怀好意地一笑,立即从枕头下拿出一根又粗又大的黑 色仿真yinjing来。仔细看看,仿真yinjing做得真是惟妙惟肖,有guitou,有yinnang,还有 筋脉,足有七寸长,两寸粗,比我的真家伙还要巨大。 「你还藏着这个呀,怎么,在外面卖不够,回家来拿这大jiba接着过婊子瘾 吗?」我和老薛开玩笑。 「哪儿呀,这是老……」 「这是她那老陈皮的,三根jiba拧巴到一块儿也没个老爷们样的胎歪货,你 不叫他搁根假的打哈哈凑趣儿,哪儿找快活去。」老魏抢着说完,又冲老薛抱怨 起来,「这是老陈皮搞你的,你拿它出来干嘛,你拿这么大的家伙出来,你叫我 搞哪儿?搞屄还差不多,搞屁眼子,你以为我的屁眼子是他妈的马葫芦呀!」 「魏姐,谁不知道你的屁眼比嘴还能吃。」 「快点儿,要不我也把你捆上,给你来硬的。」」那也好啊,俊哥你来吧, 只管来,我正馋你的大jiba呢,叫真jibacao总比假jiba强。」老魏浪声浪气地说 着,转身撅起了屁股。 「我可没说用我这根真jiba。」 听到我这么说,已经摆好姿势的老魏不由得哎呀一叫,就像被我的话电到了 似的,立时又跳了回来,sao笑着闹道:「俊哥,拿这根假jiba我可不敢给你硬cao, 真没挨过这种尺寸的,就这长短已经够我呛了,还这么粗,我的屁眼子不得报废 了!」 「那你自己来,让我看看你的浪屁眼有多能吃。」我说着,将老冯从沙发上 弄了下来,然后一边大力cao着,一边挪动到墙垛另一边的八仙桌前。我招呼老魏, 「来,到桌子上浪来。」 八仙桌就是我给老魏准备的舞台,桌子临窗摆着,光线充足,比起别的地方 更加亮堂,而且老魏在桌上表演,同样也有被外界看到的危险,那种如走刀锋的 感觉着实令我激动和快乐。 「俊哥,这根假jiba太粗了,这尺寸的,干cao我可真cao不进去,你让我搁点 儿润滑油吧,完了我给你cao个好看的,行吗?」老魏爬上桌子后,一脸贱笑地恳 求。 「要是不好看,不精彩,我可不收货。」 「放心吧,俊哥,保证精彩,虚头巴脑咱们不整了,就来实惠的,我一屁股 坐进屁眼子里去,完了你就看我怎么浪吧。」 「好!」我兴奋得忍不住一通乱cao. 「妈呀,哎呀呀呀~~,俊哥,你大鸡 巴太烫人了。」 「谁叫你们这三个老sao货,老贱货叫我热血沸腾呢!」我大笑着,解开老冯 的双手,然后又把老冯按趴到了桌子上。我舍不得从老冯的屁眼抽出jiba,而且 被老魏引诱出来的yuhuo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我吩咐老薛拿来润滑油,又吩咐老冯帮老魏扶着jiba。老魏见万事俱备,于 是粉墨登场,她先用润滑油仔仔细细地涂抹仿真yinjing,直到把仿真yinjing弄得又滑 又腻,然后她摆好姿势,用黝黑松软的屁眼抵住guitou,开始慢慢地向下蹲身。 老魏一边套入,一边浪叫:「哎呦,平常真没使这么大的jiba搞过屁眼子! 哎呀呀~~,我cao的,这大黑jiba,哎呀,这大粗jiba,真难搞,……唉呀妈呀, 可是把我的浪屁眼子塞爆了!」她的声音粗野又放荡,在高声叫闹的间隙,时而 yin笑,时而又咝咝倒吸着冷气,流露出一份绝非虚假的紧张,看样子是仿真yinjing 尺寸太大,已让她的屁眼游走在危险的边缘了。 眼见老魏的屁眼极度扩张,眼见乌黑粗大的仿真yinjing逐渐消失,老冯不由得 叫得更加yin荡和凄美了,仿佛仿真yinjing不是消失在老魏的,而是她的屁眼里。老 冯的屁眼像痉挛一样地持续缩放,强有力地包裹着,挤压着我的jiba,弄得我即 便纹丝不动,依然快感连连。 「啊呀~,我cao的,喔~~,大jiba,cao,……啊~,cao,……唉呀呀,我 这大浪屁眼子,真他妈欠cao,……唉呀~,我cao的,这臭屁眼子,咋那么欠cao哪!」 老魏浪叫着,终于将整根仿真yinjing都坐进屁眼里去了。 看到足有七寸长的仿真yinjing只有卵囊部分留在老魏的屁眼外面,我吃惊不小, 也许更应该说被强烈震撼了,「我cao,你这还叫屁眼嘛!……shuangma?」 「爽,爽大扯了!哎呀这大浪jiba,涨得我的浪屁眼子过瘾死了。」 震惊过后,我忽然又有点儿失落,因为老魏的屁眼既然能捅进这么大的假鸡 巴,那我的真jiba对她还有多少杀伤力,已经不言而喻了。 老魏先来回试了几下,见自己的屁眼确实能够容纳和承受,这才一改不温不 火的动作。她保持着蹲坐的姿式,然后用双臂撑住后仰的上身,下体开始高提急 落,用她那深不见底的「黑洞」狠狠吞噬仿真yinjing。 「好,就这么来,给我使劲儿浪!」 「啊~,啊~~,我的大浪jiba,浪死了,嗯嗯嗯~~,cao我,cao我的臭屁 眼子,啊~,cao我的浪屁眼子,我cao的,我cao的,我cao的……,这大屁眼子,欠 cao死了,我cao的,唉呀,我咋那么欠cao呢,……我cao的,我要大jiba,……啊啊 啊啊~~,我要大长jiba,我要大粗jiba,……」老魏越动越激烈,而且嘴里也 无休无止地浪叫起来。 我用力抽打着老冯的yin荡屁股,问:「你想不想要大jiba,想不想给大jiba cao? 「想要,啊~,太想要了。」 「那我今天就把你的浪屁眼也cao成老魏这样。」 见老魏弄得滑快又欢快,我忍不住抽出jiba,也加了些润滑油,然后又插回 到老冯的屁眼里。清凉的润滑油进入屁眼后,cao起来不再那么干涩火辣,我终于 可以大抽大送了。老冯也因此轻松了许多,她皱眉sao笑,那似哭似乐的复杂表情 十分有趣。 我借着润滑油,肆意地抽送起来。看我cao得猛,老冯叫得欢,老魏唯恐落后, 起落得更加激烈了,叫得也更加yin浪了。 老薛无事可做,在旁边做张做势地也要加入yin乱,「哎呀俊哥,也赏我浪屁 眼几下子吧,看你cao得这么带劲,我都受不了了。」 「妈的,真没地方找你们这样的婊子去,就这么欠cao吗?」 「俊哥,咱们老相好了,我欠不欠cao你还不清楚。」 「俊哥,别给老薛,还cao我,嗯呀~,你cao吧,把我屁眼cao开花。噢噢噢~~, 我也欠cao着呢,一见俊哥你这根大jiba,我就想给你cao了。」 见老薛和老冯已经争先,老魏顾不得再卖弄屁眼的本事了,连忙起身,脸上 泛着yin贱至极的笑容,不甘示弱地说:「俊哥,不怕你笑话,我更他妈欠cao,屄 欠cao,嘴欠cao,屁眼也欠cao,就恨不能有根大jiba,一顿cao我个三花出来, 那才过瘾呢,那才得劲呢。」 「什么三花?」 「cao嘴cao到吐花,cao屄cao到翻花,cao屁眼子cao到开花。」 「我cao!」听到老魏的回答,我震撼和兴奋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终于明白老薛为什么不想我见到老魏和老冯,又为什么在这两个姐们里最为忌 惮老魏。老魏的屄和屁眼也许已经不再适合zuoai使用,但正因为久经岁月的朽败, 久经性爱的破烂,反倒使得老魏有了另一种魅力,一种能够调动起男人的猎奇心, 又可供男人宣泄心灵深处最阴暗,最肮脏,最变态,最疯狂的魅力。 而,相比起来,老薛显然稍逊一筹。老薛的yin荡无耻和用心卖力都不比老魏 逊色,她逊色的是不如老魏粗俗,还有欠缺老魏那股浪起来不要命的狠劲儿。 「既然你这么欠cao,那就把sao屄浪屁眼一块儿搞。」 「那敢情好,我也正想这么搞呢。俊哥,你看我给你来个绝的,屄一下,屁 眼子一下,百发百中,下下一jiba到底。」老魏浪声说完,转过身去,然后双手 扶着桌子,高高地提起了屁股。 我不知道老魏又要表演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老魏一个急落,冲天直 立的仿真yinjing就被她的sao屄吞没了,紧跟着她一个急提,又一落,仿真yinjing消失 的地方又变成了她的屁眼。然后,老魏sao叫着,就这样高提高落起来。她的大屁 股下上翻飞,速度快得叫人眼花缭乱,尽管如此,仍然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屄一下, 屁眼子一下,居然准确无误,没有一下错乱! 老魏扭着头问:「俊哥,我这招jiba两吃够绝吧,没治了吧?」 「嗯,够绝的,真是没治了!」 「我这一招,跟我相好的客人都稀罕。俊哥你想啊,你搁床上躺着,看我在 上面发浪,拿屄跟屁眼子一下一换,两吃jiba,你看着爽不爽?爽吧?不光看着 爽,我保证你jiba更爽,一扁的,一圆的,弄起来那是俩感觉,俩滋味儿,来回 换,你想想那多有意思啊。」 我听得yuhuo焚身,忍不住狂cao老冯。 「啊啊啊啊啊~~,俊哥,cao得sao货太爽了,你也caocao我sao屄,一块儿cao, ……啊呀呀~,浪死了,使劲儿cao,使劲儿cao. 」老冯像是要压过老魏似的,放 声大叫,同时还把yin荡的大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 「俊哥,我还有招jiba冰火两吃,更绝呢。」 「怎么个冰火两吃?」 「就是把屄跟屁眼子一个弄热了,一个弄凉了来。不过玩这个有点儿麻烦, 事先得准备东西,俊哥,你见过小孩儿们吃的棒棒冰嘛,就用那个,一个烫热了, 一个冻凉了,完了往屄跟屁眼子里一插,等上一分半分的,再来jiba两吃, 呵,不是我卖谝,就这一招,你铁打的金刚都得酥倒了。」 看到老魏和老冯都在想方设法地凸显自己,老薛在我身旁待不住了,一把挽 住我的手臂,发着浪,泛着贱地乞求起来,「俊哥,别光顾cao老冯,也给我来几 下吧,我实在等不了了,你平常不是最喜欢cao我的sao屄浪屁眼嘛,快来cao吧,干 cao油cao,都随便你cao!」 我是花了钱的,当然不能让老薛闲着白拿钱。于是,我让老薛趴到老冯的背 上,然后把jiba又捅进她的屁眼里。我发狠地cao了一通,cao得老薛不住嘴地sao哼 浪叫,然而比起老冯的生鲜屁眼来,老薛的熟烂屁眼就显得不那么有滋有味了, 尽管cao起来非常痛快,可还是让我有差强人意的感觉。 我抹去jiba上的润滑油,接着几通狂抽乱顶,这么一来,总算有我想要的感 觉了,只不过仍然不如cao老冯的屁眼时来得强烈。我让老薛接替老冯,去帮老魏 扶着仿真yinjing,而把老冯换到了老薛的背上。老冯的屁眼cao起来果然不一样,又 滑又紧的感觉,美妙得难以言表。我一边猛cao老冯的屁眼,一边狠玩老薛的sao屄, 我不想让老薛那么优哉游哉,所以对她那粒花生大小的阴蒂,又是搓揉,又是捏 拧,又是揪扯……,毒辣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我又让老魏把身子转了回来,她的jiba两吃很有看头,可是看不到她那 张老脸上的生动多变的yin贱表情,时间一久,我就觉得不够过瘾了。 三个老婊子对疼痛的反应竟是爽吟浪叫,仿佛rou体上的苦楚就是她们灵魂上 的快悦。老薛的屄里浪水横流,老冯的屁眼里响屁连滚,而老魏更是热闹,不但 屁眼里屁声大振,屄里也紧跟着yin水四溅。 「妈的,你们三个臭婊子!……爽嘛,爽不爽?」我狂吼,动作残暴到了极 限。置身于如此yin糜的气氛里,我彻底发疯了。 三个老婊子顿时此起彼伏地叫起来,那叫春声虽然同样yin秽不堪,但是韵味 各不相同,老魏的粗野豪迈,老薛的放荡迷乱,老冯的娇嗲甜腻,三种声音混在 一起,听起来恍如一场高中低音同台的赛歌大会。如果不是天气不允许,我真想 打开窗户,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们那毫无廉耻的「情歌」。 我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插入…… 很快,老冯那不曾被男人玩弄过多少次的屁眼就被我彻底摧垮了,即使我把 jiba抽离,她的屁眼依然圆张着,难以闭合如初。看到自己的杰作,在无比满足 和无穷快乐的同时,rou体也经受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心灵的激动所引发的颤栗。我 忽然快感如潮,jiba变得又酥又麻。我知道那令男人最享受的一瞬间就要来了, 于是忙又插回到老冯的屁眼里去,接着狠抽猛捅起来。我想把老冯的屁眼cao得更 大更烂,cao到就像老薛或者老魏那样子。 「噢噢噢~~,caosao货的浪屁眼,啊~,大jiba,快射sao货,快射……,嗯~, 射死sao货,啊~,嗯嗯嗯~~,射死我,射死我吧!」老冯觉察到我的情绪变化, 叫得更欢更浪,此时的她已经习惯我的粗大和凶暴了。 「妈的!我cao死你!我射死你!我cao死你!我射死……」我嘴里的「你」字 还没出口,一股难以制止的快意就弥散到了全身。我不由得抖了两抖,在狂戾的 情绪驱使下,猛顶老冯的同时,我又捏住了老薛的阴蒂。 「啊~~,俊哥,屄核,……啊~,别别,屄核,啊,受不了,哎呀呀呀~~, 屄核,屄屄屄屄屄……」老薛痛得语不成声,身子也跟着胡乱抽搐。 在老薛的惨叫声中,我激情大射,把积存多日的浓浊jingye倾泻一空,而此时 老魏也到了高潮,她顺势跪到桌子上,将仿真yinjing深深地坐入屁眼里,然后前挺 下体,任由yin水狂飞乱溅。老薛近在咫尺,最后几乎成了落汤鸡。 见老薛和老冯都无力地瘫坐到冰凉污秽的水泥地上,我也把同样软成一团的 老魏从八仙桌上拉了下来。我意犹未尽,又乱cao起三人的浪嘴来,我抓着她们的 头,一次次把guitou塞入她们的喉咙,让她们窒息,咳嗽呕吐,把她们的老脸憋得 紫红,直到五官扭曲,眼泪鼻涕口水也一起喷流。 但,这还是不能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一番痛快过后,我如弃敝屣地把三个老婊子都蹬倒在地上。看到三人蜷曲着 满是灰土的裸体,一副饱经摧残,肮脏下贱的样子,我的心禁不住一阵冲动。我 狞笑着跨上去,猖狂又肆意地冲着三人撒起尿来…… ※※※※※※※※※※※※ 我在富丽华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又在醉仙阁摆了一桌酒席。醉仙阁一如既 往的昂贵,即便没有点鲍鱼鱼翅什么的,花费也并不算少,特别是我带着老薛老 魏老冯到时,海景包间已经全部预订出去了,只剩下一间普通的封闭包间,缺少 了缤纷夜色和静谧海景的陪衬,让这种规格的花费更显奢侈。 我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三个不值钱的老婊子身上如此花钱,是为了给 自己一种高高在上的如圣似神的梦幻感觉;还是因为她们身上特有的在别处找不 到的yin荡无耻的味道?这三个老婊子确实够sao够浪够下贱,比起她们来,红姐甚 至能称得上「清纯羞涩」! 见我这么大方,老薛和老魏老冯都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一个的,道不尽涎脸 饧眼,说不完燕语莺声,真是把婊子的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把婊子的本事发 挥得异彩纷呈。 当然,我这顿盛宴可不是白吃的。性虐待,或许更应该叫性玩弄,早在我们 离开客房时就已经开始了。在我的命令下,三人都没穿里面的衣服,仅穿了羽绒 服和高跟长靴,然后我还把三人的内裤分别塞到三人的屁眼里了。 三个老婊子边吃边喝,活像山寨里大口吃rou,大碗喝酒的女土匪,说不上饿 鬼投胎,饕餮附体,也多少有点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劲头儿。 我反而没什么食欲,只是看着三人大吃大喝。 我竟不讨厌三人的吃喝相!在赏心悦目的同时,甚至还有一股非常强烈的居 高临下的优越感油然而生,那感觉让我无比得意,也让我无比惬意。也许那就是 性游戏中,一个主人该有的无上感觉。 老薛举杯劝酒,用她杯里的白酒拼我杯里的啤酒。乍一看,白酒拼啤酒好像 对老薛很不公平,只有我心知肚明,如此你一杯,我一杯的,就算我喝得不醒人 事,老薛这个曾经的酒国小姐也不见得会有半分醉意。 「俊哥,要不我教你个法儿,保证千杯不醉。」老魏说。 「什么法儿?」 「喝酒前先来杯牛奶,越鲜越浓的越好,完了再喝,啤的差着,白的红的你 就喝吧,保证不醉。不信你问老薛,我们以前坐台时都这么干,要不早喝吐血, 像我们家那口子似的喝死了。」 「是,当初我们都这么干,别管白的红的,加一倍酒量绝对没问题,不过啤 酒没戏,一瓶下去,胃里的牛奶就给冲没了,所以对付啤酒,还有另外一个法儿。」 「又什么法儿?」 「这法儿我没用过,是后来听人说的,喝前吃两三片肌苷片,药店就有的卖, 据说是加快肝脏消化酒精的,能解酒保肝。」老薛说完,不等我张嘴,就向来上 菜的服务生要了两杯牛奶。 女服务生答应着,又一次用怪异的眼神不露痕迹地扫视老薛和老魏老冯,大 概是不解菜就要上齐了,这三个女人为什么仍然不脱掉外套,还有我这个年轻的 为什么反而身居主位,被三个人众星捧月般的阿谀奉承。 看到女服务生的眼神,我真想大笑,而实际上肚子里已经笑翻了。我相信这 个眼神怪异的女服务生猜不到,她眼前的这三个比她的眼神还要怪异的女人就是 婊子,而且廉价得甚至不如餐桌上的一盘清炒虾仁。 接连又上来两道菜,然后牛奶也上来了。 「你们想把我灌醉了,好偷懒呀?」 「哪能呀,偷懒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嘛。」 「就是,说好了做多少拿多少,俊哥你要是什么都不做,亏的还不是我们自 己。」 「俊哥,就试试魏姐说的法儿吧,正好我酒量也小,我陪你试,真醉了大不 了回去睡觉,反正这么高级的酒店,只要你不撵我们走,我们就赖给你了,想玩, 什么时候都行。」 老冯的话让我的心一动,时间有的是,的确不用这么着急,而且能和老魏老 薛这两个酒道高手一桌同坐,机会难得,如果可以讨教几招饮酒秘技,至少以后 在酒桌上不用再矮人一头,受人耻笑了。 于是,我和老冯一人一杯,把牛奶喝了。老冯不是坐台小姐出身,所以酒量 稀松平常,此时刚刚喝了一杯红酒,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 老魏和老薛让我等上几分钟,等牛奶在胃里发挥作用。两人并不急着把我灌 醉,似乎只是想在我面前展示她们的酒国本领,提升自身在色情之外的附加价值。 很快,点的菜就上齐了。 「行啦,没人搅合了,脱吧!」 「俊哥,真脱呀?」 「那当然了,不然叫你们光屁股来干什么。」 「要脱行,俊哥你得喝白的,红的啤的不算数。」说着,老薛把羽绒服脱了, 然后笑眯眯地上前来,给我斟了一小盅剑南春。 见老薛一马当先,老魏老冯也紧随其后,争相把羽绒服脱了。不像玫瑰和小 菲小芳那时候,老薛和老魏老冯脱起衣服来没有丝毫扭捏之态,说脱就脱,脱得 真可谓干脆利落,潇洒豪迈。 我看着高兴,把酒一饮而尽。尽管这一小杯喝得有点如履薄冰,惊心动魄, 但仍然掩不住我的痛快之情。我第一次觉得喝酒是件人生快事!而后老魏和老薛 陪着痛饮,就连老冯也一仰脖,喝了个酒杯见底。 「啊~~,爽!」老魏一副陶醉的模样,「妈拉巴子,自打不坐台了,就再 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喝过这么好的酒!」 「你怎么不坐台改站街了?」我脱口问。 「坐台要小姐,谁要老姐啊,更别说老娘们了。」老魏的回答和我预想的一 样,只是更幽默了些,「十八人家求你上班,二十八你求人家赏饭,三十八谁也 求不上谁,他妈的滚回去吃自己。」 「我听说小日本那边有专门的熟女熟妇坐台的夜店,不是四五十,五六十的 老娘们还不要呢,可惜啊,咱们这边就没有,要不然就凭咱这经验技术,绝对响 当当的红牌。」 「要说喜欢老娘们这口的男人不老少,可他妈的这社会也不知道咋回事?我 cao的,找小娘们叫风流,敢明灯明火;找老娘们就叫变态,非得偷偷摸摸。其实 小娘们老娘们,还不都是娘们。你喜欢老牛吃嫩草,吃去;我喜欢小马拉大车, 拉去,萝卜白菜各有一爱,谁碍着谁了,可偏偏不行,横竖没我们这些老娘们的 市场!」忿忿不平地说完,忽地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说到喜欢老娘们这口的,我想起前几年在长春交的一个贼有钱的大学生, 怪得要命,偏不喜欢小娘们,就喜欢四五十岁的老娘们,特别是像我这样身上有 rou,奶子大屁股肥的老娘们。」说到这儿,老魏忍不住又笑了笑,「每回他一cao 我,准管我叫妈,又让我叫他儿子,俩人玩母子luanlun。 「呵,这可真是挺怪的。」 「这还不是最怪的呢,最怪的是他花钱,叫我假扮良家妇女,到处去勾搭老 头儿,越老棺材瓤子越好,完了带回家,他藏在大衣柜里偷偷看我们办事。… …啊,对了,他还有一怪,喜欢插我屁眼里撒尿,一边尿一边cao我,说这么cao特 别爽,特别来劲儿。」 「哎呀魏姐,吃饭呢,说什么尿呀屁眼子呀!」 「罚酒。」 「对,罚酒三杯!」 在我们一致的声讨下,老魏毫不在乎地连干了三杯。老魏不再说什么尿和屁 眼,或是相关的话了,不过即便如此,也未能让我们之间的言语干净多少,依然 yin秽下流,色情味道十足。 我无心于桌上的美味佳肴,反倒是眼前的袒乳裸臀,耳中的yin词浪语成了我 的下酒好菜。我时而插科打诨地调侃,时而信马由缰地抓摸,时而又胡天乱地地 jianyin,最后干脆嘴、手、jiba一起上阵了。 我们越玩越热闹,越喝越也痛快。 老冯比老魏老薛会偷懒耍滑,找了一个既能卖乖又能逃避喝酒的办法,钻到 我的腿间,像条母狗似的口yin起我的jiba来。我们再找服务生要酒时,老魏和老 薛都穿上了衣服,而她仍然赤条条的隐藏在桌布下,一口一口旁若无人地吮吸着。 我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然后,就一杯接着一杯,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