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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让弟弟爽

    我很快就到了停职期,但陈静工作内容多,责任也重得多,需要一个月才能

    正式离职,来接任她职位的是县委秘书处的李荃,会在我走后来和陈静正式交接。

    今天我在工会上班的最后一天下午,办好了停职手续。

    「jiejie,咱俩以后就不能在办公室zuoai了。」我遗憾道,从后面搂住在打字

    的陈静的脖子,闻她头发的味道。

    「没正经,谁有你这么大胆子,上班都敢这样。」

    「在办公室和女领导zuoai,好刺激的嘛。」

    「光办公室吗?到哪你不想着做?」陈静头后靠,蹭蹭我的脸。

    「嘻嘻,哪都想。」说着,手慢慢摸向rufang,隔着衣服逗弄两粒rutou。

    「别闹了弟弟,有人会进来的。」陈静抬手压住我的手,却没使劲,我干脆

    抓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rutou。

    「jiejie,想不想做啊,这可是咱俩一起在这办公室最后一天了。」rutou已经

    硬起来了。

    陈静扭捏着身子,「唔,不想。」

    「真不想,这儿都大了」,我捏了捏rutou,舔着她的耳垂道,「下边是不是

    湿了?」

    「坏弟弟,就会挑逗我。不弄了好不弟弟,你今天离职,我怕一会有人进来

    找你。」

    「湿没湿?」我不答她。

    「湿了。」很小声。

    「想不想要?」继续诱惑。

    「想。」更小声。

    我很满意她的回答,吧唧在她侧脸亲了一口。

    「来,我给你服务一下,很快的,不会被发现的。」我让她椅子往后撤一些,

    然后蹲进办公桌底下的空洞里。

    陈静一下子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娇艳的脸蛋羞红如胭。

    「我说早上你怎么非让我穿裙子呢,坏死了你。」她坐着压紧了黑色长裙,

    好笑的低头看着我。

    「给我看看嘛jiejie,快点啊。」我的手从小腿顺着如丝绸牛奶般的肌rou往上

    摸。

    陈静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口,缓缓地掀起裙子下摆。

    丰腴洁白的大腿和根部白色平角安全内裤出现在我眼前。

    陈静的下体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不论是光着的还是穿衣服的,但每次都能让

    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我从她的膝盖处像大腿内部吻去,很快就到达内裤的中间位置。陈静不自觉

    地想把腿并拢,夹住我。

    光线一暗,陈静将裙子放了下来,我被罩在裙子里面了。

    隔着内裤也很容易分辨yinchun的位置,嘴巴在大腿的小嫩rou上亲吻着,手指隔

    着内裤摩擦yinchun。

    「啊,哼…」上边传来压抑着的很轻的鼻音。

    我摸到内裤的腰带,往下褪,陈静轻轻把屁股抬离椅子,内裤很顺利地被脱

    了下来,摸着内裤中间有点湿润。我随手把内裤装进裤兜里。

    手把着陈静的大腿,能隐约看到阴部一团黑影,有点热热的saosao的味道。凑

    上去,鼻尖先碰到阴毛,伸出舌头,好嫩的rourou,是yinchun。

    「弟弟…」陈静轻唤我。

    「嗯?」我用舌尖挑开阴毛,舌头覆盖住整个yinchun,虽然陈静已经有出水,

    但还是不多,达不到湿润整个阴部,只能靠我的口水了。

    「你好喜欢舔我的,嗯…哼,我的下边啊?」陈静屁股往前扭动着,阴部的

    位置已经完全脱离了椅子。

    「我喜欢让jiejie舒服,让jiejie爽。」嘴巴没有离开阴部,在探索yindao,闷闷

    地回答她。

    陈静一只手伸过来按着我的头,小声道「jiejie也喜欢。」

    「啊,好舒服。」

    「什么?」头被夹着耳朵有点不好使。

    「我也喜欢让弟弟爽。」

    「嗯。」我不再说话,舌尖在小洞洞里进去了几次,但洞洞太小了只能进去

    很小的一截,放弃掉,开始进攻阴蒂。

    「啊啊,慢点弟弟,太舒服了。」舌头刚把阴蒂包裹住,陈静就受不了了,

    双腿一下子夹紧。

    我拍拍她大腿,示意她放松。

    「邦邦」,有敲门声。陈静身体一僵,把大腿夹的更紧了。

    「啊…」陈静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人推门进来。

    「陈静,你怎么趴着啊,身子不舒服吗?」是对面办公室女工部部长姚敏的

    声音。

    「啊,敏姐啊,」陈静声音有点乱,「啊,肚子有点不舒服,你有什么事吗?」

    姚敏四十出头,矮瘦丑中年妇女的杰出代表,陈静专门提醒过我,不能叫姚

    敏姚姐,要叫敏姐。

    我的头被夹在大腿中间,分毫动不得,要命的是鼻子正好顶进了yinchun里,只

    能靠嘴巴呼吸,呼出的热气都喷在陈静yindao口。

    我停了一下,又忍不住舌头在洞口舔起来,可能是姚敏在场,陈静yindao里分

    泌出更多的yin水,都悉数被我吃进去。

    「知北不在?」

    「恩哼,」陈静微微扭了下屁股,想远离我的嘴巴,手往前推了下我的头,

    让我别动。

    「他出去了,你找他?」

    「他不在更好。」说着姚敏走过来,停在办公桌对面。

    陈静赶紧向前移了下身子,上身贴住桌沿。

    「你,真跟知北好了?我上次看见你俩牵手。」姚敏有些神秘地问道。

    我耳朵一动,不再刺激陈静。

    「嗯,我俩好上了。呵呵,怎么了,敏姐?」

    「没这么,就是觉得你俩差距挺大的,有点惊奇。」

    「哦,那你是觉得我差他多呢还是他差我多?」陈静的话有点冷。

    「哎,陈静,jiejie不是那意思,就是来提醒你下,现在的小青年啊不负责任

    着呢,跟咱们这一代人不一样,都不想着结婚,好多谈朋友就是玩玩,玩完就分

    手,你可别被他骗了。」

    嘿,你个老太婆背后挑拨离间来了,我俩的事儿碍着你了吗,没事闲的慌回

    家找你老公玩去啊,是不是你老公嫌弃你不跟你玩了啊。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知北啥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你看看别生气啊,我就是来提醒你下,毕竟你俩差着十多岁呢,现在他是

    喜欢你,几年之后呢,那时候你都四十了,和jiejie我现在差不多大了,你能保证

    他还喜欢你?当然我也没说他就是那样的人,你得自己多个心眼啊。」

    你心眼倒挺多的。

    「谢谢敏姐的好心了,这些我自己清楚。您还有别的事吗,今天知北办手续,

    事情比较多。」陈静语气很不好,下了逐客令。

    我在陈静阴蒂上吸了一口,奖励她。陈静身体一颤,闷哼一声,手在桌子下

    悄悄地敲了下我的头。

    「哎陈静你别多心,你俩要真好了,我还高兴吃你们的喜糖呢。」

    喜糖扔了也不会请你吃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你。

    陈静不再说话,姚敏不好意思再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从裙子下出来,抬头看陈静,她脸色有些沉,明显皱

    着眉:「生气了?」

    她看着我,忽然扑哧笑了起来,摇摇头,脸色红红的道:「你鼻子上有毛毛。」

    我摸了下脸上,拿下一根黑光油亮弯曲的阴毛,放进兜里。我扶着她的大腿

    望着她:「一个傻逼老太婆的话不值当的生气,她知道什么啊。乖,宝贝你呢姐

    姐。」

    「刚才是有点生气,不过看到你就不生气了。」

    「她的话也都是乱说,jiejie可不能往心里去。」陈静以前就担心过我俩之间

    的差异,现在这老太婆一说,我怕引起她再钻牛角尖。

    陈静低下头,捧着我的脸道:「嗯,没关系,弟弟爱我一年我就幸福一年,

    爱我一辈子我就幸福一辈子。本来生活已经很绝望了,总不会比以前更差就是了。」

    「傻瓜。」我揉揉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心都要软掉了,「怎么舍得让你不

    幸福,好想就这么宠着你一辈子呢,你可别想着跑掉哦,将来还要和你一块儿埋

    我家祖坟里呢。」

    「不会跑掉的啦。」陈静笑起来。

    我手摸进裙子里,「还要不要?」

    「坏蛋,啊…你都摸着了,还问我。」

    「我想听jiejie说。」我坏笑。

    「jiejie要。」陈静咬着嘴,媚眼如丝腻声道。

    「要什么啊jiejie?」

    她趴下来,在我耳边吹气,「要弟弟舔我的屄。」

    我斗志昂扬,钻进石榴裙下卖力的干活,两根手指插进yindao里对准G点挑抹

    揉搓,嘴里含着阴蒂,舌头一遍遍地在上面扫过。陈静面色潮红,白嫩的小手紧

    紧地捂住小嘴,压抑住声音,但仍不免泄露出低低的呻吟,绝顶的舒爽很快让陈

    静大腿乱摆瘫倒在椅子上,下体痉挛着挤压着我的手指,yindao里泄出一股又烫又

    粘的液体。

    陈静恢复点力气后去锁了门,也要给我koujiao,她现在koujiao的技术越发娴熟,

    知道怎么刺激到我。吞吐yinjing几分钟后就让我在她嘴里交了货,她大张着嘴巴献

    宝似的给我看舌头上白浊的jingye,然后微笑着咽了下去。

    下班后我跟张继虚打了声招呼,载着陈静离开了单位,以后再来这边就是来

    找陈静,而不是上班了。

    陈静让我带她先去趟邮局,问她干什么,她说哎呀到了你就知道了。

    进到邮局大厅,陈静从随身单肩包里掏出几页稿纸,问工作人员买了信封和

    邮票。

    我问她要寄什么东西。

    陈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她写的散文,寄给杂志社的。

    我拿过来看,陈静的字迹娟秀整齐,写了满满两页。陈静用很细腻的笔触写

    了秋天午后我俩在家的情形,她在看书,我在编辑网站,院子里有叶子飘落下来。

    满篇文章没有一丝秋天的萧瑟与悲戚,写的很温柔、平静的小生活。

    最后一段她写到:在往年这个季节,落叶、秋风、阳光,我有时会禁不住流

    出泪来。可是今年的秋天,落叶是缓缓柔柔地飘下来的,秋风是喜欢逗弄发梢吹

    开衣角的,阳光是温煦得让人想睡觉的。如果这是梦的话,不要叫醒我。

    陈静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见我看完抬头看她,赶紧问我道:「怎么样,写的

    还行吧?」

    「我觉得很好,读完心里特别柔软,嗯,像jiejie一样的软。」

    陈静笑嘻嘻地打我一下,开心极了:「那就好,希望这次不会被退稿。拿来,

    我装里面。」

    陈静麻利的将稿纸折叠,塞入信封,再用胶水封口。

    「jiejie,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是作家啊?」

    「我哪是什么作家,总共也没发表过几篇文章,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发表过几篇,那也是作家,哇哇好开心,想到每天抱着的我家jiejie不仅是

    大美女还是才女,感觉jiejie一下子崇高了好多。」

    「有那么好么?」陈静对我的反应有些好笑和意外。

    「当然有啊。」我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抱住她:「jiejie,你怎么这么好呢,不

    行了,越来越喜欢你了。」

    陈静现在已经习惯了我再公众场合对她的亲昵动作,只是拍拍我的腰,任我

    抱着。

    「好啦好啦,我也喜欢弟弟,走啦,人家看咱们呢。」

    还有两天就是十一七天假期了,今天还是去莫霜家做饭吃,一起商量下十一

    有什么活动。

    在莫霜家的小客厅里,饭桌上摆着陈静刚做的四菜一汤。我和苏慧儿对面坐,

    陈静和莫霜对面坐,都是老位置。

    「我十一要睡七天懒觉,谁都不能叫醒我。」苏慧儿第一个发言。

    陈静和莫霜一起鄙视她:「懒虫。」

    苏慧儿叫屈道:「要你们天天五点起床上学,晚上九点放学,十一点多睡觉,

    连续两三个月这样,你们也会想天天睡觉的。」

    我刚从高中的牢狱里解脱没几年,对这样的日子记忆犹新,支持她道:「我

    也是这么过来的,最能理解她了,其实咱们四个就属小师妹最辛苦了。」

    莫霜道:「只要你们不补课,你在家干什么我都不反对。」

    苏慧儿小脸一下子垮下来:「啊,忘了还要补课了,今年好像还是假期每天

    补半天课。」

    「我那年还没有补课呢,学校组织的吗?」确实没有,因为我高中的时候还

    没有国庆七天假呢。

    「学校说怕我们玩野了,每天要去上半天自习。」

    「自习课啊,那有什么意思,能不能请假?」

    「得要家长同意。」苏慧儿可怜巴巴地看向莫霜:「老妈……」

    陈静也帮腔道:「慧慧成绩那么好,几天自习不去影响不了什么的。」

    「我保证期中考试成绩不下降。」苏慧儿赶紧趁热打铁。

    莫霜松口道:「可不能光不下降,得有提升才行。上次期末是全年级十四名,

    这次你保证进前十我就答应。」

    「谢谢老妈。」说着苏慧儿大喜过望,在莫霜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其实师兄教给我很多学习方法,我觉得最近学习起来越来不费劲了,尤其

    是数学啊,老妈小妈你们不知道师兄有多厉害。」

    我第一次被小姑娘夸,有点不好意思:「我学计算机的,数学不好,程序都

    没法子写了。」

    「谢谢你了知北,慧慧学习上我和静静都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幸好有了你。」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莫莫姐。」

    陈静问莫霜:「你呢,要值班吗?」

    莫霜道:「前两天要值班,后边五天就没什么事儿了,打算去市里逛逛药店

    再考察下。你俩呢?」

    陈静道:「知北打算给家里还有他爸妈家装暖气,已经联系好了施工队,明

    天就开工。」

    秦林县城虽然在北方,但当地很少有装暖气的,大都是煤球炉子加铁皮管道

    在屋子里绕一圈这样取暖,有些钱的人家就会选择装空调取暖。

    我是在大学住有暖气的房子习惯了,觉得暖气相比炉子和空调无论是制造的

    室内温度还是舒适度都会强上很多。省城郊区农村一家一个小采暖炉,自己烧煤

    取暖,已经很普及了,只是我们县城这边还很少这么弄得。

    「自己家怎么装暖气?我就见过市里有整个小区集中供暖的。」莫霜问道。

    「和那个差不多,只是自己一家的话,需要自己买煤自己烧,弄个采暖炉,

    然后屋子里面装上暖气片,和采暖炉连接上就行了。」

    「好弄吗,我家能不能弄?平时冬天我就烧炉子,但老怕一氧化碳中毒。」

    「莫莫姐你家屋子小,不好弄,采暖炉说不大但也需要单独一个小屋子,还

    要有放煤块的地方。」

    「哦,那我还是烧我的小炉子吧。」

    陈静道:「哎呀,冬天了你和慧慧搬我们家住去,我家还有两间空房呢。」

    「我这有家搬你们家干什么啊,我们可不打扰你和知北的小日子。」

    我道:「莫莫姐你别忙着拒绝啊,天冷了你和慧慧先去住两天看看舒不舒服。

    我和jiejie都想着你们能搬过去和我们一块儿住,以后不论是开起药店来还是给小

    师妹做饭都会方便很多。」

    莫霜还是不同意:「以后再说吧,老让你们帮忙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静有点不高兴道:「什么不好意思啊,以前我一年有大半年都在你这睡,

    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啊。」

    苏慧儿拉着陈静的手道:「小妈你别生我mama的气,她也是不想麻烦你和师

    兄。」

    莫霜道:「好静静,我不也没说不去吗,到时候再看看好不好?」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那个去了微软的师兄章南嘉。

    「你猜我在和谁吃饭?」电话那头章南嘉满口的兴奋。

    「谁啊,找着女朋友了?」

    「靠,能不能不提这一茬?」一句话对他造成暴击伤害。「张兴啊,火星软

    件站的CEO,他要收购咱们的网站。」

    「哦,」我来了兴趣,我俩出售网站的想法已经有一个月了,也接触过几家

    网络公司,但都没有谈成。火星软件站是中文类软件下载网站排名前列的大网站,

    看来这把有戏。

    「多少钱?」这个才是我俩最关心的。

    「60万,但他有条件。」

    「我cao,60万,卖卖卖,赶紧卖给他。」一激动,我爆了粗口出来,原来

    我俩打算能卖三四十万就可以了,六十万啊,快翻番了。

    陈静拿筷子敲了下我的碗,小声道:「好好说话。」

    我对着莫霜苏慧儿抱歉地笑笑。

    「光买咱们网站的话,张总看在我在微软上班的面子上能出价45万。但刚

    才我告诉他7749导航网是你的网站,他说你要能答应两个条件就加价到60

    万。」

    「什么条件?」7749导航网本来是我自己弄着玩给自己用的,后来不知

    道为什么火了起来,现在在中文导航网站排名第三。

    「第一在7749上把他们网站排在下载网站那一行的第一个,第二是77

    49里常用软件下载的链接地址改到火星下载里,他不要求网站跳转,只要下载

    源是他的就行。」

    我考虑了一下,道:「可以答应他,但我只能保证7749在我手上时这么

    做,以后要转手了的话就保证不了了。」

    「那当然了,我刚才也跟他这么说的,他说最起码要能保证这两个条件一年,

    不满一年咱们退给他10万。」

    「哦,一年啊,那可以,我还没打算一年内出售7749。」

    「哈哈,那这样咱哥俩60万就到手了。还有件事,张总让我问下你,在7

    749上绑定火星插件,一年他能给你10万。」

    我断然拒绝:「这个不行,装那玩意纯粹是耍流氓,我要装了,不出一个月,

    7749的名声就毁了。」

    「啧啧,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那哦了,十一那天我燕京回省城的飞机,咱

    们省大集合,你来签字,分钱。」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三女探寻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美女们,快来抱抱我。」我兴奋地双臂高举,三十万啊,第一次挣

    这么多钱。

    陈静好笑地配合我跟我抱了一下,我抱完她转向莫霜,莫霜僵着不动任我抱

    了一下。

    「抱也抱完了,说说吧,什么卖了60万?」陈静问道。

    「咱俩十一得去省城一趟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俩网站吧,有一个是

    和师兄章南嘉一起弄得,刚才就是他的电话,卖了60万,嗯,咱能分30万。」

    苏慧儿对30万没什么概念,听完没什么反应,陈静和莫霜都惊讶的大张着

    嘴巴,满脸也都是激动。

    「网站这么赚钱吗,一下子就能卖60万?」莫霜问我道。

    「60万还行吧,不算多的,大网站的并购动不动就是几千万上亿,还是美

    元的。」

    莫霜跟着兴奋完有些失落:「看知北一下子就挣了30万,我觉得开个药店

    像小孩子过家家了,一年才能挣个几万块钱。」

    陈静笑道:「莫莫你可别被打击了,你是没见过知北在家成宿的写代码,那

    些东西我一句都看不懂,全是英文。」

    我也赶紧解释,可不能让莫霜泄气:「莫莫姐你是赶巧了,正好看到网站卖

    出去。这个网站我和我师兄弄了两年了,一分钱没挣过,还要自己掏钱买网址租

    空间,我俩每天还要更新最新软件,写代码改BG,为了吸引人有时候还要破

    解外国的软件编译成中文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俩这还算弄得不错的,绝

    大部分的网站都是没有什么点击量,卖不出去的,这些网站慢慢就废了。」

    莫霜装着摸摸自己的胸口,道:「哎呀我还想着要不要和知北学写网站得了,

    你们这么一说我还是开药店吧。」

    苏慧儿补刀:「老妈你英文好像只认识26个字母了,师兄教你你也学不来

    吧。」

    「苏慧儿你吃没吃完,吃完赶紧去上学。」

    「吃完啦吃完啦,咯咯,我走了。」苏慧儿赶忙起身,「小妈,师兄,再见。」

    陈静有些担心的问:「咱们十一去省城了暖气还怎么装?」

    我想了下道:「明天我在家跟师傅先装咱家屋里的暖气片,后天装采暖炉,

    弄不完晚上加加班。两天紧吧点,但我估计也能弄完,之后再让师傅去给我爸那

    儿安。明后天你就先在莫莫姐这住吧,家里打洞搭房子肯定会弄的烂糟糟的。」

    「那你呢,睡家里?」

    我转向莫霜,讨好她道:「那得看莫莫姐能不能发发慈悲,让我也过来住了?」

    莫霜也装着讨好我的样子道:「当然欢迎王大款来住了,你俩睡我这屋,我

    跟慧慧睡。」

    诸事谈妥,我和莫霜收拾了碗筷。之后三人一起去马路上散散步,聊聊天,

    到了快九点苏慧儿放学才分手各回各家。

    凌尘说的当然不是真话。她也不可能说真话,因为一旦她告诉萧雪说自己曾

    经爱过别人,就不可避免地要同时提起很多往事。而那些连萧森也不知道的往事,

    是她一直都在强迫自己彻底忘掉的。

    196年,随着刘少奇的下台,早就被划为右派留校查看的父亲也终于被

    学生们从北大赶了出来,带着舞蹈演员出身的母亲和刚满十岁的凌尘,一起来到

    河南的一个小山村务农。后来,在那位淳朴的大队书记照应下,父亲做了小学教

    师,母亲则当上了大队记分员,渐渐也就不再奢望还能回到北京去。

    山村的生活虽然艰辛,凌尘却也因此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父亲不再逼她

    读书,母亲不再逼她学舞,周围也不再有那些以嘲笑羞辱她为能事的同学和邻居。

    假如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凌尘很可能会将那个地方和那十年光阴永远珍视

    在心,时时拿出来品尝回味。

    这大概就是命吧。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命运不是总这样翻来覆去地捉

    弄每一个不肯轻易受它摆布的人的吗?即使在很多年后,凌尘也只能这么回答自

    己。她一直都无法给自己的遭遇找到更合理的解释,就象她无法想明白,自己为

    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徐东一样。

    73年,在山下的公社中学里读初三的凌尘,本来已经决定辍学回家了。这

    一方面是因为学校里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一方面也是因为50多岁的父亲身体

    日渐虚弱,需要凌尘承担更多的家务和农活。不料,春天开学的时候,新调来的

    班主任徐东,却让情窦初开的凌尘迅速陷进了情网。在父亲的默许和母亲的妥协

    下,她接受了不得住校并在节假日承担更多家务农活的条件,继续上了三年高中。

    但徐东已经有了未婚妻,据说还是公社书记的女儿,插队时期认识并一起调

    回河南的。所以他虽然对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学生欣赏有加,却从来都不敢有过分

    的言行举动,凌尘当然就更不可能向他表示什么了。

    三年时间,就这么在辛劳的折磨和等待的煎熬中过去。很多时候,凌尘也搞

    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对她来说,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看徐东一眼,就

    已经可算是无比巨大的幸福了。这些偶得的甜蜜回忆,是那样光彩夺目地照耀着

    她,照耀着上山下山的路,照耀着每一片云,每一颗树,每一朵花,每一只猪牛

    虫鸟,让凌尘心中的柔情和激情日益澎湃,终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高中一毕业,凌尘就找到了正在筹备婚礼的徐东,向他说出了一切。她并不

    期望得到什么,只不过需要表达,需要一点可以让她珍惜一辈子的温情话语而已。

    但,除了劝她好好读书以便参加即将恢复的高考,将来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

    之外,徐东什么表示也没有。

    一个月之后,在特意跑来参加完徐东婚礼上山回家的路上,凌尘被一伙男人

    轮jian。领头的她在某次公社大会上见过,是尚未解散的公社革委会副主任。

    凌尘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也不想知道。

    此后的一年里,凌尘除了以泪洗面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什么事都做不了。

    甚至连帮父亲端一碗稀饭,也经常会在半路洒个精光。

    父亲很快就郁郁而终。77年,母亲带着精神渐趋安定的她,回到了北京。

    凌尘相信那伙人绝对是受了徐东岳父的指使。否则不可能会有那么巧,更不

    需要出动到革委会副主任这样的大官。凌尘也相信这一切绝对是源于徐东有意无

    意的泄露。否则没有人会知道她对他的爱,她也就不会受到这样的蹂躏。他怎么

    可以这么草率地让她暴露在这样的危险中呢?

    但她却始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恨徐东。她也恨不起来。三年多时间不断

    的重彩描画,已经把徐东的影子如此清晰地铭刻在她心里,怎么都无法抹去。甚

    至,一切能让她联想到徐东的东西,都可以给她带来某种程度的震撼。不管是2

    0年前萧森的教师头衔,还是20年后刘鑫的白皙瘦削,以及笑容下面掩饰不住

    的沧桑。

    是的,沧桑。也许正是这沧桑,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