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你从今天 开始,要做我的人。做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宠物、我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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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夜渐浓,天霖公寓。 言文韵没想到的是,石川跃会约自己在端午节时,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 见面。她更没想到的是,因为白天和安娜拍摄宣传照片,耽误了时间,比约定的 晚了半个小时到了天霖公寓后;在那间装修豪华、空间却多少有些局促的单身公 寓里,遇见的石川跃,却是已经一整瓶红酒下肚,略微有些醺醉的石川跃。 自从在屏行网球场不堪回首的那天之后,也许是为了恢复rou体的伤痛,也许 是遮掩失贞的羞愤,也许只是为了回避现实世界中「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她 借口身体不好,神隐了好几周,只是窝在家里不肯出来。一直到省队和国家队都 是流言四起,河西省小球中心主任韩炳义亲自登门来自己家里「慰问」自己,她 才无可奈何的,盛装出席了河西游泳队的泳池发布酒会。这其实就是赶在国家队 选拔集训和柏林公开赛之前,配合小球中心平息各方的传言。有时候,无论真相 多么残酷,传言都更加可怕……几周不见,一些恶俗的小道消息都传出什么「言 文韵吸毒被捕,国家队正在和公安部交涉放人」之类的耸人听闻的话题了。即使 出于「生活还要继续」的缘故,她也不得不出席公众活动,来证明自己「一切都 很好」。 但问题是,自己绝非真的「一切都好」。去参加省里的活动,难免会遇到那 个人。那个让她神魂颠倒的人,让她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人,那个夺走了她 的贞cao,jian污了她的身体,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让她受到了最残酷的屈辱,给 第一次品尝了性爱的滋味的人:石川跃。 她想见见石川跃,又怕见到石川跃。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想起来有 点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是自己被强jian了、被凌辱了,自己的贞洁被夺走 了,自己少女的身体,献给这个男人了,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自己 最热爱的网球场上……结果,居然是自己反过来,怕见到他。 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会发来一条微信:「没事了。」。言文韵简直 是又想气又想哭,可是又不得不面对自己脆弱无助的内心真实的感受:看见川跃 的三个字「没事了」,她居然真的稍微松了口气。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不是 应该反过来,是自己如果宽容大度,告诉川跃「没事了」么?自己是被他强jian了, 用非常耻辱的方式。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处女的童贞,是自己最珍贵最矜 持最呵护的东西。怎么倒过来好像是川跃思前想后放自己一马的意思呢?而且怎 么自己居然很庆幸川跃的这层表达的意思呢? 但是她又能怎么样?难道去告石川跃强jian?用这条「没事了」作为证据之一? 这绝对不在她的选项之内。别说自己绝对是无法面对可能面临的满天流言蜚 语,别说石川跃那天还拍摄了自己羞耻的姿态的动态视频,即使不考虑那些,在 她迷迷糊糊的心里,甚至都搞不清楚:那……算是强jian么? 自己不是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忍羞表示过,愿意和川跃那什么么?是不是对 川跃来说,那只是和自己的一次情趣游戏?自己不是在被川跃将破未破时,哀羞 耻辱的呻吟着:「我什么都给你,我给你玩,给你jian,给你cao,我做了不该做的 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琼琼,我用身体来赎罪总行了吧……」。那是自己昏天 暗地时的呻吟,是哀求,是痛苦的挣扎,但是因为太羞耻太yin荡太不可思议,所 以虽然说的时候嘶哑了喉咙,但是每一个字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不能忘怀。 不是自己承诺了,用身体来赎罪么? 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己都做了对不起石川跃兄妹的事情,对么?将 一个十九岁女大学生的裸体照片,发给她家族的政敌或者某种网络小道消息,在 道德上,甚至在法律上,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立场不是么? …… 其实她内心深处也明白,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对石川跃的 情绪,并没有因为一次强jian而彻底的颠覆,那些迷恋,那些暧昧,非但没有散去, 反而更加强烈。而且,她居然发现,虽然被强jian失身的自己,可是自己对川跃, 居然产生了另一种情绪:恐惧! 刻骨的恐惧。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这个男人深藏不露,这个男人掌控一切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妄图捉弄这个男人的家人?自己居然妄图掌 控这个男人的情绪?用几张模糊的照片?就像他说的,他和堂妹是不是luanlun,管 自己什么事?自己居然是因为「喜欢」,因为「贪恋」,就要耍小手段控制这个 男人?结果呢?自己被强jian,被凌辱,被夺走了一切,那些琼琼照片,却不知道 为什么,甚至根本没有在市面上流传出去…… 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么? 那天的石川跃是有些失态了,但是失态的他,仿佛是露出了狰狞的真正本色。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语气,都充满了强者的霸道,让她想起来就 不寒而栗。没错,自己被强jian了,自己失身了,自己那美妙的引为珍宝的身体, 给这个男人jian玩了,但是那又怎么样?他的报复结束了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川跃的「不可捉摸」让她恐惧。她有时候会怀疑,川跃会不会把那天在屏行网球 中心的自己被jian污的视频发给别人,作为一种后续的「报复」;有时候又会害怕, 川跃会不会隐去强jian这部分,反而去省局告发自己的「不良行为」。自己对石琼, 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愧疚心,反而更加的憎恶这个小女孩,自己只是害怕后果,也 害怕石川跃。害怕川跃的伤害,也害怕川跃的离去,甚至自己都说不清害怕发生 什么事情。而也许是因为失身后的失落和孤独,也许是因为恐惧到了一定的程度 ……甚至也许……只是因为那失身的jianyin,痛苦的jian玩,居然让自己产生了弱者 的快感……在恐惧中,她只想找个怀抱躲起来,而那个怀抱……依旧是石川跃。 你究竟要怎么样?你快来找我吧! 恐惧袭来,迷恋和暧昧非但没有因此而减退,反而更加的浓烈。 偶尔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她也痛恨自己!她也鄙视自己!她甚至幻想过 川跃给自己一笔钱,她把钱收下,这样,自己即可以得到一笔钱,又可以得到某 种安全感。她承认这种想法荒谬又可笑,无耻又卑微,可是,偶尔的琢磨其中的 滋味,她又觉得,如果川跃真的给自己一笔钱……似乎也说的过去啊。这些富家 公子哥,不是一向都喜欢用钱来开路的么?自己都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难 道不应该得到一笔钱么? 她非但丝毫不敢想什么报复的事,反而在内心深处,无比渴望川跃可以来找 她……谈两句也好,骂一顿也好,给她一笔钱也好,对她提出更多的要求也好, 怎么样也好……甚至再jian自己一次,几次都好。她害怕永远失去川跃,害怕自己 和川跃的关系只是人生过客,因为一次错误导致的情绪失控,他,jian污了自己, 然后消失了人群之中,形同陌路,她却一无所获。她也害怕川跃阴冷的继续开展 报复自己的行动,让自己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惧中,尽管好像是因为自己去报复 川跃才对。 好在,那个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够控制局面的。 就在那场泳池酒会上,石川跃居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以前一样,仿 佛两个人只是谣传中的亲密朋友一般和自己谈笑风生,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情绪要惊慌失措,甚至都想扑到川跃的怀抱里去哭一场,石川跃却游刃有余,丝 毫不以为意,和自己说说笑笑,一直到酒会最后,川跃甚至一副「老朋友说点公 事」的模样,说起,要安排自己参加晚晴集团的业务,要自己为晚晴集团最新的 品牌「琴」拍摄TVC. 这真的有一种荒谬感,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在屏行网球中心不堪回首 的一幕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么? 「我是已经签下来万年集团的代言五年的,不能代言其他的品牌。」那么热 闹的场面下,她当是是只能呢呶着回答。 「你不是自己为健身俱乐部在做代言么?」 「……这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过见过宋夏了?」 「宋夏?……哦,是那个宋先生啊。」 「他和我说的啊,我们是……恩……朋友。」 「其实,那事情都是我嫂子的室友在张罗……我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做。」 「恩。没事,创业挺好的。小球中心如果有什么意见,我会帮你搞定的。至 于晚晴那边,听话,我要你去,你就去……万年集团那里,晚晴公司也会搞定的 ……, 琴, 是今年晚晴集团的重点,关系到上千万的宣传费用,便宜了谁不是便 宜,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要我越过省队自己去?」 「恩……当然了,多一个人参与,就多一个人分,一条TVC 而已,又不是什 么大钱……你放心吧,你这不算出演,主演是专业的模特,你就是友情客串嘉宾, 省队里的人,是可以接受这种尺度的。」 「客串……所以?」 「没钱的。」 「没报酬?」 「你是不是傻瓜啊。从法律上来说没报酬,没合同,才能帮你解决条款上的 问题啊。实际上当然会分你厚厚一份的,现金的形式……否则没钱,谁替她拍片 子啊。」 「哦……」 「你要听话。」 ……两个人的对话是如此平凡自然,像普通的体育圈的好友在商讨工作一般, 真的很难想象在那次对话的前两周,在屏行网球基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那么 恐怖事情,那么尽情的凌辱和jian污。真的很猜测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那天的事 ……究竟有什么意味? 但是那句「你要听话」却依旧深深的响彻在自己的脑海。真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神差鬼使的「嗯」着点了点头。 那天因为是酒会,自己穿了一件金色的塑身小礼服,还微微露了一些胸前的 春光,她总有一种自己也很难面对的想法:酒会上会遇到川跃,他晚上……会带 自己走么?她害怕,却又渴望。她宁可川跃当天再带走自己,带自己去酒店,或 者去哪里,再jian辱自己一次也好。反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算不上什么。至少, 自己可以和川跃再提起那个话题。至少……她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自己是被胁 迫的,好来再尝试一下性爱的滋味。 但是石川跃没有,塑身小礼服也没有能够在那天在石川跃的面前绽放,酒会 后,石川跃和自己的下属李瞳忙着收拾场面并没有功夫,自己干站了一会,也只 能离开了。「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也许是两个人最好的选择。但是可悲在于, 川跃好像真的可以做到,自己却无法释怀。 一周后,自己去晚晴集团参加了拍摄,甚至还见到了夏婉晴本人。那TVC 果 然只是一个客串的角色,真正的主角是一个美艳的有点不像十五岁的小女孩,叫 逗逗的。1分15秒的TVC 里,自己其实只有三组简单的镜头,拍摄过程也很轻 松,连化妆在内,只不过是个把小时就完成了,制片助理也只恭敬客气的说了 「谢谢」送自己离开,并没有给到合同或者报酬什么的。但是事后,自己还是收 到了通过某个小师妹转过来的厚厚的一个红包,十五万现金。这么多钱,简直让 她暗地欣喜、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但是可能是经历了那次波澜之后,自己也逐渐 聪慧了起来,逐渐学会遇事多想一想。她立刻意识到这笔钱,可能不光是酬劳自 己半天的辛苦,也许……背后,也是石川跃通过某个正当的名义给自己的某种表 态。 钱,在有的环境下,固然是一种侮辱。但是总比没有好。 但是自那之后,石川跃也没有再找过自己。而是自己实在忍耐不住,收到了 去柏林的行程单后,发微信给石川跃「下周要去德国了」,石川跃也回了自己一 条,让自己端午节晚上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见他。 她当然要去! 她宁可把自己设想成无力违抗石川跃任何命令的状态,也不愿意漂浮无依, 每天在猜测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转变。另一方面,她也感觉自己好像想和石川跃谈 谈。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谈什么。有时候,她想象自己会痛斥石川跃以顿,骂 他是个流氓,是个玩弄女性的变态;有时候,她又会幻想自己会扑在石川跃的怀 抱里哀求,哀求他宽恕自己的行为;又有的时候,她甚至幻想自己像个电视里的 桀骜不驯的前卫女性一样,优雅的喝着红酒,告诉石川跃这没什么的,只不过是 一次性爱,她见多识广,不在乎,和谁做不是做啊,怎么做不是做啊。 当然,这些都是无稽的幻想,她已经明白,在石川跃面前,自己无法掌握主 动,也无法控制局面。川跃叫她去,她去就对了;因为从河渚码头的摄影棚赶时 间出来,她甚至都没时间换衣服补妆,不过身上的一声休闲装也没什么不妥,短 袖的灰色宽松款印花T 恤,偏漂白色的宽松款牛仔七分裤,是用松紧带固定在腰 肢上的,稍稍露一些小腿,一双rou色船袜,一双篮球鞋。因为是拍摄,其实一整 天都要换不同的衣服,所以这种简约一些的容易穿脱的衣服是首选,也不需要多 醒目多性感或者多考虑搭配。但是,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大早上起 来,自己就挑选了一条自己非常喜欢的内衣,无痕一片式,换上透明吊带,小碎 花的花纹显得很可爱,超低腰三角内裤,这套内衣,无痕设计,很适合外面换各 种衣服拍照用,不会走光,不会不雅,但是花纹款式即有少女风,又配合着自己 那傲人的罩杯,有着一种逼人的性感。她不太敢去面对,自己为什么要挑选这套 内衣,也许仅仅是因为拍摄写真的需要,也许……是因为晚上要去见川跃。 可没想到,她居然会见到这么一个川跃。她按响门铃,他开门,引她进来, 却发现他其实居然一个人在公寓的小阳台上品酒。天霖公寓是单身公寓的设计, 像川跃住的这种一室一厅一卫的房间,往往在客厅外有一个封闭式的小阳台,川 跃的公寓里非但装修精美、设备豪华,而且整理的非常干净,小阳台上有两张藤 编的靠椅,一张藤编的小茶几。上面这会儿是一个还挂着酒汁残液的空酒杯,一 瓶已经见底的红酒。石川跃的脸色略略有些红,身上也有着一股酒意,眼神也有 些迷蒙,这样的石川跃……她倒从未见过。 「你坐」石川跃眯着眼,干脆把她也迎到那小阳台上,指了指阳台上的椅子, 只是说话的口音稍稍有些大舌头。 她只能尴尬的坐下。感谢那瓶红酒让她有了话题:「你一个人在家喝酒?」 石川跃笑笑,在客厅里的酒柜中又取出一瓶米黄色标签的红酒,用开瓶器打 开瓶塞,在架子上又取了一个玻璃杯,一只手夹着两只酒杯,一只手扶着那瓶红 酒,也来到阳台上,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也坐下。在两只酒杯里各倒了半杯红酒, 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她,言文韵也只能接下来。石川跃轻轻将酒杯递过来几寸, 言文韵想拒绝,但是又感觉这种随意的气氛很迷醉、也很优雅,有点不舍得拒绝, 就也举起手中的酒杯,「叮」得和川跃稍稍碰了碰杯,并且按照自己习惯的礼貌 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口酒汁。 芳香、柔滑、酸涩、绵软,她其实不太会品酒,作为运动员,除非特殊的场 合,也是滴酒不沾的,有时候也不太明白酒精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过红 酒天然的高雅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回味,似乎在一刹那,略略明白了人们为什么 会钟爱这种葡萄酿制的液体。但是,身边的石川跃,却将杯中的暖红色液体,一 滴不漏的倾到在他的口腔中。看着他如此喝酒的模样,将须根剃得很干净的脸庞 上颧骨张合,微微松开两颗纽扣的POLO衫脖领处喉结滚动,言文韵又有些迷醉了。 其实不讨论背景、金钱、谈吐、幽默、淡定、强势……即使光看外表,就像女孩 中有所谓美女一般,石川跃,也真的是一个非常具有天然资本的男人,这仅仅是 遗传导致的,想来他的父亲母亲也一定拥有非常出众的基因吧。 「什么时候……飞德国?」石川跃似乎并不勉强她多喝,只是又在他自己的 酒杯中行倒了半杯,开始了仿佛亲密好友之间日常的寒暄话题。 「下周末先飞首都,从哪里和国家队集合,然后飞柏林。你找我来……就是 喝酒?」言文韵又有点不知所措了。真的……这太古怪了。石川跃特地在假日叫 她来他的公寓,她做好各种思想准备,可能是川跃会道歉,说他不应该强jian自己, 请求自己的原谅;也可能川跃要她道歉,为她伤害琼琼做出解释;也可能川跃要 嘲讽自己几句;也可能川跃要恶狠狠的,辱骂她,凌辱她;也可能川跃会把自己 按到在床上就开始再一次的jian污玩弄,反正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在某种程度上, 言文韵自己都把自己定义为「石川跃的女人」了;甚至,她幻想过,会不会在房 间里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几乎不离石川跃左右的最让她厌恶的什么李瞳,然后, 川跃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jian玩;最极端的,她甚至幻想过川跃用种种手段 来胁迫自己,甚至逼迫自己和其他男人睡觉,被其他男人jian污,去换取川跃所要 的东西。 但是,一起坐在夜色渐浓的高层建筑小阳台上品红酒?难道,真的一切都是 梦境,自己和石川跃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可怕的羞耻的痛苦的事? 「哦……是啊。就是请你来坐坐么,顺便祝你远征德国好运,我估计你下周 会很忙,应该没时间见我了。再回来要一个月后了吧……恩……顺便找你说说话。」 川跃又是半杯了下肚,虽然说话还是很连贯,但是口音越发有些不清了。 「你喝慢点……」言文韵终于也看出来了,川跃似乎是今天满腹的心事,又 是喝了不少酒,也许真的只是要找个人说说话,找到了自己而已:「我们……是 应该谈谈,那天……」 「别说了!」川跃脸一沉,吓了言文韵一跳,他却又立刻笑眯眯起来:「谁 要和你说那天的事……Sorry ,我其实也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女……」 言文韵眼圈立刻红了,鼻子一酸,眉头一皱,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是和你 说过我没有谈过恋爱。」 「哦,好像是说起过……不过你也不是小女生了,而且以你的样貌身材,名 声气质……也算是拔尖的运动员了。我也有点难以理解,居然没有认真谈过恋爱。」 「我不是……都……给了你……」言文韵恨恨的,也是羞涩的低了头。她其 实倒也没有绝对封建古板的贞cao观念,但是这个时候倒有点理解古代女性为什么 要弄块白布来证明处女的鲜红了。 「我其实……恩……是想了几天,要怎么和你说才合适呢。我甚至怀疑,我 要说的,你是否能真的听明白……嘿嘿……你别怕,我们就是聊聊天么。不过 ……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本来是绝对不会和你说的……算是……你去德国前,给 你的……哈哈……友情奉送。」 「你醉了……」言文韵确实有点听不明白川跃的意思了,她确实感觉川跃是 有些醉意浓烈了。 「行了」川跃将杯中小半杯的红酒又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你 不用胡思乱想,今天就是我说,你当听众……能听懂多少算多少……哈哈……好 不好?」 言文韵只能点点头,这才是她最能适应的节奏。在川跃面前,还是川跃主动 控制话题和氛围会让她舒服一些。尽管她有点怀疑,今天的川跃,似乎就是有点 心事,有点酒意,来拿自己当个倾诉对象而已,也许他今天本来找自己是有其他 的打算,但是临时起意,才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这样的感觉,又实在太棒了。 「我给你随便讲讲关于我的事吧。」 「我姓石,我爸叫石远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妈一起出车祸去世了。 哦……你不用装出难过的样子,连我自己都难过不起来,他们死的时候我太小, 我根本没有多少关于他们的记忆……」 「我是想说,我爸叫石远平,我叔呢,叫石束安,可是我爷爷,却叫史沅沭, 历史的史,我其实应该姓史才对,你猜是为什么?……呵呵……那是四十年多前 的事了,那时候是大饥荒、大批判的时代,我爷爷那时候在那个……那个,那时 候叫什么中央救济总署……做副署长,被认定是反革命分子,是导致全国大饥荒 的反革命团伙中的骨干……哈哈,可笑不,全国大饥荒,却是一个在大饥荒之后 才成立的救济总署的责任……我奶奶,据说是个大美人,那时候带着我两岁的爸, 和还在肚子里的叔,在我爷爷安排下,逃到了那时候还有外国人在的筑基……简 直不知道我奶奶那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反正,本来我爸和我叔名字一个叫史文 明,一个叫史文献,但是因为那时候觉得要家破人亡了,为了避祸,姓名都最好 和我爷爷撇清关系比较安全,所以才改了名字,一个叫石远平,一个是石束安。 其实这名字,还暗含了, 沅沭平安, 的意思……哈哈,给文艺青年看来,这还挺 浪漫挺痴情吧……其实,世界上的事,大多没那么纯情浪漫,我爷爷亲口承认的, 在筑基,我奶奶为了养活我爸爸和叔叔,陪好多男人,还有外国人都睡过,是朵 交际花,其实就是出来卖……后来,我爷爷平反了,把他们母子三个接回首都, 没多久我奶奶就去世了。也许是为了纪念那段苦难时光,也许是为了怀念我奶奶, 也许是为了告诫家人,平安是福什么的,所以我爷爷没有把我爸爸和叔叔的名字 改回去,我们史家就成了石家。」 「我是要告诉你,其实我们家是非常坎坷的家庭……恩……哈哈……我承认, 这是富贵牢sao信口胡说的。我真正要说的,我们家是非常牛逼的家庭,我是没有 尝过那些日子爷爷和奶奶的滋味,那些故事对我来说,那都是家族的荣耀的疮疤。 你想想,有几个家庭,会夸张到要改名才能生存的呢?那也叫一种范。」 「我们家以前在首都,那真是呼风唤雨挺有面子的,我还真告诉你,我十三 岁开始,就玩过很多女孩子。真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官场上给我爷爷取了个 外号,叫, 七副老, ,哈哈,那是因为他老人家一辈子当的官,连续七个都是, 副职, ,其实那是他的对头们损他,说他没出息。哈哈,虽然那七个副职,其实 都是跺跺脚四城乱颤的职位。但是后来我爷爷年纪大了,也基本上退了,家里就 靠我叔叔。我叔叔比我爷爷张扬得多了。我小时候,他经常说一句话:不对等交 易,才能双赢。」 「我那时候也不太听得懂。后来他偶尔跟我解释,我才明白了一点。他是说, 如果你用钱去买股票,用职权去行贿,或者好比吧……说你听得懂点的,你用金 牌去博取金牌,用感情去换取感情,最终都是零和游戏。因为钱就是钱,权就是 权,天份就天份,交易的双方,都使用同一度量衡,大家都很精明,谁也不会吃 亏。最多是零和游戏,弄的不好还是双输……要想双赢呢,就要不对等交易。就 是双方要使用不同的度量衡。比如,在有些人眼里,爱情算不了什么,钱才最重 要;在另一些人眼里,钱算的了什么,感情却很重要,看起来他们两个八字不合, 其实,他们两个交易一下,反而容易双赢。好多, 美满婚姻, 的本质不就是这样 的。」 「我叔叔年轻时候,挑的就是体育,作为中介媒体,他用手里的职权,去换 老板手里的钱;用老板们给的钱,去换体育的荣誉;再用体育的荣誉,去换更多 的职权……其实这也是一种工作方法吧,至少所有人都很满意啊。我叔叔很满意, 老板们很满意,运动员也满意,国家也满意,就连国际社会也很满意……哈哈, 现在想想,我叔叔那时候就是有做外交官的潜质啊……」 川跃一路洋洋洒洒,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让言文韵似懂非懂,但是好像 听的有点神往又有点毛骨悚然的话。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下来。目光有些幽 幽的,看着言文韵。言文韵能感觉到那目光在自己的T 恤下闪烁,扫视着自己的 胸乳在T 恤下拱起的两座羊脂山峰。她忽然有些紧张,有些局促,不知道川跃想 做什么。她真正不解的是,川跃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她觉得有点恐怖,她 总觉得听到了许多她不应该听到的话。总感觉到自己听到这些,今天好像没法离 开这样一样的。 「其实道理是一样。你原本……也可以的。」川跃又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 又倒了一杯,那一瓶酒也空了。并且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很漂亮,又出名,身材又那么好,比起那些影视明星来,又清纯了 许多。你知道不知道,有很多男人,愿意为你,哪怕只是为了你的身体,付出非 常高的代价,这就是对不对等交易……河溪市国资委的那个裘处长,拐了弯找你 们小球中心的主任韩炳义,就说为了和你交交朋友……哈哈哈……你知道河溪有 多少大富豪大商人,想和裘嵩, 交交朋友, 么?」 「别脸红了,这也没什么可脸红的,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更不是你的错。 你是女人,在性的问题上,天生就具有资本。而且女人对男人有吸引力,这个事, 天经地义。当然,大部分女人,都愿意保留自己的纯洁,算是一种尊重,去换取 未来丈夫对自己尊重。那就是尊重换尊重,可能也很幸福,但是最多也就是零和 游戏……你想像一下,如果你被人强jian,被人胁迫,甚至被人绑架后抓到一个小 黑屋子里去轮jian……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是醉话?哈哈……我告诉你,要你陪睡 这个事情,首都一直有人在筹划,只是不太愿意触犯法律或者过分触犯法律还在 等待时机罢了……有些事情,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但是如果发生了,并 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我那天,要了你……等到有一天,你年华老去,偶尔的就会 回忆起今天的青春岁月,也许你会后悔……为什么不乘着年轻,去交换一些你真 正想得到的东西。因为你的美丽……对有些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其实对你来说, 不过是你的身体罢了。」 「说到哪儿啦……哦,漂亮的身体。你是不是觉得……我meimei也很漂亮?哈 哈哈哈……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我cao她?还是说,不管我cao谁,你都不想?……哈 哈哈哈……哎,可是你凭良心讲,像琼琼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我的堂妹,你觉 得,谁能配得上她呢?除了我之外?」 「嘿嘿……我后来查来查去,都发现,你居然真的只是因为嫉妒琼琼,才做 那种傻事,哈哈,你居然敢在我们石家的孙女,柳家的外孙女身上玩这种高中女 生才有的互相陷害的小游戏……你真的应该庆幸,应该烧香拜佛。如果你真的是 被人指使来做这些的,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我们就不会坐在这里喝酒了。」 「你……」言文韵已经听得面红耳赤,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是,她又 有一些恐惶,今天川跃说的,实在太多,而且太出乎她的意料,她居然忍不住内 心深处的恐惧,弱弱轻轻的问一句:「你告诉……琼琼了么?」 「哈哈」川跃笑着打着酒嗝「告诉琼琼?哈哈……你以为这真的只是宿舍里 小姑娘们的争风吃醋?如果琼琼已经知道了,或者琼琼的那边家里人知道了… …哈哈……你真的应该跪下来、脱光了衣服谢谢我才对。幸亏是我。如果这件事 情,是让琼琼的舅舅知道了……哈哈……你不要以为你是河西的网球女王,得罪 了有些人,他们能把你的骨头都吃下去的。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对你的身体可 没兴趣。」 「而我不同。我得承认,那天,我也很开心……啧啧……你的身体,真的很 漂亮。我必须说,我挺荣幸的,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还是用了那么刺激的玩法。 那天,我是有点失态……我很抱歉。哈哈,其实我不抱歉,偶尔的失态,我自己 的感觉也很棒……很享受,很疯狂,很美妙……你也应该高兴,不是所有男人都 像我一样懂得怎么玩女孩子的身体,才能让大家都快乐的。」 石川跃已经完全口无遮拦,越说越是眼神迷离,居然伸过手来,轻轻的抚摸 上了言文韵的脸庞。言文韵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抚过自己的雪腮,甚至轻轻的挑 动自己的唇皮,她想躲闪,她想摇头,她想拒绝,她想说不,但是今天一天诡异 的氛围,或者是川跃刚才那几句充满了yin味的夸赞,竟然让她失去了躲闪了动力 和勇气。 「川跃……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她居然神差鬼使的问出了这句话。 她实在觉得今天的川跃实际上处于一个昏沉沉迷醉醉的状态。不知道他是否今天 遇上了什么事,还是仅仅是酒喝多了。她宁可将对话引向性爱,引向又一次的强 jian或者逼jian,也不太想继续听这些自己不该听的话。她真的很怀疑,当川跃清醒 过来时,自己今天听到的这些,会成为自己巨大的原罪和负累。 「做什么……?」石川跃皱了皱眉头,他的酒意更浓了,似乎真的在努力回 忆自己究竟为什么发起这场对话:「就是聊聊天么……哦,我想起来了,做什么 ……」石川跃一惊一乍似的一拍大腿,将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揉了 揉额头说:「是我要和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 他的眼神硕硕放光,却是充满了深邃和阴冷:「对不起。我之所以要想你道 歉,是因为我也没的选择。我只能永远的改变你的命运。」 「……」 「嗯……今天说的是有点多,但是……我已经想了好一阵了……你动了我妹 妹,我,jian了你,还有一个人……哈哈,那就不说了……还有就是,今天我说的 有点多……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个游戏你参与进来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 今天找你,就是要在你去德国前,给你解解心病,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你 只剩下两个选择。」 「……」 「你可以离开,从此以后和我保持距离。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成没发生 过。我通过晚晴给了你十五万,算是一些补偿……不不不,你不用拒绝,这也不 是侮辱,十五万元是不够买你河西网球女王的贞cao的。但是,我也不是去买你的什 么,只是帮你疗伤的一点心意。但是,今天以后,我可能要对你……咳咳,做一 些不好的事……不好意思,我是有一些喜欢你的,至少很喜欢你的身体。但是, 你身上有我要的筹码。恩……如今不比当年,我们家已经不比当年。我需要不对 等交易中的一些特殊的筹码,我才能继续玩我的游戏,否则……我就需要花太多 的时间,太多的耐心,去等待和积累。我需要一些能够爆炸的东西,而且需要很 多……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会伤害你,甚至可能会毁了你……我可能会做一些 残忍的事情。所以是我要说……抱歉……当然,如果你有本事,如果你足够聪明, 也许你也可以保护好你自己,甚至反过来伤害我,毁了我,这是公平的……而且 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说下去……」言文韵似懂非懂,也听得惊心动魄,但是她需要在川跃彻 底醉倒之前,听完整川跃今天迷醉的心声。 「还有么……哦……」石川跃好像越发糊涂了,说出来的话越发口齿不清, 内容也不可思议:「其实也差不多,就是你主动来靠近我,要接受这一切。反正, 你也得承认,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可能逆转的联系……就在今天,你从今天 开始,要做我的人。做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宠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 取悦我,服侍我,服从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 有多么的荒唐,是否违背谁的道德标准,都要毫无保留的照做。在我的身边,你 要把思考的权力放弃,只交给我去思考……我会疼你,也会玩你,有时候也许会 伤害你,我会妆扮你,也会帮助你,必要时也会保护你……当然,你依旧可以有 自己的生活,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交男朋友,可以结婚,我不会阻碍你在自己 的世界里做一个正常的幸福小女人,还会帮助你做到这一点。但是在我的身边的 时候,你会把我当成上司、当成老板、老师、哥哥、父亲……主人。和我成为一 个共同体。」 「你醉了……」言文韵听得面红耳赤,却无可遏制的感觉到心里头如同有一 只小鹿在蹦蹦乱跳,只能敷衍着。 「嘿嘿。」石川跃似乎醉笑着,又似乎是醉后的迷茫:「其实你知道最终的 结果是怎么样的……来吧,抉择吧,或者你就可以走了,或者,叫我一声……叫 我一声, 主人, 来听听。」 棉波市区的大道上,一辆丰田越野车在不紧不慢地向郊区行驶。虽然WY城里为了北部山区毒品死灰复燃的事闹翻了天,可作为人们注意力中心的棉波却像风暴眼一样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这里没有游行,没有示威,甚至街上都看不到什么行人。 这里现在是龙坤的地盘。驻军已经减少到最低限度,仅剩的少量驻军也龟缩在军营里轻易不出门。因界河血案被软禁在家的驻军首脑披侬还没有被解禁,军方甚至都没有派人来接替他。虽然登敏已经被击毙,但披侬并没有被解除禁闭,据说还在协助调查。棉波重新变成了龙坤说了算数的地方。 那辆越野车驶上滨河大道,开车的是龙坤的手下阿坚。他戴着一副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边开车一边还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坐在他身边的是满脸轻松的阿巽。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两眼外面的景色,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坚聊着天:“你们这里倒是安逸啊” “哼,要是把WY交给龙爷治理……”阿坚一边说着一边把车拐进了路旁的大门。这里是素纹的别墅。 两人下了车,阿坚领着阿巽径直走进了别墅。一进门,迎面遇上了匆匆迎出来的管家。阿坚笑吟吟地对管家说:“老板在哪里?我把阿巽医生接来了。” 管家朝阿巽笑笑,向两人打了个手势,带着他们向走廊深处走去。经过一个暗门,下到地下室,又经过一段黑沉沉的走道,管家打开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带他们走进了地下密室。 管家领着两人来到一扇门前,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自己转身站在门边不动了。门内有人应了一声,阿坚带着阿巽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热烘烘的腥yin气息扑面而来。阿巽定睛一看,坐在迎门大沙发上的正是龙坤,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过怪异的是,他只穿了上衣,下身完全赤裸。在他两条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臂反剪戴着明晃晃手铐的女人,正伸长脖子,口含龙坤胯下黑乎乎的大roubang不停地吞吐,吱吱的吸吮舔弄之声清晰可闻。在沙发的背后,站着恭恭敬敬的素纹。 龙坤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看到阿巽,他咧嘴一笑,但并未说话,只是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阿巽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大皮包,坐到了龙坤的身边,探头一看,跪在龙坤跟前的赤条条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正是他这次特意跑到棉波来的目标。 蔓枫显然意识到了阿巽的到来,但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口含龙坤的大roubang,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不停。 阿巽瞪大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他发现蔓枫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消瘦了一点,原本浑圆的屁股变得略显尖削,原先白皙的皮肤也显得粗糙而黯淡无光。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蔓枫垂下的rufang,先捏起紫黑的rutou观察了一下,再用力一握,却仍然是那么弹性十足。 阿巽的动作让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影响她吸吮的动作。因为此时龙坤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越绷越紧,嗓子里嗯嗯地闷哼不止,显然正在登上情欲的高峰。 蔓枫丝毫也不敢怠慢,大口吞咽着龙坤粗大的roubang,吱吱的吸吮频率越来越快,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了。果然,片刻之后,龙坤胸中一声闷吼,蔓枫赤裸的身体一下就绷紧了,喉头紧张地滚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 好一阵之后,龙坤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了沙发上。蔓枫赶紧张开小嘴,放开正在慢慢软缩的roubang,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地转了两圈,再次倾身向前,伸长脖子,吐出香舌,在龙坤粘糊糊的的roubang上仔细地舔舐清理了起来。 龙坤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阿巽,拍拍胯下蔓枫光溜溜的肩头说:“怎么样,阿巽医生,我龙某人说话算数,枫奴给你带来了。现在可要看你的喽!” 蔓枫浑身一震,心中不禁一凛。这些日子她被关在黑沉沉的山洞里,成了制毒工厂里那群粗野汉子的泄欲工具,每天就在数不清的男人身子下面滚来滚去。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耗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面了。 今天龙坤忽然把她弄到外面来,她一直没弄明白是为什么。现在看来,是这个没人性的阿巽搞的鬼。想起他从前说的,要在自己身上再次试验异父双胎,她不禁不寒而栗。又一轮新的凌辱要开始了,只要他愿意,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无可抗拒地大起来。这种非人的性奴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阿巽在旁边开心地笑了。他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托起她汗津津的脸来回打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谢谢龙爷了,我可是一直惦记着枫奴的哦。” 说着他松开蔓枫的下巴,探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道:“来,枫奴,屁股撅起来,让阿巽医生好好看看。” 蔓枫舔舔嘴唇,偷眼瞟了瞟龙坤,见他也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垂下头答道:“是,主人。”说完慢慢地挪动着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岔开腿,俯身用浑圆的肩头顶住地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朝着阿巽撅了起来。 阿巽顺手从旁边拿过自己的皮包,打开拿出一副乳胶手套戴上,然后熟练地扒开了蔓枫两瓣肥厚的臀rou。 跪伏在地上的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全身绷紧,一动不动了。阿巽却面对蔓枫被扒开的下身慢慢皱起了眉头。 龙坤见状也好奇地伸过头来,却又马上伸手捂住了鼻子。原来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熏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蔓枫的下身一片饱经蹂躏的惨状。两条大腿根交接之处呈现出一个紫褐色红肿黏湿松松垮垮的roudong,两片软塌塌的rou唇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时不时还有小股腥臭的粘液淋淋漓漓地向外流淌。 阿巽随手扒拉了一下软塌塌的rou唇,又伸出两根手指向roudong里面探了探,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耸耸鼻子转向龙坤说:“龙爷,枫奴这一向一定做的很辛苦吧?每天伺候的弟兄大概恐怕上两位数了吧?” 龙坤略显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最近弟兄们都太忙,须要好好的慰劳慰劳。芸奴又不在了,当然就要辛苦枫奴了……” 阿巽皱着眉头抽回双手,一边摘着手套一边摇头道:“唉,暴殄天物啊!龙爷,枫奴可不是一般女人啊!大家闺秀、精英女警,这么搞下去很快就废掉了,太可惜了……” 龙坤盯着蔓枫惨不忍睹的下身看了看对阿巽道:“那就请阿巽医生出手,给枫奴好好调养调养喽!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芸奴,不能再没有枫奴了。” 阿巽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摘下来的手套扔在一边道:“我要给枫奴彻底检查一下。她需要好好调养。我还等着枫奴给我再创造一个奇迹呢。” 龙坤嘿嘿地笑了:“这没问题。”说着朝一直站在后面的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赶紧走上前来,对阿巽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巽摇着头拍了拍蔓枫仍然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蔓枫战战兢兢地缓缓直起腰来,看看龙坤,又看看阿巽,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素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走了上来,挂在蔓枫脖子上的脖圈上,牵着她蹒跚着走了出去。阿巽和龙坤打了个招呼,提起他的大皮包,跟着出门去了。 龙坤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蔓枫等人的身影,轻轻地哼了一声,拿起扔在一边的裤子穿了起来,同时示意一直站在远处的阿坚到自己身边来。阿坚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关严了门,转身来到龙坤的身边,按龙坤的示意坐在了他的身旁。 龙坤一边系上皮带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情况怎么样?” 阿坚笑着对龙坤说:“龙爷,WY的局面已经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下了。登敏一完蛋,WY就全都是我们的天下了。加上我们手里有货,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和我们作对了。不过……” 龙坤正听的高兴,听到阿坚的后半句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不过什么?” 阿坚看了看龙坤的脸色,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不过,往欧美的货越来越难走了……” “嗯……”龙坤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听阿坚继续说下去。 “上次说起,海关方面收紧了检查措施。最近这些日子,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变本加厉了。从上周开始。不知为什么联合国禁毒署忽然派人进驻了WY海关,所有的稽核检查环节都是一对一和本地海关人员配对。我们在海关的几个内线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人抓住尾巴。陆路、水路和空路一下都断了。原先准备走的货全压住了。” “哦……联合国派的人里面有T国人吗?”龙坤转着眼珠问。 “没有,全部都是从美国和澳洲直接派过来的白种人。” 龙坤呼地出了口长气,轻轻地点点头。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A4纸交给阿坚:“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就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是美国人直接出手。这个你拿去,这是西万家最近要走的货,都是西行的。该怎么走货不用我教你了吧?” 阿坚接过纸展开一看,眉头立刻舒展了开来:“太好了,都是整船,而且都是从WY以外的港口启运。现在马上行动还来得及。” 龙坤鼻子里哼了哼道:“你行动要快。把手头积压的货尽量走掉,能走多少走多少,然后立刻收手。” 阿坚先是一楞,马上点头:“是。” “上次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转眼间龙坤已经转换了话题。 “龙爷是说北线通道的事?”阿坚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龙坤话题的跳跃,试探着问。 “对。”龙坤点点头,盯着阿坚。 阿巽轻松地笑了:“联系上了。上次龙爷发了话,素纹就派人和都迈的人接上线了,告诉他们合作的事可以谈,枫奴的事也可以谈。他们很着急,马上就要派人过来。我们当时没有答应,打算报告给龙爷再说……” 阿坚正说着,门吱的一声开了,素纹走了进来。龙坤见了,马上招呼素纹坐在沙发上,劈头问道:“都迈那边究竟什么情况?” 素纹不慌不忙地说:“正要向龙爷报告呢,刚才阿巽医生和枫奴都在,说话不大方便。” “嗯,你说。”龙坤微微闭上眼睛,身子一斜,靠在了沙发上。 素纹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身子扭向龙坤,一五一十地向龙坤报告:“龙爷发话,我们不敢懈怠。为保险起见,没有使用上次主动联系我们的那个关系,而是动用我们在B北的关系,直接联系上了都迈。” “哦,他怎么说?”龙坤慢条斯理地问道。 “别的倒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的问,枫奴到底是不是在我们手里。” “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惦记枫奴?”龙坤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素纹。 素纹嘿嘿一笑道:“龙爷您有所不知,都迈这家伙有个怪癖,在B北几乎是家喻户晓,就是酷爱戎装美女。听说他老妈就是个杀伐果断的大美人,他的原配是V国的一个女上尉,传说也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但三年前在和政府军的冲突中挂掉了。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再娶。 他只要听说哪里有容貌或身手出众的女警女军人就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搞到手。他手下十二个贴身保镖有八个是他专门在B国和邻国军警部门搜罗的精英警花军妹。他麾下还有一个女兵营,据说是他老妈开山、后来他那美女老婆亲手调教的,战斗力相当强悍……” “这么说,这家伙是寡人有疾喽?”龙坤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神秘的笑容。 “没错。自从前次枫奴那个片子大卖之后,都迈就到处打听枫奴的消息。上次媒体爆出枫奴在登敏手里的消息,有名有姓有照片,这家伙立刻像是馋猫闻到了腥,派出人手四处打听,看样子是一定要一亲芳泽。按他的脾气,肯定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 “那就好办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把都迈拿下来。ZX这边的通道风险越来越大,把压在那里的货尽量走一走就偃旗息鼓。所以北线一定要拿下来。”龙坤咬着牙说。 “是……”素纹和阿坚一起点头。 “他们不是很着急吗?那就赶紧安排吧。”龙坤发话了。 素纹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点点头说:“他们说,都迈本人要马上过来。龙爷您看安排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见面?” “哦,都迈本人要亲自过来?真是急如星火啊。”龙坤眼珠一转对素纹说:“都迈要亲自现身阵仗不会太小。现在别的地方都不安全,你这里也太招眼。还是让他去水洞吧,那地方隐蔽,而且枫奴也在那里,什么都凑手。” 说完又转向阿坚:“阿坚你也过去,和蒙冲一起跟都迈谈条件。” “龙爷您不过去吗?”阿坚瞪大了眼睛问。 “我就不去了。你记住,北线走货的通道一定要搞定。条件可以让他们开。另外,要他们在B北给我们物色一块安全的地方,做我们的退身之所。”龙坤一边想一边说。 “按原先给登敏的条件可以吗?”阿坚细心地追问。 “可以在给登敏的条件上加码。”龙坤邪恶地笑笑:“不过,我估计钱的事情好谈。关键就在枫奴身上。” “枫奴给不给他上手?”阿坚不眨眼地看着龙坤。 龙坤耸耸鼻子,哼了一声道:“一个咱爷们早就玩烂了的臭警察婊子,他要是稀罕送给他也无妨,只要他把我们的这两件事办了。” “是。”阿坚点点头。 “不过……”龙坤抬头认真地看着阿坚:“条件谈妥之前,人可以让他见,也可以给他点甜头,但不能让他带上床。”他yin笑着继续说:“在答应我们的条件之前,枫奴的小sao屄不可以给都迈碰。告诉他,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们走货并且给我们安排好退身之所,什么时候枫奴就是他的人了。” “明白。”阿坚连连点头。 “还有,这次你亲自带枫奴回去。给蒙冲带个话,让弟兄们再辛苦几天。这次回去之后,谁都不许再碰枫奴,让她好好养养身子。这是我们的百年大计,马虎不得。” 说着转向素纹:“麻烦老弟帮忙物色两个小妞,没什么牵挂的那种。让阿坚一起带过去,陪弟兄们乐呵。弟兄们这么辛苦,也不能让他们太憋屈了。再说,芸奴走了,枫奴再不给他们玩,再不想点法子给他们泄火,用不了两天弘奴还不得让他们给cao烂了!” 三个男人一起嘿嘿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素纹忽然对龙坤说:“不过,阿巽医生还指着枫奴给他创造奇迹呢!” 龙坤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什么奇迹?他不是已经亲眼见证过了吗?哪个女人不会生孩子?还要生出什么花样来?和老子的立身之本比起来,他那点小心思算个屁! 不过,都迈的事对阿巽医生要保密。他想枫奴给他创造奇迹,那好啊!老子正好来个顺水推舟。这家伙还真的有两下子。给芸奴肚子里的娃偷梁换柱,到现在都没有人看出破绽。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确实身手不凡。 就让他好好给枫奴调养,调养好了正好让老子能卖个大价钱,用枫奴那被老子cao熟透了的小sao屄再给老子换来个百年基业,老子赚大发了。说不定老子安顿好了,一高兴把弘奴送给他,或者大不了再绑个女警察给他,让他随便搞,搞个一胞三胎四胎的,老子正好看个热闹。哈哈……” 屋中的三个男人一起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