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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荡秋千+怀孕被沈将军知道了

    沈辨自昏沉黑暗的意识深渊里挣扎醒来,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地窖逼仄的屋顶,耳边不断传来嘈杂戏谑的yin邪调笑,他心中微微一凛,循着声音望去——

    “小母狗,再不快点,就要被烧掉了哟,哈哈哈哈。”

    “还说你的sao逼不松,怎么连根棒子都夹不住。”

    “唔……啊……”

    阴森的地窖中间,支起了一架简易秋千,时玉浑身赤裸,满身暧昧的青紫痕迹,身上遍布男人留下的浊精,正反绑双手被迫坐在秋千上,纤长白皙的腿根成一字打开,被绑在两侧的秋千绳上,向外挺着红肿的saoxue,用在秋千荡回原地时勉强能踩住地面的脚尖,一次又一次的推动秋千,saoxue里灌满的尿液与精水,不时被荡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秋千座椅不过手掌宽的木板,在时玉费力向前荡起时,沈辨才发现,那木板上还固定着一根木质阳具,深深插在时玉后xue,将他固定在木板上,每一次荡起,都在时玉xue眼里逞凶,把后xue撬成一口圆洞。

    在距离秋千数丈远的地方,竖立着一根高大的木桩,木桩通体圆滑毫无抓手,只在秋千荡至时恰到好处的高处,朝着秋千的方向,支棱出一根硕大的木质roubang,时玉每一次荡过去,都会被这根巨物狠狠cao进saoxue。而时玉的目的,正是要用saoxue,紧紧咬住这根木棒子,去够到木桩顶上摆着两张药方。

    地上已满是时玉saoxue里荡出的液体痕迹,不知他已经被yin辱了多久。

    “啊……”

    时玉再次荡过去,saoxue被木棒狠狠cao穿,粗硬的死物直直杵在xue眼里,将saoxue尽数撑满,捣出不少saoxue里的yin液,糜贱yin荡的下身,被众人在下面围观得一干二净。

    “哟哟哟,小母狗加油啊~sao逼吃紧哦。”

    “唔……”时玉双眸微润,泫然欲泣,虽羞耻难当,却不得不竭力收紧xuerou,试图用saoxue咬紧木阳具,将自己留在这根木桩上,但秋千回荡的力道,还是令他绝望的将他如前面无数次一般,缓缓从木桩往回带。

    saoxue被一点一点带离木棒,木质阳具粗糙的表面在软腻的xue眼里寸寸滑出,任时玉saoxue如何焦急的绞紧也无济于事,而且因为太过用力的绞缠,粉嫩的xuerou随着木棒一同滑出xue眼,在xue口外露出一点粉嫩的rou芽。

    “哈哈哈哈,小母狗要哭了,sao逼磨得疼不疼啊,放弃嘛,要不就选择去村口当几天守村的母狗嘛。”

    木质roubang被yin水润得湿滑,垂下一线晶莹的yin液,仿佛在趾高气扬的宣布着它一次又一次对这口saoxue的鞭挞。

    木桩上方挂着一桶水,挂住水桶的粗壮麻绳正被一线烛火缓缓烤着,眼看就要断了。

    时玉抿了抿唇,就着先前的经验一点一点调整自身坐姿,后xue的木棒随着他扭动臀rou更改姿势而在xue眼里轴动,被碾住的敏感点窜起一阵激痒,yin液淋漓而下,被尽数堵在了xue眼里。

    “啊……呃……”

    时玉绷紧脚尖,再度荡起自身,木棒狠狠捅进xue眼,他立刻将身子稍稍前倾,顾不得后xue的木棒因为姿势的缘故,狠狠向上撬动着xuerou,将身体与木桩上的木棒形成一个夹角,终于让自己串在木棒上,挂在半空,xuerou用力咬紧,成功在木桩上停顿。

    他不敢稍慢,努力往前伸长脖子,吐出粉嫩的舌头,去够那两张药方。

    两口xue眼里都在缓缓泌出yin液,整个下身被yin靡的sao水泡得晶莹油亮,两瓣臀rou被窄窄的木板托在半空,白嫩的臀rou如油脂一般从两侧溢出来,殷红的屁眼被木质阳具撬出一丝缝隙,因为身子前倾,而尽数落在众人眼底,沈辨瞧着,性器缓缓立了起来,呼吸逐渐粗重。

    “欸,你的小情人醒了,在看着你呢小母狗~”

    时玉猛然一惊,力气有一瞬松懈,反应过来时已被秋千惯性带了回去,只剩慌乱翕张试图咬住木棒的saoxue,在空气里yin靡的开合。

    “唔……”时玉几近绝望的漏出半声哽咽,死死咬住牙关,悄悄瞥了一眼沈辨的方向,对上了他灼热的目光,方知自己刚才yin贱的表演被沈辨看得一清二楚,羞愤欲死,一时不敢再动,脚尖死死抵住地面,停下了秋千的晃荡。

    老六一瞧,立刻跑到他身后,用力一推,时玉猝不及防,大开的saoxue又被掼到那木棒上,而后荡回,再被老六推去,如此往复。

    “啊……啊……嗯……”

    时玉saoxue被捣出一串又一串的yin水,被推动的力道不受他控制,自也无法咬紧木桩上的木质阳具,只能大敞着saoxue一次又一次被木棒狠cao,漏出下贱的呻吟。

    “小母狗,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村口当两天母狗,就把药方还给你。”

    这两日有熟客途经此地,要来落脚,老六他们准备把时玉拴在村口,招待那些客人,却又怕时玉迷药药劲过了之后,会逃跑,自要拿捏好把柄。

    “唔……啊……”时玉呜咽着垂下头,避开沈辨视线,因为羞耻而浑身发颤,“啊……小母狗……啊……啊……听主人们的……啊……去村口……啊……当……唔……当待客的……啊母狗……啊……”

    “哈哈哈哈,这才乖嘛。”老六一把抱住时玉,停下秋千,将他从秋千上解下来。木板上的假roubang被从时玉后xue拔出时,发出“啵”一声轻响,如软木塞拔出瓶口,时玉羞得脸红如血,后xue失了堵塞,满xue的yin液立刻涌出xue眼,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在他脚下积成一滩滑腻的水洼。

    有人拿来狗链套在时玉脖子上,轻轻一牵,时玉立刻跪趴在地,高高撅起屁股,让他们在他后xue插入一根粗壮的狗尾巴。

    “早选这条不就好了。”老六yin邪一笑,牵着时玉走到沈辨跟前,道:“和你的小情人道个别吧。别急,客人待不了几天就走,小母狗在村口挨上三五天cao,就回来了。”

    时玉十指紧攥,撇开头去不愿看沈辨。

    “哦?小母狗害臊了?唉,你连他孩子都怀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时玉浑身一僵,慌乱的摇头否认,“不……没有……啊……”

    老六不耐的踹了一脚那根深深cao在时玉后xue的狗尾巴,“母狗忸怩个屁,怎么,难道你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是个杂种?也对,你都被那么多人cao过,鬼知道这胎野爹是谁。”

    饶是时玉没有去看,也能感觉到沈辨震惊到不敢置信的视线,死死盯住了他。

    冰冷的绝望与极致的羞耻如蚀骨之蛆,从四肢百骸漫了开来。

    时玉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带着侥幸去瞧沈辨的脸色,却见沈辨面色铁青,双眼愤怒得几欲喷出火来,始终不发一言。

    时玉浑身发颤,如堕深渊又复垂下头去。

    终究还是没能瞒住……这样肮脏不堪的他啊,竟曾奢望沈辨不会在意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