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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买,重发了#21魔教教主怀孕play,

    “溪儿?”南宫白虽然早已知道他刚是在对着他的被子自慰,但是还是有点惊讶。

    “别看!”花月溪口气故作凶狠,掩耳盗铃般的捂住自己的脸面,该死的,怎么就被他掀开被子呢?虽说魔教中人均是不知廉耻的,他作为教主理应如此,以往叫来舒缓欲望的女子均是被蒙着眼睛承欢,如今被直接看到那副自己都觉得丑陋的性器官,以及原本平坦有硬邦邦的肌rou的肚子变软,甚至凸起,让他觉得自己丑陋的像只大肚子青蛙,向来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心里居然有点惴惴不安,他、他喜欢自己以前的身子没错,但现在自己的身子变成这样……

    “很漂亮。”南宫白自然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嘴里喃喃的安抚着,在他的掩盖自己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的亲着,像小鸡琢米似的,他哄着他,“乖,把手放下,让爹爹好好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瘦了……”

    “我……”花月溪听到这番话,又是好气又是感动。气的是之前他在他失智的时候冒认为他爹,但到了现在,那些回忆基本上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感动的是,听到他话语里面的关心。

    花月溪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倒像撒娇,“胡说八道。你是谁的爹爹啊?”

    “当然是你的爹爹啦,乖崽。”南宫顺势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左手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你瘦了!”他语气里带着心痛,“是我不好,在你怀孕的时候没有照顾好你。”

    “你知道就好。”花月溪的心里暖洋洋的,嘴上不饶人。

    “嗯,我错了。”南宫白摸摸他红红的脸蛋,“怎么瘦了,怀孕不是应该变胖的吗?”以前rourou的又好看又好摸。

    “说有欺负我的人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了,把我折腾的睡也睡不好,吃了就吐。”花月溪也不知道什么心情,只想把自己受过的苦楚都告诉他,明明他之前再苦再难受都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句,现在看来,可能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吧?他,最亲密的爱人。

    “等他出来我帮你教训他。”南宫白摸着他的肚子,隔着那薄薄的肚皮,感受着里面跳动着的生命。真神奇呀,自从走上同性恋这条路以来,他从来没敢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亲身上阵搞出一条小生命,而不是说代孕。

    “嗯……”花月溪含糊的应了声,自从放下心来,心里躁动了许多,他被一下一下摸得浑身发软。这个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得不多想刚才突然停下来的事情。

    温馨的气氛像是骤然变得暧昧起来。

    南宫白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知道怀孕的人身子会更加敏感些,半抱着花月溪,就亲上了那久违的红唇。

    “唔……”花月溪惊呼了一声,然后放松下来,接受他温情脉脉的亲吻。

    刚开始,他们交缠起舞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但到了不知道哪一点,他们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像躺在干涸水坑里的两条鱼,彼此交换着唇齿间的那点唾沫,掠夺着彼此的气息。

    暧昧清脆的水声,“嗞嗞嗞”,在这并不空旷屋子里响起。

    南宫白的舌头刮过花月溪整齐的贝齿,与他的香舌交缠,狠狠地刮过他的上颚,想要榨出更多滋味。

    花月溪被他掠夺攻击的眼镜流出生理性盐水,又不服输笨拙的回击,最后节节败退。

    南宫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也就放开了他的红唇,用带着茧大拇指指腹揩走他嘴角流出来的津液,沙哑着声音,“没见这么久,你还是很美味。”

    “那你还算满意吗?”花月溪挑逗的看着他。

    “满意。”南宫白的手掌往下移动,摸上了他那早已湿淋淋的花xue,“当然,来点很美味的食物更好了。”自古以来,人心不足,得一想二,欲壑难填,他嘴角勾起情欲的笑容,交配更美味。

    “让爹爹满足满足你的小馋嘴吧。”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拉开床边的柜子,拿出一罐润滑剂,挖了一坨放在手心,轻轻的揉搓,一手摸到花月溪那站立起来的的yinjing,一手探向他的菊xue。

    “喂,轮到我在上面了。”即便是曾居下位,花月溪仍然有一颗反攻的心,“你说对不起我的,现在补偿我。”他高傲的像个女王。

    “宝贝,你现在不适合在上面。”南宫白安抚的亲亲他的脸蛋,“你现在怀孕了,不合适做太激烈的动作,让我来就好。”手下的动作不停,上下taonong他的yinjing,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指甲不时轻刮着柱身、guitou。

    “啊……哈……不、不行……”花月溪被他讨好的像只吃饱了猫,半眯起红红的丹凤眼,也不知道再说哪个不行,声音又甜又腻。

    “乖……”南宫白趁着他沉浸在快感之中,又往花xue摸了一把yin水,“你看,你都这么湿了。不满足一下怎么能行?难道你不想要吗?”

    花月溪不知道是被他说服了,还是沉醉在销魂的rou欲当中,只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细碎的声音,并没有回答他,“啊……”

    南宫白把罪恶的手伸向底下的菊xue,而不是“嘀嗒嘀嗒”的留着口水的花xue,毕竟他已经憋的很了,如果动作太激烈的话可能会伤到孩子。

    他伸出一根沾满润滑剂和花月溪yin液的手指,缓慢又不失侵略性的一寸寸入侵那紧致的xue口,然后在里面模仿性交的抽插,贪婪的小嘴,一接触到手指,嫩rou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挤压着他的手指。

    “这么贪吃啊?”南宫白轻笑,这样还想在上面?等到里面松动些便多加了一个手指进去,给这贪吃的小嘴解解馋。

    “啊……哈……啊……”花月溪根本没空回答他,头脑一片空白,底下的roubang被服侍的舒爽极了,一跳一跳的,颤抖了接下,jingye一股一股的争先恐后的交代在南宫白的手里,以至于后面被侵入的怪异感觉也能被忽略不计。

    南宫白看到自己手上的jingye不甚是浓,有点不满,自己玩多了吧?他轻捏着花月溪射完最后一点jingye软下来耷拉着脑袋的roubang,拉起他的手放到roubang上,“乖乖的,自己摸啊。”也不管自己的手都是jingye,拍拍他的脸蛋,把他弄得一脸jingye。

    花月溪嫌弃呻吟了一声。

    因为花月溪的高潮,他的后xue收缩,里面肠rou的绞紧了南宫白的手指,同时分泌了些肠液,浸泡着他的手指。

    南宫白等他缓过口气,身体放松了些,又增加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放肆的搅拌、侵略。

    等到菊xue变得松软了些许,南宫白抽出自己的手指,往两边掰开他的大腿,成一字型,鸟枪换炮,送上了自己硕大的yinjing,一寸寸的埋了进去。

    “嗯……”刚才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又换了个更大的家伙进来。虽然已经亲身量度过它的尺寸,现在久违的侵略,花月溪仍然不敢置信,这个大家伙居然能放的进去自己那么小的xue口。

    但是,也太痛了吧?!后xue撕裂的感觉,让花月溪痛的眼中蔓延起雾气,手上把玩着的yinjing也软着身子。

    “你出去!”花月溪想也不想,马上命令。真不能忍,好痛!

    但到底南宫白不是他的属下,不可能听他的命令,而且都进都进去了,出来?开玩笑!他只能缓和他的情绪,像小鸡啄米般的,一下一下亲着他的脸蛋,重点关照他的鼻尖。

    “你放松点。”南宫白色情的揉着他的腰窝,“嗯?”好听的鼻音像猫爪般挠着他的心,让花月溪放松了点,不在那么绷紧。

    南宫白叼起他长大了不少的奶子,舌尖围绕着粉嫩的乳晕打转,突然的又一卷,把rutou和附近的嫩rou含在嘴里,嘬的“嗞嗞”发响。

    “唔……对……用力的吸……啊……”最近这段时间,花月溪都觉得rufang胀胀痛痛的,没有这方面的常识的他当然不知道那叫做涨奶,平常也羞于问大夫这方面的知识,现下只觉得这样被吸很舒服,大大的减缓了他的胀痛,“啊……好、好舒服……啊……再……嗯……另外一个也要……”花月溪不知羞耻的索要着。

    南宫白原本一只手揉、搓、捏、捻,安抚着他的另外一个rufang,听到他这样要求,把两个已经大了不少的奶子并在一起,有滋有味的吸了起来。

    等到两个奶头被吃的红肿的跟花生米似的,花月溪推了推他,“不、不胀了,别吸了。”

    “说不定再吸吸会有奶水出,以后就不会再难受了。”南宫白有点可惜的砸吧砸吧嘴,又亲了亲这对玉兔。

    “不、不会有奶水的,现在。”花月溪期期艾艾,“大夫说,要在产后才会有。”

    南宫白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话说,你的肚兜呢?”

    “没戴,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戴那玩意。”花月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个男人不会把自己当作女人看待了吧?越想越是,他用受伤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我不是女人!”

    “都说怀孕的人比较会胡思乱想。我还真见识到了。”南宫白好笑的点点他的鼻子,“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啊,女人会有你这东西?”他弹弹他已经勃起的yinjing。

    “嗯……别、别弹……”花月溪拍开他的手,“你动一动啊。”魔教中人对于这种事都比较放的开,他认为

    得了许可的南宫白也不客气了,挺动着狗公腰就是一阵温柔细致的开垦那层层缠绕的媚rou。

    久旷的身子对于这样细水长流的性事很不是满意,花月溪躺着享受了一阵子就觉得索然无味。

    他故意用力夹了一下南宫白的roubang,惹来他狠狠的抽气,“快点,再用力点,不用怕,大夫说很稳定。”

    南宫白应了声,“妖精!”大开大合的cao插着他,一下一下的,花月溪感觉要顶到胃里去。

    花月溪的花xue更是潺潺流水,混合着花xue前yinjing流下来的yin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这下子他都不知道,该安抚哪个了,一下子揉揉白嫩凸起的像个包子的女xue,一下子上下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一会儿又逆时针揉搓着自己白花花的奶子,都敏感得很。

    “帮我……”南宫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着急的求助,不一会才如他所愿,挑逗着他身体上敏感的器官。

    花月溪觉得很舒服,男人坚挺炙热的性器定弄着自己的菊xue,但是仅仅隔着一块薄薄的rou壁,叫他的身体更空虚,花xue更馋了。

    “你caocao前面好吗?”刚又xiele一次身,花月溪觉得更加空虚了,女xue“滴答滴答”的流着口水,叫嚣着饿极了。

    南宫白想了想,也行,反正这么大月份了,这胎还要很稳,cao开它,产道大了,以后也好生孩子。

    他大开大合的cao干着花月溪,囊袋拍打在他白嫩饱满的屁股蛋上,发出“啪啪啪啪”rou体碰撞的声音,快慰的在菊xue射了一遭。

    让自己缓和了一下,他捻转挤压了几下凸起的花蕊,让花壶倒出更多的花蜜,才把重新勃起的yinjing埋了进去早已准备好,又软又湿滑温热的花xue。

    他舒爽的叹了口气,在两人交接的地方又揉又搓,又牵起花月溪的手,让他用手指描绘着俩人连接的轮廓。这种行为,让他们两个都很激动。

    南宫白循规蹈矩地抽插,不敢太用力,在一次进入的太深,居然抵到zigong里面那鼓起的一团,他就更小心了。只敢在zigong外面的开拓产道。

    这样的性事并不激烈,但也没办法。

    对于花月溪来说,能够解解馋也是不错了,没办法,谁让他怀着孩子。

    “哎呦……”突然,花月溪惨叫了一声,脸上的潮红都退下去,变得发白。

    “怎么了?”南宫白直接被他吓软了,射了出来。

    “他踢我!”花月溪委屈的很。

    “啊?那怎么办?”南宫白惊慌失措的。

    “没事,我都快要习惯了。”花月溪打了个呵欠,经历了一顿激烈的情事,他也有点累了,“他出生之后,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吧。”

    南宫白好笑的轻轻他的鼻尖,眼中充满宠溺,“你呀……”

    “嗯……”花月溪嘴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南宫白哑然失笑,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又再次勃起的yinjing,只能认命的起床去收拾满屋子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