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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回忆和隐瞒 过度深入、敏澸和延迟

    “收队!”陆天扶着耳麦,确认了张骁的指示,转头跟小队里的其他人一挥手,“带回去再说。”

    “湛晖!把这小子交给我吧。”李翘小跑过来,朝杨湛晖自来熟似的笑笑,替他开了车门,“翘哥替你拘着他,你去给阿玉搭把手。”

    杨湛晖冷着脸把被控制住的嫌犯押进车里交给李翘,走到谭玉身边,“他怎么样?”

    地上的omega像小兽似的呜咽一声,白皙的小脸上污糟糟的,谭玉把一支针剂推进蜷缩在地的omega体内,然后跟杨湛晖一起小心地把人搬到担架上,平静地摇了摇头,“难。伤势太重,我尽力。。”

    “什么时候强jian案也由我们防卫队来处理了,那帮警察死了吗?”李翘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脸上笑意褪了个干净,带着怒意低声道,“都他妈的是群畜生,刚刚那个小o底下弄得血rou模糊的,他们要是早点出警说不定人还有救。”

    “你发什么脾气!不是说了吗,身份涉密!”前座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短发的女孩从前座上探出头来呛声道,“你怎么知道人救不了了?玉哥看着呢!”

    那女孩唤作谭栀,跟谭玉是一个福利院里头出来的beta,是今年刚进队的技术人员。她生得娇小,却丝毫不怵高大的李翘。

    “行了,你们吵给嫌疑人听吗?回队里说。”陆天板着脸,发动汽车,心里却也是一阵烦闷。

    第一次带小羊出来,就遇上这种任务,他们突入进去把几个疯狂的alpha控制住的时候,那个清秀的omega男孩已经连哭声都叫不出,还有两个人伏在他身上耸动。

    陆天现在只想赶紧回去,一刻也不想在这个腥臭的地方待了。

    连他都是如此,那……杨湛晖呢。

    陆天至今都记得,当他杀回那个废弃工厂时,杨湛晖被禁锢在刑架上的样子。

    伤痕累累的omega被紧紧地禁锢在冷硬的金属刑架上,裤子落在脚踝,下体完全裸露出来,扑面而来的红茶暖香熏得陆天耳热心跳。杨湛晖双眼涣散,不住地绷紧身体、又无助地放松下来,yinjing红通通地冒着黏液,清液不住地顺着大腿留下来。

    陆天把人解救下来,抱在怀里的时候,杨湛晖几乎是嘶声哭叫,似乎连轻轻的触碰都忍耐不了。当陆天的手指碰到他的腿间,不知道掺杂了什么东西的粘液立刻刺激得陆天手指一阵奇痒,不敢想象杨湛晖体内涂了这种东西,会痛苦到什么地步。

    他的小羊像是彻底崩溃了一半缠在他的身上,水淋淋的下体挤在他的身上失了控地蹭,漂亮的黑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似乎是认出了陆天。

    “不……不要……阿天……我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杨湛晖从没有这样哀求过他,何况是这样虚弱又绝望的哭求。陆天强压着被本能激发的yuhuo,不敢细嗅充斥在身边的红茶香气,抖着手用外套把人抱起来,听见杨湛晖嘶哑地哽咽,“求求你……阿天,我不想做……”

    那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怀疑,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答应杨湛晖的要求,一切会不会……

    陆天坐在自己宿舍的床上,苦笑着把脸埋进了手掌。

    咚咚咚——

    陆天顿了顿,整理好表情,起身去开门。杨湛晖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走廊昏暗的灯光给他俊秀的脸颊打上了柔光。

    “怎么不回我的信息?”杨湛晖拧眉看着他,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手机,“我明天要借调C小队那边的常规任务,张教没跟你说?“

    陆天把人让进来,定了定神去翻自己的手机,“啊,是。”他勉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打起精神叮嘱道,“C队这次的任务不危险,就是人手不够,你自己小心就好,我还要盯这边——”

    “我知道。”杨湛晖还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你怎么了?”

    陆天垂下头,他深邃的眼窝在这时显得有些忧郁,“小羊。”他站起身,走到杨湛晖身边,疲惫地抱住了他,“我没想到跟你第一次出队就是这种任务,我劝你归队……本来是想让你早点走出来的。”

    杨湛晖靠在陆天肩膀上,下意识地嗅了嗅alpha身上淡薄的男子气息,茫然道,“阿天?”

    “我真是……”陆天抱紧了怀里温暖的青年,后怕似的长出一口气,“你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我自己却在这儿胡思乱想的,够没出息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了?”杨湛晖抬起手臂,安抚似的摸了摸陆天的后背,“我不是……没有反应。我那么多心理干预不是白做的,这种程度的刺激都承受不了,我还怎么在防卫队干?”omega本能地偏了偏头,露出侧颈被陆天临时标记过的地方,混杂着佛手柑气息的暖香幽幽地散发出来,柔和地安抚了alpha的神经。

    “我如果真的那么坚强,就不会这三年来一直拒绝你的标记。”杨湛晖涩声道,“阿天,我才是比较懦弱的那一个,可我不喜欢你这么小心翼翼地对我。”

    陆天的鼻息颤了颤,“我们做吧,好吗?”他克制着顶了顶胯,跟杨湛晖厮磨了一下,“我不会太过分的,不影响你明天出任务。”

    杨湛晖没有作声,他默默解开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站在陆天面前,匀称的身体伸展开来。他的眉眼很柔和,弧度恰到好处,这样抬着头看人的时候有种倔强又深情的味道。

    他牵过陆天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似乎踟蹰着,微微颤栗起来。

    陆天被掌下温热的触感所惑,刚要开口,却听见杨湛晖淡淡地说,“他们给我用电击。”

    陆天愕然抬头,注视着杨湛晖微微颤抖的双唇。

    “我没说,电击持续了很久,阿天,我宁愿他们殴打我,也不想被电击。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太难受了。”杨湛晖挺了挺身,用半勃的yinjing碰了一次陆天的胯间,絮絮地说,“我不说,他们就给我打针,不知道用了多少药,又热又痒。”

    杨湛晖竭力维持着直立的姿态,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陆天,“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知道是我在求你,求你不要触碰我,所以其实不是你的错。”

    杨湛晖牵着陆天的手往下走,略过自己微微勃起的roubang,顺着会阴的嫩rou来到xue口。

    “是我的错误的要求导致了这一切,所以我的阴影、我的病痛都不是你应该承担的东西。”杨湛晖固执地握紧了陆天想要抽出去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xue口上,“你明白吗?”

    陆天闭了闭眼睛。指尖传来熟悉的热气,褶皱细细地蠕动了一下,仿佛要来安抚他的手指。

    “来吧。”杨湛晖夹紧了双腿,用臀缝蹭了一下他的手指,叹息道,“不是说要做吗,来啊。”他放开手,感觉到陆天的指腹按开他xue口的褶皱,稳稳地突入进去。

    然后他身体一轻,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间。

    “小羊……”陆天隔着自己的裤子去蹭了一下杨湛晖赤裸的身体,这样叫着杨湛晖幼时的乳名,就好像可以撇开成年后的一切桎梏,重新回到往昔一样,“别跟我撇那么清。”

    润滑大股大股地洒在两个人之间,但没有人在意。杨湛晖今天出奇的敏感,被顶开xue口的瞬间就呜咽出声,赤裸的身体在宿舍狭窄的床上弓起一道脆弱的弧度。

    “唔!……深一点……没关系……”杨湛晖的手指扯皱了床单,几乎是一碰就抖,白生生的大腿在陆天腰间夹得死紧,“我要……阿天,我渴得厉害……”

    陆天本来顾忌着他明天要出任务,弄得非常小心,却被腰上滑溜溜的大腿一蹭,本能地狠顶了一下,逼出了杨湛晖一声带着鼻音的急喘。

    “舒服?”陆天微微眯了眯眼,忍过了guitou上那一阵酥麻的吮吸,伸手扶住了杨湛晖光裸的肩膀,在这么致命的深度缓缓用力,往深处挤进去,“喜欢特别深的?”

    杨湛晖大口喘息,体内的侵入感强烈得头皮发麻,腹内一阵阵痉挛。陆天根本不是在抽插,他只是在往里挤,好像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塞进去似的,不由拒绝地占有着他。

    可这占有感让他觉得安宁。

    “就一直这么深地弄你,受得了吗?”陆天轻易地读懂了杨湛晖神色中的满足,甚至扶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撞了一下,意料之中地看见杨湛晖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后颈微微溢出一点暖香,“明天早上起得来吗?腿要并不起来了吧。”

    “唔!”杨湛晖从胸腹往下都在不能控制的轻颤,气得伸手去推他,“别说了,你去——啊啊啊啊啊!”

    陆天忽然动了,下体近乎凶悍地抽送起来,似乎是故意要让杨湛晖崩溃,每次都抽出到前列腺的位置,然后猛地顶送进去。腺体上承受的摩擦令杨湛晖放声呻吟,yinjing一股一股地吐出腺液,xuerou被摧枯拉朽地劈开,硕大的guitou一路撞到rou道底部的肠弯。

    “啊!呜啊啊!陆天!你——呃啊啊!”杨湛晖弹动着哭叫出声,手指陷入床褥,被陆天有力的手掌摁住,继而十指相扣。体内激烈的电流几乎毫不停歇,omega爱欲横生的身体汩汩地分泌出yin水,助纣为虐似的包裹着那根强悍的杵棒,使原本就剧烈的抽插更加快速,轻易地就超过了杨湛晖的忍耐极限。

    陆天马达似的顶撞着omega甜美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杨湛晖汗湿的身体,终于俯下身,含住那张不住哭叫的嘴,用舌尖卷住了软腻的小舌,厮磨着彼此吞噬。

    杨湛晖忍到浑身颤栗,陆天根本都不退出他的xue口,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身体的深处,快感一刻不停地侵入着他的神智,他被死死地压紧在床铺间,甚至都无法挣扎,连唇舌都被陆天牢牢地控制住,只能痉挛着蜷缩着脚趾,喉结滚动着发出一点模糊的哽咽。

    关键是,他今天太敏感了,欲望的热流冲刷着他的身体,难以忍受的酸麻在鼠蹊积累起来,很快就到了极处。

    陆天痴迷地吮吸着杨湛晖甜蜜的口腔,感觉omega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在无助地流着水——但还是柔顺地包裹着他、纵容着他。

    杨湛晖总是这样,就算拒绝他、对他不假辞色,在床笫间总是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全部交付出去。

    他心里一片酸软,感到身下的人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松开他的嘴唇,凝视着杨湛晖涣散的眼睛,“小羊,等等我好吗?”

    杨湛晖悚然一惊,“不!你——呃啊啊啊啊!”

    陆天的手指剔开他的包皮,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按上了他的铃口。杨湛晖尖叫着胡乱弹动,哭得岔了气,密集的顶弄毫不留情地落在甬道里脆弱的软rou上,快感强烈到浑身酥麻,却淤积在yinjing内部无法倾泻,一点点逆着尿道向体内渗进去。

    陆天握住那根痛苦抽动的yinjing,对着omega在极处敏感难耐的后xue狠狠捣弄了十余次,才粗喘着被紧致的媚rou缠绞出来。他放开杨湛晖,让喘得浑身发软的青年猛地喷射出来,然后安慰似的亲吻着他。

    陆天站起来,杨湛晖水蒙蒙的眼睛涣散地看着他,目光一直懵懂地追着陆天的脸。每当这种时候,陆天就会想,没错,小羊还是在意我的。

    第二天,杨湛晖从被子里钻出来,气急败坏地按掉闹钟,恨恨地对着陆天的俊脸掐了一把。

    “你这个牲口!”他小声地嘟囔着,像是怕把人吵醒似的,软着脚轻轻下了床,套上放在床头的干净衣服,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然而陆天也没能多睡多久,张骁的电话很快把他从被窝里拔了出来。

    出乎意料地,那个被谭玉当场说了“难”的omega,居然硬撑着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我的alpha……方林被他们抓走了……”小omega艰难地抓住谭玉的手,“救他……我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