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为兄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书迷正在阅读:骨科大法好、【虫族总/攻】觉醒日、小T的各种各样的翻译、只对你禽兽(H)、双飞教皇的真魔王(H)、疯狂双修、异彩【娱乐圈调教】、就是想睡你、污乱、冰山美人丞相拯救朝堂(凌辱向,各种玩法)
美人张着口,颈上掐痕变得青紫,胸乳上指痕交错,秀气yinjing贴在小腹上,肚脐周围满是自己射出的浊液。腿根一片狼籍,红肿的xue口一吞一吐出男人的白精…… “夫君……夫君……”美人会挣扎着,双目失神呼着宋凛:“夫君救救我……” “你夫君可救不了你。” “呜呜……夫君……” 宋渊握着美人的玉茎,笑着亵玩:“小狐狸一口一个夫君倒是叫得亲,夫君不在,夫兄疼爱你……” 晃着腰抽插着,顶着美人xue内敏感一点:“小sao狐狸那么sao可做不了我宋家人,当个暖床丫鬟都不配……唔……乖乖做主人的小性奴才是你的福分……” 男人不知cao了他多少次,直将他cao地昏迷又醒来,哭一阵叫一阵。 宋渊穿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美人,一身白腻的皮rou满是自己的痕迹。 此刻白安醒着,哭得失了气力,双腿都合不拢,抓着衣裳聊胜于无地遮挡自己的身体。 “大人……” 男人冷眼看他。 “大人,夫君去哪里了?”白安思念着他,担心着他。 宋渊轻蔑一笑,看着他合不拢的细腻白腿间股股浊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被cao成这样还想着宋凛,那日,不是你自己要跑的吗?” 美人双手握着衣衫遮住雪白一片的腰腹,想站起身,受了伤的小腿根本站立不动,只能双膝跪地爬到男人身边:“夫君他是不是怪我了……” “不要一口一个夫君地叫……”男人眼底满是嘲讽,恩赐一般抬袖拭去美人眼下泪珠:“你真以为他是真心待你?玩玩罢了。” “不可能的……”小狐狸紧紧攥着衣物,睫毛轻颤:“夫君不会这么对我的……” 宋渊面无表情,整理了衣冠要走。 美人哀求:“大人……求您了……求您告诉夫君,安安那日不是想跑,安安是会回来的……” 那冷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长廊里。 美人犹自呼喊着:“求您告诉夫君吧……安安不是想逃,安安不想离开他……” “安安会回清心斋的……” 外面的门也落下,一阵闷闷的响动。 美人侧着跪倒地上,用镯子贴近面颊,轻声地:“夫君……安安不是想跑,安安会回去的……” 心中疼痛比之身体上更难以忍受,美人委屈地用面颊细心感受镯子上的纹理。 “夫君来看看安安好不好……” 宋府深处,宋凛一袭青衣,立于庭中。 刚上任的总兵大人派了人围住宋府,他出不去。 宋渊看着他,心情极愉悦,环视府中秋色,折下一朵秋海棠:“暗中自有清香在,不是幽人不得知……” “为兄这诗吟得可好?” 宋凛冷淡地瞥他一眼,随后立刻回头,不愿分给他一个眼神:“诗是好的,人却不正常。” 宋渊捂着肚子,突然开始哈哈大笑:“宋凛啊,你个蠢货,从小到大一副死古板的样子,怎么挑你都没什么情绪,现在倒是浑身是刺。” 长身玉立的青衣男人看着笑得放肆的宋渊,像看只苍蝇:“他在哪?” “那小狐狸精?”宋渊将手中海棠碾碎,粉白的花瓣零落在地,挑衅一般:“他啊,被我杀了……” 宋凛双目微颤,直直盯着兄长:“你再说一遍……” 这眼神狠戾而决绝,让宋渊想起幼时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弟弟未免太心急。这么美的美人……为兄怎么能轻易就杀了呢?” 烟青衣袖里,攥着的拳缓缓松开。 宋渊走向他,笑着:“哥哥从前还没玩过双性小美人呢。” 言语间是令人厌恶的轻佻与下流。 宋凛抬头看着兄长,眼底几乎要燃出火光。 这样得意的表情,这样摧毁他心爱之物时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 甲胄之下,宋渊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后,几乎贴在他耳边:“小sao狐狸真是好cao啊,小嘴伺候将为兄伺候地舒服极了,下面的rouxue也又紧又软,只用手指轻轻拨弄几下,都浪得sao水直流……” 宋渊闭起眼,语气里满是餍足后的情欲:“可惜啊,他若是双乳能大些,或许还能像那些小奶妓一样,产出奶呢……说到这儿,也不知那小sao狐狸能不能怀孕……为兄将他宫口cao开,灌了好多精,凛儿你还没这么玩过吧,为兄昨夜第一次cao开他宫口时,他都疼得昏过去了……” 宋凛压抑着,冷淡又厌恶:“你真恶心……强迫他有意思吗?” 男人哈哈大笑:“凛儿啊凛儿,我的傻弟弟,什么叫强迫,再说,你都用起符箓锢着美人了,你又何尝不是强迫……你真以为美人对你一心一意?我的蠢弟弟啊,哪有那么专情的狐狸精啊,他们都是只爱吃jiba的yin货……” “那小浪狐狸,见了为兄,自己分开腿,求着为兄cao他呢……狐狸精不就是要采男人精元吗?为兄只是顺了他的心意罢了,美人自己跪在地上,撅着小嫩屁股,小rou逼淌着sao汁送上眼前,为兄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对了,小sao狐狸第一次也是这么勾引你的吗?”宋渊很是愉悦地看着弟弟越来越暗的脸色:“弟弟这般古板不识趣,那狐狸精别不是坐在你腿上握着你的jiba往rouxue里塞,这才勾了你的初次?” 宋凛沉默着。 宋渊观察着他的表情,隐隐约约好像觉得自己大概猜中了什么。 “小sao狐狸真sao啊……” 男人越说越兴奋:“那sao货吃了jiba,一口一个夫君地浪叫着,rouxue又热又软,cao了他许久,cao的他尾巴都现出来,在白屁股后面来回摇摆,cao的他哭喊着yin叫——主人的jiba好大,cao死小性奴吧……真是yin荡的要死,也怪不得,你被他迷了心神。” 宋渊回想着与美人的交合,那细腻皮rou的手感,那红肿肥嫩rou套子一样的多汁rouxue。下体又硬起来:“唔……若不是晚上得去府衙,定要再将那sao货cao得死去活来,彻底cao成一个只会吃男人jiba的yin货……” 宋凛终于忍受不住,转身拔剑便直往宋渊胸口刺去。 男人早有准备,轻松闪避,挑了机会打下他手里剑:“凛儿好大的火气,莫非是动了真情不成?” 一掌将宋凛右肩打到麻痹,男人轻笑:“弟弟若喜欢,等为兄调教够玩腻了,挑几日将他悄悄送来宋府给你泄火就是了……” 宋凛深深地闭上眼,心里的疼痛显到面上是一个凉薄的笑:“你真可怜。” “我可怜?我哪里可怜?”宋渊看着弟弟,像听到笑话一般。 宋凛只摇头。 男人扔下剑,握着他的肩,疯癫一样的摇起来:“我哪里可怜?我前科武状元,青城总兵,权势、未来不可限量,我可怜?”说到后面,几乎嘶吼。 “我觉得你疯了……”宋凛淡淡笑着:“劝你尽早治病。” 宋渊嘴角抽搐,歪着头推开他,狞笑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养的兔子吗?” 宋凛死死盯着他。 “我向来乐于毁灭你的爱。” 宋渊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看来,你又付了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