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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罚鞭打,鞭柄插xue,逃跑被打断腿拖回

    玄钧亲自抱着霁寒霄去了训练宠奴的刑房,看守的魔见到魔皇亲自前来都十分震惊。

    负责为魔皇驯化宠奴的流君逐月华立马迎了上去,“恭迎魔皇大驾。”

    魔皇从未亲临过刑房,他一向只关心送到他床上的宠奴够不够听话,却从来不关心他们是怎么变得听话的。

    “本座来找一只鞭子,你带路。”

    “是。”逐月华恭敬地回答,“这是魔皇的新宠吗?”他看出魔皇怀里抱着一个姿容艳丽的陌生男子,是他没有见过的模样。

    “是啊,一只主动撞到本座面前的兔子,还挺有趣的。”

    “最近形势紧张,来路不明之人魔皇还要小心提防。”逐月华敏锐地感觉到那人身上并没有魔气,或许他是修真界的修士。

    玄钧没说话,回头用那双威严的金瞳瞪了逐月华一眼。

    “属下知错了。”逐月华立马跪倒在地,他自知失言,魔皇对自己的实力一向有着绝对的自信,从来都不会把这些小玩意儿放在眼里,他方才的提醒,简直是在质疑魔皇。

    “起来吧,别坏了本座的兴致。”

    玄钧很快走到了刑房里,看着千奇百怪的刑具和各式各样摆满了四面墙壁架子的yin器,他也难得的好奇起来。

    “原来你这里的玩具这么多,真是让本座感到意外。”玄钧很快锁定了连着铁链的两根柱子,那两根柱子就立在屋子中间,连着四条铁链,铁链的尽头分别是两只手铐,两只脚镣,将人绑上去便能呈“大”字形展开,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它的用途。

    玄钧放下昏迷的霁寒霄,拉起他的一条手臂往手铐里锁。霁寒霄软作一滩,混无知觉一般,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逐月华这才看清了那人的全貌,白皙皮肤上遍布指痕,更有胸前两点嫣红,宛然稚嫩,隐约而现。玉容已被情事染成滟红,霜雪样的肌肤则泛了淡淡一层粉色,更带出了浑身绝世的风华,入骨的媚惑。

    难怪魔皇对此人的兴致如此高,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自己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了。

    “鞭子呢?”玄钧绑好了人,伸手跟逐月华要起了鞭子。

    “不知魔皇要什么样的鞭子?”

    “拿个常用的吧。”

    “是。”逐月华走到一旁的架子前,挑了一条三尺来长的黑色软鞭,那鞭子以牛筋拧成,坚韧非常,手握着的那一端是一体的,再往下又分开来,分成了无数条细小的鞭子。这样的鞭子分散了受力面积,打上去不会太疼,也不至于将人真正打伤,最重要的是鞭痕漂亮,不会流血也肿得太夸张,正是房中情趣所用。

    玄钧接过了鞭子,绕到霁寒霄身后便在后背白玉般的肌肤上抽了一下,霁寒霄的身子被抽得往前荡去,带动铁链哗啦啦地作响,可是人竟然没醒,仍旧低着头,全靠铁链固定住了身形。

    玄钧心下断定了霁寒霄是在装昏,不由地起了几分怒火,“啪啪啪”连续几鞭子用力地打了下去,霁寒霄的后背立马红成了一片。

    玄钧打到第五鞭的时候,霁寒霄有了意识,到了第七鞭才微微有了几分痛觉。他方才昏死并非疲惫所致,反倒像是那次在药王谷里昏睡几日难以醒来的感觉,黑暗一点点地淹没了他,隔绝了一切声音与光明。如果不是玄钧用力抽打,想必他能睡上几天。联系一下前因后果,霁寒霄只能怀疑自己为了压制情潮所服用的药丸,或许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才害他至此。

    “不装死了?”玄钧从他身后将鞭子探过来,抬起了霁寒霄的下巴。

    痛意一停,霁寒霄便感觉那股子昏沉的睡意又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了,如潮水一般要将他淹没。

    “你的鞭子太软了。”霁寒霄知道身后的人是玄钧,为了保持清醒他故意出言激怒。

    逐月华在一旁听着,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魔皇说话。可惜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不久就要命丧黄泉。

    “是吗?”玄钧收回了鞭子,倒过来用鞭子柄抵住霁寒霄弯曲的脊椎往下滑,划过腰间,划过臀缝,然后直接插进了还红肿着的xiaoxue里。那散开的鞭尾垂在腿间,像是霁寒霄长了一条奇异的尾巴一样。

    “啊…”霁寒霄不由地惊呼出声,手脚下意识地挣扎,挣得铁链哗啦作响。

    “本座换一只鞭子。”这次玄钧没让逐月华挑,而是亲自走到了架子鞭,一溜儿地看过去挑了一只有些奇怪的鞭子。那鞭子比方才那只粗许多,中等粗细,上面有许多细如牛毛的小刺,十分锋利。

    玄钧隔着老远的距离便一鞭子抽了过去,鞭子打在霁寒霄的背上,上面的小刺都扎进了皮肤里,抽离的时候细长的鞭子不经意地擦过两股之间,抽过含着上一只鞭子的胭脂色xue口,瑟缩褶皱的xue口感到辛辣的痛意,红rou疯狂的推挤抽搐,带动xue中夹着的鞭子动了起来,更像是一条尾巴了。片刻之后被鞭子打过的地方渗出细密的红色血珠来,鲜红的血衬得白玉的肌肤更白。

    霁寒霄在一次次精准的鞭笞下挣扎着,然而手脚被束缚住,无论如何躲闪都无法逃开。他的脸色惨白,唇却红的像血,剧烈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海棠,下一秒就要凋落飘零。

    数十鞭后霁寒霄已是体无完肤,昏沉的睡意终于在剧痛中褪去,他再也难以压抑,闷哼痛呼出声。

    “魔皇……”逐月华不忍心,想要替霁寒霄求情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玄钧闻言金瞳一扫,见逐月华欲言又止,霁寒霄已经被自己打成了个血人,便一把将鞭子丢开,在一旁的榻上坐下了。

    逐月华见状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便上前道:“魔皇莫要生气,来日方丈属下定会为魔皇调教好他的。眼下还是叫他伺候魔皇要紧,属下去把人解下来。”

    “血里呼啦的,本座没兴致你,拖下去给他疗伤吧。”玄钧站起身来便走。

    “是,属下马上安排别人伺候魔皇。”

    逐月华送走了玄钧,又立马安排其他奴侍去侍奉,然后解下了霁寒霄,唤了两个侍女扶他去沐浴上药。

    玄钧独自回了魔宫,坐在宽大的床上又觉得无聊起来,回想起方才霁寒霄被凌虐之后满身血珠的模样,又感觉有一丝燥热从身下升起。

    “叩见魔皇,流君让我们前来侍奉。”两个妖媚的少年同时在门外开口,正是逐月华派来服侍的两个美人。

    “进来吧。”

    玄钧yuhuo正炽,美人一入怀便将勃发的yinjing插了进去,粗大的阳物表皮上的青筋浮凸弹动,硬如烧红铁柱,一进入软嫩紧致的xue道,便立马狠狠抽插了几十回,故意碾着阳心磨蹭,那少年被插得双腿抖颤抖跪都跪不住,直接趴下了,被玄钧拉扯上床,换了姿势困进怀里,由下而上深顶。

    “啊……魔皇威武,奴要被插死了……啊嗯……啊……”

    “魔皇,流君求见。”

    “让他进来。”玄钧刚发泄完,两个服侍他的少年都已昏死过去,身上尽是青紫痕迹,后xue合不拢汩汩流着精水。

    “属下有罪,魔皇方才带过去的宠奴打昏了服侍的侍女跑了,属下已命人去搜,不过暂时还没找到,现特来向魔皇请罪。”逐月华满心后悔,他以为那宠奴只是个弱不禁风的美人,又伤成那样,没想到他居然能在洗浴期间逃走,早知道就亲自盯着他了。

    “是本座疏忽了,霁寒霄修为不低,本座只封了他半数功力,两个侍女怎么可能看得住他。他真是好深沉的心机,方才装作一副伤重的样子,连本座都骗过去了。对于他的修为而言,那几鞭子顶多是皮rou伤,怎么可能真的伤了他。”

    逐月华闻言心下一惊,他只当那人是个普通的修士,没想到竟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璇玑真人,这样的人都落到魔皇手中,可见魔皇的修为当真深不可测。

    “属下有罪。”

    “不必自责,本座这就抓他回来。”

    逐月华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过了半天等不到玄钧再发话,一抬头发现魔宫之中已经没了玄钧的身影。

    霁寒霄不熟悉魔界地形,打昏了侍女逃出来后便一路往东逃去,霁寒霄的剑已经落到了玄钧手中,暗夜潜行只能走路。幸而鞭子造成的皮rou伤在泡过药浴之后已经好了大半,他恢复力一向惊人,如今除了不能运使全部功力外,只有股间还有些许不适,倒也没有大碍。他不知道后面有没有魔兵,此刻一心想着的就是尽快逃出魔界。

    “你真以为自己能逃走吗?”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霁寒霄甚至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那声响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

    霁寒霄无视来人,仍旧向前奔去,瞬息间面前竟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在月光下只能瞧见大致的轮廓,但是霁寒霄立马就清楚的知道那是玄钧。他站在人面前,挡住去路,那种威压逼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

    霁寒霄转头欲走旁路,那黑影瞬间又移动到了他面前,他自知难以逃脱,暗自运真气在手,凝为剑指。

    “我以为你没这么快就追来。”剑锋所指,冷冽冰寒。

    “你低估魔皇的实力了。”玄钧不躲不闪,一抬手便化解了霁寒霄锋利的剑招。

    随后霁寒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觉膝盖一痛,立马单膝跪在了地上,随即另一只膝盖也传来剧痛,原来是玄钧瞬间便闪到他面前,用长枪打断了他的腿。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那么他之前面对自己的行为,简直就是猫儿在逗弄老鼠。自己的确低估他了。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霁寒霄倒在地上,合眼道。面对死亡他并没有多少恐惧,只是死得突然,还有几分遗憾罢了。

    “谁说本座要杀了你了?”玄钧蹲下捏住了霁寒霄的下巴,“如果说之前本座只是对你有点儿兴趣,那么现在就是非常有兴趣。一个小小的金丹真人,也敢妄想挑战本座,就算是换做是你的师尊华苑老道,也不敢在本座面前放肆。你居然还想着逃跑,真是让人不知道该嘲笑你的自不量力,还是称赞你勇气可嘉。”

    玄钧的手中化出一条玄铁锁链来,套在了霁寒霄的脖子上。他一扯链子,霁寒霄就被拉得扑倒在地。

    “既然你的腿断了,本座只好将你拖回去。”面对不听话的宠物,不应该给予过多温柔。

    断掉的腿完全使不上力气,每次试图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开始的时候霁寒霄还努力撑起双臂往前爬,可玄钧越走越快,到了后来只能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努力不让自己被勒死。

    一路上被拖行,锋利的碎石子像刀锋一样划破了他淡薄的衣服和娇嫩的肌肤,刚换上的白衣滚了尘土,混着鲜血和在一起,粗糙的沙砾擦伤了脸颊和一切裸露在外的皮肤。

    霁寒霄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也从未感觉过如此彻底的绝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是如此脆弱,怒火与恐惧同时在他的胸中燃烧着,又在漫长的拖行中一点点被磨灭。

    玄钧没有把霁寒霄再带回魔宫,而是直接将人拖去了刑堂,逐月华早已恭候多时,见魔皇归来立马上前行礼。

    魔皇拖着的人已经看不出面容了,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沾染了灰尘和鲜血也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那人脖颈间有铁链勒出来的青紫痕迹,身上尽是擦伤,一双腿在身后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拖着,像是已经断了骨头,仅剩下皮rou连在身上。

    “霁寒霄这个名字太过冷硬,从今以后他便改名艳奴,就留给你管教吧。给他疗伤,不用吝惜药材,这人本座以后还要用,不许他留疤。”

    “是,属下这次一定看好了艳奴,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