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皮带打屁股抽逼到高潮/狗链拖地露出(有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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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言启诺。有七任老婆,最为出名的是大老婆,苏婉仪。她手段很是凌厉。对外是温柔小依,在家对言启诺也是顺风顺水。常人一般都瞧不出来她的好手段,而只有那些栽在她手下的人才会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狠毒和恶劣。苏婉仪擅长很多事情,而在对付情妇这事上,尤为擅长。 像现在,言启诺只是坐在沙发边懒懒地躺着读着报纸,旁边还有三夫人在给她捶腿。大夫人就在比较远的一个位置训斥楚依依,倒也不骂出声,只是使着阴招和狠劲折腾她。 三夫人是个男丁,可对外也不过是称作老婆的。言启诺对和男人上床没有兴致,真的做起来还是Pegging。这位三夫人又好女装,瞧起来倒也和寻常女色不无两样,甚至身材更苗条些。因为性别合适的缘故,言启诺在她大老婆讨好地问她要不要代孕,就同意了。 因而赌王家族的嫡长子,是她大老婆代孕生的,她和三夫人的儿子。大夫人好手段,在外传出去就更得人心了。她对孩子倒也认真教诲,倒比言启诺,甚至三夫人都瞧着更要上心一些。苏婉仪名声格外地好,又得人心,所以也鲜有人知她真正的恶劣面孔。 楚依依瑟缩着身体,试图躲开大夫人的毒打,却还是逃不过掐过来的指甲。指甲在她大腿内侧恶狠狠地拧了几道青紫的印子,陷得深极了。她的脸上没有巴掌印,是化妆遮的。每天早起要涂厚重的粉底挡去受伤的痕迹,这一点她已经习惯了。她咬了咬嘴唇,央求着望向比她还高一些的大夫人。对方气势逼人,凶极了。 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甚至生完孩子她保养得更好了一些。瞧起来还是很年轻,贵妇,大家闺秀。 “跪下。” 楚依依身子一哆嗦,当即就跪下去了。她不是言启诺的什么情妇,更算不上是家里的一个佣人。她倒像是个古代的通房丫头,身份卑劣,没人在意。得了言启诺的眼缘,从泥坑里救回来后,还舍了她一件大红旗袍。楚依依不敢搁在柜子里让衣服生灰,今儿也穿着。她怕弄脏旗袍又惹来说辞,是将前面的衣摆抬起来跪下去的。 膝盖碰着冷冰冰的瓷砖地板,冻得瑟瑟。挨上皮带的时候,楚依依身子一哆嗦,压下喉咙里的痛呼,眼睛有些泛红地睁着,什么也不敢奢求。 - 言启诺读完报纸,放在了一边。她眼睛尖瞧见了正鞠躬四十度角的楚依依。旁边站着的大夫人正拿着皮带,专照着她嫩xue和逼rou那处抽。发肿了的地方慢慢胀起来格外发红,而缓缓自股间流下去的银色液体,也吸引住了言启诺的注意。滑在腿间透着银光,yin靡又涩情,格外勾人性欲。 言启诺走上前去,温柔地吻在大夫人嘴角,抬手接过了她手上的皮带,恶狠狠地就照着楚依依的臀rou上扇去—--皮带揍在臀rou上,鼓胀起一道红印子,慢慢地晕开了青色,瞧着就疼。 楚依依身子一哆嗦,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她胆怯地爬起身,向言启诺问好。“老爷,太太,是一一的不是,一一该打,一一这就..” 言启诺眼带笑意,等她站起来,恢复姿势,皮带就又恶狠狠地抽上去。皮带印子在臀rou上绽开,留下一道深红色的肿痕,逐渐胀了起来。言启诺的心是真的狠,她毫无心疼地连续几下皮带狠抽下去,搂着大夫人腰的力道都要再重了一些。 “嗖---啪!!”皮带狠抽在rou上的声音听着就响亮,楚依依哆嗦,耳朵吓得都哆嗦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莹了一些雾水,慢慢地往下落。言启诺则笑着,去咬大夫人的嘴唇,轻轻咬着,又用左手往下去揉捏对方的屁股。 在人前再端庄贵重的大夫人苏婉仪在她的调教下也拜服了,只这一这揉捏臀rou,一掐腰,整个人就酥得哆嗦了起来。更何况她的爷在身旁调教这个贱婢就像对方百无是处一般,让她更觉得打自心底里产生出来一种得意的受宠感。她骄傲地挺立起自己的脖颈,像华丽的白天鹅。 楚依依跪在地上,屁股轻轻晃着,瑟缩着想逃打,屁股尖还是迎上了一下又一下的皮带,疼得她直喘息。在言启诺面前总是和只有大夫人在不一样的。她到底也奢望被言启诺瞧上娶进门,当个名正言顺的小老婆。可是对方不会看上她的吧。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贱婢。 股缝间下意识地淌着水,楚依依觉得害羞,脸都红透了,将头贴在地板上,屁股却晃着像是在央求着言启诺的责打。 皮带一鞭一鞭地狠狠抽下去,把整个皮rou都撕裂开来,抽得破了皮绽开。整个臀rou肿胀着露出来青青紫紫的伤痕,甚至个别处还有娇嫩的新生皮rou,还是被抽扇上了。楚依依疼得紧,呜咽的声碎碎地荡出来,砸在地板上,没人在乎。 等大夫人于心不忍走开,言启诺就瞧见眼前小贱猫原型毕露。楚依依先是爬起身,撅高了屁股,伸出双手到把rou瓣扒开,将自己的逼rou展示开了求言启诺狠抽。 言启诺冷眼望着,伸手用皮带搭着,挑拨着打开她的xue,楚依依想挨cao极了,恨不能用屁股去迎皮带。言启诺嫌弃她贱,却还是开口了。“你做错了什么,惹上婉仪。” 楚依依费尽心思想,怎么也找不出来借口,干脆说实话。“我昨天给小少爷读书的时候穿着孟浪了。” 言启诺嘴角轻轻勾起,皮带就这样狠狠地落下去,直接抽在了最嫩的阴蒂,疼得楚依依一痛,身体颤着哆嗦潮喷了一遍。她惨叫一声,眼泪彻底落了下去,嘴角的口水却顺势也在落,又难过又兴奋,被调教到了极致高潮。 言启诺伸出手去抚慰她,将左手的皮质手套解下来放在兜里,伸出手去摸她的阴蒂。揉捏了几下,楚依依就兴奋地喘息,舒服得撅高了屁股。晃荡着哀求言启诺的折磨和羞辱。 楚依依将自己臀rou和逼xue扒开了张到最大,满足地等着言启诺的虐待。皮带施加在股缝的xue口和粉嫩的rou瓣上,却不肯再打在屁股上了。很快两个xue口都肿了起来,尤其是逼xue,早就红肿起来,yin水还泛滥不堪地往下淌着。yinchunrou蒂肿得高胀起来,泛红得作痛,都快要紫了。 言启诺现在再伸手,楚依依早就忍不住地喘气,屁股哆嗦着,高亢地抖着屁股,接受着言启诺的施赏。“言启诺~~~~~~”她喊着言启诺的名字,自后面流出一股银白色的液体,打湿了言启诺的手,落到地面上去了。 等言启诺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皮带又狠狠地贴在逼rou上,抽烂了她的xue的时候,楚依依更加兴奋地喊着她的名字。那处都开始流血了,楚依依却格外兴奋地发抖,哀求她打得更狠一点。言启诺狠责五下,停手了。 楚依依甚至在言启诺抽上去的时候口水都流下来了,眼睛泛白,这样就被抽到高潮了。yin浪的汁水从xue口歘地流了下去,淌了一地板。她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落在地板上,双手捂在rouxue,自己粗暴地自慰着,试图回忆起刚才的狠虐。 潮吹过后的楚依依爬起身,贱到骨子里去的问言启诺还有没有什么赏赐。她跪在地上,像个巴巴的小狗一样,等着主人喂骨头。 言启诺笑着,捏着她的脸蛋想了想,问她,“她是格外喜欢你吗?”楚依依可怜的模样格外招人心疼,勾起来言启诺心底的一点怜悯。 楚依依还没明白言启诺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才明白是指大夫人。大夫人这样惩罚她勾起言启诺的兴致,倒也能理解言启诺的问话了。楚依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不语。 言启诺拽着楚依依起身,到底给了她一些宽慰。“今夜,陪寝,可不可以?” 楚依依望着她,糯糯地应了个是。 言启诺也没准备就这样放过楚依依,整理了一遍她身上的旗袍,解开领口的扣子,将旗袍尾摆卷了上去,别在腰侧。楚依依像个街外出来卖的下贱歌妓,要穿得漂亮,还要屁股翘得够sao。 “嗯..”言启诺想了想,“没打爽。” 随即给楚依依脖子上系了根项圈带链,拖着她往用餐的厅走去。楚依依撅着屁股,学着狗爬的姿势,在地上蹭着挪动步子。 言家很大,又多得是佣人。楚依依觉得每个人的眼光像是刺在自己身上一样,吓得她更是痛楚。又兴奋又害怕,她的眼睛就渐渐红了。 言启诺嫌她走得慢,狠狠一拽链子,疼得楚依依差点哽死。她疼着仰头,试图博言启诺那么一点可怜之心。“爷~” 言启诺认认真真地蹲下身,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力道很重,像是要打死人的架势。楚依依身子往旁边倒去,却又不敢微辞,抓着地板将身子稳住。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着地板,痛苦地抽搐几下,眼睛苦涩地闭上又睁开,像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她知道的,别奢求。 言启诺用手捂住自己脸颊,哽咽着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有敢说出来。心脏抽着发抖,一点一点地在割据着心脏,很难过,很痛。 ----- 到了餐桌上,言启诺反而给了她几分面子,让她坐在自己对面。这是很长的一张长方形餐桌,首位空着,而言启诺与她坐在靠近首位的第一位置。 楚依依艰难地爬起身,用伤痕累累的光屁股贴在那个有着洁白布套的贵重椅子上。垫子很软,她舒适地哼了一声。她用长长的桌布遮住自己的下半身,面带羞涩地望着言启诺。 她瞧着言启诺将她脖子上的狗链那端,随意地拴在了身后的椅子尖上。言启诺脱掉皮质手套,等着仆人为她端来擦手的布后,慢条斯理地清洗干净,这才开始用餐。 楚依依哪儿敢奢侈自己有这种高端待遇,她糯糯地低着头,抓起刀叉对着盘中的牛排切了半天,还是切不动。最后还是只有甜点够她吃的。很好吃的,是布丁。 楚依依咬下第一口布丁之后,就觉得好像自己的脚踝碰到了什么。她还没抬头,就瞧见了言启诺带着笑意的眼神。对方拿着光脚缠着她的腿,最后分开她最后的遮羞布—那个桌布,脚趾蹭在她的私处,甚至勾引般地往里探去。 楚依依脸涨红了,将身体往前挪了一点,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脸上挨打的印子还留着,她却像是早就忘了这些事情,被言启诺勾引着发sao。 餐后的楚依依,毫无廉耻着跟在言启诺身后,还是言启诺看不过,把别着的旗袍放了下去。还没走到正门的楼梯口,楚依依就听见下人的小声议论了。 “你别看哪个贱婢今天勾引着老爷上床了,我听说还直接在大厅里扇了一巴掌让老爷不高兴了。” “这倒是新消息。”“不知廉耻的东西。也就她一个会这般下贱地勾着老爷想被cao了。”“听说今天大夫人打她,不就是为了不知廉耻勾引老爷?” 言启诺一笑,扭头望她,伸手捏了捏楚依依的脸蛋。“哦?我倒不知道你还想勾引我。” 楚依依望着她,也笑了。“你心知肚明。”要不然怎么会那般折辱于她。还不是嫌她脏乱贱。楚依依心里疼,脸上却扬着笑,像太阳花盛开。 言启诺将她摁在墙边,伸手探在她下身去碰逼rou,掐了掐,又用手指捅了进去。“我觉得将这里抽烂比较有意思,你觉得呢?” 楚依依笑了一声,依依点头。“我听老爷的。” 等路过那些下人的时候,楚依依跟戏精似的就跪下去了,眼泪犯洪水一般地往下落,都是发自内心的委屈。她边哭边捂着脸蛋,肩膀哆嗦着,一点点颤抖,甚至痛哭流涕。直招言启诺心疼。 真想跟她说句别演了。言启诺想着,等楚依依哭够了,爬起身扑在她怀里,被她搂着进了自己屋。走楼梯的时候旗袍短遮不住屁股,言启诺将她身后的粉嫩发肿的rouxue看了尽去。 更想揍她了。 批注: Pegging * A practice when a person uses a strap-on for the purpose of anal sex with their partner, help heterosexual man achieve their fantasies.自带假阳具的一种内裤,目的是cao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