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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承诺(被角磨xue/自慰/生病/剧情小甜饼/黑暗向彩蛋)

    余晚向门口看去。

    他已经三天没有见过白辞了。

    女孩那日匆匆忙忙地和他回来,给他简单清洗了一下就离开了,这几天尽是那个叫阿萝的小姑娘跑来给他换药。

    白辞给他留了一个盒子,倒算得上应有尽有,从导尿的管子到粗大的玉势,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是用来满足他这副yin荡身子的物件,只不过女孩不在,他厌弃自己得很,哪怕xue里痒得发疼,也只是拿东西不留情面的狠狠捅几下。

    阿萝不肯和他透露白辞的消息,只说女孩有事要忙,屋外也来了两只守门的狼妖,更像是怕他在殿内乱逛而设下的。

    他又一次从噩梦里惊醒,梦里的自己被按在镜子前,被迫观看那还在进行的粗暴交合,男人黑红腥臭的粗大yinjing在他被cao得熟透的红肿花xue里进进出出,带起阵阵噗呲水声,一双穿了环的紫红色rutou贴着冰冷的镜面狠狠摩擦着,似乎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动作中的人,那人就着钉入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那媚rou已然被撑开填满的xue口再探入几根手指,邪笑着邀请着声音的主人一起品尝他。

    下体是一片冰凉湿腻,他颤抖地抬腿夹住被子,敏感至极的阴蒂贴上被角,花xue又吐出一小股液体。

    余晚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被沿抵在阴蒂,蹭过两处的xue口,又被雪白的臀瓣夹住,下身用力的来回磨蹭着腿间的东西,但绵软的布料根本无法满足他体内涌起的瘙痒空虚,肿大的yinchun被狠狠翻开,透出yin靡的深红,阴蒂被刺激得涨大了不少,肠液和花潮涌出打湿了被子,到他脱了力,花xue还在颤巍巍地吐着热液。

    他渐渐回过神来,身下的被褥脏的一塌糊涂,敏感的下体被摩擦后是火辣辣的疼痛,男根高高的翘起,还在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余晚把手扶上yinjing,机械地上下动作着,积累了足有三天的jingye在精关处还是被迫倒流,他自嘲地笑笑,指尖用力在guitou一掐。那处却没有软下去,在疼痛的刺激下更加兴奋地冒出水来,女xue也涌出一股蜜液,他放下手,重新落回黑暗里。

    这副身子肮脏又下贱,我却还在奢想着她给我的温暖。

    他似乎才从虚幻的甜蜜里走出来,埋头在枕间的人微微发起抖,女孩对他好或不好不过也是一时兴起,下等的人族奴隶哪有向妖王讨要一个未来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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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远无奈地推开门,对着屋里的人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白辞在床上翻了个身,雪白的尾巴对着门口摆了摆。

    她万万没想到余晚被下的药居然真的引她进了结合期,虽然没达到前王的预期,但是处于发情期又没有伴侣的雪狐一族根本藏不住原型,也控制不了妖力。现在如果还待在那人身边,她肯定就忍不住把人办了。

    竹远叹了口气:“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万一真的持续了一个月,你就真忍心一个月不见他吗。”

    白辞支起身来,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去,体内的yuhuo烧得她难受极了,发情期的狐族只凭本性行事,要不是她用妖力压着,早就原形毕露了。

    “你是老妈子吗。”白辞没好气地道,拎起放在门口的一桶冰水就把人赶了出去,“我自己会想。”

    竹远知道她是担心控制不了妖力才拒不见人,奈何白辞躲在这里,那大的小的工作就全交给他了,身心俱疲的小文员不堪重负,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这事。

    不过很快办法就找上门来了。

    阿萝慌里慌张地找到了他。

    “怎么了?”竹远头也不抬,和桌上成堆的小山作着斗争。

    “主母发烧了!”小女孩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他还不肯喝药,就念叨着主上的名字,怎么办啊。”

    座椅上的人眼前一亮。

    余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要坐起来,就觉得头上一沉,太阳xue突突的跳动着,他微微别过头,意识到有谁站在不远处。

    竹远眼观鼻鼻观心,床上的人因为发烧脸颊染了红粉,刚清醒过来的眸子还带着水雾,乌墨般的长发随意披落,散在枕巾和有些凌乱的衣冠间,随着余晚的起身,被子也落下一些,他默默地移开眼看向一边的床帘。

    “您好,我叫竹远,用人族的理解,大概是国师之类的,”他端庄地开了口,故作冷静地对上余晚的眼睛,阿萝也屁颠屁颠进门来待在他身边,“主上……她因为一些原因状态不太好,您想要去看看吗。”

    余晚花了一点时间才用还在混沌中的脑袋理解了他在说什么,马上被“状态不太好”抓住了所有注意力。

    她……生病了吗。

    他点点头答应了面前的人,还想问什么,就见方才还一副稳重模样的人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招呼小女孩捧了一碗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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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带到木屋前,他都没能从竹远口里打听出什么,他的伤腿已经能微微使劲,送别了有些担心的阿萝和那位国师,他扶着门框,努力直起身子,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烧的厉害,木门并没有锁上。

    余晚把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敲了敲。

    白辞莫名其妙地下了床,疑惑地问道:“怎么不直接开——”她拉开门,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怎么……”身后的尾巴根本没法收回去,看见余晚的一刻她能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到尾根处,根本控制不住妖力的溢出。

    余晚也看向那摆动的雪白,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高烧中的身子却一下子瘫软下来,白辞回过神来,连忙把人抱到床上。

    “怎么回事。”女孩把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一双秀眉皱了起来,从一旁打湿了布巾给他敷着,“为什么发烧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谁带你过来的,阿萝还是竹远。”

    余晚对上她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睛,那处不再有黑曜石似的光泽,而是彻底变成了冷冽幽深的蓝,女孩一连串的问题最后汇成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唇上。

    白辞浅浅地亲了一下他,汹涌的爱意和情欲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在关口不停地撞击着。

    “是你吗。”余晚没头没尾的问,认真地看向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心思的白辞只能看到那红艳的唇一张一合的,半晌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你会怪我吗,”她抓起他还缠着绷带的手,用脸颊蹭了蹭,“没有告诉你。”

    余晚没有立刻回答她,白辞有点忐忑地抬起眼,而后愣着好一会没有动作,余晚只是看着她,嘴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了这几天来她看到的第一个开心的笑,还蕴着水的眸子里是真切的柔和与安宁:“我很高兴。”

    高兴你还活着,高兴你比跟着我的时候拥有更好的生活。

    白辞鼻尖一酸,雪白的尾巴绕过来,紧紧地圈住男人的手,余晚摸了摸上边的皮毛,一阵酥麻的感觉就沿着那处爬开。

    “他们和我说你身体出了问题,这是怎么了。”

    白辞难得的语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述发情这个事,只好兜着圈解释道:“那个药……”

    见男人露出几分愧疚自责的表情,她赶紧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会像这样控制不了妖力,没有伴侣结合的话最多一个月也……”

    雪白的狐尾还缠在他的手上,似乎是被“伴侣”两字震了震,他心尖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是了,她还是妖族的王,在两族战争的时候他对狐族还是有不算多的一些了解,诸如追求美丽的事物和纯白的灵魂。

    她的伴侣……理应是干净而美好的。

    见余晚黯下去的眸子,白辞不用想也知道他又在自我厌弃了,她在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本来不应当是这会儿提的,他又生了病,简直是趁人之危。

    她伸手抬起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认真道:“雪狐一族,一辈子只能有一位伴侣。”

    “也并不是没有让人族蜕骨为妖的方法。”

    “宝贝,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唯一。”

    余晚被她一番话吓得茫然失措,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被狐尾一把勾了过来,女孩环着他,下巴贴上他还发着烫的额头,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沉默了一会,女孩抛给他的诱惑让他难以组织出拒绝,过了一会才艰难的张开口:“你知道我之前……这五年里……”

    被上了多少次。

    有多肮脏不堪。

    白辞伸手止住他开合的唇,低下头把剩下的语句吞进肚子里。

    “那不是你的错,”她贴着他的唇道,“将军的全部我都喜欢,而且一点也不脏。”

    久远到陌生的称呼从女孩的嘴里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腰间的狐尾收紧把他更往前送了一些,他靠在女孩的颈间,女孩身上带着雪地里的冷冽清香,似乎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锁骨上。

    白辞只僵了一瞬间,就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吻去那落下的水珠。

    跌落泥潭也好,像狗一样活着也好,被折磨得几近濒死也好,他都没有屈服过,只是落在脸上的吻和高烧中发晕无力的感觉让他恍了神,只好把多年的痛苦用眼泪无声的诉说。

    “乖,不哭了。”白辞轻声哄着人,心口也难受的紧,反复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的把他放在身边,才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然后,那伏在她颈间的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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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余晚应了她,但是顾及他的身体,白辞还是把人按回了床上休息,待人睡着后,她才悄悄地推门离开,跑到木屋外的小院子里盛了一碗冰水。

    看得见吃不着。

    她那颗激动雀跃的心脏还没缓过来,身体里的yuhuo烧的更难受了,白辞苦着脸灌下几碗水,内心发誓一定要好好报复那该死的蜥蜴。

    她晃着尾巴吹了一晚上的风,才堪堪冷静了一些,开始盘算起和人族的新仇旧恨。

    细想才琢磨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人族为什么选择帮助那大势已去,还和他们打得轰轰烈烈的先王,又比如说男人既然是人族的王给她的贡品,在第二天明明就应该知道结果的时候,为什么还派人前来。

    现下都是一头雾水,她好不容易才生了几分把工作都扔给竹远的愧疚感时,屋里传来的重物跌落声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拉开门进到屋里,男人正在地上努力地想撑起身子。

    “这么急做什么。”她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把人抱回床上。

    余晚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不愿意解释是看到她不在的时候心生不安,早间晕晕乎乎的像是在梦里,躲着他三天没见的女孩还郑重的许诺了他一个未来。

    他踌躇了一下,看得出来白辞的状态不太对,那应该平静的雪原里燎起了火,随时有蔓延开来的样子。

    于是他扯了扯女孩的衣摆,声音还是颤抖而紧张的:“我没事了。”

    怕白辞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他又小声的补了一句:“可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