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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强上贱奴,把他的身体被彻底玩坏,cao到尿道失禁精神崩溃

    杨珂阳起床的时候,床头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他平常上课穿的校服。

    他淡淡的笑着,只觉得周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屋子里还留着邵华的温度。虽然只有自己,但他依旧笑的十分娇羞,好似新婚初夜后分别的小情侣。

    杨珂阳轻快的跑下楼准备直接去东平大学上课,还好今天上午他只选了第二节课,不然肯定要迟到了。

    这栋山间别墅虽然离东平大学并不算太远,可是附近没有公车,走路又不大方便。

    亓平、梁晓和高扬开车,石云和邵华骑自行车。因为亓平毕业开了家IT公司,高扬是博士生,两人平常的时间很随意,梁晓和邵华比杨珂阳和石云大一届,还是在校学生,因此几个人常常一起去学校。

    梁晓最近住在家里陪弟弟梁杉,邵华昨夜和他温存一翻之后跟着校记者团去拍照。因此杨珂阳下楼的时候,只有亓平、高扬和石云坐在桌边吃饭。

    “石云,你一会儿去学校么?”杨珂阳当然不敢惹亓平和高扬两尊瘟神,直接向石云求助。他今天心情很好,声音也格外的甜腻。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昭告天下么?连规矩都忘了。”亓平冷冷的说道。

    杨珂阳感受到了亓平的怒意,但一时间没明白亓平的意思,猜想是因为自己早上起来没有跟他打招呼,极尽温柔的说了句:“主人早上好。”

    石云倒是立即明白了亓平为何发火。

    他昨晚被三个化学系的教授叫回学院核对论文,路上听闻几个学生正在谈论他和杨珂阳。

    昨天他骑自行车载着东平大学的校草在校园里转了几圈确实是有些招摇了,再加上杨珂阳昨天穿的是实验室的白大褂,难免让一些下流猥琐的人想入非非,现在只怕东平大学的学生都知道那些难听下流的流言蜚语了。

    刚刚亓平用了昭告天下这个词,显然这火是朝他们两个发的。

    石云明白此时若是别人说情还好,若是自己替杨珂阳说情只怕更是坏事,索性向杨珂阳使了个眼色,自己先离开,反正一会儿高扬也会送他去学校。

    可是杨珂阳并不知道流言蜚语的事情,以为自己跟亓平问了好就可以走了。他也并没有看懂石云的眼色,只想着跟他一起离开。

    “昨晚不是说了在别墅里不许穿衣服么。”高扬眼见亓平要发火,先把话头接了下来。他昨天是在杨珂阳之后回来的,略微知道一点学校里的流言。

    “唔,是,主人。贱奴要去上学了,请主人允许贱奴穿衣服。”虽然不知道亓平为什么发怒,但是他昨天咬了高扬一口,这人必然不会放过他,还是低声下气的好。

    “你刚刚不是说你实验室里有个隔夜实验出结果了么?”亓平对高扬下了逐客令。

    “哦,对啊。那我先走了。”

    高扬朝杨珂阳冷笑着摇了摇头。杨珂阳有点害怕,他从没见过亓平发怒,可是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触了他的霉头。

    屋子里只剩下亓平和杨珂阳。

    “刚才高扬的话你有没有听到,还要我动手?”

    “啊?我要去上课了,你别啊……”

    亓平没等他说完,粗暴的将他按在了餐桌上,直接撕碎了他身上的衣物。

    餐桌上的碗碟被他挤到地上,摔的粉碎。杨珂阳赤裸的后背不小心压住了一个叉子,痛的他倒吸冷气。

    亓平毫无征兆的突然挺进了他的身体,干涩的甬道完全没有做好迎接异物的准备。

    “啊——痛、好痛……”

    杨珂阳第一次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被强暴,痛的他眼里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

    亓平根本没管他的疼痛,竟然强硬的在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起来。

    “贱货,疼是你自找的!昨天晚上不是挺爽的么?sao婊子!”

    杨珂阳明白他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和邵华的缠绵韵事,他的确有口难辩,只能流着眼泪忍受着亓平粗暴的折磨。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杨珂阳的下身很快便有了yin荡的液体,方便亓平的抽插。

    亓平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掐住他的下颚。

    惨白的小脸被他捏的变了形,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怎么一提邵华就有sao水了?”亓平双眼冒火。

    “放开我,我今天还要找梁晓做校庆采访。”杨珂阳几乎是哀求。他知道他和邵华的事情越描越黑,索性顾左右而言他,说些其他的事情转移亓平的注意力。

    “杨珂阳你怎么就这么贱!你是不是一天不被几个男人cao爽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我没有……你别这样……”

    “还说没有什么校庆采访,你明知道梁晓会对你怎么样!”

    “……”杨珂阳百口莫辩,只能咬着唇听他数落自己。

    “昨天,我让你等我回去接你,你又干了什么?”

    “我以为你跟曲文去参加茶话会就不会来了。”

    “哼!就算我不会来了你也不用急着公布男朋友吧,以前你自己是怎么说的,让我们不要打扰你上学的时间。现在呢?和石云招摇过市,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yin荡,是不是恨不得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肮脏下贱!”

    “……”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会说的么,我是不是平常对你太好了,怎么高扬说让你脱光衣服你就不敢违抗,我让你一丝不挂就要自己动手!”

    “平……”杨珂阳委屈的看着他,辩解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哼!刚刚跟高扬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主人,一口一个贱奴叫的那么顺口,怎么现在不好意思开口了?”

    “主人,贱奴错了。”

    “sao货你那又sao又贱的奶子和屁股是不是不被高扬抽打就不舒服?”

    “……”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像条母狗一样被他踩在脚下玩弄,喜欢跪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jiba?”

    “亓平,你明知道我是被逼的,你太过分了……”

    “这么说是我委屈你了,那么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做石云的自行车在学校里乱逛的?是谁要求必须是你去采访梁晓?是谁让你半夜主动张开双腿骑在邵华身上的!?”

    “……”杨珂阳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包裹住了不能动弹,连呼吸也觉得难受。

    他质问他,他也质问自己。

    难道他真的如他们所说就是天生的性奴隶么?不、不会的……哪里会有什么天生的奴隶,他是被逼的,现在是大二,等到他大四毕业了,三年的奴隶契约也就到了,他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亓平看着呆呆的杨珂阳,冷笑道:“我今天也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过分。”

    杨珂阳上半身被按在餐桌上,右脚堪堪点到地面上,左脚踝被亓平的右手大力的扣住,高高的举起来。他的两腿已经岔开成一字形,光洁无毛的阴部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亓平面前。

    “两条腿竟然能分开这么大,你倒是说说希望有几个男人一起cao你?”

    “腿好痛,呜呜……平,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样玩弄我都可以,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好痛……”

    亓平闻言并没有松手,反而冷笑着,把他的右腿又向他的身体方向推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强烈拉伸使杨珂阳痛的冷汗直流。

    “哼不把腿岔开,我怎么能看到你的saoxue呢,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有多yin荡呢。”

    亓平说着话,一个挺进,直接顶入了杨珂阳的最深处。

    “啊——”杨珂阳失神的叫着。

    啪啪啪——

    屋子里回荡着yin糜的水声和撞击声。

    “贱货!是不是只要你一岔开双腿就有反应了?sao水竟然这么多!”

    杨珂阳被他羞辱的难过,下体自然紧张的收缩起来。

    “呼——”亓平被他夹得无比舒爽,只觉得一阵酥麻顺着脊背窜上大脑。

    他发狠得顶撞了几下:“贱奴隶还敢夹我!”

    “啊啊主人轻点,贱奴不敢了,不敢啊……”

    杨珂阳觉得头皮发麻,亓平的大手已经按住了他的脑袋。此时他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眼睛正对着两人的媾和处。

    巨大的yinjing在他脆弱的yindao里翻进翻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情欲和摩擦的作用都红肿的惊人。

    亓平蛮力抽插。每次yinjing都要深深地进入,好像要把杨珂阳贯穿一样。就连xiaoxue口的花瓣也有大半随着yinjing的贯入被碾入yinxue中。而他每次抽出又故意狠狠得翻弄,几乎要用自己硕大的guitou将整条花径挤出他的体外蹂躏。

    “嗯嗯……啊嗯~”杨珂阳被他折腾的高潮迭起,却因为直视两人的交合处而羞耻不已。在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媚叫起来。

    “只会浪叫,怎么不说话?说你看到了什么!”亓平又狠狠按了一下杨珂阳的头,使得他的脸几乎要贴上两人的交合处。

    “是、是主人……啊……在插贱奴……”

    “用什么插?怎么插?插哪里?sao货说出来!”

    “啊啊——主人用roubang、插、插贱奴……啊啊啊——的saoxue啊……怎么插啊,狠狠的插……呜呜……要烂掉了啊……”

    “哭什么!舒服吗?”

    “嗯啊~”

    “真贱!不要脸的sao货你和他,你们都一样!”

    杨珂阳根本没有听清亓平的话。他已经不知在第几次高潮中释放自己,只觉得身体里积满了液体,噗嗤噗嗤的水声好像在诉说着他的yin荡。

    他早已没有力气,任凭亓平摆布玩弄,身体像块破布一样被他顶撞的东摇西晃,雪白的奶子在胸前来回晃动。

    亓平突然低吼一声,抵在他的最深处释放自己。明明已经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的xiaoxue里竟然还承接住了他灼热guntang的释放。

    亓平稍稍撤出自己,用硕大的guitou卡在xiaoxue的入口处。

    “啊,好胀……”这种感觉比整个进入还要折磨人。

    亓平冷笑着,突然用大掌用力挤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啊啊啊——”杨珂阳难受的大叫着。小腹被他用力按住,两人的液体被狠狠得挤压,好像要涨破zigong侵占他的整个小腹。

    亓平撤出自己时,杨珂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自己的身体从餐桌上滑下来,跪坐在地上。他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中的液体缓缓沿着大腿流出t外,一滴一滴的滴落地板,羞耻、yin荡却又无能为力。

    他扣住他的下巴,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脏物擦干净。

    他根本无力拒绝这种侮辱,只是身体本能的紧张,下体一热,自己竟然又失禁了。之前他们用尿道塞和震动蛋刺激过他的尿道,曾引得他不断失禁。

    尿道本就十分脆弱,如果在成年后被刺激到失禁,这种难以控制的失禁将伴随终生。而尿道的失控永远都会带来强烈的耻辱感和性欲,这也是高扬刺激他尿道的初衷。

    “从今往后,你就是连撒尿都无法控制的下贱性奴隶。”高扬冰冷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剜着他的心。

    杨珂阳被迫仰着头正对着亓平的下身,脸上蹭满了两人高潮后的yin液,体液中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尿道也不能自抑的排泄着,简直是要多yin荡就有多yin荡,要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亓平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看着他,任由yin糜和耻辱凌迟他的理智。

    他突然受伤一用力,狠狠的按住他的头,让他正对着自己下身流出的yin糜液体。

    “sao吗?”声音里只有冰冷的愤怒和憎恨。

    “我恨你!”杨珂阳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抽噎着说道。

    “你说什么,贱货被cao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恨、你亓平你疯了”

    他看着他愣住,任由他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的眼睛里好像隔了一层雾,杨珂阳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自己还是在发呆。

    他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抓着他的裤脚,几乎是哀求:“是你知道我叔叔病了,主动来找我,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就可以救他。对,我是穷,穷的一贫如洗,我甚至真的想过用身体去赚钱维持我叔叔的生命,可是我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像条狗一样跪在你的脚下求你。”

    “……”亓平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崩溃的他,两条俊眉深锁,带着不合年龄沧桑感的眼睛中隐隐翻动着悲伤的情绪。

    “亓平,为什么你是天之骄子,少年英才。有那么多人为你倾倒,只要你一句话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爬上你的床,你有钱给我叔叔治病,这钱足够你找十个干干净净的性奴隶。就算你喜欢欣赏你的被你的兄弟们群jian,但为什么是我!?”

    亓平微微探下身,用双手扶住他,杨珂阳却挡开了他的手。

    “我不懂,我不懂……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大一那年,你回学校参加圣诞晚会,还请我跳了第一支舞,就是为了今天能把我当一条母狗一样发泄你的兽欲么?我觉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竟然以为你对我有好感……”

    “亓平……”

    本来,已经被连续折腾了好几天的身体十分脆弱,今天上午亓平又是没命的残暴蹂躏,再加上刚刚他悲愤几加的一阵嘶吼,杨珂阳只觉得肺腔中的空气都被呼尽了,疼的厉害,脑袋也好像因为刚刚歇斯底里的控诉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倒下去吧,睡下去吧,马上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杨珂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输液管将透明的液体输入自己的体内。

    “醒了。”严肃冷静的声音。

    “你……”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

    杨珂阳有些混乱。他以为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亓平或者是邵华,没想到是高扬。

    仔细想来,高扬是研究生物的,对医学上似乎也很通透,这样说来他此时此刻的出现倒也说得通。

    杨珂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

    “纵欲过度,心情抑郁,大脑缺氧,短暂昏厥。”高扬抿着薄唇,淡淡的说道。

    杨珂阳觉得高扬有些不对劲,但他无论何时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活阎王的表情,他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亓平怎么样了?”他试探着问到。

    “嗯,他倒是没有纵欲过度。”

    “……”他当然不是想问这个。

    “醒了。”亓平的声音带着疲惫,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

    杨珂阳看着他,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亓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给他端了一杯水。

    “谢谢。”

    “嗯。”

    高扬看着他们两个人别扭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后背背叉子戳伤了,虽然伤口小但是伤得很深,每天记得换药,不要沾水。另外,医生说你阴部受伤,不能走动更不能做插入运动。阴部每隔八小时擦一遍药膏。咳咳,里面外面都要擦哦。”

    他说罢留下尴尬的两个人扬长而去。杨珂阳羞的满脸通红,亓平风轻云淡的叠着腿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看报纸。

    接下来的一周,杨珂阳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寸步不离,也体验到了什么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总之,亓平就单纯的守在他身边。

    他不能走,于是无论去哪里亓平都抱着;他让他离他远点,他就坐在别的屋子里看书;他不想涂药,他直接将他按倒,简单粗暴的完成医生叮嘱的任务;他问他,他就回答;他不说话,他更加不说话。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杨珂阳自我安慰的把亓平臆想成一块狗皮膏药。可惜这块狗皮膏药药效太大,有他这尊瘟神在身边,邵华和石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

    亓平不但是石云的远房表哥,更是石云的偶像。亓平几乎被石云盲目的从小崇拜到大。石云看着亓平哄杨珂阳的手段,不禁私下里跟高扬感叹,“老大不愧是老大,连哄人都这么有一套,自己不失冷酷的风度,却让人无处可逃。”

    高扬差点儿把一口水喷到石云的脸上:“你确定你是在夸他?等到亓平会哄人的那天,世界上就不会再有男人找不到老婆了。”

    邵华完全了解杨珂阳的无奈之情,可惜因为亓平的寸步不离,两个人根本没有交流的机会。再说,亓平这几天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他也不能突然去指责老大啊。

    其实这别墅里人虽然多,偏偏最能说的上话的梁晓不在。石云几乎是被亓平带大的,表哥和杨珂阳的事情他绝对插不上嘴;邵华跟亓平认识也不过三年在这种局面下自然没什么立场开口劝亓平;高扬最喜欢袖手旁观当然不会管。

    就只有跟亓平从小长大的梁晓既不怕他又爱管闲事,哄人的事情由他来说最自然,怎料他不在这里。

    本来也可以给梁晓打电话,但是看亓平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拉不下面子,谁把他现在的情形告诉梁晓那不是等着被老大报复么。

    在别墅里一向时邵华烧饭,他只好竭尽所能让杨珂阳吃的好点,变着花样的做他喜欢吃的饭菜。

    杨珂阳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像老佛爷似的伺候着,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实话说,他伺候的还不错,可是因为医生的一句不能走动让他完全丧失了空间上的主动权。往往是他要去东,他抱他去西,他要睡觉,他抱他去吃饭。

    “我要吃鱼。”杨珂阳所幸连手都不抬了。

    “不行。”亓平低沉好听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情绪。

    “为什么?”

    “鱼是发物,容易留疤。”

    “……我要出去。”

    “不行。”

    “为什么?”

    “太阳太大,你身体虚弱。”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自己走路了?”

    “不行。”

    “……亓平。”

    “什么事?”

    “……没事。”

    “哦,好。”

    “你……”

    “什么事。”

    “……没事。”杨珂阳好奇他怎么就能一直保持脸色和语气毫无变化的跟他说话呢。

    “那就吃菜。”

    “……亓平,你是不是想向我道歉?”

    “……没有。”

    “那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疯了或者是精神分裂了?”

    亓平认真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依旧一副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没有发烧。应该没疯。大概有些精神分裂。”

    “……”

    饭桌上的另外三个人想笑又不敢笑,简直憋到内伤。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高扬,性感的薄唇也微微的上扬。

    就在杨珂阳望天无语的时候,手机突然欢快的响起来。

    杨珂阳的手机是款杂牌手机。这个手机时高扬特意给他准备的,原因是这个手机震动的幅度非常大而且通话的时候漏音。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两点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过反正他的电话不多,他们让他用什么就用什么吧。

    “你们都听到了吧,明天是学生会关于下周校庆安排的重要会议。你们答应过我不干涉的我学校生活的。所以,明天我要去学校。”

    曲文的电话简直是他的救命稻草。

    虽然这个问题听起来是问他们的,但实际上只有亓平一个人可以发话,他不说话,邵华和石云只能装作埋头吃饭。

    “可以。”高扬突然打破了沉默。亓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高扬勾了勾薄唇:“但是去学校上课不许穿内裤。你还伤着,不养好了怎么让主人们享受呢?”

    杨珂阳咬着唇,委屈的看了一眼亓平,希望他经过这一周的改过自新之后能够对他宽厚一点。

    谁知亓平用一种高扬说的有道理,我也无能为力的眼神看着他,还摊了摊手。

    “……好吧。”

    过了一周没有压迫和凌辱的日子,杨珂阳再次走进校园时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都便的轻快无比,讲台上老教授的声音似乎也变得动听了,学生会的例会也没那么无趣了。

    除了一件事,就是他裙子下面一丝不挂,着实有些担心。好在他今天明智的穿了长裙,不会走光,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

    “杨珂阳,你那边的采访还有什么问题吗?”问话的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李毅燃。他穿着整洁的格子衬衫,站在会议室长桌的尽头。李毅燃一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会长付秋因为忙于毕业,不得不把学生会的各种事务交给李毅燃负责。

    “哦,没什么问题。高扬的视频采访已经交给技术部门剪辑了,梁晓的采访我会尽快完成。”杨珂阳自信的答到。

    “这么久了,两个视频都没做好,我看你是忙着谈恋爱了吧?”元响甩了甩干净利落的短发,挖苦道。他这话一出口,会议室里顿时一阵窃笑。杨珂阳脸红心跳,又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下意识的抓紧裙摆。

    杨珂阳跟元响同届,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更没有什么过节。他只知道元响是邵华的学弟,而且和邵华在记者团是同一个小组的搭档。

    “咳咳。珂阳做的事情是会长和副会长安排的,现在副会长还没发话,哪里轮到你插嘴了,元响听说你是记者团的,会长明知道你的这层关系还安排了珂阳去采访,可见你有多无能。”

    曲文这话说的,不但损了元响,还把李毅燃放在了一个管理验收的位置,且又巧妙的把任务分工的责任推到了不在场的付秋身上。

    杨珂阳素来知道曲文的嘴巴不饶人,赶紧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了。

    “好了。虽然珂阳并没有完成全部的采访,但是给高扬录的视频效果非常好。希望你能继续努力,完成对梁晓的采访。大家各自清楚自己的工作。散会吧。”李毅燃特意朝杨珂阳笑了笑,用眼神安慰他。

    因为元响的话和李毅燃的开脱,杨珂阳不得不去梁晓家采访。

    “你找我哥吗?”梁晓家欧式的庄园铁门里弹出一个梁杉的小脑袋。

    杨珂阳见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没来由的有好感:“是啊。我叫杨珂阳,是梁晓的同学。他在家吗?”

    “在家啊。哥有个漂亮哥哥杨珂阳找你。”梁杉直接自来熟的把杨珂阳拉近了自家别墅。

    梁晓刚刚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围裙还没脱下来,看到杨珂阳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在意料之中。

    杨珂阳知道梁晓向来养尊处优,没想到竟然还会下厨做饭虽然看到了他穿围裙的造型,不过真的很难想像这个少爷下厨的模样。

    梁晓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笑着。

    在五个人当中,高扬严厉,邵华温柔,亓平不苟言笑,石云最爱瞎起哄,梁晓却是最奇怪的。其实梁晓对他的一举一很温柔,但是他说的话往往是最最下流龌龊的辱骂和侮辱。

    因为梁晓的目光,yin糜的画面无法控制的在杨珂阳的脑海中闪过。因为没穿内裤,杨珂阳发觉自己的大腿竟然有些湿滑,不自觉的咬着唇红了脸。

    “吃饭吧,我都饿了。”梁杉揉着肚子拉两人坐下。

    “哥你干嘛坐的离珂阳哥那么近?”梁晓像小大人似的皱了皱眉头,突然又鬼笑道:“珂阳哥,你是我哥的男朋友吗?”

    “额,我、我们只是同学。”这个问题很简单,但是对于杨珂阳和梁晓现状的关系却很难回答,杨珂阳觉得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珂阳哥,你脸红了。”

    梁晓假装边吃饭边暗自赞叹,梁杉不愧是自己的亲弟弟啊,观察入微,落井下石。

    “哥,你怎么也脸红了?”

    “你快吃饭吧,等下不是还同学吗,迟到了不好。”梁晓默默在心里收回了刚才的赞叹。

    梁杉塞了一口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道:“我知道了哥,一定是你不好,你是不是对珂阳有意思,但是还没有表白?”

    “……”梁晓非常想撞墙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唔,真的是亲生弟弟么?

    “我是来给梁晓做采访的。再过两周就是东平大学的校庆,你哥哥最近在国际期刊上发表了两篇哲学论文,非常厉害。”杨珂阳打心里喜欢梁晓这个小弟弟,不过还是要适时的给梁晓打个圆场,免得他又找借口欺负自己。

    “对对对,等下我要帮珂阳个做采访,就不送你了。”

    “咦哥,你前两天不是自己录制好了视频么?哦,我知道了,你想跟珂阳哥多呆一会儿,所以自己先录好了视频。哈哈你放心吧,我自己骑单车出门。可惜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参加夏令营集合,还要麻烦你送一下。不过你们放心,夏令营要一个月左右,你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在一起啦~”梁杉边吃饭边自顾自的说着,还不忘帮两人安排相处的时间地点。

    梁晓几乎是一口血呛在嘴里,终于等到梁杉吃完午饭,送他出了梁家大门。

    “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怎么样,十几天没见到我,有没有想我,嗯?”梁晓已经不规不矩连摸带抱的把杨珂阳哄进了自己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