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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意惶惶海底沉艳梦

    第二十章 意惶惶海底沉艳梦

    许是见吕布作了这些日子的囚徒,着实磨折得可怜,整日哆哆嗦嗦,于是这一个晚上曹cao行房完了,便并未绑缚吕布,按着他躺下来的时候,曹cao说道:“今儿放松了你,你可要好自为之,倘若令我后悔,结果你是知道的。”

    吕布伏在那里,连连用额头磕着枕头:“小人明白,万万不敢有负司空。”

    曹cao见他那急于取信的样子,不由得又笑了,伸手扶起了他,安慰道:“你不必担忧,只要你心思纯良,尽忠于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如今归来时日尚短,我暂且不好放你出去,等再过些时候,外面风平浪静,我便找时间带你出门转转。”

    吕布一听居然还能够上街,登时眼前一亮,马上仿佛有一块烧rou吊在自己鼻子前面,当真巴不得立时便把那rou块一口吞了进去,自己从前只当一辈子监禁在此,余生就只限定在这一小块院落走动,哪知居然还能出去,这可真的是天大的恩德。

    “司空大德,吕布没齿不忘。”

    曹cao扶着他躺下来,亲了亲他的面颊,笑道:“你既然感念我的深恩,便该听我的话,今后我叫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不许扭手扭脚的。”

    吕布一听,这正是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忙道:“明公但有差遣,小人愿赴汤蹈火,啊……嗯……”

    吕布难耐地扭动着上身,曹cao两根指头正揉捏着自己的rutou,弄得自己麻痒难当,从前自己的身体没有这般敏感的,一碰就发抖,自己从前可是粗糙得很,耐摔耐打的,否则怎能上战场冲杀?可是与曹cao厮混了这几个月,自己可真是脱胎换骨,简直浑身上下都给练成痒痒rou,尤其是这rutou,简直灵敏得好像yinjing一样,给人一摸就硬了起来,胀大红艳,如同两颗红豆镶在胸前,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很是yin糜,自己如今这样的身子,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招引别人戏弄自己一般,当真是分外羞耻。

    却只听曹cao笑盈盈地说:“我也不用你煎炒烹炸,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里,就这么陪着我便好。”

    吕布听了这话,心头更是五味杂陈,自己从前表达忠诚,提出要为主上效劳,乃是指的上阵杀敌,为主人扫平障碍,那是何等的威风豪气,可是如今效忠曹cao,却只落得在床帐中出力,成了陪曹cao睡觉的,回首往昔,是何等的令人感慨,不过想一想白门楼前那一幕,吕布便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太过伤心的了。

    此时皇后伏寿在宫中也是忧心如焚,董承是完了,他的女儿董贵人也给曹cao幽禁了起来,虽然性命暂且保住,然而谁知道今后是何结果?从前自己对董贵人并非是情同姐妹的,毕竟两个人也有一定的竞争关系,都要争取刘协的关注,然而此时董贵人落得如此结局,伏寿也是兔死狐悲,时刻担忧着自身。

    此时一想,还是刘备的处境灵活,找了个机会便离开了曹cao,如今在下邳——就是曹cao当初擒杀吕布的地方——另外立起锅灶,或许竟然能别有一番天地,可惜无论是刘协还是自己,虽然名号尊贵无比,然而却连这样一走了之的路子都没有,在这许都简直如同夜间的火炬,特别引人注意,那曹cao派了人将皇宫看守得严严实实,绝不容帝后跑了的,所以简直是坐困愁城,束手无策。

    刘备在下邳听到了消息,也是心有戚戚,董承密谋要诛曹cao,自己起初本来是没有参与的,但是曹cao那一回煮酒论英雄,说天下英雄只有他和自己,刘备便晓得曹cao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倘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只怕将来难免要受害,于是自己便结连了董承,打算图谋曹cao,不过好在还没等事情发动,自己便得了机会名正言顺离开许都。

    如今下邳周围都是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地方待着,总是感觉比较安全一些,虽然这种安全也是暂时的,刘备知道刘岱王忠虽然是败了,曹cao早晚还要派大军来征伐自己,或许就是他自己亲自征讨,毕竟受了董承所谓“密诏”的刺激,曹cao更加不能容自己的存在,定要踏平了下邳才肯罢休,自己可要早做准备,万万不能重蹈吕布的覆辙,曹cao对吕布还有犹豫之心,对自己可是丝毫不会怜惜的。

    不过此时再一想董承等人的结果,刘备心中也是一阵发凉,幸好自己已经离开许都,否则也完了,看来董承不比王允,图谋倒是不小,只可惜没能力实现,更不要提如今目标方也没有干儿子吕布了,因此他在曹cao面前一个照面都没过去,稀里糊涂就给曹cao收拾了,看来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能够保有离开的能力,那才是最重要的。

    吕布虽然是给囚禁在这小小的院落,与世隔离,外面的事情终究也有一些冲击,这一回他是当真晓得了曹cao的手段,吉太医倒也罢了,只是那董承当真生不如死,从前只当曹cao待自己已经是刁钻歹毒到了极点,如今才知道,曹cao对自己居然算是颇有情义,打在身上的鞭子都是裹了一层绢帛的,那疼痛乃是含含糊糊的,十分温吞,宛如小火慢炖,他对董承可是毫不客气,犀利得很,直接就是猛火快煮,倘若是曹cao将那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吕布打了个冷战,黑牢里苟且偷生可更加艰难了,一天一天数着日子过啊┌(。Д。)┐

    于是这一天下午,吕布卧倒在凉亭之中,过了一阵脑子里便昏昏沉沉的,迷蒙之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沉,往下沉,这时吕布掀开了眼皮,大瞪着两只眼睛往周围便看,只见四面都是湛蓝的海水,有那又宽又长的碧绿叶片在水中飘荡,仿佛是绿绸的腰带一般,有许多各色的游鱼在身边摇头摆尾,鱼的颜色真是漂亮,有黄的有蓝的,如同画图一般,自己伸手想要抓一条,那鱼却尾巴一甩,“嗖”地一下溜走了,动作极其灵活。

    吕布嘴里吐着泡泡,四肢伸张开来,做出个爬墙的动作,然而他乃是内陆长大,并不擅长游水,如今到了这不知有多深的海中,就更加浮不上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沉去,不过虽然是在水中,吕布却并没有呼吸困难的问题,况且周围景物也颇为神奇,十分好看,他便如同游览上林苑一般,摆着手脚四处徜徉起来。

    就在这时,吕布忽然看到前方有一簇巨大的莹白色花朵,一条条白玉一般的纤长花瓣在海水中轻轻摇摆着,而且还发出荧荧的光,那光在海水中显得有些幽幽的,十分摄人心魄,在这种幽光之下,白玉条的花瓣都镀上了一层微微的蓝色,显得极为脱俗,几乎堪称圣洁,吕布听说雪山上有莲花,当地人视之如同神物,没想到海中也有这样奇异的花朵,若是能够移栽到池子里,该是多么的好看。

    那冰蓝色的莲花仿佛也看到了吕布,花瓣在水中荡漾着,竟然仿似朝着吕布在招手,吕布被那花朵所迷,鬼使神差便挥动着手脚游了过去。

    吕布来到那花丛之中,扳动着一支修长的瓣条凑到自己面前,正想好好欣赏一下,忽然那花瓣自己便是一动,顶端在自己掌心用力一戳,吕布登时便感到仿佛针扎一般,暗叫一声不好,正想摆动四肢远远地离开这里,然而那一股酥麻感却迅速从手掌传到小臂,又通过大臂传导到周身,吕布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阵麻痹,纵然是拼了命要用力,却也只能看到四肢微微摆动,除去水的阻力,自己也实在是已经动不了了。

    吕布登时惊恐异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皮顶部贯入,直入骨髓,海水明明是温的,他却连打了几个冷战,莫非自己就要溺死在这深海之中?

    然而下一刻,更加让吕布惊悚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如同玉带一般的花瓣纷纷向自己这边收拢,简直如同一大朵本来已经盛放的菊花突然逆向生长,将那伸展开来的花瓣又回缩成一团,竟是仿佛要将自己包裹在里面一样,这时吕布才明白过来,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词:海葵。

    这时那海葵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好像是终于捕获了猎物,因此十分激动一般,好大一个儿活食呢,身上的rou还这般精壮,不由得那海葵不兴奋起来,于是触手纷纷挥舞,将吕布身上的衣服迅速剥掉,吕布惊恐地颤抖着,如今剥了皮便是要吃自己的rou了么?

    却见一只触手蜿蜒着来到自己身前,那姿态竟然还十分优美的,仿佛凌波微步的水仙,然后它那尖端向下一低头,倏地一下滑到自己后面,找着那洞口,水蛇一般便钻了进去,吕布登时吓得张开大嘴便要大声叫喊,然而却只见到面前的海水中不住地冒着泡泡,真如同螃蟹吐泡一般,却不闻半点叫声发出来,吕布正想着在这海水之中连发声都不得自由,只见一条触手如同鞭子一般挥舞而来,正插入自己的口中,一直深入到喉部,比曹cao的yinjing可要长得多,那触手又是极粗,这一下莫要说在水里,就算吕布此时正在岸上,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

    吕布正在惊骇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yinjing有些异样,低下头来一看,便见一条纤细的触手尖端对准了自己的马眼,正在往里面钻,吕布这一下可再不能坐视,也顾不得这海葵是多么的妖邪,弓了身子伸手便要去抓那触手,打算把它拔出来。

    哪知自己这样一动,四面八方的触手便都动了起来,几根粗壮的触手飞舞过来,缠住他的手腕脚踝,将他整个身体拉得大开,两臂平伸,两腿张开到极限,在水中摆成一个“大”字形,吕布低头再一看自己的姿势,俨然五马分尸一般,虽然是有些飘摇,却半点不影响那些触手溶蚀自己。

    吕布只觉得那细如竹枝的触手在自己尿管里越钻越深,到后来竟然在自己的尿脬里盘曲成一团,俨然一条又细又长的蛇钻入自己体内,触手上虽然有粘液,十分滑溜,不会刮擦得自己那尿管疼痛,然而那东西毕竟是有粗细的,就这么插进自己的yinjing中去,难免胀得慌,又是这样绵绵不绝地不断摩擦,让吕布简直要失禁,只是给东西就这样堵着,又怎么尿得出来?

    那触手在吕布膀胱里越堆越多,嵌入下体的rou柱也不住地伸伸缩缩,顶端蛇头到处乱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吕布愈来愈惊慌,忍不住便用牙齿去咬那塞入口中的触手,想的是倘若能咬断了,或许自己便能逃了出去,哪知那触手却极为柔韧,虽然吕布牙口锋利,下颚极为有力的,往常撕咬食物很是得力,然而此时咬在那触手上,却如同将牙齿切割在软木上一般,居然还弹了起来,Q弹Q弹的,筋道得很。

    给他这一咬,那妖邪显然也有些吃痛,塞入他口中的触手动了一动,将方才咬过的地方后撤出一点,换个完好的位置给他继续咬,然而就在吕布瞧不见的背后,却又两条触手挥了起来,带动着水波,啪啪地抽打在吕布的屁股上,吕布登时如同触电般连连颤抖,其实并不是很疼,然而给这妖物如此鞭打屁股,吕布心头的耻辱感实在难以言表,这妖孽简直成了自己的爹,脱了自己的裤子,用皮鞭这般责罚自己哩!

    于是吕布哪里还敢再咬?一时间只顾着吊在那里不住地抽搐,两眼也一阵发直,仿佛得了羊儿疯一般,只为口中堵塞,不能口吐白沫,给这妖邪控制住,连发病都不能发个完全的。

    就在这时,从那许多触手的间隙里,吕布忽然发现前方有一条巨大的怪鱼游过,黑黢黢如同一座深海浮屿,那鱼背上黏着一个人,面目扭曲满脸痛苦,赫然竟是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