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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荡子泪忍刑坐莲台

    第三十七章 荡子泪忍刑坐莲台

    这一个晚上,吕布如同身在老君炉中一般,可是给曹cao熬炼了个魂飞魄散,足足一个多时辰的工夫,吕奉先当真是隐忍到了极点,口中含着布团,泪光点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虽然两手并未给捆绑,却又哪里敢自己去取出那塞口的刑具?于是只得瘫软着身体,软弱窝囊地用下面的小嘴吞吐曹cao的性器。

    等曹cao射了一注进去,爽快过一回,面色稍稍晴朗一些,吕布这才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如同人在海边招呼远去的航船一般,满眼乞求地望着曹cao,那意思显然便是:“司空啊,我已经憋屈了这么久,求你将我放开吧,俺吕奉先再不敢在明公面前卖弄小聪明,一定老老实实受刑,从今往后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曹cao伏在他身上看得分明,却只是笑了一下,便将他那只手按在枕上,然后便亲昵地舔吻他的面颊。

    吕布给他擒住手臂,压在身下亲吻着,虽然口不能言,然而内心想法丰富,肚腹内肠子不住地绞缠转动,暗道曹孟德你是怎样做到如此自然地运用两张面孔?左边一张脸严酷凶悍,把人家堵了嘴按着手,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放在这砧板上,让人怕得不行了;右边一张脸又满面春色,眉花眼笑地又亲又舔,仿佛对人家真的很有情意一般,一边是冰块一边是热汤,熬煎得人真的是受不了了。

    你若是当真对我有些怜惜,我如今也不求你就这样放过我的屁股,只求将我嘴里的东西掏出来,让我能哀叫两声,也就满足了,从前自己还羞愧每当到了床上只能哭泣求饶,如今是连“饶命”这两个字都说不出了,这才知道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在十八层地狱之下还有第十九层,早知如此,当初还能哀求的时候就该知足来着。

    可怜我吕奉先陪你睡了这三年,虽然是被迫的,时常就要扭手扭脚,让你费力,然而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一匹劣马好歹也鞭策了这么久的,为何就不肯稍稍放松一些儿,宽贷了我这一次?着实罚得人家心惊rou跳,好不凄惶,可见这曹孟德当真是个面酸心硬,翻脸无情的,难怪是诸侯之中有名的烈货,若给他拿住了半点错处,再不肯认人的。

    曹cao虽然疼爱吕布,处罚起来却也毫不手软,将这逃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jian弄,并不许飞将吕布申辩哀求,只要他撅起屁股来服刑悔罪,全程吕布一句话都没能讲出来,只能叼着布团哽咽哀叫,把那一团邪火都憋在了胸中,到后来只觉得心肝肺叶都灼烧得一股焦香。

    好容易熬到曹cao终于xiele火,扳过吕布的脸,告诫道:“我现在放开你的嘴,有话要问你,你只管老实回话,不许巧言辩解,否则定然重重捶楚,可听好了?”

    吕布满脸惊惧,连连点头,此时只要曹cao肯放松了他的嘴,要他怎样他都是千肯万肯。

    曹cao见他顺从,便轻轻将他口中之物掏了出来,让他喝了些水,这才审问道:“你今日因何出行不报?”

    吕布颤抖着伏在那里:“是我一时糊涂,看着那门开着,心就邪了,以为能出去透透气……”

    “你出去了,还想着要回来么?”

    “我……我不知道。”

    曹cao点了点头:“还算你肯说真话。你出去后有何打算?要去找张辽或者其她人么?想要去许都找陛下给你做主么?”

    吕布眼神发直,这么长远的计划,自己真的没考虑过啊,当时只想着手脚残疾不能做工,今后一贫如洗,日子难过,当真没有像曹cao说的这般,谋划过什么政治前程:“我没打算过……”

    曹cao微微颔首:“以你的头脑,不想这些倒也是万幸,否则倘若是想要去投刘表,道路遥远也还罢了,只怕你爬到了那里,见了刘备,他饶你不得。”

    吕布一听这话,登时想起“三英战吕布”的话头儿,那刘玄德的相貌倒是长眉细目、仁慈端正,只可惜外仁内忍,是个菩萨相的豺狼。如今吕布最是怕那等皮肤白皙、面孔斯文的人,那班小白脸都是繁华之地白相人,最是流氓心性,有一百个自己,也算计不过他们一个,倘若自己当真一时头昏,只想着远走高飞,竟然当真爬到刘表的门上,给那刘备看到,只怕他拿个网兜便兜住自己这大胖头鱼,带回到府邸之内,打造一个木箱,将自己密密地锁了起来,兴致高涨之时再开箱取用,还邀着两个兄弟一起,或许还要加上赵云,弄作四个人鏖战自己一个,倘若那样自己可就更加凄惨,还不如在这里只要应付曹cao一个yin贼。

    于是吕奉先登时慌作一团,也不往后缩了,伸手便拉住曹cao的手,惨叫道:“我不要见大耳儿,司空救我!”

    曹cao见他恐惧刘备倒是比忌惮自己更甚,只要一提刘备的名字,便慌成这个样子,心中也觉好笑,这可也真是一物降一物,那刘备偏生是这飞将的克星,如同拘神遣将一般,一提到就怕,竟然向自己求救,这种时候倒是显得自己是个好人了,也是世事难料。

    虽然晓得这吕奉先向来顾前不顾后,遇事没有周详的考量,然而曹cao精细,不肯轻易放过,压制着他再三磨问,见他果然是临时起意,并没有事先策划,也没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接应,这才放下心来,搂抱着他亲吻,笑道:“奉先,你这可真的是明明前面有一只绞索,自己大瞪着眼睛把脖颈套上去。”

    吕布又羞又愧又伤心,可不是么,自己这毛糙莽撞的毛病到什么时候能改?这一次又给曹cao提在网内,受了这样好一番煎熬,差一点丢了半条命,倘若曹cao再严厉一些,便要将自己逼死了。

    曹cao见他垂头丧气,晓得他这半天已经受够教训,吕布的性格也是矛盾,既鲁莽又善惊,容易悸栗,到如今还时时担心自己会害他,也算是有勇无谋的典范了,所以到了这时便不好将他逼得过紧,于是曹cao便按着他躺下来,说道:“夜已深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吕布惊慌地躺在枕上看着他,难道这事仍不算完,明儿还要继续算账?

    曹cao见他又慌起来,微微一笑,道:“你的口供我已经知晓,只是你这一次罪过甚重,不是一回两回的处罚便能完了的,今后好该乖乖地听话,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许讨价还价,什么时候我判你偿清了罪责,这事才算结束,记得了么?”

    吕奉先连连点头:“是,是,吕布知道。”

    然后吕布一闭眼,听曹cao的意思,是要慢慢地算账,用弯弯的柳叶刀一刀一刀细细地割rou,自己给他捏住了这个罪状,还不知要小心谨慎忍辱多久才算完,不过话说回来,自从给曹cao罩在爪下,自己什么时候不屈辱,什么时候不畏缩了?简直便如同惊弓之鸟。

    不过曹cao虽然说了那句话,后面倒真的没有太多时间熬炼吕布,因为很快曹孟德便带兵征讨袁谭,留下吕布在邺城的府邸之中,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袁谭毕竟继承了袁绍许多力量,此时见曹cao来者不善,便在南皮城中横下一条心奋力抵抗,竟然差一点迫得曹cao退兵,这时虎豹骑的督帅曹纯一句话断送了袁谭的道路:“一气呵成。”只为了这几个字,曹cao全军加紧攻城,袁谭终于支撑不住,败退逃亡,曹纯麾下那如狼似虎的军士在后面紧追不舍,袁谭惊慌之中栽落马下,他看着那越追越紧的曹军,做出最后的努力:“咄,儿过我,我能富贵汝。”

    话音刚落,那紧追而来的都尉已经用枪尖逼住了他,然后喝令兵士将这口出狂言的人堵了嘴,五花大绑送交主将曹纯,曹纯又将这珍奇的异兽献给曹cao。

    曹cao熄灭了袁谭这一堆篝火,收获了冀州和青州这两个重要的州郡,大军凯旋而归,听说曹cao得胜回来,吕布便晓得,自己的大限到了。

    果然曹cao回到邺城,料理了公事,便旋风般回到内宅,推门进了那香艳的yin窟,吕布见曹cao面容得意,步履轻盈,当真是喜滋滋满腔春意,笑吟吟一阵威风,不由得便战栗起来,挺直了上身长跽在那里,有些心慌地说:“恭喜司空,贺喜司空。”

    曹cao有些轻佻地伸手抬起他的下颏,两只眼珠儿灼灼地盯着他的脸,笑道:“出去了这些日子,着实想念得很,我不在这里,只怕你寂寞。”

    然后便将他搂在怀里递舌头亲嘴儿。

    吕布晓得他见了自己便要生事,曹cao在军中将近两月,战阵紧急,他自然没有时间顾及这些,如今袁谭大事已了,曹cao一身轻松,这便是“安闲思yin欲”,他憋了这么久,此时放松下来,不找自己出火又能做什么清雅的事情?少不得又要受一番rou刑,于是吕布便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与他交颈并头地吮咂着。

    曹cao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摸他胯下,撩弄吕布的yuhuo,一会儿便容易成事,吕奉先这几十天也是积了一堆在这里,曹cao对他管束甚严,道是为了他的身体,晨勃倒也罢了,但绝不许他手yin,当时吕布心底便是一阵吐槽,这便是“只许曹cao放火,不许吕布点灯”,你平时抱着人家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把那大家伙插进来,怎么就不怕亏耗了人家的身子?那样一只怪兽呢,硬要钻进人家身体里,也不怕把人吓到肾虚。

    曹cao出征,周围的人对吕布严格看守,虽然不能每时每刻都盯着他,但是倘若吕布用手撸那话儿,泄出来后总要洗手,他每次解了手,侍从都要检查他的双手,倘若上面有黏腻的白液,转头告诉了他家曹司空,回来便有自己的好受,因此虽然曹cao多日不在,吕布却也安分,每日饱食之后便养“精”蓄锐,只等曹cao回来,将他这一坛美酒拆封。

    因此此时吕布给他一摸下面,那下身很快便如同火烧,一个身子仿佛遭受火刑一般扭来扭去,只觉得自己胯下那roubang如同泡发的海参,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韧,简直巴不得顶破裤子弹了出去,如同发射投石机的一般。

    曹cao自然也是晓得,他暂时松开了吕布的嘴唇,低头往下一看,盯着那鼓胀的地方,不由得咯咯笑了出来:“这倒是好一幅名画——捣练图。”

    吕布跟着曹cao这几年,书画上也有长进,起码是会欣赏,一听他这样一句调笑,马上便明白了意思,自己这不争气的家伙已经将素白的中裤撑起如同帐篷模样,可不就像木杵捣练么?尤其自己这身子还是高大丰壮的“丰肥体”,愈发的活灵活现。

    曹cao笑着解开吕布的裤带,让他那急不可耐的东西跳出来,用手揉弄了一番,吕布喘息着还要表示殷勤:“司空一路辛苦……”曹cao与他随意敷衍着,手上却不曾放松,眼见吕布东倒西歪,已经情难自禁,便给他松松地系上裤子,拖着他站起身来,扶掖着吕奉先往床边走去。吕布摇摇晃晃一边走着,一边含羞带愧地看着自己的胯下,曹cao当真是刁钻,刚刚回来便如此戏弄自己,他倒是将自己的裤子又系好了,然而那紫巍巍的棍棒却从裆口戳了出来,如同风中的树枝一般不住晃动,曹cao那yin贼硬是逼着自己如此狼狈地上床。

    给曹cao弄到床上,脱掉衣裤,吕布赤身裸体缩在那里,只等曹cao掰开自己的身体插入进去,哪知曹cao宽掉衣服之后,居然安稳地靠着锦垫半躺在那里,拉过那床头的猛将,指着自己胯下已经竖起的硬物,笑道:“你也晓得我一路鞍马辛苦,如今便自己坐上来吧。”

    “啊……明公……”吕布一脸惊恐,三年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曹cao斜挑起眉毛,盈盈笑道:“怎么,不肯么?”

    吕布见他一脸似笑非笑,脖子一缩,便想起了之前的事,哪敢道个“不”字,慌忙拿了膏油的瓶子,自己伸出手指到后面润滑了,然后两腿跨坐在曹cao腰间,扶着他胯下那物摸索着对准了自己下面的洞口,战战兢兢地吃入了进去。

    吕布惊恐地粗喘着,身体慢慢下落,最后屁股抵在曹cao的耻骨,终于将那根东西全部吞了进去,这时才晓得从前躺在那里给曹cao主动进入还是好的,如今要自己把那凶器戳进身体,可是更加难捱。

    曹cao见他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屈起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他那前端的立柱上轻轻一弹,笑道:“你好好地动,让我舒服了,你那罪孽便减去一层。”

    吕布望向曹cao,满眼哀求,只盼着他看在自己如此可怜,大发慈悲饶恕了自己,还像以前那般,压着自己抽插,倘若是那样,无论他怎样用力,自己也不叫一声苦了,哪知那曹孟德当真是心如铁石,不住地威逼,将那绞索在自己脖子上越套越紧,吕布之前给他弄得怕了,不敢支吾,只得双手搭伏在曹cao的肩头,腰腿用力,将那臀部一上一下地起落,把曹cao的yinjing在身体里吞吞吐吐。

    曹cao见吕布恐慌之下指挥如意,心中也自畅快,扶着吕布的腰身帮他使力,笑道:“这番须不是我yin你,乃是你自yin,再休要委屈了。”

    吕布低垂着头,好悬落泪,暗道曹孟德,你这便是逼着人家伸脖子套绞索,还说人家是自己要飞升,早知如此,我也不说那慰劳的话儿,我这阶下囚给你道什么辛苦?怎的那般多嘴?如今果然是热脸贴在热屁股上,硬逼着人家自己yin自己,我如今这般一起一落的,都是在拿刀子戳自己的心窝,你倒是乐得遂心省力。

    曹cao见他伤感,给逗得咯咯直笑,抚弄着他腰间的皮rou,威逼道:“快好好地用力,休要懈怠,你往日只知躺在那里享清闲,如今也好该用些力气。”

    吕布给他这样催逼,自然愈发凝聚起力气,夹紧了下面,加快吞吐,一边起坐,吕布心中一边辛酸,自己给这狠人折磨成这等模样,他还道是自己享清福哩!

    吕布羞耻难堪,只盼着曹cao快点完事,哪知曹cao安然躺着,格外节省力气,虽然是远路而回,然而却颇能持久,那东西就一直硬着,反而比往日的时间还要长,吕布这样不停地打夯,足足劳作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觉得肠子里一道液体冲射进来,吕布登时一脸如蒙大赦,自己今儿这罪孽可满了,然后身子一软,就扑倒在曹cao胸前。

    曹cao抚弄着他那有些发软的健壮身子,拿过帕子来为他擦拭脸上的汗,轻声笑道:“倒也真的很是卖力了。”

    吕布哀怨地瞟了他一眼,暗道我若是不卖力,你怎么能出来呢?

    却听曹cao下一句说道:“这般交合当真是别有风味,下一次我们还这样弄。”

    吕布大惊失色:“啊……司空不要……”

    曹cao见他推拒,抿嘴一笑,抬手轻轻抽打他的臀部,训斥道:“还敢这样执拗,岂不记得我之前的话?要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做,倘若不顺从,又要挨打了。”

    吕布颤抖着身体答应道:“是,吕布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