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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迷雌雄梦幻遇神仙

    第四十五章 迷雌雄梦幻遇神仙

    司空府中,曹cao正在与自己亲信的曹纯说话:“袁氏兄弟近来如何?”

    曹纯笑着答道:“倒是适应了许多,尤其是那袁尚,最近很少哭闹叫号了,起初他可是哭了大半夜,连嗓子都叫哑了。”

    第一回破了袁尚的身子,那小子可是好不脓包,当场哭得稀里哗啦,看守的侍从后面禀报,说送回囚室之后又哭天抢地号了半夜,鼻涕眼泪的,着实凄惨,袁熙房中却安静得很,虽然第二天早晨净面的时候,脸上也有泪痕。

    曹cao点了点头:“袁本初与刘夫人从前最爱这个老三,要说那袁尚相貌也着实不错,从前很有些气概,只可惜却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真真银样镴枪头。”

    曹纯看了看自己这位堂兄,袁尚的容貌确实很是不错,即使在世家公子之中,他的仪态风度也是堪称佼佼,那袁尚身材俊伟,五官玉润清朗,十分堂皇,那rou皮儿仿佛发着光,难怪得了母父的疼爱,就连自己也对这位阶下囚的相貌暗暗点头,不过袁显甫纵然如此俊美,却仍然比不得自己的堂兄。

    如今堂兄虽然已经三十七岁,过了年便是三十八的年纪,然而堂兄这一张脸仍然如同明霞美玉,rou皮儿并不见松弛,仿佛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当真漂亮得很,况且又多才多艺,很有本领,刚刚讨平了乌桓,开了年还要开玄武池,训练水军就准备征讨刘表。

    倘若单纯只是一个美人,其实欣赏过了也就罢了,便是自己堂兄这般既美貌又有才能,才会真正让人沉迷,所谓的“美而没有灵魂”,大概就是虽然五官精致,但却没有力量感,因此只是如同瓷偶一般,纵然赏心悦目,可惜流于表面,而且非常脆弱,让人只能浅尝辄止,挖掘不出太多的魅力趣味。

    因此吕布实在是艳福不浅,有这样一个玉神像一般的人陪着他,堂兄的性情又比自己灵活许多,不是像自己这般有些拘泥的,堂兄可是很放得开,虽然有些刁钻,然而着实诙谐有趣,和堂兄在一起,总是不必担心没有开心取乐的事情,所以吕布纵然号称虓虎,这几年却也过了下来,没有悲愤而死,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想着找人救他。

    曹cao又问道:“那袁显奕怎样?”

    曹纯一笑:“以他的资质,争夺天下虽然勉强了些,却自有一种镇定从容的风度,看事情也明白,从前倒是有些小瞧了他,竟是比刘夫人的那两个儿子都强,可惜不是刘夫人亲生,否则袁本初若是以他为嗣,便很有一番棘手。”

    曹cao笑道:“袁谭袁尚乃是同母,却又如何?倒是袁熙与袁尚的交情要好一些,也算是血缘上的远交近攻。总之是做长辈的处事不明,小一辈又是一头水,偏好骨rou相残,这才落了个一败涂地。那袁显奕这般沉着,可有说过什么含蓄韵致的话么?”这样一个人定然是有些想法的。

    曹纯心中一转,笑着慢慢说道:“有一次倒是颇为慨叹地说,曹家儿郎惯好网罗天下英雄。”就在自己射了他满肠jingye之后。

    曹cao马上便明白了,噗嗤一笑,道:“我囚禁吕布关他什么事?”这样一说,这袁熙倒是比袁尚更有趣一些,空有一张脸是不行的,脑子里还要有些东西,才更加勾人,就连自己的吕布,并非世家公子,没有读过那么多书,然而有时候说起话来也令人喷饭,很有味道的。

    两个人又说了一阵明年攻伐刘表,倘若顺手便趁势打平了江东的事情,曹cao特意留他吃饭,饭后曹纯告辞离去。

    曹cao回到后堂,吕布已经吃过了午饭,见他回来了,便问道:“如今袁氏兄弟在子和将军那里还好么?”你们谈的政务军务那些,我是不能问了,不过袁熙袁尚如今还活没活着,总可以问一下。

    曹cao笑道:“还不错吧,好一对并蒂吐艳的兄弟蕙,子和很疼他们的。”连转述袁熙的话都是委曲回环,生怕自己恼了,也着实很在意袁熙,不过曹纯头脑清楚,再怎样对袁熙有感觉,也不会站歪了立场。

    吕布听他调侃得轻薄,不由得愈发感慨起来:“瞧瞧这兄弟会入的,每天便专干这事,好在他们是还没见袁谭,否则弟兄三人如今可有许多话要说。”

    曹cao给他逗得咯咯直笑:“可不是三个人的兄弟会?袁本初的三个蛾子都已经凑齐了,虽然他们从前分裂,你争我夺,如今倒是再不彼此相争,都安安分分的了,倘若再见了面,大概不至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或许也会红了眼圈儿,不过‘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成分居多,‘原来你也在这里’,那袁显思如今很可以好好地思一思。”

    吕布:我也可以好好地思一思,已经思了这么几年了,除了悔恨还是悔恨,半点转变命运的主意都没有的,那三袁儿思量的时间还短,袁谭不过思了一年多,袁熙袁尚才思了三个月,等他们再过几年,大概也就和我一般了。

    曹cao又说道:“已经打探到文姬的下落,遣了人去匈奴赎回她,文姬一去十几年,如今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吕布有些担忧地问:“那匈奴的左贤王肯放人么?”

    曹cao一笑:“我出了那许多金珠财宝,他还不肯让文姬归汉么?难道他便不看看乌桓的下场?当年汉家自己乱了,让那班人乘虚而入,把这汉家土地当做塞外跑马的草场一般,如今可由不得她们了。”

    吕布想了一想,又说:“那文姬在匈奴年岁已经很久了,倘若她已经生了孩子,能割舍得了么?那胡人想来是不会愿意让她把孩子带回汉地的。”

    曹cao点了点头:“阿琰那孩子小的时候,我是见过她的,虽然年纪幼小,然而标格贞亮,怀素含清,倘若她那时候的品格此时仍然保持,她是不会因为子息的纠葛而淹留匈奴,只希望匈奴人不要妨碍她的抉择。”

    吕布也是唏嘘感叹,自己虽然是给曹cao霸占,然而好歹还是留在大汉的土地上,如果讲一句没有气节的话,其实曹cao对自己也还不错,知疼知热,又能陪着人开心,最重要的是自己乃是个男子,不必怀孕生产,否则给人强迫了还不算,居然还有孕在身,生出一个孩子来,想一想这孩子得来的过程,可该多么痛恨屈辱呢。

    吕布想了一想,倘若自己给曹孟德在床上强行碾压,从肛门灌进去一肚子jingye,过了一阵发现肚腹胀大,呕吐反酸,再过几个月居然还要分娩,那可该多么的可憎,如果真的从自己身子里生了一个孩子出来,自己不掐死那孽种就算是心地善良,还指望自己有什么爱哩。

    曹cao陪了他一会儿,便去公府里与谋臣武将们商议事情,处理公文,一直到傍晚时分方才回来,两个人吃过了饭,曹cao便靠在吕布怀里看书。

    吕布两手环着曹cao的腰,靠着床头坐在那里,只觉得这个情景分外怪异,经过了这几年,自己已经几乎忘记两个人的身高差,曹cao虽然比自己矮一个头,给自己衬得几乎是“娇小玲珑”,然而吕布在这上面却没有什么自傲,真的是毫无安全感啊,不要说曹cao武艺很是精湛,单是他的那个脑子便很令人怕,因此每当曹cao覆在自己身上,他的那个身材恍然间在自己眼中便拉长了,竟然变得十分高大,铺天盖地压下来,如同鬼影,仿佛要将人压扁了一般。

    吕布也知道这都是幻觉,只因自己惧怕曹cao,因此连曹cao的身高在自己心目中都给夸大,然而只要自己一天给曹cao掌握在手心里,这种自己的缩小、曹cao的高大便一天不能改变。

    不过此时的情形很有些让人不习惯,自己靠着床头,曹cao又靠着自己,就坐在自己怀里,方才曹cao将自己摆放成这个姿势,打开自己的两条腿时,自己还很有些惊慌,哪有刚吃了饭便要行房?胃里不舒服啊,哪知曹cao却只是靠着自己的胸膛坐着,将自己当做了一个rou靠垫,到如今自己不得不说曹cao的这个主意很是不错,这一条活rou的床上用具确实又软又弹,还能自己发热,冬季里用来做软垫,实在是再好不过。

    而且这姿势也让人很是难以为情,居然是自己搂抱着曹cao,曹cao坐在自己怀里,自己两条手臂就这么环绕着曹cao的腰身,下颏正抵在曹cao的头顶,这么一看曹cao实在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模样,这种隐含的意味实在太过颠覆,让自己感觉分外的别扭,吕布只觉得这幅情景就好像是山羊拉马车,实在撑不起那样的架势来,很有些心虚胆怯,着实尴尬。

    吕布想了一想,又有一些伤怀,自己从前也是四方纵横的飞将,那时候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如人,无论见了谁,揖让应对都是十分坦然,哪知如今只是这样抱着曹cao,便有些自惭形秽了,几年来囚徒的生活给人的改变是多么的大啊。

    曹cao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看了好一阵子书,这时外面一更敲过了两点,乌桕树上忽然一阵寒鸦叫号,曹cao将书抛到一旁,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一把搂住吕布的脖子:“奉先,我们好该休息了。”

    吕布登时慌张起来:“啊……司空,你不再看一会儿书么?”

    曹cao咯咯笑道:“都已经这个时候,还看什么?”

    于是这时候就换了姿势,勉强七尺身高的曹孟德跪坐在一旁,将七尺七寸的吕布搂在了双臂之中,不住地亲着他的脸颊和嘴唇,吕布方才强撑起来的身姿登时便又矮了下去,一下子便从老虎变成了猫,给曹cao抚弄得只能软弱地哀叫。

    曹cao亲吻了一会儿,终于毫不意外地又将吕布推倒,脱掉了他的衣服,然后又散开发髻,袒露出自己的身体,吕布看着曹cao的胯下,果然是没有奇迹,曹cao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要自己方才对他做出那样一个呵护的姿势,只是这位大汉司空一时兴之所至。

    曹cao按住不断扭动的吕布,笑着调弄道:“怎么突然这般不安?难道是第一次看到这物事么?惊得这等惶恐。”

    吕布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纵然久惯牢成身临其境,然而今儿实在是吞咽困难。”

    纵然几年来给你这东西插过几百次,看在眼里也不能无动于衷,想到那话儿马上要入进去的地方,不由得一颗心便发起抖来。

    曹cao将自己的yinjing润滑了,又用修长的手指把一小块油脂塞入他的肛门,然后两手扶住他的胯部,笑道:“你乖乖的不要闹,万事起头难,只要进去你便好了。”

    吕布咧嘴:“只要进去我便死了。”

    曹cao咯咯笑着,不去理会他那一脸惨烈,挺起下体将guitou插入那一团肥硕的rou块,破开最为软嫩脆弱的一个道口,十分细致地慢慢向里面插,吕布起初还一脸悲惨,给他将性器全部插入里面,又抽送了几个回合之后,身体不知不觉便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糊了,眼神渐渐地有些发痴,宛如一个草包。

    曹cao按着吕布的肩膀,在他那健壮灼热的身体里不住进出,越来越快,吕布渐渐地便顾不得难堪,张着口儿叫唤了起来,房间里回荡着吕奉先那yin荡的叫床声。

    吕布一边叫着,一边看着上方的曹cao,与自己行房的时候,曹孟德时常就会披散开头发,他的发质十分浓密,一头长发又厚又浓,那厚黑的程度倒是仿佛他那颗心一般,此时从脸颊两侧垂挂下来,显得那张脸愈发精致小巧,莹白如玉,格外地魅惑,每当这种时候,曹cao的双眼恍然之间也更加亮了,仿佛黑夜中的星光,曹cao的眼睛本来就漂亮,这般放着光的时候,更加让人感觉会不由自主地给吸进去。

    更何况他此时还握住吕布的yinjing,上下不住地撸动,吕布给他抚弄着性器,肛门里又插着那灼热的roubang,那rouxue简直如同烙铁入清水一般,激到一起滋滋直响,吕布受着这样的狎弄,眼睛渐渐地便有些苶呆呆的,望着曹cao那张漂亮的脸,只觉得此刻所经历的恍若梦境。

    曹cao见他两只眼直勾勾地定在自己脸上,不由得抿嘴便是一笑,左手从他肩膀上移开,伸出食指来戳了一下他的额角,口中说了一声“真是好一只呆雁”。

    吕布已经给他cao了个七荤八素,哪里还有力气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只晓得似乎又是调笑自己的话,反正两个人在床上这么久,早已给他嘲戏了个够,所以也就不在意了,只顾继续呆呆望着曹cao的脸,片刻之后甚至如同失了魂一般伸出手来摸。

    曹cao给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脸颊,见这人已经坠入花痴,便朝着他嫣然又是一笑,当真魅惑得很,此情此景简直颠倒众生,吕布恍然间竟然仿佛看到天女下凡,一时间连插在下体的roubang都忘了,颤动着嘴唇便喃喃道:“神仙jiejie,神仙jiejie……”

    曹cao咯咯不住地笑,好了,现在这人是彻底痴了。

    又过了好一阵,曹cao才彻底满足,再一看那瘫在下面的吕布,也不像是还在挨饿的样子,曹孟德便起身叫人送了热水进来,绞湿了毛巾给两个人擦净了身体。

    吕布下体不再淋漓之后,回过神来马上便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曹cao换上干净的中衣,转头见吕布缩在角落里,低垂着头紧搂住双肩,便回到床上笑着搂住他,看着他侧脸不安的面色,十分温柔地说:“好了,不要担心了,莫非你到现在还疑心我要害你?”

    吕布闻言,飞快瞥了他一眼,蔡琰是很快就要见天日了,然而自己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哩,莫非也要如同蔡琰一般,在这魔窟里过上十几年么?最后又能落得什么样的结果?

    曹cao的把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极为亲近地问道:“奉先,为什么你不肯信我?”

    吕布默然片刻:“因为你总是骗人。”

    曹cao想了一想,似乎也是,自己对吕布虽然亲昵,却很少有庄重的时候,也难怪他狐疑,于是曹cao便端正了面色,很认真说:“那么我现在和你好好的说,你安心留在我身边,我定然不辜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