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34(马背play)
“……啊……别、嗯、顶嗯……唔啊……呃嗯、啊……”显然也明白了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是用来做什么的,陆明彦小声地呜咽着,用牙齿抵住夹着自己舌头的手指,颤颤地像是不敢用力,从无法“这样根本、嗯……啊、呜啊……没用、哈啊……” ——倒不如说,那明显有意遮掩的举动,反倒更加惹得旁人想入非非了。 感受到周围那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少的目光,尤信鸥从喉咙里溢出一阵低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顺着陆明彦的话而收敛的意思,反而就那样隔着自己未曾脱下的裤子,将jiba对着那个没有丝毫抵抗力度的saoxue,浅浅地挤入了一小截。 分明之前能够那样放荡地在众人面前展露身体,在这种时候,却连其他人一点并不妨碍的视线,都无法忍受……顶入花xue中的rou刃并未继续深入,而是从那不断张合抽绞的小口上滑过,用力地碾上前端被情欲催得发肿的sao粒,将那颗挺立的rou豆几乎顶得陷入周围的软rou当中。 “啊、唔嗯……!”在拉稿的尖叫出口之前,及时地用力咬住了嘴里的手指,陆明彦弓起了背,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什么而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倏地就落了下来。湿润的眼尾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着潮红,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火热而粘腻,每一丝都染着情欲的靡香。 ——但不得不说,无论是先前那仿若以男人的精气为食的妖精的sao媚,还是眼下不敢面对他人目光的情青涩羞赧,这个人都同样有着最能引出他人欲望的能力。 “相信我,”也不去将自己那根挤入陆明彦臀瓣间的roubang抽出来,尤信鸥就那样任由怀里的人那样轻颤着夹紧自己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时地拿那颗越发肿胀的阴蒂,蹭过略微翘起的顶端,“你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法让人心生怜惜,”他停顿了一下,俯首贴上陆明彦的脸颊,将那上面的泪痕蹭得乱七八糟的,稍显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暧昧的危险,“……只会让人更想欺侮凌辱。” “不过比起这些事情来,”将自己被毫不留情地咬出血来的手指,从陆明彦的口中抽了出来,尤信鸥轻“嘶”了一声,握住怀里的人抓着马缰的手,用力地一拽,“……还是先cao控好马匹的方向比较好。” “……呜……哈啊……”身下陡然转向的马匹,让陆明彦原本稍微抬起的身体狠狠地坐了下去,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的动作,更是让那颗在刚才那恶劣的玩弄间,变得sao肿挺立的蜜豆大力地撞上那根越发硬胀的rou棍,被碾得往一边翻到,尖锐的刺激一瞬间沿着脊椎窜至发尖,甚至令陆明彦的脑中都生出了短暂的空白,“啊嗯、呜……哈……” 难以抑制地发软的身体依靠着横在腰间的手臂,才没有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试图寻找什么依附的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扯得身下的马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才不情不愿的转头,朝另一边偏离道路的树丛走去。 “我刚刚怎么教你的,嗯?”好似无意地扫过一旁紧蹙眉头,做好了随时能够出手接住摔落的陆明彦的准备的人,尤信鸥提示一般地勾了下怀里的人的脚腕,另外那只没有用来维持陆明彦平衡的手,贴着他的小腹一点点地往上,“再往前走……可就没路了。” 这么说着,他却丝毫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今日的出行本就只是临时起意,陆明彦身上穿着的,并非为了便于行动而贴合身线的骑装,但这身更适合闲散时在家中的衣装,却显然比那修身的衣物要好解得多。 “是我没把人养好吗,”并未坠挂任何饰物的系带轻轻一扯,便没有任何阻滞地滑落下来,宽大的手掌探入敞开的衣襟当中,贴上那纤弱的腰窝,在上一次就找寻到的敏感处抚弄挑逗,“……怎么好像瘦了?” “哈、我没……嗯……你别、呃……呜啊……”在情欲浸染下的感官敏锐得要命,细致地抓取每一丝细微的刺激,化为酥软的快感,飞快地朝全身扩散而去,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的腰更是只被这么一碰,就软成了一滩,随着尤信鸥的动作轻颤晃动,“……马……啊啊、该……嗯……我不知、道……哈啊……该往哪里、呜……走……嗯……” “往左,”用指尖勾住陆明彦的裤子边缘,略微往外拉扯,却又在片刻之后放了开来,尤信鸥轻声回答了陆明彦的问题,手上却是不停,一寸寸地抚过那过分细腻的肌肤,来到陆明彦的胸前,拢住一团软绵的乳rou,变换着力道揉捏把玩,“那边的山林平日很少有人过去。” “……嗯、你先……哈……啊嗯、等一下、呀啊——呜……呃啊、哼嗯……”难以抑制的酸麻不断地从被亵玩的sao乳上钻入肌理之下,在血管当中来回游荡滋长,陆明彦忍受不住地夹紧双腿,又在回想起尤信鸥说过的话之后重新放松下来,从花xue当中溢出的sao水却是怎么都止不住,擦蹭在那根与自己的阴户紧密贴靠的jiba上,将那层并不算特别厚的布料彻底地浸湿,反馈出湿粘的触感,逐渐蒸腾的热意让他有些难以维持清醒的思考,“好痒、啊……嗯啊……” “尤、啊、哼唔……信鸥……哈……啊嗯……”攥着缰绳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拼命地拽拉,但他本就生疏的骑术在这种状况下,更是发挥不出半成,尽管勉强算是成功地朝着想要的方向前行,但那时快时慢的速度以及与先前的平稳完全无法相比的颠簸,都昭显了身下马匹的焦躁与不耐,叫人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抬起上身,将背上的两个人给直接掀下去,“……马、啊嗯……别掐、哈……我不、不行……嗯……哈啊……” “不行什么?”装作没有听出陆明彦话里的意思,尤信鸥捏住那颗发肿泛sao的奶头,变换着角度转动拉扯,松松地披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外袍,在胸前被顶出明显的鼓包,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起伏,光是用看的,就能猜到底下发生了什么,“……人好像少了。”扣在陆明彦腰间的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下滑,隔着布料抚过那根早已经兴奋地将裤子顶得凸起的yinjing,又将手指探入方才以匕首割出的缺口当中,把那有些过分精巧的roubang给掏了出来,灵活地taonong抚摩。 “要是能看到的话……”低笑着用指尖对准yinjing顶端的小口,放轻了力道来回搔刮,勾得粘腻的性液不断地从其中流出,尤信鸥微微用力,把手下越发肿大的乳尖整个地顶入软腻的乳rou之中,“……底下的样子肯定勾人得要命。” 此时这个人的模样,定然要比直接将衣服脱光,要来得更加煽情yin荡。 “……呜嗯……啊、不要……嗯……哈、好舒服……呜啊、为什、么……啊啊……”有些迷糊的大脑无法清晰地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的意思,但潜藏于体内的本能,却让陆明彦下意识地抬起手,攥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袍,“上次明明、嗯……唔呃……哈啊、别……啊……” “等一、下……哈……呜、哼嗯……啊……”那只作乱的手完全不顾陆明彦的抵抗,擦过那渴求抚慰的sao粒,探出一根手指,挤入不断张合翕动的saoxue之中,转动着抽送抠挖,以一种极为温吞细致的动作,将花径内壁上的褶皱抚平,带起钻入骨髓的难耐sao痒,“……好痒、啊啊……不行、呜……哈啊……手指、嗯……呀啊、不要……那里……啊、嗯啊……” 无力抓握的缰绳从手中滑落,陆明彦的身体像是要避开尤信鸥的玩弄一般微微蜷起,但出发情状态的身体却连布料轻蹭过皮肤的刺激都无法承受,sao贱的逼水失禁般地往外淌,将尤信鸥包覆住自己阴阜的手掌都整个淋湿。 无人掌握的缰绳垂落在染上了些许秋意的草丛中,被缓慢踱步的马匹拖着往前,本就由于陆明彦那有些摇晃的身体,而感到不放心的肖元青忍不住驱马靠近了少许,来到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拽住马缰的距离,却不想自己才刚将视线从挂下的缰绳上移开,就对上了陆明彦的视线。 “……呜啊、嗯……元……元青……哈、呜嗯……”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传来些许的唐突感,陆明彦攥着外袍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件本就没有好好穿的宽大衣物从胸口往下拉了一大截,露出大半正被握在手中亵玩的sao乳,“别……啊、我、哈嗯……呜啊……” 再一次听着这个人靠在自己怀中,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尤信鸥停住手上的动作,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本来,”插入屄xue的手指抽了出来,尤信鸥不等怀里的人做出什么反应,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那根早已经硬得发疼的jiba对准那张湿yin的小嘴,“……是想温柔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