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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疯狗(h)

    粉白的乳团似泛着甜美的香气,李璟行把点缀在饱满rufang上的红果舔得硬立。用手握住因南怀的挣动而跑来跑去的rufang,锋利的牙齿在雪白乳团上印下一排牙印。南怀吃痛,不高兴的用软绵绵无力的手去推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脑袋。

    李璟行喘着粗气,显然是对他的不配合很不满,憋了许久的种种负面情绪纷沓而来,心底像淬了毒,恶声恶气的凶道:“他碰过你这里了吗?”

    像极了丈夫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对上他阴翳的目光,南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受不了他这样的质问。

    南怀本就累极,现下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还要被李璟行凶,难免心灰意冷,他平静的看着李璟行,冷淡道:“你说的对,他碰过这里,是不是觉得很脏?既然觉得脏,就不要再碰我。”

    他像是陷入了一个不真切的世界,以旁观者的身份听着自己一字一句漠然的说:“是你先招惹的我,也是你先不要的我。李璟行,你走吧,我不会跟他,也不会跟你。”

    分明是薄情寡义的话语,李璟行却莫名的从中听出了南怀的伤心失望。他瞬间就慌了神,放柔了脸色,急忙柔声哄人:“都是我混蛋,对不起怀怀,我不该凶你,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抛下你。是舅舅他动的手脚,我那时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接你的。”魔怔了一般,他重复的说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把你抛弃,你是我的命啊,怀怀。”

    南怀蹙眉,看着面前这人深情的模样,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把被他挑开的衣袍拉好,裹住外露的雪白圆桃。

    满不在乎的说:“你爱我,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从未爱过你。何况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平日里看着让他爱惨了的秀美动人的脸变得冷漠,不带一丝感情。李璟行的心像是被毒蜂蜇了,他做出个哭似的笑颜,拉住了南怀葱白的手,目光里带了几不可察的乞求意味,“乖,别闹。我知道你生我的气,等回了燕都,随你怎么都好,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怀怀。”

    南怀觉得好笑,这个总是满脸矜傲、自大狂妄的人,是在乞求他的原谅吗?怎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分明是一个施暴者却反倒像是受害者。

    “随便你如何曲解,我现下一无所有,随你处置便是。”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头一次一再退让,却只换来了对方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语。原本还带着点讨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李璟行扯出一个冷冰冰的笑容,目露疯狂之色,面无表情的从衣袍里抽出一把花纹精致的匕首。

    李璟行向南怀逼近,在南怀惊愕的目光中露出锋利的刀刃,将出了刀鞘的匕首放到了南怀的手上。南怀本能的缩了手,却又让李璟行给握住了,帮他把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上,闪着寒光的刀刃则朝着自己的方向。

    “好,既然你这样厌烦我,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用它杀了我。杀了我,随你要去哪里都没有人再缠着你。否则,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叫我放开你。”

    李璟行漫不经心的开口,甚至清亮慵懒的声音里还带着暖色,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南怀没想到李璟行会这样疯,冷硬的心肠没能维持住,一不小心便露了怯,眼角冒出了泪光。

    李璟行捏着南怀的手往自己心窝里捅,“来!往这里扎,从今往后你就自由了!”

    利刃刺破李璟行红色的衣袍,穿透皮rou,霎时,蹦出的鲜血飞溅,与红衣相融,唯有湿意可辨。

    一时之间空荡的破庙,只剩利器掉落在地的声响。

    随后便是少年无助的崩溃哭声,“呜,疯子!”

    刚吃到新鲜血液的匕首,被孤零零的丢在一角。李璟行把浑身懈力险些软倒在地的南怀,稳稳的接到了怀里,拥着受惊的少年,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彩。

    “你没有机会了,南怀,是你自己放弃的。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了!”

    疯狗的声音在耳畔久久回荡,像是一个无解的咒语,将南怀死死困住了。

    歪歪扭扭的,南怀好不容易重新系好的衣带又再次被解开了,李璟行把抽抽噎噎的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将南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rou花揉出了黏糊的水,而后guitou抵着小小的xue口,把自己过于庞大的yinjing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南怀的花xue内。像是要以此来安抚受了惊的少年,也像是在安自己的心。

    yinjingguntang,花xue温热,他们天生契合。

    孕期本就敏感,何况高高筑起的城墙已经崩塌,南怀抱着大肚子,滚着眼泪,认命的坐在李璟行guntang的大roubang上。不一会前面的小玉茎便立了起来,被李璟行好脾气的揉住安抚。

    曾几何时没日没夜的含满了精水,时刻夹着男人rou柱的花xue,早已干爽了数个月。即便此时春水充足,已经恢复了紧致的嫩壁却依旧排斥着分量过大的入侵者。

    好在这个姿势进入得又深又容易,没过多久花道便变得畅通无阻,成了rou柱的地盘,肆无忌惮的往前挺进。南怀抽抽噎噎的哭腔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甜腻娇软。

    李璟行抹去南怀脸上的泪水,把着他白皙的手触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南怀羞耻得红了脸,原本可怜兮兮的透着惨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霞,变得绯红。

    “混蛋,你轻一点唔……”

    “轻不了,也慢不了,谁让阿怀气我!”

    竟是还有些委屈的意思。

    娇憨的小美人醉在这无边的春色里,说不过他,也疯不过他,拿他无法,只能哭着承受他越来越重的捣弄。

    干涸许久的花道又逢了春,变得泥泞湿软,李璟行禁欲许久,如今沉溺在南怀温热的花xue里欲仙欲死,不免有些cao之过急。巨蟒狂风暴雨的在花道冲撞,欢愉过重让他几乎忘了身上的负担,于是乐极生悲方才自作孽被自己刺破的地方又流出了血。

    李璟行自己当然感觉到了,但却贪恋温柔乡,别说是让他退出来了,便是放缓些冲撞的速度他也不乐意,像是没感觉到一样,挺着腰继续埋头苦干。

    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南怀有些受不住了,rou臀动了动,不免有些分心。这下便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目光触及到李璟行的胸膛,便发觉了这个恶劣的人又做了什么疯癫事。

    “李璟行……你停下来,啊……”

    他急坏了,慌慌忙忙的想要让李璟行停下来,却被李璟行猛烈的cao干把话音撞得支离破碎,没法将话说清楚。

    “你不要命了吗……唔,你这个疯子!”

    南怀继续艰难斥责,报复似的绞紧了在花道里四处乱窜的巨蟒。

    “嗯?不要了,死在怀怀的rou逼里就好了,又滑又嫩,啧,放松点怀怀。”

    那人却枉费他的一片苦心,亲着他圆乎乎的肚皮,浑然不觉的说着荤话。哪有半点世家公子的风范,活像个流氓无赖。

    南怀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又疯又坏,狠了心想这只疯狗最好流血而亡,可真看了这人不管不顾的疯癫样,又忍不住比当事人还慌张。下头吃着李璟行的大roubang,还要手忙脚乱的用手去堵人流血不止的胸膛。

    李璟行本人却半点不当回事,把分身乏术的南怀轻而易举的插射了,惬意的摸着人的两团雪白奶子把玩。

    南怀被他气哭了,面红耳赤的,连带着苍白的唇色都有了血色,还不得不认命的给他堵着血。虽然南怀明白这样无济于事,但聊胜于无,大抵能让自己心中的窟窿堵上一点,好受一些。

    腿心夹着坚硬的rou柱,rou柱在他的rouxue里进进出出,晃动的乳团也叫李璟行拿捏住了。南怀像只被提住了后颈的猫,便是被捏住了要害,心里明明又恨又怕那人的要死,却还要哀哀叫着,用小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那个罪魁祸首流血的伤口。

    他打着哭嗝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你先包扎……呜呜,李璟行……你是个混蛋!就会让我呜……难过……”

    李璟行见人突然哭得伤心,想到今晚已经把人逼到极致,不好再过了,再过恐怕要适而其反了。

    到底有些忌惮,也有些心疼。便插着人不动了,哄着哭得伤心的心肝儿,“好好,先包扎,怀怀不哭。”

    虽然妥协了,可李璟行却并没有要挪动的意思,南怀瞪着毫无气势的圆眼,凶他,“你出来!”

    李璟行拢着他,把头埋进人丰满的胸脯上,无赖的说:“不要,它想了怀怀的小逼好久,胀得难受,不能半途而废。”

    “你……禽兽!”

    南怀嘟嘟囔囔的骂,最终拿他无法,这副rou体相连的模样是断断不能见人的。左顾右盼,搜寻无果,欲扯下自己散落在一旁的衣袍,被李璟行手疾眼快的拦住了。这人还使坏,驻扎在南怀体内的rou柱不紧不慢的磨蹭着他,一手撕下自己的衣袖给他。

    南怀接过那半片衣袖,小心翼翼的给李璟行口子不大,就是血流有点多的小窟窿包缠上了。刮了他一眼,眼含春水毫无威慑力,反而媚态横生,又激得大尾巴狼把他揉到怀里好好疼爱了。

    埋在花道里蛰伏安静了许久的巨蟒又乱动了起来,甜腻的嘤咛声止不住了,南怀勉强控制着情动,好声好气的同人商量:“你慢一点……不要伤到宝宝……唔……轻一点!”

    不知餍足的人这会却还有脸委屈上了,“都怪这小崽子,我都不敢顶得太深,等他生出来了,怀怀的奶水一点也不给他喝!”

    南怀懒得在与李璟行说,生怕待会又惹得他发疯。他现下实在疲乏,连快感都没能挽留住他。

    好不容易把人cao得汁水淋漓,媚rou外翻,李璟行正得趣呢,被抱着颠弄的人却突然睡着了。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抱着人狠狠的顶弄几下,忍住想要把精水射在里面的冲动,抽出rou根,抵着人被cao得红肿的xue口xiele阳精。

    他怕人着了凉,把南怀落在地上的里衣外袍一件件拾起来给人穿好,又把自己还算厚实的外袍披在南怀身上。将人抱着,自己坐在干草上,靠着沾满虫印的柱子对付着阖上了眼。

    听得里面终于停止了折腾的响动声,守在外面的李司和焕雪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先前里面又是争执声又是哭声的,并不算特别了解这俩人相处的李司都差一点冲进去查看情况了,幸好被焕雪及时拦住,才免了一场尴尬。

    还不知明日戚长渊会不会有所行动,如果戚长渊铁了心不放人,一场恶战恐怕是难免的了。焕雪如此担忧着,也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