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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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话音落下,秦哲转头看去,这才发现秦轩双眸紧闭,呼吸平稳,像是陷在梦里出不来。 “没死。”司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垂下的眼里暗波流转,三两下就脱了秦哲的衣服,“一会就醒了。” 司明说完,不慌不忙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一层一层,摇荡着身子贴近秦哲。 秦哲被他逼起欲念,咬牙骂道:“之前怎么没发现司明公子这么sao?” “只sao给你看。” 司明张嘴吐出一点喘息,脱净了衣衫,又半褪亵裤,转过身朝秦哲翘起了屁股,“床头有脂膏润滑。” “浪蹄子。”秦哲忍不住在他白腻的臀上甩一巴掌,一边伸手去够油膏一边羞辱着说道:“你浪成这副样子,怎么这处xue眼还不会出水?” 听到这话,司明手撑着床轻笑起来。 他先是被落在臀上的一巴掌刺激出几声呻吟,又压下腰自己掰开屁股,转头眼神自眼角朝秦哲勾过去,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笑模样,“你cao进来啊……”司明说着,“多cao几次就会出水了。” 秦哲觉得自己怕是遇到妖精了。 “就连出来卖屁股的娼妓在司明公子面前也要甘拜下风。”秦哲挖出一坨油膏草草抹上,这才发现司明下身竟然干干净净连根毛发都没有,xiaoxue也是粉嫩如稚子,手指探进去,里面迫不及待就咬住了。 秦哲抽出手在xue口摸了摸,并起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有些哑然,从两腿间抓着司明的阳根掰到后面,故意羞辱道:“司明公子怕不是真的去做娼妓了吧?” “说是只弹琴的清倌,实际上给点银子就能cao个痛快吧?”秦哲手指进进出出的扩张,几下就摸到了sao处不住按压,“你说你吃了几个jiba了?” 司明猛地叫了一声,手指攥紧了床单,几乎要跪不住身子。 他没想到快感竟然这么强烈。 那瞬间司明的头脑甚至是空白的,渴求了十几年的身子短暂得到了满足,不断叫嚣着更多。 更多,更多的。 属于秦哲的。 司明攥住了秦哲的手腕,一点一点从自己后xue里抽出来,油脂在里面化掉,流下一屁股黏腻蜿蜒的水渍。 “怎么这么多话。”司明不满的抱怨,“秦爷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yin奴。” 司明主动扶着秦哲硬起的roubang,蹲在床上吃进了屁眼里。 秦哲看他疼的脸色发白,还坚持吞到底了才放开手抚慰起前面的yinjing。 “yin奴的身子都是由主人从小调弄成喜欢的样子,我空旷了十几年,自然一直保持着稚子的模样。” “难怪我每次去醉欢楼都能碰到你,是不是馋jiba馋好久了!”秦哲就着月光看他的身子。 司明双腿大张蹲在秦哲身上,左手揉着不住流水的阳根,右手捏着乳尖忘情的呻吟。那手指莹白,又细又长,无端就透出色情的感觉,乌黑的发散在身后,额头渗出潮湿的汗。 “馋啊。”司明笑得放荡,“你忘了醉欢楼那个小倌儿了?我日夜嫉妒他,终于忍不住废了那双你最爱的腿。” 秦哲只觉得一股冷意兜头泼下,子衿凄惨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眼前。 秦哲之前看司明公子那张脸总是温润的,没想到这时候看起来又sao又媚,阴冷像毒蛇吐着芯子,伸手就握住了那截柔韧的腰。 司明本就是蹲在床上,他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到底是第一次,秦哲那玩意又大又长,只吃下去就要了他半条命。这会秦哲突然发力,又带着股恨意,不cao得他服软不罢休,直顶得他昏头涨脑,后xue连着密道又痛又爽,蹲也蹲不住,撑也撑不稳,只坐在一根粗长jiba上吟哦不停。 生涩的xue口很快变成了嫩红色,秦哲只觉得司明xue里又软又热,没cao几下就会流水,馋嘴猫儿一样可着劲咬着roubang不松开。 秦哲的胯一下下顶着司明颤抖的屁股,囊袋随着抽插拍打着xue口,司明扶不住自己的yinjing,那活儿就在两人的眼前被cao得左右乱甩,xue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rou贴rou啪啪的声音,没一会就让司明受不住求饶。 秦哲没有管他,两人的腿挨蹭在一起,司明跪不住伏在秦哲身上,奶尖痒得在秦哲胸膛上乱蹭。秦哲就把手自司明腰边伸过去,抓着屁股上下抽送。司明被顶的几乎要流下口涎,上下流水,秦哲就像不知累一样直把司明cao成狂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生生的射出精水来也没停。 “停……停…”司明话都说不稳,出了精之后又求了好几句,秦哲才堪堪停下来。 “这就尿精了?还真是个雏儿?” 秦哲有意辱他,也不说出精,刻意挑了个极羞辱的字眼,就好像堂堂焚月宫宫主,温润如玉的司明公子是个管不住下面,到处尿水的母狗一样。 司明果然忍不住,臊得脖子都红了,偏偏身体里的yin兴上来,又受不住再被秦哲这么捏着屁股,不顾他死活的cao干一场,强忍着软了身段贴在秦哲耳边厮磨:“秦爷……秦爷行行好,让我缓一缓……” “缓什么缓,你不是馋的厉害?随便cao两下就直流水,哪个有你这般sao浪。”秦哲“啪”一声又狠干进去,司明魂儿都快被这一下顶飞出去,呜咽一声,嘴唇差点咬烂。 “真的不行了,秦爷……看在我还是雏儿的份上……”司明喘着气,浑身是汗,长发黏在背上,指尖都使不上劲。 “我什么我,偷听了这么多次床角,就学会了缠着男人吃jiba?”秦哲一张嘴就往人心窝子上戳,明知道司明对yin奴身份恨得不行,还逼他自己说:“不是yin奴吗?知道叫爷,不知道自称奴儿?” 司明听了这话,喘匀了气,又沉默半晌,略微从秦哲身上起了起身,手掌撑在秦哲胸膛上。 掌心之下就是秦哲的心跳,显然也是动了情欲,跳得有些快。司明哑着嗓音问他:“秦哲,你是真不怕死?” 秦哲真不怕,但他怕司明又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就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牡丹花下死。”秦哲向上颠了颠,“啪啪”两声,粘腻的yin水在秦哲胯上跟司明屁股之间拉出道道yin靡的线,“死在你床上,说不定还能做个风流鬼。” “……” “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司明轻笑起来。 秦哲还没来得及说话,从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说着:“你别杀他。” 原来是秦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听到司明最后一句,身体无力的靠在一边,平静的说:“你若是想报仇,不如杀了我。焚月宫是我一手创建,你父亲说是死在我手里也不为过,你别为难秦哲,他是无辜的。” “无辜?哈!”司明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后xue也紧缩着,秦哲没有防备,被他夹得闷闷哼了一声。 xue里吞着的东西又涨大几分,司明不欲再跟秦轩多说,便伸手封了他的xue道,颇为讥讽的说一句:“秦盟主怕不是好人做上瘾了,还是说被养子的jibacao坏了脑子。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就能解了身上的蛊,从此不再受制于人?” 司明缓过了力气,又动起腰来。一面说着请秦盟主看春宫,一面又喘息着问秦哲怎么还不射。 秦哲握住司明的腰,一点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他把roubang从紧滑的后xue里抽出来,坐起身靠在床边,神色恹懒的对司明说:“我有些累了,不如司明公子自己玩给我看?说不定我还能提起些兴趣来cao你。” 他上下打量一番司明的身子,决定将作死进行到底,便好整以暇又补上一句:“这个yin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