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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将军(药,N,轮,凌)

    越巳人称美将军,是真的男生女相花容月貌的那种。英雄出少年,越巳因在战乱时屡立战功,得胜后被派掌管西南军,封镇西南玄武大将军。军中设金木水火土五营,金营为将军营,由他亲自统帅,其他各营均有副将cao持。

    一晚,越巳酒醉,因赌输了被几个副将开玩笑,扒光绑在了中军帐将军椅上,双手置于头上绑在椅子后面的枪架上,腿被大大分开固定住,股间还被赛了一支奇怪的干花压成的小棒。原来是一名副将在镇压南蛮贵族叛乱时,缴获了了这样一个小花棒,说是当地极名贵的春药,专用于男子。越巳不信,他酒后胡言乱语,说若是自己喝不下五坛酒,便亲自来试一试。结果在喝到第四坛的时候,越巳一头醉晕了过去。四位副官也是醉了,嘻嘻哈哈把自家将军摆成这幅yin乱的姿态。

    越巳被摆弄醒了,睁开醉眼,用这副姿态借着酒劲把几个副将骂了一通,也不知骂得什么。其中一个副将用发带把越巳眼睛蒙了起来,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几个醉汉还在他们将军大人大腿上画了一个正字四划。然后小孩子捣蛋一样拍着手走了。

    金营传令童阙当晚轮值巡查,他们这组共五人。见中军帐有烛光亮着,几人过去一探究竟。

    只听帐里屏风后,有人喘息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呻吟,时而有点痛苦的样子。童阙他们都是高手,蹑手蹑脚靠近。待听得清晰些,几人脸都红了。那分明是男子自慰时才会发出的喘息。

    “什么人敢在中军帐不敬!”童阙一把推开屏风。随后,五人都傻了。

    只见将军座上一片赤条条的rou色,一具紧致鲜美的rou体被红丝带捆在座上。那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特意露出,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只见那插着花棒的xiaoxue兀自抽搐着,好像那花棒上有什么极为刺激的东西引起了痉挛,且流出的好多粘水将花棒有些泡开了。那得不到抚慰的分身涨得通红,一抖一抖地将jingye滴在那白皙的小腹上。他们看到他腿上有个没写完的正字,总觉得像是和流莺玩耍时用来计数光顾人数的记号。

    除了自家将军,他们从没见过其他男人有这样好看的身体。结果童阙上前一看,这人虽蒙着眼睛,但真的就是他家将军啊。

    “将,将军!”其他四人一听将军,条件反射地肃穆站直。一会儿才意识到童阙喊的是座上这个人。

    五人闻到一股好大的酒气,知道将军可能又是醉了耍酒疯。可酒疯怎么会疯成这样……这样的,诱惑人。

    听到童阙的声音,越巳哽了几声。

    “将军你说什么?”童阙凑近,那座上美人直恍得他发晕。

    “下……下面好痒……拿出去……”

    童阙对越巳言听计从,手比脑子快,已经伸手摸到了xiaoxue。其他几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几乎跳起来。

    “童阙你不想活了?”

    “将军说的……说……帮他拿出去。”童阙脸直红到耳根。看到自家将军这个样子,他竟有点兴奋。

    那花棒被越巳yin液浸泡,没入的一段已经失了形,童阙轻轻一拔,没有没入的那部分立刻就断开了。

    啊,这怎么办。童阙汗珠都下来了。越巳被这么一碰浑身痉挛了一下。

    “怎么办,断掉了,里面还有。”童阙向另外四人求助。

    “那……要不抠出来?”其中一人大胆提议。

    童阙伸出中指,那手抖得不行。“别可着我一个人,你们也来帮忙啊。”

    于是五个人战战兢兢地集中到了一起,对着越巳的yinxue或站或跪。童阙先将指头插了进去,很容易地挖出了一堆小花。花被yin水泡得几乎已恢复出原本的形状。那花朵落在xiaoxue前,使整个画面充满了一种几乎风雅的yin靡。五个人顿时脑子都要烧炸了。

    “谁手指长,里面的够不到了。”

    于是一个高一些的把指头捅了进去。

    “不行啊,这个角度。你从下面跟我一起夹出来。”他对另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硬是扒开一条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这样?”

    “再上面一点,你手指屈一下。”

    越巳xiaoxue被那花棒药了许久,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折腾。他潜意识里还知道忍耐,几次yin叫冲到嘴边都别他咬了下来。可他控制不住xiaoxue一股股地流出yin水,那水顺着两个巡兵的手指,搞得他们满手都是。

    两人本就紧张,手上湿湿滑滑地愣是只拿出了一朵。两根手指一起拔出时,那xiaoxue发出“啵”地一声。五人里还没硬的人此时也硬了。

    说越巳美可不是玩笑,他治西南军极其严格,却少听说有不满的,便是因为军中有不少人爱慕他。越巳对此并不是不自知,为了军里稳定,他只能尽量洁身自好,赏罚分明,避免偏袒。平时有欲望,他就自己解决,从未让人见过一丝不堪。

    此时,那竭力维持的英明潇洒的形象尽皆破裂,越巳压抑许久的yin欲如洪水般将他的理智淹没。他感到xiaoxue里忽然空了,身体愈发焦灼烦躁。

    “嗯……回来……嗯……”越巳在有限的空间里微微扭动起腰身。

    “越将军……”

    “插进来……”

    既然将军如此说,童阙等颤巍巍地拨开那已闭上的xiaoxue,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越巳贪婪地用xiaoxue吸吮着,但不够。

    “将军,”童阙咽了好大一口吐沫,状着胆子道,“将军是想要我们侍奉吗?”他们看出来了越巳定是被媚住了,也猜到就是那花棒的功效。

    “……嗯……嗯……”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干我……”

    “将军你,你要谁?”军里多贪恋越巳,已不是什么秘密。

    “都要……”

    “将军你行吗?你,你别还是个处吧?”

    几个人担心,然而抵不过越巳一再索求,而且他们下体涨得实在是难受了。他们脱了亵裤,把分身理了理干净,悉心伺候起来。

    童阙军里资历最老,便打头阵,给xiaoxue做扩张。其他人一边自慰一边抚摸越巳分身、rutou和小腹等敏感部位。

    越巳身上几双大手游走,那些因久握兵器结痂的手摩擦着他的神经,越巳一时娇喘得不能自己。摸他小腹的那人被他这一喘,一下子射了出来,直接喷到了越巳身上。越巳越发兴奋地扭了扭。其他几人见他喜欢,也纷纷射在他身上。此时的越巳看起来就像是个最低贱的男妓,贱兮兮的想要被弄脏。

    童阙借着那一刺激就冒出的yin水,将xiaoxue扩了不少。他实在等不及了,把自己那话儿往里一按。然而扩张得似乎不够,guitou只没入了一点点,那xiaoxue就一副撑不住的样子。

    越巳全身的肌rou都紧张起来。

    “……给我……快点……”

    “将军,会受伤的。我再给你松一松吧。”

    “闭嘴……快点……”

    童阙一咬牙,抓着越巳两边rou瓣推了进去。越巳痛得全身弓起,这一痛,脑子里意识也回来一点。

    童阙咬牙忍着不敢再动,给越巳被撑得快要透明的嫩rou时间适应。

    “别犹……犹豫豫的,叫你进来就进来……嗯啊……”

    怎么偏偏这时候还想起耍将军威风了,真是不可理喻。然而童阙只得接令,真的毫不顾忌的整根硬是戳了进去。

    越巳眼罩下痛得流出泪来,声音也断断续续有了哽咽。可他还没有从xiaoxue得到满足,浴火反而越烧越高。幸亏是有那花朵的药效,xiaoxue没有崩裂。

    “用强的!”越巳等不及了。

    童阙见越巳那吃痛的神情,施虐心已被激起。谁没有过把那威风凛凛的越将军压于胯下cao成一条贱狗的幻想啊。他把分身拽出一半,还带出些rou肠,然后猛地顶了进去,直戳到最深。越巳如遭大刑,瞬间没了力气。童阙压根不给他时间休息,又是挂着层肠壁拔出来,再狠狠地刺入。

    “再痛一点……要痛的……啊……啊……”

    没想到自家将军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性事上却还是追求痛感,简直是变态,怪不得能当将军。

    其他几人加大了手劲,也纷纷施展了凌虐的本事。越巳的铃口被无情地用指甲刮擦,时而掐一下,痛得他嘴直抖。那揉着他rutou的两人大力揉捏起来,揉着揉着便往不同的方向拉扯,直把rutou拉得好似变长了一截。那揉着小腹的人配合童阙的撞击,五指深压下去扭着里面的肠子。

    便是痛成这样,越巳好像才满意了,发出了不知是惨叫还是浪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越巳的叫声惊动了不少人,立即有人冲到中军帐,且全营井然有序地进入了对内戒备状态。

    那冲入中军帐的一帮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惊呆了。五人也吓得停了下来。见来人举刀便要砍过来,一副誓将五人剁成rou糜的架势,他们急忙解释。恰在此时,越巳特别配合地发起贱。

    “别停,来干我呀,给你们cao烂好不好,别走啊……”

    “……”

    “将军这是怎么了?”

    五人将事情说了一遍。那为首冲进来的人听说过南疆那种花,哎呀一下一拍大腿,

    “那东西一朵花便是一整夜,而且非得绝顶个七八次药效才能退,否则伤害神志,是用来练性奴的玩意!那一整根花棒进去,cao死都不一定解得开啊!将军这是喝了多少酒又开始作死了?”

    “那如何是好?!”

    “那,那不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中军帐这晚灯火通明。越巳中了媚药的消息被封锁在了金营内。他麾下参谋崔成按那花棒的药量算了下,非得金营全营的人把他轮上几遍,才勉强够药效褪去。而越巳偏偏爱吃痛,要让他舒服还不能不让他受伤。是药先解开还是人先被搞死,这是个问题。

    半月无休,金营士兵排着队,几人一组,竭尽所能地去中军帐孝敬将军。于是越巳便被他亲手调教出的猛士们极其用心地蹂躏个不停。越巳每射一次,他们便在越巳腿上接着画正字。密密麻麻,如同一片大幅纹身。

    因为那花的作用,越巳的屁股倒是没有被cao烂。微微翻出的肠壁将菊xue点缀得如同一只杜鹃花,甚是妖娆。

    几个副将酒醒后,想起自己干的事心里直发毛。到了金营见到越巳的样子,死的心都有了。

    士兵们早已把越巳从将军椅上解下来,方便上下其手。

    这一晚,越巳正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狂cao,确切地说是一个人坐在地上,按着越巳脑袋喂他自己的大根;另一人在身后折着越巳的手臂,用越巳小臂那么长的yinjing疯狂的整根抽插。

    一大股白浊直接射进越巳的食道,越巳一口气没顺过来喷了好多出来。这几天他没法好好吃东西,就是吃东西的时候也要被cao着,反而吃进去的jingye比饭还多,整个人瘦了一圈。

    嘴里空了出来。越巳发出yin喘。

    “不够。给我用拳头。”随着高潮次数增加,越巳脑子开始好使起来,现在已经能明确地表达需求。

    “将军,这里已经很吃力了,放不下拳头的。”

    “闭嘴。拳头。”

    无奈,士兵们只能尽量给他扩张。可他yinxue真的太紧了,四个手指进去就撑得不行。每当要把拇指塞进去,越巳就会抖个不停。必须要另一个人把着。

    “将军,我真的下不去手。”

    “废物。那你不会骂我,骂得越贱越好。”

    “呃……将军是,是sao婊子?”

    越巳那几乎折成九十度的腰扭了一下,xiaoxue溢出一股yin水。

    “将军平时装得真好,都不知道你这么贱的。是不是将军每日看着我们,都在幻想被我们的大jiba捅,用手掐,用脚踩,每天被淋一身的精。”

    “啊啊……接着骂……”

    越巳的xiaoxue愈发湿濡,那士兵的拇指竟有了能插进去的势头。可他实在骂不下去了,这可是他越将军啊。是那长刀一划,此线后百姓我必保万全的越将军啊。那时他就在那波百姓当中,看着越巳一人冲入敌军,浑身血沫纷飞,直到援军到来。

    “将军我笨,你自己说好不好?”

    “好啊……啊……”说着,越巳的眼神迷离起来,“我是世上最贱的贱货……从小被人cao大,没有jiba活不了,小时候给村里人cao……啊……那斧头柄好粗啊,屁股都能开花……他们……最喜欢听我yin叫了……嗯啊……我可有用呢……杀猪之前,都是叫我去给猪cao,一边cao我,一边被人划开脖子……哈……洒的我一脸血,好热啊……猪狗都是我恩公……哈哈,恩公的大rou最棒了,涨在里面拿不出来,便拖着我走……哈哈哈……”

    越巳xiaoxue里yin水汩汩往外流,就和流泪一样。那一直塞不进去的手不知不觉都被吃下了。

    “……真好,拳头真大,好想把整条手臂都吃进来……”

    那两个士兵闻言,心中怒不可遏。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哪个村子,必须屠了。

    越巳享受着痛处,强迫自己往手臂上顶,那蜜xue里肠壁痛得不停地蠕动,直叫越巳呕了好几口jingye出来。

    “你动啊倒是!”

    “将军,你别这样。”那士兵要哭出来了。另一个士兵侍弄起越巳的分身,想让他好过些。

    越巳好似寻死一样,将身体往那大手上拧。此时那手已经进入到小腹的位置,将小腹顶出一个包。他伸手摸摸那个包,终于高潮了。然而他没有停下。

    “就到这个位置,用你的拳头cao我。cao快一点。”

    “那,那你再说点什么,水多一点我好往外拔。”

    “唔……”越巳流了好多冷汗,“我想想……我在玉鸢派当侍童的时候……”

    “将军不是玉鸢派入室弟子吗?”

    “傻孩子什么都信,我说谎不行啊……我这么贱,怎么可能是弟子……我就是个吃jiba的……一次吃好多好多,他们就让我看练剑……真好看啊……我每天在书桌下给人含……全都咽下去,好饱……我含的好,后来讲课的大师父也让我含……你说我厉不厉害……剑法、书法,都是恩公们用大jiba教出来的……小yinxue太贱了,他们想给cao好,可是我太yin荡,总是勾引人,不光jiba,什么都吃……真的什么都吃……疼死了……他们就把我送去该去的地方……上路前他们把我喂得可饱,血滴了一路……”

    xiaoxue里yin水又扑溅起来,士兵轻轻拔出一段,再小心地往里推送,如此这般,幅度一点点加大。

    “嗯啊……你捣得真好……再狠点……”

    “将军后来又去那儿了?”

    “去犯贱……大师父说我唯有犯贱犯得好,就让大家都看看……那儿是那儿呢……有个桌子,我就在桌子上,按他们教的给人cao……他们会给我找最大的jiba,想最好玩的花样……我果然犯贱犯得好,每天好多人来看……他们点各种花样,我便做给他们看……有的太难的,我贱得不够火候,做不出来……或者总是偷懒晕过去,恩公们就不高兴……但老板抽一顿鞭子就好了,小贱人最欠抽了……后来做事不认真,常常给cao死过去,老板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的小贱xue不好玩儿?我有没有让你玩儿得开心啊?”

    “我,我爱死将军的小贱xue了!”

    “你说谎,那就应该更痛一点。”

    “将军……”

    如此这般,半个月很快过去。越巳是在被双龙的时候完全清醒的。他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个魁梧的士兵中间,下面两个黝黑粗大的yinjing来回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顶得他双脚离地。他腰被两人按着,只能不断承受每一次没过头顶的穿刺的欢愉。他身上全是jingye,腿上被小小的正字盖满。他的士兵轮过他几次,经交流,琢磨出了一套让他最快绝顶的方法,后面几天越巳几乎是在持续的高潮中度过。

    “放……啊……放肆……啊啊!”两股jingye喷入小腹中,他被耻辱和异样满足的饱胀感搞得头痛欲裂。

    “将军你刚刚说什么?”

    “混账!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

    两个士兵被他骂着,反而喜形于色。他们把刚刚射完精的yinjing抽出。越巳看居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同时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倒吸一口凉气。两个士兵怕他跌倒,仍是搂在中间。

    “将军你醒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还认识我们吗?”

    “登徒子!白眼狼!别碰我!”他从两人中间挣脱,却发现自己腿脚完全没有力气,不停地抖。没支撑两下,终于跌在地上。从这个视角看去,那两个士兵是那么高大,可怖。而他,仿佛回到了多少年前,仍是那个供人摆弄的玩物。

    他看着自己腿上的正字,摸了摸布满全身的白浊,感到从身体到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火山爆发一般,疼得没法呼吸。

    “快来人!将军醒了!”

    睡睡醒醒过了几天,中间听崔成讲,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越巳恨不得找个歪脖子树吊死算了。这他以后还怎么面对金营和几位副将?

    外界这些日子都道越巳生了重病,木水火土四营一直处于警戒状态。当金营终于打开,露出中军帐和一身戎装的越巳,四营的将士都欢呼起来。

    “四位副将军跪下!”

    没想到刚一开营,竟是要治罪。不是生病吗,怎么还和副将军们有关了?四营均是诧异。

    “军中酗酒,酒后失行,各杖二十。为防贻误军务,每月杖一个!”越巳依旧是从前那不怒自威的口吻。

    “谢将军!”

    “本将军同罪,作为长官,没看管好下属,带头作乱,杖五十,就地执行!”

    “将军你……”四个副官和周围兵士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越巳。

    崔成凑近咬牙说道:“五十棍会死的!”

    “我镇西南大将军怎么了,谁要杖他啊?”一阵马蹄声,一行人出现在营内。烟尘飘散后,只见那当前一人赫然是当今皇帝裴安。两侧分别是镇关东大将军杜穗和镇西北大将军魏康。

    看清来人,全军齐跪。这整齐划一的阵势另两位将军见了都是既羡慕又嫉妒。

    “朕听说越将军重病,好不容易得空,还带了两位将军来探望,也幸亏来了,要不也不知道看到的能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说说,怎么回事?杖五十?你强抢民女了?”

    裴安一行至中军帐下马,邀越巳起身。

    速来与越巳不对付的魏康本以为越巳是假意称病,暗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所以鼓动裴安来视察。没想到越巳消瘦成了这副模样,看来真是生病了。

    “陛下大驾光临,恕微臣招待不周。禀皇上,微臣带属下饮酒过量,酒后……”

    “酒后又做出了许多胡闹事还闹出了病来。都是我们四个劝酒的错,不怪越将军。”木营副将怕越巳心情尚未平复,可别说错话,赶紧接过话头,顺便把罪揽了过来。

    魏康哈哈大笑:“这军中本就没有很多可玩的,你们西南却连酒也不让多喝一口。这是要闷死人啊?”

    裴安也道:“上月西南平乱大胜,多喝点庆祝庆祝也没什么。这军规有时可以松一松,不要总绷那么紧,弦别断了。这事我做主,谁也别杖了。”

    越巳:“皇上,军中赏罚不容儿戏。该杖就得杖。”

    “我还是不是皇上,我要大赦天下你管得着吗?再说你杖五十就不儿戏?你怎么不直接说把自己打死呢?”

    魏康:“是啊,他们西南的杖是真往死了杖啊。一棍顶我西北五棍。”

    裴安:“越巳啊,有什么想不开的?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多休息得好。军中事务就让四位副将军代行吧。你在外这么些年,好久没回家了吧?要不我放你个假,你回家养养?”

    提到越巳家乡,越巳脸色阴了一下。结果一看,周围金营士兵脸色更不好。怎么回事?

    “禀皇上,我天生天养,没有什么家乡。这营地里就是我家。”说完,那一众金营士兵便好像又都活过来了,满面红光。

    “嗯,果然天降大任,你也不容易啊。那你和我回京吧。杜穗和魏康也都回京述职。收拾收拾,咱们一道。”

    “臣遵命。”